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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且慢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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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赵梓宸沉声吩咐了一句,只见那奴才急忙附在赵梓宸的耳畔低声耳语了一阵,继而便瞧见赵梓宸半眯着眼眸,眼底乍现一抹盛怒,“蹭”地一下,起身,绝尘而去。

  惜文夫人瞧着赵梓宸一言不发地离开,心下更是慌乱得没了谱,手藏在袖中,微微颤抖着,而一旁的春秀似乎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她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夫人,是不是王爷察觉了什么?”

  春秀的这话正中惜文夫人的担忧,但她还是自我安慰地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管王爷是否察觉,我们都要将此事撇得干干净净的,那些人是小六子吩咐的,你现在赶紧去找小六子,打发他离开王府!”

  “是!”春秀点了点,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屋门,身影很快就被夜色所掩盖。

  白逸云被这两人拖着前行,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意识都快要失去了,心下一片凉寒,暗叹一声:“糟糕!”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闻门响,继而又听到一点人声。

  “就是他?”这声音有些诧异,却夹着惊喜。

  “是,是,是,就是他!”那个领头的人忙不迭地点头哈腰。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白逸云的脸颊上,指尖顺着他的面庞划了下来,最后停留在他的下颚出,出手狠狠地捏着白逸云的下颚,将他的头抬了起来,指甲尖重重地掐进了白逸云的肉里,yin*邪一笑道:“嘿嘿,这货色真不错!这小脸蛋儿嫩得能滴出水来!好好调*教调*教,以后定能成为摇钱树!”

  这人下手狠,硬生生将白逸云掐得闷哼了一声,只是此时,他那有气无力的闷哼,倒显得有些像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呻*吟,听得那人两眼放光,眼瞎藏着几分迫切之意。

  “马哥,你要小心,这小子功夫不弱!”之前那名领头的人谨慎地提醒着这名马哥:“若是被那断魂醉给迷了,只怕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等他醒过来了,恐怕……”

  “功夫?”那被叫做马哥的人眯了眯眼眸,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中了断魂醉的人那里还有什么功夫?今晚倒是可以找几个人好好乐乐,等着药性散了,给他弄几个散功的药丸子,看他以后还怎么逞凶!进了我们小馆的人,还没有不服服帖帖的!”

  “是,是,是,马哥您最厉害了!”那领头的点头哈腰地搓着手,一边拍着马屁,一边说道:“马哥,您瞧,这次这货这么好,您多少也要多打赏兄弟们一点吧?”

  将计就计(5)

  马哥淡淡地瞅了那人一眼,冷冷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别说你马哥我抠门,这次这货究竟是我马哥在帮你销赃呢?还是你再帮马哥我搂人?你自个心里清楚!”

  说罢,那马哥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人身后不远处的王府,冷笑一声,吩咐人架上白逸云转身离开了。

  瞧着那马哥远走的背影,领头人虽心有不甘,但却也是无能为力的,这回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还在后头。

  长叹一口气,这领头人骂骂咧咧道:“他NN的,早就知道这马哥也不是个好东西!东西到手了,尽给我这么一招!”

  正骂得欢蹦,旁边一人使劲戳了戳这人的腰。领头的正在气头上,当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个孙子,找死是吧!”

  “老,老大……”这人一脸惊恐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唾沫,期期艾艾地喊道。

  直到此时,这领头人才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起来,他徐徐转头,望见身后的人,心下“咯噔”狠狠地跳了一下,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顿时袭来。

  瞧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两名男子,领头人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衣衫,他一面咽着唾沫,一面徐徐向后退着。

  眼前的人金冠束发,面容清冷,一双瞧不出去情绪的眼眸平淡无波,但那周身的气场却令人望而怯步,月白的缎面金丝绣龙长袍在墨浓的夜色下显得更加的森寒。

  就算这领头人再是个傻子,也明白了眼前的人正是当今的五王爷赵梓宸!

  三人瞧着来人,一双惊惧的眼眸中翻着垂死的挣扎。

  “王,王爷……”好半响,在那领头人的带领下,三人“扑通”一声全都跪在了地上,头压得低低的。

  “人呢?”赵梓宸斜斜地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清冷的嗓音中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足以令那三人凉透了心。

  “人,炫,人……”三人冷汗顺着鬓角一滴一滴地滑落,领头的人眼神闪烁,似乎还想着要做困兽之争:“王,王爷,您,您说的,什么人,小,小,小的,不,不,不知道……”

  然而,话还未说完,只听身边“啊!”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便感到一股温热的东西喷在了自己的脸上,那种湿湿黏黏的感觉令他心下大惊,浓烈的血腥味无情地践踏上他好不容易才建起来的心理防线。

  领头人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转头去瞧身边的人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目光只是直直地落在赵梓宸的身上,只见他依旧一身清爽的月白色,不同的是手中多了一把扇子,轻摇慢晃的,给人一种甚是惬意的感觉。

  但凡行走过江湖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那种嘴里喊打喊杀,各种逞凶斗狠的人,往往是虚张声势之人,而那些喜行不怒于色的,才是正真的狠角儿!如同此刻的赵梓宸,唇角那若隐若现的笑意,冰凉透心,能杀人与无形。

  此时的领头人是彻底惊了魂,脸上惨无人色,全身都在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他知道自己当真是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当初说什么都决计不会答应小六子的。要知道,当初小六子可是信誓旦旦地告诉他绝对不会出问题,说那人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即便丢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可当他瞧见赵梓宸站在自己面前时,这领头人当即就明白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了。

  “人呢?”赵梓宸再一次问道,话语轻如春风,嗓音低沉柔软,可听入别人的耳中却如同一把屠刀一般。

  “人,人……”那领头的已经立不起身子了,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地上,此时的他不敢再有任何的侥幸心理,战战兢兢地开口道:“马,马,马哥,马哥带,带走了……”

  “马哥?”这个陌生的名字令赵梓宸眯了眼眸,显然是在问他此人是谁。

  领头人听他那轻轻一哼,当即吓破了胆,抖着声音说道:“是,是街头伶馆的,的,的,的……”

  他话还没说完,赵梓宸就立即沉了眼色,唇角绽放出一抹森冷的笑意,眼底尽是一片杀意。

  “伶馆?”赵梓宸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那是一个相当于青楼的地方,只不过哪里都是些伶人小官,专给那些好男风之人行个方便的。

  赵梓宸想着白逸云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冷冷地睨了一眼地上的两人,薄凉地丢下一句:“留个有用的追查!”之后,便飞身朝前追去。

  身后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地上两个脑袋骨碌碌地滚到了领头人的脚边,他还来不及一声惨叫就已经昏死过去。夜色又归于了平寂,淡淡的血腥残留在风中,入了谁的梦。

  赵梓宸循着地方来到那个伶馆门前,负责管家的伶人瞧见赵梓宸,两眼当即放了光,急忙迎了上去:“五王爷大驾光临,正是让小生这儿蓬荜生辉呢!”

  赵梓宸是没有那个闲工夫同他嬉闹的,当即冷冷地将此人推开,淡淡道:“把人交出来!”

  那管家的伶人闻言,当即一愣,面色微一变,但却依旧打着哈哈调笑道:“五王爷,我们这里人可多了,您要让我交哪位您才满意?”

  赵梓宸显然是没有这个功夫同他在这打闹的,于是他二话不说伸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神淡淡地自他身上扫过:“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就在赵梓宸动手的之时,周边突然窜出许多打手,将他牢牢地包围住,但是碍于他王爷的身份,却都不敢上前半步。

  “谁是姓马的!”赵梓宸视线冷冷地自周围的人扫视而过,令人打了一个寒颤,几乎所有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同一个男子。

  那男子正是马哥,只见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咽了一口唾沫,眼下带着几分惊惧瞧着赵梓宸。

  赵梓宸松开掐着伶人的手,那伶人得了自由连忙退了几大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底的惊恐依旧没有褪去。

  将计就计(6)

  赵梓宸半眯着眼眸徐徐朝马哥走去,马哥顿时站在原地,双腿情不自禁的打着颤,想要逃,都似乎觉得没有力气。

  周围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独留马哥一人站在场中,面对赵梓宸那让人心惊胆战的怒意。

  “人呢?”赵梓宸冷冷问道。

  这马哥也是个识趣之人,自然不会做什么困兽之争,急忙指了指二楼的一间厢房,结结巴巴道:“在,在,在那!”

  赵梓宸狠狠地睨了马哥一眼,当即飞身跃上了二楼,他走到马哥指的那件厢房门前,狠狠一脚踢开了屋门。

  入门之后的情景,几乎染红了赵梓宸的眼眸。只见白逸云意识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胸口的衣襟大敞,露出因为药效而变得粉嫩的肌肤。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若是放在以往,赵梓宸只怕早就忍不住饿狼扑羊了,而此时此景,赵梓宸只想要杀人!

  是他太过自信了,才由得这些人一路将人给带走!他千算万算,却偏偏漏算了人的欲*望。

  赵梓宸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白逸云的身前,扬手扯下床边的纱帐,覆盖在白逸云的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赵梓宸的手碰上了白逸云的肌肤,令白逸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那柔软中又略微带着几分沙哑的嗓音实在让人感到一阵销*魂,只是,此时的赵梓宸却压根没有这份心思,想着白逸云这般娇媚的神态落入了别人的眼中,他的眸色中就卷起了一阵阴霾。

  “逸云,逸云,你清醒一下,清醒一下!”赵梓宸顺手从一旁的盆中沾湿了一块帕子,轻轻地擦在白逸云的面容上。

  突如其来的清凉,令白逸云顿时有几分清明,当瞧见来人之后,白逸云眼下一阵晦暗,带着几分恨意,喃喃道:“赵梓宸,你给我滚!你这个卑鄙小人!”

  刹那间,赵梓宸明白白逸云是彻底误会他了,只是这个档口不是解释的好时机,于是,他半哄半劝地说道:“逸云不是我做的,乖,我们先回王府!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

  赵梓宸的话断断续续地听入了白逸云的耳中,他强撑起一点意志,用一双敛着秋水的迷眸,望着赵梓宸,眼下多出几分困惑:“不是你?”

  “不是我!”赵梓宸坚定地点了点头,这自然不是他做的手脚,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不知为何,因为赵梓宸一句话,白逸云竟然莫名地信任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蹙紧了眉峰,强撑着一点意志,抵制着身上那令人羞怯的燥热。

  赵梓宸瞧他这幅模样,竟然感到万分的心疼,一双眼眸中透出浓浓的阴鸷,他回身望了一眼这个伶馆,沉声道:“来人!”

  声罢,窗外突然跃入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低着头,站在赵梓宸的身前,视线落在地上,丝毫不敢到处乱看。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赵梓宸沉声开口,视线自那屋中转到了屋外。

  那黑衣男子当即明白了赵梓宸的意图,点了点头,沉声道:“属下明白!”

  赵梓宸满意地点了点头,视线挪回白逸云的身上,多了这么几分怜爱。他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白逸云抱入怀中,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那名黑衣人处理。自那晚之后,很多人都听说了,那家伶馆一夜之间被人给封了,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似乎有几个人因此还丧了命,那死相甚是凄凉!

  这些话被老百姓津津乐道了好些时候,但事实的真相,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才知道——他们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动了不能动的主!

  赵梓宸抱着白逸云几个起落间便回了紫宸轩。那贴身的下人好似早就知道了一般,早早就做了准备,点了灯,也将守在门外的侍卫招呼到了院外候着。

  一脚踢开了屋门,赵梓宸急切地将白逸云放到了榻上,下人识趣地为他将门板阖上之后,便远远地走出了院门。

  此时的白逸云,那最后一点意识也因为感到安全之后早就散去,他迷蒙着一双眼眸,循着淡淡的烛光望向赵梓宸,那一双如同满载秋水的眼波荡漾着,瞧得赵梓宸心下一片酥麻难耐。

  “逸云……”赵梓宸沙哑着嗓音,沉沉地唤了他一声,眸色染上了几分深浓的墨色。他徐徐俯下身子,伸手小心翼翼地在白逸云那变得酡红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顿时,“嗯……”一声轻哼,从白逸云的口中轻轻溢出。

  这声音低沉娇羞,如同压垮赵梓宸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令他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地丢弃了。

  只见他缓缓放下了纱帐,遮住了羞人的春*色,低头覆在白逸云的面上,张口便将他一张娇红的薄唇含在了口中,细细地舔*弄。

  “嗯……”已经没有了意识的白逸云,只知道凭着本能,身子迎向面前这个能舒缓自己的物体,他扭捏着抬手一把搂住了赵梓宸的脖子,令赵梓宸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赵梓宸吮吸着白逸云唇畔的力道重了几分,好似要将他吞入腹中一般。他一只手徐徐将盖在白逸云身上的纱帐扯开,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后背。

  纱帐揭开,白逸云便感到一阵清凉袭来,令他舒服得哼了一声,这细小的嗓音落在赵梓宸的耳中,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再也装不了斯文了。

  赵梓宸喜欢自己亲手调教,一步一步的,把人带到那又是爽快又是痛苦的深渊中,巧妙操控着绝望和崩溃的临界点,捏着白逸云的脖子,将他推过苦楚去,又把他来回甜蜜来,花样百出,反反复复,再硬气的人也会被赵梓宸磨了心智抽了心骨,最后混混沌沌的随他摆弄,陷入到不复返的境地里。

  白逸云在他身*下辗转承*欢,通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的面颊染上几分娇羞。眼角因承 受''不了那份欢愉而滴出两滴清泪来,晶莹的泪珠落在赵梓宸的眼底,令他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俯下身去,轻轻地舔*舐。

  吃肉难

  白逸云听着赵梓宸这番信誓旦旦的保证,心下不知为何,竟然生出几分踏实来,可是即便这样,白逸云心中的疙瘩依旧没有化解开来。

  虽然委身成了赵梓宸的人,但有些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是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转换过来的,只见他撇开眼眸,推了推赵梓宸,蹙着眉头喊了一声:“起来!”

  赵梓宸闻言,眉峰轻轻向上一挑,带着几分戏谑之意,身子故意向下压了几分道:“逸云这可是过河拆桥?将本王吃干抹净了之后就一脚踹开啊!”

  白逸云一听这话当即瞪圆了眼眸,一口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没想到这是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功夫如此了得,这话都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好似委屈的真是他一般!

  “赵梓宸!”白逸云咬着牙从缝中挤出一句:“我只是一个小小侍卫,何德何能有这本事?麻烦王爷您高抬贵身,让属下穿戴整齐好退下,昨晚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属下早早退下,也省得别人猜疑!”

  赵梓宸一听这话,当即就明白了,敢情这小白兔正是想来个死不认账呢!看来想要收了这只小白兔的心是任重而道远啊!不过,某人一心先要将此事翻片儿,也要看看他赵梓宸是否同意,“昨晚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赵梓宸半眯着眼眸望着白逸云,眼底带着几分危险,仿佛一只狩猎的豹子,就等着猎物飞速逃跑的瞬间他就猛扑上去。

  白逸云闻声,不禁悄然打了一个寒颤,偷偷吞了一口唾沫,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却让他选择了点头。

  随即,一声淡淡的“嗯”被赵梓宸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深吻给吞了下去,好似一种惩罚又好似一种证明似的,赵梓宸将白逸云死死地压在榻上,一手滑入白逸云的腹间,抓住他的分身,挑*逗着。

  在如此野蛮猛烈的刺激下,白逸云竟然感到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慰,身子的欲*望和道德观念的冲突之下,令白逸云忍不住滚下一行清泪。

  滚烫的泪滴猛然惊醒了也沉醉在欲*望之中的赵梓宸,他急忙忍着身子的疼痛,收了手,小心翼翼地将白逸云拥入怀中,吻掉他的泪,长叹了一口气,心想:吃肉难,难于上青天啊!

  赵梓宸又是保证,又是发誓的,好半响这才将白逸云给哄好了。待两人穿了衣服之后,已经过了晌午。

  听闻屋中动静,守在院外的小厮早就备好了膳食,屋门一开,便老老实实地端着热汤热菜送了进来。

  虽然那小厮目不斜视,但在赵梓宸屋中的白逸云却总觉得有这么几分不自在,他尽量将自己的身子往角落里靠,好似这般就不会引人注目了似的。

  白逸云的那点小动作自然落入了赵梓宸的眼中,只见他挑了挑眉峰,在小厮放下饭菜之后,挥了挥手手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有白二公子伺候着就行!”

  那小厮闻声急忙退出,临走时不忘了给两位关上了门板。

  而白逸云则狠狠地瞪着赵梓宸——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落了座,赵梓宸装模作样地挥了挥手手:“逸云,快来伺候本王用膳!”

  白逸云咬牙切齿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脚步半分。

  赵梓宸等了半响,不见他动静,于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徐徐道:“逸云,若是不远伺候本王,那让本王伺候一番好?”

  说罢,作势就要起身朝白逸云走去,白逸云面色一僵,只得悻悻地朝他走来——谁知道这厮究竟又再出什么样的花招!

  白逸云才刚刚走进两步,赵梓宸便等不及了,迅速出手,将他一把拉入了怀中,顿时,白逸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赵梓宸的腿上。

  白逸云大惊,正想着挣扎起身,却不想被赵梓宸眼疾手快地点了穴道:“逸云,你若是能像那些女子一般柔柔弱弱地该多好!”

  赵梓宸这话一说完,瞧见白逸云那刷白的面色,感受他身子一瞬的僵硬,当即悔悟——这话说错了!这本来就是白逸云的死穴,自己竟然还好死不死地狠狠戳了一下!

  没有道歉的习惯,轻咳一声,赵梓宸急忙换了话题:“逸云,昨晚那些人本王是一个都不能轻饶的,你是否还记得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赵梓宸之前的那句话如同将白逸云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一般,令白逸云心下极为的不舒服,本想着对赵梓宸发难一番,孰料这厮是个人精,当即转了口风。

  昨晚之事,也是白逸云说在意的,所以沉默了半响,当做抗议之后,还是徐徐地开了口:“没什么,就说若是没有你王爷的意识,在这王府内还有谁敢撒泼!”

  白逸云淡淡地瞥了赵梓宸一眼,话语中尽是讥讽之意。赵梓宸自然听得分明,但他将这笔账算到了那些人的头上,他半眯着眼眸,眼下是深沉的算计之光。

  “都怪我不好,昨日你说身子不适,我就没让你一直跟在身边,没想到这才刚刚离开半步,就出了这样的事儿,看来以后,本王是要半步都不能让你离开了!”赵梓宸这话说得如此地顺理成章,当即就将白逸云稳稳当当地拴在了身边,心下一片窃喜,算算,他这次真可谓是最大的赢家啊!

  白逸云闻言,话梗在喉头,半响说不出来,只得狠狠地剜了赵梓宸一眼。

  “之前是你的那位下人送来的鸡汤,说是你让人送过来的,不若你问他更清楚一些!”白逸云没好气地说道。

  随即,赵梓宸便换来了昨晚伺候的小厮。

  几乎所有的事儿都在赵梓宸的掌控之中,这原本就是赵梓宸在后面推波助澜的结果,所以,想要导演这么一场戏也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

  那小厮是个通透的人,赵梓宸一开口,他就知道了上峰的意图,当即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和盘托出,顺带装模作样地给自己叫了两声冤屈。

  很快,昨晚那送汤的小厮也被提溜了过来,顺藤摸瓜之下,便找到了春秀。

  惜文夫人千算万算送走了小六子,却没想到还是栽了跟斗。对赵梓宸而言,任何敢算计白逸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惜文夫人算是彻底在府中消失了,而这事也算了了。赵梓宸这招将计就计可谓是收获不浅,城府深深地将白逸云就这么算计在了碗中啊!

  到襄州

  时间这个东西,如同细沙一般,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溜走了,晃眼间,已是夏末秋初的时节,这日头虽烈,但却带着几分凉寒。山间的茂林似乎也停止了生长,那漫山遍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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