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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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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又说又笑,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阿娘常把她放小竹篓里,背着她上山采药情景,便又腻到阿娘怀里撒娇一番,说阿娘把这些日子事情忘记就好,就当梦一场,以后带阿娘换个村子好好过日子。

朵西则是宠溺地揉揉她头发,什么都应好,让龙誉开心了。

“阿娘,你说,我们这再回到村子里来,会不会把大家伙都吓一跳?”此时龙誉走朵西面前,将双手背身后,面对着朵西轻而易举地避开身后树,倒着走路。

“阿誉,既然我们都没有打算再回树顶村落过日子,又何必再回去打扰大伙一回?”朵西温柔地解释着,“我们上次离开时,布诺大人已经让我和大伙道过别了,倒是要迁到别处去了,如今再回去,让大伙怎么想?况且大祭司脾气阴晴难定,万一迁怒了村子里人便是我们罪过了。”

“也是。”龙誉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脸严肃,“阿娘说有道理,要是给大家伙招来麻烦那就不好了,那我们便不回村子了,我换个地方让阿娘藏身。”

“不过啊——”龙誉瞬间又换成了笑眯眯表情,蹦回到了朵西身边,挽着朵西胳膊,将眉毛挑了挑,“阿娘你老实说,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姜花阿妹阿爹?”

“阿誉,小孩子胡说些什么!?”听了龙誉话,朵西立刻柳妹倒竖,一副严肃又认真神情。

龙誉却不意,依旧笑嘻嘻地,“阿娘,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我都瞧出来了,姜花阿妹阿爹很是喜欢阿娘呢,平日里那么照顾你,每次见到阿娘还会闹羞,而且姜花阿妹我也喜欢,要是阿娘也喜欢姜花阿妹阿爹呢,我是不会反对!”

“阿誉!不要胡说!”朵西极少呵斥龙誉,此刻却是严厉地呵斥,温和脸上满是羞恼。

龙誉笑得开心了,本想要继续逗弄她阿娘,然而她眼睛,似乎看到了远处有火光。

此时堪堪入夜,天色还不算暗,但是远处群山给视线里火光充当了黑压压底色,使得那不断飞窜起火光显得极是醒目。

“阿娘,那是,村子方向……”龙誉完全怔原地,看着那远远火光,突然间觉得双脚上压着千金大石,一时之间竟是迈不开。

朵西也是震惊得慢慢睁大了双眼。

“那是村子方向!村子里着了大火!”龙誉突然大喝一声,脚尖点地,飞一般地往树顶村落方向飞奔而去。

远远便能看到那样火光,证明大火很猛烈,或许正舔舐着整个村子也不一定!不然她不可能离村子那么远还能看到火光!

发生了什么事!?

------题外话------

大叔惭愧地冒头:今天确实很晚~不要鄙视~

057、他想要找的是我

若说六年前眼睁睁看着苗疆三万英雄血染大地是一场沉睡噩梦,那么此时此刻她所见就是将那噩梦完全唤醒,将心底悲凉与恨意数翻了出来,仿佛有人正用锋利刀子一刀一刀地剖她心。

如血液一般猩红大火如猛兽一般疯狂地舔舐着原本平和村子,似乎将墨色苍穹都连并燃烧起来,入眼,到处都是血色,黏稠得龙誉双眼险些睁不开。

这本该是各家阿婆一齐坐村子正中央大树下摇扇闲聊时刻,可是此时此刻,那些慈眉善目阿婆们哪儿?

这本该是巫姑阿姐家三岁小弟和其他小家伙们饭后欢逐嬉戏时刻,可是此时此刻,那些小家伙们欢笑声哪儿?

这本该是姜花阿妹那些可爱少女与她们心仪阿哥廊前屋后温存时刻,可是此时此刻,那些会闹羞阿妹阿哥哪儿?

村子正中央大树下没有了阿婆们慈爱笑脸,只有被满溅了鲜血大树一张张染血枯槁尸体中依然挺立着,大火燃烧屋楼发出刺啦声完全代替里原本小家伙们欢笑嬉戏声,那个总是被她调戏得面含娇羞姜花阿妹不知哪儿,唯见她所爱之人尸体扑倒地上,肚腹上开了一个大大血口子。

那个总是面含微笑巫姑阿姐,跌坐自家门前,心口插着一把长长刀子,衣衫不整,昔日里温柔浅笑再也寻不到踪影,双目圆睁,满是怨恨,死不瞑目。

她面前两步之外地方,是她爱郎,那浑身大大小小血窟窿,宣示着他死前受了怎样非人对待,触目惊心是他身体下方,那男人象征,已是血肉模糊。

龙誉双脚如千斤大石般沉重,艰难地往巫姑阿姐走去,莹亮眸子此刻不知是被大火映照得猩红,还是被鲜血染红,只见龙誉面容沉静地抬手,为她阖上了不肯闭上双眼,而后拔出了插巫姑心口长刀,将她尸体与她爱郎放到一起,脱下了自己身上外衫,盖到了她身上,定原地看了地上两人片刻,才抬脚离去。

龙誉拖着沉重步子村子里由开始到处狂奔到现下举步维艰,似乎不知疲倦大火里,她所能找到只有早已没了呼吸村民,触手之处是黏稠血液,平和村子,已被悲凉死亡完全覆盖。

烈烈大火将龙誉脸庞映照得通红,也燃烧了她心底杀意,面如霜,双肩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唇泛白,可见她隐忍着心底那一触即发恨意。

“咳……”突然,燃烧得呼呼作响大火中,龙誉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轻咳,心下大惊,立刻循声四处望去。

只见那已被大火烧得摇摇欲坠吊脚楼前,一个面朝下躺倒地男子微微抽动了身子,龙誉连忙跑过去将他身子扳了过来,扶住了他肩头。

面前男子约摸三十五,样貌平实,一块青布头巾还是整齐缠头上,此刻却染了血又沾了泥灰,嘴角淌血,他手按自己肚腹上,凭着漫天大火,能清楚看见有红稠血不断从他五指间流出,染红了他手,也染透了他身下泥地。

“姜花……阿爹……”龙誉看着面前人,只觉眼睛肿胀得难受,喉间干涩得近乎哽咽,扶着男子手有些颤抖不止。

“咳——”姜花阿爹看着龙誉,眼里没有震惊,没有愤怒,只有哀伤,无哀伤,刚刚张口想要说话,却是一口鲜血先破喉而出。

龙誉心顿时拧得生疼,抬头正要大声呼唤她阿娘,发现她阿娘正从大火头步跑来,躬身蹲到了姜花阿爹面前,拿出帕子替他擦拭着嘴角不断涌出血,喉间哽咽得厉害:“姜阿哥……”

“阿誉……”姜花阿爹眼神没有移到朵西身上,而是含着希冀似看着龙誉,想要抬起手,却是丝毫力气都没有,紧紧按着肚腹伤口,心口大幅度地起伏,极其艰难地吐气,“救,救救姜花……中,中原……”

龙誉眼神阴沉得厉害,扶着姜花阿爹肩头手蓦然紧了一分,坚定道:“姜花阿爹,你放心,我会。”

姜花阿爹像是舒了一口气,捂着伤口手微微松了,这才将眼神慢慢移到朵西身上,艰难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他平日里朴实笑容,“朵西……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有人……我不悔……能再见到,你后一面……我知……”

后一个“足”字还没有出口,姜花阿爹捂着伤口手便无力垂下了,阖上了双眼,一滴泪溅到他脸颊上,他却再也感觉不到。

龙誉将他平放了地上,朵西用棉帕子将他脏污脸慢慢擦拭干净。

“轰——”一声巨大而沉闷声响喧嚣着无数火星子她们身旁响起,是被大火烧得摇摇欲坠吊脚楼再也无法撑持,轰然坍塌,就像一个溘然消逝生命,然而烈火仍旧继续。

龙誉看着坍塌屋楼,面容沉冷,朵西只是细心地为姜花阿爹擦拭脸庞,不惊不诧,仿佛她眼里根本没有周遭大火。

“我都瞧过了,没有残存着鼻息,村中男子都,像姜花那个年纪女娃少了将近十个,其余老弱妇孺,也都。”朵西为姜花阿爹擦拭干净脸颊和脖颈,慢慢站起了身,温柔眼眸深处是掩盖不住悲哀与恨意,“就让他们与村子一起沉睡吧,咱们走吧。”

龙誉没有说话,只是定原地片刻,而后原地慢慢转了个圈,看清这一场大火,让这一场铭记心,后随朵西一起离开了村子。

龙誉背对着村子,往东边走,她身后不断传来木楼捱不住大火坍塌声,她一次也没有回头,直到走出了村子外围,才择了一株高大树往树顶窜去,站高处,将被大火舔舐树顶村落收眼底。

她要看着这大火将村子一点一滴吞噬干净,如同将这仇恨一点一滴地镂刻心底,永生不忘。

朵西站树下,仍旧能看清那暗夜中尤显突兀大火,手扶树干上,慢慢抠住了手下树干,盯着那似乎不会停息大火,连书皮嵌进了指甲缝里渗出血来也不自知。

翌日天明之时,那燃烧了整整一夜不眠不休大火终于停歇,留下一片大火腐蚀过黑色残迹。

龙誉就这么站树顶看了整整一夜。

“阿娘。”龙誉终于从树顶跃了下来,站朵西面前,漂亮眸子里带着丝丝血丝,面色严肃地看着朵西,“阿娘,我们走吧,我要带阿娘去一个地方,时间有点赶,阿娘腿要多劳累些了。”

朵西慈爱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抚了抚龙誉长发,点了点头。

她孩子,她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想去做什么,而从来只要是阿誉心里想要去做,坚持去做,她从不会阻止,这次也不会。

不到一日时间,龙誉带着朵西来到了遍处毒物无心岭深处,朵西虽有震惊,却是没有多问什么,龙誉让朵西树荫下歇着,自己到靠山而建吊脚楼里捣腾了一番,后捧出两只盛着白米粥混着花生米大陶碗,来到朵西面前,将一碗递给了朵西,自己捧着一碗朵西身旁坐下。

“已经有大半年没往这儿屯东西了,好白米还能用,找着些花生米,选了些没长芽拌拌,阿娘先将就着吃。”龙誉向朵西解释了一声,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朵西静静地喝粥,一句话也不多说,她等着她乖女儿先行开口。

“阿娘。”很,龙誉便将自己手中陶碗喝空了,将碗放到了一旁,看着朵西,神情很是认真,“那个所谓大祭司,想要利用我来做什么,阿娘知道吗?”

朵西没有惊讶,将只喝到一半粥碗捧手里,微微点了点头,“阿娘知道。”

龙誉亦是没有惊讶,也没有接着这个问题往下问,而是问道:“那他想要找是我,不是阿娘,是不是?”

“是。”朵西再次点了点头,对龙誉微微一笑,“所以阿誉放心,阿娘不会有事。”

“我要出去一趟,阿娘你就这儿等着我回来。”龙誉心底稍微舒了一口气,“我们分开,他若是要找也是会先找到我,应该找不到阿娘这儿来,届时我再回来接阿娘,我们好好过日子。”

“阿誉,过来让阿娘瞧瞧。”朵西将手里陶碗放到一旁,冲龙誉温柔慈爱地笑了笑,龙誉便乖巧地挪到了她身边,只见朵西将她搂进了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她长发,怜爱道,“阿誉,从小到大,阿娘除了不许你用蛊之外就没管过你什么,阿娘知道你很听话很乖,所以这一次你也要听阿娘话,不管你去做什么,阿娘都要你后好好地回到阿娘身边。”

龙誉将下巴搭到了朵西肩膀上,伸出双手搂住了她,闭眼郑重道:“阿娘放心,我会好好回来,我说过要带阿娘好好过日子。”

“好孩子。”朵西忽然笑得有些苦涩,不是她不担心阿誉,不是她想这么任由着阿誉,而是阿誉决定了事谁也不可能改变,便是她也不行,与其阻止,不如放手,如今只要阿誉平平安安,她什么都可以不意。

“这两日阿娘辛苦了,定是累极了,阿娘先到楼上屋子里歇歇,我去打盆水让阿娘洗洗,阿娘再好好歇息一番。”龙誉说着,离开了朵西那令她安心怀抱,先行站起了身,而后将朵西扶了起来,一齐上了木楼,让朵西椅子上坐着,自己便拿起木盆打水去了。

将水打回来之后,龙誉将水倒到锅里,放到灶上烧,而后便开始翻找她以往存粮,水烧好了,她也捣腾好了,捧着水跑到了楼上屋子,让朵西擦洗好了,后让朵西坐好,自己则蹲下了身,替朵西脱下了鞋袜,让朵西把脚放到木盆里,帮她洗脚。

龙誉一边为朵西洗脚,一边认真地交代着,米面放哪儿,水要去哪里打,还剩多少柴,待会她再劈一些,油盐不够用了哪里有屯着,说屋梁上还有好多干肉,屋子底下小地窖还有腌鱼腌肉,但是不多了,稍后她看看能不能到旁边林子里去猎一些。

朵西听着她说,心底很暖也很感概,后揉着龙誉脑袋,只化作一句话,“我阿誉长大了,是真真会照顾自己了,如今都能照顾阿娘了。”

龙誉笑了笑,帮朵西擦净了脚,将竹床整理了一番,让朵西到床上歇着了。

朵西龙誉离开前握着她手怜爱地说了一句,“阿誉,阿娘等你回来,便将事情都告诉你。”

龙誉没有如以往一般欢天喜地地说好,只是点了点头,替朵西盖了薄被,轻掩上门离开了。

朵西本是毫无睡意,但是不想拂了龙誉一片心思,便闭上了眼,心头事情太多,压得她难受,后不知是因为真太累还是年纪大了缘故,便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朵西醒来之时是她们离开圣山第十日黄昏,夕阳红光将无心岭覆上了一层浅红色薄纱,朵西自觉这一觉睡了许久,起身走到屋外,四周寂寂,瞧不到龙誉影子。

下楼推开厨房门一瞧,柴禾整整齐齐地排一侧,够她用许久了,还有一只奄奄一息野兔和一只翅膀受了伤山鸡。

朵西转身看凉凉东边天,仇恨无法抹灭,阿誉终于还是到了那个地方去。

佑纳,保佑你女儿吧……

*

夜如鬼魅,等待着晨曦破晓。

清晨阳光温柔得好似妩媚少女,轻轻洒身上,夏日晨风让这暖阳似乎都带着浅浅凉意,本该让人觉得极是惬意,而溺水街,不论何时,都与惬意一词都沾不上半点边儿,便是这温和阳光洒下,都能给人一种格格不入感觉。

溺水街位于临渊城西南,街道不长,也不宽,脏污夯土地面不知经历了多少年岁碾压,如今早已看不出黄土颜色,大小不一铁牢笼摆满了街道两侧,而那牢笼里装着,不是动物也不是畜生,而是,活生生人。

那铁笼里人,有精壮男子,有稚嫩孩童,有青涩少女,也有苍老老妪,然而管牢笼里人形形色色,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脖子上都扣着牢固铁圈枷,铁圈枷由一根粗大铁链连着,铁链另一端则锁镶嵌地上地扣上,铁链很短,迫使他们不得不低头跪地上。

这是,奴隶买卖市场。

此刻,正有贩子将手伸入铁笼之中,一把捞起了铁笼之中一名埋头坐着男子头发,而后用力一扯,让铁笼里男子不得不抬起头,贩子这才笑着望向面前买主,买主鄙夷地摇摇头,走了。

买主摇头走了,贩子嘴角笑容变得恼怒与厌恶,用力一甩手,铁笼中男子便撞到了地上,有猩红血从他被撞破额头上流出,血水浸入乌黑泥地中,使得本就黑乌泥地黑了。

此时溺水街,几乎无人光临,街头巷尾一片叹气声。

“呸!这些没用东西,只会白吃老子饭,一个子儿都不能给老子捞着!”突然,一名长相粗陋粗陋男子将脚伸进铁笼里,狠狠地踹了笼子里人几脚,一边踹一边啐道,笼子里人也不求饶,只跪地上用双手护着脑袋,男子见踹得没劲,也怕踹死了自己货,便扫兴地收回了脚。

“老李哥,何必拿自家畜生生气呢,好歹也是你花了几个子儿买回来等着再卖出个好价钱。”旁边一个一脸麻子尖瘦男子捏着下巴讽刺地笑道,“如今那些兜里揣着金银大老爷们谁个不是往弥华街跑,哪里可是有异样风情嫩雏儿,谁还来咱们这看这些根本没法比货色。”

“哈哈,严麻子说得没错,听说那些苗疆嫩雏儿漂亮得可以,和咱们这女人可不一样,露隔壁露腿,美得很!”对面韦生长着一脸书生像,人瘦面白,还摇着一把折扇,偏偏说出来话粗俗不堪,“那些个人,都用那些个雏儿掉了那些大老爷们好几日胃口了,今夜弥华街正式亮给大家伙看,晚上老子也去瞅瞅,看看是何等风骚美人,就算摸不到,瞧瞧也好!”

韦生说完还用舌头舔舔了嘴唇,一副猥琐不堪模样。

“就你那身子板,就算有福给你享用,只怕你也消受不起吧!”另一个带着讽刺声音掺和进来,惹得韦生又羞又怒,一条死气沉沉弱水街一时间是男人粗俗笑骂。

突然间,众人不笑了,也不骂了,顿时整条弱水街都静得出奇,便是那铁笼里常年低着头人也觉得这安静得太过出奇,不由抬起了眼睑往前望去。

------题外话------

大叔这是要寂寞前行节奏吗?桑森~求鸡血~啊~

058、强者不分种族

只见一名手摇折扇,可谓是打扮得姹紫嫣红年轻公子蹬着一双鹿皮黑底高筒靴出现溺水街时候,直是把整条溺水街眼球都吸引了过来。

男子长得极是好看,五官精致如精雕细琢般,及腰乌发于头顶用红缎子绑成一束,松松垂脑后,虽然模样有点像娘们,但是他一身锦衣华服还是让整条街贩子两眼直冒亮光,身穿华服年轻公子,是有钱主!

华服公子轻摇手中折扇,嘴角含着浅浅笑,那双乌黑漂亮眼睛慢慢一个个铁笼上逡巡而过。

“这位爷,不知您想买个什么样?”严麻子眼尖,动作也,第一个闪到了华服公子面前,谄媚地笑着询问道,只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华服公子拉到自家铁笼前去挑选,“小那有一个前些日子刚到鲜妞儿,漂亮得很,爷要不要瞧瞧?”

“爷,别听他瞎扯,他那全是老货,哪有什么鲜妞儿,小那才是老有少也有,若是爷想找个使气力,小那也有。”姓李粗陋汉子此刻也来到了华服公子面前,竟是把严麻子毫不客气地往旁边狠狠一推,也不管严麻子一旁恨得咬牙,只笑眯眯地向华服公子推说着。

弱水街男人都有些功夫,不然也不敢干贩卖奴隶这一行当,然而姓李汉子是他们其中功夫好,平日里没有人来光顾弱水街时总喜欢舞刀弄枪,一身精壮肌肉和强大力气让他成了这条街霸王,只要是他盯上买家,没人敢跟他抢,就算是他将别人家瞧上买家领到自己铁笼前,别人也不敢多说一句,只能咬牙切齿地忍气吞声,弱者,总是要被强者踩脚下。

“这位老板,刚才听到你们说,有苗疆雏儿,可是真?”华服公子轻摇折扇,浅笑问道,那个笑容,漂亮得连男人都想吞了他,可是漂亮男人和漂亮折扇面前,一群粗俗不堪男子还是将注意力移到了华服公子手中折扇上,那根根扇骨,可都是色泽上乘白玉啊……

华服公子注意到一干人注意力,轻轻笑出了声:“这儿可有椅子?各位老板可有兴致坐下与龙某详说一番,龙某初来临渊城,倒是对各位老板所说苗疆雏儿感兴趣得很,当然,各位老板若是喜欢龙某手中这把折扇,龙某倒是可以送给各位老板。”

华服公子话音还未落,韦生已经点头哈腰地往前引着路,“爷您里边请里边请,里边有间我们哥儿几个搭茶棚,倒是怕爷嫌脏。”

韦生说着话,另外几人也变得极其恭维,直恨不得将华服公子供得好好,开心了不止赏给他们一把玉骨扇。

“无事。”华服公子倒是很大度,毫不嫌弃众人粗俗和弱水街肮脏,随着韦生走到一个歪歪斜斜茶棚下,只见韦生掳起宽大衣袖将一张掉了漆方桌子擦了个遍,严麻子也是用衣袖将一张椅子擦拭得干干净净,对着华服公子笑着做了一个“请”动作,“爷,您请。”

华服公子撩起衣摆,风雅地落座,众人一瞧,怔了怔,果然是富有主,这气场就是他们远远不能比。

众人不敢落座,只听姓李汉子不知骂了谁一声,“还不去沏茶!?”

“不必了。”华服公子将手中已经合上折扇摆了摆,再桌面上点了点,“各位老板都坐吧,站着拘谨。”

众人一听,乐了,原来是个好脾气主,便毫无顾忌地坐了下来。

“刚才龙某问,哪位老板来与龙某说说?”华服公子虽是浅笑着,但是那笑容凉凉淡淡,说话时候声音有些冷,这样炎炎夏日,让人有种莫名冷意。

“我来说吧。”姓李汉子瞅了众人一眼,率先开口道,“五日前,羽鹰帮不知从哪儿抓回来十来个苗疆少女,吊足了临渊城公子老爷们胃口,今夜弥华街开拍,任各家公子老爷出银钱买,谁出价高,自然后就是谁能抱得美娇娘回家。”

“爷您不知道,听说苗疆姑娘们都美得风情别样,早些年临渊城还能偶尔瞧见些许个苗人,近些年似乎都完全绝了种,临渊城连影儿都见不到,何况美丽雏儿,小还没见过呢!”一说到美娇娘,韦生就狠狠咽了口唾沫,一脸猥琐道。

“你给老子闭嘴!”谁知韦生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招来了姓李汉子狠狠一个耳刮子,“爷面前由得你说三道四!?”

姓李汉子码完韦生之后,对着华服公子又是笑得和善,“爷,这小子不懂礼数,就喜欢胡说八道,爷您别当真。”

姓李汉子年纪长,阅人也多,他注意得到这华服公子说到那些苗疆姑娘时眼中寒意就多了一分,若就任由韦生这么胡说下去,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羽鹰帮?”华服公子轻摇折扇,“莫不成他们还是专门干人口买卖勾当?”

“哈哈哈……”听完华服公子话,姓李汉子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连其他人等也一并笑了,“瞧爷模样,是从长安还是从扬州那些繁华地方来吧?自然就不知道咱们这和西蛮相邻临渊城风气,人口买卖长安扬州是明令禁止,但是临渊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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