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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之巫蛊天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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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知道龙誉佯装,还是笑得温柔,“阿妹不是意这些秧苗意得紧么?我瞧着要是再不把它们挪到这田里来,就不是苗而是草了,那样阿妹岂不是要伤心死?”
龙誉看看烛渊手里秧苗,看看他泡水田里双腿,再看看水田里那东倒西歪秧苗,后再抬头看看他眼睛,眨眨眼问道:“阿哥会插秧?”
“不会。”烛渊回答得诚实,“虽然我不会,可是我还有一张嘴,再不济我还有一双眼睛,问不会也看得会,我又没有阿妹蠢,对吧,阿妹?”
“阿哥去问了村里人怎么插秧!?”龙誉吃惊。
“嗯,阿妹不相信?”烛渊眉眼温柔。
龙誉笑着用力摇了摇头,张开手又紧紧搂住了他腰,夸赞道:“我阿哥好棒!”
一向从不愿开口与别人多说一句话他竟然会独自去向村子里人请教,请教怎么插秧!?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开始把自己当做真正安平中人了!?
他如此大地转变,对她来说,怎是一个“欣喜若狂”了得,虽然他插下秧苗必须要她返工一回,可这样已经很好很好了,她很开心很满足了。
“阿妹,我身上很脏。”对于龙誉这突来热情激动,烛渊有些不解。
“脏就脏,我不嫌弃,就算阿哥变成泥人我也不嫌弃,我又不是阿哥,那么爱干净。”龙誉无所谓地他怀里蹭了蹭,而后握住了他满是脏污泥水双手,拿过他手中秧苗,笑望着他,“阿哥,你这样速度弄到明天都弄不完,你歇着,我来。”
烛渊眸光如波一晃,柔柔暖暖,微微俯身,也学着龙誉平日里喜欢动作,轻轻咬住了她下唇,松口之前不忘轻轻舔上一舔,“阿妹这样会把头发全部弄到泥水里,阿妹既然都把梳子揣来了,不是想让我帮阿妹编辫子么?”
他承认,就他这连勉强都算不上插秧水平和速度,只怕弄到明天都弄不完。
龙誉听闻烛渊话,抬手就要拢住肩上长发,却被烛渊捏住了双手,有些无奈道:“阿妹你不嫌弃你手脏,我都嫌弃你爪子脏,到这边来洗手。”
小小沟渠旁,蹲着两个身影,本是烛渊牵着龙誉走到沟渠边,蹲下后却是龙誉细心地帮烛渊洗净手,细心得就是连指甲缝里都一齐帮他清洗干净,烛渊看着龙誉细心动作,眼里有说不柔情。
后,因着身高缘故,龙誉连坐都不必坐,烛渊用自己大本事编成了一条还能勉强入眼长辫。
毕,烛渊将龙誉鬓边几缕碎发替她别到耳后,眉目温柔,“我喜欢阿妹绑辫子模样,盘发什么,不适合阿妹,阿妹还是这样漂亮。”
这样日子很暖,却不知能撑持多久。
------题外话------
大叔写得已经很纯洁了,还是黄条一脸,伤!改死我了!
165、你媳妇长得可真俊
又是晨曦洒照一日,龙誉拼死拉着烛渊去参加那个妇人盛情相邀她大女儿婚礼,或许是龙誉救了老奶缘故,或许是这几日烛渊出现村中缘故,又或许是什么其他缘故,这一日,村民对他们虽还对他们有些疏远,可却有挺多村民前来与他们相谈几句,问他们有秧苗了没,种到田里了没,要是再不种话就要赶不上收割时日了。
对于村民们这突来亲切,龙誉有惊讶有不解,却还是觉得心里暖暖异常开心,笑眯眯地回答说前几天种下了,又有村民交代他们记得多多注意山上野猪一类,道是那片田之所以荒废着就是因为这些糟践庄稼东西时常出来捣庄稼,要是让它们把田给毁了话,他们这个冬日只怕会难度日,龙誉则时不时点头道谢,说他们会多多注意。
还有妇人询问他们这些日子过得如何,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就到村子里面找大伙就好,龙誉正不解这些前几日还避他们如蛇蝎一般妇人怎么突然这么这么热情时,许是看到了龙誉面上惊讶,有个妇人则看了烛渊一眼后笑呵呵地对龙誉解释说,阿水兄弟帮她家那口子接好了腿骨,正寻思着改日登门道谢呢。
龙誉愣住,不可置信地慢慢扭头看着烛渊,此刻不远处一名臂弯里挎着竹篮妇人也正看到烛渊,而后一脸笑意地朝他们走来,先是打量了龙誉一眼,才笑呵呵对烛渊道,阿水兄弟,你媳妇长得可真俊,还说她家木娃今儿不吐了,身子也不滚烫了,正打算吃了酒就去道谢,没想到这儿碰到了你。
妇人说完,连忙将挎臂弯里竹篮取下,递给烛渊,再伸到一半时候想想不对,还是递给了龙誉,还说了一句,俊妹子,拿着呗。
龙誉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妇人便将竹篮塞到了龙誉怀里,龙誉心中惊讶已不能再用震惊来形容,而她竟还看到烛渊冲面前妇人们微微笑了,让那些原本还笑呵呵妇人瞬间脸红,又因着龙誉旁不好意思与烛渊再多说什么,只笑说着自己寻桌坐去了。
龙誉还瞧见有妇女或者姑娘们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时不时抬眸偷偷瞄烛渊一眼,后看到烛渊身旁龙誉凉飕飕眼神时连忙收回了目光。
龙誉笑吟吟问烛渊,“阿哥,我还不知道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阿水呢?”
烛渊但笑不语,龙誉有些牙痒痒,正要继续发问,主人家便热情地迎了上来,热情絮絮叨叨打断了龙誉憋嘴里话,接着又热情地领他们入座,面对满桌亲切村民,龙誉桌下狠狠地掐了烛渊大腿一把,将所有话先吞回肚子里。
可不管如何都好,他能自然平和地与村民相处本就是她所期待,原本她还苦恼地想怎么才能让他如寻常人一般融入到村子中来,却没想他速度竟然比她还。
只是她不知,他所做一切,皆是为她。
而这一天,虽然总有令龙誉不喜目光围着他们打转,可总来说,她还是开心得无与伦比,以至于离开婚宴后她都是开心得蹦跶着村东他们小木楼走,让她一时都忘了她要问烛渊话。
半途中,烛渊曾有过稍加驻足,似乎思量着什么问题,后还是抬起脚步跟提着竹篮前蹦跶龙誉身后继续往村东方向走。
于是龙誉“严刑拷问”下,烛渊把事情“一一交代”了,道是不过是发觉村中无巫医帮把手罢了,龙誉笑嘻嘻地搂着他脖子说阿哥真好,可是阿哥为何会到村子里去?烛渊则只是笑而不语。
自他们从山市回来第十日,天空滴答滴地下起了温润润春雨,龙誉一边乐呵呵地想着田里庄稼会长得越来越好,一边厨房里慢悠悠地为烛渊准备早饭,可当她笑呵呵地捧着大陶碗热粥躲着雨跑到楼上屋子时,却没有看到烛渊身影,使得她连忙搁下陶碗转身就要冲到屋外去找。
而她才冲到屋外走廊时,便瞧见不远处雨帘中走来一个身披蓑衣熟悉身影。
“阿哥!”龙誉哒哒哒踩着木梯跑到楼下,站不断滴水屋檐下神色紧张地等着烛渊走来,烛渊看到龙誉时也加了脚步,很走到了屋檐下,看到自屋檐不断滴落到龙誉肩膀上水滴晕湿了她整个肩头,没有屋檐下多做停留,踩着木梯大步走上了二楼。
“阿哥,这还是大早上,还下着雨,你到哪儿去了?”龙誉紧步跟烛渊身后,生怕烛渊会丢了似,烛渊拿下头上斗笠时,替他取下了肩上蓑衣挂到了墙上,一边用袖子替他擦拭脸上雨水,再看看他半湿衣裤,一边蹙眉道,“阿哥把鞋脱了,我去帮你拿身干净衣服换了。”
“阿妹。”就龙誉转身要到屋里拿衣服时,烛渊轻轻拉住了她手腕,龙誉不解地转回身时,眼前兀出现了一个小臂长短,手腕大小东西。
那是一个站着吹箫模样陶人,虽然整个小陶人没有釉彩而只是泥质本身颜色,却也能清楚看得出这是一个女子模样,窄肩细腰,露肚脐半袖短衣,短百褶裙,长发绾成长辫,斜倚肩头,眉目含笑,那开心笑容看着就让人觉得温暖,即便仍能清楚地看得出捏这个泥人人手艺生硬且有些拙劣,即便这陶人和她那日山市看到小陶人相比,不论手艺还是样貌都相差甚远,可龙誉觉得这是她见过漂亮陶人。
此刻小陶人被烛渊拿手里,看着龙誉怔愣模样,只是拿起了她手,将小陶人放到了她手心里,佯装无奈笑道:“啧啧,我花了这么多精力才做成陶人,阿妹连碰都不碰一下,让我情何以堪呢?”
龙誉小心翼翼地将小陶人捧手心里,细细打量着,轻轻抚摸着,像是抚摸爱人一般,动作轻柔且包含爱意。
她终于明白了他这些日子总是独自出去是为了什么,也明白了他衣服上总是站着泥点子回来是为了什么,甚至也明白了他走进村子与村民交谈原因是什么,是因为那日山市时,她泥人小摊前停留,是因为她眼里没有掩藏对小泥人喜爱。
这就是阿哥,她爱阿哥,爱她阿哥。
“怎么,阿妹不喜欢?”烛渊状似忧伤地轻叹一口气,伸手就要拿过龙誉手中小陶人,“阿妹既然不喜欢,那就让我把它扔了吧。”
“谁说我不喜欢?”龙誉一把拍掉了烛渊手,用力瞪了他一眼,才又摩挲着手中小陶人,垂下了弯弯眉毛,“只是觉得它自己太寂寞了,难道阿哥不觉得就只有它自己,不孤单吗?”
于是龙誉就看到烛渊变戏法似,又变出了一个小陶人递到她面前,龙誉吃惊,眨了眨眼,将那后来出现小陶人一并握到了手中。
龙誉握着那后来小陶人细细端详着,一样土质色泽,不过比她手中之前那个姑娘模样小陶人高了一个半头高度,左衽上衣,宽脚长裤,及腰长发松松绑脑后,额前一弯月,剑眉薄唇,俨然男人模样。
“这样阿妹可还会觉得它孤单?”烛渊浅笑。
龙誉笑吟吟地将两个小陶人并一起高高举起,对着光亮慢慢转着细细看着,忽而嘴角笑容出现了裂缝,慢慢转头看向烛渊,“阿哥,你为什么把你自己捏这么漂亮,把我捏这么丑?”
“就像阿妹所说,单单有阿妹小泥人会让它孤单,那为了不让它孤单,我就再捏了一个我,一个是先捏,一个是后捏,自然是后捏要比先捏漂亮,何况,阿妹比我,确实还是差点。”烛渊好言好语耐心解释,却不想又被龙誉咬了下唇再咬了脸。
“阿哥,捏这个难吗?”龙誉黏烛渊带着湿意怀里,看着手里两只小陶人,轻声问道。
“对我来说,我觉得还是有些难,没把阿妹捏得脸歪鼻子斜就算好了。”烛渊想到龙誉这个小陶人是他捏了不下十次才捏好不由有些想叹气,“本想晚几日上了釉彩再给阿妹,偏逢落雨,只能取回来给阿妹了。”
龙誉搂住了烛渊腰,烛渊轻轻抚抚她脑袋继续道:“村里有个捏陶烧窑技艺很好阿公,我算是去‘拜师学艺’去了,好烧陶人没到让阿妹看了就想吐地步。”
“阿哥,我很喜欢很喜欢!”龙誉将脸贴烛渊胸膛用力摇了摇头,这是他亲手做送给她东西,那,“阿哥,这是不是就算阿哥送给我定情信物?”
烛渊微微一怔,垂眸看龙誉,他倒没想过这种问题,不过是山市见着她喜欢那些小陶人,想亲手为她捏两个而已。
“哈,阿哥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阿哥默认了!”龙誉笑嘻嘻地将小陶人高举着屋子里蹦跶,后又蹦跶回烛渊面前,昂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干净而天真笑容,“我要好好留着,留给以后我和阿哥娃娃看,留一辈子!”
只是开心中龙誉没有注意,当她说到娃娃时候,烛渊墨色瞳眸猛地缩了缩,有阴沉眸子里一闪而逝。
“许久未听阿妹吹夜箫了,阿妹吹一曲给我听如何?”烛渊力平复龙誉方才那句话带给他惊悸。
“嗯!”龙誉用力点了点头,将陶人小心翼翼地放桌子上,却是拉起了烛渊手腕,“那阿哥要先换衣裳先把粥给喝了。”
箫声,雨水,屋檐水滴声,悠悠扬扬。
日子静静如溪流水淌,温馨如和风暖阳,送了春,迎了夏。
又到了大雨滂沱季节,雨打荷,冲刷得树木哗啦啦作响,暗黑天际偶有白光乍起,划过天际,似乎要将整个苍穹生生劈开,雷声隆隆震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风声雨声雷声。
每每这时候,龙誉总是趴窗棂上看大雨冲刷眼前一切,看雨势白茫茫看不到远方,总是免不了担心田里禾苗会不会大雨打坏,而烛渊总是床上睡得舒爽,不忘感慨放着这么好睡觉而不睡觉人是小蠢瓜,龙誉则是每一次都扑到他身上啃他咬他,接着就是床上打架。
打着打着,龙誉总会想起第一次见到烛渊那个夜晚,感慨她见到烛渊之前还没见过比女人还白男人,烛渊则感慨龙誉第一次见他就给他下断肠蛊要取他性命,龙誉则嘿嘿笑着把他压到身下,笑眯眯他薄薄凉凉唇上吧唧一口,说这就是所谓不打不相识。
烛渊则将嘴角勾得弯弯,说这不是不打不相识,而是不打不相恋,龙誉笑着将脸埋到他颈窝里抱着他薄被里翻来滚去。
转眼,又送了夏迎了秋。
龙誉知道那一天总会到来,可她却不知道那一天会是这样一个美丽金黄收割时节到来。
对于那一天,她拼命抗拒着,却又隐隐期待着。
------题外话------
叔觉得叔要残废了,脑脱水残废而死。
166、管好你大兄弟
“阿哥,起床。”龙誉站床边,看床上仍旧兀自睡得舒爽烛渊,抖了抖眉毛,语气极不和善。
烛渊像是没有听到龙誉话一般,拉起被子挡住了脑袋,往里翻个身,连眼都未睁开过,任龙誉床边眼角一直抖。
龙誉捏捏拳头,踢了脚上鞋子踩到床上,张腿,猛地坐到了烛渊腰上!成功地让烛渊睁开了眼睛。
“起来!今天绝对不会再让你偷懒!”龙誉怒气汹汹,掀开了烛渊挡脑袋上被子,不忘用脚跟再踢踢他腰,催促他些。
“阿妹这是要毁了你以后幸福日子么?”烛渊转回身,平躺床面上,看着坐自己腰上龙誉,浅笑挑眉。
“这和我以后幸福日子有什么关系?”龙誉歪头不解,又烛渊腰上轻踹一脚,“阿哥你别想再忽悠我不去割稻子,点起来!”
“阿妹,床上打架要靠腰,腰是重要武器,要是连重要武器都毁了,还怎么有幸福日子?”烛渊将双手枕到了脑袋后,以一副慵懒之态看龙誉,口吻却是十分语重心长,“阿妹现对我重要武器又坐又踢,岂不是毁了阿妹你自己日后幸福?”
龙誉一怔,立刻凶狠地扑到烛渊身上,惹得烛渊好心情地浅浅笑出了声,龙誉喜欢烛渊笑声,听着他好听浅笑声心中火气也消了大半,用力提了他衣襟将他扯了起来,面上依旧凶道:“那今天先把腰用到割稻子上去,点起来!再不起太阳就晒你屁股了!”
“阿妹我身上,要晒也先晒阿妹屁股。”烛渊笑吟吟,不疾不徐模样。
“……”龙誉又怒了,扬起了紧握拳头,“阿哥,你再不起床,这么赖着嘴贱,我就揍你!”
“反正我是看不到我脸,阿妹若是觉得面对一张肿大脸是一件美丽事情话,拳头就只管往我脸上来吧。”烛渊无赖地说着,还将脸往龙誉拳头慢慢靠近,龙誉气得拳头直抖,张嘴他左脸颊上用力再用力地咬了一口,而后气愤地哼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跳下了床。
烛渊轻轻“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再龙誉跳下床之后抬手轻轻碰上了自己脸颊,有些哀愁道:“阿妹下嘴可真是狠,破相了,难道阿妹要我顶着这么个牙印出门上山割稻子?”
“那是阿哥你活该。”龙誉又用力哼了一声,一边床尾后放着竹箱里翻找烛渊今天要穿衣裳,翻到一半想想不对,又跑到屋外拿了他昨日穿过还未洗衣裳,搁到床头旁凳子上,念叨道,“割稻子很多灰尘,会很脏,就不穿干净衣裳了,阿哥还是先将就着穿昨天衣裳吧,晚上回来了洗了身子再换干净衣裳,来,我阿哥大人,我伺候你穿衣。”
烛渊却坐床上一动不动,只定定看着龙誉一举一动,似有些出神,白皙面庞上两排红红牙印让他模样瞧起来有些好笑,龙誉抬头时第一眼便看到烛渊左脸颊上那显得愈来愈红两排牙印,顿时乐了,抬手环住了烛渊脖子,笑眯眯道:“阿哥,你看你吧,平日里走出去总有姑娘对你两眼放光,还不管老少,然后阿哥顶着这两排牙印出去呢,就明明白白宣示你是我,让她们以后都不敢再往你脸上瞧,哈哈,多好!我不嫌弃阿哥丢人!”
这半年来,他们已和村民相处很融洽,又或者说烛渊比龙誉和村民相处得还要融洽,虽然大伙都知道他们是夫妻,可还是总会有桃花样目光频频往烛渊身上飞,那意思就是不能成为夫妻多看几眼也好,也时常有羡慕目光往龙誉身上飞,使得她总是觉得异常郁结,总是咬着烛渊下唇泄愤说,她长得也不比他差到哪儿,凭什么羡慕眼光总是飞她身上!?烛渊则总是每次都笑吟吟地说,这就是脸问题,证明他脸比她好,时常惹得龙誉怒火中烧。
“阿妹意思说我老少通吃了?啧啧,我口味还没有这么多样,我顶多只喜欢阿妹这盘菜口味而已。”龙誉动作让烛渊从出神中回过神来,眼神浅淡,仍旧带着些许慵懒味道,薄薄晨曦中显得愈发迷人,使得龙誉一时看得有些出了神。
“阿妹这是看自己我脸上盖大印看出神了么?”烛渊用食指轻轻点点龙誉脸颊,笑意深深,带着些许报复小味道,“怎么,阿妹也想我阿妹脸上盖一个同样大印么?我也绝对不会嫌弃阿妹丢人。”
龙誉看到烛渊眸中小报复似笑意,连忙松开了自己环他脖子上双手,正往后退开之时却被烛渊突然抓住了手腕,将她拉回了怀中,捏着她下巴就凑近她脸颊。
“停停停!我不要盖阿哥大印!丑死了,走不出门!阿哥不嫌弃我丢人,我自己嫌弃我丢人!”龙誉挣扎,要脸上顶着两排红红牙印出门见人,她才做不到,丑死了还丢死人了,只会让人往那种事情上联想,想到就羞煞死人了!
“那可不行,既然丢人就一起丢人,谁让阿妹这么一大早就激动地给我盖印呢?”烛渊擒住龙誉乱挠双手将她怀里箍好,作势就要咬上她脸颊,而呜哇喊叫龙誉发现脸上没有传来那羞人轻疼,烛渊那薄凉唇轻轻点到了她鼻尖上,继而将她紧紧搂了怀里,双臂紧箍得她心跳愈来愈,呼吸愈来愈紧促。
“阿哥?”龙誉有些怔愣,只因烛渊这个突来紧窒拥抱。
他拥抱从来都是轻柔,从没有像现下这般将她搂得紧得她整个身子都觉得疼,紧得她险些连气都喘不上,紧得让她觉得他似乎想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阿哥,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突然想抱抱阿妹而已。”烛渊稍稍松开了自己紧搂着龙誉双臂,没有将她从怀里松开而是轻轻搂着她,将下巴轻搁她肩上,轻轻淡淡地吐着气,“突然被阿妹从被子里撬起来,还有些累,回不来神。”
龙誉抖抖眉,“阿哥你这是装吧?你昨儿可什么都没有干光坐田埂上歇着了,还累?”
“阿妹,情调,情调懂不懂?”烛渊忽然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龙誉脑门,啧啧无奈道,“小蠢脑子不知道早晨醒来是适合装情调时候么?”
“我现只知道要赶着去割稻子,不知道什么情调调情,阿哥你要是再这么无赖着不起床话,我就真揍你了,或者你右边脸上也盖上我大印。”龙誉没好气地斜睨着将脑袋搁自己肩上烛渊,话才刚刚说完,烛渊便对着她耳朵轻轻吐了吐气,柔柔气息挠得她身体猛地一抖。
烛渊得意一笑,龙誉耳边暧昧吐气,“阿妹。”
龙誉垂眸,向下睨了一眼,突然烛渊身体某处小帐篷处轻轻拍下一掌,黑着脸道:“阿哥,大早上,管好你大兄弟,别乱撑帐篷。”
烛渊身体敏感处被龙誉这么轻轻一拍,虽然动作很轻,还是让他身子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这回轮到龙誉得意笑了起来。
“阿妹,你要是把我大兄弟打坏了,我就真变成太监了。”因着龙誉动作,烛渊微微蹙起了眉,而后还是浅浅笑了,“之所以大早上就撑帐篷,完全是因为我阿妹太迷人了。”
“阿哥,我这都穿得好好了,你也能变身毛驴?不对,是变身禽兽?”龙誉有些惊讶。
烛渊微微一怔,而后眼睛看向龙誉锁骨,再慢慢往下,笑得深了,“阿妹,我都没说什么呢,阿妹这是想哪儿去了?”
龙誉顿时有种被耍了感觉,又揪住了烛渊衣襟,凶道:“阿哥你能不能少废话两句赶紧穿衣起床!?”
“呵呵,我是喜欢看阿妹生气模样,可爱有趣得紧。”烛渊一边慢慢悠悠地说着,一边拿起放床头旁衣裳往身上套,目光掠过龙誉身上时她头发上停留,变得柔和,“阿妹,今儿我帮你梳头如何?”
“那当然好。”龙誉嫌弃烛渊穿衣服动作太慢,自己动手迅速地替他穿好衣裳,还帮他系好裤腰带,后端坐到了窗边凳子上,催促道,“阿哥帮我梳好后,换我帮阿哥梳,些,不然今天还是忙不完,我们不能这么丢人,割了三天还割不完那一小垄地。”
烛渊但笑不语,接过龙誉递给他木梳,一下一下地替她轻轻梳着已经长及臀部长发,一边听她念叨说到村里哪户人家去舂谷子,然后打些白面,还有就到山市日子里,要去一次山市为好,还有她为他纳鞋子今夜就能纳好了,明天他就能换上鞋了,直到他为她编好了辫子,她为他缠好了头巾,她才将她絮絮叨叨打断,先跑到楼下厨房拿镰刀去了。
龙誉拿着镰刀从厨房出来时,烛渊已楼下等她,正要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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