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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妻:如此宠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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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看现下的情况,怕是苏袭还得在密室里多呆会儿了……
  …………
  宁心堂,大厅。
  霍夫人坐在正位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浓郁的香气,熏染了整间厅堂。
  霍臣远坐在一旁,似乎比霍夫人还要悠闲,品着茶,闻着香气,时不时的对自己母亲温言道:“母亲还是少喝浓茶的好,伤身,就让初晴日后,都泡成清茶可好?”
  “瞧瞧,还是我这儿子孝顺,那就依你,为娘以后,就喝清茶了。”
  “还有,娘的卧房,就不要再点熏香了,闻久了嗓子会不舒服,前些日子,薛管事运了一大批瓜果送了过来,每日放些瓜果在屋子里,香气清新怡人,又不伤身。”
  “好,依你。”
  “哦,对了还有,天气渐冷,我托胤城分舵里邹掌柜置办的貂皮和鹿皮,已经在路上了,几日后就可到达霍家山庄,到时候直接送进惊鸿苑里,让如沁用来给您赶制冬衣。”
  “甚好,臣远如此孝心,真是让为娘欣慰。”
  “娘高兴就好,这次出来的蜀锦,臣远也为娘挑好了您喜欢的花色和纹路,已经送进惊鸿苑了。”
  “嗯,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霍夫人露出一抹甚是欣慰的笑容来,之后缓缓放下茶杯,若无其事道:“好话说完了,是不是该为你的少夫人求情了?”
  霍臣远悠闲的神情,终于褪去,站起身来,面色沉重道:“母亲,事情是她的错,臣远决不偏袒,但经过一晚,母亲训也训了,罚也罚了,此事,是否可以到此为止?”
  “呵呵,都说知子莫若母,我就知道,你特意今早前来,而非昨晚立刻过来,无非是为了给我,也给你一个台阶下,既然已经罚过,此事便可作罢了,是吗?可是臣远啊!她这次犯的什么错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明知那个孩子是为娘心里的一根刺!这么些年来无人能碰得!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是区区一晚禁闭就可了事的吗?!”
  “可是三弟毕竟……”
  “够了!谁让你喊他三弟的!我们霍家没有承认过他!你莫不是被苏袭那个丫头迷了心智!一个横冲直撞,不懂礼数,天真愚昧的小丫头!没有将她赶出霍家,已经是我最大的恩慈了!臣远,我也不逼你,你今日特地穿的如此正式,无非是在告诉娘,你是这霍家的主人,这点,娘也无可否认,所以那丫头你是要放,还是继续留在我这儿,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可是臣远,娘不希望你忘了,当初我怀着你的时候,你爹和那个女人是如何背叛我的……你走吧,我累了……”
  无力的摆了摆手,霍夫人由初晴搀扶着往内室走去了……
  霍臣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始终无力说出口。
  那些往事,他没有办法改变,他甚至没有办法来说服自己的母亲放下那些过去,放下那些仇恨,放过臣远那个孩子,也放过她自己……
  这样日复一日的恨着,于谁是有益处的呢?
  轻叹一声,霍臣远轻轻抬脚,转身出了宁心堂。衣角拂过木椅,带起一阵细微的风,却只有那些看不见的尘埃,才感觉的到。
  见他出来,云开忙迎了上去,嗖的一声,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月明,竟从屋顶跳了下来。
  “怎么样了大少爷?可有把少夫人解救出来?”月明挑了挑眉,其实到霍臣晔与苏余盛回到织云阁的时候,她就折返回来了,总归她也不太爱看苏余盛那副假惺惺的模样!看了倒胃口!
  霍臣远黑着脸,摇了摇头。
  如今他,真的是无计可施了,陷入两难的境地,若是不顾任何的下令把苏袭放出来,那无疑是在霍夫人的心口上□□一把利刃,毕竟这么多年来,有关臣处的一切,都是她不可碰触的伤疤,他作为儿子,怎么能亲手去揭他母亲的伤疤呢?
  况且这事若是被诸位管事们知晓,尤其是那些元老们,定会给他扣上一顶不孝的罪名,说他为了区区一介女子而顶撞老夫人,实乃不是霍家山庄少庄主应做之事。
  那些老家伙的唠叨,霍臣远着实是想想就头疼!
  月明瞅着霍臣远那眉头紧蹙的模样,一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嗨,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儿救不出来那就明儿再想办法!反正那密室我和我哥是来去自如,完全没有任何障碍!偷偷的给少夫人多送进去点儿东西,想来她撑个三两天也不是事儿!况且不是还有苏家人吗,老夫人不给咱们面子,也不能不给亲家面子不是,毕竟人家现在就在咱们庄里住着呢,自己女儿被罚,哪个老爹不着急啊!我看那苏家二少爷,就挺着急的!”
  “月明!”云开沉声打断了月明,也不知月明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到苏恒之,谁看不出来他心急如焚呢?
  果然,霍臣远的脸更黑了……
  “哼!他着急有什么用?还轮不到他操心!”说罢,霍臣远便扬长而去。
  月明见他居然生气了,不由的更来了兴致,追在他的身后问道:“那怎么着?待会儿还给少夫人送午饭吗?晚饭呢?明日的早饭呢?”
  只听,传来霍臣远气极的怒声:“爱送不送!”
  “哈哈!”月明朗声一笑,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拿她没办法的云开道:“听到了没哥?爱送不送!我看今天啊,你也就别送了!不然的话,少夫人明天可就出不来咯!”说罢,月明又是嗖的一声,施展轻功,跳上了屋顶,也不知跑哪儿去。
  云开微微皱眉,先是没能理解月明的话,为何今日送了饭,少夫人明日就出不来了呢?反言之,今日若是不送,少夫人明日便可出来?
  只消片刻,云开眉头一展,了然于心……
  …………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湖心搭救。
  晌午,初苑。
  “三少爷还在睡着吗?”沉香从屋内小心翼翼的走出来,正在和子枫一块儿吃饭的苏婉婉,小声的询问道。
  沉香点了点头,直到下了台阶,才松了口气。
  子枫将她的饭推了推,“快吃吧,别凉了。”
  “嗯,好。”沉香坐下来,看了子枫一眼,才往嘴里送饭。一夜之间,子枫显得苍老了许多,下巴上布满了青青的胡茬,一个晚上,他都没有合过眼,始终和那几个大夫一同守在霍臣处的床边。只不过那些大夫轮流值班,他却只有一个人,硬是让沉香和苏婉婉去休息了。
  恐怕,最愧疚的人,就是子枫了吧……
  当日霍臣远将派来照顾臣处的时候,虽没怎么细说,可却也是告诫过他的,说三少爷受不了任何情绪的波动,只要让他静静的侍奉就行,最好不让他接触任何人。
  子枫一开始,只是照吩咐办事,可是渐渐的,他和臣处有了感情,即便他也不曾与臣处多说话,可是每当看着那个孩子对自己微笑的时候,子枫就觉得心像是被人掐住了般,喘不过气,憋屈的很。
  他去问过云开月明,可他们二人也不曾细说,后来,他无意间知道了臣处的生母与霍夫人的恩怨,便以为是霍夫人厌恶臣处,才这么做。
  于是渐渐的,子枫开始讨厌霍臣远,霍臣晔,就连从小与他一起练武的云开月明也讨厌了起来……
  他觉得他们不该这样对一个孩子,他觉得他们对臣处太过残忍,他觉得他们没有良心……
  可他却不知,他们是在为了保护臣处,保住他那条脆弱的生命!
  子枫愧疚,他为何不听霍臣远的话?他为何不听云开的劝告?他当日为何没有将苏袭拒之门外?
  所有的过错,都是他铸成的,是他,害了他的三少爷啊!
  感到身旁的人没了动作,沉香抬起头看向子枫,却见他眼眶通红,抓着筷子的手青筋暴起。
  “子枫,你别再责怪自己了,这件事情不怨你,大少爷何尝不是纵容了少夫人来看三少爷的呢?大家都是想对三少爷好的,尤其是你,我知道你对三少爷特别好,三少爷他也不希望你因为他而痛苦的,所以,别想了……”
  沉香还想再多说几句,却又住了口,她知道她的劝说是没有用的,还需他自己看开。亦或是,臣处能够尽快的好起来,像以前一样好。
  苏婉婉放下筷子,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忽然想到苏袭,便说道:“对了,如果三少爷醒来问起少夫人,可千万不能说被霍夫人关了起来!”
  “对,差点忘了这茬,千万不可说!”
  “嗯。”
  …………
  午饭过后,霍臣处依旧睡着,初苑里也没什么要忙的,苏婉婉便打听了去西客房的路,独自一人去往苏恒之的住处。
  这些天发生了甚多的事情,她也需要找苏恒之聊一聊。
  可是刚走到荷月湖这儿,便已经记不得该怎么走了。
  荷月湖,是南院一处人工挖建的湖,实如其名,种了满湖的荷花,若是夏日,定是美若画卷。然而此时正值冬日,就连秋日的残荷,如今也只剩下干枯了的叶子。任是再美好的东西,也经不住春去秋来,时光如水。
  湖中,有一处高亭,设立于一座巨大的假山之上,假山上又设有石阶,可一阶一阶迈上高亭。从岸边通往假山底下的,则是一块块巨石铺成的石路,如此看来,此湖倒不是太深,应该只是用来养荷花的。
  一时兴起的,苏婉婉想去那高亭之上看看,没准儿可以看见通往西客房的路呢!
  提起裙子,苏婉婉小心翼翼的踏上了石路,片刻后,便走到了假山底下,毫不犹豫的迈上了石阶,一阶一阶踏上去,通往高亭。她走的极小心,因这石阶不平,且又窄,不似底下的石路般平整。
  “呼……”苏婉婉重重的吐了口气,总算是上来了。到底是站得高,看得远,上面所看得到的风景,自是比下面好上许多!
  欣赏着这座偌大的霍家山庄,本以为可以看见东西北三院,却不料目光所及,还是只是这座南院。
  东看看,西看看,蓦然,一道修长的男子身影,闯入苏婉婉的视线内。那人走的极慢,每一步都优雅自如,风华尽显,一身月白色的衣袍,米黄色靴子,腰间坠着的青白玉佩,随着他一晃一晃,宛如有生命一般。
  那人从远处走来,苏婉婉不禁的看的出神,待到人影缓缓走进,她才认了出来,那人,原来是霍臣晔。
  苏老爷让她切记防着霍家人,她便从来没怎么仔细看过霍家的人,虽时不时会见到他一两次,却从未认真观察过。此刻看起来,霍臣晔竟是一个翩翩玉公子,全然不似一个在商场处事的人……
  他和霍臣远,是大不一样的,霍臣远给人一种猜不透,看不清,鬼神莫测,骄傲自信,甚至有时候会有一丝的桀骜不驯。但他,却似一滩清水,一滩被月光笼罩的清水,温文,尔雅。
  苏婉婉看的出神,直到霍臣晔走到湖边,率先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苏月姑娘,为何在此呢?高处危险,还是下来吧。”
  “啊?噢!我,我是想去找我……找我家二少爷!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所以便想上来看看,或许能够看到怎么走呢!啊我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说罢,苏婉婉慌慌张张的踩着石阶向下走去,一边往下走,一边越发觉得脸开始发烫……
  一时的心不在焉,忽然一只脚踩了空!向下跌去!
  “啊——”
  “月姑娘小心!”
  电光火石之间,苏婉婉只来得及想,虽然这湖不深,可这大冷天掉下去,摔不死也得冻死了!然而预料中的浑身湿透却没有降临到她的身上。
  她只觉得腰身被人一揽,身子一轻,就被带着从湖面上掠过,朝岸边落去。
  她紧紧的抓着霍臣晔的双臂,一张杏眼桃腮的小脸,写满了惊吓与不可思议。
  霍臣晔的脸,就在眼前,近的,让她足以看的清他的睫毛……五官分明的脸孔,还有眼睛里尚存的一丝担忧……
  “怎么样?没事吧?”霍臣晔的声音,飘进苏婉婉的耳朵里,她才反应过来是他救了她,连忙松开了手,尴尬的理了理衣裙。
  “啊,没,我,我没事!我没事!你呢?你没事吧?”
  霍臣晔觉得有些好笑,弯了弯嘴角,“我是负责救人的,能有什么事呢?走两步,看看方才有没有崴到脚。”
  苏婉婉顿时一囧,低下了头,是啊,是人家救了你,你反问人家有没有事,真是傻了!
  不自然的往前走了两步,没觉得什么不妥,苏婉婉依旧低着头道:“没事,没崴到。”
  “嗯,那就好。”霍臣晔点了点头,“你是要去西客房吧?不认得路,我带你去,下次别爬那么高了。”
  说罢,霍臣晔率先抬脚,走到前面带路去了。
  苏婉婉看着他的背影,如同刚才一样,走的不慌不忙,步伐极是好看。
  不自觉的溢出一抹笑意,苏婉婉双颊微红的跟了上去。
  他竟一点儿没有少爷的架子,亲自为她带路……
  可她不知,在他眼里,她可不是一个丫鬟,也不是苏袭的什么贴身丫鬟,而是苏余盛的正牌女儿,与霍臣远定亲,本该在几月前嫁进霍家山庄的,苏婉婉。
  …………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另一半玉佩。
  霍家山庄,西客房。
  “父亲,您到底想要做什么?”没有任何前言,也没有兜圈子,苏恒之简单直接的提问,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了。
  从苏老爷决定要来京城的那一刻起,苏恒之的心底,已经涌现出无数个可怕的念头了,只是他一直不愿去问,也不愿去验证,因为他害怕,他真的猜对了。
  苏余盛想要的,已经不单单只是蜀锦的利润分成了……
  “恒之,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在怀疑我?”苏余盛端起茶杯,掠过杯沿,他的目光凌厉,微眯的看向自己的儿子。眸中,恍惚的闪过一丝阴鸷。
  苏恒之眉头紧蹙,单凭此刻苏老爷的表现,他就已经不是怀疑,而是断定了!
  “父亲!您心里清楚孩儿的话是什么意思!这几天一到晚上,您一封一封的书信送往苏州,如若我料想的不错,恐怕用不了几日,您培养的那几个心腹,就会到达京城了吧!”
  “你偷看了我的信?!”苏余盛震怒,使劲的拍在桌子上,“你还看到了什么?”
  苏恒之有气无力的轻叹一声,“孩儿没有看到别的,只看到您说让苏成他们几个过来。”
  闻言,苏余盛面色好转,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苏恒之面前,用一眼诚恳的目光,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恒之啊,爹也不想瞒你,爹之所以决定带你来京城,不单单只是为了蜀锦,这霍家是什么样的,想必你这几日也看的清清楚楚了吧?那霍臣远答应了咱们蜀锦的生意,并且给了咱们可观的利润,这点我承认!但是你想一想,归根到底这蜀锦还是出自霍家山庄的,百年之后,谁还会记得咱们苏家?记得的,恐怕只有霍家山庄!”
  “可是爹,如果没有霍家,没有霍臣远,那么恐怕我们的蜀锦连在京城的立足之地都都不会有!”
  “可是恒之!”苏老爷激动的打断苏恒之,眼睛都湿润了起来,语气重道:“恒之啊,我们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我们已经和霍家联了姻缘,他霍家少庄主是我们苏家的女婿!我只是想在这京城占有一席之地,想亲手将咱们家的蜀锦发扬光大,我也是为了你和婉婉啊!将来爹不在了,整个苏家的担子都落在你们姐弟身上!爹也是为了你们日后打算啊!恒之,你可明白爹的良苦用心?你若明白,就配合爹好好的,成吗?”
  “爹……”苏恒之看着苏老爷,他心中自是理解,人都是自私的,都想拥有的更多,他没有办法来指责自己的父亲行为有多不齿,想法有多肮脏,因为他,也有想要得到的东西,那种私心,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爹,我答应你,这件事情我不会再多说什么,但我只希望爹能够点到为止!另外,还有阿袭……我还请爹爹无论如何,都不要将阿袭置于危险的境地……”
  是啊,这种局面,恐怕到时候,最为难,和最痛心的,就是苏袭了吧。
  苏余盛微微一愣,片刻,便微笑温和道:“好,爹答应你。”
  然而,苏余盛心里却清楚,霍臣远对苏袭越是好,他就越有必要利用苏袭,因为苏袭,将会是霍臣远的软肋……
  人一旦动了真心,有了顾虑,便等同于有了软肋。
  世人都会想尽办法的隐藏自己的软肋,不让别人发现。然而霍臣远的这根软肋,却无处可藏,避无可避。甚至在不久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霍家山庄的少庄主,对其少夫人宠爱如命……
  …………
  夜晚。三更。
  依旧是西客房外,一道身形姣好,一看便知是个女人,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影,匆匆的闪过,来到一件房门外,小心的在窗户上戳了个窟窿,随即,从怀中抽出一节竹管,轻轻一吹,就将带有迷药的烟雾吹进了屋内。
  片刻后,女人缓缓推开门,走进去,又缓缓关上门。
  这是苏恒之的屋子,此刻,中了迷药的苏恒之已经人事不醒,睡的跟头猪似的!
  女人走到床边,拿手用力的推了推床上的人,见没有任何反应,才摘下了蒙面的黑巾。
  不错,是月明!就是她!
  “哼!这人也忒不警觉了!好在姑奶奶我是只图财,不害命!否则,哼哼!你就完蛋了!”说罢,月明径直走到衣架旁,翻起苏恒之的衣服来。
  左翻翻,右翻翻,始终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忽然,灵光一闪,月明嘴角浮现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再次朝着苏恒之而去。
  既然不在衣服上,也不在枕边,那就只有是身上咯!
  月明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掀起苏恒之的上衣,果然,腰间的一抹青白色便显露了出来!对了!就是这块儿玉佩!和少夫人一模一样的那块儿!
  好吧,其实月明也不晓得是不是一样,反正霍臣远就是这么吩咐的!要她半夜三更潜进苏恒之的房内,偷一块儿与少夫人腰间那块儿一模一样的玉佩!
  而当月明问起为何要来偷的时候,果断遭到了霍臣远的黑眼,记得当时,霍大少爷是这么说的!
  “月明,你哥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该问的事情别问,尤其是我的事情呢?没告诉过你也没关系,总之今晚你替我办了这件事情,年底的时候,我保证你的额外赏银比黄管事的还要多!”
  月明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霍臣远说这话的时候,笑的有多……那个啥……咳……自行想象吧!
  总之就是很渗人就对了!
  唰的一下将玉佩扯了下来,月明二话不说,揣进怀里,一溜烟的消失在了西客房。回书房复命去了!
  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少夫人不在暮远居,大少爷便也不回去歇在书房了!沉香那丫头一个人住在暮远居里,不得害怕吗?不如待会儿去吓吓她?算了,还是算了!那丫头要是告到霍臣远那儿,没准儿她年底的赏银又该被克扣了!
  …………
  第二天一大早。
  苏恒之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霍臣远的书房,推门便直言:“霍大少爷!想不到您在自己家里居然还行鸡鸣狗盗之事!”
  霍臣远正在抬笔写东西,听见这话,没有任何的动作,继续落笔写,仿佛是没有听见一般。
  而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月明,一听这话,顿时恼了!
  “姓苏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怎么就鸡鸣狗盗了!说话能不这么难听吗?我们大少爷是拿回我们少夫人的东西!要拿也算是你姐姐拿的!有本事找你姐要去啊!”月明指着苏恒之,义愤填膺。
  然而,那边的霍臣远和旁边的云开,脸霎时便黑了下来……
  “咳,月明,你承认的也太快了。”云开漠然的出声提醒道。
  月明炸了眨眼,然后……
  “妈呀!我去你个姓苏的!你居然敢套我话!谁拿你东西了!谁拿你东西了!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拿的!你有什么证据吗?我告诉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昨晚早早的就睡下了!谁有空你偷你东西啊!又不是什么值……啊……唔……”
  后半句话没说完,月明便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大哈欠。
  这下,霍臣远扶额,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只想说,月明啊,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哼!”苏恒之冷哼一声,“我的衣物被翻的乱七八糟,整个霍家上上下下无一人东西被盗,只有我的玉佩不见了!这难道不足以证明是家贼吗?而这霍家,若是没有你少庄主的命令,谁会干这事?”
  事到如今,霍臣远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解释什么,施施然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坦然:“不错,是我拿的,有什么问题吗?我见你那玉佩和袭袭的貌似是一对儿,且上面撰写的诗句,不太适合姐弟一起佩戴。若是二弟想要玉佩,金玉坊千千万万上好的玉佩,任你挑。”
  “你!”
  “咚咚——”
  “禀大少爷,老夫人那边的初晴姑姑来了,说要见您。”
  初晴?她来做什么?难不成是霍夫人想通了,要将苏袭放了?
  “让她进来!”霍臣远立即回道。
  吱嘎一声,门口的小厮开了门,初晴款款的走了进来,一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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