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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九娘-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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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九娘在晕倒的时候,还隐约看到了胡大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异。也许,是因为胡大没有想到九娘如今是如此弱不禁风的模样,又也许。是胡大当真不知道九娘和顾桦承对于那段过去是多么的三缄其口。
如今……
九娘叹气:“胡蝶,我是不是真的很任性?”
“没有。”胡蝶笑了笑,将手中的披风给九娘披上,“花儿我明白的,这个时候。你不管做什么,都是能够被理解的。”
“可是胡蝶,你看顾桦承都不像从前那样宠着我了。从前,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可是现在……你看看他现在,说什么都是一副紧紧地皱着眉头的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儿似的。”
胡蝶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花儿,其实我觉得,你这件事儿做的当真令人不愉快。”
“哪里不愉快了?”九娘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胡蝶。
“你说你怀疑结绿,可是就因为孟有才的一句话?”胡蝶皱眉,想起之前九娘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的。
九娘皱眉,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孟有才这个人,说到底,不过是被曹氏他们教育地过于贪财罢了。若是说真正的劣性,倒也是没有多少的。
可是孟有才却偏偏好像有如神助似的,近来的一些做法总是能够一阵见血。
后来,九娘和胡蝶前去寻找孟有才的时候……
胡蝶也许没有发觉,九娘在第一次找到孟有才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有些奇怪了。
只是一开始九娘并没有往哪个方向去想。
等到九娘记起来的时候,则是玉娇娘三番两次的和顾桦承窝在书房里嘀嘀咕咕。
从前,九娘第一次见到玉娇娘时,曾经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只是因为玉娇娘身上浓厚的脂粉味,如今,玉娇娘大约真的是要改过自新,对于顾桦承的心思也淡了,身上的脂粉味倒是没有那么浓厚了。可是玉娇娘的出现,却提醒了九娘一件事儿。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止玉娇娘一个爱用脂粉的人,结绿,那么曾经也险些流落风尘的结绿,也是爱极了胭脂水粉的味道。
而这股味道,孟有才身上也有。
不重,甚至可以说是极为清淡,可是偏偏九娘闻到了。
这两个人会掺和到一起去,说没有什么问题,九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
只是九娘不信她们之间没有问题,同样的,顾桦承也不相信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在顾桦承看来,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对谁,都应当宽容,不应该总是怀疑。而且,顾桦承的心底,大约也是觉得被这样的女子爱慕着其实也是一件很长脸的事儿吧。
055:苗头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让人无奈的很。
九娘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顾桦承的什么看法,只是在这种时候,九娘会觉得有一丝的心伤罢了。
很多事情,九娘都是希望自己能够不知道的。不知道,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胡蝶也许是明白九娘的,只是他们终究不是同样的人。对于男人,他们的看法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
胡蝶的生活告诉她,男人其实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可是九娘不一样,九娘已经落入了这个俗世中,成亲生子,是她必不可少的路途。
只是如今,九娘却对这样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怀疑。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样令人觉得缠绵缱绻的感觉,为什么在黄昏之时顾桦承的到来却只是让九娘觉得心累呢?
无奈地摇了摇头,九娘转身回到禅房中,又抄起经书来。
胡蝶跟着九娘进去,忍不住皱眉:“你抄这些经书有什么用?是能把顾桦承抄回来还是能让孟有才他们离开邺城?”
“其实孟有才离不离开,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左右不是我死皮赖脸的留着他们,便是穷死了,也和我没有半分关系。”九娘头也没抬,手下不停。
胡蝶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花儿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打发那些人走了,你觉得顾桦承还能帮着你打发走了不成?”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也没有指望过顾桦承能把孟有才他们打发走了。”九娘勉强地笑了笑。
“可是孟有才他们在邺城一日,你就会不舒坦一日,你……”
九娘摇头,打断了胡蝶的话。“我不都不在邺城里头了,孟有才如何能让我不舒坦?”
胡蝶皱眉:“你当真是因为孟有才?”
“你觉得呢?”九娘反问。
胡蝶眉头皱的愈发深了起来:“说实话,我是不信你会为了孟有才这样的折腾的,可是如果不是孟有才,那么就是玉娇娘了?分明之前是你自己要去和玉娇娘搞得像什么情深意重的手帕交一样的。怎么如今反倒……”
“也不是玉娇娘,或者说不全是。”九娘歪了歪头,看着胡蝶微微笑了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事儿的。只是……我想要知道顾桦承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胡蝶忍不住冷笑:“你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不愿意和我们说出来,还指望着全天下的人都能够理解你,花儿,你脑子里边到底都盛了些什么东西?”
九娘被胡蝶的话说的一愣,旋即低下头去看着自己面前的经书微微叹了口气。
是,是她太过固执。总妄想着这世上能够有什么人对自己无比的宽容。事事宠着。可是自己分明没有那样的资本。从前顾桦承愿意宠着她,那是顾桦承愿意的。
若是顾桦承不愿意了呢?
九娘苦笑:“那我如今若是回去邺城呢?”
“你真的吃错药了吧?”胡蝶瞪了九娘一眼,恨恨地伸手去戳九娘的脑门,“我怎么从前没有发觉你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之前不是你自己说着要在重华寺多住两天。还说什么药找到证据,现在你巴巴地赶回去是什么意思?说明你就是来无理取闹的,就是故意的是吗?”
“……”九娘摇头。
真是的,分明如今很容易判断的事情,怎么自己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似的。
九娘看着胡蝶,咬了咬牙,终于把自己心里的那些事儿全部说给了胡蝶听。
胡蝶听完却皱起了眉头:“照你这么说,结绿必然是和晋国的那几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你不怀疑我?”九娘却看着胡蝶问了一句。
胡蝶忍不住又瞪了九娘一眼:“我若是怀疑你,我早就甩手走人了。我是疯了才会继续和你在这儿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九娘感激的看着胡蝶,笑了笑:“顾桦承若是能像你这样无条件的相信我,我就……”
“他也许是相信你的,只是如今情势所迫。”胡蝶皱眉。
九娘却摇头打断胡蝶:“无所谓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让顾桦承和玉娇娘之间的合作关系破裂。胡蝶你可有什么办法?”
“有。”胡蝶点头,“咱们回邺城去。”
“你不是说我现在若是回邺城就是我脑子里进水了吗?”九娘有些不解。
“又不是让你回酒香,你跟我回风花楼,你放心,只要结绿真的有问题,我风花楼就一定能够发现。花儿,如今我那里已经不像从前一样了,你放心,你的事儿绝对不会又多嘴的给你说出去的。”胡蝶冲着九娘笑了笑,“如今除了青儿,我也有几个用着得心应手的小丫头,结绿……呵,我就不信我胡蝶斗不过她。”
胡蝶的神情,隐约好像还有些兴奋似的。
当初第一次见到结绿,胡蝶其实就有些看不上她的。一个行走于大越国边境的女子,会跳最撩人的胡人的舞,容颜圣雪,与胡蝶想比,并不输半分。
那一次的斗酒后,胡蝶甚至在风花楼听到过几句关于结绿的评价。
说什么结绿这个女人,若不是因为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玉娇娘的弟子,想必是个比胡蝶更加魅惑人的狐媚子。
胡蝶当时想的却是结绿不过是假正经。
那样的身段,那样的媚眼,若说结绿什么都不曾经历过,胡蝶愿意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别人下酒喝。
如今,九娘的怀疑倒是给了胡蝶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和结绿一较高下的机会。
说到底,她们这样的人,拼的不过就是一个手段。
看看谁的身子更会哄人罢了。
第二日一大早,九娘便同胡蝶乘着一顶小轿,从风花楼的后门进去。
接着,胡蝶便喊了青儿带着两个小丫头伺候着九娘沐浴更衣,之后便亲自带着九娘坐到了风花楼二楼的楼栏处。
“看,这儿的风景视线都是最好的。花儿,一会儿,你就看着便是了。”胡蝶冲着九娘指了一个地方,那便是风花楼后院所在,一般都只有风花楼的红姑娘可以带着恩客过去的,然而这个时候,分明还不是做那等生意的时间,却已经隐约看到花丛后面人影攒动。
胡蝶忍不住皱了眉,扬声唤道:“青儿,你去看看那边是谁……”
“蝶姐姐……”青儿只扭头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来。压低了声音。“是晋国人。”
“晋国人?”胡蝶眯起眼睛看了九娘一眼。笑道,“还当真这么送上门来了。”
“蝶姐姐你要去哪儿?”青儿抬头看着胡蝶的动作,伸手拦住。
胡蝶皱眉:“你敢拦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蝶姐姐你先别激动,你听我好好和你说啊。”青儿有些情绪激动地拽着胡蝶的衣袖。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可是不管青儿的话说的再怎么的颠三倒四,胡蝶和九娘还是听清楚了。
原来,风花楼如今的改变,吸引的不仅仅是邺城的人,还有好多慕名而来的。胡蝶觉得开门做生意没有拒绝人的理由,便不曾规定什么人能进什么人不能进。
白日里,会有一些男人带着自家的女眷前来长长见识,可是却还不曾有过太出格的举动。
昨日这位晋国酒商来的时候,青儿是想过要拦住的。可是……那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女子,身形有些熟悉。青儿一个晃神的工夫,就让两人进来了。
在赶出去,终归是不大好。
而且人家来风花楼也没有闹事,只是要了一坛子万红千窟。便带着那个遮着脸的姑娘去了房间里头。
这一夜倒也安生,自然……除了……一些声音以外。
对于夜夜笙歌的烟花柳巷来说,那些动静其实着实算不得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一大早的,这边就又开始闹出来动静。
九娘颦眉,低声问道:“你说会不会有可能是结绿?”
胡蝶唰的看了九娘一眼,笑着点头:“我也这么想的。花儿,如果当真是结绿,咱们可就真的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不管怎么说,结绿和晋国酒商在我的地盘上亲亲热热,就算是再白我也能说成黑的,又何况……都这样了,还怎么白的起来呢?青儿,去喊人来。”
“是。”青儿点头应下,又看了九娘一眼,摇了摇嘴唇,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等着青儿走了,九娘这才皱着眉头靠近胡蝶:“我怎么觉得青儿也有些怪怪的?”
胡蝶看了九娘一眼,轻笑:“我看啊你现在是看着谁也怪怪的了,连顾桦承你不都觉得有些奇怪了吗?青儿如今是比从前胆子大了,为人也开朗了些,你觉得她和从前不一样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九娘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青儿如今和胡蝶的关系,也算是像姐妹一般了。
只是等着青儿匆匆回来的时候,九娘却发现胡蝶的表情突然一变。
胡蝶猛地站了起来,看着青儿皱眉:“你不是去喊人了吗?”
“蝶姐姐出事儿了。”青儿却只是惨白着脸看着胡蝶。
“出了什么事儿了你倒是说啊!”胡蝶恨恨地等着青儿,觉得青儿这一番形容有些奇怪。
青儿看着胡蝶,又看了看九娘:“是顾先生……”
“顾桦承怎么了?”九娘的身子猛地一晃。
胡蝶皱眉,伸手扶住九娘,才又看着青儿,叹了口气,压抑着怒气看着青儿一字一句地开口:“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蝶姐姐,方才我才下去,还没有走到园子里头,就听到那个晋国来的酒商和……和那个姑娘说她做得好,这一次一定能够让顾桦承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胡蝶点了点头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九娘却瞪了胡蝶一眼,转头看着青儿问:“那个姑娘可是结绿?”
“啊?”青儿猛地抬头看着九娘,愣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
是结绿。
九娘的眼睛陡然眯了起来,推开胡蝶的扶持,就往楼下走去。
胡蝶瞪了青儿一眼,赶紧追了上去,追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冲着青儿道:“你快去酒香请顾先生,若是玉老板在场,就将玉老板一道请过来就是了。”
青儿点头问:“那可要让顾先生先避一避再过来吗?”
胡蝶略一思索摇头:“不必,直接领着他们过来就是了。若是问你理由……你就说是我请他们过来有要事详谈。”
“嗯。”青儿点头,转身从另一路跑了出去。
胡蝶追上九娘的时候,九娘已经到了园子旁边,在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花儿,你慢些。”胡蝶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九娘能不能够领会自己的意思。
园子里却在一瞬间静了下来,接着便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动静。
胡蝶终于站到了九娘身边,轻轻笑了笑:“这个时候咱们也不必急着进去了,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反而说不明白。”
九娘点头,抿着嘴角站在园子口上,面色平静的没有一分波澜。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和娇俏可人的结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结绿的神情也十分平静,只是淡淡地瞥了九娘一眼,便将目光落到了胡蝶身上:“胡蝶姑娘还有这等坏人好事的癖好不成?”
胡蝶亦笑:“结绿姑娘难道不知道我们风花楼的规矩?”
“规矩?呵,你们一个风月场所还想着有什么规矩?你们的规矩可不就是让人胡来的吗?”结绿挑眉冷笑,脸上有一种妩媚的风情。
身旁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看着结绿的神情,就忍不住又要动手动脚。
结绿脸上依旧没有半分表情,九娘忍不住冷笑:“原来你的眼光如今竟是如此不济了。”
结绿看了九娘一眼,点头:“可不是,我结绿这一辈子,看到过顾桦承那样的男人,这世上剩下的所有男人,在我看来都长得差不多的。”
结绿身边的男人动作一顿,看着结绿,微微皱眉。
“这一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晋国来的酒商里头,名声最为显赫的晋国皇室的酿酒师吧?”九娘转头冲着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笑着点头致意。
056:应付
晋国酒商在两国酿酒师比试的当口,不是观察邺城的风土人情,亦不是琢磨酿酒是选用何种泉水,用哪种酒曲,反而是先来寻花问柳。即便是说心态好,却终究有失脸面。
九娘说的那人,正是晋国皇室杜姓酿酒师杜仲,虽然不能说是名声最为显赫的人,却好歹是晋帝身边的人。晋国和越国虽然不过一水相隔,酿酒师的地位却有着天壤之别。
在越国,酿酒师一类诸如顾桦承,那自然是走到哪儿都是又一群的崇拜者追随者。即便是女子,像如玉娇娘这样的人,也是又一群男性追随者。
可是在晋国,士农工商,酿酒师不过就是个占了商字的最低级的人罢了。
胡大这样的人,其实比起杜仲,已经好了许多。
胡大离着北胡很近,北胡的人骨子里头还是尊崇酿酒师的,对于胡大也是用着对待酿酒师的规格对待。可是杜仲则不一样,他在皇室之中,且不说事事小心翼翼,这个身份,就已经是十分尴尬。
对于大越国尚酒之事,真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来到邺城遇见的第一个人,不是胡大,而是结绿。
身姿曼妙美艳无双的结绿。
仿佛早就知道了杜仲的落脚之地,结绿早早地等在杜仲的房间,在杜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结绿就已经堵住了杜仲的嘴,浅笑嫣然:“杜老板,小女子这儿又一桩买卖,不知道杜老板有没有兴趣?”
杜仲早就被结绿的笑容晃了晃神,自然是忙不迭地点着头应了下来。
而胡大他们,早就接到密令一切都听从杜仲的,四方斋也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
等着这个,可以荣归故里的机会。
只是可惜……
九娘并非是洞察了先机,只是女子,为母则刚。即便……那个孩子无缘与他们相见。
最初的怀疑,只是曹氏的突然出现。
九娘可以将这件事情归结为自己点背。终究逃不脱他们之间的所谓血缘。
可是后来,孟有才却没有死皮赖脸地住在酒香。
那时候的孟有才按理说应当是身无分文了才是,却还是可以有住的地方,那时候九娘只是想着,也许邺城里,孟有才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友人。
可是紧接着,胡大又来说北胡的事儿。
一桩桩一件件都似乎是针对着九娘一个人,九娘终于察觉不对。
也许,是一个女人的天性吧。
再出了这么多事儿之后,玉娇娘和苏荷来了不止一次两次。唯有结绿。从不曾出现。
也唯有结绿。对顾桦承始终不肯死心。
后来,胡蝶和九娘去寻过一次孟有才,那时候九娘曾经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明显,却很显然是经常在一起才会沾惹上的气味。
就是那时候。九娘才真真正正地怀疑到了结绿身上。
结绿冷笑:“你也未免太把顾桦承当回事儿了,他在你眼里是个宝贝,在我这儿,如今可是一文不值。”
“既然是一文不值的,你做这些事儿,又有什么意思呢?”胡蝶挑眉看着结绿,“你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你的这些手段。你以为,我会看在眼里吗?”
结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胡蝶一番,轻笑:“你说的对,也许真的跟你斗起来,我比不上你。可是……我的对手不是你。”
“你的对手是我?”九娘歪着头看了结绿一眼。
结绿有些高傲地昂了昂头,对九娘的问题不置可否。
九娘轻笑:“你也真看得起自己。”
“你如今自然觉得自己是个胜利者,我们都是输了的,可是九娘,你真的觉得顾桦承就是爱你的吗?你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罢了,若不是当年……”
“这么一个梗被你说了这么多年,你不腻吗?”九娘忍不住打断了结绿的话,歪着头看着结绿。
结绿愣了一下,旋即勾出一抹冷笑:“我就不信你毫不介意!”
九娘皱眉,往一旁看了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若是丝毫不介意自然是假的,可是……如果活着的人天天勾心斗角的也就算了,还要和死了的人再斗,那不得气死自己?我这个人,一向没有什么优点,却只有一点,对于过去的事儿,从来就不会死咬着不放。结绿,你不是不放过我,你只是不放过你自己。”
“花儿,有动静了。”胡蝶皱眉,往九娘身边凑了凑低声念叨了一句。
九娘抬头看了一眼,旋即点头。
结绿却仿佛被九娘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激怒,指着九娘就吼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什么都不懂,我爱顾桦承,我爱了多少年!凭什么,凭什么你哪里都不好却能够嫁给他?不就是这一张脸?不就是这一张像极了北胡的那个什么尔雅的这张脸!你们都是通通都是!还有师父,也是个没出息的,既然爱了,为什么不坚持下去?当初能对我做哪些狠心的事儿,怎么如今就不能够了呢?呵,说什么和你缓和关系,我看,也不过就是犯贱,也不过就是为了更加靠近顾桦承一步罢了。”
九娘点头:“说实话,你倒不如从玉娇娘这儿下手,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觉得玉娇娘没安好心的。”
结绿皱眉:“是吗?如今倒是我选择错了方向了?好,下一次,我一定记得。”
“下一次?你还觉得你还有下一次?”胡蝶挑眉冷笑。
结绿皱眉:“呵,胡蝶,男人都是犯jian的……”
胡蝶和九娘没有说什么,一旁的杜仲脸上的横肉却抖动了几下,伸手拽了结绿一把。
结绿皱眉瞪着杜仲:“你拉我做什么?尼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九娘和胡蝶都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落到了结绿脸上。
结绿捂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杜仲,冷笑:“你敢打我?”
“你这个女人利用完了我,就这样弃之如敝履,你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呵,结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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