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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且慢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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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小六子联系几个嘴紧的,在王府的后巷中等着。”惜文夫人缓缓的开口,眼眸半眯。

  “是!”春秀应了一声,在惜文夫人的招手下,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逸云!就算我惜文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别人得了去!”在春秀阖上了门板之际,惜文夫人那幽幽的嗓音徐徐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记恨之意。

  就在惜文夫人暗中合计的档口,赵梓宸正端坐在书房中,百般地回味着同白逸云那深长蔓延一吻,唇角的笑意禁不住泛起丝丝温柔。只可惜他面前没有铜镜,若是放上一块铜镜,只怕年赵梓宸自己都会被这幅情深意乱的神态给吓了一惊。要知道,他可是从来没有对谁上过心,更加没有对谁如此讨好的。即便是对白逸云,在赵梓宸心下,也只是认为与众不同罢了。

  伸手再一次拿起腰间的羊脂白玉,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触感就如同碰触在白逸云的肌肤上一般,令赵梓宸心下惊起一片激荡。

  “逸云,你是真不知这送腰佩的含义还是故意佯装不懂呢?”赵梓宸仔细端详着那块羊脂白玉,带着几分愉悦的申请,喃喃自语起来。

  正想得欢快之际,只听外面传报:“王爷,惜文夫人身边的丫头春秀求见。”

  欢愉的思绪被打断,赵梓宸有些不满地蹙了蹙俊秀的眉峰,有些不高兴地沉声道:“何事?”

  “王爷,春秀说惜文夫人想请您今儿晚去她那用膳,她备了您最喜欢的酒菜。”门外的下人尽责地传着口信。

  春秀低着头站在门外,心下七上八下的,但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惊惶来。

  惜文夫人?听闻这个几乎被他遗忘了许久的名字,赵梓宸有些不耐地蹙紧了眉头,刚想回一句不去,脑海中猛然闪现出在假山后的人影来。于是,他半眯着眼眸深思了半许,这才徐徐开口道:“告诉惜文,本王稍晚一些就过去。”

  戳人软肋

  听了应答,等在门外的春秀心下非但没有舒一口气,反倒更紧张了几分,这便意味着今晚王府中要出事了!

  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富贵人家的府中,无论是在那个朝代,这妻妾间勾心斗角之事总是层出不穷,手段也是翻着花样的摆弄,上位者谁手上没有一星半点的血气?若是做得干净,没出事儿那便是脚踏青云,扶摇直上九万里,若是被不小心捅出了篓子,最先倒霉的便是身边的这些下人们,当了替死鬼不说,弄不好那是要累及九族。

  春秀是个通透的人,但同时也是个胆小的姑娘,在面对这些事,自然是心存几分忌惮的。可吃的是主子给的饭,不做事,那就只有滚蛋,想着家中的老母幼弟,春秀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在春秀徐徐走出紫宸轩之后,赵梓宸的眸色不觉深沉了几分,他带着一丝玩味,仔细回想在院中假山之后的那人,心下多出一些算计来。

  “请白二公子过来!”赵梓宸低沉的嗓音自屋中徐徐传来,门外的下人得了令,急忙转身去请白逸云。

  白逸云此时正关在屋中,脑海里不时浮现出赵梓宸那轻*佻的笑容,心乱如麻,面色时而通红,而是惨白,时而仓惶,时而羞怯,就连他自己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该死的赵梓宸!”白逸云一声低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变成现下这般全都是因为赵梓宸的缘故,若不是这厮无端端地招惹自己,哪里会出现在这一出?

  正是心烦之际,赵梓宸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在门外出声:“白公子,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闻言,白逸云心下“咯噔”落了个空,微微一紧之后,面色竟然又情不自禁地染了个通红,心恼之际,当即忘了自己侍卫的身份,扬声回道:“回你们家王爷,本公子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那门外的下人一听这话,当即惊了一跳,要知道,没有人敢同他们家五王爷这么说话的,且不说这话大不敬,他们家王爷那脾性,哪能容下这般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白家二少的身份是暧*昧不明的,而王爷对其的态度除了来王府的那一天有些严厉之外,其余可谓是宠溺过头的。

  于是,下人张了张口,半响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地退回书房为赵梓宸传话。

  “哦?”赵梓宸听闻下人的传话,带着几分玩味,挑高了眉峰:“他是这么说的?”

  “回禀王爷,白二公子确实如此说的!”那下人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去看赵梓宸的神情。

  “呵呵!”赵梓宸轻笑两声,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嗓音徐徐道:“身子不适啊!看来本王对自己的侍卫太过疏忽了!”

  说罢,赵梓宸挥了挥手手,让小厮退下,而他的视线则意味不明地落在了寝房的方向。继而,赵梓宸徐徐起身,带着几分如同捕食者戏弄猎物般的神情,踱步走出了书房。

  虽说这王爷的寝房同侍卫的住处是连在一块的,但严格来说,也算是分开,侍卫的住处和王爷的寝房都各有屋门,可以紧锁,互不影响进出。

  此时,赵梓宸那玩味的眼光正紧紧地锁在白逸云的紧闭的屋门上,心下猜想这厮的避让十有八九是因为早先那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便觉得心情舒畅,至少,证明了白逸云并非是完全不在意的。

  “逸云,开门!”赵梓宸伸手敲响了屋门,把躺在榻上胡思乱想中的白逸云惊了一跳。

  白逸云听闻赵梓宸的声音,心下微微一紧,脑中又是一片空白,心中如同有一只乱撞的小鹿一般上蹿下跳的。本就有心避着赵梓宸,白逸云自然不会傻到出声应答,索性转了头,闭上眼,佯装熟睡。

  在门外等了半响的赵梓宸不闻屋中动静,不觉挑高了眉峰,再一次敲响了屋门:“逸云,本王听说你身子不适,前来探望了!”

  一般人若是能得他五王爷赵梓宸探望一眼,那定是感恩戴德的,哪像屋中的那位,拿乔拿得是正正板板的,门不开就是不开。

  瞧着纹丝不动的门板,赵梓宸可不相信白逸云真的熟睡了,且不说他没有这白日休息的习性,就算真的休息了,这般大的动静,平常人只怕也早就清醒了,何况是练武之人?

  看来这白逸云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开门了。赵梓宸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深意,只瞧见他不疾不徐地往自己的寝房走去。

  听闻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白逸云总算松了一口气,打心底来说,在还没有理清楚心绪之前,白逸云是万万不想同赵梓宸打这个照面的,瞧着那厮就会心乱如麻,弄不明白究竟为何,心烦得很。

  然而,白逸云这口气还未舒畅完毕,便突然听闻一声无奈的叹息幽幽响起:“来人!”

  白逸云本以为赵梓宸会开口说些什么,毕竟自己不开门,赵梓宸也不会真的愚蠢到以为他休息了,谁想竟然是叫人进屋。虽然同他白逸云也没多少关系,但不知为何,这两个字落入白逸云的耳中狠狠地惊了他一回,顿时,令他正襟危坐起来。

  “王爷,有什么吩咐?”一名下人迅速地走入屋中,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

  赵梓宸视线落在白逸云那紧紧闭合的门板上,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不疾不徐地开口道:“白二公子初来乍到,对汴梁这个地方不熟,再加上思家心切,导致身子不适。这确实是本王之责,是本王疏忽了对白二公子的照顾。去找人上一趟临安白家,看看能否将白家二老接来,以解白二公子相思之苦。”

  “是,奴才……”

  “不行!”那小厮话还未应答完毕,就听闻身后重重地开门声,紧接着便是白逸云急切制止的话语。

  瞧着眼前气急败坏的男子,赵梓宸唇角情不自禁地弯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他早就知道白家是白逸云的死穴,果不其然啊!

  吃醋了

  那小厮夹在两人中间,顿时感到一阵尴尬,进退维谷,背后凉汗湿了一片。终于,在赵梓宸的首肯下,那小厮这才悠悠然地退出了屋门。

  “赵梓宸,你个小人!”白逸云狠狠地瞪着赵梓宸那一副早知会如此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厮给生吞活剥了去!要知道,这将父母接来汴梁见子女,也就只有出嫁了的女子得了夫家的宠溺,才会如此做的。若是赵梓宸真将白家二老接来汴梁的王府中,那他白逸云可就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

  “咦?逸云,你不是身子不适休息了吗,如何又起来了?”赵梓宸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好似压根就不知道白逸云没有休息一般。

  白逸云被赵梓宸这话噎住了嘴,一时不会不知该如何回嘴,只能狠狠地瞪着赵梓宸那一副无辜的模样。

  “呵呵呵”一声轻笑从赵梓宸的嗓子中溢出,他缓步走到白逸云的身前,瞧着白逸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不觉便停了脚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望着白逸云。

  瞧着赵梓宸朝自己走来,白逸云不觉心下一紧,带了几分戒备,然而,等了良久,却只见赵梓宸停了脚步,站在自己面前,望着自己,半响不见动静。

  白逸云被赵梓宸那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视线瞧得脸变得微微一红,有些窘迫起来,半响之后,才有些稍显底气不足地开口道:“你,你找我干嘛?”

  自从奇珍斋中出来之后,白逸云同赵梓宸的关系便变得更加的微妙起来,对赵梓宸,白逸云似乎没有了之前那般谨慎和恭敬,虽然戒备没卸,但却多了几分随性。赵梓宸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不点破,也不提醒,自然也不会再白逸云面前端上什么王爷的架子,就怕这只小猫又将那好不容易缩回去的爪子给伸出来。

  “也没什么,就是惜文邀请我共用晚膳,所以想先同你说上一声。”赵梓宸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瞧在白逸云的眼中有几分不解,按说这惜文是他赵梓宸的夫人,两人用不用膳跟他一个小侍卫有什么关系,何必兴师动众地特地前来知会一声,莫不是其中又要闹上哪一出吧?

  显然,白逸云眼底的戒备落在赵梓宸眼中那是一目了然的,他那点小心思哪里能瞒得住在皇宫浸yin多年的城府,所以,赵梓宸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煞有其事的口吻说道:“我怕你晚膳久等,所以特来知会一声。”

  一听这话,白逸云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以往赵梓宸无论去哪个夫人房中用膳,都会带着他前往,让他站在身后,真将他当成了一个侍卫。而今日,如何同这惜文夫人用膳,偏偏将自己给遣走了。

  骤然间,白逸云的心下五味繁杂,说不出来究竟缘何,也不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一瞬间心烦意乱的,压根就不想看见眼前的人。

  “恩……”沉沉地应了一声之后,白逸云转身就要回屋,谁想,才刚刚挪了脚步,手臂便被人一把抓住。

  没有回头,白逸云也知道抓住他手臂的人定然是赵梓宸的,但他不想回头,不想瞧见这厮,索性就站在了原地,一句话也不说。

  赵梓宸半眯着眼眸,仔细瞧着白逸云那变得有些阴沉的面容,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半响之后,赵梓宸仿若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奇一般,心喜地喊道:“逸云,你吃醋了!”

  赵梓宸一句话顿时让白逸云慌了手脚,他仿若让人瞧透了心思一般,不知道该如何,面上上过一丝慌张,但眼底却带着几分疑惑。

  “谁才吃醋呢!你去用你的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好奇,你干嘛没事跑来特地同我说上一声!”白逸云焦急得有些口无择言,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娇嗔,只怕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

  然而,这话在赵梓宸听来,怎么都觉得有这么一股子酸味,酸到他心坎里,让他觉得甜滋滋的得意,因而有了些得意忘形:“逸云,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莫不是不高兴我不带你去吧?或是不高兴我过去?若是如此,我就不去了,留下陪你才是最重要的。”

  赵梓宸这一句带着几分宠溺的话顿时又将白逸云的脸说了个通红,让白逸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兴许是被赵梓宸闹得过了头,白逸云又板上了脸面,恢复了那冷冷清清的模样,刻意说着疏远的话:“主子,属下只是下人,莫不要乱了规矩。”

  一这话,赵梓宸立即噤了声,摸了摸鼻头,瞧着白逸云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控诉和委屈,哪里还像那个霸气的王爷,俨然一副小媳妇的嘴脸,瞧得白逸云嘴角微微一抽,徐徐挪开了视线。

  这装傻卖萌的活果然不是他五王爷赵梓宸能干的事,这才刚刚遭了白逸云的白眼,便立即正色起来,轻咳一声,缓缓说道:“本王也就这么一说,你别太当回事呢!今晚你就自个儿用膳,不用陪在本王身边了!”

  说罢,赵梓宸擦过白逸云的身侧往外走去,霎时间,白逸云感到心下一空,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和后悔,只是男人的脸面让他万万不会委身,所以也就一直这么直挺挺地瞧着赵梓宸离开。

  然而,当赵梓宸跨到了门槛时,却突然停了脚步,他头也没回地落下一句好似解释一般的话来:“你是本王的侍卫,本王去哪你自然是要知道的!”

  说罢,这才抬步远走。

  而白逸云则愣愣地站在门口,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心下有些五味繁杂——若当真如此,何必亲自前来,找个下人知会一声也是可以的啊!

  天色渐渐的黯淡了下来,风驱逐了白日里的夏意,有些凉凉的。赵梓宸一走,这紫宸轩也就只剩下一干下人了,谁也不敢说话的当口,紫宸轩内一片静寂。白逸云抬眼望了一眼天色,转身回了屋,只是,他不知道,这一晚将会发生的事,改变了他,改变了赵梓宸,也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

  送汤

  回了书房的赵梓宸便关上了门,静坐在屋中,吩咐小厮,任何人问起,一律回答他进宫了。

  天色将晚,眼见酉时快过,坐在书房中的赵梓宸缓缓起身,望着屋外变得有些灰蒙蒙的天色,不觉轻蹙了眉峰,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眸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嗜杀的狠戾。

  夏末的天色暗得提前了几分,天边翻滚的晚霞层层叠叠,染上了几分凄凉的美意,让人不觉心下一片苍凉。

  赵梓宸沉了心,面上一片清冷,俨然是那往日里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五王爷。他迈步走出了书房,一旁的小厮赶紧跟了上去。赵梓宸头也不回地低声吩咐着:“去通知惜文夫人,就说本王下午去了皇宫,要稍微晚些才到,回来直接上她那,让她候着。”

  那小厮虽然不明白赵梓宸为何这么说,但还是唯唯诺诺地应了声,转身朝惜文夫人的小院跑去。

  而赵梓宸则转了个身,消失在书房门外。

  这一切做得悄无声息,就连白逸云都未曾被惊动。

  眼见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而赵梓宸却远远身影,惜文夫人在屋中已经渐渐地有些坐不住了,她心下越来越觉得有些后怕,人手都已经安排妥当,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乱子,怕是就麻烦了。

  因此,惜文夫人起身守在了门外,心下焦急地望着毫无动静的院门,低声问站在她身边的春秀:“都准备妥当了吗?”

  “回夫人的话,奴婢都准备妥当了!”春秀心下也是颤巍巍的,低着头,如实地回道。

  惜文夫人的手紧了紧,微微地点了点头,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院门。

  半响之后,终于瞧着一个人影朝这边疾步走来,惜文夫人的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在瞧见来人之时,不觉心下又紧了几分——这人是王爷身边的下人,为何只见他来,不见赵梓宸的踪影?

  莫不是王爷突然不来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惜文夫人禁不住蹙紧了眉头。

  那小厮走进惜文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如实地把赵梓宸交代的话转达了一边:“惜文夫人,王爷说他进宫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让奴才告诉您稍等,王爷回来了就直接过来。”

  赵梓宸下午便进了宫,这本就是惜文夫人打听来的事,她本以为计划可能会有变,没想到,赵梓宸竟然差人特意前来知会她一声,顿时,惜文夫人暗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多出了几分窃喜——想来王爷还是在乎自己的,否则也不会特意支人前来同她打个招呼了。

  只是,惜文自负地想到,这一切都是赵梓宸那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高招!

  挥手退了那小厮,惜文夫人徐徐转身回了屋中。

  望着门外已经黯淡了的天色,惜文夫人端起桌上的热茶,轻抿了一口,就着那茶杯的遮掩,低声同春秀道了一句:“春秀,去吧,顺便让厨子把饭菜都热上,温一壶桂花酿,一会王爷来了再上桌!”

  惜文夫人的声音清清凉凉的,落在春秀的耳中,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但她还是应了声走了出去。

  按照吩咐,春秀先去了厨房,交代了厨子之后,取走灶上煨热的鸡汤,转身走出了厨房。

  春秀端着鸡汤,看似漫不经心地走着,但心下却揣着几分紧张。顺着石子路,她走到了花园深处,一个转身躲在了假山之后。这个时候的花园是静谧的,没有人会前来。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这才徐徐将怀中的纸包掏出,一股脑地将那粉末全倒入了鸡汤里。

  那粉末一进入汤中,立即都散了去,瞧不出一点异样,而那香浓的汤味,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淡淡的药味。

  春秀以为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她却偏偏没有那个本事,察觉尚在暗处将这一举一动都瞧在眼中的一双阴鸷的眼眸子。

  趁着昏暗的夜色,春秀缓缓走出了花园,转了个弯,便瞧见一个下人正朝她走来。于是,春秀佯装毫不知情,也冲着那下人走去。

  在同那下人擦身而过之时,春秀故意撞了一下那人,顿时,身子一斜,便跌坐在了地方,正是早有所备,手中的鸡汤稳稳当当的,也就溢出来这么一丁点。

  只听春秀“哎呦!”一声,那下人顿时也傻了眼,估计是才来王府没有多久的,对谁都谨慎小心得很,所以,瞧见春秀坐在地上,急得一个劲儿的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姑娘,姑娘没事儿吧?”

  听到这话,春秀便知自己是遇见了新人了,心下叹了一口气,暗道:都是你的命,我也没办法。

  想罢,春秀将头稍稍往阴暗处侧了侧,让对方瞧不清嘴脸,继而抱怨道:“走路也不看着点,莫不是急着给主子送汤,绝对饶不了你!”

  “是,是,是,姑娘,我错了,我错了……”那人一面赔不是,一面上前想要将春秀扶起,但碍于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也只能干站在那着急。

  春秀将头稍稍低下了几分,作势要起身,谁想,才刚刚起了一半,随后“哎呦!”一声又跌坐了回去。

  “怎么了,姑娘?”那小厮见状不对,更是心急火燎的。

  春秀佯装一脸的痛楚,小声地哼唧着:“脚扭了!站不起来了!”

  “呀!这可怎么办,姑娘,你等等,我去给你找大夫!”那小厮一听春秀这么说,当即惨白了面色,急急忙忙地就要去找大夫。

  索性春秀出声快,将他拦了下来:“哎!别,我休息一会缓缓就好了,你别去。”

  “可是,你……”那小厮转脸内疚地望着春秀的那条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你要是真想帮我,那就帮我送一下汤吧!”春秀将那汤碗送到小厮面前,带着几分痛苦的话音道:“这是王爷吩咐给白家二公子送去的,我这脚扭了,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若是一会汤凉了,恐是要受责罚的。”

  那小厮本就内疚,想着不知该如何帮春秀才好,这下春秀开了口,他自然是不会推脱的。

  只见那小厮急忙接过春秀手上的汤碗,连声说道:“行,我现在就去,姑娘,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会来就带你去看大夫!”

  说罢,小厮急急忙忙地转身往紫宸轩的方向奔去。

  春秀瞧着小厮的背影看不见了,这才起身拂了拂罗裙,款款转头往回走。

  而在她以为一切是那么的顺利,那么的神不知鬼不觉之时,一抹人影,悄然地跟着那小厮往紫宸轩飞掠而去了。

  将计就计(1)

  那小厮俨然不知自己手中端着的鸡汤是下了料的,一心只想着赶紧将这鸡汤送过去,好回去看看那姑娘的伤,毕竟是因为自己而起,心下多少有些内疚。再加上初来王府没多久,他可不想因此得罪了任何人,而丢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来者何人?”守在紫宸轩外的侍卫拦下了这小厮。

  “奴才是奉王爷的命来给白二公子送鸡汤来的。”小厮客客气气地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让人瞧着并无什么戒备。

  然而,能为赵梓宸做事的,又有几个是省油的灯,即便这小厮如此表情,但拦下来的人依旧满脸戒备。

  正在此时,赵梓宸的贴身小厮走了出来,从那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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