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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且慢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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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风怜影并不想让她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于是,急忙转了话题,带着几分惊喜的口气,问道:“听说,四川唐家似乎对你下了追杀令啊!”
闻言,云洛洛撇撇嘴,一脸不以为然道:“不过就是顺手牵了他们一点东西罢了!”
风怜影一听,两眼放光,一脸兴味道:“似乎不止吧!听说,这次对你下了追杀令的是唐家的大小姐唐满月!据说,她得知你即将嫁入白家的消息,便匆匆带着人从蜀地赶来,发誓要取你项上人头呢!”
“唐满月?”云洛洛冷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矫揉造作的大家小姐的模样,冷冷地说道:“长得倒是不错,不过,就是太矫情了一些,当人一面,背人一面,虚假得令人有点看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顺手牵了她的贴身肚兜挂在唐家的门楣之上?”风怜影笑道,满脸兴味,想着自己乍一听闻这个消息时,笑得躺在榻上起不了身的情景。
果然是云洛洛的作风啊!
云洛洛冷嗤一声,理所当然地说道:“谁让她挡了我的去路,本事没有几斤几两,却敢对我下春*药!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岂不是辱了我云洛洛的名声?还当我云洛洛好欺负不成?”
闻言,风怜影挑了挑眉,一抹冷光自眼底闪过:“下药?呵呵,一个大家小姐身上竟然带着这种药?看来是她幸运遇见了你,如此心慈手软。若是我,只怕将她扒光了丢在大街上都是有可能的!”
“唐家自知理亏,所以也没敢追究我顺手牵羊的东西。因此,下了追杀令的只有唐满月一人,我自然不会放在眼底。”云洛洛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对于这场追杀她并未放在心底。
“还是小心些为好,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白家这么几十口人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风怜影口气风凉地提醒着,一脸笑意不减。
云洛洛淡淡地哼了一声:“不劳你老人家费心,再过几日,待到我爹娘来白家之后,我便能一走了之!这白家,同我再无关系!”
“你是想走不错,不过指不定有人不想你走也说不定呢!是吧,白大公子!”风怜影的视线落在从屋中走出的男子身上,微微眯了眼眸,这男人,还真是美得绝代风华啊!
大公子心疼了
闻声,云洛洛顺着风怜影的视线望去,只见白吟岚一身白衣,徐徐自屋中走出,手里似乎还抱着一件衣服。爱璼殩璨她有些懊恼地蹙紧了眉头:“不是让你在屋中呆着吗?”
不知为何,一瞧见白吟岚,云洛洛的心便“咯噔”跳了一下,想起之前风怜影说的那番话,她脑海中下意识地便认为是白吟岚将她要成亲的消息放了出去的,但转念一想,他一介书生,应该不会知道天机楼的存在,因此,心底虽然有芥蒂,但却找不到原由。
“夜凉露重,为夫担心娘子受寒,这才赶紧给你送了一件衣服过来。娘子,下来吧!”白吟岚笑眯眯地举了举手中的那件衣服,仰着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云洛洛的身上。
“白大公子,好有闲情逸致啊!这么晚了还出来溜达?”风怜影未等云洛洛开口,便抢先出了声,眼底带着淡淡的戏谑,望向白吟岚。
而白吟岚显然并不在意她话中的调侃之意,风轻云淡地笑着,视线徐徐落在风怜影身上道:“在下再不出来,只怕娘子就要被风姑娘给拐走了!”
话落,院中突然响起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清清脆脆的,煞是好听,笑声渐歇,只听风怜影微微喘了一口气道:“白大公子放心吧!此次前来,我风怜影就是来瞧热闹的!”
白吟岚浅浅一笑,一抹放心自眼底滑过,还未开口,便见风怜影妖娆地翘着兰花指,朝他轻轻一点,带着几分调侃道:“再说了,我相信,就算我有那本事从白大公子眼皮底下将人拐走,白大公子也有能力在将她拐回来不是?”
白吟岚闻言顿了顿,眼眸微微一眯,笑意不减道:“可是风姑娘,那样做会麻烦一点!”
显然,两人的对话是将云洛洛这个当事人排除在外的。
只见某人正咬牙切齿地望着一上一下两个正在合计她的人,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白大公子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风怜影桀桀地笑着,好不妖娆道:“所以,白大公子府上可有栖身之地款待我一些时日?”
“风姑娘若不嫌弃,那是在下的荣幸!”白吟岚笑意盈盈道。
然而,他话音才落,云洛洛便立即高喊:“不行!”
白吟岚脸上的笑意不减,但却自动往后退了一步,很显然地在告诉风怜影,一切由云洛洛决定。
风怜影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意,秀眉轻轻往上一挑,呵呵冷笑两声,望着满脸愤愤不平地云洛洛,徐徐开口道:“我说云妹子,你这是以什么身份在反对呢?”
“身份?”云洛洛眯着眼眸,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心下一沉,暗叫糟糕。
果然,还未等云洛洛开口,风怜影便扬着笑意,朗声道:“妹子,今日同意姐姐我住进白家的可是白大公子啊!你这一声‘不行’说得倒挺干脆的,只是,以什么身份呢?若是大少夫人的身份,那姐姐我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算是交友不慎,被朋友拒之门外。若不是大少夫人,那妹妹也不过是个客,这个行还是不行,都只能大公子说了算呢!”
一席话,非但把云洛洛说得进退维谷,还将她说得里外不是人!
云洛洛恼羞成怒,却也无处可发,只得愤愤地冷哼一声,从假山上飞身跃下,摔门而入。
站在院中的白吟岚望着高高在上的风怜影,轻轻地眯了眼眸,笑意敛了大半,轻轻扬扬道:“风姑娘,我娘子她不是外人!”
风怜影闻言,挑高了眉头,冷笑两声:“怎么,大公子就这么心疼了?”
然而,白吟岚却并未答话,只是坦然一笑道:“夜已深,风姑娘继续留在此处实属不妥,不如让下人带你前去歇息,可好?”
“那就有劳白大公子了!”风怜影是个识趣的人,既然要在白家住上一段时间,总是要懂点脸色的。
当即,她从假山上一跃而下,走出苍青苑,跟在白竹的身后往厢房走去。
望着风怜影远走的身影,白吟岚若有所思地沉吟半响之后,转身朝云洛洛的屋子走去。
躺在榻上的云洛洛自然是睡不着的,对于院中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当听到白吟岚的脚步声逐渐朝着她的屋门走进之时,她心下微微一紧,竟然染上了几分期待,这样的心绪令她越发感到懊恼。
门“吱呀——”一声徐徐被推开后,随即又被阖上。
云洛洛的心随之一紧。想当初,在江湖上,无论遇见什么样凶狠的人,她都不曾如此胆怯过,为何如今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吟岚,她竟然变得如此不知所措?
“娘子……”白吟岚将门帘掀起,走入漆黑的屋中。
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还是能隐隐感到云洛洛的气息从榻上传来。
白吟岚唇角轻轻勾起,带着七分温柔,三分狡黠,朝着榻边走去。
黑暗中,云洛洛瞧不清白吟岚的神情,但却能瞧见他缓缓靠近的身影。
对此,她实在没办法沉默以对,于是,翻身从榻上坐起,沉声道:“白吟岚,这么晚了偷偷摸摸进入姑娘的闺房就是你所谓的礼仪之道?”
白吟岚听她出声,顿住了脚步,暗中挑了眼角,镇定自若地答道:“娘子,为夫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再说,娘子不是别人,是为夫的内人!”
云洛洛闻言,冷哼一声,不客气道:“白吟岚,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我不会成为你的娘子!”
白吟岚听她这么一说,并不在意,只见他微微一耸肩,自然而然地说道:“可是娘子,今日你我同榻而眠一整日,被那些下人瞧了去,只怕再难清白啊!”
话落,云洛洛那张俏颜顿时融入了黑暗之中——丫的,又被白吟岚这厮给算计了!这下,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刻,云洛洛心底突然怀疑,关于那个月底她要成亲的消息,是否真的只是她被蒙在鼓里?
没有解药
白吟岚算计了这么久,终于能同云洛洛同榻而眠!虽然美人怀抱,闻着扑鼻的馨香,却什么也不能做,身子整晚都叫嚣着疼,但他依旧觉得这个代价太值得了!
一宿没怎么睡好,直到天蒙蒙亮,云洛洛起身习武之后,白吟岚这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爱璼殩璨同样一宿没睡好的不仅仅有白吟岚,云洛洛也是亦然。只是,她习惯了每日晨炼,所以到了时辰便起身出了屋子。
刚走入院中,云洛洛便感到气氛有些异样,同往日清净的早晨似有所不同,院落外传来声声嘈杂。
她蹙着眉头,眯了眯眼眸,警惕地站在院中,凝神静听,果然,风怜影那特有的妖娆笑声一下一下地在院外回响,似乎还有一些什么人在同她争执。
云洛洛本想置之不理,但一想到那人是风怜影,便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罢了,若是白家出了什么事,她也要负一半的责任,毕竟那妖孽是冲着她而来的。
顺着嘈杂的声音,云洛洛走到了客房的院外, 远远地便瞧见了一抹大红色的身影,正斜斜躺在院中的园交椅,笑得好不妖娆。
她想起白吟岚曾说的,客房处住的都是书生,顿时头皮有些发麻起来——不知那风怜影到这书生密布的地方是在糟蹋谁了?
深吸一口气,云洛洛举步往院中走去。
还未待她走进,便听闻那吵闹声清晰地传来,话语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愤怒:“这个女人,真是恬不知耻!”
“公子,能换句新鲜点儿的话吗?”风怜影娇笑着望着正站在她面前的这名青衫男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你,你,你……”显然,这名男子被风怜影气得不轻。
云洛洛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就她对风怜影的了解,定然是这厮又去撩拨人家了——江湖人都知道,这风怜影好男色,见到相貌出众的男子,总是喜欢调戏上几分。
“公子俊朗,小女子赏上一赏也是你的荣幸啊!”风怜影指尖一翘,朝着那男子点了点,一双凤眸泛着秋波,迷人心魂。
那公子被她这么一个眼神,弄得面红耳赤,急忙转了视线,恼羞成怒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占了我的位置,还如此出言不逊,你还是女人吗?”
“我是不是女人,公子同我回房验证一番不就知道了吗?”她这话说得大胆却自然,令周围的众男子全都红了脸面。
这些常年饱读诗书,只懂“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的呆子们何曾见过如此豪放的女子?听她这么一说,当即恼羞成怒,心中念着孔圣人的至理名言,嘴里苛责不断。
云洛洛脚步顿在人群外,瞧着风怜影对着那些书生的发难悠然自得,心下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拾起地上的石子,用力朝着风怜影的要害击去。
风怜影笑眯眯地躺在榻上,突然感到一阵凌厉的气势冲着她的脑门破空袭来,在这个位置上躲闪不及,她只得被迫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
接着,只闻一声“咔嗒”脆响,待风怜影回过神来之时,地上仅剩一对碎木块了。
顿时,院中寂静无声,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云洛洛的身上。那些书生鸦雀无声,眼底透着几分忌惮。
“哟,云妹子,早啊!”唯一还能嘻皮笑脸的便是那风怜影了,只见她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冲着云洛洛挥了挥手。
“比不得您老人家早!这么精神跑来客房调戏书生啊!”云洛洛撇撇嘴角反唇相讥。
然而,风怜影却并不介意,只见她扭着妖娆的身姿,款步走到云洛洛面前,端详了她一眼,笑道:“怎么,云妹子,白大公子昨晚没让你睡好?这么大的火气啊?啧啧,瞧瞧你这眼下这么厚重的青黛,看来是要提醒一下你家相公悠着点了!”
话落,随着众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云洛洛的脸色变得青黑,她当即二话没说,抬手就朝风怜影劈去。
这妖孽不是白吟岚,云洛洛无需顾及许多。只见她顺手抽出腰间长绫,朝着风怜影击去。
那长绫如同游龙一般呼啸而过,灵活地在空中飞舞。风怜影见状神情一敛,迅速抽出腰间软剑,迎着那长绫而去。
霎时,院中长绫飞舞,银光闪烁,追逐纠缠,卷起一阵凌厉的风,令人退避三舍。
那些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们何曾见过江湖人打斗的场景?早就寻了个地儿躲着,胆战心惊的警惕着院中的一举一动。
云洛洛手中的长绫灵活地挽住风怜影持剑的手腕,一个使劲,便将其高高抛弃,往那假山上摔去。
风怜影在即将摔在假山上时,一个提起翻身,足尖顺利地点在了假山上,接着,她借力往空中翻腾。只听身后一声巨响,那假山顿时变成了碎块。
两人纠缠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整个客房的院落便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而两人却如同无事人一般,各自落在一个角落,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
“云妹子,你这可是被姐姐我说中了事实而恼羞成怒?”风怜影掸了掸衣服,笑得依旧灿烂。
云洛洛徐徐挽起手中的长绫,微微敛下眉眼,冷笑一声,风轻云淡道:“人最可悲的是不服老啊!你有没有觉得腰眼有点发麻?”
风怜影闻言,笑意顿然僵在了唇角,她心下大惊,伸手往腰眼上轻轻一按,果然有种酥麻的感觉传来,令她提不起气。
风怜影仔细回想了一下,猛然惊觉,在打斗中,云洛洛虚晃一招之后悄然接近她的身侧,当时她有些大意,并未觉察什么,现在这么一回想,定然是这厮在同她擦身而过之际给她下了药!
当即,风怜影咬牙切齿地沉了脸:“云洛洛,你竟然给我耍阴招!解药拿来!”
“没有!”云洛洛两手一摆,乐得瞧着风怜影一脸吃瘪的神情。
“怎么可能没有解药!”风怜影对这家伙太过熟悉了,云洛洛从来就喜欢研究那些有毒的东西,她手上制作出来的药丸子,无色无味,作用千奇百怪,怕是四川的唐门见到都要退避三舍!只是,关于她的这一项爱好,鲜少为江湖人所悉知。
名不虚传的妖女
云洛洛喜好毒,但却绝不轻易使用。爱璼殩璨在江湖上,人人都要留下这么一两手后备的东西,以备不时只需。这样,才好在关键时刻先发制人,出奇不意,为保命留下一条后路。
云洛洛亦然。
“真没解药,这玩意没什么毒性,不过就是散去你三天的内力,要你做几天老百姓罢了!”云洛洛拍拍手,说得风轻云淡,望着风怜影那张越发狰狞的面容,得意一笑。
风怜影闻言,当即试着运气,却发现内力果然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她当即黑了整张脸,心底哀嚎:交友不慎!
“云妹子,不过是一场切磋,何必这么认真呢?”缓过这口气,风怜影眼波流转,又挂起了妖冶的笑意。
显然,云洛洛对风怜影也是知根知底的,这厮的一个神情,她便能明白对方在算计些什么。
只听云洛洛清浅地声音徐徐响起:“您老就别算计了,我说这药没解就是没解,别白费那些花花心思!这几日,你就好好地呆在厢房中,安安分分地做你的客人吧!”
风怜影闻言,表情在脸上稍稍一顿,继而又笑开了花道:“云妹子这么想姐姐可就不厚道了!姐姐我何曾算计过你呀?”
话落,云洛洛挑了挑眉峰,冷笑一声:“算没算计你自个儿清楚,别怪我没警告你,别在白家惹是生非!我可没功夫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知道了!谁让你是白家大少夫人是吧!”风怜影呵呵一笑,将软剑收回腰间,娇笑着望着一地狼藉,啧啧两声:“看来白家又要出一笔银子啊,而这些书生这几日是没法在这院中谈经论道了!”
话音刚落,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抽气,背对着院门的云洛洛蹙了一下眉头,急忙转身,便瞧见白逸云目瞪口呆地站在院外。
“白二少……”瞧见白逸云站在门口,云洛洛眼角瞥见满院狼藉,心底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白逸云虽然也是习武之人,但他从未将白家糟蹋到如此狼藉的地步,因此,瞧见这一院子的残垣断壁,心都开始发疼了。
若说,面对此景,他们三人中最淡定自若的那绝对非风怜影莫属,只见她兰花指一翘,轻捂在唇边,呵呵一笑道:“敢情这位便是白家二公子了吧!长得可真是俊俏呢!同那大公子有几分相似,却又多了一抹英气,我喜欢!”
直到风怜影出声,白逸云这才察觉院中的角落里还站着一张陌生的容颜,和云洛洛一样美丽不可方物,却是与她的气质截然不同。对方一袭火红的纱衣,更托出一股冶艳的妖媚。
但她那脱口而出的话却令白逸云为之一愣,心下生出几分排斥和警惕。
随即,白逸云皱起了眉头,不客气地沉声问道:“你是谁?”
听到这不客气的问话,风怜影挑高了眉头,而云洛洛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口吻道:“风怜影,看来白二少不待见你啊!”
话落,白逸云眯了眼眸,徐徐往院中走去,望着风怜影道:“原来你就是人称江湖妖女的风怜影,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这一语双关的嘲讽落在风怜影的耳中,令她扬了扬眉,但却并未将其放入心底,反倒厚着脸皮道:“白二少过奖了!”
显然,白逸云没见脸皮这么厚的人,当即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你来白家有何贵干?”
“观礼啊!云妹子大婚,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缺席?”风怜影这话说得坦然自若,但听入白逸云的耳中却惊了不小。
只见他将视线落在云洛洛的身上,带着几分诧异道:“她,是你姐姐?”
想起自己曾经羞辱她是,总是妖女妖女的喊,那时,他未曾想过云洛洛真同这妖女风怜影有什么关系,今日听到这话,自然吃惊不小。
但,显然,云洛洛也并不想同风怜影这厮有什么牵连,只听她冷笑一声道:“麻烦您老人家别沾亲带故,我同你一个铜子的关系也没有!”
“哎呦!云妹子,话如何又说得这么绝情呢?你不是还托我给你打听那昆凰玉的下落吗?怎生消息还没得到就急着翻脸不认人了?”风怜影不在意云洛洛的冷言冷语,径自抛出这么一句。
这话如同平地春雷,猛然炸醒了院中的两人,白逸云突闻昆凰玉,心下骤然一紧,视线落在了云洛洛的身上。
而云洛洛则眯了眼眸,望着风怜影,沉声道:“你有消息了?”
“是有一点!”风怜影笑眯眯地冲着云洛洛眨了眨眼直言不讳道。
“那为何昨晚不说!”云洛洛对风怜影感到有些恼怒。
“急什么?你现在又走不了,就算知道了也白搭。不若等你大婚,我在将这消息当做礼物送与你如何?”风怜影的这个算盘自然是敲得响,一举两得,既给了云洛洛消息,又送了云洛洛人情。
但云洛洛又岂会如她所愿?关于昆凰玉的消息,她可是整整找寻了一年有之,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又那有心情等那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大婚?
“那你的意思便是说,若没有大婚,你这消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云洛洛冷笑一声,缓步朝风怜影走去。
风怜影呵呵一笑答道:“也未必,不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机罢了。”
“为何?”云洛洛欺近风怜影,水眸半眯,一抹危险的神色自眼底闪过。
“如若我现在说了,你又跑了,那白大公子找我要人,我可怎么办?”风怜影两手一摊,显然就是铁了心吊着云洛洛的胃口。
“你!”云洛洛一把拽住风怜影的衣襟,眼底闪现着警告之意,然而,风怜影却视而不见,一个转手,将她推开,自得地拍了拍衣襟。
直到这时,一旁的白逸云这才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云洛洛的手腕质问道:“你在找昆凰玉?”
逼问
说起这昆凰玉,还是蒙上了几分神秘色彩的。爱璼殩璨据说,这昆凰玉是千年前的古玉,但这并非是人人对其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最为关键的是,据江湖传闻,这昆凰玉中藏匿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关于昆凰玉的传闻,白逸云也只是零零碎碎地从师兄弟那听闻过一些。
几百年来,这块昆凰玉驱使着无数的江湖人前仆后继地争夺和寻找。
因为,据传,这玉里藏着一个跟宝藏有关的线索,只要能找到这块玉,便能寻到那处宝藏。
宝藏这种东西,从古至今都是为人津津乐道之物。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高官大侠,这种东西都对其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只是,关于昆凰玉,白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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