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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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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祥有些脸红。
陈宣兴便也开着玩笑回道:“范伯伯别问了,没瞧见凤翔脸都红了吗!他呀,是替他妹妹谢过范小兄妹救了他妹婿!”
陈宣兴也会顺杆子爬,见范诚悦心情大好,便直接将称呼从范将军改成了范伯伯。
范诚悦对此也没什么反对,只是想了想,便了然道:“陈齐两家结了姻亲?”
陈宣兴哈哈一笑,点头说道:“对极对极!齐家小妹早就许配了我们陈家二房哥儿。”
范诚悦心中生出羡慕感情,这京城权贵便是如此拉帮结派吗?那他若是将之寿和荣华接来,再给他们京中成家立业,那还何愁站不稳脚跟?
全然忘了刚才自己对文臣不屑。
“不错不错!”范诚悦夸赞道:“陈齐两家都是名门望族,若是可以结为亲家,不知羡煞多少人家。”
两个小辈便又是一阵吹捧,当然大多数都是陈宣兴说,齐凤祥附和。
范诚悦被捧得洋洋得意,几日来郁闷一扫而空,到后,他便道:“过几日本将军便做东酒楼请两家长辈喝一杯去!”
陈宣兴及齐凤祥自然答应不跌,两人又跟范诚悦寒暄了一阵,才满脸堆笑走了出去。
一派和乐。
出了大营,陈宣兴却立刻沉了脸色。
他将齐凤祥拉倒自己马车上,然后长叹说道:“咱们两家长辈都太高看这个范诚悦了!就这么个鼠目寸光,喜形于色东西,也配咱们两家拿出厚礼来巴结!呸!”
齐凤祥却是忧心忡忡,他有些愁苦说道:“陈大哥,若是你二弟一直找不到,那是否我妹妹就要一直等下去?”
陈宣兴失笑,弹了弹他脑门说道:“到底是小孩子,我还道你干嘛不高兴呢,竟是一直想这事?”
陈宣兴脸一沉,便将身子往马车壁上一靠,然后不高兴说道:“你放心!这话等几年再说吧,左右你妹妹还小呢。若是当真找不到,那便只能算了。你还以为咱们陈家会赖着你们啊!别把自己想太高行吗?咱们陈家好歹就要出个皇后了!”
齐凤祥一听,少年忧郁脸上顿时泛出喜色。他也不介意陈宣兴不,忙说道:“哪能啊!我这不是为宣和弟弟担心吗?陈大哥,你今天好厉害,我都没怎么说话,都是你帮我说。”
他亲亲热热上去大哥长大哥短唤着,哄得陈宣兴一路高兴,两人一直到家都没再红脸。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推拒
李欣还等着范诚悦再进宫闹一闹呢,却听说他受了陈齐两家礼,正忙着搬家。
“真是好收买!”李欣冷笑一声,然后便对此人事情丢开不提。
倒是李茂看到陈齐二人带着范诚悦一道进宫探望父王时,脸上惊讶和失望溢于言表。
他再笨,也猜出陈齐二人收买了范诚悦,是以这个嚣张跋扈将军与他们一团和气,再没提过檄文事情。
李茂禁不住便对陈齐二人十分冷淡,问什么问题都爱理不理。
“殿下,敢问王爷何时进京?”陈靖几人从内室出来,便去拜见太后。见到李欣一旁,陈靖不由试探着问道:“父亲他老人家十分想念王妃,也想早日见见小世子。”
他现不再惊慌,清王听范诚悦,范诚悦听自己。陈文慧又生了未来皇子,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去辅助清王登基。
李欣却笑了笑,然后道:“舅舅难不成糊涂了,京中若无奉召,藩王是不能进京面圣。”
那你怎么就坐这里了?陈靖心中腹诽,却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齐裴海。有些话,他是不好说出口。
“今上龙体欠安,朝野上下群龙无首,一团乱麻。我天舟百姓是终日惶惶不可度日……”齐宰相对桑月华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太后懿旨请清王殿下即刻进京商议君继位大事!”
“呵呵。”又是李欣笑:“老宰相,君继位一事何需要父王进京商议,诸位都是朝廷肱骨之臣,便由你们决定吧。父王并无干涉朝政之心,欣儿替父率兵出战,也不过是为了清除皇伯伯身边小人。如今小人已除,就没清王府什么事了。诸位该干嘛干嘛去。”
范诚悦急死了。这公主怎么回事,你现道清王无争位之心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打这场仗不是为了他打吗?
虽然早是自己逼迫清王起兵谋反来着,但是后率大军进占皇宫可不就是你们玉昌兵马吗?
“殿下,国事危急,天舟环测,西有流疆北有卫,俱是狼眈虎视。”宰相大人见李欣揣着明白当糊涂,索性将事情挑开了说道:“若是清王这时候不出来主持大局,百姓恐慌,时间一长。必有内乱啊……”
他一片忧国忧民神色,叫人看了真是心有不忍。
但是李欣却笑得越发纯真:“宰相大人言重了。此番内战,百姓对父王早有微词。欣儿知晓父王心中苦闷。这才代父出征,进驻襄平。如今小人已除,国运昌平,父王若再要干涉朝政,朝中恐有流言蜚语中伤父王。”
“殿下。老宰相说是提议立清王为君。可不是你理解只是干涉干涉朝廷政事!”
你装什么啊!范诚悦心中大叫:不想谋反你当初怎么不抹脖子殉国去!怎么还让军队驻扎皇宫里头压禁卫军一头?!
现形势非你不可了,你倒又来推辞。
李欣不由露出惊讶神色,接着便是连连推拒,大声道:“诸位就不要再逼迫父王了!这个风口浪尖,父王再要被立为君,那岂不是叫人家耻笑?还嫌那些流言蜚语传播不够真吗?”
“公主殿下这话是从何说起?”陈靖故作惊讶问道:“臣等朝中从未听过什么流言蜚语。妄议皇室是重罪,谁敢中伤王爷?”
李欣便露出一个受伤神色望着他,然后怔怔问道:“那夏家为何要将皇祖母除族?本宫进襄平后第一个便是拜访夏家。结果他们义正言辞说,父王是过来是要行那谋逆之事,誓要与本宫划清界线呢……”
靠!
不仅范诚悦这个武夫想骂人,便是两个涵养极深文臣都要受不住想开骂了。
清王府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让他们将之前内乱对清王府造成不利影响给消除吗?还要群臣哭着喊着求着清王上位?
夏家之前说什么来着?哦,清王不是太后生。因此不是夏家人。
可太后明明是夏家人好吗?虽然传言是传有鼻子有眼,可是谁看了这位公主不说跟太后长得极像!这便说明清王肯定是太后种啊!
这明明是你们家务事。却要闹到朝堂上让他们帮着解决。
陈齐二人想想便觉得莫名忧伤。
这便是做近臣不好。
这样想着,他们不由便都将目光集中了去看那桑月华,果见太后脸上也是倦色明显,一副伤心莫名不愿多说模样。
“诸位还请先回吧!”李欣见了立刻露出担忧模样,忙起身笑眯眯送客道:“皇祖母累了,你们可不能耽误皇祖母休息!”
陈齐二人先前便有了心理准备,这事不会一下子就成,便心平气和退了下去。
范诚悦却觉得憋闷非常,虽然跟着陈齐出了宫门,但是嘴里立马就骂了一句粗话,然后道:“陈大人,公主殿下可是你外甥女,你可知她刚才说话都是啥意思?!依本将军意思,立刻派人去玉昌将清王迎回襄平,跟个小丫头片子能商量出个毛线?她什么都不懂!”
陈靖头疼望着眼前这个武夫,心里想就这样一个粗人竟然可以将林千红一路打退到襄平!
看来林千红也是个没用。
“范将军莫要心急!”陈靖耐心劝道:“古往今来,哪次禅让不要臣下三番四次劝请才能成?若清王一下子就答应,倒要影响名声了。”
“说不错。”老宰相笑眯眯地对范诚悦说道:“将军,这事可要几次三番劝说,有折腾呢!不急不急……”
范诚悦脸色一黑,便道:“那你们就折腾去吧!本将军等你们折腾到后再来!”
左右清王拥立之功不会少他,他才不耐烦每天去磨这嘴皮子。
说着也不和陈齐二人道别,大步就离开了。
“就这么个东西,却叫我与老宰相担惊受怕了好一段时间!”陈靖望着他背影不屑说道:“果然如我家大郎所说。是个草包!”
齐宰相却摇摇头道:“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待周将军回来,有他二人对峙,咱们再看看吧。他能走到今天这地步,岂会是个有勇无谋之人?或者老夫也看错了吧……”
两人站宫门前又谈了几句,然后便各自上了自家马车,哒哒哒往东城驾车而去。
而被骂什么都不懂小丫头片子,此刻正陪着桑月华回房歇息。
祖孙二人这两天亲密无间,感情越发融洽。
尤其是桑月华,恨不得将李欣时时刻刻栓身边,离开一小会儿就到处找。
“皇祖母。周家兄弟医术还说过去,又深欣儿信任。你既然不放心那些太医,便叫他们进宫来看一看如何?”李欣一边帮着桑月华揉按腿部。一边说道。
桑月华看到孙女一张玉白小脸因为给她捏腿而累通红,心里便觉得格外酥软,哪有不答应:“欣儿说什么便是什么,皇祖母左右都废了两年了,好不好都想开了。”
李欣听了。心里自然心疼。她想自己才这么几天,就如此难过,倘若被父王看到,他还不知要心痛成什么样子。
“皇祖母,既然咱们是桑家人,何不让孙女昭告天下。恢复桑家门庭!”李欣为桑月华遭遇而心疼,为夏家无耻而愤怒:“至于夏家两代皇后尊荣,便也一并除了痛!”
槿颜正从外面进来。听到李欣此言深表赞成。她还是那副平常脸孔,手里端着刚做好梅花糕,满脸兴奋走到她们身边道:“欣儿此言对极!那夏家一窝子男盗女娼混蛋,不杀了他们不足以平息姐姐心中怨愤!”
桑月华却笑起来:“什么平息我心中怨愤,明明是你自己怨气难平吧!”
槿颜轻哼了一声:“是又怎样!我就是恨夏家!他与我们桑家有不共戴天仇恨!”
李欣看到桑月华一脸平静。就连当初她跟康平帝对峙时,也不过是哀容满面。却独独没有仇恨。
“皇祖母,你不恨夏家吗?”李欣不由问道。
桑月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槿颜,然后摇摇头道:“不恨。”
这个回答显然叫槿颜难以接受,她不好高声大叫,只是低声骂道:“姐姐!他们杀了咱们一家十几口人!你居然不恨他们!你有没有良心!”
桑月华听了,脸色终于变了,哀伤像阴云一样罩她脸上。
“你姐姐我手上沾人命何止十几条?”她回了头定定望着槿颜,眼神有些空洞:“他说不错,从前我是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算计起对手来狠辣无情,从不心软。我常常想,若不是因为我这些年造下孽,是不是老天爷就不会报应到父母兄长身上……”
她转头,望着李欣说道:“你看,我这两年潜心念经拜佛,果然老天爷不再报应我了,你还有你父王这才可以脱险……”
槿颜接受不了桑月华这样高尚空洞说词,她忍不住打断桑月华话说道:“姐姐!你真是愧对桑家先祖!愧为桑家人!”
这话有些重,桑月华却坦然承 受''了,她点头:“是,我根本不配做桑家人。”
李欣不知该怎么劝她们。
桑月华却又道:“槿颜,你只知道让欣儿去找夏家麻烦,可是你又知她这么做了会有什么后果?”
李欣忙摇头说道:“皇祖母不必忧心,欣儿有分寸,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到咱们!”
桑月华叹了一口气:“皇祖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将流言变成真,废夏家立桑家是不是?”
李欣点头:“如果父王知晓,他也会这么做。”
“你经常说一切手段为了目。”桑月华轻笑:“可是一遇到你父王事情,你便经常没了成算,将你师傅教你那些东西全忘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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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白月兮同学打赏平安符!感谢一直默默支持订阅亲们!跟大家道个歉,昨天第二忘记管理发布了,导致今天早上我登录后台一看,昨天那章居然还存稿箱里头!!! 对不起啦!今天三吧!╮╭哎,要去吃点核桃补补脑了,老干这么不靠谱事儿!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圣旨
李欣沉默不语。
现就算有人告诉她,父王母妃是她魔障,她也甘之如饴。
“桑家做了一朝后族,多少荣华富贵全如过眼云烟,到后什么都没留下。这辈子,我是不会再让桑家走这条路了。但是怀瑾若是要登基为帝,没有外祖家助力,外人看来他便很好利用。”
桑月华客观说道:“再则,古往今来,要做皇帝,必定是深爱而不能爱,深恨而恨不得。他若是不能学会这一点,他这个皇帝如何能做长?”
“可是夏家根本不是他外祖!”槿颜忍不住反驳道:“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为怀瑾效力!”
李欣却明白了,她深深看了看桑月华,然后对方殷切目光下点了点头,艰难说道:“皇祖母所说,欣儿都已明白了。是欣儿短视了,欣儿要是父王长长久久平安,不应该贪图这一时痛。”
夏家人口多,不忠心便除掉,留下肯听话使唤便是了。
左右没什么血缘关系,将来父王用起来也没什么负担。
桑月华听了,欣慰之情流露眼底。
她儿子她清楚,那孩子是重情重义又嫉恶如仇,有这样一个“外祖”,也算是对他历练。
“但是,”李欣却又抬起头,望着桑月华道:“但是欣儿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欣儿要教他们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
桑月华不置可否。
李欣又平静地对槿颜道:“姨奶奶,皇祖母不是不肯重建桑家,她是不想桑家再与皇家联系紧密。将来父王登基,欣儿便跟着你一道回乡下,咱们祖孙两个替桑家开宗立祠,然后带着孩子过平平凡凡日子好不好?”
槿颜听了,不由一愣。再见桑月华心痛神色,她有些解气说道:“好!到时候姨奶奶带着欣儿回乡下招个壮小伙进门,让咱们桑家世世代代传下去!”
她将此事当成出气玩笑,却没见到李欣那认真神色。
桑月华不由责怪道:“欣儿是公主,婚配岂是你能说了算。她现小不知道,将来真嫁人生子,还不被夫家笑话死!”
槿颜却哼了一声,然后道:“你就说你吃醋了吧!你要这深宫内院念一辈子经你念好了,反正我是要跟欣儿到外面逍遥去!”
气氛这便好了起来。
三人吵吵闹闹也过了一上午。
下午却从宫内连发几道懿旨,召见朝廷重臣进宫商议重事。
范诚悦心里冷笑。到底是老弱妇孺,上午还信誓旦旦说不求皇位,这才过了多久。便忍不住了!
其他诸位大臣也是差不多心思,皆认为太后坐不住了,要提议立亲子为君了。
立就立呗,左右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大家心照不宣穿衣坐轿,心里打着一会儿要说吉祥话腹稿。不到一个时辰,这些大小臣子及王公侯爵便一个接着一个进了延熹宫外院。
传旨太监将众人集合完毕,这才带到后一进正堂。
桑月华已经坐到了首位,左右侧座坐是三皇子李茂及安溪公主李欣。
众人跪拜了一番,然后便起身垂着头恭听上意。
“哀家近日身子不适,疲惫非常。”桑月华淡淡声音里确透着浓浓倦意。她姿态端庄坐那里,像一株芳香浓郁牡丹,叫一干大臣看了不由亵渎想着先帝好福气。
“若不是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哀家也不耐烦召见诸位前来宣召。”她这样说着,见到群臣面无异色,便晓得他们猜错了。
“茂儿,你把今日发生事情跟诸位爱卿说一说。”桑月华对李茂道:“另外将皇帝旨意宣读一下。”
李茂这才站起身,然后深深望了一眼站底下夏家祖孙。面色沉重说道:“午时,父皇短暂清醒了片刻。并由父皇口述。庶吉士张大人执笔写下圣旨一则。”
群臣皆是意味深长地翘了翘唇角,这就要编造禅位圣旨了?
看不出来啊。那张国英平日一本正经,居然不声不响这么就巴上了太后?
但是李茂只是顿了一下,然后便对夏家父子道:“请夏国公及礼部侍郎夏云涛上前听旨。”
大家都惊讶万分,不是宣布禅位圣旨吗?为什么是夏家祖孙听旨?
夏老爷子下意识看了一眼桑月华及她身边李欣,心里咯噔一下,便知不妙。
果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夏氏品行不端,多次联合其兄礼部侍郎夏云涛谋害皇嗣,不尊长辈,不顾幼小,实为罪大恶极之毒妇,即日起废除其皇后尊号,收回金印金册,赐白绫三丈,毒酒一壶……”
夏云涛听了,腿脚马上便软了下去。白绫三丈?毒酒一壶?皇上这是有多恨萱儿,生怕她不死吗?
他看着桑月华,心里想这就要开始了是吗?她等不及亲生儿子继位,这就要开始对夏家施行报复了?
夏老爷子心底冷笑道:桑月华,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你这么着急,就不怕老夫将你也拖下水吗?
李茂看到夏家祖孙目光并未落自己身上,不由松了口气,他接着道:“另礼部侍郎夏云涛伙同皇后谋害皇嗣,是为天怒人怨之举,即刻罢其官职,革除功名,流放寰岛,永不录用。此兄妹二人,皆出自夏国公长子夏守义之后,即日起便废除夏守义世子之位。夏守义之妻安氏世子妃之位及其女夏安敏华城郡主之位也一并撤除,长房一系男丁流放寰岛,女丁贬为贱民。另立国公爷四子夏守信为世子。钦此!”
夏云涛待要再说什么,却听皇上只是罚他流放,并未赐死他,满腹脏话没敢骂出来。而夏老爷子听到国公爵位依然握,只是世子之位传给了庶子。不由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这便怀疑,这话真是皇上说了。皇上顾念祖孙情谊,这才免了夏家大祸。
他猜到了真相,却不是全部。
张靖嘉听着李欣意思,便让康平帝真醒了一会儿,这皇帝记忆斑驳而杂乱,张靖嘉当时费了很大心思才引导他说出了这些话。
“老臣……谢主隆恩!”夏老爷子想皇上醒了就好,只要皇上还位,他们便是牺牲一房子女又怎样,总有东山再起机会。
其余人听到康平帝醒了。心里也是惊疑万分,顾不上感叹夏家好运,不由纷纷问道:“皇上龙体是否康健?痊愈可有望?”
李茂看着群臣激动模样。不由为父皇感到欣慰。但是想到张靖嘉对他说话,又不由伤感说道:“先生说,皇上若一直这样睡着,性命无碍。但是要他清醒,那便只能活一个时辰。”
殿上一片喧哗。
夏云涛早已被殿前侍卫给带了下去。
夏老爷子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地。
如今形势。谁还敢叫皇上醒来。谁提这个建议,谁就是要弑君啊!
便是李茂这样亲子,也负不起这个责任,便只能守着康平帝,看他从中年睡到胡子花白,然后再慢慢到没有呼吸。
于是历史上康平帝虽然活了六十几岁。也算长寿,可后世却对其同情万分,纷纷称其为植物皇帝。
各种穿越跟风小说有不少是对他意淫。比如某某穿越女穿过去后,带去了先进医术,让康平帝神奇清醒过来,接着便与康平、承平、承平儿子兆昌,展开了一段虐恋情缘。
后人总是会忽略历史人物真实年龄。这三位都是差着十几二十几岁呢。小那个十五岁时,大那个都要五十好几了。女主要与老中青三个年龄段男子过手谈恋爱。口味有多重可想而知。
当然这是几千年以后事了。
现李怀瑾还没登基呢,承平还没出来,谈何兆昌?
“敢问三皇子,皇上有没有说立何人为君?”宰相年纪一大把了,这种问题只能他先提出来。
出人意料,李茂摇了摇头。
“父皇醒来便宣了夏氏诸多罪状,接着便道自己不孝,让皇祖母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李茂实话实说:“然后,父皇便体力不支,又昏了过去。”
其实体力不支那个是张靖嘉。他之前虽然救过魏家兄弟,有了点这方面经验,但是这次却不同,不仅要让他短暂清醒,还要刺激诱导他情绪跟观感。
张靖嘉后都脱力了,现还躺着呢。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原先认为皇上醒了是荒谬之言群臣渐渐便相信了。原来不是太后要立君,而是皇上要废皇后啊!
但是谋害皇嗣是多大罪啊,夏家便是满门皆诛都不能平息天家之怒吧!可是为什么单单只罚了夏守义那一房,而又抬举了夏守信?
众人想着皇后对太后不敬,叫皇上都痛哭说自己不孝。不由得脑补,也许这太后其实是夏守信那房?因为是庶女上不得台面,这才被抱去了长房?
群臣越想越觉得这才是真相,看向夏老爷子神色也越发不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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