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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花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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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张郎不过是通过“运气”赢了赌王萧乙铭一场,竟然还敢提出第二次挑战。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没错,在大多数人看来,此刻的张郎已经和疯癫无异了。

    赢了一次,只能够说是运气太好了。

    可是这样的运气,不见得会来第二次。

    就像是因为博,彩赢了1000万或者是一亿美刀的人,那种运气,只能说是世界上只有一次上帝把苹果砸在了他的头上。

    萧乙铭的观点与在场大多数人一样。

    他认为,自己第一次之所以输,轻敌,算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因为张郎运气太好了。

    若是下一次,自己把张郎当成是一生之中的对手来看,那么张郎就连百分之0。1的赢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萧乙铭又这个自信。

    若是他没有这个自信的话,当初也不会一个人,陪着沉沉浮浮的袁方位,打下袁氏集团这么一个大大的江山。

    所以,听到张郎这个要求的时候,萧乙铭差点儿就笑起来。

    说你是胖子,你还真喘上了?

    在萧乙铭眼中,这句话说的大概就是张郎这样的人吧。

    所以,听到张郎这个把自己的脸摆在台子上,让自己打,这样美好的机会,萧乙铭怎么会放过呢?

    当下,萧乙铭哈哈一笑,愁容尽去,说道:“好,张先生,你的打赌要求我接下了,不知道彩头,你准备用什么?还是用命吗?”

    古华国时比赛优胜的奖品叫做“彩头”,现在,在燕京当地的土话当中,“彩头”也是用来特别指赌博用的奖品。

    就好像是先前张郎和萧乙铭的赌注。

    “萧先生说笑了。”张郎微微一笑,也不理会萧乙铭非常像讽刺的大笑,继续说道,“这个彩头,我看,别用命这么俗的东西了,就用500万来赌注吧。”

    “呃……”萧乙铭没有想到,张郎的赌注,竟然这么别具一格。

    这算什么?

    虽说500万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可是在现在身价几个亿的萧乙铭来说,这完全就不够塞牙缝的。

    他搞不懂张郎到底是为什么执着于500万。

    先前自己的命,也是由500万来换的,而现在第二次的赌注,竟然也是500万?

    虽然不知道张郎的身份,可是萧乙铭大概能够猜到张郎到底是做什么的了,应该也是类似于商业类的东西,或者是说张郎现在非常的缺钱?

    当然,张郎最近确实需要一笔钱。

    主要是因为城西中心医院的设备更新换代问题,导致了这个地方的资金出现了严重的缺口。

    城西中心医院在张郎的心中的地位可是非常的高。

    要知道,他本身的另一个身份,就是一个中医,医疗设备,这样给人救命的东西,他一点儿也不马虎。

    所以对于中心医院的一些资金请求,张郎向来是有求毕竟。

    只是最近有些古怪,姚院长用钱为什么用的这么频繁?

    而且姚院长说的研究方向都非常的单一,那就是都是用来医疗研究和医术研究。

    张郎现在已经想好了,等到这方圆会所的闹剧结束之后,一定要去中心医院的财务处看看,那老医生到底是在搞什么研究。

    “嗯,也好。”萧乙铭当然是不会否认张郎的“彩头”了。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好彩头。

    当然,对于张郎来说,这500万也是恰好的东西。

    他有信心,自己只要运用能力得到,有百分之80以上的把握赢了九尺赌王。

    500万,是自己的要求,也是对方所能够承受的底线。

    张郎现在还没有理由要和对方撕破脸,所以采取的手段,还是比较柔和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

    实际上,张郎在做的,就是一刀一刀的割对方的肉,只是对方没有察觉到罢了。

    对方越是晚察觉到,那么对于张郎来说,越是有利。

    张郎嘴角咧开一个微笑的弧度,拍了拍不安的吴梦轻,说道:“第一次我都赢了,第二次你还紧张什么?”

    “你你你你……”吴梦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怎么说你呢?你那只是运气好罢了,对方可是赌王啊,名副其实的九尺赌王,而你……哎……”

    现在吴梦轻觉得自己还是给张郎祈祷的好,要不然,这家伙说不定输的连裤子都没有了。

    在张郎怡景花园的家里的时候,吴梦轻跟张郎打欠条的时候,也听张郎说最近的资金比较紧张,看来500万对于张郎来说还算是相当重要的。

    只是吴梦轻搞不懂张郎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要跟赌王比赛。

    这简直就是作死之中的做打死。

    “若是张先生准备好了,那么我们就开始。”萧乙铭这下子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优势。

    他决定把自己失去的面子给找回来。

    虽然说方才的赌注之中,自己并没有死掉,可是因为惊吓,导致自己多次失态甚至是想到了另外不好的方面,所以萧乙铭这次决定一点儿后手也不留,一下子把张郎一棍子给打死——

    当然,这一棍子,是在赌,场之上。

    “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张郎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萧乙铭点点头,说道:“这次我们赌的内容,也是猜大小,不过这次我们要做的,是猜4个色子的四个数字,一个数字算一分,谁猜的数字准,谁赢,如何?”

    萧乙铭到底是赌,场的老手,说话的时候,瞬间又把主场优势给找了回来。

    “好,没问题。”张郎表示没有异议。

    吴梦轻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张郎什么好,燕京九尺赌王萧乙铭,就是靠着猜数字准才得名的,张郎和他比这个,不是找死吗?

    不过看到张郎淡定的样子,吴梦轻反而觉得自己乱说话的话,就会显得非常多余,当下果断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其实张郎从先前萧乙铭的耳根动作之中,已经大约猜到了他到底是如何猜第一个大小的。

    对方靠的应该是类似于听音辨位的听音辨色。

    若是萧乙铭知道了,张郎仅仅是通过一场赌局,就知道了自己能力的方式,一定会大骇的。

    要知道,他已经出道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猜到他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来辨别色子的,这也算是当初他在辽东原始大森林之中,通过生死之间的搏斗,得到的能力。

    在原始森林之中,因为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桦木林,松针林,落叶林,所以视野非常的小,加上雾气弥漫,能见度也非常的低。

    所以,听觉变得异常重要。

    萧乙铭的听音辨位,就是这么来的,而在赌,场之中,这个能力就变成了听音辨色。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萧乙铭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来辨别色子的。

    “那么,我们这次换一个和手,就请红色旗袍的女荷官吧,张先生以为如何?”萧乙铭询问。

    “好。”张郎也没有迟疑,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红色旗袍的女荷官,就是给自己送wahaha矿泉水的人了。

    那可是500块钱一瓶的ding级奢华版wahaha啊,张郎对她还是蛮有好感的。

    至少这个女荷官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还能够对自己真切的微笑。

    “那么,袁斌涵你下来,换上那个红色旗袍的小姐上去。”随着萧乙铭电话,袁斌涵如释重负,连忙从这个被他看做老虎凳的地方下来。

    在这里,他差点儿就把萧乙铭给害死了,也不摘掉自己这个被家人称作笑面虎的萧叔叔,回去会不会体罚自己。

    反正袁斌涵么有网好处想,毕竟萧乙铭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坏了,太严厉了。

    红旗袍女荷官倒是落落大方的上去了。

    而红色的撕,裂风旗袍,也引起了在场群狼的一阵吼叫。

    没办法,美女到什么地方都非常受欢迎。

    何况是白,皙的美女呢?

    而且这些狼人,看到了美女白,皙的大腿,当然是嗷嚎嗷嚎的直叫了。

    或许是先前因为张郎和萧乙铭争斗赌技的场面实在是太压抑了,所以现在气氛一下轻松不少之后,许多人都是本性暴露了起来。

    “那么,开始吧。”依然是萧乙铭坐庄,张郎坐在萧乙铭对面。

    两人这次都是边带微笑,仿佛并不是一个事关500万的赌局,二项式一个玩笑一样。

    “哗哗哗——”

    不愧是专业的荷官,摇起色子来,比袁斌涵那个半吊子要好的多了。

    这个女荷官摇色子的时候,周身会旋转,若非赌,场之人,或许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在高台之上跳舞一样。

    哗——

    杯子倒扣在桌子上,开点!



第221章 赌王照样是坑!

    这次开点的时候,萧乙铭要淡定多了。

    他可不认为自己堂堂燕京九尺赌王,会在一个问题之上跌倒两次。

    第一次栽在张郎手里的时候,萧乙铭就认为了,那次的失败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

    一切,不过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时麻痹大意而已。

    只要自己这次开点的时候,把张郎当成一个重要的对手,一个比上次的心态之中更要重要的对手,甚至是一生的对手,那么这样的话,张郎一定就会被自己拿下。

    对于萧乙铭来说,这已经不是简单的500万的问题了,这已经关系到他赌王的名声和尊严。

    第一次给了对手胜利,自己可以推脱成为对方运气太好了,太逆天了。

    若是第二次再让张郎赢的话,他萧乙铭从此之后就不用在燕京这个赌圈之中混了。

    “这次,是张先生先写出三个点数,还是由我萧某人先写出点数来?”萧乙铭非常自信的询问道,他可不认为张郎现在的运气和上次一样逆天。

    只能够说,是他萧乙铭的听音辨色多年么有用,导致能力有些下降才出现失误。

    猜大小可以出现失误,可是这个猜点数,那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就算是自己一个猜错了,可是张郎就算是运气在厉害,也是没有可能猜对的。

    就算是蒙,或许是会猜到一个而已。

    “不用,我们同时写,写完之后由荷官倒数三秒钟,同时把纸掀开如何?”张郎微微一笑。

    这次采取的并不是双方口答的形式,而是采取白纸黑字的方式。

    用白纸黑字,其实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事实都会被记录下来,这样的话,根本不会有人抵赖。

    因为你总不能把眼前的纸片给硬生生吞下去吧?

    听到张郎的话,萧乙铭一愣,他能够听出张郎话语之中满满的自信,可是这个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还是说张郎现在吃错药了,认为赢了自己一局,还会赢自己两局?

    想到这里,萧乙铭眉头稍皱,不过对方从第一次来看,在上个回合,袁斌涵摇色子的时候,张郎的耳朵动都没动,似乎根本就不会赌博一样。

    而且看着张郎生疏的推筹码的手势,怎么看也是一个新手啊。

    “好!”萧乙铭虽然觉得有些古怪,可是自己却不明白张郎的古怪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表现出来的。

    仅仅是因为对方拿毫不讲理的自信?

    或者还是说,因为对方压根儿就不会赌博却和自己这个赌王开赌?

    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其实张郎出现在这个赌桌之上本来就很违和。

    萧乙铭想到自己本来不过是给自己的侄子袁斌涵找回一个面子,现在倒是好,面子还没有找到呢,别人的巴掌已经越过了袁斌涵的小白脸,到了自己这张老脸上了。

    或许袁斌涵不要脸,但是萧乙铭可不得不要。

    看到萧乙铭答应了,旁边的袁斌涵大笑三声,嚣张的说道:“张郎,你就等着输吧,输了,别哭!”

    “袁斌涵,你不出声,没人认为你是哑巴。”萧乙铭略微“斥责”了一下。

    听到萧乙铭斥责,可是袁斌涵此刻一点儿也不怕。

    跟着萧乙铭生活了20多年,萧乙铭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袁斌涵可是把握的非常好。

    这从外表来看,似乎是萧乙铭在斥责自己,可是通过厚厚的眼镜,袁斌涵可以清楚的看到萧乙铭略带眼尾纹的眼角之上,透露出的是浓厚的笑意,还有说不出的得意。

    也就是说,此刻萧乙铭其实非常满意的,对于袁斌涵恰到好处的说话,他很满意,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况且现场有100多号观众,萧乙铭也不可能此刻就夸赞自己的侄儿非常懂自己的意思。

    当然,之所以袁斌涵可以这么懂萧乙铭,完全是因为小时候被萧乙铭给打怕了。

    也并不是说袁斌涵这个非常的会察言观色,其实他只是会察言观色萧乙铭的脸色而已,至于其他人的,他可是一点儿也不会。

    “对不起,萧叔叔……”袁斌涵假意很后悔的低下了头,嘴角微微弯起。

    “没有想到这个叫袁斌涵的人这么恶心。”看到袁斌涵和萧乙铭“虚情假意”的一顿话,吴梦轻在张郎耳边冷哼了一声,不满的批判到。

    而且此刻吴梦轻对燕京九尺赌王的幻想已经是消失殆尽了。

    这算是什么赌王?

    为了一件事情锱铢必较,可以看得出来,萧乙铭其实是一个非常小心眼的人。

    这样心xiong狭窄的人,竟然可以在燕京的地下赌,场之中,混出一番名声来,也算是相当不容易了。

    而眼下,吴梦轻更是希望张郎赢了——虽然在她的心目之中,张郎依然是胜算渺茫,可是好歹吴梦轻终于是转换了自己的阵容了。

    张郎只是对着吴梦轻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安静下来,也没有说过多的话。

    而吴梦轻的话语说大不大,说笑不小,至少是不远处的袁斌涵可是听了一个明明白白。

    当他和萧乙铭交流完毕,讨了萧乙铭欢心之后,看着张郎正在mo吴梦轻的脑袋。

    我靠,秀恩爱就秀恩爱,有没有必要秀的这么光明正大?

    当时袁斌涵差点儿就给气炸了,卧槽尼玛了戈壁,你这简直就是在挑战老子的底线啊。

    当然,袁斌涵这个人并没有底线,张郎也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人了。

    这就是一个欺软怕硬,恃强凌弱,甚至说是外强中干也差不多的人了。

    这样的人,就算是家底在怎么深厚,到了他这一代,也是必将没落下去。

    不过,张郎此刻可是并不知道,袁斌涵对自己的怨恨,全部都是来自自己和自己的妹妹,还有自己的“仇人”吴梦轻之间的还算不错的关系。

    若是说自己和妹妹念可儿关系非常亲密的话,张郎绝对是会点三十二个赞,可是要是有人说自己和吴梦轻关系非常亲密的话,张郎会送他一句:“我去年买了个包!”

    因为在张郎看来,自己和吴梦轻之间,还是债务人和负债人之间的关系,这可不是什么好关系。

    就是说,吴梦轻现在欠了自己的钱……

    当然,你说欠钱就欠钱罢了,欠了钱之后,留下一堆破事儿,还要给自己这个债务人来收拾,来给吴梦轻擦屁股。

    这算是什么事儿?

    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合格,甚至是超标的债主了。

    若是评价今年世界最优秀的债务人的话,张郎绝对会给自己投上一票。

    妈的,你见过像我一样这么憋屈的男人?

    “那么,话不说,我们开始写吧?”萧乙铭言归正传,拿起了签字笔,对着张郎说道。

    “好!”张郎点点头,拿起了价值不菲的派克签字笔,好家伙,这东西在市场之上,要价值1000多块钱吧。

    到了这个方圆会所,竟然能够发现一个笔筒,大约有20多只这样笔。

    加起来,不就是20乘以1000等于两万多块钱?

    一寸赌,场一寸金啊。

    张郎忽然发现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和时间等价的东西了。

    这东西,就是“赌”。

    当然,目前来说,张郎对赌这个东西,并没有多少好感。

    至少张郎听自己的好几个三神山上的师傅说过,因为赌博的事情,多少人倾家荡产,为了赌,多少人抛弃妻子,或者是因为债务问题,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那种事情可以一抓一把,说起来都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让人不能够直视的事情。

    好吧,张郎必须承认,自己师傅之中,就有一个是赌鬼的。

    师傅的事情,已经不是张郎能够吐槽的了。

    因为不管是从地理位置,还是从时间上来说,张郎都是管不了自己那些师傅们的。

    因为他们都是远在三神山,而且有的已经从三神山上消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当然,也有喜欢被张郎管教的师傅。

    例如威仪三神山的大师傅……

    等等,我为什么又想到大师傅了?

    张郎有些奇怪,甩甩头,最近思绪有些乱。

    难道是说离家在外之后,对家的思念很厉害吗?

    不太对啊,就按照张郎来说,他并不是那种特别恋家的人,倒不如说,出门远游,更适合张郎的性格。

    他本身就是带着挑战性格的人。

    正如现在,公然在萧乙铭的底盘之上,和这个大名鼎鼎的九尺赌王开战。

    “那么,荷官,请你宣布写点数的时间,和开点数的时间,然后和和张先生就开始。”萧乙铭这么说,其实是把自己和张郎摆放在了一个位置。

    让女荷官来算时间,这样,就能够排除自己作为庄家进行作弊的嫌疑。

    张郎没有什么异议,而女荷官显然已经做多了这样的事情了,当下落落大方的点头称是。

    “那么两位先生,你们各自有10秒钟的时间,来写下自己认为的三个点数,我开始计时。”女荷官边说着,有人送来一个秒表,她拿起了秒表,很科学的来计时。

    “10,9,8……”

    女荷官的话语,就像是机器一样的准确。

    而让大家有些意外的是,此刻,萧乙铭已经是皱着眉头,快笔写着什么了,可是张郎为什么此刻依然是老神在在的坐着,一直看着萧乙铭,仿佛这场赌局与他无关一样。

    难道是说这个年轻人已经放弃了?

    这个想法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毕竟,本来就是靠运气赢了九尺赌王一局,说不定这一局从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个叫张郎的年轻人已经输了。

    听到众人的议论纷纷,刚写了一个点数的萧乙铭眉头一皱,他本能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抬头,看着张郎。

    张郎云淡风轻,微笑的看着他,一切似乎都没有意外。

    哗——

    忽然,萧乙铭觉得自己的脑子一迷糊,他怎么觉得张郎的双眼之中,没有一点儿眼白,全部都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东西?



第222章 你从此之后就是我的了

    我的意识,怎么这么模糊?

    我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我的记忆如此的模糊的……

    看着张郎漆黑一片的眼睛,萧乙铭忽然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差了,就好像是病危的病人一样。

    等待着咽气那一刻的到来,已经什么都救不了自己了。

    此刻,萧乙铭发现自己意识,竟然已经飘离了现场,仿佛是回到了昨天晚上。

    等等,自己昨天晚上难道是叫了几个小,妞在ktv玩到很晚,才导致这样情况的产生?

    或者是说自己真正老了,腰力已经不行了,才会出现这样疲惫的情况?

    萧乙铭发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就仿佛是自己的眼皮,已经不是血肉做成的,而是由铅块或者是铜块之类的重金属浇筑而成的。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眼皮之上,忽然被某人加了一层水泥一样,难受,却说不清,道不明,还扯不开。

    我难道是要睡着了?

    萧乙铭忽然很想就这么睡觉睡下去。

    或许周围没有chuang位,可是自己想睡觉,难道自己睡觉的时候,还得让老天或者是其他地方管得着才行?

    萧乙铭想来奉行的事情就是,这个老天管天管地,也管不着自己睡觉和放屁。

    所以,睡觉这样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自己一定要秉承下去,谁都剥夺不了,就算是神来了,我也睡给你看!

    睡吧,睡吧,就这么睡吧。

    萧乙铭的眼皮越来越重。

    “……7;6,5……”

    女荷官并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现在场面有些莫名的怪异而已。

    一方面,那个叫张郎的年轻选手,迟迟没有下笔,而叫做萧乙铭的九尺赌王,写了半个字之后,就似乎已经放弃了。

    萧乙铭骤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在赌,场之中和别人赌博。

    冷汗,瞬间从身上留下来了。

    张郎有些可惜,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控制萧乙铭的,竟然仅仅是三秒钟而已。

    想到自己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也控制过一个人,那个人虽说张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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