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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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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大雨倾盆,程安乐撑着伞走在两人身后。
赵灵回头瞥她一眼,心里有话,却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她刚才观察了程俊安的面相,看出他命中应有一劫,而且很快就会应验。
三人沿着花圃一路朝大门口处走,乔莞垂着脑袋数地上的水圈,数到第一百个的时候,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傅天琅撑着伞从车上下来,于滂沱大雨中,步履稳健的来到她面前。
看一眼她的衣着,他皱眉:“冷吗?”
乔莞抬头,见他面无表情,唇畔俨然已经抿成了一把刀……
她头皮登时一麻,可怜兮兮的点头道:“冷。”
他遂脱下外套替她披上,走的时候乔莞回头对赵灵他们告别,而后便上了傅天琅的车。
晚上七点,窗外的天色渐渐黑透了。
乔莞回去以后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出来却不见傅天琅的身影。
听着窗外淅沥沥的水声,她穿着睡裙在屋内乱找,最后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他。
围着围裙,傅天琅正一本正经的站在炉灶前,手里捏着汤勺,轻轻搅动着锅里的汤。
乔莞嗅了嗅,笑眯眯的凑过去:“好香啊。”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回头看她,直到一双小手环上他的腰,他也只是稍稍顿了下。
真生气了……
乔莞将脸蛋埋入他的背脊,用力蹭了蹭:“哥哥手艺这么好,是谁教你的?”
“乔姨。”他答得简明扼要,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仍旧盯着面前的热汤。
原来是她妈。
乔莞咬唇,不死心的又问:“我不会做,你教我好不好?”
“嗯。”他取来碗筷,舀出一碗后便越过她走了出去。
只有一碗?
见他眉梢仿佛都结了冰,乔莞很识相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晚上两人吃饭,气氛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张了张嘴,想活跃一下气氛:“琅……”
他却是板着一张棺材脸,打断她:“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乔莞被冷了一晚上,也来了脾气,有样学样的打断他:“我知道……不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吗……我不说,不说还不行?”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吃完饭后,乔莞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手里抓着遥控器,故意把音量调到最大,时不时的瞅一眼不远处那大门紧闭的书房。
这个周末的晚上真难得,他居然没有陪她一起看电视。
乔莞动了动鼻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又咳嗽了两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大,都快赶上电视机的音量了。
但这会儿,哪怕她咳得肺都出来了,书房的门仍旧没有打开的意思。
乔莞咬着唇,低头可怜兮兮的嗑瓜子,深知这个男人一旦生起气来,真的能够闷死人……
半小时后,“嘎吱”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一道缝儿。
暖黄的灯光透过缝隙漏了出来,淡淡的洒上一张白皙的小脸。
“琅哥,到时间喝茶了。”
屋内开了暖气,乔莞进去的时候还能听到空调出口处的风声。
这是她从参娃的脑袋上剪下来的参须,每隔三日她就会给他泡一次,虽然他总是不当一回事。
“放着。”男人头也不抬,五指忙碌的打着键盘,目光未曾离开面前的显示屏。
乔莞在他身旁坐下,看了眼密密麻麻的屏幕,笑道:“参茶要趁热喝。”
“嗯。”他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你快喝。”
见她不依不饶,傅天琅终于舍得停下忙碌的手指,抬头淡淡看她一眼,随后不再多话的端起茶杯,很快喝光。
乔莞看着直接把她当成空气,重新投入工作的男人,扁扁嘴,干脆一溜烟钻进他的怀里。
她跨坐在他腿上,直起腰,死死的捂着屏幕不让他看。
“你不理我。”她两眼光光的盯着他,扁着嘴抱怨。
他不作声,只面无表情的迎向她。
乔莞有些憋不住了,小脑袋搁上他的肩窝乱蹭:“我认错,我认错,哥哥我错了,下回再也不会这么干了。”
他瞪她:“还有下回?”
乔莞很狗腿:“没有,没有下回。”
他面色终于和缓了些:“说走就走,一点规矩也没有。”
乔莞顺势而上,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往上黏:“你不生气了?”
他并未表态,也不知那火气消了没有:“起来,我要工作。”
乔莞哪里肯起来,迅速抓着他的胳膊:“大晚上的,看什么电脑?我们来做点别的……”
他愣了下,目光发热的盯着她:“你确定?”
一对上他的眼,她就知道他一定又往那方面想了。
噎了下,她的小脸蛋顿时红了个彻底:“想啥呢?我是说我们或许可以出去走走。”
他瞥了眼外头的电闪雷鸣:“现在?”
乔莞摸摸鼻子,灰溜溜的改口:“那……你跟我出去看电视呗?”
她想要他陪着。
他不动声色,很显然,这个男人对她的兴趣明显要比电视机大。
乔莞垂着脑袋,手指轻轻的在他掌心刮弄:“那……那就一次,做完以后你要陪我。”
傅天琅俯身吻上她的唇,空出的一只手从她的裙摆那钻了进去。
“莞莞,你在和我谈条件?”他语声低哑的问道。
胡说!
她明明是在肉偿!
而乔莞跟着他“一摇一晃”,直接晃到了深夜。
吹着凉凉的夜风,乔莞侧着脸趴在床上,如今别说看什么电视,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竖不起来。
可那个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却不安分,床头灯刚关上,又开始闹她。
乔莞见躲不开,只能哽咽着说:“哥哥,我听说这事做多了,容易伤身,你瞧我们还这么年轻,往后还有许多机会,是不是得多爱惜自己一点?”
他在黑暗中瞪她,突然把她提了起来:“你在关心我?”
木有丫,她关心的是她的身体……
乔莞哭丧着脸,两手死死的攀着他的肩膀,省得自个儿一不小心就摔下床。
好半晌后,他在黑暗中松开她:“如果你不愿意就睡吧。”
乔莞刚松一口气,见他起身要走,连忙拽住他的衣袖:“去哪?”
“书房。”他不咸不淡的回话。
“……我,我没有不愿意呀。”乔莞听到他回头的声音,咬着被角嗯哼,很识相的说,“我不就是随口一说……”
“你不困?”
“不困,我还可以……”
傅天琅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莞莞,我没有听错?”
乔莞脸上挂着泪珠,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没有。”
话音方落,她又一次被迎头打来的巨浪掀翻。
完事后,乔莞迷迷糊糊的趴在他胸前打盹,她半梦半醒的呓语:“琅哥
语:“琅哥,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不通。”
“嗯?”他轻揉她的发,闭目享受这份余温。
“你到底喜欢我哪点?”她在他胸前划圈,她也知道自己这性子算不上贤良淑德,全身上下除了那张还过得去的皮相,真没啥优点,他怎么就瞧上她了呢?
他愣了下,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个问题你问了几次?”
“唔……”乔莞扳着手指头数,确实问了很多次。
黑暗中,细细密密的吻落上她的耳廓。
“莞莞,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
“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乔莞很老实的回答。
他亲吻她的脸庞:“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唔……那我再问一个行么?”
“嗯。”
乔莞怕痒的缩了缩肩膀:“……如果,我说如果,当年你父母没有遇到意外,你也没有来到我们镇上,我们两人从一开始就互不相识,再见面的时候,你还会选择我吗?”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节,她真的很想知道,假如没有上一世那求而不得的遗憾,他们也不曾相识,在成年以后于街头巧遇,他这个站在云端的男人,是否仍旧会喜欢上她这个没什么优点的乡下丫头,也如现在这般如珠如玉的待她?
他停顿了许久,好半晌后才道:“胡思乱想什么?没有如果,你已经是我的人,没有人能改变这个结果。”
乔莞咕哝了下,还想再问,却被他不太高兴的打断:“你睡不着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来……来啥?
乔莞吓得直摇头,赶紧闭眼睛睡觉:“我睡了,睡了,你听,都打呼噜了。”
他低哑的笑出声,搂着她也跟着进入了梦想。
乔莞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里,用力嗅嗅。
可她现在想不通的事,却在许多年以后,当他冷淡犹如对待陌生一般的将她推开,并宣布将要与一位同他门当户对的世家女联姻的时候,乔莞的心中便有了答案。
199 阴阳相隔
这日,到暮色快要降临时,乔莞和赵灵又来到了程家的别墅前。
赵灵瞥一眼别墅的后门,听着铁闸门被打开的“嘎吱”声。
没想到隔了两日,程夫人会在私底下把她叫来谈话,更没想到乔莞那闲得慌的,也死皮赖脸的跟了过来。
她想了想,随即瞪她一眼,对方却像没看到,垂着脑袋四处打量。
这里每幢别墅四周都被花园草地圈了起来,房前还长着几棵参天大树,有种大自然的田园味。
程安乐摘下墨镜,率先走了进去。
一路无人的行至会客厅。
程夫人今天也是一身的紫色旗袍,姣好的身段与面容显得高贵大方,而在见到三人进门的时候,淡淡一笑。
“坐吧。”
她身上没有带任何的怨气,也不是因为执念过重,才滞会留阳间……
赵灵点点头坐下,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镯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你丈夫……”赵灵欲言又止。
“他出去了。”程夫人抿着唇微笑,恬静的脸上带着愁容,“这次找你们过来,我其实是有事相求。”
一室寂静,过后程夫人抬起手腕,将那枚翠绿色的翡翠镯子露在众人眼前。
“我明白俊安对我的感情,但怪只怪我命薄,没有这个福分……唉,赵小姐,劳烦你替我瞧瞧这枚镯子吧,我总觉得上头的画有些古怪。”她一脸哀戚的说。
赵灵见她一副楚楚可怜,不自觉的媚态流露,便抿着唇道:“你那镯子上刻的是我们道家的锁魂咒,此咒能将你的魂魄困在这幢别墅里,使得鬼差不能入内拘魂。”
她顿了下,嗅了嗅这满室的异香。
也不知道这个程俊安是从哪知道烧犀角能与鬼通灵的事,如今他确实是成功的与亡妻相会了,但往后也势必要付出昂贵的代价。
程夫人一颗心立即揪起,缩着肩膀小声啜泣。
“他真傻……但我不能让他继续傻下去。”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之后,小声说道,“赵小姐,你帮帮我走出这幢房子吧,你那日不是说我们阴阳有别,我的存在或多或少都会害到他吗?那么即使再舍不得,我……也不能害了他。”
赵灵默默将话听完,暗暗摇头道:“抱歉,你身上这道锁魂咒恐怕只有施术本人才能解。”
程夫人见她说得斩钉截铁,有些颓然的松下双肩,她并不知道那块翡翠镯子的由来,只知道在自己某日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便已经黏在她身上,之后不管她怎么做,镯子就像长在她身体上一样,根本取不下来。
而她的丈夫既然有意要困住她,那么更不可能告诉她施术人是谁。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猜想这镯子或许就在你身上。”
乔莞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极大,程俊安对妻子用情至深,连魂魄都要困在这幢别墅里,更何况是尸体……不,是骨灰。
“身体?”程夫人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我已经……”
“我是指您的骨灰,夫人,请问你可知道那骨灰坛子放在什么地方?”赵灵站起身说,“哪怕我不能替你解除禁咒,但只要把镯子摔碎,咒术的效力自会消失。”
程夫人愣了下,咬着唇一脸的忧虑:“听你这么说也不是没可能,但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确实没见过骨灰盒。”
更何况程俊安根本不想让她知道她已故的事,那就更不可能让她看到自己的灵位了。
程安乐皱起眉头:“二婶,你再好好想想?”
“我……”程夫人一脸难色,可随即双目又是一亮,说道,“也许……在书房里,俊安在书房里设有一间酒窖,我从前还能进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一直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着……”
赵灵一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趁着程俊安没有回来,三人立即去了书房。
书房在一楼,空间很宽敞,看得出这人博学,里面全是高度直到天花板的书架,乔莞仰着脸往上看,发现那里摆的都是各种不同文字的书籍。
有些她看不懂,所以多瞧了两眼。
程安乐很快就在一副画卷后找到一道按钮,轻轻一摁,乔莞只听“咔擦”一声,面前成排的书架唰的一下向两旁打开,露出了墙后的一道木门。
程俊安的酒窖在地下室,这里避光,恒温,无论是温度还是光线都很讲究。
“小心。”程夫人自然是无法靠近的,只能站在门边提醒。
三人对视一眼,程安乐率先下了楼梯。
前方的光线虽然黑暗,但还是勉强能把路看清。
没多久,乔莞又碰上了一扇厚重的木门。
程安乐顿了下,伸手将之推开,随即满室的酒架跟着映入眼帘。
乔莞歪着脑袋,有些吃惊,她暗忖这里也许是程俊安用来存储红酒的地方,但如今架子上空荡荡一片,除了一直在周围萦绕的阴气,哪来的酒瓶?
“在这。”
程夫人的骨灰摆得很显眼,就放在靠墙的一个木桌上,而再往上看,是一张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照片中的程夫人笑得温柔,双目像是有神一般的看着三人。
而下方放着的则是一块木质灵牌和一个青铜制的香炉,内里插有三支香,燃着三点红光,顶端白烟袅袅。
这幅
袅袅。
这幅场景,三人几乎是一进门就能看见。
可这骨灰是找到了,谁动手?
乔莞看看赵灵,毕竟那承载着一个男人的痴心,他们也知道一旦镯子被摔碎,会有什么后果……
于是这两个“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动一根手指头。
反倒是程安乐咬咬牙,走了上去。
她眉心微动,沉默了良久后,果断的伸手将盖子掀开。
接着,一道绿光在昏暗的光线中一晃而过,乔莞深吸一口气,那块翡翠镯子果真被埋在程夫人的骨灰里。
程安乐盯着镯子,一动不动:“只要把这个东西毁了,就能救二叔?”
“是。”赵灵点头。
程安乐目光一凛,抓起那块镯子挥手正要往下砸,却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室外突然变得杂乱。
“住手!”程俊安匆匆进门,来不及细想便上前与之抢夺,而看着对方的眼中更是充满了愤怒。
“谁给你们的胆子!滚出去!”
“二叔,她已经死了,你要接受现实!”程安乐不肯放手,两人都是练家子,很快就为了这个骨灰坛子缠斗起来。
“这事与你无关,只要你现在把小芙还给我,我就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饶了你这一次!”程俊安厉声警告,也许是急了,几乎是招招致命的朝着程安乐攻去。
“二叔,阴阳有别,不管你将来如何对我,现在……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出事!”好不容易钻到一个空子,程安乐蓦的抬高手臂,作势要将镯子摔下去。
“不!”
但只听“哐当”一声,程俊安在情急之下冲着她的肩膀挥了一拳,刹那间,那白色的骨灰坛连同镯子一起腾空飞起,而后重重的敲上地板,顷刻间骨灰洒了一地,而镯子也碎成了四截……
“小芙!”程俊安脸色倏的一变,“咚”的一声跪下,四处收集被风吹散的骨灰,“程安乐,你干的好事……别走,回来……”
阵阵阴风席卷而过,吹得一地的骨灰四处飘散。
而随着禁咒消失,程夫人冲破了屏障来到丈夫面前。
她仍旧是那一身旗袍,幽幽的蹲下,声音沙哑空灵的在室内回荡。
“俊安。”
程俊安抬头,目光有些发直的盯着对方,而后他试图伸手触碰她,但没了那道禁咒,他的手伸过去,也只捞到了一片空气。
“小芙,别走,我求你。”
程夫人一脸不舍的摇头:“此生能与你相遇,我已无憾,俊安,谢谢你,谢谢你这十几年来对我的好,可惜我福薄,承不住这份情,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直到一生低吼打破屋内的沉默。
程安乐一愣,她从没想过自己那跟英雄一样的二叔,这个哪怕是面临生死关头也不曾露出怯色的男人,如今在妻子的魂魄面前,却如孩童般放声大哭。
“小芙,小芙,我与你结婚十八年,虽然我们无儿无女,却是我这一生里最幸福的时候,假如这个世界没有了你,我又怎么会独活?”程俊安声泪俱下,程夫人同样泪流满面的想要抱住他,可惜阴阳相隔,她再也感受不到那阵温暖的体温。
“你……你让我说什么好?不能与你白头偕老,才是我此生唯一的遗憾,可人死灯灭,我总归是要走的,可你现在这幅模样,我又怎能安心的离去?”程夫人如泣如诉,抬手想替丈夫擦拭面上的泪,无奈,指尖却穿透了他的身体。
……
黄昏降临,乔莞三人几乎是被赶出的大门。
最终程夫人还是舍不得离开,哪怕只剩一缕孤魂,仍旧留在丈夫的身畔与他厮守。
“怎么?”赵灵回过头,发现乔莞并没有跟上来。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同身受?”她摸摸鼻子,一声不吭的追上两人。
赵灵嗤之以鼻,她不知情爱,更不明白那个男人心中的执念,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句。
“留下又如何?犀角总有烧尽的一日。”
乔莞轻应一声,再深的感情,其实也抵不过一场轮回,就像犀角的异香,该淡的时候,始终会淡。
果不其然,就在数月之后,程俊安手中的灵犀终于燃尽,随着的妻子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他绝望的用一把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题外话------
嗯,瞧瞧,咱不过就是稍微剧透了一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放心吧,琅哥是忠犬啊,由始至终都是咱们莞莞哒,至于那个铺垫,哈哈,卖个关子,等到渐渐进入剧情,大伙应该也能猜出来了。
200 他想让她怀孕
程俊安下葬那日天气晴朗。
随着一道冷风刮来,程安乐面无表情的将一个骨灰坛子置入墓穴。
此前,她依照程俊安的遗言,将夫妻两的骨灰合放在一个坛子里,纵使两人的缘分已断,也希望在来世能再续前缘。
乔莞站在风口处安静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一阵阴风打来,脱口而出道:“放心吧,他们下一世一定会投个好胎。”
程安乐顿了下,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乔莞望着白无常离去的背影,摸摸鼻子:“……猜的。”
白无常只拘善魂,而由他带回的魂魄通常能在地府里排上一个不错的名额。
程安乐收回目光,只当乔莞是好心安慰,并没有多想,倒是没有开阴阳眼的赵灵在一旁悄悄的默念了一个“开”,而后便侧过脸,望着远处那道拘魂的白影渐走渐远。
——
往后,程安乐与宿舍其他几人的关系似乎有所好转,和乔莞平日倒也能说上两句,也不再给沈芊芊摆脸子,留在宿舍的时间也比从前要多许多。
而乔莞的大学生活……
其实很平静,虽说还是日日见鬼,但她现在已经升职成了正编鬼差,即便鬼气大不如前,鬼物见她仍是尊敬的,巴结的,而这所学校有她这尊大佛“坐镇”,近两年倒是没出什么乱子。
乔莞很满足,每逢周末便去找傅天琅,夜夜受人“雨露”,小日子倒是安逸得很……
只是一年过去了,当她年满二十,真正到了适婚年龄的时候,身旁那男人又开始心中不平衡,阴阳怪气起来。
比方说,他时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瞧,却又半天蹦不出个屁,任她如何软磨硬泡,闷骚起来能将她瞅得头皮都给竖起来……
乔莞挪了挪屁股,继续吃她的粉蒸肉,一勺一勺的挖着南瓜,那小脑袋垂得很低……因为她实在不忍心看他那受伤的小眼神。
她从没想过这个平日里冷冰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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