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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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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与此同时,响起了女子惊骇不已尖叫声,烛渊慢慢转过身,只见方才他村子里见到两名少女此刻正跌坐地上,惶恐至极地望着他,仿佛他是杀人不眨眼妖魔。

“姑娘们,怎么到这儿来了?”烛渊慢慢走向两名少女,少女见他像自己走来,害怕得用手撑着地不断地往后挪动。

“姑娘们叫那么大声,是不是看到什么了?”烛渊低头看着两名害怕到不行女子,笑得温和,然而此刻他这样好看笑容前一刻还痴心于他少女眼里哪里还是俊朗非凡,简直就像是随时都会露出尖利獠牙咬破她们咽喉怪物。

“姑娘们莫怕,我不是怪物。”烛渊少女面前半蹲下身,指着阿木朵尸身,说得真诚,“她,才是怪物。”

“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年纪稍小少女看到慢慢靠近自己烛渊,忍不住再次尖叫。

“嘘——”烛渊做了一个噤声动作,神情变得有些无奈,“别吵,你们要是再吵,是不是要我把你们变成阿木朵那样你们才不会吵?”

这句话果然有效,少女不叫了,却是抖得厉害了,觉得烛渊比怪物还要可怕。

“这样才对,这样才是乖孩子。”烛渊很是满意她们反应,抬手轻轻拍了拍少女脑袋,温和地叮嘱道,“好了,回去吧,记着你们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要是你们想村民因为你们而陷入恐慌,你们四处去说也无妨。”

少女们早已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便是连站起来离开力气都没有,烛渊轻轻叹了一口气,轻轻一挥手,便将两名少女挪至到门外。

幸而此处只有这一户人家,否则整个村子都将活惴惴中了。

不过,就算如此,又与他何干。

接下来,就让他好好看看红眠之蛊力量吧。

烛渊转身,紧紧盯着躺地上龙誉,慢慢蹲下身,左手按着自己心口,右手握住了龙誉手,而后轻轻勾起了唇角。

雄性眠蛊,他等了二十年,这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017、阿妹是舍不得我为你殉情

龙誉昏昏沉沉地觉得脑子里出现了许多过往画面,后这些画面全部聚集到一起,混成了一抹冰凉,然后重重地压自己唇上,还伴随着有温热液体流进自己喉咙。

龙誉微微皱眉,又凉又温感觉,真真是奇怪可以。

还有点柔软,真是好玩,不知道咬起来是不是像小哥哥曾给她吃甜软糕?龙誉心下这般想着,嘴上便张口咬住了覆她唇上那瓣柔软。

只是龙誉这一口咬下去,发现不是甜软糕感觉,眉心又皱了皱,又有力咬了咬,甚至还用牙齿磨了磨,然后蓦地睁开了眼!

紧接着,她那乌黑盈亮眼睛猛然睁大,一副震惊到她四肢百骸模样,只因为,她眼前,是烛渊近咫尺脸,而她嘴上咬着根本不是什么甜软糕,而是烛渊唇!

龙誉立刻松口,然后像屁股着火了一般腾地坐起,猛地一把推开了面前烛渊,脸上没有丝毫羞涩,反倒是像吃了瘪一样青绿色。

“你有病啊!?”龙誉用手背用力地擦着自己唇,恼怒地瞪着被她用力推开烛渊,不是羞得要钻地洞,而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烛渊被龙誉这么猛地一推,不仅不怒,反倒勾唇轻笑,一边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自己唇,一边纠正龙誉道:“有病是阿妹,可不是我,不然为何需要吃药是阿妹,而不是我?”

“你——”龙誉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烛渊,只觉得气了,下一句话还没出口,竟被烛渊话给堵了回去。

“而且我好心喂阿妹吃药,阿妹非但不感谢我,还出那么大力把我唇给咬出血来,还将我这么用力推开,真是再一次恩将仇报,这让我情何以堪?”烛渊虽是还浅笑,然而这笑意仿佛突然间染上了哀愁,说得龙誉好像是大恶人一般。

“你不会用勺子!?非得用嘴!?”龙誉完全无视烛渊神情,依旧猛擦着自己嘴,这个可恶白面小男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阿妹嘴咬得那么紧,勺子无用。”烛渊笑着解释。

“那你不会用力撬开我嘴,把药灌进来!?”龙誉有暴跳如雷迹象。

“阿妹真是有趣,说得自己像牛,倒不像个人。”烛渊嘴角笑意浓。

龙誉终于被烛渊逼得暴跳如雷,伸出颤抖手指着烛渊,哪里还记得她面前这个人就是高高上大祭司。

“阿妹何必动怒,其实冤是我倒不是阿妹,你瞧,我让你去执行任务,你半路出了岔子险些把命都丢了,还是我千里迢迢把你弄回圣山,现还亲自为你解毒,你非但不感谢我,反倒生起气来,还那么狠地咬我,我真好心反倒被牛踢。”烛渊无比惆怅地说着,再次用手碰了碰被龙誉咬过唇。

眼底有玩味笑意一闪而过,嘶……还挺疼,小家伙是把他唇当什么了,下嘴可真是狠。

龙誉这才认真去看烛渊下唇,果然有深深齿印,还有点点血色从那齿印下冒出来,龙誉这才想起自己是阿木朵那儿昏了过去,之后事便不知道了,是他带她回来?

她记得她是中了尸毒了,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是必须需要解毒,但是是这个白面小男人亲自为她解毒,还用这么恶心方式,这到底是什么大水淹了龙王庙!?

龙誉欲再次说话,谁知话还未出口,就被烛渊下一句话逼住了。

“其实阿妹也不必感谢我,若是阿妹死了,我就该为阿妹殉情了。”烛渊淡淡笑着,一副毫无所谓“你真不必感谢我”模样。

“你到底有病没病啊!?”龙誉再次暴走,“谁要你殉情!?我还活得好好!”

“原来阿妹是舍不得我为你殉情,真是难得听到阿妹说一句人话。”烛渊笑得玩味。

“你——你才不是人!谁管你为谁殉情!”龙誉抓狂,与一脸淡然烛渊简直是形成极大反差。

烛渊仿佛没有看到龙誉抓狂一般,柔声道:“阿妹莫怒,对身体恢复很是不好,来,好哥哥让你看个好玩东西。”

烛渊说罢,从胸前对襟里拿出了一把女子用作头饰银梳,龙誉见到银梳顿时沉静了下来,冷冷地盯着烛渊手里那把银梳。

那是,阿娘银梳!自小阿娘就是用这把为她梳头,她绝不会记错!

“你究竟想要把我阿娘怎么样?”龙誉冷眼看着烛渊,方才两人间亲密仿佛未曾有过,一瞬之间仿佛是仇人。

“我说过,我想要是阿妹,而不是任何人。”烛渊向龙誉微微靠近一分,抬手替她拂开垂额前一缕发丝,“若非如此,我管阿妹做什么,让阿妹死尸毒中不就好了?阿妹你说是么?”

烛渊把玩着手里银梳,用近乎宠溺口吻道:“所以阿妹要乖乖听话,哥哥我呢,喜欢就是听话好孩子,懂了么?”

龙誉注视着烛渊眼眸,仿佛从他浅笑眸子看到了眸子深处冰冷,莫名地觉得浑身一阵凉意袭来。

“好哥哥话,我自然记得,自然也懂得。”龙誉轻轻拂开烛渊还停她耳边手,学着他模样也是微微笑着,“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好哥哥,不知道是可以呢,还是不可以?”

“阿妹真是听话,我这才一说,立刻就变得像个好孩子,好孩子问题,哥哥当然都会回答。”烛渊温柔话语听起来直像是个疼爱妹妹好哥哥,却愈发地让龙誉觉得他每一句话,其实都是冷。

“阿木朵,有没有全尸?”龙誉盯着烛渊眼睛,声音很冷,也很沉。

“当然没有。”烛渊回答得很是直接,他清楚地瞧得见此刻龙誉眸子里正有一团怒火猛地窜起,却是将唇角笑意勾得深。

龙誉双手陡然紧握,体内某些东西因着她怒意仿佛骚动,使得她眸光变得愈来愈沉,愈来愈冷。

“阿妹可是怨怪我没有给阿木朵小姑娘留个全尸?”烛渊忽然笑得阴沉,“难道龙誉阿妹想拿整个村子苗民去冒险?若是如此话,我倒是多此一举了,不过我看阿妹很是爱护苗民,拿苗民生命去冒险,阿妹舍得么?”

烛渊话让龙誉眸光一颤,继而变得黯淡,渐渐松开了紧握双手,心难受得厉害,他说没错,怎能为了她一己之私而拿整个村子苗民命去冒险。

“阿妹,你救赎之心,究竟能救得了多少人呢?呵呵……”烛渊慢慢自竹榻站起了身,不再瞧龙誉一眼,只是冷冷笑着,“弱者,都喜欢同情弱者。”

烛渊话让龙誉松开双手再次紧握起!直到烛渊离开了许久,她耳畔还回荡着他讽刺笑声。

弱者,都喜欢同情弱者……

不!她不是弱者!她会变得强!强!!

龙誉一拳狠狠地砸到了竹榻上,生生将竹榻砸穿了一个窟窿!

屋外,烛渊抬头望月,左手轻按心口,眼神冰冷。

雄性眠蛊,控制不了么?

018、那些人没死之前,我绝不会死

蚩尤神殿,泉。

“曳苍。”烛渊从泉水里走出,扯过摆一旁棉布将身子擦干,而后将曳苍递来衣衫套身上,边穿边问道,“布诺何?”

“大人,属下瞧您这是明知故问。”曳苍手里挥着烛渊腰带,笑得眼眯眯,烛渊侧过头看他一眼,他便笑着将腰带递给烛渊,一边道,“老左从今儿白天回来就一直不见人影,大人若是要见他,属下这就去把他找来,大人意下如何?”

“一天不见人影,这不早就是预料中事情么?”烛渊将腰带系好,抬眸,眸中浅笑盈盈,“若非如此,我怎会让他做这件事呢?”

“这都过去二十年了,布诺还真是个情种。”烛渊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曳苍一眼。

面对烛渊,曳苍很少有惧意,现下听闻烛渊这么一说,倒是笑出了声来,“大人,别这么看我,我可从没隐瞒过大人什么,我不是老左,心里可没藏着人。”

“这个我当然知道。”烛渊笑着拍了拍曳苍胸脯,“我是要见布诺,但是就省了你亲自跑一趟去把他找来,我自己去找他。”

“大人,属下真是二十年没瞧见您对什么事这么上心过了,大人心情可还好?”曳苍跟烛渊身后,不紧不慢地走进甬道。

“心情?曳苍你说,我找到了我另一半眠蛊,我心情是好,还是不好?”烛渊抬手轻碰着自己下唇,那是龙誉之前咬过地方,勾唇反问,“我可是找了二十年。”

“看大人对那小姑娘态度,属下猜,大人心情定然是极好。”曳苍笑着笑着,眼里忽然多了一抹担忧,“不过属下担忧大人。”

“呵……”烛渊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声音冷得可怕,“放心,那些人没死之前,我绝不会死。”

“大人……”曳苍脸上笑意终全部化为无地担忧,却只是一刹那,又换成了方才笑意,“哈……大人当然不能死不会死,大人若是死了,我与老左说过,死都会陪着大人,我们还想太阳下多伺候大人很多日子。”

“呵……是么……”烛渊沉沉笑了,眼底冷意慢慢淡去。

“大人,走吧,咱们去瞧瞧情种老左黯然伤神模样,该是多有趣。”曳苍挑眉笑了笑,那样笑容竟灿烂得好似白日阳光,竟让神殿外看守教徒们也随着他笑了起来,可是看到烛渊时候又猛地将头低下。

教众埋着头,心里都泛着同样嘀咕,大祭司二十年未曾离开过神殿,这几日倒是离开得频繁,而大祭司明明长得那般年轻俊美,却会让他们不敢直视,甚或每一次见到都会莫名地心惊。

曳苍背着手走烛渊身边,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直像个闭不了嘴鸦雀,而烛渊却是一句都没有打断他,只是面色淡然地听他念叨,偶尔还插个一两句,简直是让瞧见这一幕教众目瞪口呆。

月挂树梢头,整个圣山很是沉寂,偶有几声蛐蛐叫声,夜总归是宁静。

布诺站一片桑树林前,正静静地看着远处漆黑山腰上偶尔闪烁一点火光。

“哎哟哟,痴情老左,瞧什么呢?瞧得这么认真,让我也瞧瞧如何?”忽而,曳苍戏谑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布诺眸光一沉,猛地转身,正要呵斥曳苍时,心下陡然一颤,迅速地低下了头。

“大人。”布诺垂着头,不敢抬头去看面前烛渊。

“曳苍问好,布诺你瞧什么瞧得这么认真,竟然连我们来到你身后都不曾察觉。”烛渊也没有看布诺,而是越过他肩头望向远处漆黑一片山,忽然远处一点火光一闪而逝,烛渊轻叹了一声,“布诺,想什么呢?”

“大人,我……”布诺依旧不敢抬头,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知道我为何是让你去把她带回来,而不是让曳苍去么?”烛渊收回远眺目光,将目光落布诺身上,依旧是寻日里平淡声音。

“属下知道。”布诺回答得有些艰难。

“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见了她就什么都忘了。”烛渊伸出手拍了拍布诺肩头,“既然你知道,那么我便回神殿去了,办好我交给你事情。”

“大人!”布诺猛然一抬头,竟烛渊面前跪了下来,导致烛渊前一刻还落他肩上手,此一刻便悬了半空,“求您不要伤害她!”

烛渊瞳眸骤然一缩,冷意袭上,曳苍握着火把手猛地一颤,导致那燃烧火焰也猛地一颤。

“布诺,若是我没有记错话,你上一次向我下跪,是二十年前。”烛渊将自己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一齐握住了布诺手臂,声音冷得骇人,“也是,为了她。”

“大人,我……”布诺想要说什么,却也觉得自己烛渊面前又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地将头垂下。

“若是不想她死,你就起来。”烛渊手上猛然一用力,将布诺从地上拽了起来,忽而沉沉地笑了起来,“布诺,你瞧瞧你,为了一个女人两次向我下跪,像什么话?”

布诺与曳苍陡然心惊,这样笑着大人,才是可怕。

“教中规矩,不知布诺可还记得?”烛渊眼神变得无比阴沉,吐出话恍如修罗,“圣使以及使女,终生不得婚嫁,不得生育,若犯教规,结果,唯有死。”

“二十年前,我已经答应过你放她一条生路,可是这只是建立她还是个干干净净使女基础上,而如今,她竟有了一个口口声声叫她‘阿娘’女儿,你说我还要再一次答应你吗?”

布诺身子猛然一震,望着烛渊满是杀意双眸,只觉浑身一阵寒凉。

“但是你若要说那是你果实,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她。”

夏夜风仿佛一瞬间割裂了人心。

019、这么弱小的你,能做什么呢?

龙誉站蚩尤神殿外,很想进去,奈何守殿外教徒看她眼神不仅严肃,还凶狠,丝毫没有让她进神殿意思,龙誉便忍住了想要闯进去冲动。

好,她忍,谁叫她现已经是五毒圣教教众,想要见高高上大祭司只有慢慢等,不能硬闯,不能乱来,以防那个诡异小男人有是理由伤害她阿娘。

可是龙誉神殿外等了整整一个夜晚,直到东方天际都有了露出鱼肚白意思,她还是没有得到进入神殿许可,这让她不禁气得有些牙痒痒。

那个该死白面小男人!他绝对是故意,故意让她干等一晚上。

龙誉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好,她再忍,谁叫她是教众,谁叫他是大祭司,既然他不见她,那她便只好去找曳苍试试。

可就龙誉转身离开之时,烛渊笑意盈盈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阿妹这儿等了一夜,是找我么?”烛渊浅笑着站龙誉身后看着她突然僵住背影,说出来话简直是暧昧无比,“没想到阿妹昨夜对我那般粗鲁,居然还会前来找我,真是让我好生欣慰。”

烛渊说这后一句话时候正是龙誉愤然转过身时候,险些气得龙誉喷血,恶狠狠地看着烛渊咬牙笑道:“好哥哥也真是,既然觉得我对你粗鲁了不好受,怎么不神殿里好好休息还到外走呢?”

这口无遮拦可恶白面小男人,好说歹说她是这等着见他等了一夜,他居然不神殿里!?还有那些可恶守卫,居然也不舍得告诉她一声!?

忍,忍了!

“阿妹这是关心我么?我真是开心。”烛渊眸子里笑意忽然变得玩味,往龙誉走近了一步,“既然阿妹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告诉阿妹吧,阿妹你瞧。”

烛渊一边笑着说话,一边伸出手指向身侧不远处一株已不知年龄几许老榕树,“昨夜一夜我都歇那株老树上,挺舒服,挺惬意,还能透过密密树叶看到月亮,也顺带瞧了阿妹一夜,只是阿妹没有发现我罢了。”

经烛渊这么一指,一说,龙誉再也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吼道:“你一晚上就那树上看着我这儿等你!?你居然都没舍得吭一声!?”

“感情你觉得耍我很好玩!?”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简直就是无耻得令人发指!“还是说你将我留圣山就是为了耍我!?”

“阿妹,冷静,冷静,银梳,银梳,还记得银梳么?”看着几乎是暴跳如雷龙誉,烛渊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轻声提醒道。

果然,龙誉一瞬间便冷静了下来,恼羞成怒地盯着烛渊。

“阿妹真是听话,真是好孩子。”烛渊满意地赞道,抬起手想要拂上龙誉脸颊,只见龙誉微微侧过身,避开了他手,烛渊看着龙誉满是厌恶黑亮眼眸,笑着接着说道,“阿妹你又未高声大喊你找我,我怎么知道你找我呢?阿妹你说是么?”

“当然,这圣山之上,自然是大祭司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容得了我辩驳什么。”龙誉冷笑道,“不过我深夜前来神殿求见大祭司,是有要事。”

“哦?要事么?”烛渊笑着往龙誉再靠近一分,与她近咫尺距离微微低下了头,凑近了龙誉耳畔,轻轻吐气,“是什么要事值得阿妹肯放下面子亲自来找我呢?我倒有兴趣得很。”

“我想请大祭司让我去调查尸人一事。”龙誉站得挺直,极其严肃道。

昨夜自他离开后,她想了许久,她觉得这件事要是她不去查清楚,不知将会有多少苗民会受到伤害,若是不查清楚,她怎么对得起尸骨无存小小阿木朵。

她不能随意离开圣山,她如今算不上是个自由人,所以,她唯有放下身段脸面来到蚩尤神殿前,请求身为大祭司他,允许她亲自去查这一件事。

但是总有一天她会变得强大到能将他踩脚下!一定!

“阿妹这是与我说笑么?”烛渊轻笑出声,而后离开了龙誉耳畔,看着龙誉一张坚定无比脸,笑得愈加轻蔑,“这么弱小你,能做什么呢?去送死?”

“我有实力。”烛渊轻蔑讽刺语气让龙誉身体里翻腾起怒火,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少以貌取人!”

“小家伙,内心燃烧了么?不服气么?不承认自己弱小么?”烛渊口气愈来愈讽刺,冷笑一声,“实力?你有什么实力?你那些所谓实力,或许连教中中级弟子都赢不了。”

“谁说我赢不了!?”龙誉握着双拳咆哮出声,“尸人一事,我非查不可!”

或许他说得对,或许她连教中中级弟子都赢不了,她虽来到圣山不过短短几日,但是她已经清清楚楚地明白,她所知道五毒圣教与圣山之上真正五毒圣教,相差得太远太远,以致于她那自认为厉害蛊毒之术这里都变得弱小。

“哦?有胆。”烛渊眼眸微眯,嘴角勾出一记森然笑,“那你就先让我见识见识你所谓实力,再来说话。”

烛渊说罢,转身走近了蚩尤神殿。

龙誉愤然转身,却被突然出现曳苍拦住。

“小姑娘,跟我走吧,去见证你实力。”

020、你有人性吗?

武演场。

龙誉倒地上时候,已是全身也抽不出一丝气力,只觉喉咙里满是血腥味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大幅度地起伏。

真是,混蛋!可没人告诉过她她面对是二十个中级弟子,而且是连番攻击而不是公平一对一!龙誉任由嘴角淌出血渍也没有气力抬起手去擦,却是慢慢地扬起了嘴角。

好她没有先于他们倒下,以一敌二十,撑到后才倒下,只能是她!哈,哈……她不是弱小人,她有实力,她会慢慢变强。

“啪,啪,啪。”三声轻轻击掌声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传来烛渊由远而近赞赏似话语,“看来是我判断错误,阿妹还是有些实力。”

“只是,阿妹也太过逞强了,竟把自己都伤了。”烛渊自场外慢慢走近龙誉,后她身边蹲下身,温柔一笑,抬起右手靠近龙誉脸,而后用拇指指腹替她擦拭掉嘴角血渍,用怜惜口吻道,“只是仅仅是打到这二十个人,阿妹就已经精疲力了么?”

龙誉冷冷看着眼前这个总是突然出现男人,沉默不语,方才才升起欢愉顿时又猛地沉落。

她仅仅是打倒这二十个人,就已经精疲力了?真是讽刺,好想反驳,可这确实是个不争事实。

“大人,看这小姑娘细胳膊细腿,能打倒他们二十个人,已经是意料之外了。”曳苍笑声又响了起来,明显地是夸赞龙誉,“换做是我和老左,或许都赢不过他们。”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精疲力?”龙誉咬咬牙,拼了全身气力想要站起身,即便是不争事实,她仍旧倔强道,“我还有是气力,再抗三十个也没问题!”

然,龙誉身上气力远远比不上嘴上气力,纵是她如何咬牙切齿,她能移动,唯有她一双手,撑着地,却是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

而烛渊就蹲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脸玩味,后转化为一声无奈地叹息。

“阿妹动不了就是动不了,又何必再逞强,好哥哥我又不会取笑你。”烛渊叹了一口气,竟伸出双手将龙誉横抱了起来!

龙誉惊住了,这个白面小男人,到底是什么扭曲诡异心思!?

曳苍惊住了,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就是守卫武演场周围教徒也惊住了,这是大祭司吗!?

唯有堪堪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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