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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之田园归处-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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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在装疯!谁疯了她都疯不了!”沈国栋肯定地说道。
    “看来这件事确实是她干的!”周晨比沈国栋更加肯定。
    周霞已经被吓得要靠装疯来逃避惩罚了,这就是最明显的证据。
    所有人都不相信周霞是真疯了。
    “她到底怎么干的?有没有同伙?”周阳也肯定这件事与周霞有关了。
    “还得问老周家人去!”墩子坐不住了,抬腿就要回屯子。这边俩疯子,他们再跟他们纠缠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还是先找点新线索,说不定能有新突破。
    周霞和刘疯子被关在了空屋里。公社公安员杨高志还特意找了四个民兵轮流看守他们。
    几个人回向阳屯接着调查。
    这次不用费任何力气,在周家很快有了进展。
    周红英主动交代,王凤英和薛水芹已经商量好了,等周霞到了十八,就把她嫁给徐大力,抵周富娶徐春欠下的彩礼。
    条件是王凤英出让周春喜和李贵芝两年,让他们给周春亮一家白干两年活。
    这些年,徐大力的债王凤英一家一直没还完,利滚利甚至比原来还多了。
    周春发进了监狱,周富夫妇分家出去了,周娟和王凤英每天奔波于公社和生产队之间,工分只能拿别人的一半。
    周强越来越邋遢懒惰,这几年更不愿意去地里干活,给自己找了个放牛的活儿,挣得还不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多。周玲脸上的伤疤一直不好,打死也不肯出屋子,一直在家待着。
    王凤英娘儿几个挣的工分将将够他们的口粮钱。可没到分粮食的时候,徐大力和徐一刀就早早去等着了。
    队长怕真饿死他们一家,只肯给这两家一半的粮食。可是这点粮食连利息都还不上,债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实在无力偿还,最后徐大力要求肉偿。
    周娟已经被这些年的辛苦劳作和时不时的大小批斗会磋磨得尖嘴猴腮满脸黑黄,一点都找不出当年漂亮鲜活的影子了。
    她愿意跟徐大力。徐大力反倒嫌弃她又老又丑又是个破鞋。跟本不肯要她。
    周玲十四岁了,正常的小姑娘,正是最清新可爱的年纪。可是她脸上有几道红痕,营养不良,又干又瘦,徐大力也看不上。
    徐大力把目光投向了十五岁的钱燕和二十岁的周红英。
    钱燕今年上初二了。读书一直非常努力,看着就比普通的农村女孩子多了一股精气神。穿得也利索一些,看着很像一回事儿了。
    周红英这些年虽然一直跟着周老太太劳动,人也比普通农村姑娘黑瘦一些,但二十岁的姑娘总是有一些吸引人的地方的。“是她我也能将就。”徐大力吧唧了几下嘴,笑嘻嘻地跟周家人谈条件。
    钱燕和周红英是周老太太母女的命根子,当然绝对不能答应徐大力这种要求。
    但徐大力又紧逼不放。他们一家理亏,耍无赖更不是徐大力的对手。情急之下,周红香看到了周霞。
    薛水芹对把周霞送出去换周春喜夫妇两年的工分很满意,要不周霞找婆家的彩礼也不可能交给她这个当后妈的,周老太太和周红香过一遍手,啥都剩不下。
    周霞就这样被卖给了徐大力,双方商量好了,等她满了十八就结婚。而那时徐大力已经快五十岁了。
    至于周霞本人的意愿,“生米煮成熟饭,我们出去再一宣扬,她这辈子不嫁徐大力就得当破鞋!她敢不嫁?!她敢去告?!”周娟用尖利的指甲把自己的胳膊掐出一个一个紫色的月牙,不知道疼一样满意地欣赏着。
    “名声?咱们老周家还有名声?赶紧给自个挣点实惠才是真格地!”周娟对周红香母女嗤之以鼻,能把自己亲侄女卖给一个老光棍,还在这儿假模假式地说名声?真是可笑!
    周红香和周老太太考虑名声,当然不是为了周霞,周红英和钱燕、钱铁以后还得嫁人娶媳妇呢!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们考虑这些了,只能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有了周家人的默许,徐大力开始频繁出入周家,寻找一切机会对周霞动手动脚,所有人都装聋作哑,好几次都差点生米煮成熟饭。
    “再等两年?”徐大力咧着大黄牙大模大样地坐在周家的炕头,“老子等不起了!她要不行就换别人!”
    周家人再不说什么了。
    周霞的日子更加难过。最后她想到了要去姥姥家求助。
    周阳他们兄妹这几年跟姥姥家人的关系非常亲密,如果姥姥能对她心软,从中说和,说不定周阳还能认回她,她就能脱离苦海,跟着他们回去过好日子了。
    周霞刚去李家两次,那时候李老太太还完全不搭理她,王立芹对当年李秀华的事知道的不多,又不太敢问李家人,就把周霞拉过去打听。
    周霞当时实在是被逼到了绝境,误把王立芹的猎奇当成了关心,她问什么说什么,两人谈得非常投机。
    最后王立芹一句“看你好像有啥难事儿啊?跟大表嫂说说!”轻易就打开了周霞的心防。
    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别人那怕一点点关心她都能当成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
    而且,如果王立芹能在中间给她传个话说个情,姥姥看她可怜,肯定不会不管她,周阳几个也不会见死不救。
    “唉呀妈呀!这是啥事儿呀!你可别跟你姥说!她本来就不待见你,你再惹上了这种脏事儿,她不得马上拿大笤帚疙瘩把你削出去呀!
    再说了,我们也跟你丢不起这个人呐!谁家好好地小姑娘能摊上这事儿?那苍蝇不叮无缝而的蛋!你自己走正路能招惹上这样的人?你们家本来就出了个破鞋,别不是有这个根儿(传统,传承)吧?!”
    王立芹的一番话把周霞吓出了一身冷汗,她马上打消了跟李老太太说这件事的打算。
    可是没等她想到别的办法。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徐大力就把她按在了周家的麦秆垛里。
    “早晚是我媳妇,让我早睡两年有啥地?!”徐大力提上裤子走了。
    周霞一个人在麦秆垛里睁着眼睛躺了一宿。
    第二天,她又去了李家。这一次,她不是去求助,她是去报复。
    周阳几个能打听到的只有这些了。
    当天晚上,徐大力被按到家里揍了个半残。第二天就被县公安局以**抓了回去。
    周老太太、周红香、王凤英、周娟、薛水芹、周春亮以迫害妇女罪也被抓走。
    周阳和周晨站在周霞面前。心情复杂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周霞抓起一把粪便扔向他们,嘿嘿地笑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论是真疯还是装疯。周霞已经完全放弃自己了。
    “别跟我说别地!”沈国栋看见周阳的表情就非常不耐烦,气得在关周霞的院子里走来走去。
    “我不觉得她可怜!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自找地!又毒又笨又狠,她能有好下场才怪了!”沈国栋没有同情这种情绪,就是有。他也不会给周霞这种人。
    “你要是可怜她,那囡囡怎么办?她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受这份罪?周霞被**了就把所有的罪都能抹了?!囡囡呢?谁给她个公道?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她必须得为她犯的罪付出代价!”
    “大哥,一码归一码。”周晨也不同意放过周霞。
    “她到现在还没说出来有没有同伙,到底是咋干地,就是憋着坏等着再害囡囡呢!”墩子梗着脖子不看周阳。
    周阳几个分析了很久。周霞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这件事。她必定有同谋。这个同谋必须找出来,否则周晚晚就得永远处于危险之中。
    周阳脸上的苦涩未褪,眼睛却清明坚定了起来。“一码归一码!囡囡的事必须弄明白了!”
    可是周霞完全不配合。
    周阳坐在门外单独跟她说了几个小时,只要她能将功赎罪。把周晚晚遇害的事说清楚,他们可以考虑对她从轻处理。
    周阳甚至还承诺,“以后我再不会不管你。”
    可惜,回答周阳的还是啪叽一声摔到门上的一块粪便。
    沈国栋倒是有办法对付她,却不能放开手脚去做。
    他又不能打死打残她,她对疼痛的忍耐程度简直让人震惊,又装疯卖傻,满身骚臭,让人根本不想靠近。
    “我去见见周霞,单独见。”周晚晚想了几天,才郑重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沈国栋拿水管子把周霞彻底冲了一遍,换了个房间,把她紧紧绑在屋里的柱子上,才让周晚晚进去。
    “周霞,你所做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即使你也是个可怜人。”周晚晚冷冷地望着周霞,这个前世今生跟她纠缠了那么久的同胞姐姐,忽然满心疲惫。
    周霞笑嘻嘻地看着周晚晚,眼里有一种诡异的得意和挑衅。
    “周霞,我死了,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可能会更不好过。你活,你死,对我来说毫无影响。你看明白过这些吗?”
    周晚晚不管周霞的态度,继续说下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也不想再看见你了。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里再有你的一丝影子,更不能让你去影响我的哥哥,所以,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这也许是你今生最后一个机会了,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周晚晚目光沉沉地看着周霞,身上的气势凛冽冷漠,跟她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再说一次,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周晚晚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你把我被绑架的事全部交代清楚,作为交换条件,我们送你走。让你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你的新生活。”
    周晚晚要的并不只是一个真相。而是周霞的一个态度。
    她要放周霞走,前提是她肯配合自己,永远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如果放她走,却是放虎归山,那她就太傻了。
    所以,周霞现在必须表现出完全的配合,他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周霞歪着头看周晚晚,眼里都是讽刺的笑,还有不惜一切代价的执着和疯狂,却一句话不说。
    “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你前十五年已经被自己完全毁了,以后的人生会怎么过,完全看你现在怎么选择。周霞,我劝你理智点,别再毁自己一次。”
    周晚晚用目光死死压住周霞,不给她一丝心存侥幸的机会。
    “我没想到刘疯子会这么容易得手。”周霞慢慢垂下眼帘,不肯跟周晚晚对视,却不再装疯卖傻了,“当时我找到她,只是告诉她,杀了你,就能换草花回来,不断跟她说,说了好多天。”
    “后来我打听到那天大舅家要找人打土坯,我也不知道你去不去,就是想试试。
    我前一天晚上就找到刘疯子,把她绑在河套的一块大石头上,第二天一大早再去解开,让她在那藏着,看到一个比草花大一点,长得特别好看的小孩儿就砸死她,就能把草花换回来了。”
    周霞又神经质地笑了,“你太好认了,头发,衣裳,长相,只要说一样,就不会有人认错。是不是没想到你这个样子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麻烦?”
    周晚晚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周霞。
    “没啦!我就干了这些!”周霞又开始神经质地笑,“刘疯子在一个地方待不住的,她心慌,得到处乱走。她更怕人,不敢在脱坯场那边藏那么长时间的!有人把她领过去,让她砸死你,又告诉她抱着你跑了!”
    “啊!对了!还有一群猪帮忙!她一个疯子,哪有这个脑子干这些!周晚晚,啥寸劲儿(巧合)都让她赶上了,你说她怎么没砸死你呢?”
    周晚晚冷冷地看着周霞,“这就是你的选择?”
    周霞垂下眼帘,脸上的讽刺慢慢褪下去,取代的是无比的郑重和认真,“我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谁都不认识我,我也谁都不认识。”
    “可以。”周晚晚肯定地点头。
    “你们给我多少钱?你们那么有钱,一定能多给我点吧?”周霞又讽刺地笑了,“我这个大麻烦走了,你们就更能安心地过好日子了。”
    “想要钱,就拿东西跟我换。”
    “你过来,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周霞的眼睛骤然发亮,热切地盯着周晚晚。
    “周霞,我再提醒你一次,这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机会了,怎么选,你想好了?”不同于周霞发亮的眼睛,周晚晚眼里是暗沉沉一片。
    “你过来呀!我告诉你那人是谁!”周霞还是热切地盯着周晚晚。
    周晚晚盯着周霞看了一会儿,慢慢朝她走了过去。
    “你把耳朵凑过来!”周霞生平第一次这样温和地对周晚晚这个妹妹说话。
    周晚晚慢慢把耳朵凑了过去,周霞的嘴慢慢靠过来,慢慢地张开,眼里的亮光越来越盛。忽然,周霞张开嘴,狠狠地朝周晚晚的耳朵咬过去!
    可惜,她的嘴张开了就再也合不上了。
    周晚晚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捏住周霞的下巴,轻得像是捏住一朵花,却让周霞的嘴一片酥麻,怎么都合不上。
    “周霞,选择了就不能再怨别人了。希望你不会后悔。”周晚晚的声音和她的手一样,又凉又轻,却有着让人反抗不了的力量。

☆、第二四八章 暗格

周晚晚后退几步,掏出手绢仔仔细细地把手擦干净,看周霞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
    “周晚晚!谁嫌弃我你都没资格嫌弃我!”周霞面目扭曲,目呲尽裂,“你以为你比我干净?别人不知道你被刘疯子带哪儿去了,我可知道!怎么样,男人的滋味儿好不?你没死,他们干起来是不是更来劲儿?!你这幅样子还真是招人,死了都有人要……”
    门被哐啷一声踢了下来,忽然照进屋里的光柱中灰尘惊慌逃窜,纷飞的木屑还未落定,周阳已经跨到周霞面前,啪啪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周晨过来抱住周晚晚快步走了出去,一眼都没看周霞。
    墩子和沈国栋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拳头上青筋暴起,眼里一片血光。
    后面的事,周晚晚没有再问,周阳几个也不肯跟她提。
    太过恶毒肮脏,他们不忍心让妹妹知道。
    周霞却不肯再开口说这件事了,她狞笑着诅咒周晚晚:“我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她也别想好!她总有一天比我还不如!我死也要等到这一天!我死都值了!”
    沈国栋把自己和周霞关在一起整整一天,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最后竟然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周霞的心智已经被仇恨彻底侵蚀,疼痛对她来说只是短暂的煎熬,她心底的恶魔让她变成了一具迟钝的行尸走肉,只有报复的快感能让她的眼睛亮起来,其它的任何事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现在的周霞,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真的疯了。
    事情就这样僵持在了这里。
    整个夏天,周晚晚一直呆在沈爷爷的小院儿里,干休所的大门都没有出去过。
    又是一个层林遍染红叶满地的秋天,周霞的事也有了一个了结。
    沈国栋联系了省里的一家精神病院,把周霞和刘疯子都送到了那里。
    那家精神病院是政府部门专门开设接收重度危险精神病人的地方,被关进那里的人。都极度疯狂危险,几乎手上都有过人命。
    “你不是喜欢装疯吗?那你就跟真正的疯子做伴儿去吧!”沈国栋跟周霞死磕了好几个月,耐心早已用尽,“你以为你疯了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周霞。有时候想死都不能死,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沈国栋冷漠地走开,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用带着长杆的铁圈套住周霞,牵牲口一样把她拖进四周都是铁栏杆的车里。
    “别让她死了,更别让她活得太容易。”沈国栋跟医院派来的人握手。“代我向韩叔叔问好。”
    “放心吧,我们知道怎么做。”精神病院派来的小领导小心翼翼地应对着,“韩院长已经交代过了,从现在起,她说的任何一句话我们都会记录下来,一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通知你们。”
    比囚车还要坚固的运输车把周霞拉走了。
    周晚晚兄妹几个人的生活也重新恢复了正常。
    危险还在,可是他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永远战战兢兢地生活,“就怕他们不来!来了老子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作死!”
    沈国栋的话虽然是这么说,却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周晚晚去上学了。
    周晚晚基本上是足不出户地渡过了她九岁这一年剩下的半年时光。
    一九七零年五月。北方的大地一片新绿,草长莺飞生机勃勃,笼罩在周家兄妹五人心头的危机和阴云慢慢散去,生活又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轻松温馨,周晚晚终于可以出门了。
    “危险什么时候没有?就为了这个还能把小丫头关一辈子?你们这不是小心,是因噎废食!是不自信!”
    沈爷爷当然喜欢周晚晚陪着他,可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每天就这么关在家里,出个院子都得小心翼翼,这也小心得太过了。
    “谁家这么小的孩子连个玩伴儿都没有?她现在一天画七八个小时的画。以后就是真成了大画家,那也不是啥值得高兴的事!”
    孩子就得玩儿,每天活蹦乱跳高高兴兴的才好,在沈爷爷心里。这比出人头地还重要。
    周晚晚并没有觉得待在沈爷爷的小院里有什么不好,她每天都能见到哥哥们,家里有两个爷爷,小张叔叔夫妻俩,警卫、司机、卫兵,人来人往并不寂寞。还有她能专心画画的环境,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
    周晚晚最近一两年对画画越来越痴迷。她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衣食无忧,甚至只要她想,她可以在很多领域干出非常高的成绩。
    可是那都是依靠空间。跟她自己的努力没有任何关系。
    空间几乎万能,唯独在艺术上不能帮她走捷径。
    她希望这一世能去做真正喜欢的事,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做出成绩,不走捷径,一点一滴去体会创造的乐趣和满足感。
    所以周晚晚更加痴迷于画画。这项艺术几乎集中了人类灵魂深处所有的灵气,充满了创造力,处处能给人以惊喜,让她痴迷不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周阳几个也开始担心对妹妹的状态。她越来越沉静,坐在那里画画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经常一个人迷蒙着大眼睛看着一朵花一棵树不知道在想什么,真的是被关了太久,小孩子的鲜活淘气几乎都被磨没了。
    周阳几个开始有计划地轮流带周晚晚出去玩儿,每天尽量抽出时间陪她,甚至把她上学的事重新提上了日程。
    周晚晚对这些都无所谓,哥哥们要做什么她都尽量配合,让他们安心她自己也高兴,这并不算勉强自己。
    所以周晨提议周末要带她去文化馆玩儿的时候,周晚晚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绥林县文化馆周晚晚前世去过。那时候她还是个农村出来的高中生,听说文化馆可以借书看,和几个同学战战兢兢地去文化馆那个小小的图书室借书。
    只有两间屋子的借书室,经过破四旧和*卫兵的洗礼,只剩下一百多本破旧残缺的书,却被他们这些从农村来的孩子视若宝藏,惊喜得恨不得长在里面。
    那时候,每到周末。他们几个带一个干巴饼子就可以待在那个阴暗的图书室一天,连口水都喝不上,却幸福得不到闭馆赶人绝不离开。
    今生,周晚晚再次踏上文化馆的土地。却是先进入它的宿舍区。
    文化馆的职工宿舍是后院三排泥灰平房,结了婚的每家两间,单身的一间。
    周晨因为不是正式职工,来的时候宿舍又分完了,就临时在仓库旁边放道具的一排房子里给他腾出一间屋子。
    好处是屋子宽大敞亮。门外就是一片参天古树,鸟鸣啾啾,绿树如荫,环境非常好,又安静,平时绝对没人打扰。
    坏处是不能开火。紧挨着仓库,防火第一,当时搬进来的时候馆长特别过来查看,不止不能开一点明火,就是抽烟都不许的。
    好在周晨不抽烟。馆长才算省了点心。
    周晨带着周晚晚一路走进来,跟每个遇上的同事打招呼,礼貌周到又热情友好,一见人缘就很不错。
    周晚晚也因为周晨的好人缘,得到了很多夸奖和一把瓜子、几块糖,兄妹两人回到周晨的宿舍,高高兴兴地分零食。
    周晨的宿舍有很大的玻璃窗和大大的工作台,轻度洁癖和强迫症患者周晨同学,走到哪里都会把环境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连墙上擦不掉的黄斑和印子都自己重新刷了一遍。还在那里挂上周晚晚送给她的画遮挡着。
    “都刷了一遍大白了,还挂上画干嘛?”周晚晚坐在周晨的写字台边打量这间屋子,当时是他们兄妹几个一起过来帮他收拾的,所以很熟悉。
    周晚晚一点都不介意周晨拿她的画挡污迹。可是整间屋子都重新米分刷过了,他怎么还是看这一块儿不顺眼呢?
    “这一块的底色比别的地方深,刷上大白颜色也是有差别的,换几个角度在不同光线下看,非常不协调。”周晨很认真地给妹妹解释。
    周晚晚眨了眨眼睛没说话,二哥你是不是太有时间了?没事儿你换好几个角度在不同光线下研究一块被涂上的污渍干什么?那是大师的墨宝?
    “门口那个老头是谁?”周晚晚不想跟周晨接着讨论不同角度和光线下的污渍了。她二哥的世界她忽然觉得有点难懂。
    “哪个老头?”周晨把自己的瓜子给周晚晚一点,把她的糖都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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