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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总裁轻装上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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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得绝对服从安排
||他微微侧脸,眸子低垂,两弧浓睫遮去他眸中的微光。
季沫突然感觉到很不自然,匆匆低头,只见白衬衣被红酒粘在身前,nei|衣上的绣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她大臊,眸子怒瞪,飞快地转过身。
“签协议。”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脸,轻轻挥了挥手指。
大门推开,走进一名中年男子,黑色衬衣,黑色边框眼镜,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文件夹,正是前晚那名吴律师。她往外看,门口还站着几名同样装扮的男子,神情严肃,身材高大……
全都穿得黑乌鸦一样,黑||社|会?
“奕总,时间到了。”吴律师把文件放到桌上,放了支派克笔在文件上,走到男子面前。
奕姓挺少的!
男子转过身,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看他那神情,简直当她是一株植物!季沫抱着双臂,回味他的话。她只记得昨晚冲出去拦车,后面发生过什么?他连她的衣服都换掉了,真没做过出|格的事?若他真如此高尚,又怎么会黄世仁一样列出一长条帐目来让她赔偿?
她突然开始害怕,莫名其妙地遇上莫名其妙的人,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她真有些怀疑他们会不会把她关在这里,挖掉她的心肝胃肾卖掉?
关门声惊得她打了个激灵,耳边只有一屋深深浅浅的雨声,以及吴律师轻缓的呼吸声。
吴律师客套地微微一笑,指着文件说:“季小姐请签字。”
季沫的视线落到文件上。她很明白,私||闯他人住宅,弄坏别人的财物,若对方认真纠缠,她不赔不行。若只用抽空去看看老人,解决掉这麻烦,倒是件公平的协议。她忍不住拿起文件看,偌大张白纸,两行字:“绝对服从安排,直至服|务对象离世,方可免除一切债务。”
这叫什么破协议?绝对服从安排?让她去咬狗,她也去?
“季小姐放心,绝对不会超出正常范围。”吴律师看出她的猜忌,镜片后闪着精明的光。
季沫哪敢签这样的东西?飞快放下,堆着笑脸说:“等我好好想想,我的衣服在哪里?”
“季小姐最好现在就签。”吴律师微笑着侧身,拦住了她的路。
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二人的僵持,那是她的手机。
“沫沫,你出来没有?赶紧回来吧。”郁晴拖着哭腔的声音传过来,“公司被人给占了。”
“谁?”季沫激动地问。
“张冬瓜!”郁晴尖叫。
“该死。”季沫咬牙,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高脚水晶杯一歪,砸到她的脚上,精致的杯脚断了……
“呵呵……”她抬头明媚一笑,一脚踢开了杯子,赏了它一个粉身碎骨。
吴律师唇角的笑容僵硬。
“签!”她夺过了笔重重在纸上划下了名字。
法律规定,一切不公平的合同,一切违反法律的合同,都属无效!现在tuo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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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天生小冤家
||银色的宾利车就在门口等着,门僮殷勤地拉开车门,用伞护住吴律师的头顶。
奕景宸坐在后座,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手里的文件,穿进车门的风拂动他的发丝,露出耳上一点细小的疤痕。
“奕总,前后找了三十多个女孩子,我感觉都比她谨慎仔细,为什么选她?”吴律师侧身把文件递到他面前,不解地问道。
奕景宸看了一眼季沫潦草的签名,深瞳微眯,脑中闪现出季沫昨晚冲到车边的那一幕。他若车速再快一点,这丫头不死也残。
“现在去追悼会?”吴律师小声问。
奕景宸唇角轻抿,转头看向车窗外。
酒店水晶旋转大门转动,季沫抱着自己的包,一手拎着高跟断掉的白色皮鞋跑出来了。从后视镜中看,她正像小鹿一样冲进了细雨中。一头及腰黑发甩动起来,转脸看向这边时,瓷白的小脸微垮,大眼睛氤氲着水雾。
吴律师问了他好几句话,他都没反应,于是干咳几声,从文件袋里倒出一份文件,清了清嗓子,开始念:
“季沫,英国利慈大学研一学生,父亲季长海,五个月前中风偏瘫,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公司债务重重,季沫赶回来处理公司事务,不过……因为错欠了一份合同,现在最后一层办公楼也不得不卖掉了。”
奕景宸面无表情,双睫轻轻合上。
“长得真是挺漂亮。”
吴律师又往车窗外看,季沫一只脚穿鞋跑不利索,正在用力扳掉另一只鞋的鞋跟,久扳不动,抄起来就往台阶上敲……
鞋跟飞起,正砸到了吴律师的车窗上,咚的一下,吓得他脑袋猛地往后一仰,和正凑来看热闹的司机撞了个正着,两个人都是一声惨叫,听得奕景宸眼角轻抽。
季沫也吓了一跳,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了一眼,见是一辆惹不起的豪车,心顿时凉了半截,拔腿就跑。
“忘了说,这丫头是户外和攀岩高手。”吴律师取下眼镜,擦了擦,惊魂未定地说:“还有,她把你那只每天用的酒杯给砸了。”
奕景宸的眉皱了皱。
“我觉得老太太说得对,您今年会破财。”吴律师伸出手指,掐着推算,“天干地支,乾坤八卦,冤家相逢……”
“开车。”奕景宸嘴角轻抽,伸手往吴律师的后脑勺上拍,“不然我让你出血。”
司机咧嘴笑,缓缓驶向雨中。
季沫匆匆赶到公司,公司的员工已经溜光了,只有郁晴拎着一支拖把,虎视眈眈与几个男人僵持。一眼瞟到冲进公司的季沫,郁晴尖叫道:“季总来了。”
“张总等您多时了。”男人挤出笑脸,指着会议室说。
“谁给你们职|权,让你们霸|占我的公司?要收也是法院来。”季沫扶起一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往上一坐,冷冷地盯着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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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凭什么要一个别人睡过的男人
||四周的男人拿出手机拍|照,张王国大笑道:“拿去给季长海看,臭老头儿上回打了我一巴掌,看他现在能怎么样?”
“住手,你们在这里闹什么?”几名警察从门外快步进来,拖开了几人。
“警|官,我们是朋友,闹着玩玩,先走了,拜拜。”张王国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带着人扬长而去。
季沫长舒一口气,她知道这些人难缠,所以进大楼前就报了警。
“沫沫,你能不能再借我几百块钱?”郁晴干笑着看她。
“炒股炒股,我看哪天非把你衣服裤子全炒光了。”季沫气不打一处来。
郁晴干巴巴地笑,眼睛往天上翻,“你没炒,鞋子都没了。”
季沫低头看脚,苦笑,“算了,等我换衣,一起清算一下这里的东西。”
郁晴嘴扁了扁,抱住了她,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能陪你,我晚上得去……求芝公司上班。”
季沫飞快抬头,郁晴的眼神左右躲闪。求芝公司也是竞争对手,郁晴可掌握着公司好多大客户的资料啊!
“算了。”季沫把钱给她,光着脚,大步往家的方向走。
“沫沫对不起啊,我得吃饭还债,你的钱我都会还的。”郁晴在她身后放声大哭。
生活就是这样,逼得你不得不低头!一些你觉得绝不可能违背初衷,你都低头了。
“没事的,傻孩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季沫扭头看她,想洒脱地挥挥手,却僵硬得抬不起来。
细雨又开始飘,洒得她心里全都是雨,冷冰冰的。
可是,到底谁是傻孩子呢?她从来没有这样灰心过,撑着黑色的伞,沉默地走在雨中。
手机突然响了,上面显示着乔雨扬的名字,她想也不想,直接挂断。莫名其妙的情变来得猝不及防,让她毫无反手之力。
黑色沃尔沃在她前面停下,拦住了她的去路。
“沫沫。”乔雨扬钻下车,一手摁住了她的肩,长眉紧锁,“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解释清楚。”
“新婚愉快,早生贵子。”季沫抬抬眼皮子,牵强地笑了笑。
砸了人家酒店的玻璃门,已经够了,她不想让自己成了一个泼|妇。
“沫沫……”乔雨扬手指紧了紧,眸中痛苦的光轻轻滑过,“我有苦衷。”
“哦。”季沫甩了甩手,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昨天我让人保你出来,给你叫了车……”他艰涩地解释,“我会替你处理好债务的事。”
“然后呢?”季沫抬眼,轻轻地问他。
他沉默了半晌,手指扣得更紧,一字一顿地说:“等我……”
季沫勃然大怒,“我凭什么要一个别人睡|过的男人?”
雷声轰隆隆的炸响,大雨倾盆倒下,又有两辆车停到了二人的身边。
【ps:他是渣男吗?后面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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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跟他去做晚上的工作
||“雨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季晓馨从黑色宝马上下来,一袭紫色长裙,撑着一把紫色的伞,姗姗走近。手臂挽上了乔雨扬,眼角媚意轻扬,轻蔑地看着季沫,红唇轻弯,“原来是沫沫啊,我们婚礼没有请你,请你多多原谅啊。爱情这种事作不了假,我和雨扬是真心相爱的。雨扬和你完全因为伯父当时威胁他,他根本就不爱你,而且你又不能生孩子……”
“够了……”
乔雨扬脸色难看,用力抽回被她挽紧的手臂,动作太大,打到了季沫的伞。
黑色的大伞从她的手里跌落,滚动几下,停在了另一辆黑色的轿车前。雨噼啪滴落在季沫的身上,她轻轻吸气,走过去捡伞。
“沫沫……”乔雨扬大步过来,抢先捡起伞,递给她。
季沫一把夺过来,死死握住伞柄,抬眼看他。
当时的爱情成了虚假,她愤怒、抓狂、伤心……在大雨里,在他和季晓馨面前,她狼狈极了。
“上车。”身边的车,车窗打开一条细缝,一把低醇的声音传出来。
季沫匆匆扭头,这声音……是hēi社会的土豪?
“先走了,祝你们……早生贵子,祝你早早归天……”季沫咬牙,脑中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用力拉开车门,飞快地钻了上去。
“呀,宾利?这是谁的车?沫沫还挺厉害的嘛,居然还有备胎。”季晓馨眼睛一亮,飞快地走过来,猫腰往车窗里看。
车轮碾碎了路边积水,飞溅到季晓馨的身上,她尖叫着往后退了几步,愤愤地踢了一下脚。
季沫扭头看外面,乔雨扬站在雨里,面孔模糊。她抹了抹鼻子,呜咽了两声,随即用袖子捂住了嘴。
车里很安静,只有她强忍压抑的抽泣声。
奕景宸眉头微皱,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低垂着头,绑紧的马尾从肩头搭过来,一缕发丝粘在她纤白的脖子上。
“去、去哪里……”她突然抬眸看向前面。
奕景宸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到了就知道了,从明天起你自己过来,每天七点准时赶到。”
“要工作到几点?”这是什么工作时间?难道还要住在那里?季沫不解地看着他。
“老爷子睡了就可以回去了,试用期一个星期。如果通不过,债务依旧履行。”奕景宸冷漠地说道。
季沫握拳,这人真没爱心,明明看到她刚被人给欺负了!现在好想有个沙包打一打,出出气!
奕景宸不再出声,脚底油门踩紧,车轮压过投在水洼上的灯影,停在了“星星小区”前。
季沫下了车,扯了扯弄皱的衣角,仰头看高楼。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门楼都有些陈旧了,和这土豪的气质不符啊。
“17楼。”他淡淡地说了句,抬步走进了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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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快把她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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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沫双手握紧伞柄,这是唯一的武器了,情态紧急时,冲着他的后脑勺来这么一下!或者猛地抬膝,使劲地顶他那地方……
视线往他腰下挪,突然不争气地想到了前天晚上,被雨水浇得冰凉的小脸开始发烫,活到23岁头一回看到了实物……而且如此近距离,看得如此清晰……
不过,他怎么一点都没有显得不好意思?脸皮真厚!都不知道捂一下!
“进来。”奕景宸眉头微皱,手在电梯键上摁了半天了,她还站在外面不动。
“我们签合同的事,我都向家里人说了,若你心怀不轨……”
季沫尽量让语气凌厉一些,他的身子突然往前一俯,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往电梯里一拽。
季沫结结实实地撞进他的怀里,吓得一声轻呼。惶惶仰头看他,深遂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漠,分明在告诉她,她就是个二缺,人家看她根本就像看一株植物。
奕景宸收视线,长指摁亮17楼的键,这是顶楼。
真是个怪人!季沫揉着被他握过的手腕,小声嘀咕。
电梯打开之后,一个完全出乎人意料的世界出现在眼前。按楼的布局来看,应该是四个单元,但这里完全打通,单独安装了电梯,用花草相隔,不见别的房间。
土豪的世界,就是这样任性。
装修很古朴,素净。白玉兰开在墙角,吊兰在窗口上,铃兰正含|苞欲放,还有蝴蝶兰、墨兰……许多万金难求的兰花品种,这里都有。
古朴的木窗前有个中年妇人,见二人一前一后过来,笑眯眯地说:“奕总来了,这位就是新来的吧。”
“我叫季沫。”季沫勉强笑笑。
“小季,以后这里就交给你了。”中年妇人温和笑道,引着二人到了花丛深处。
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躺椅上,双眼紧瞌,手里抱着一串念珠,腿上放着一只穿花格子裙的小熊。季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隐隐觉得老人、小熊,都像在哪里见过!
“念。”奕景宸指指放在椅子边的报纸,走到一边的藤椅坐下来。
季沫硬着头皮坐下来,这是一张晚报,社会新闻版。
幽香萦绕,暖光朦胧。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看向二人。突然,他眉毛抖了抖,弯腰去摸季沫脚边的一株小兰花,粗声粗气地呵斥,“你快把她弄干净,你看我的小兰,都打湿了。”
季沫被雨浇过的头发还是湿的,在往下滴水。她拧了一把马尾辫,忍气吞声地往后退了点。
“她是小季,我回去后,她照顾您。”中年妇人端着两杯茶来了。
“小||鸡?”老人眉毛紧锁,锐利的视线盯紧季沫。
季沫心肝都拧疼了,前天才被人追着骂是不能生蛋的鸡,今天就成了小鸡,鸡这个字一点都不美好!这辈子都不想碰鸡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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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就没见过逼人洗澡的土豪!
||“在那边。”老爷子不耐烦地指高抵屋顶的兰花架子,催着季沫过去。
季沫身上的衣裳半湿半干,也不舒服。但是这屋子连个房间也没有,四处大敞,怎么好洗?
“去呀,不想拿工资了吗?每个月给你三百块,你去哪里挣,我才一个月四百块!年轻人不好好珍惜工作,以后想靠谁?靠老天?”老爷子手掌在椅子扶手上用力拍,大声责备。
三百块一个月的岁月,那是二十年前吧?季沫突然发现老爷子的手在轻轻颤抖,这是帕金森症,老爷子在慢慢失去记忆呢!
“去洗。”奕景宸的眉眼间却渐渐舒展,指着兰花架子沉声说道:“算你通过试用。”
“不去。”季沫抱紧双臂,警惕地看着他。
奕景宸瞳仁微缩,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推到了架子后面,淡淡地说:“不想让我给你洗,就赶紧开始。”
见过恶劣的土豪,没见过逼人洗澡的土豪!而且她也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浴池,兰花丛中隐藏着一池花朵形状的水池,碧蓝的水轻轻荡漾,雨花石在水底静卧着,氤氲的水汽在池子上方萦绕。
“你偷看怎么办?”季沫戒备地瞪着他问。
“有人愿意偷看你?”奕景宸唇角挑着一抹讥笑,转身走开。
季沫气得半死,她只是衣服颜色黯沉一点,这脸,这身材,那可是百分百的好!土豪,你有眼光吗?
季沫又看老爷子,正背对这边,弓着腰颤微微地给小兰花擦叶片。灯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让季沫想到自己去世的爷爷。爷爷和爸爸,是世上最疼爱她的两个人,爷爷那年病逝前也是这样,记忆模糊不清,有时候又把她当成了三岁的孩子,非要喂她吃饭……
人都会老、都会走。人生路越往前,身边的人就会越少。季沫眼眶有些湿,她不想失去爸爸。
架子上放着全新的蓝色的护士服,足有十多套。季沫抹了抹湿滑的脖子,没敢跳下去洗,换了套护士衣,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老爷子已经抱着小熊睡着了,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季沫拉起毯子给他盖好,轻手轻脚地退开。土豪虽然高傲恶劣,但他好像很听老爷子的话,是个有孝心的人。有孝心的男人品质都不错的,如此一想,她对土豪的印象又好了一点。
她可以回去了吗?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走向站在窗口的他。
一手在裤兜里,一手端着青瓷茶杯,窗外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柔辉。听到动静,他缓缓转头。季沫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拍,就是这姿势,就是这转脸的角度……
是他吗?
“你、你是不是在……”她嗫嚅着问。
他眉心微拧,抬手摸了过来,季沫呆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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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她的初吻
||“这是碧悦,很贵。”他的手擦过她的头发,伸到她的脑后,把一片兰草叶子扶正。
季沫闻到了他指尖兰花的香,肚里的话说不出来了。
真是他吗?十八岁那年,她偷看了整整半年的神秘男人!那晚她十八岁生日,喝醉了酒给自己壮胆,悄悄爬窗进去,想看清他的脸,结果被他抱在怀里,稀里糊涂把初吻奉献出去的男人!
那是她这辈子做的最疯狂的事。什么后果都没有想,就是想知道他正面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他每周六晚上八点都出现在白色的栏杆那里,端一只青瓷茶杯,优雅而且神秘。
不过,应该是她认错了吧!那个人已经死了,整栋别墅都被大火吞没了,警察抬了四五具尸骨出去,宣称一个也没有逃出来。
她回国的时候,在那堆废墟前哭了十分钟,哀悼那个侧面好看至极的男人,还有莫名其妙没了的初吻。
十八岁的青葱时光早就消失了,外婆走了,爸爸倒下了,乔雨扬背叛誓言了,她拥有的东西正一件一件地从她的生命里离开,唯独回忆还在她的脑海里深深镌刻,葱翠如新。
“赔不起就赔不起。”她扭过头,嘴角轻撇:“老爷子睡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嗯。”他放下茶杯,淡漠地转开视线。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雨越下越大了,季沫有点害怕,一个人怎么走?她不指望他会开车送她。
“那边有床。”他转身走向电梯,丝毫没有要带着她的意思。
偌大的厅中,只有她站在花丛里,眼睁睁看着电梯下去。
要疯了!陌生的地方,满脑子的心事,她要怎么睡得着?古色古香的床在另一个兰花架子后面。季沫倒下去,一挥手,拍死了一只专食花汁的蚊子。
老爷子睡得很安静,从花叶的缝隙看过去,小熊正对着她的床头。
是他女儿小熊吧?在哪里见过?
季沫摸出手机,飞快百度姓奕的土豪。本市实在没有一个姓奕的有钱人呢,对了,找郁晴,她是八卦大王。
“沫沫。”郁晴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正要找你呢,你知道新的六星级大酒店是谁开的吗?我们正好做他们的广告,看到他的资料了。天啦,好帅好帅,你知道吗,他就是麋鹿岛的主人!这得多有钱啊,买得起小岛!”
“叫什么?”季沫好奇地问。
“奕景宸!”
“啊?”那个吴律师不是叫他奕总吗?是他!
“我这里有好几个丫头正打听他的事呢,听说未婚,这些丫头正涂脂抹粉,准备赶过去参加酒会,要把他拐回去,哼,一群不要脸的臭丫头。”郁晴语气恨恨。
“你自己也想去吧。”季沫戴着耳机,在屏幕上翻找奕景宸的资料。确实是他,除了公司介绍,没有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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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宸宸,吃面了
||季沫关上手机,满脑子都是奕景宸。这是一个挺好看的、标准的有钱人。小气巴拉,生怕别人抢他的钱,这一点和爸爸一样!季沫叹气,那么怕钱被陌生人拐去的爸爸,现在只能躺在医院,任凭陌生人把他的大把大把地花掉了。
下周的医药费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一朵兰花从木头床栏里伸进来,扫到了她的鼻尖,她仿佛又闻到了奕景宸指尖上的香。
手机响了,是乔雨扬发来的微|信,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沫沫,你在哪里?我会向你解释。”
季沫胸膛里又被怒火填满,很想痛骂他一顿,但捏着手机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悲哀和痛苦让她感觉到肺都快爆炸了。
她捏紧手机,又缓缓松开,重复了二十多次之后,把他的名字划入了黑名单。
他已选了别人,再骂再恨再悔再怨,又有什么用呢?
就像警察大姐说的,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她季沫就找不到好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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