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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哥抓鬼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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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木哥说起村外的小客车,柳大流笑道:“嘿嘿,这回小兄弟几个还真得呆上一宿了———”
木哥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你看那边———”柳大流指向院边的一个酒桌。
那桌上坐着一圈人也在吃喝,大多是农人服色,也有几个穿戴时髦些的年轻人,待看到一个胖墩墩的女人身影时,木哥想起来了———那是小客车上的乘客。
“前几天下大雨,那车就停在咱村口,本想等雨停了继续走,却发现前面的山上冒了山洪,把山上的土泥石块冲下来一大片,路被堵得严严实实,昨天雨一停,我马上组织人清道,已经干了两天一宿,本来快挖通了,但却从山上滚落不少泥石,现在还在加紧的弄着,估计得等到明天才能完事儿———来来来,也别惦记着着急走了,再喝一个!等喝好了,去村后看戏,咱请了镇里的戏班子———唱的是咱‘铜牛将军’大破敌营的戏,那嗓子吼得,亮着哩!”
木哥哪还有心思看戏,他听了是干着急,让金佳子留下陪酒,自己带着苏娇娇晃悠到了院边那桌旁,想跟这些乘客打听点事儿,桌边本来有个空座,却被一个大包裹占着,苏娇娇本想拿起包裹腾个地方,胖女人抬起一只大腿压在上面,白了苏娇娇一眼,“又是你们,嘁———”她又瞄了眼桌子的酒菜,冷哼了一声:“什么他·妈破菜,看着就没胃口———”她也不动桌上的饭菜,从包裹中取出自带的烧鸡猪蹄,满嘴油花的啃着。
苏娇娇有点火大,想冲上去理论,木哥拉住她笑笑摇了摇头。苏娇娇见那胖女人或许是嫌口味淡了,又把鸡肉在一个盐包里蘸了蘸塞进嘴里,苏娇娇一撇嘴,小声嘟哝:“口真重,也不怕咸的吃多了骨质疏松———哼!”
一个农人从院外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看了一圈终于找到村长,凑上前和柳大流耳语了几句,柳大流的眉头皱的老高,脸色也越变越沉,他小声对着农人交代了几句,农人又转身急匆匆的跑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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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趴墙根
木哥看到这儿,心里升起疑团,他走过去把村长拽到一边,还没等木哥问,柳大流就叹了一声说道:“山上又塌方了,白干了———不过幸好没伤到人!”
所谓“流水席”便真的如流水一般,菜是一道接一道的上,酒是一坛又一坛的抬,人是一拨再一拨的换,直到日下月升,酒宴还在继续,金佳子连吃带喝,肚皮撑得圆鼓鼓,脸色烧的红彤彤,饶是他酒量再大,也被连番的敬酒灌得五迷三道。
木哥没心思吃喝,他和苏娇娇在车上被晃得眩晕恶心,现在虽然已没有大碍,但是一闻这酒气油气,还是有些反胃,他和苏娇娇吃了几片饼干、巧克力,喝了几口矿泉水,便倒在偏屋的小炕上打盹。
苏娇娇这几天就一直没怎么睡,这下困意袭来,身子刚一挨实床铺,就进入梦乡。
村长的家境很好,只住人的屋子就有六间,刨去自家人住的两间,新人一间,木哥三人被极为照顾的各分了一间,金佳子酣畅酒醉,睡得如头死猪,鼾声如轰雷震得窗框直响。木哥睡得很安静,双手枕头眉间轻皱。
苏娇娇睡得最早,从上午一直睡到半夜,被一阵口渴弄醒了,她拿出水壶猛灌了一口,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刚想倒下,却听窗外有轻微的声响,好像有人小声说话———
苏娇娇有些惊奇,她穿好鞋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顺手操起个烧火棍,悄悄蹭进了院子。
山村的半夜是没有灯光火烛的,外面很黑,苏娇娇借着微亮的月光,循着声音走去,那是东边的一个大屋,贴着喜字的窗户下正猫腰蹲着两个人。
一人小声道:“弄没弄?弄没弄?”
另一人说:“没呀———好像喝多了———真耽误事儿啊———”
“要不咱别等了,估计到天亮都看不着啥!”
“没看新娘子还没睡吗,再等等,等等———”
“村长的儿媳妇黑得跟张飞似的———有啥看头?”
“你懂个屁———就这样的娘们儿才有味儿———再说,谁家结婚没有趴窗跟儿的,这叫风俗!”
苏娇娇心里一松,原来是蹭窗角,听动静的,她听说这也是闹洞房的一种习气,把手中的烧火棍轻轻放到一边,就要往回走。
“看———看———脱了,脱了———”窗下的两个人探起头往屋里看,“哎呦———脸儿挺黑,身上这么白啊———看,看,身材不错呐———嘿,嘿!转过来啦,转过来啦———不对,不对,她要干啥———妈呀———那,那是———”一人刚想大叫,但又想起自己在趴墙根,忙捂住嘴,惊恐的瞪大眼睛。
“啊———”另一人的惊叫声没喊出来,也被自己生生的咽下去。
苏娇娇被吓了一跳,她赶紧凑到窗口看,透过里面布帘的缝隙,苏娇娇看到新郎已经脱去外衣,烂醉如泥的躺在炕的一角,新娘子沉沉低着头,手中正拎着一壶哗哗滚开的沸水,慢慢浇在新郎的新服上,激起阵阵热气嘶嘶直响,随后她腾出左胳膊,用力的在墙上蹭,墙是泥灰草梗拌着细沙抹的,上面石子颗颗粒粒凹凸不平,只几下,新娘的小臂上就是一片血肉模糊,几溜鲜血随之流下———
苏娇娇看得目瞪口呆,新娘又举起滚烫的水壶往自己胳膊上浇去,同时,缓缓抬起头———
“娘诶,那,那是谁———”两个趴墙根的人终于憋住了,惊叫出声。
苏娇娇看着“新娘子”已全然露出的脸,只感到浑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那张脸白皙漂亮,眼圆、唇薄、腮红,但没有一丝生气———赫然就是上午在村外路口看到的那个大红轿子里的相片………
哇———苏娇娇尖细的惊叫把身旁的两个人吓破了胆,他们只注意屋子里的可怕场面,却没料到身边还多出一个人,经过连番的惊吓,两个人眼一翻,腿一软,吓得昏死了过去……
苏娇娇刚想喊人,木哥的声音已经在她身后响起,“看看你,人家没被鬼吓着,倒被你吓得半死———”
苏娇娇一听木哥说话,心里顿时有了底儿,她往屋里指了指,“哥,是厉鬼么?”
“不是,倒像怨鬼———”见着那“新娘子”手中的水壶马上就要倾出水,木哥踹开门,闪身进屋。
刚才才苏娇娇的尖叫声已经惊醒了别屋住的人,大家纷纷穿衣点灯,一出来正看到木哥闯进新房,有人不解正要发怒,但一眼看见“新娘子”都是连番惊叫———
“是,是六丫?!”
“不,不是死了么?!”
“鬼,鬼呀———”
木哥一脚踢飞“新娘子”手中的水壶,又拍出一张符纸正中她的脑门,随后手机中的法咒轻响,符纸急速燃尽,“新娘子”一头栽倒炕上全身抽搐,随后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身上传出,一个淡淡的虚影嗖的窜出,飞出窗子,转而不见,苏娇娇刚摸出一只优盘,木哥摇摇头,说放她去吧,现在不能收。
新娘子已恢复了本来摸样,黑黑的脸庞,壮壮的身子,可依旧不醒,木哥给她灌了一碗符水,新娘子的痛苦表情总算舒展了些,但还是紧咬牙关双目紧闭,村长的家人跟着忙上忙下,又找来村里的巫医,施针跳神仍是毫无改观。
木哥问苏娇娇的想法。苏娇娇想了想书中所载,她试探性的回道:“哥,我看新娘子像被鬼物缠了魂魄———”她似想起什么事,恍然大悟道:“哦,哥,我说你怎么不收她呢,你是怕也顺带把新娘的魂儿一起收了………”
木哥点头微笑,他又问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苏娇娇想想道:“据《法咒秘录》第三卷第二十六章记载,需要用七年生出的柳枝,蘸上公鸡血,抽打鬼物的遗骸,才能破解———对了,还需要念上一段咒语,是,是———”苏娇娇本来对自己的对答如流很自豪,但发现还是没记全,她紧忙掏出书来查。
木哥笑了笑,按住苏娇娇的手,说道:“不错了,娇娇,说得对,那我们现在———”
“现在———”苏娇娇想了想,转身问柳大流:“柳村长,我听你们刚才喊‘六丫’?”
第125章 一条腿儿
“对,对啊,是‘六丫’,村西老仝家的老小儿,前几天得病死了,据说今天刚配了‘冥婚’,被‘小牤牛’的黄家迎走了———这,这怎么还变鬼缠了我儿媳———”柳大流语带哭腔,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金佳子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酒已醒了三分,他问清情况后,晃晃荡荡的跟着木哥二人赶往小牤牛村,三人披星戴月急匆匆的行在山间土路上,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一进村子,他们就感觉出了不对劲儿———本该漆黑一片的小村庄已是灯火通明,路上不时有人举着火把跑过,木哥三人按着柳大流的交代,很快就找到了黄家,院里已经挤满了人,黄家家长黄老爷子站在人群中痛哭———
“呜呜,怎么就没了呢,怎么就没了呢?”
木哥塞给身边一个老太太一小沓钱,问清了情况———原来黄家的大儿子和大牤牛的六丫青梅竹马,从小长在一起玩在一块儿,早就互定了终身,黄仝两家人也甚是和睦,本打算这两年就让孩子把婚事办了,却没想到六丫得了绝症,找来村里的巫医也没救得过来,黄家大儿子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之后,也断了生念,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了———
两家人为了圆了孩子的心愿,给他们配了‘阴婚’,本以为他们能就此安息,却没料到还是出了事儿———
老太太讲到这就此停住,再不说话了。
木哥一听就猜出这里肯定是出了什么邪事儿,他摸出几张符纸,说自己是专门除邪避凶的,老太太眼睛有些花,她接过符纸看了半天,吭哧一声:“嘁,骗俺们老太太,这他·妈能花么?!假币也做的真一点啊,拿几张破纸钱儿糊弄我!”
木哥知道老太太会意错了,又掏出一沓钱递了过去,老太太接过揣进兜里,开口道:“出了啥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岁数大了,腿脚慢,咱也是刚到这儿的———”
木哥差点背过气去,却听老太太大喊:“老黄头,咱给你从外面请来三个大巫医,有啥事儿你跟他们叨咕叨咕———”
黄家肯定是招了什么大事儿,他们一听有大巫医,便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也没工夫怀疑,忙把木哥三人请进屋,木哥还没坐稳,就见黄老爷子边往下跪边哭道:“大神仙啊,求您救救俺们一家———呜呜———”
木哥急忙扶住:“老爷子别急,您慢慢说———”
“我家老大前天走后,就一直停在后面的灵堂里,我本想这几天挑个吉日把六丫头的坟也迁出来,给他们并骨,圆了他们阴世的姻缘,但没想到———”黄老爷子呜咽了两下,“没想到他刚才给我托梦———咱晚上心里难受也喝了不少的酒,就是迷迷糊糊的看见,他满脸是血,腿还断了一根,只剩一只腿儿跳着走,也听不清他嘴里喊什么,就这样在我跟前儿蹦来蹦去———
我吓得嗷嗷大叫,但马上被我老伴儿晃醒了,一看是个梦,我总算松了口气,谁知道老伴儿说的一句话彻底把我吓坏了,她说———”
“我梦到了俺家大小子了———腿儿咋还少一个?!”黄老爷子的老伴儿在一旁接道,眼泪哗哗往下流。
苏娇娇一听,只感到背后有些发凉。
黄老爷子擦擦眼泪,继续道:“我当时又怕又难受,赶紧上屋后的灵堂看看,可一到那儿,一下就吓傻了———我儿子的棺材盖儿被翻开,里面空了,人不见了踪影———”
木哥听完去后屋灵堂查看一圈,也没什么发现,再回到院子里,看到众人都已散去,只剩下黄家几人在一旁哭哭凄凄,他刚想再找找什么线索,却感觉苏娇娇在一旁偷偷拽他———
“哥,你看那是什么———”苏娇娇的声音有些颤抖。
木哥顺着苏娇娇所指仔细看去,只见黄家的院角有一个栅栏围起的小房,门口垂着布帘,该是茅房,那里一片暗黑,借着微光隐约能看到布帘后正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还在轻轻晃动———
木哥手中拿着符纸,慢慢走过去。苏娇娇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歪着脑袋偷偷往前看,离得近了,她总算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条人腿!
木哥挡住苏娇娇一步窜了过去,他一手拉开布帘,举起符纸就要拍下,可手到半空竟停住了,他一时愣住,随即听里面大骂:“老木,你,你干什么?!快放下,老,老子他·妈走光了———”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木哥问道。
“废话,这是茅厕,不撒尿难不成喝酒?!”金佳子不满道。
“那就好好尿你的,怎么还整个金鸡独立?”木哥骂道:“被狗附身了?”
“边儿去!”金佳子已经走了出来,打了个寒颤道:“喝多了,尿,尿脚上了,抬起一条腿能少迸上点儿———”
木哥:“…………”
苏娇娇见是虚惊一场,也埋怨了金佳子两句,突然见远处升起一片火光,随后院外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
黄老爷子看了看火光的方向,说道:“是东头的空房子,没人住———”他老伴儿推了推他,焦急道:“不对啊,你不是把‘大牤牛’请来的戏班子安顿到那儿了吗?!”
黄老爷子听后一拍脑袋,叫了声不好,急急忙忙的往外跑,木哥三人在后面跟着,三步两步就到了失火之处。
这外面已经围满了人,火势太大,救火的村民不敢再靠前,拎着桶端着盆站在外面干着急。黄老爷子看见人群中有戏班子的人,查了一下一个不少,顿时放了心———只要人没事儿,损失点财物都不打紧的。
戏班子的班主看着熊熊烈火,说话带了哭腔:“俺们的家当全在里面了———这一把火,戏服鼓锣家伙什子全撂里面了———邪火啊邪火———”
木哥问怎么说,班主收住哭腔,脸色变了变,说道:“也没人抽烟点火的,一股冷风进来,戏服就呼的都着起来啦———他们说———”他压低声音,“说看到一个飘忽忽的女人,一闪就不见了———你说是不是邪火?!”
木哥拿过金佳子的手机,翻出“六丫”的照片让戏班子的人认,几人惊恐的点头说是———
第126章 刨坟
火势越来越大,“大牤牛”村也有人赶来救火———两个村子本来相距就不远,这夜间的火光太过显眼,隔个十里八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两村儿的村民平日争水争地也没少骂嘴仗,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现今遇到了灾祸,人心还是都往一处想的———几十个“大牤牛”的村民加入了救火的队伍,火势很快被控制下来,再泼水扬沙的折腾了十多分钟,火才被熄灭。
戏班子的人冲进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屋子里,倒是抢出了几套被水火弄得一塌糊涂的戏服,大多已不成形,但依稀能看出来上面花纹朴素,青灰相间。戏班子的班主抱着几件衣服泪流满面:“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式样啊,就,就这么烧啦———呜呜呜———”
木哥三人也为灭火出了不少力,等大家都闲下来休息,木哥问起了“六丫”被埋在哪,有参加过葬礼的人说葬在山上,但大概是听说了“六丫”闹腾的事儿,说什么也不肯晚上带路,只说等到白天多凑几个人才敢上山,木哥哪还能空等那么久,正焦急的哄劝着,一个醉汉晃晃悠悠的走上前,说道:“我,我带你们去———”
周围的村民一看,有人笑道:“蛮儿他爹,又要混点钱买酒喝吧?不怕被恶鬼索了命,你家小蛮儿谁养活?”
又有人揶揄道:“一个是恶鬼,一个是酒鬼,不定谁能降住谁呢———再说,他家小蛮儿啥时候用着他养活啦?”
醉汉满身酒气,也不理别人的嘲笑,他对着木哥道:“带,带你们去行,不过———一百块钱!”
上山的路是漆黑一片,木哥拿着手电走在最前,领路的醉汉被他挡在身后,一边辩着方向,一边打着酒嗝,山路崎岖转折,木哥人生地不熟,却在前面打头探路,这很影响他们前行的速度,但却不得不如此———刚才上山之前,赶来救火的柳大流村长把木哥拉到了一边,他说醉汉叫老牤子,整天不务正业,只泡在酒缸里,媳妇前几年改嫁到外村儿,现在身边只剩下他的儿子“小蛮儿”,靠大家救济度日,那孩子聪明懂事,却摊上这么一个爹,可好歹也算有个照应,千万不能让老牤子出点什么事儿———
木哥本不想扯进太多的人,但权较利弊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加倍小心的护在老牤子身前,生怕酿出大错。
前些日子的暴雨本来让山上的土路都和了泥,但山上树少草稀,经过两三天充足的日照,泥水被蒸干,路又变得棱棱道道,几人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半山腰,老牤子醉眼朦胧的顺着手电的光芒看了一圈后,肯定的说:“到了,前,前面那个土包,就是‘六丫’的坟———咦?喝太多了眼花是咋地,怎么有两个?!”
老牤子的眼睛没花———那里土包黄土新翻,便如个大大的驼峰一般,倒真的是两个!
苏娇娇心里有些发憷,拽紧了木哥的衣服后襟,金佳子哈着酒气笑说:“该不是那女鬼心太急,等不了过几日,提前抢了新郎的尸首?”
“挖开就都清楚了!”木哥用手电晃晃坟包。
苏娇娇早就猜到会这样,但一想到一会儿挖开坟墓打开棺材时看到的不知是什么恐怖场面,就偷偷往后躲。
挖坟掘土的事儿交给了金佳子,原因有三:一是金佳子体格壮,适合干这种苦力;二是他酒意仍浓,正好可以发发汗、醒醒酒;三是木哥得时刻保护老牤子,保持体力和警觉……
按照惯例,金佳子先在坟前上了香烧了些纸钱,以慰藉亡灵,随后抡开铁锹便往下挖,新堆的坟还没拍实,金佳子三下两下就挖出一个大坑,里面没有棺椁,只有一堆破破烂烂的东西,金佳子用锹头拨开,拿手电一照,原来是一堆布色青灰残败不堪的衣物,他又开始刨旁边“六丫”的坟,几铁锹下去,他感觉有些头晕脑胀,或许是喝得太多了,加上上山刨坟一顿折腾,他觉得自己有点气短胸闷,拄着锹急喘了几口,才缓过劲儿,他看着一身轻松的三人,抱怨道:“我说老木,哥们喝多了,浑身没劲儿,要不你们也别干瞅着,过来掘几锹?”
“谁让你喝那么多,不行!我哥还得在旁边随时策应呢———”苏娇娇反驳道。
“哎,你们哥俩还真———哎呦———”金佳子握住锹把,胳膊用力往下一拄,本想把身体撑直,可突然感到手里一轻,身子一栽歪,已失了重心,一头向前面栽去———
木哥眼睛正向四周瞄着,听金佳子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他回头一看———坟包依旧在,锥子杳无踪……
木哥一惊,几步冲到坟边,正要拿手电往里面照,苏娇娇却在一旁高喊:“在这呐———”她拉住坟堆里支出的一条胳膊用力往外拉,老牤子也过来帮忙,摇摇晃晃着身子往后拽。
咔哧———
嘶啦———
一阵响动过后,苏娇娇和手中一空,人噔噔噔的后退了三步,老牤子脚步不稳身子往后坐,一屁股墩到地上,脸上却带着笑:“嘿嘿,拉,拉出来啦———啊———”他一看到手里捧着手里的东西一声大叫———那是一截手臂!
苏娇娇看清了,也吓得脸色飒白,颤声道:“锥,锥子哥哥———被———被我们分尸了?!”
金佳子这一摔,脑袋正磕在硬物之上,直撞得眼冒金星,他嘴里塞满了土,想叫也叫不出声,双手一撑想站起来,却又感觉手碰到的东西干硬湿滑不像泥土,这时木哥拿手电往下照,金佳子借着光,凝目一看,顿时感到浑身汗毛倒竖———身下是一张冰冷惨白的女人面孔,摸样倒是不差,但是一双青灰的大眼睛怒睁着,没有瞳孔,好像正死死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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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僵变
木哥举着手电朝坟墓里照,问道:“还不出来,锥子?把他们抱那么紧干什么?”
苏娇娇战战兢兢的凑到跟前,顺着电光往下看,只见坟堆从中间裂开,下面是漆黑的棺木,厚厚的棺材板儿上已破出一个大洞,棺材里一个壮实的人正挣扎着站起,正是金佳子,他一边用双手胡乱的抹蹭着脸上的泥灰,一边咳土,呜哝道:“奶奶的,吓老子一跳———原来早被人挖过了———咳咳———”
金佳子站直了却不出来,在棺材里一阵摸腾,抓起个“人”扔了出来,随后弯腰又拖出一个,抛在外面,这才跳出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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