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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总裁轻装上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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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纠缠来去,也有好几回了,他又不是圣人,此时渐渐有些控制不住,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往下,到了她的腿弯处轻轻握住,一低头就吻住了她。
  季沫可从来没有和人这样亲密过,几十秒的时间,全身都红透了。
  “你怎么这么坏……”
  她反应过来,赶紧推他,再继续下去,她到底成他什么人了?想逗乐就来找她?亏她白天还赞扬他懂克制,呸,也就是头厚脸皮的狼罢了。
  “坏吗?”他低低地笑,手从她的腿弯继续下行,慢吞吞经过了她的臀,停到了她的纤腰上。
  季沫的脑子里嗡嗡地响,手软脚软,一身力气都快抽光了。
  “坏到蠢了。”她骂完,紧抿住嘴,不肯让他再深入进攻。
  “乖……”他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包住她的小脸,小声哄道:“嘴张开。”
  季沫摇头,含糊不清地哼:“你快回去。”
  “乖丫头。”他继续哄。
  季沫心脏胀得就要爆炸了,耳朵里一片杂音,眼睛里只有他的脸。他幽亮的眸子似是着了火,看她一眼,她就被烫得全身发颤。
  “奕景宸,你别戏弄我了,我以后还要嫁人的……”她终于结结巴巴、拖着哭腔挤出了一句。
  他的动作缓了缓,随即更加猛烈。
  “嫁谁呢?又犯迷糊了,当着我的面,你能嫁谁?”他带着些许狠意,手掌终于滑过了她的腰,捧住了她的臀。
  季沫脑中一片空白,她还不能嫁人了?这人才犯糊涂了吧?
  “你有本事娶我啊。”她忿忿然地嚷。
  奕景宸就趁她张嘴的时候,亲了下去。
  他的舌头带着淡淡酒味儿,弄得好像是她喝了酒,醉意直冲她四肢五骸。
  这种吻会上瘾,不一会儿就让她忘了要反抗,猫儿一般的眯上眼睛,呼吸都开始接受他的控制。
  她中毒了,他的毒!
  好一阵子过后,她才发现不妙,他已经解开了衬衣扭扣,分明想继续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他,坐起来,抱着双臂就往房间跑,“奕景宸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不要不要……”
  奕景宸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复杂地看着她。他明白,这丫头肯定是第一次。看她那跟木头一样呆呆躺着的样子就能想像到,她心里已经挣扎成了什么样。
  “你快回去,我也不想知道了。”她关上房门,捂着脸小声嚷。
  丢脸死了,都不是男女朋友,未必她还想做他情人。
  他墨瞳轻缩了一下,慢步走到门边,敲了几下门。
  “你出来,我不碰你了。”
  “你走就好了。”
  “我们说说张叶林的事。”他又说。
  季沫犹豫了好半天,才拉开了门,垂着头,难堪地说:“奕景宸,我不想和你不清不楚地扯着,你要是想玩玩,请找别人吧。”
  奕景宸低下头,看她红红的小脸,忍不住笑道:“季沫,你的脸太红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哪。”季沫捂着脸,伸手就要关门。
  “好了,谈正事。”奕景宸眼疾手快,一手抵住门,闪身
  tang钻进了房间。
  季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一脚绊到了大箱子上,直接跌坐在上面。
  “快起来。”他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起来,笑着说:“我不逗你了,看把你吓成这样。”
  “谁像你不要脸呢。”季沫懊恼地甩开他的手,快速说道:“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晃了。”
  “走了。”他揉揉她的小脑袋,微微一笑,“真不逗你了,看把你吓的。我要真把你怎么样,你就不应该开门。”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沫推开他的手,他又把话给避开了,到底是要她当女朋友,还是取乐的,他半个字的交待也没有。
  她这是真生气了,冷着脸驱赶他,“行了,你走吧,明天我就递辞职报告去。”
  “辞什么职。”
  他脸色一沉,抓住她的小手往她的嘴上拍。
  “啊……”
  季沫快烦死了,成天被他弄得魂不守舍的,他却在她的世界里来去自如,凭什么?
  “呵……”他又笑了,眉眼展开,别提有开怀了。
  在只有他和她的小世界里,他总能很快放松下来,逗她玩,看她气急败坏,或者羞得直想躲,都让他想把她立刻抱进怀里来,尽情尽兴一次。
  但是,他毕竟不是那种男人,就凭一时的兴致,就把这干净的小丫头给办了。婚姻这种事,慎重一点是对的。若不能确定要不要娶她,他不会走最后一步。
  “走开!”
  她甩不开他的手,索性一低头,咬上了他的手腕。
  奕景宸倒吸一口凉气,低眸看向她。她像一只小狗儿,死死咬着他的手腕不放。
  肯定流血了!
  她尝到了血滋味,匆匆松开牙,只见他腕上一圈牙印,很深。皮破了,血正往外流。
  惨了,这土豪不会提出巨额赔偿,或者让她以肉|相偿吧?
  见她满脸惊慌失措,奕景宸又好气又好笑。她的脾气实在是火爆,若是只把红唇轻烙在他的腕上,那该多好。
  季沫不敢出声,退到墙边,紧张地看着他。
  “张叶林那里,我会问清楚。别自己跟着别人拍照,危险。”他拿出帕子,擦了擦血迹,抬眸看向她,满脸严肃地说道:“你爸公司的事,你光查她也没有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若真是有人设局,那证据也毁得差不多了。你想走法律途径,可能性不大。”
  季沫双手枕在腰后,轻轻哼了一声,“嗯。”
  “关好门睡吧。”他手指在门框上弹了几下,转身出去。
  季沫轻舒一口气,慢慢吞吞地跟他走到门边。
  “真不留我?”他转过头,盯着她笑。
  季沫嘴角抽抽,摇了摇头。
  “小丫头。”他伸手在她的头上揉了两下,温和地说:“球赛直播是在凌晨,不要熬夜。”
  季沫有片刻的冲动,想挽留他一起看,但又怕他又控制不住扑过来,反复几次,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自制力。
  看着出去,季沫摸了摸发烫的脸,有些惆怅。
  回到房间,几本厚厚的相册摊在床上,有一本全部都是那年在英格兰照的,有几张是她偷|拍的奕景宸的哥哥。因为实在角度不对,照出来有些模糊。她把这几张照片拿出来,看了一眼,几把撕掉。突然,她在照片上看到了一只小熊。
  这只小熊,不就是老爷子天天抱着的那只吗?她跳起来,飞奔到窗口,想叫住奕景宸。他的车正往小区外驶去,很快消失在眼中。
  若这时候打电话叫他回来,他会不会误会她,故意留他?她关上窗户,捧着照片发怔。照片上的女人,她依稀有印象,在农场里住过半个月。
  
  ☆、【87】奕景宸,我亲过你哥哥(一更)

  【87】奕景宸,我亲过你哥哥(一更)
  外婆的小牧场并不大,是她的母亲留下的,旅游旺季时也开放接待游客。外婆前年去世之前,本来想留给季沫。但季沫觉得家里有钱,索性劝她捐出去了,委托一家公司经营,所赚的钱都用于资助世界各地的贫困母亲。
  若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季家会落魄如厮,再怎么着她也得抱紧小牧场啊!
  她还记得这女人。
  她来的那天正下大雨,独自一人从计程车上下来,提着一只小行李箱,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一身水墨旗袍站在门口,身形削瘦,眉眼清淡疏离候。
  她在牧场呆了十多天,除了第一天之外,每天都穿着一身格子衬衣和牛仔长裤,早出晚归,不与任何人说话。季沫去换被单的时候看到过,在她的房间里就摆着这样一只小熊,
  难道……她就是老爷子和画家私奔的女儿?
  已经九点多了,老爷子这时候应该睡了,季沫想了想,明晚把照片带给他去就行,若能让父女团聚,那真是一件大好事。
  累了一天,她也懒得再拾缀东西了,把床上用不着的东西往地上一掀,饱饱地睡了个好觉。
  麋鹿岛酒店的早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花香,走到前台看,又是一大束娇艳欲滴的芍药花。
  “季小姐,您的花。”大堂值班经理把花递给她,满脸堆笑。
  季沫知道,在这些人眼里,她从一楼直接上了顶楼,成了奕景宸身边的红人,简直是一步登天,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装芍药花的花瓶。
  她莞尔一笑,接过了花,深嗅一口,径直往楼上走。
  电梯从负一楼升上来,门打开,里面居然坐着老爷子,搭拉着眼皮子,双手叠在小腹前,深深吸气。
  “老太爷。”她一怔,赶紧进来,“怎么一个人?司机呢?”
  “是小鸡啊。”他掀掀眼皮子,又合上,低低地说:“老周给我买千层饼去了。”
  “您能吃那个吗?”季沫弯下腰,看了看他疲惫的脸色,担忧地说:“怎么今天这么早出门呢?”
  “我想出来干什么……”他恍惚了一下,嘟囔道:“不记得了。”
  季沫哭笑不得,把花往他膝上一放,推着轮椅下电梯,“那给他打电话了吗?”
  老太爷摇摇头,眉头紧皱,“你晚上没和他在一起?”
  季沫笑笑,轻声说:“没有呢,他和沐少他们在一起吧。”
  “那我交给你办的事,你没在办?”他用力扭头,有些生气。
  季沫嘴角轻抽了一下,明明记性不好了,怎么偏就忘不掉这件事呢?
  奕景宸不在办公室,老太爷看上有些失望,撑着季沫的手站起来,自己一步步走向兰花架子。
  “不用你扶,我只是肝痛,又不是脚痛。”他挥开季沫的手,弯下腰看碧油油的兰花,小声嘀咕,“臭小子还真养活了。”
  “他养不活吗?”季沫也凑过来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老太爷有些得意地扭过头问她。
  季沫撇嘴,老爸虽然养花技术差,但涉猎广啊,被他亲手送去轮回的娇花不知道有多少,有晒死的,浇死的,施肥多了撑死的……季沫常吓他,娶不上老婆就是因为糟蹋了太多的花。
  “这是莲瓣兰,”她轻抚其中一朵,自信地说:“这是四海一馨,这是飘洋荷,没错吧?”
  “哎唷,还真知道,不是光吃饭的丫头啊。”老太爷白眉舒展,乐呵呵地点头。
  “老太爷,咱能不能别讥笑我?”季沫无奈地摇头。
  “若不是光吃饭,那怎么好几天了,我让你办的事你还没办成呢?”老太爷转过身,背微有些弯,慢吞吞地往沙发边走。
  季沫在一边看,老爷子还真倔强,明明正痛苦,但扶都不让人扶一把。
  “这小子还真有耐心,真把这几盆花养活了。我和他打过赌,若他能养活这几盆花,我就把我的股份全给他。”老太爷扶着沙发慢慢坐下,环顾四周,满脸欣慰,看上去对这里很满意。
  这么好的事,我也拼命养啊!我不吃不喝也伺候花!季沫倒了杯白开水给他,把照片拿来给他。
  “老爷子,我在我的旧照片里发现了这些。”她把照片放到老爷子的膝头,轻声问:“你看看这小熊,和你天天拿在手里的是不是一样的?还有这位女士……”
  她还没说完,老爷子猛地坐直了身子,手指死死捏着照片,差点没喘过气来。
  “老爷子。”季沫吓到了,赶紧给他又推又捏,好不容易才看到他恢复了平静。
  “你哪里来的?”他把照片伸到季沫面前,激动地问。
  “我在我外婆的牧场里随便照的。”季沫看到他这表情,就知道她猜对了,这小熊还真是他女儿的。
  “兰兰、兰
  tang兰还活着。”他又激动起来,身子往后一仰,居然晕死过去。
  季沫这一回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这时司机古飞赶到了,见到这情形,赶紧帮着掐人中,揉后背,喂药喂水。
  “兰兰活着。”他老泪纵横,抱着照片泣不成声,“我不应该骂她,明明受了欺负,还不敢回来。”
  “老爷子,那我们就继续找。”古飞揉着他的背,不停地安慰道:“我马上就安排人去找。”
  “让奕景宸去找呀。”季沫坐在一边,轻声提醒。
  老爷子泪流满面地看她,一张嘴,眼泪全往嘴里淌去了。
  “兰兰出去,有二十七年了呀,她还活着呢……”好不容易说完,他又哭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奕景宸匆匆赶到了,见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到了老爷子身边。
  “你小姑姑、你小姑姑……活着。”老爷子举起那张照片,激动得嘴唇发颤,“快找,快找到她。”
  “姑姑……这小熊……”奕景宸看了照片,惊愕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老爷子缓缓转头看季沫,季沫赶紧指了指自己,“我照的。”
  “你照的?”奕景宸意外极了,那段时间在牧场出现过的人员名单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季沫的名字。
  “那是我外婆的牧场。”季沫小声解释,想到那个夜晚,那个吻,浑身都不自在。
  “但小姑姑的名字也没有在名单上。”奕景宸看着照片上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沉声说:“难道姑姑用了假身份?”
  “她恨我,要躲着我……”老太爷捶胸顿足,哭得不能自已。
  “老爷子,别哭了。”季沫见他哭得像个孩子,怕他又晕过去,连忙劝道:“只要她活着,一切都有希望,我们还是赶紧找吧……”
  还没说完,老爷子眼睛一闭,又晕过去了。
  这回,谁也没能把他给救醒,只能拖去医院,就和季长海隔壁病房住着。
  季沫趴在栏杆往下看,满花园的太阳花,欣欣向荣。粉蓝色的长椅上,有孕妇正在休息,抚着大肚子,神态安详。
  “你在那边用的什么名字?”奕景宸出来了,盯着她的眼睛问。
  季沫摸摸脸,不解地问:“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告诉我。”奕景宸拧了拧眉,低声追问。
  “Cecilia。”季沫只好说道,季沫这名字,总被朋友故意叫成寂寞的英文“loneliness”,她索性在那边都用Cecilia这名字,不让陌生人知道她叫季沫。
  奕景宸拍拍额头,原来那晚小姑姑也在那里,她会不会也在火场里?或者被放火的人看到了,也遭遇了不测?
  “出什么事了?”季沫感觉有点不对劲,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问。
  “没事。”奕景宸摇了摇头,原来他一直找错了人,以为是那少女带着小熊,原来是小姑姑。
  季沫靠着栏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戳了戳他,“你哥哥,和你长的是不是很像啊。”
  “嗯?”奕景宸转过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她此时会提起大哥。
  “有件事……你给我保密。”季沫挠挠耳朵,小声说:“我以前在那里常偷看他,有一晚……我还……”
  她有点不好意思往下说,再说了,告诉他干什么呢?

  ☆、【88】来,我们谈谈那天晚上的事(二更)

  【88】来,我们谈谈那天晚上的事(二更)
  奕景宸眼中亮光一闪,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像那种事,只怕也只有面前这小二货能做得出来。正常人,谁会干这种事?胆大包天爬去别人家,亲完了自己跑掉了。
  “怎么,你和我大哥有什么暧|昧的事?”他眯了眯眼睛,故意慢吞吞地问。
  季沫干咳几声,摆摆手说:“没有,我就是看他长得挺好的,应该比你好。我去陪我爸说会儿话。”
  她说完,转身就溜,步子快到就像身后有鬼在追她候。
  奕景宸盯着她后脑勺,一字一顿地问:“所以你爬到他窗子里去了?”
  季沫一个激灵,脸瞬间红透,头也不回,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不是她,还会是谁?奕景宸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涨满,他简直没办法形容,错愕,意外,不敢相信,还有那么些喜欢、兴奋……
  “季沫,真看不出来啊。”他抱着双臂,斜歪在栏杆上,慢吞吞地说。
  季沫后悔透顶,看样子,他哥哥和他说过这件事,现在怎么办?她关门时,伸出半边脑袋看了他一眼。他墨瞳灼灼,满唇是笑,分辩不出是怒是憎。
  倒霉,吃饱了撑着,居然和他说这些!以后还不得时时听他说这些酸不溜湫的话?
  走到病床边,见季长海安静地躺着,不由得抚额长叹,“爸,你和妈造我时,到底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诚实?我现在都不想出这道门了,我陪你一起在这里躺着吧。”
  “你躺不了,回公司做事去。”他在外面敲门,沉声叫她。
  季沫捂捂发烫的脸颊,拉了拉季长海的手指,小声说:“我明天再来陪你说话,你睡饱了就自己起来。”
  季长海监护仪器嘀嘀地响,仿佛在回应她。
  季沫又叹,轻轻地说:“若真能和他结婚,你和亲家这次见面,还真是非同寻常。我真走了啊,我想也白想,那个人啊,我看他就只会戏弄我。爸,你把我的眼睛生得不太好使,所以赶紧醒过来。”
  从病房出来,老太爷已经坐在轮椅上了,手背上还扎着针头,一脸焦急地催促他们。
  “快走快走,我才不要住院,我只是肝痛,我又没有快死了。”
  季沫冷眼看奕景宸,他拿老太爷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由着他跟下楼。
  “如果能找到你小姑姑,小鸡就是咱们家的功臣啊。”老太爷一直盯着照片,神情激动地说道:“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老爷子,你要是肯从此不再叫我小鸡,我就谢谢您了。”季沫快被这外号给弄疯了,哪个妙龄女子希望得到这么个不靠谱的外号?
  “也行。”老太爷正激动,点头答应。
  季沫往他肩上拍拍,轻声说:“老爷子,放心吧,奕总能力这么强,一定能找到她。”
  奕景宸扭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
  季沫心里又是一塞,这时拍他马|屁,不过就是为了等下他不要拿他大哥的事来嘲讽她。她发誓,如果他真这样,她立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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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的工作全在怎么找他小姑姑的事情上,樊依一直在办公室里,殷勤伺候老爷子。奕景宸推掉了公事,召来了几个一直在寻找小熊少女的助手,开始正式寻找奕兰皙。
  奕景宸害怕是,从未见过的小姑姑,也永远在那晚上消失了。
  “季沫,你快来。”奕老爷子坐在兰花架子边,又大声叫她了。
  居然没叫小鸡,季沫笑着起身过去,还没站稳呢,老爷子自己推着轮子往前走了。
  “老爷子去哪里?”季沫赶紧抓住轮椅,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透不过气来,你陪我去楼顶上站会儿。”老爷子揉着心口,深深叹气。
  季沫一听,赶紧推着他往楼上走。
  “爷爷,我陪您去吧。”樊依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柔声说道:“让季沫在这里陪景宸好了。”
  “她没你会办事,你留在这里吧,”老爷子摆摆手,沙哑地说:“古飞也在这里,季沫和我上去就行。”
  一老一少上了顶楼,碧蓝的天空上堆着团团白云,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季沫把轮椅推到了水塔的阴影处,伸了个懒腰,轻声问:“老太爷想说什么?”
  “心里闷,想透透气,没别的事。”老太爷孩子一样地嘀咕几句,撑着扶手想站起来,但双腿无力,又坐了回去。
  “老太爷,我想,奕女士既然在我们牧场住上那么久,一定是有意的,可能就是想看看家里的人。”季沫见他满脸悔意,往石墩上一坐,轻声说:“我妈刚去世的时候,我爸就像您这样,天天后悔。其实,人和人之间有缘份,缘份走的时候
  tang,不必要太难过,一切总会结束的。”
  “你还看得挺透。”老太爷苦笑,难得地没有讽刺季沫,低眼看着手中的照片,哑声说:“二十九年没见这孩子了,原来这么瘦了,你看看她,都有白头发了。”
  “我也有,听说我生下来就有一根。”季沫扒拉开自己的黑发,果然从里面探出一小截儿白头发茬子,“不能拔,听说越拔越多,所以我只剪短它。”
  “你少打岔,”老太爷瞪她一眼,不满地说:“我在说我的兰兰呢,等下我又忘了怎么办。”
  季沫嘴角轻抽,她这不是想逗老爷子开心吗?爷孙两个都是坏脾气!
  老爷子抬头看天空,好半天才慢悠悠地说道:“兰兰爱上了个街头画家,那个男人,我一眼看去就觉得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结果真让我查出来,他在国内有妻有子。但那个男人立刻与国内妻子离了婚,说要娶兰兰。他很懂得浪漫,做的那些事,确实让女人无法招架。兰兰那时候年轻,说终于有一个人是不爱她的钱,只爱她的人,坚绝要与这个男人一起走。”
  季沫听得入神,不管有钱没钱,女人对于爱情的幻想,永远这么纯真。一个可以抛弃妻子儿子的男人,怎么会可靠呢?可惜的是,往往当局者迷,看不清面前男人的真面目。
  “我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宣布与她断绝关系,并通知了所有的亲朋好友,不得资助她。我原意是想,如果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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