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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赢家-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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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地方苏信已经多次来过,第一次是在六年前,最近一次是今年年初,他在这里常住了十多天,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地方一年四季都不会有变化,四季如春,景色优美如画。
画中有湖,昆明湖。
湖边有一老者垂钓,宋尚儒。
钓鱼是宋尚儒此生最大的爱好,或者说他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排遣心中的苦闷,也可能是倾慕先贤姜子牙的风范,但是宋尚儒的鱼竿上有鱼钩,他做不到姜子牙那种用一杆无钩鱼竿来钓鱼,愿者上钩的境界,然而昆明湖中的金色鲤鱼都曾上过他的钩。
因为他钓上了的每一条鱼,最后都自由自在的活在昆明湖中。
钓鱼是钓鱼,钓鱼不是为了鱼。
在苏信看来,这是一件特装/逼的事情,生活如此美好,何必浪费时间钓鱼又放鱼呢?就像我们花了几百块钱找了一个女人排遣寂寞,最后要互相脱衣服上床了,你却特柳下惠的帮她把衣服穿上,说我是来拯救你堕落的心灵的。
这不是装/逼是什么——傻/逼?
宋尚儒显然不是傻/逼,用这样子的词汇形容他,是对一名心怀崇高理想并且用了一生时间付诸实践的老人的亵渎;自始至终,苏信对宋尚儒是怀揣着尊敬之意的,这并非是因为这个老人是他的岳父,相反的,宋尚儒是他的敌人。
尊敬一个人,这与仇恨矛盾无关,仅仅是对方的某些举动感染了他。
但是这并不影响苏信的意志。
“宋老好心境呀。”
苏信站在宋尚儒的身边,放眼望着波光粼粼的昆明湖,笑道:“钓到鱼吗?”
“钓到了,”宋儒尚望着手中的鱼竿,淡淡说:“钓到了你。”
……
第678章 梦里翩然蝴蝶
人生起起落落,不经意间就是一个转折。
安然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命运会在和苏信结婚的时候发生转折,会因为大伯安以权的一句话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星沙市的时候,安以权将她那段不为人知的身世告诉了她。
安以权说:“小然,你不姓安,我不是你的伯伯;安以信和赵清灵也不是你的父亲母亲,你是我一个大学同学的亲侄女;那个大学同学叫做沈如晦,当初我的弟弟安以信确实有一个女儿,和你一样大,不过走丢了,当时沈如晦将你交托给我,我将你抚养成人。”
“至于你的父母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那个大学同学沈如晦并没有告诉我。”安以权说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将你的身世告诉你,一方面是因为沈如晦想要见你,另一方面,我觉得你也大了,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另外,苏信也知道你的身世,很早就知道了,你不用责怪他,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生怕你受到伤害。”
“小然,沈如晦想要见你,他的住址和联系方式我告诉你,你现在怀孕了,也不宜跑那么远,不过,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伯伯不能替你做主了,苏信也不能替你做主,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安以权说道:“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的侄女。”
安以权说这番话的时候,天色向晚,夜色昏暗,和安然的心一样。
安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听完安以权的诉说的,也忘记了如何走完那段路返回家中的,但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话,安以权说,她在听,因为她知道安以权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她的,也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憎恨安以权隐瞒了她的身世吗?
安以权养育了她二十年。
不接受这段和她有如海天之隔的身世吗?
她并没有要接受这段身世和家庭。
因为她已经有家了,她的家在星沙市。永远的家!
她的心很乱,乱糟糟的,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但是回到家里之后,她很好的隐藏了这一切,她并不想让苏信的爸爸妈妈替她担心,她知道苏信知道她的身世,但正如苏信一样,苏信不说,她也不会说。
他知道她知道她心里想的。
她知道他知道她心里想的。
她说要去拿结婚证;她要和苏信有夫妻之名。
苏信说好。
她拿了结婚证,她心里踏实了,她当新娘了,她真的成了苏信的妻子了。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了。
那一天很平凡,却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然后,安然来了。
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问一句:“当年你为什么扔了我?”
这是一个较真倔强的丫头。
沈如晦说了很多很多,从安然的母亲沈如韶说起,说沈如韶多漂亮多漂亮,和她长得有多像多像,是京城一枝花,追求者络绎不绝;说当年他亲手看着安然的降生;说当年他是第一个从护士手中接过安然的家人;说当年他将安然送往里津市的经过;说安然的名字是他取得。
沈如晦说安然的名字的然,出自苏东坡的名词《南坡子》:“带酒冲山雨,和衣睡晚晴,不知钟鼓报天明,梦里栩然蝴蝶,一身轻,老去才都尽,归来计未成,求田问舍笑豪英,自爱湖边沙路,免泥行。”
他希望安然像她的名字一样。
“平平安安,如蝴蝶一样翩然飞舞,快快乐乐。”
安然听了很多很多,关于她以前的一切,但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关心的,她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情,这个较真倔强的丫头又向沈如晦问:“当年为什么扔了我?”
沈如晦没有告诉这个较真倔强的丫头为什么。
沈如晦说过两天带她去见她的母亲;在那两天当中,沈如晦给了安然以前遥不可及的东西,去各种高档场所认识各类名媛,让国际超一线服装设计师量身定做奢华礼服,享用不尽的富贵,用之不竭的金钱,还有各种各样的宠爱,以及忽然冒出来的舅舅舅妈表哥表弟表姐表妹,热热闹闹一大家子的人。
一大家子的陌生人。
一下子,她好像从一个在壁炉里扒煤炭的灰姑娘变成了白雪公主。
安然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灰姑娘,更不会像其他女孩子做梦变成白雪公主,她也不是女孩子了,她要当妈妈了,但是这些寻常女孩子的美好愿望从来没有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即便是在那个草长莺飞的花季时节。
她有她的坚持;她有她的骄傲;她有她想要的,就要去做的决心!
她有她的家庭,在星沙。
她有她的亲人,叫苏信。
她要的,只是向她的妈妈问一句:“当年,为什么扔了我?”
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问一句:“当年,为什么扔了我!”
两天之后,沈如晦终于带她来见她的妈妈。
一个叫妙慧居士的尼姑。
一个叫做沈如韶的女人。
安然第一次听这个女人的名字,但是妙慧居士的尼姑名字她不是第一次听,万寿寺她也绝不是第一次来;两个月前,苏信带她来万寿寺看日出,原来苏信看的不是日出,而是她的妈妈沈如韶。
安然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苏信见过那个妙慧居士之后,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心里惶然,搂着她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她说,我们回星沙市吧;然后她和生她的那个女人擦肩而过。
世事皆是如此,很多重要的事,重要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遗落。
这一次,安然不会了。
她来到了妙慧居士的禅房内。
当安然看见她的那个生她的妈妈沈如韶穿着一件僧衣,泪流满面地看着她,想要和她亲近,却始终踽踽不前的时候;张嘴要喊她的名字,却不敢开口的时候;举手想要抚摸她脸颊,却害怕她反感的时候,安然胸口忽然有点疼,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但是,她依然要问一句:
“当年,为什么要扔了我?”
安然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生气,安安静静,像是在请教一道数学题。
为什么?
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吗?
这是一道无解的数学题,她也要找到最终解。
这真是一个较真倔强的丫头呀!
明明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却偏偏要扬着头;明明心里波涛汹涌,却偏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如果真的是满不在乎,那么她为什么要来呢?因为她心里真的在乎,在乎的要死!
沈如韶同样在乎的要死。
当看到安然的那一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巨大的惊喜几乎要让她窒息;当听到安然问的那一句当年为什么要扔了我,她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绞痛,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扔掉呀,怎么可能不在乎从自己身体里分离出去的血肉呀!
“我,女儿……不,小然,我没有脸再喊你女儿,我……”沈如韶扶着香案,话语断断续续苍白无比,身躯瑟瑟发抖,她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更不知道如何解释二十多年前的恩恩怨怨。
因为,真相是外公不想你活在世上,想要溺死你,最后是你舅舅出手救了你!
这样的话,沈如韶又如何开得了口?
“小然,不要责怪你妈妈。”
沈如晦叹了一声,说道:“怪我,二十年前,你爸爸妈妈相爱怀孕,只是我不愿意见你爸妈结合,当时你爸爸妈妈私奔逃跑,我开车将你妈妈追了回来,刚好你出生了,我无法容忍你的出生,所以把你送往里津市,让你们母女两人相隔一方,你妈妈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些,她以为你一出生就死了,因为我找了一具死婴代替了你;如果要恨,你恨我吧。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沈如韶豁然转头,望向沈如晦。
******
御园。
秋高气爽,阳光向暖。
苏信拉了一张小马扎和宋尚儒一起坐在昆明湖畔垂钓秋鱼。
这样的悠闲的生活距离苏信好遥远,距离宋尚儒也好遥远,因为他们并没有钓鱼;宋尚儒是用这种方式坐看风云起落,苏信是用这种方式陪着宋尚儒坐看风云起落。
苏信说道:“你钓到鱼了吗?”
宋尚儒说道:“我钓到了你。”
苏信说道:“你不用钓,我自己会上钩的。”
这句话似乎带着讽刺味道,但从另外一个方面讲,也印证了宋尚儒的人格魅力,不用钓就上钩的鱼是蠢鱼,苏信显然不是蠢鱼,一条聪明的鱼不用钓还要上钩,那么只能说宋尚儒这个垂钓者的人格魅力太强大了。
“那你为什么要上钩?”宋尚儒似乎很喜欢和苏信打机锋。
“因为我这条鱼迟早要上钩的。”苏信似乎很乐意陪着宋尚儒打机锋。
“最近听到了什么?”宋尚儒又说道。
“你喜欢我吗?”苏信转头望向宋尚儒那张皱纹纵横交错的老脸。
“喜欢。”宋尚儒点点头。
苏信收回目光,叹了一声,说道:“有的时候,喜欢这两个字是危险的讯号。”
“害怕危险,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了。”宋尚儒笑笑说。
苏信道:“很多时候明明不想做,却偏偏一定要去做,还要做得好,做的让别人满意,这就是人,这也是我害怕危险,也一定要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你所指的别人,”宋尚儒意有所指地道:“是谁呢?”
“一个你永远想不到的人;一个二十年前就应该死了的人;一个拥有崇高梦想和追求的人;一个你想到会流泪看到会泪流满面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人;一个和天空一样蓝和大海一样纯粹和漫山遍野的花朵一样绚烂的人。”
苏信仰头望天,天空湛蓝,没有建筑物的遮蔽,蓝得纯粹,令人窒息。
他想起了安然。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我想到会流泪,看到会泪流满面,你爱到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而且和天空一样蓝,和大海一样纯粹,和漫山遍野的花朵一样绚烂,”宋尚儒悠然神往,说道:“真是令人期待呀。”
苏信收回目光,说道:“这不应该是你的态度。你激怒我了。”
“看来我很有必要向你道歉,”宋尚儒说道:“不过我的命都是你得了,道歉还有什么意思呢,等你拿我命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向你,和你的那个我想到会流泪、看到会泪流满面的人道歉吧。”
苏信笑着说:“别人借钱还有利息,我借命却什么也没有。”
“我的利息高到你这辈子都还不完。”宋尚儒深深地看了苏信一眼。
“是呀,我这一辈子都还不完了。”苏信点头承认,因为宋尚儒的话说的太在理不过了,现在宋尚儒的女儿安然是他的妻子了,他连彩礼都没给岳父大人宋尚儒备一份呢,这便宜女婿太不懂味了,而且,宋尚儒的还有很多东西要送给他的,更何况,如果宋尚儒不想将命送给他,他也没有办法要回来。
这是实话。
所谓的本金和利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苏信有的只是宋尚儒给他开的一张空头支票,至于这张空头支票何时兑现,就要看宋尚儒什么时候愿意给,和沈如晦什么时候有种来拿。
对!是沈如晦什么时候有种来拿,不是苏信什么时候有种来拿。因为苏信知道这笔天动地的买卖他是大赢家,但他不知道他该如何抉择,他在等着自己最后的那个抉择。
苏信这么想着,说道:“这是一笔买卖呀。”
“这笔买卖,我亏了。”宋尚儒道。
“明明亏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笔买卖?”苏信道。
“明明不想来,为什么还要来?”宋尚儒道。
苏信笑笑不说话了,宋尚儒已经用他的答案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很多事情明明不想做,却偏偏一定要做,还要做得好,做的妙。所以他悠然说道:“这就是人生呀。我们换个话题吧。”
“什么话题?”宋尚儒道。
“之前我已经问过了,最近你听到什么了吗?”苏信道。
“你不是已经给你自己一个答案了吗?”
宋尚儒放下鱼竿,负手望着水面碧翠的昆明湖,说道:“一个我永远想不到的人,我现在想到了;一个二十年前就应该死了的人。我现在知道她活着;一个脱离低级趣味并且拥有崇高梦想和追求的人。对此我真的很欣慰;一个我想到会流泪,看到会泪流满面的人,昨晚我流了泪;一个让你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抱歉,我不想祝福你;一个和天空一样蓝,和大海一样纯粹,和漫山遍野的花朵一样绚烂的人。”
宋尚儒说道此处,豁然转头望向苏信,一字字道:“这才是我宋尚儒的女儿!”
“恭喜千金回朝!”苏信笑笑说道。
……
第679章 岳父大人
苏信不知道宋尚儒是如何知道关于安然的事情的,但是他知道宋尚儒一定知道安然,因为沈如晦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沈如晦知道,他会在不经意间,让宋尚儒在不经意间知道这些。
这是两人的第一回合较量。
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显然,宋尚儒知道了,苏信更好奇的是宋尚儒并没有激动。
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一个高富帅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吊丝,吊丝有和白富美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而这个白富美又是让他变成吊丝的人的女儿,于是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于是吊丝逆袭一时爽,终究还是火葬场;于是吊丝奋斗,于是吊丝拼命,于是吊丝隐忍二十年,只为了夺回他曾经失去的一切。
多么狗血的剧情呀!
然而宋尚儒夺回了一切,还包括和白富美生下来的女儿。
他怎么能不激动呢?这真是令人失望,令苏信很失望。
毕竟苏信也是一个有梦想的人。
至于梦想是什么,他不会说,他说:“恭喜千金回朝。”
“何喜之有?”宋尚儒的目光望向苏信,目光灼灼,似乎看穿了苏信的那点小心思。
苏信笑笑,说道:“你不觉得这是喜吗?”
“这就要看你是什么态度了。”宋尚儒的这句话似乎是在告诫苏信什么,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一个聪明人的只需要稍稍的透露一点就会明白大家所想的,所要做的。
宋尚儒知道苏信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吗?
他问道:“说说那个女孩吧。”
苏信转头望向湛蓝的湖面,笑了笑,说道:“你想听听什么呢?”
“一切。”宋尚儒说道:“你知道的一切。”
“原来你真的是一个吊丝呀。”苏信笑笑说道。
宋尚儒转头望向苏信,说道:“吊丝是什么?”
苏信没有回答,那个年头的网络虽然已经比较发达,但是万能的帝吧尚未诞生,吊丝这个词汇也没有出现,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宋尚儒面前说他是吊丝呀,现在他说了,说了宋尚儒也不知道,解释就是打自己的脸。
毕竟对方是堂堂的cicc财团的掌舵人呀!
“你想知道她的一切,我知道她的一切,但是我不知道该从那个方面说起,”苏信换了一个话题,说道:“要不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听什么?家庭吗?我想你已经调查过了,你的办公桌上有一大堆关于她的资料,她在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长大,和我一起长大,她有一个很爱她却不知道怎么关心她的大伯,有一个不爱她更不关心她的伯母,所以她没有父母亲情的温暖,一直以来都很孤单,性格很叛逆。这是你带给她的。”
“她喜欢唱歌,最大的梦想是当一名歌手;现在她不想了。”
“她没有很好很好的朋友,因为她的性格叛逆,又不合群,也不会说好听的话。这一点似乎很像她的妈妈,”苏信说道:“其实很早我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因为我很早就见过她的妈妈,两人长得很像,可惜我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其实说起来也很正常,有谁会无缘无故把一个在千里之外的小城市长大的女孩子,和万寿寺里的尼姑联系在一起呢?会把你这个大名鼎鼎的cicc财团董事长联系在一起呢?我说的对不对?”
“和她长得很像吗?”宋尚儒有片刻的失神,喃喃自语道。
“你难道没看过她的照片吗?”苏信笑笑说道:“你这个父亲真不够合格的呀,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要摆着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姿态吗?你能不能稍微的激动一点,像那些小说电影里写的一样,父女分离多年再见面时抱在一起痛苦?”
“虽然现在你们没有见面,但是你现在已经知道她了,可是你知道她以前受过的苦吗?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惭愧或者是想要弥补的意思吗?你不会以为小然知道你是他的父亲之后,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cicc财团掌舵人之后,就会放下一切没有一丝芥蒂做你的女儿吧?”
宋尚儒没有说话,无话可说。
苏信说他很冷血,说得对,他体内流淌的血已经很多年没有沸腾过了,即便是对付薛边林的时候,即便是将沈如晦打入地下,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手刃仇人的畅快和高兴,似乎只是在做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人活到这个份上,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但是听闻到他的那个本一件死去的女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一丁点激动和亢奋吗?不是的,宋尚儒也有七情六欲,只是他有点困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儿,更无法想象如何当一名父亲。
是的。
今年他五十二岁,但是他从来没有当过父亲。
宋志楠是他的继子,但是他从来没有尽到一名父亲的职责;他可以给宋志楠很多东西,金钱权势,但唯独没有父爱;这无关于宋志楠是不是他的儿子这件事情。
事实上关于宋志楠是谁的种,外界流传过很多个版本,在外界看来,最让宋儒尚接受的版本无疑是宋志楠是沈如晦的种,因为他和沈如晦有着莫大的仇恨,收养一个仇人的儿子,目的是什么?
宋儒尚当然知道外界的人是怎么想的,但这并不是他会去关心的事情,除了父爱,他以前能给宋志楠的,现在依然能给,金钱,地位,他甚至是倾尽一切资源去栽培宋志楠,希望这个继子能够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坐镇cicc财团的董事席位。
是董事,不是董事长!
为什么?
宋志楠拥有让宋尚儒栽培他的理由,却没有接收他的权利的能力。
当然,他不会用对待宋志楠的方式对待这个从天而降的亲生女儿,宋尚儒会倾尽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这个女儿,只要她想要,他就能给,但是他什么都有,什么都能给,唯独给不了父爱。
因为他现在没有。
宋尚儒不知道怎么当好一名父亲,也不知道这个女儿会如何看待他这个父亲;更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虽然他已经调查了这个女孩子的一切。
他现在知道当年沈如晦做的事情,二十多年前,沈如晦用一个死婴代替了他的女儿,将他的女儿送往里津市;这一点让宋尚儒感激莫名,因为曾经的版本是沈如晦得到沈达威的命令,亲手溺死他的女儿。
正是这一点,让宋尚儒对沈如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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