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医武高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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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针真的不痛吗？

第七十一章阴间阳间

听到小女孩的话，甄斐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样，他这才想起来以前的往事，在他很小的时候，得了一场病，现在他记不清楚是什么病了，好像是一场感冒引发的肺炎，这样的病在孩子身上经常发生。那是他能记得的打针很痛很痛的最深刻的一幕，他的妈妈安慰他：“打针不痛。”

但是甄斐依旧哭闹不停，后来是那个给他打针的三十多岁的女医生把一个玩具塞到他的手里，甄斐这才停止了哭闹。这件事由于日子久远，甄斐几乎完全忘记了，只记得那个女医生对他笑着，态度很温柔，这也是后来他选择做医生的原因之一，医生在他的眼里是好人，他选择了做一个好人。

小女孩的爸爸说道：“孩子已经八岁了，天天晚上要打一针生长激素的针，孩子都麻木了。”

“不是麻木，人的身体对于痛疼没有麻木的时候，她不想让你们伤心而已。”甄斐说了一句很富有哲理的话，八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如何安慰父母了，这个小女孩很懂事，像是一个天使一样。

甄斐的话不但没有安慰这对父母，反而让他们哭得更厉害了，孩子懂事了，知道安慰父母了，但是作为成年人的父母却一点办法没有，他们的内心更加自责，更加内疚。

武田小雅在后面说道：“这位是甄医生，医术很高明的，你们让他给孩子检查一下吧，他一定有办法的。”

觉得武田小雅的声音怪怪的，像是感冒之后鼻子塞住了。甄斐回头一看，武田小雅的脸颊已经挂满了泪水，这个日本的女孩子心肠非常软，平时到了医院之后就躲在甄斐的办公室里不肯出门，她怕见到患者绝望的表情和茫然无助的神态，这些却是在医院里最常见的场景之一，另外一个更难让人接受的是，死了亲人之后家属的痛苦哀嚎。

在医院里，不可能遇不到这样的情景，甚至这样的哀痛才是最常见的，病愈出院的人反而不引人注意。

甄斐点点头说道：“你们跟我来。”然后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后面的武田小雅赶紧拽住那个年轻的母亲，说道：“跟上。”

武田小雅把这一对夫妇安排在办公室里，然后给他们倒了杯茶水。

甄斐现在虽然是主治医生，在肿瘤科却比主任梅子更有权威，一大早上班之后听取值班医生的汇报，掌握病人的情况，主要是异常的变化，如果没有异常就不需要汇报了，这是一大早必做的程序，如果某个患者出现了异常，比如呼吸急促、体温升高、大小便不畅等情况，就需要立即检查病症更换药品。

三个主治医生做了汇报之后走了出去，紧接着是甄斐的那些学生走了进来，听甄斐的吩咐安排。处理了这些杂事之后，甄斐到病房检查，这一下就是两个小时过去了，这期间是学生学习的机会，甄斐检查病人的时候，会把患者的症状和病理的变化做一个详细的讲述。

作为他的学生就要抓紧时间记忆、揣摩、思考，换做自己来治病要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重新回到办公室，温晓鸽走了进来，她虽然是甄斐的弟子，却在医院里还做着一个护士长的工作，她把一摞挂号单递给甄斐说道：“师父，这是今天新来的患者，你看看吧。”

“嗯，稍等片刻，我给这个小女孩看一看，你给病人解释一下。”按理来说，小女孩属于插队的，是额外的照顾，甄斐一向奉守医院的规矩，不主张患者插队，但是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发生，插队是不可避免的。

温晓鸽犹豫了一下，说道：“有一个重症患者，是急诊科那边转过来的，主任方医生说，不能拖了。”

沉思了一下，甄斐说道：“你先给那个重症患者做一个针灸处理，你的功力已经到了第二层，具备治病的资格了。”

“好的。”温晓鸽欢天喜地走了出去，能亲手给患者治疗，就是一名医生了，这是一个实践的机会。每治疗一个患者，都增加一次实践的经验。所有医生的经验都是依靠实践积累来充实的。

甄斐温和地对小女孩说道：“来，囡囡，让叔叔抱一抱。”

由于他穿着白大褂，小女孩恐怖地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头大灰狼一样，然后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甄斐只得移开椅子，站起来，在小女孩母亲的身边蹲下来，给小女孩号脉。

武田小雅赶紧把椅子推过来，让甄斐坐下。

甄斐号脉之后，闭目沉思，久久不语，小女孩的爸爸哀求说道：“甄医生，是不是没办法了？”

把眼睛睁开，甄斐摇摇头说道：“办法是有的，但是比较难一点，这样吧，小雅你给他们登记一下地址，留下联系方式，过些天我再找你们。”

“好的，那谢谢甄医生了，诊费需要多少钱啊？”小女孩的爸爸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刚才听说甄斐的诊费比较贵。

“不要钱了，你们先走吧，暂时按照以前的治疗给孩子打激素，我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才能给她治病。”

一家三口走了以后，武田小雅蹙眉说道：“师父，囡囡的病是不是真的没办法啊？”刚才甄斐的话好像是有意推托一样，没说一个准话下来。

“不是的，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去处置室了。”

处置室是甄斐给患者看病的地方，那里的空间比较大，随着甄斐名声鹊起，来平民医院专门找他的患者很多，比原来增加了几倍，甄斐就是长了四只手也忙不过来。

幸好有梅子帮忙，她已经能**行医了，甄斐去日本的时候，一直是梅子顶在岗位上，现在她的医术不在甄斐之下，只不过胆子稍小一点，用药不够猛烈，患者痊愈的时间延长了一些。

甄斐现在只接受疑难杂症和重病患者，一般的病人让罗毅天、冷筱等人治疗，他只是验证一下弟子开出来的药方，针灸的手法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大同小异，没啥变化，只有药方因为每个医生的不同，存在着差异。

一个上午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这一个上午，甄斐给五十多个患者治疗，欧阳玉环等人也上手帮忙，做的都是给毫针消毒、安排患者的姿势等打杂的工作，难怪他们对甄斐有意见了，谁都想做主角，没人甘心做一个默默无闻的配角。

中午吃饭之后有一个休息的时间，武田小雅忍不住问道：“师父，那个长不大的囡囡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病能治，但是缺少两种药物，这两种药物是一个大麻烦，在我们这里找不到。”甄斐只好实话实说。

“缺药啊？”武田小雅很是失望，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囡囡真是可怜，那么小，唉！你说她是不是很后悔来到这个人世间？”

武田小雅的话直接刺激了甄斐的心，他呆愣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后悔来到这个人世间的，一定要救她。”

“但是，你不是说缺药吗？”武田小雅很纳闷。

“缺药是真实，但是那种药也不是找不到。”

“那太好了。”武田小雅拍着手，十分高兴，马上转过念头来，说道：“是不是找到那种药物会很危险？”

“不知道是不是很危险，一定很难，这一点能肯定下来了。”甄斐皱着眉头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这个人世间有鬼神的存在吗？”

“记得啊，小李子不就是超人类的存在吗？”武田小雅只记得小李子这个妖精。

“其实，在人间还有一层空间，叫做阴间。”

“阴间？那就是鬼府了。”武田小雅大吃一惊说道：“师父，你不会想到鬼府去寻找药品吧？”

“你说对了，只有鬼府才有这种药物，而且鬼府里面有很多能治病的药物是我们人间没有的，你说说，咱们闯一闯鬼府如何？”

武田小雅张大了嘴巴，恐怖地看着甄斐，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可需要想一想了。”

“你害怕了吗？”甄斐耻笑道。

挺了挺胸脯，武田小雅坚定地说道：“怕倒是不太害怕的，但是总要试一试能不能进去吧？进不去就没办法了，师父，你有办法进去吗？”

“我也没更好的办法，暂时需要等一等。”

“等什么？”武田小雅好奇地问道。

“等小李子回来，我猜他了解的比较多一点。”

“那个妖精啊，好几天没看见了，我猜他一定吓得逃之夭夭了。”提起小李子，武田小雅就很生气，怪他保护甄斐不力，其实若不是甄斐早早把小李子争取过来，现在她也不一定能在噬心祖魔的手底活下来。

甄斐仔细翻阅阴阳师留下来的笔记，却只找到一句话：“阴阳诀是进入阴阳间的方法，用人皮制作之物可以来往于阴阳之间。”

这句话其实需要注解的，解释一下怎么才能来往于阴阳之间，在阴间会遇到什么怪物，是不是有危险，这些在阴阳师的笔记里面都没有更详细的记录。

这才是让甄斐为难的地方，如果有危险，是不是还要去阴间走一趟呢？想到天使一样囡囡的病，想到武田小雅那句：“是不是很后悔来到这个人世间。”

他的心不再保持平静。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甄斐的心里还是下不定决心。

第七十二章请你吃饭

自从得知在甄斐那里很难得到高深医术的传授之后，罗毅天的心里充满了苦闷。他从医院辞职，本身就是一种投机和冒险行为，一方面是看甄斐的名气大，认为能沾一点光。

另一方面也是想学一些医治疑难杂症的医术，现在流行一个说法，治好了一场感冒不算是真正的医生，只有治好了别人难以治愈的疾病，才算是真正的医生。

但是科班出身的罗毅天没啥特长，他能治愈的疾病别人也能治愈，别人治不了的病，他更是束手无策。

这才促使罗毅天向着更高的医学高峰攀登，在甄斐的下面还有梅子、冷筱、温晓鸽、钟小兰等人，而且还有日本来的武田小雅，大家族出身的欧阳玉环、南宫普洛等人也非等闲之辈。

如果得不到甄斐的另眼相看，罗毅天就有被打回原形的风险，这是罗毅天最不愿意看到的，相对来说，在甄斐的家里吃住，每个月还有一千五百元的收入这一点，罗毅天直接忽略了。

其实在甄斐的家里住着，他的收入并不少，沪市的房租很贵，一个月至少需要一千元的房租钱，而且吃的也不便宜，就算是吃的方面再花一千元，罗毅天每个月还有三千五百元的收入，比以前做医生的收入高一点。

并且跟着甄斐以后会水涨船高，说出去是甄斐的弟子，别人也会高看一眼。

但是罗毅天是一个带有投机性的人，而且急于求成。

这一点，冷筱看人的眼光很准，从罗毅天跟申友良在一起喝酒的表现上就觉察出来了，罗毅天这个人的品性不是很好，最起码不能达到甄斐的要求。

另外一个对甄斐同样怨恨在心的是郭海栋，自从乔洛死了之后，郭海栋沉默了一段时间，特别是乔洛死了之后却离奇地复活了，又很意外地死了，这些变化让郭海栋一时反应不过来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冷筱跟甄斐同在肿瘤科之后，郭海栋这才觉得形势对他极为不利，甄斐跟冷筱整天在一起，而且冷筱对甄斐另眼相看，再不抓紧时间搞点破坏，冷筱很可能会永远失去的。

思前想后，郭海栋又认为不能轻举妄动，一方面他还要得到冷筱的欢心，就不能把锋利的爪牙暴露出来，另外一方面甄斐现在成为明星一般的人物，有了申友良做靠山，弄不好乔洛的故事还会重演。

因此郭海栋一直在等待时机，他把眼睛瞄准了罗毅天。

郭海栋深深知道，想找到盟友，必须利用他的优势，现在的郭海栋优势之一就是有一个地位显赫的家庭。

而罗毅天就是一个来自山沟沟的穷小子，在罗毅天的面前，郭海栋拥有绝对的优势。郭海栋相信一点，只要他站在罗毅天的面前，罗毅天一定会仰望他的，郭海栋再勾勾手，罗毅天就会摇头摆尾乞怜。

不能不说郭海栋找对了人，他分析人的心理还是有一套办法的。

这一天，郭海栋找到了罗毅天，他假装在走廊上跟罗毅天相遇，然后惊讶地说道：“哟，这不是罗毅天吗？”

“你是？”罗毅天并不认识他。

“我是金陵医科大学的郭海栋，你一定不认识我，但是我却知道你，你在大三的时候写过一篇精彩绝伦的文章，是关于心脑外科手术的论文，我看过那篇文章，而且特意找到了你的学校，但是你太忙了，我本来想当面请教的，那个时候有一点小事耽搁了，错过了最好的机遇，若不是在这里看见你，我还以为这辈子无缘再见呢。”

郭海栋把准备好的一番说辞说了出来，那篇论文是罗毅天的得意之作，也当作毕业论文获得了老师的称赞。难得还有人记得那篇文章，代表着罗毅天成就的巅峰。

罗毅天一下子遇到了知音一般，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说道：“那不算什么，请问，哦，郭海栋是吧。你也在这家医院里吗？”

“是啊，我就在这家医院里上班，我跟你的老师甄斐是同班同学，我们的感情一直很不错的，想当年甄斐因为没有钱交伙食费，还是我替他交的钱，但是他可能都忘记了，我也不好意思提起这点小事，现在，甄斐有了名气，我的心里真是为他感到高兴。”

罗毅天的心里顿生敬意，说道：“郭老师，没想到你还是师父的同学啊。”

“小意思，小意思，对了，快下班了啊，下了班之后一起吃个饭吧，没别的意思，我就想表达一下对你才华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我请客。”郭海栋很大方地说道。

罗毅天有点为难地说道：“下班之后，我要去超市买菜，师父家里吃饭的人很多。”

“你提前跟甄斐打一个招呼吧，以前他都是自己买菜自己做着吃的，现在抖起来了？让你来伺候啊？”郭海栋的话不太受听，但是罗毅天却没听出来话语里面带着嘲讽的意思。

听着郭海栋的话很有道理，罗毅天笑道：“好吧，我跟师父说一声。”

他的反应让郭海栋十分满意，当时给罗毅天互留了电话号码，这才分手。

晚上，郭海栋在沪市最高级的酒店，帝国大厦宴请罗毅天，来到这里的罗毅天觉得眼花缭乱，装修十分豪华，处处闪亮晃眼，不知道怎么走进去的，像是在天堂里一样。

郭海栋非常热情地把罗毅天引领到位于二十一层的豪华包间里面，从这里望出去，好像整个沪市都被踩在脚下一样，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暗暗观察罗毅天的郭海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跟着甄斐那样的大人物，这样的地方经常来吧？”

“从来没来过，这地面能照出人影呢，哇塞！就像是在皇宫里一样。”罗毅天十分惊讶。

郭海栋得意地说道：“这家酒店咱们医院的人经常来，比如急诊科的方康勇医生，副院长曲金林，我在这里经常能看到他们。”

“是吗？”罗毅天有点纳闷，问道：“在这里消费一次不便宜吧？”

“那当然了，吃顿饭没有一万元都不好意思出这个大门，不过，当医生的来吃饭有几个是自己花钱的啊？今天晚上也不是我来买单，到时候自然有人来替我付账的。”

“当医生的有这样的特权吗？”罗毅天更是满腹疑问。

“你还不知道啊？难道甄斐没对你说起吗？”郭海栋更是惊讶。

“没啊，我们天天都在家里吃饭的。”罗毅天的语气显得有点委屈，怎么师父啥都不跟他说啊。

郭海栋不满意地说道：“这就是甄斐的不对了，你要知道，医生没啥特权，但是医生有技术啊？这样说吧，你是一个百万富翁，你的亲人得了病，然后医生给治好了，你是不是很感激这个医生？”

想了一下，罗毅天说道：“是啊，我当然感激医生了。”

拍拍手，郭海栋说道：“那不就结了？你是百万富翁，想感谢一个人，用啥来感谢啊？”

“请他吃饭？”罗毅天立刻想到了这一点。

“哈哈……”郭海栋拍了拍罗毅天的肩膀说道：“你真聪明，就是这样的，现在社会上不流行百万富翁了，千万富翁、亿万富翁遍地都是，有的大富豪不请吃饭，直接给钱。你的师父没有意外收入的话，他能住在那么豪华的别墅里面吗？”

“是啊，这一点我听说了，是良友帮的大哥申友良为了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特地送给师父的。”

其实，甄斐得到那栋别墅有另外的原因，申友良才不会因为一次手术把几千万的别墅送人呢，而是因为甄斐干掉了陶家三虎，帮助申友良得到了实惠。但是这件事罗毅天却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跟帮会有直接的关系，甄斐也没有张扬出去，说出去也不太好听。

甄斐跟申友良来往密切，郭海栋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申友良，也许那一次就把冷筱拿下来了。

“这就对了。”郭海栋大声说道：“这就是医生的特权，你想一想，甄斐这几个月治好了多少病人，有多少个百万富翁，那些人背地里给你师父塞了多少红包，你一定不知道吧？”

“我还真不知道。”罗毅天老老实实地说道，心里一热，对于未来充满了向往，他幻想自己成为独当一面的医生的时候，红包像是雪片一样塞进他的口袋里，到了那个时候，他就能把父母亲人接到沪市来居住了，买一个超豪华的大房子，买一辆最好的轿车，带着最美的美女，在沪市招摇过市，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他。这就是罗毅天的理想。

郭海栋神神秘秘地说道：“甄斐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很吝啬的，这样的钱，他绝对不会分给你一份。”

罗毅天的确没有分到钱，而且现在他已经能够单独给病人针灸、开药方了，算是跟甄斐平起平坐了。想到这里，罗毅天挠挠头说道：“我跟着师父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还是他的学生嘛，不分钱也是应该的。”

“其实，你也要自己想一个办法出来才行。”郭海栋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嗓音说道。

“想什么办法？”罗毅天很是迷惑地说道。

第七十三章多人成全一人

郭海栋这才面授机宜，说道：“有很多有钱人不喜欢去医院治病，他们有了感冒什么的都请医生登门医治，一个是显得身份高贵，另一方面是不受医院空气的污染，给这样的人物看病，出诊费至少在一千元以上，拿着听诊器听一听，开一点常用药，几千元就到手了。”

“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啊。”罗毅天有点纳闷。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我就亲自做过，你知道，我是妇科医生，现在的年轻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个家庭未来的希望，因此，那些有钱人更喜欢在家里生养孩子，我登门接生一次，至少是一万元的红包，今天给我们买单的就是这种人，昨天我给他的小老婆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那家伙是真高兴，当时就赏给我一枚金戒指，你看看。”

郭海栋把自己手上的金戒指展示给罗毅天看，然后有意无意地说道：“我爸爸虽然是一个少将副司令，但是我不愿意沾他的光，凭着我做医生的能力，一样可以拥有一般人没有的一切。”

罗毅天很羡慕地说道：“郭大哥，你的家世真好，我跟你相比简直弱爆了。”

“叫我海哥就成。”郭海栋立刻当之无愧地接受了尊称，然后说道：“你别着急，我联系那些很有能力的朋友，给你介绍几个有钱人认识，只要走进了这个圈子，钱财就滚滚而来，不是你去找钱，而是钱财主动找上你，到时候别忘记是我把你带进这个圈子的就成了。”

“放心吧海哥，我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啊。”罗毅天拍着胸脯做了保证。

郭海栋笑了笑，举杯说道：“来，咱们喝酒。”

罗毅天有点为难地说道：“我师父不让我喝酒，我喝饮料吧。”

“也成，你喝饮料，我喝酒，不过，甄斐管得也太宽了点，大男人喝点酒就是为了助兴，难道你喝酒醉过吗？”

“没有，我没喝醉过，倒是师父在日本的时候喝醉过，还是小雅师姐帮他脱衣洗澡的，惠子师姑很生气，严厉斥责了师父。”罗毅天把郭海栋引为知己，把很多秘密都说了出来。

“还有这样的事情？”郭海栋眼睛一亮，急忙说道：“那么，你的冷筱师姑也知道吗？”

说起冷筱，罗毅天的心里就不舒服，原本甄斐是不管他喝酒这件事的，都是冷筱管的宽，但是冷筱是师姑，高了一辈，罗毅天敢怒不敢言。

他有点郁闷地说道：“当然知道。”

“哦。”郭海栋看到罗毅天的情绪不太高，不再说这些事，岔开话题，说一些菜肴方面的事情，什么这个鲍鱼是两个头的，龙虾是澳洲运来的之类。

再说甄斐那边，等了几天也不见小李子出现，他的心里很是着急，只得另外想办法。想遍了阴阳师教授的那些修炼之法，翻遍了人皮书籍，也没找到一个进入阴间的办法。

他忽然想到了轩辕菲璐，当初给轩辕菲璐治疗的时候，吸收了轩辕菲璐身体里面的法力，然后他得到了突破，从第三层进入了第四层。这就说明，阴阳诀修炼出来的法力可以转移，可以被当作升级的捷径。

但是这样一来，对于修炼出法力的人来说，是一种伤害，也就是说，如果法力被吸干了，需要重新开始修炼。但是他给病人治疗之后也输出了法力，但是法力的损耗却不太大，经过修炼之后还能补充完整。

现在他的身边修炼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