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医武高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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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也有女孩子的工作，你不要太着急了，其实人这一辈子，说不定啥时候时来运转，走路捡到金条，买彩票中大奖，嫁一个好老公，这都是运气。”

“找男朋友也是运气啊？”潘丽咏歪着头说道：“那需要把握时机的，跟运气完全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一切都是运气，遇到了，就不要放过。”

第十七章荣誉

第二天上班之后，甄斐开始找房子，打算在医院附近租一个比较大一点的楼层，跟潘丽咏继续住在一起，不过，这次不是隔壁了，而是合租住在一个房子里，想到潘丽咏修长漂亮的双腿，甄斐的心里一阵火热。作为一名空姐的潘丽咏无论个头还是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女孩子。

甄斐从网上找到了一个距离医院只有十几分钟路程的小区，然后打电话说道：“是宋先生吗？啊，我要租一个房子，嗯，对的，你的那个房子租出去了吗？”

“……”

“好的，我下午五点以后有时间，咱们再电话联系看房子的事情吧。”甄斐跟房东约好了时间之后，放下电话。

躺在病床上的乔惠子正在吃着荔枝，闻言放下水果说道：“甄医生，你怎么租房子住啊？”

“是啊，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以前住的地方要动迁了，趁早搬走吧，免得有一天下班回家发现行李被扔在马路上。”

“你想租什么样的房子啊？”

“有三个卧室的就成了，其他的条件差不多就成了，需要朝阳的一个房间，比较新一点的小区，这些都不太重要了，对了，最好距离医院近一些，我上下班能节省一些时间。”

“呵呵……”乔惠子笑道：“我在你们医院的附近有一套房子，很符合你的条件，但是，你一个人住，需要三个卧室吗？”

“我打算跟别人合租的，她们是一对母女。”

乔惠子的眼睛转了转说道：“是你的女朋友和未来的丈母娘？”

“不，没那层关系，就是潘阿姨的腿不好，我经常给她治疗，潘丽咏是一个空姐，经常飞来飞去的，没时间照顾妈妈，以前我们住在隔壁的，就这样认识了，平时有一些来往。”

点点头，乔惠子下定了决心说道：“那我的房子租给你吧，反正我也不常住，房子闲的时间长了缺少人气也不成。”

“哟，那多不合适？”甄斐犹豫了起来，乔惠子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房子的装修一定很高档，房租不会太便宜的。

乔惠子察言观色，看出甄斐还在犹豫，说道：“不要跟我推辞了，算贵一点吧，一个月两千元好了。”

“这还算贵啊？简直太便宜了，一般在市中心位置的房子没有低于五千元的。”甄斐诧异地说道。

“唷，这么贵啊？那我可吃亏了，不过，吃亏是福啊，谁叫咱们是朋友呢，就两千好了，你打算租多久？”

挠挠头，甄斐说道：“让我在沪市买房子估计需要二十年的时间，在很久的时间里只能租房子住了，我给你一个月五千吧。”

“那你赶紧找一个大款的女孩子，解决后半生的住房问题吧。”乔惠子嘻嘻笑着说道。

“我对大款没兴趣。”甄斐很少想到感情问题，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会为了钱而活着。

乔惠子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那你对漂亮的女孩子有兴趣了？”

“你这是啥意思啊？”甄斐警觉起来，却很快说道：“我对女孩子的修养和内涵有兴趣，你满意了吧？”

“切，还真的没见过修养很好，涵养很深的女孩子，否则就给你介绍一个。”乔惠子避开了甄斐炯炯有神的目光，多年之后，乔惠子才渐渐发现，在甄斐的面前回避是一个怯懦的行为，这一刻，象征着爱情的预兆从乔惠子的手指边悄悄溜走，但是乔惠子并不知道她失去的是什么。

在甄斐的精心治疗下，半个月之后，乔惠子终于康复出院了，喉癌带来的痛苦已经不再发作。出院的一刹那，乔惠子回头看了看病房，咧咧嘴说道：“我还以为会死在这里呢，谁能想到竟然站着离开，甄医生，谢谢你。”

甄斐大大咧咧地说道：“谢我干啥？这是我应该做的，但是你的癌细胞并没有安全康复，我很担心会再一次复发。”

“在我看来，这是一次新生，一个全新的开始，活着的每一天都值得好好珍惜。”

乔惠子的离开，院方准备了一个很隆重的仪式，院领导十多个人出来欢送，梅子跟乔惠子拥抱在一起，悄悄对乔惠子说道：“没想到，我竟然赌赢了，谢谢你，惠子，是你给了我赢了的机会。”

“不，我们要感谢甄斐，是他创造了这一切。”乔惠子的心里真正感激的只有甄斐。

欢送的人群里，冷筱脸上带着惊讶的喜悦之情，就在她身边的郭海栋却咬牙切齿，没想到甄斐真的有本事治疗癌症，郭海栋几乎把牙齿咬碎了，他的心在滴血，却没人知道。

方康勇带着温晓鸽从急诊科赶了过来，对甄斐说道：“祝贺你，可能院里会给你庆功，而且提前下发你的医生资格证书。”

“谢谢。”甄斐跟方康勇握了握手，说道：“马大富的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现在的甄斐已经知道了网络“抢功”事件，不过，到现在为止，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还没有被挖掘出来。

加上差一点被车撞死那件事，甄斐觉得他身处在激流漩涡当中，四周是虎视眈眈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曲金林很是高兴，在办公室里面亲手把医生资格证书颁发给甄斐，说道：“祝贺你，甄斐医生，希望你能发扬医德医风，在业务上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

“谢谢。”甄斐说道：“我希望能尽快拿到第一笔薪水，这才是我最希望的。”

“哈哈……”曲金林大声笑道：“薪水对你来说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只要你想，钱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甄斐好奇地说道。

曲金林却没有做出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说道：“乔惠子在咱们医院治好了癌症这件事已经传出去了，很快咱们医院就会涌进来很多的病人，你想在咱们平民医院继续工作吗？我愿意代表院方跟你签订十年的劳务合同。”

“十年啊？”甄斐沉思起来，他犹豫不决。

曲金林目光闪动，呵呵笑着说道：“要不，五年也成，我不强求的。”

“可以吧。”甄斐答应了下来，他并没有考虑太多，虽然甄斐对治好了马大富乔惠子两个病人感到自豪，但是他更高兴的是这两个人解除了痛苦，高高兴兴出院，这才是甄斐最希望看到的。

至于以后依靠精湛的医术挣很多的钱，结交有钱有势的人，甄斐没有想过这些，只要是病人健健康康出院，甄斐就会非常高兴，发自心底里的自豪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走出曲金林的办公室，在走廊上站着一个苗条的背影，是冷筱，她的眼睛望着远处，一动不动。甄斐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楼外面空间有一群鸽子，煽动着矫健有力的翅膀，在天空中画出一个美丽的圆弧，消失在钢筋水泥的建筑物后面。

甄斐站在冷筱的背后，轻轻说道：“你喜欢小动物吗？”

回过头来的冷筱笑颜如花地说道：“我来祝贺你。”

“你知道我拿到医生资格证了？”甄斐没有想到消息传得那么快。

“别人的事我不管，也不想关心，你的事，大大小小，我都牵挂着。”冷筱的眼睛没有回避，勇敢地看着甄斐，说道：“我不是以同学的身份祝贺你的。”

“那你是啥身份啊？”甄斐觉得整个世界正在为他而改变。

“我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对你表示祝贺，可以吗？”冷筱的身姿挺拔，宽肩翘臀，胸部饱满，眼神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在感情问题上，她非常勇敢。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那么怪异呢？”

“没事，见得多了就不怪了。”冷筱转身说道：“走吧，我陪着你一起走。”

甄斐的心跳了跳，总觉得冷筱还有话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肩并着肩走过长长的走廊，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冷筱一个人的脚步声，甄斐穿的是软底鞋子，悄无声息，一路上，冷筱的身体始终跟他保持一致，既不抢前，也不落后。

甄斐有一种错觉，他甚至认为冷筱很勇敢，很坚强，有一种陪着他一辈子走到底的决心，但是冷筱没有说，他不敢去想。

说起冷筱，不但是他们这一届学生的校花级风云人物，而且非常有教养，出身书香门第，天生有一种文化气质。冷筱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冷筱的素质也是有口皆碑，从同学到老师对她的评价很高。

做了十多年孤儿的甄斐一直在苦苦奋斗，跟吃穿住行进行着较量，他不敢想象有一天跟女孩子花前月下的浪漫，也不敢想到有一天在沪市安家落户的风光景象，那是一个梦想，甄斐跟大多数的人一样，希望梦想成真。

有冷筱在他的身边，甄斐相信实现梦想的距离并不遥远。

穿过走廊之后，一个人影从转角处出现了，他的身影落在白灰墙面上，极度扭曲，好像是挣扎的魔鬼一般。

他是郭海栋，一直在暗中吐着毒蛇芯子的魔鬼，郭海栋冒火的眼睛，看着甄斐和冷筱的背影，一刚一柔，一高一低，脚步却迈的一致，很显然有着心灵上的默契。

郭海栋的脸颊扭曲，死死捏着拳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冷筱，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下班回去的时候，甄斐拐到了周川的药房，高兴地说道：“周医生，我答应你来这里坐诊的聘请了。”原来，周川很早之前就邀请甄斐来药房值班，从晚上六点到十点，四个小时，一个小时五十元的薪水，但是甄斐因为没有拿到医生资格证，始终没有答应下来。

今天他终于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了，甄斐立即跟周川联系，答应了周川的聘请，每天来这里坐诊四个小时。这就是医生普遍称之为“挣外快”，在中药房坐诊的四个小时，挣的薪水比医院里的工资还多。

而且在这里，由于处方都是中药，并无西药在内，甄斐还能一边坐诊一边研究中药药理学，正好一举两得。周川是华夏很有名气的中医医生，在中医界很有影响力，每天专程请他看病的人也很多。

第十八章女经理

甄斐和潘丽咏已经搬到了乔惠子的那座房子里，搬家第一天，潘丽咏特意请了假，来往几次把几个大箱子搬到了新房子里面。

这座房子是乔惠子给自己买的，买下来三年时间却一次没有居住过，她一直在北方居住，大多数时间都在演出、排练。房子是复合式的上下结构，上面有四间卧室，其中一间做了练歌、录音的工作房。

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客厅，两卫两厨，在沪市有这样的一个房子，没有两千万拿不下来，甄斐暗暗吃惊，这样的房子别说一个月五千元了，就是五万元，也没人愿意租出去，能买得起这样一座房子的人都不差钱。

潘丽咏的第一个感觉是：“哇！甄斐，你一定是给大神多烧了一柱香，神灵才会如此眷顾你，我可不相信一个月一千元能租到这样好的房子。”

“是一个月五千，你一半我一半。”甄斐的心里明白，这一次他要承担乔惠子的人情了，想不到乔惠子这么大方，更想不到乔惠子那么有钱，看来做一个歌星也是蛮好的，吃穿住行都是最奢华的，永远有无数的粉丝甘心为她洒热血抛头颅。

回到家里之后，潘阿姨在厨房里忙活着，甄斐洗了手来到厨房说道：“潘阿姨，让我来吧。”

“你去休息休息吧，我来好了，阿咏今天飞纽约了，四天之后才能回来，家里只有咱们娘俩，难得清闲。”

甄斐本来想伺候伺候潘阿姨的，顺带伺候一下大小姐潘丽咏，没想到潘阿姨住在新房子之后，身体也好多了，天天下厨房，倒是减轻了甄斐的负担。

吃饭的时候，甄斐说道：“潘阿姨，今天我拿到医生执照了，以后，房租我来负担吧，但是晚上可能需要加班，到十点钟以后才回来，家务事还要阿姨多多费心了。”

“祝贺你，甄医生，这是一件大好事啊，是不是当了正式医生，薪水能多一些了？”

“是啊，最保守估计，一个月也能有**千元吧，但是薪水是不断上涨的，一年后突破万元也是可能的。”由于跟医院的合同没有最终签定，甄斐也不知道医院给他一个月多少钱。他的估计应该比周川那个中药房聘请的薪酬略低一些，毕竟平民医院是一家正规的医院。

“那可好了，阿咏一个月差不多也有一万元，你们努力齐心，省着点花用，争取用贷款买一个房子，那我就放心了。”潘阿姨笑呵呵地说道。

甄斐琢磨着她话语里面的意思，怎么有了变成一家人的节奏，他不敢应声了，只是点着头，表示听懂了。

其实潘丽咏这个人也不是不好，最起码卖相是一流的标准，平时待人接物也落落大方，彬彬有礼，温柔贤惠，一举一动都显得训练有素，优美的谈吐和一步到位的做事风格，都是男人心目中美女的形象。

但是她比较‘财迷’，每一元钱都算计到了骨头里，有一次甄斐跟潘丽咏去超市，为了番茄是八元五一斤还是八元一斤，潘丽咏跟卖番茄的大婶足足讲了半个小时，让甄斐大开眼界，从此之后，他拒绝跟潘丽咏一起上街买东西。

有砍价浪费掉那么多的时间，回家读读书，看看电视，享受生活，也比砍下来的几元钱划算，但是潘丽咏却在这方面特别斤斤计较。

而且甄斐通过观察发现，沪市当地的女孩子都在理财和择偶方面特别‘精明’，结婚的时候，新娘子出阁时候的红包、新婚礼仪的档次，参加婚宴的宾客素质，统统需要用一个‘标准’刻划下来，让男方一丝不苟地执行。

这样的女孩子，甄斐只有感到恐怖，没感到幸福。

潘丽咏跟他刚刚认识的时候，第一件事谈到的就是‘钱’，没钱啥也别谈的节奏。却对甄斐治疗潘阿姨的事情闭口不谈，就连给潘阿姨买药的钱，潘丽咏也装聋作哑，绝口不提。

潘阿姨倒是提过几次给甄斐抓药的钱，家里的财政大权在潘丽咏的手里，潘丽咏不掏钱，甄斐更不好意思张口要钱。就这样，跟潘丽咏母女住在一起，事实上甄斐的开销更大，操心的事情更多，好在他现在不出去兼职打工了，放在过去上学的那阵子，要打工还要贴补家用，甄斐就是生出三头六臂来也不够用的。

但是这个‘家’给了甄斐很久没有的温馨，有一个长辈忙里忙外的，不时叨叨几句，说的都是经验之谈。有一个风风火火，来无影去无踪的空姐妹妹，让甄斐感到充实，业余生活不是那么冷清了，他现在的经济比较宽裕，也不在乎每个月多花几千元的。

生活有得必有失，这就是甄斐品出来的经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吃过饭之后，潘阿姨收拾家务，甄斐来到中医药房，开始了第一天正式上班。周川已经下班回家了，药房经理是周川的大儿媳在经营着。

这家药房的产权是周川的，他做了一辈子的中医，积攒下来的钱都投入到中药房里面，但是周川只是一个医生，不善于经营，而且老先生心地比较善良，有的人没钱拿药，他也不算钱，白送给病人，这样下去，药房自然是不太挣钱。

周川有三个儿女，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长子周志童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在另外一家医院里当医生，次子叫周志乔，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经理，这个周志乔比他老子精明一些，只用了老爸十万元的投资，经过九年的拼搏，现在已经是一家有固定资产四千万元公司的经理了。

这些信息都是甄斐后来得知的，但是周川的女儿却从来不来药房，就连在这家药房工作多年的服务员也从来没见到过这位大小姐。

周川的大儿媳陈怡馨是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今天得知甄斐来上班，特意在药房等着。当她看到甄斐进来之后，墙上时钟的时间恰恰指在六点钟的位置上，不由得认真看了看甄斐。

准时，是甄斐多年养成的一个习惯，这也是被老板无数次怒骂斥责养成的习惯，只要是说好了时间，他就不会晚一分钟，通常也不会早到一分钟，因为早来一分钟意味着浪费，晚到一分钟可能会被扣薪水。

这是甄斐跟陈怡馨第一次见面，陈怡馨长得细眉长目，眼神有一种光彩，用相面术语说，属于精明过人的女人，而且她的嘴唇薄，鼻梁挺直，更是精力旺盛的象征。

她早就从药房的监控画面上见到过甄斐，也从公公周川的嘴里得知，眼前这位气质刚毅，眼窝深陷，长相迷人的年轻人有着一身不俗的医术。

甄斐还不知道，陈怡馨才是这家药房的‘老板’，周川虽然是投资人，却没有管理的权利，至于内情，不外乎陈怡馨精明能干，控制了这家药房。

陈怡馨笑着站起来，老远伸手说道：“你就是甄医生吧？我叫陈怡馨，是周老医生的儿媳。”

周川不在，他的儿媳冒出来干嘛啊？甄斐暗自腹诽，却表情平静地跟陈怡馨握了握手，他发现陈怡馨的手掌比较干燥，这个女人的肝火盛，脾气比较大，甄斐不由得很注意看了陈怡馨一眼，说道：“你好，叫我甄斐好了。”

陈怡馨嘻嘻一笑，说道：“你能来，我们康民药房蓬荜生辉，将来，甄医生也是一朵中医界的奇葩，这里就是你腾飞的起点。”

“过奖了，周医生比我经验多，我要向周医生学习，你也是医生吗？”

“不，我是药房的经理。”陈怡馨说话的速度很快，接着说道：“你来这里工作是我们的荣幸，但是有几句话我要说一说。”

“请讲。”甄斐感觉到陈怡馨身上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跟做事进退有据的周川完全不同。

“你要知道，给你开支是我们药房出的钱，而我们药房完全依靠卖药挣钱的，关于你的珍金标准，我们还没有设定，这样一来，药房完全是赔钱支付你的薪水，因此我希望你给病人看病的时候，尽量多开一些利润高的中药，这样一来，我们才能有钱支付给你薪水。”

“多开中药？”甄斐的眉头一皱，中药的份量和种类都是不能乱用的，冬虫夏草固然很贵，药房卖这种药利润比较高，但是也不能给病人乱开药啊，那样的话，有损病人的健康。

“对，就是尽量开一些有利于病人的身体健康，还对我们有利的中药，这是我们的宗旨，患者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嘛。”

甄斐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心说：“你这可不是把患者当成父母，而是衣食了，患者的钱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没有反对，说道：“好的，我尽量按照经理的话去做。”他没有把话说死，毕竟需要给老板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些年打工的经历给甄斐提供了丰富的社会经验，那就是，什么人都能得罪，只有老板不能得罪。

“这就对了，你比我公公脑子开窍，我就说这么多，你开始工作吧。”

陈怡馨一转身走了。

第十九章药房内幕

来中药房买药的人还不少，但是看病的人却不太多，甄斐坐着无聊，笔记本电脑也没带来，心里盘算着明天把笔记本带来，趁着清闲的时候多学习学习。

晚上在药房上班的有六个人，除了甄斐之外，五个服务员都是女人，岁数最大的叫刘姐，有五十多岁，长的慈眉善目的，看样子是一个有阅历的女人。至于刘姐的名字，甄斐却不知道。

其余的四个服务员都是年轻的女孩子，长的最美的是一个圆脸蛋的女孩子，只有二十多岁，头发在脑后挽起，高高地撅着，别人都叫她小兰。

不一会儿，刘姐走了过来，坐在甄斐的对面，也就是患者来看病的位置，刘姐说道：“我听到了经理跟你说的那些话，其实，看病这一行需要灵活一点，不能太拘泥了。”

“刘姐有话请直说吧。”甄斐心里清楚，这位老大姐要对他面授机宜了。别看药房表面上平静，这里面的水很深。

刘姐笑了笑，说道：“如果按照挣钱至上的标准，尽可以给患者开一些吃不坏，病愈时间稍慢的药，这一点，对一个医生来说不难吧？”

沉思了一下，甄斐点点头说道：“应该能做到的，但是我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会，即使是失去这份工作，我也不会欺骗病人的，那等于为恶，是丧尽天良的行为。”

他的回答让刘姐愣了愣，很显然对甄斐的回答缺乏心理准备。过了片刻，刘姐才转了个话题说道：“你看到收费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嗯。”甄斐看了看收银台那边，女孩子长得一般，看年纪只有十**岁，脑后拖着一条粗粗的辫子，属于毛发旺盛的人，看举止表情，应该不属于沪市人，像是来自乡下。

“她叫陈彤彤，是经理的侄女，你的表现如何，不是没有人看着的。”

甄斐明白了，在这里上班，陈怡馨掌握每一个人的言行，适合的人留下来，不适合的走人。归根结底一句话：“利我者，存，损我者，去。”

他笑了笑，说道：“其实，挣钱固然是主要的，但是做人的良心比钱更重要，纵然是经理在这里，我也要这么说。”

刘姐赞赏地看着他，说道：“你真是有个性，这也就是恃才傲物吧，有知识有能力的人，大部分都是你这样的脾气，但是我保证，你这样的性格在这个社会上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