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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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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咋那么怪?”乔妈皱起眉头,瞧他在那头舔碗,过去牵他的手,“一碗面够不够?走,厨房里炖了鸡,乔姨给你夹两个鸡腿去,瞧这孩子可怜的,就跟没吃过饭似的。”
参娃原本不太高兴,这群凡夫俗子凭什么摸他的手?但一听有东西吃,赶紧馋兮兮的跟着去了。
之后参娃渐渐在乔家落了脚,又因为这娃娃极会看人眼色,脾气从来只对乔莞发,对待乔爸乔妈,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哄得两老服服帖帖,自然那伙食也一日比一日丰盛。
至于给参娃找家人的事,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俨然已经被乔家人抛诸脑后。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渐渐回暖。
阳光白晃晃的罩在两人身上,乔莞趁着周末没事,抱着他的胳膊在街上转悠。
后来路过一家珠宝店,被他牵了进去。
乔莞左瞧瞧,右瞧瞧:“买什么?”
距离订婚的日子越发的近了,他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如今看来……
“订婚戒指。”傅天琅表情严肃,带着她来到柜台边,“你挑。”
乔莞噎了下,双颊顿时泛红,小声的嘀咕:“戒指……不是有了吗?”
她想起他曾经买下的海边别墅,那日他带她过去,顺道给了她一枚戒指,如今那戒指正好端端的挂在她的脖子上呢……
傅天琅摇头:“那不算。”
乔莞愣了下,仰着脸瞧他:“为什么?”
黝黑的面上浮出几许红晕,他沉默良久后,低声道:“那是定情信物……”
乔莞又噎了下,眼睛瞪大了一圈。
没想到这个男人心思如此细腻,于是忍着笑,圈上他的脖子:“什么定情信物……你很早以前就给我了呀。”
这回轮到他愣住,皱起眉头,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
从小到大,他送过她很多小东西,但那些都是为了讨她开心的小手工,因为廉价,所以他从未放在心里……
乔莞见他一脸苦恼,笑眯眯的踮起脚,在他怀里蹭了蹭:“好吧,你忘了就算了,但是琅哥……这里的戒指我都不喜欢,怎么办?”
他眉头又是一皱,黑眸在店内逡巡一圈,抱着她离开:“去别家看看。”
乔莞不肯,抱着他的脸亲了亲,撒娇道:“不去,不去,我累了,我要回家。”
傅天琅向来宠她,只要不是太过,他十有八九会顺着她的意思行事。
如今亦然,哪怕心底仍惦记着订婚戒指的事,可还是带她回了家。
刚进门,乔莞便从他身上下来,拽着人往自己的房间里跑。
“莞莞?”
乔莞不应声,一进屋就翻箱倒柜的找,最终在衣柜里撬出一个看起来很老旧的饼干盒子。
那还是当年在乡下过春节的时候,乔爸买回来的曲奇饼,那时候他们家里穷,一年到头也就只能吃这点零食,所以吃完以后的盒子,乔莞也没舍得扔,一直用来放她的“宝贝”……
随着金属盖子被人揭开,尘封的记忆也跟着被一页页的翻了出来。
见她小心翼翼的将一些木头做的小手工,亮晶晶的小石子凑到他面前,他目光徒的一紧,眸色蓦然沉得吓人。
“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你一次送给我的。”她捏起一颗通体清透的石头,那是他刚到他们家的那一年,从外头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他沉默许久,重重点头:“记得。”
乔莞笑了笑,一样一样的与他说:“还有这颗,是你在河里给我捡的,还有这条链子……你记不记得这个小木人?那次我们一起去赶集,你趁着摆摊的时候刻的……还有……”
乔莞噼里啪啦的说,嘴儿一开就停不下来,不说还好,一说她才发现,原
好,一说她才发现,原来他给她送了那么多东西,但因为年代久远,有些她记得,但有一些已经忘了……
好不容易,乔莞说完了,可刚一抬头才发现这个男人正直勾勾的锁着她。
他眸色深沉,漆黑的瞳仁中似乎只有她娇俏的容颜。
乔莞被他瞧得一愣,而后红着脸将一颗小石子推到他面前:“琅哥,我不要钻石,也不要金子,但你能不能用这些小石子给我做一枚戒指?”
这些石头也许在旁人眼中显得过于廉价,可在她心底,却比任何宝石都要珍贵。
“好。”他看向她,突的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
“莞莞……”他在她耳边呢喃。
“唔。”她贴着他的胸膛,刚要仰起脸蛋,却又让人摁了回去。
“莞莞……”他像是故意不让她看,大手恰到好处的扣着她的后脑勺。
“唔?”乔莞试了几次没有效果,索性垂着脑袋不动了。
“莞莞……”
“唔……怎么?”
“没什么……”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声音低哑,呼吸烫人。
没什么,只是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正在胸口蔓延,温暖的填满了他的四肢百骸,满满的愉悦与幸福浓郁得像是快要溢出来。
傅天琅动作很快,挑走两颗成色较为通透完整的石头,三日后便亲手给她打造了两枚精致的石头戒指。
乔莞趁着无事,便歪着脑袋在他胸前打盹。
她用指腹细细的摩挲着戒子上的纹路,突然懊恼的咬咬牙,这会儿才想起来,她好像吃了亏,竟糊里糊涂的就被他用一颗石子拐走了?
果然啊,这女娃娃还得富养。
乔莞趴在他胸前唉声叹气,但她叹气归叹气,最终还是把戒指握得牢牢的,生怕丢了似的……
傅天琅垂目看她一眼,唇边勾出一抹笑意。
日子就这么滑过,转眼间,乔莞的订婚宴到了。
地点就定在榕江市的X家星级酒店,乔家算不上什么富贵人家,所以挑选的地方倒也不讲究,请的宾客也大多是一些平日走得比较近的亲戚朋友,本以为只是一场类似于朋友聚会的小打小闹……
谁知道在订婚宴开始的那天。
九叔带着一票兄弟来了。
李君宝自从毕业后入了警队,这会儿带着一票同事过来捧场。
加上一些傅家的朋友,那关系就不简单了,如今一眼扫过去,全是一些政要人员,高官,市长,书记,与若干商界大腕,今儿个,乔莞和傅天琅的订婚宴,可算是政商两界,黑白两道都凑齐了。
而瞅着这群不请自来的人物,乔爸乔妈急了,瞧瞧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们不会闹场吧?
大喜日子,他们倒不会真闹,只是那氛围太过僵硬,火药味太过浓郁,仿佛一点就爆……
很快,订婚宴开始。
乔妈战战兢兢的上台发言,她略略扫一眼再坐的众人,每一个的背景都不是他们这些市井小民能比的,如此看来,傅天琅的家室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诸位贵客,感谢今晚前来出席我女儿乔莞和女婿天琅的订婚典礼……”
乔妈有些紧张,加上年纪也大了,说话不利索。
“作为家长,此时此刻,我无比激动,我有千言万语要对我的女儿,我的女婿说:愿你们夫妻恩爱,从今以后,无论是贫困,还是富有,你们都要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忠贞不渝地爱护对方,在人生的路途中永远心心相印,百头偕老,美满幸福。”
话落,场下便传出一阵掌声,没多时,宴会厅里的灯光蓦的一暗,气氛也随之安静。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台上的一侧,那是一个浑身仿佛泛着冷意的男人,黑色的西装,清冷的面容,如今漆黑的眸光只盯着一处……
这时,灯光豁的打向大门的方向,随着悠扬的乐曲缓缓响起,一名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几岁的女孩挽着父亲的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她穿着小礼服,一直扎成辫子的黑发如今梳成了一个髻,明眸皓齿,眼中含笑的朝他走来。
琅哥。
灯光里,她无声的对他做嘴型。
他身形一震,有那么一瞬间竟看痴了眼。
脑海中同时浮出几年前的画面,她在雨中一路小跑,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迎风飘扬,也像这样带着一脸的笑,犹如一个温暖的太阳一般,一头扎入他的世界。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洋溢着幸福的乐曲在幽幽回荡。
他朝她伸出手,见她越走越近,渐渐触手可及,随后蓦的一揽,将人拥入怀里。
他等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186 你是不是不行?
这一晚乔莞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浆糊,心跳如擂鼓的从他怀里出来后,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眨眼,她发现自己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铺上,春末的天气微凉,冷风稀稀拉拉的往卧室里灌,乔莞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远处房门虚掩着,她趿着拖鞋拖鞋过去关好,可刚阖上门板,又灰溜溜的打开。
傅天琅还没进来……
她往走廊外探出一颗脑袋,乔家不大,浴室离卧室也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如今那里关着门,里头隐隐约约的传来水声。
他在洗澡。
乔莞垂着脑袋胡思乱想,不知想了什么脸又红了,赶紧小跑着来到抽屉前,一拉开,里头满满当当的装着她的内衣裤。
她皱着眉头一件件的挑,虽说两人没领证,但好歹订了婚,而且她答应过他,满十八岁以后就会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给他,虽然迟了一年,但答应的事……她不能食言。
但……
乔莞的手有点抖,挑了七八件还是不满意。
最后索性不挑了,盘在腿坐在地上,一脸便秘的模样。
其实吧……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说不怕……也是骗人的。
她之前朝不保夕,所以才心急火燎的想跟他做,但自从见识到那玩意的尺寸以后……
乔莞一脸囧样,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那东西怎么进去呀,她会疼死的吧……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傅天琅带着一身水汽的从屋外进来。
乔莞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也正盯着她,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烧了。
乔莞的脑子突然“嗡”地一声响,整个人顿时陷入了一阵水深火热中。
该来的跑不掉,但好歹给个缓刑期呀……
“我帮你吹头发。”她灵机一动,狗腿的捡起吹风筒,屁颠颠的朝他跑去。
他很配合的让她吹头,期间,乔莞揉上他那头还带了水渍的黑发,冰凉的触感令她微微一滞。
“你怎么洗冷水?”
她摸上他的肩膀,不仅是头发,他的身体也很凉。
“感冒了怎么办?”
他动也不动,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没事。”
乔莞没有多想,继续拨弄他的黑发,她一根根的给他吹,风量调到最小,能多慢就有多慢。
可她再慢,他的头发也有被吹干的一刻,这回乔莞找不着借口了,只能慢吞吞的把吹风筒放回去,而随着一堵肉墙贴上她的背脊,她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吞吞吐吐的说:“我……我上厕所。”
尿遁。
说话的时候她死命垂着脑袋,双颊泛红,唇色嫣然。
他目光有片刻的停滞,明知她在找借口,却很好说话的松了手。
“去吧。”
——咚咚咚——
乔莞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夹着尾巴的老鼠,“砰”的一下带上门。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蒸发,她瞅着镜子上的白雾,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然后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磨磨蹭蹭的,等她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
他只给她留了一盏壁灯,和身旁一大片空位。
乔莞蹑手蹑脚的带上门,踢掉拖鞋上床。
她背过身,搓了搓鼻子将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的模样,而当傅天琅关掉壁灯的开关,在黑暗中响起的一声脆响,愣是让她哆嗦了下。
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臂膀,温热的体温正隔着睡衣传入她的体内。
乔莞忍不住往前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了些,可谁知他竟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心尖徒的一颤,紧张得瞬间缩成了一只小虾米。
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僵硬,他轻抚她的脸,叹道:“睡吧,不碰你。”
脸被他摸得痒痒的,乔莞却不敢往下抓。
夜深了,风凉。
漆黑的卧室里,良久无语。
他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吧。
乔莞想到这,鼻头微酸,瞧瞧,她还是个人吗?他等了她这么些年,事事为她着想,她却怕这怕那,连身子都不敢给他。
乔莞咬咬牙,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但也默默接受了他的提议。
再缓一天,明天晚上,她就给他!
她给自己找借口,枕着他的手,紧张了一日又了无睡意。
最后她见睡不着便开始玩他的手,先是伸着舌头舔了舔,之后又软软的含住他的手指,最后干脆整只抓进嘴里咬。
乔莞一排小白牙磨在他手背上其实并不疼,可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是令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莞莞。”他轻捏她的腰肉,低哑的出口警告。
听明白他的意思,乔莞赶紧松嘴,不敢咬了。
她不闹他,她睡觉。
而直到她睡意渐浓,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他在摸她的肚子。
本以为这次只是例外,明晚她就会迎来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一刻。
但隔天晚上,夜风幽幽的往屋里吹,吹得乔莞那颗心,也是哇凉哇凉的。
她坐在黑暗里瞪他,瞪他的背脊、肩膀、后脑勺,难以置信的将眼睛睁大了一圈。
她难得做好了准备,把小身板洗的白嫩嫩,香喷喷的出来打算上桌,可这人居然只是冷淡的扫她一眼,然后掀开
的扫她一眼,然后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她怯生生的推了推他:
“琅哥……”
“睡觉。”
“……”
楼下的绿木被凉风吹出一阵阵的树涛声,乔莞呆呆的看着他冰冷的背影,就差没将手里的被子揉成酱泥。
而一连数日,两人的关系都是如此,不管他白日对她如何呵护备至,到了夜里总是给她摆一张冷脸,无论她怎么做,就是不肯碰她。
可他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呀……
乔莞抓了抓头发,大半夜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他下床,去浴室洗冷水澡,而且一洗就是半小时……
所以她实在想不透,如今她不仅成了年,他们还订了婚,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他怎么就跟块木头似的不解风情?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晚上,乔莞坐在床上瞪他,瞪到眼珠子都掉了,这个男人始终是无动于衷。
她忍无可忍,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莞莞?”他皱眉,却没叫痛,“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乔莞鼓着腮帮子瞧他,他碰她,她怕,他不碰她,她更怕……
快抱她吧,她保证不哭不闹。
可傅天琅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象征性的安抚两下,便将她拽进怀里。
“闭眼,睡觉。”
乔莞趴在他身上,突然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见他仍旧不动声色,乔莞嚼吧嚼吧,最后灰溜溜的收回一口大白牙。
硬邦邦的,不好吃。
她重新埋入他的胸膛,这人浑身上下都是硬的,可躺起来却很舒服。
“你是不是不行呀?”她沉默半天,突然闷闷的嘀咕。
而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而后,他一翻身将她罩在身下,气息危险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黑暗中,听他似野兽的呢喃,乔莞突然有种被狮子摁在爪子下的即视感……
于是她立马就怂了,吞吞吐吐的摇头:“没……你听错了,我睡了,睡了,好困,你别压着我,真沉……”
他撑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她,乔莞闭着眼睛装睡,不知过去多久,罩在身上的“大山”这才退下。
她翻个身,心中突然生出一丝同情。
琅哥再顺着她,也是个男人啊,他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哪怕他真的不行,她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乔莞在那头检讨,往后的日子里,果真不再提这事,但看他的眼神,在偶尔间也会流露出几许失落。
明明长得高大魁梧,怎么就“不行”呐?
——
时间过得快,转眼又滑去几日。
乔莞盯着面前的鸡汤,抬头看了眼乔妈,又看了眼自己胖了一圈的小身板,心头开始起疑。
她再迟钝,经过这一个月不停的进补,也开始察觉出一丝不妥。
起初,她还以为乔妈是因为她“大病初愈”,才会可着劲的给她进补,每日不是鸡烫就是鱼汤,还有一大堆燕窝补品……
乔莞又揉了揉自己腰部的赘肉,早期她三魂未全的时候进补也就罢了,如今一个月过去,她能跑能跳,按理说也该停了吧。
毕竟以乔妈那节俭的性子,怎可能天天给她弄燕窝鱼翅这些大补品,而且他们对待她的态度,真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
就仿佛她是什么易碎品,连下个楼都要有人搀扶着,而傅天琅更为夸张,他甚至连地板都不让她沾,一有空就抱着她走。
这一家子……很诡异呐……
就好像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大伙都知道,却唯独只有她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而这日乔莞趁着家里没人,搬了一张梯子打算把厨房的灯管换了。
恰好碰上傅天琅进屋寻她,可门刚一开,看到的就是乔莞摇摇晃晃的站在梯子上拧螺丝的一幕。
他面色蓦的一僵,黑着脸将她抱下来。
“你干什么?”
“换灯。”乔莞嘴里咬着螺丝,一脸无辜的瞅他。
“下次让我来。”他忍着火气没有发作,并一把收走她手里的工具。
乔莞见他动作娴熟的接手了她的工作,纳闷的问:“你最近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阿爸阿妈也都好奇怪。”
傅天琅愣了下,别过脸,破天荒的开始躲避她的目光。
乔莞呆呆的望着他的眼睛,心里更纳闷了。
不过答案揭晓得也快。
没几天,乔莞抓着一袋卫生棉坐在地板上发呆。
算算日子,她这月事好像有将近两个月没来了?
------题外话------
乔莞,是个二货。
187 傻夫
“地上凉。”傅天琅把她抱坐在腿上,结实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肢,掌心则有意无意的在她小腹处轻抚。
乔莞微眯起眼往后仰,小肚子被揉舒服了,便揽住他的脖子,胡乱的磨蹭。
“明天我想去医院做个检查。”
傅天琅顿了下,拧着眉头看她:“哪里不舒服?”
乔莞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捏着手里的卫生棉发呆:“不知道,我的月事好像有两个月没来了。”
她不知道这个情况持续了多久,之前……她的记忆很混乱,脑海中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段,所以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这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闻言,傅天琅面色一变。乔莞发现他又开始摸她的肚子,一上一下,时而沉吟,时而那速度又徒的变快。
虽然他的掌心温热,覆在她小肚皮上让她很舒服,但……
乔莞不解的抬眼,打从醒来以后,他就变得很古怪,她家里人也很古怪,一种说不出的怪。
“莞莞。”他嗓音轻沉,凝着她的目光也越发的深,“你可能……怀孕了。”
两耳“嗡”的一声,乔莞傻了。
随后她笑着推他:“胡说,我们……我们又没有做过,怎么可能……”
他紧紧抱住她,出口的声音暗哑:“做过。”
“嗡”的一声,乔莞又傻了。
末了她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问他:“什……什么时候……你,你在说什么?我……”
这回他却不答了,只是低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晚上,就在乔家的饭桌上,总是萦绕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冷不丁的,碗里多另一块鱼柳,乔莞抬头,望了眼一旁的傅天琅,而后面无表情的夹起来,丢进参娃的碗里。
紧接着,他又接连不断的给她夹了许多她平日喜欢的菜,却都一一被她挑走。
乔妈皱起眉头,瞥了眼氛围古怪的两人,问道:“咋了?你又闹什么别扭。”
“没有。”乔莞低头喝汤。
零星的记忆一点点的在脑海中拼凑,虽然不多,但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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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莞用力吸口气,眼睛突然亮得吓人。
她一直都知道,知道身旁有一个男人,日日夜夜的守着她,满面眷恋的在她耳畔说话,也正因为如此,在无数次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最终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正因为她知道他在等她,也明白如果她回不去,他也许过不去这个冬天,所以每一个日夜,她都在死撑,而在最后的一刻,她一直疑惑着平日总是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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