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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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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子哪是给人住的,分明就是给鬼住的呀。

    “坐。”李君宝俨然一副小主人的模样。

    乔莞可不敢坐,她瞟了眼天花板那只,又瞟了眼墙角那只,用力吞咽了下,说:“你家里人真多。”

    李君宝让佣人上来倒茶,途中冷哼一声:

    “那当然,我们家佣人可多了。”

    乔莞低着头没吭声,这应该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死魂。

    她不知道这房子以前是干什么的才会聚集了这么多,但好在他们尚未成型,没有害人的能力,顶多也就是阴气重了些,可这阴阳有别,活人在死人堆里待久了,身体健康的都不一定受得了,更别提李君宝这只病秧子。

    说不定他上回灵魂出窍,就跟这群死魂有关系。

    乔莞战战兢兢的坐下,又扫了眼四周的“阿飘们”,心里纳闷着,这屋子阴气那么重,怎不见鬼差上门拘魂?后来她又恍然大悟,心头更慎得慌,原来这群不仅是死魂,还是冤魂,除非有高僧超度,脱了那身怨气,否则他们鬼差也管不了。

    “喝吧,这可是我妈妈从美国带回来的。”李君宝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儿,还以为她这个小穷酸没见过市面,于是献宝似的递上来一杯奶茶,就等着她喝了以后像个土鳖似的咋呼。

    乔莞这时可没心情喝奶茶,她重新将目光落在他青黑的额头和惨白的脸上,此时少年清秀的眉宇间还荡着一丝生气,但是相信再过不久,连这点气也要没了……

    乔莞一时没忍住,张口就说:“快搬家吧,再在这里住下去,你会死的。”

    如今他算是长期与死灵共处,也难怪身体会越来越虚弱。

    原本是好心的一句劝告,听在旁人耳中,就不太舒服了。

    李君宝当即黑了脸色,夺回那杯奶茶骂道:“胡说什么?你才会死。”

    李夫人听到吵闹声,从房里出来,看到的乔莞的时候愣了下,有了上次的事乔莞给她留了一个偷儿的印象,于是没什么好脸色的略过她,径自询问儿子。

    “君宝,脸色怎么那么差,你为什么会和乔家的丫头在一起?”

    李君宝气呼呼的又瞪了乔莞一眼,指着她就说:“刚才在路上,是她把我推倒的……妈,我撞到头了。”

    ------题外话------

    (づ ̄3 ̄)づ谢谢妹纸们的票票花花钻钻,集体么一个~另外此文一点都不恐怖,大家放心,重点还是放在感情戏上哒。

    1评价票13615074616

    5鲜花睡倒觉的兔子

    1钻石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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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5 我不乱说话

    要说乔莞现在的心情,与被狗咬了无异。

    她胸口憋着一口气,面对李夫人突然拉下的脸色,火冒三丈的要走,谁知手腕却被李君宝扣得很紧。

    她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明明瘦条条的一个人,却如何也挣脱不开。

    “我没推。”乔莞气喘吁吁的说。

    她的话李夫人自然是不信的,上前摸摸儿子的头,说:“只撞了头吗?还有哪不舒服?”

    回头又对乔莞厉声道:“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如果我们家君宝出了事,回头我一定上你们家要说法去。”

    乔莞被冤枉得眼眶泛红,扭头还看到李君宝阴测测的对自己笑,那笑容简直与不远处的黑影如出一撤。

    她心里直发毛,在这栋鬼影重重的屋子里是越待越不舒服,索性一口咬上他的手腕,迫使他放手以后,在李夫人的尖叫声中,飞快的跑出了这个家门。

    直到跑出一段距离,乔莞仍旧心有余悸,她回头看了眼宅子上方,那里正被一层层的乌云所笼罩。

    她用力的咽了口唾沫,连猪草都顾不及割便匆匆的回家。

    乔莞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以后再遇到李君宝,一定绕路走。

    谁知在天色刚刚擦黑的时候,李夫人领着儿子找上门。

    这时的乔家人正围在一块吃晚饭,听到敲门声,乔爸见着那母子两人心头也不高兴,有了上次的事,见着他们就跟见到瘟神似的,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放人进门,甚至让乔妈给弄来两副碗筷,张罗着让他们一起吃饭。

    李夫人冷哼一声,没领情:“不用客气,我说两句就走。”

    乔爸舌头有些僵,搁下酒杯让她说。

    李夫人也不跟他废话,把李君宝的袖子往上一撸,那条白得快能看到血管的手臂上赫然多了一个结痂的牙印子。

    乔莞有些紧张,当时她没头没脑的咬了他一口,然后只顾着跑也没回头看,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咬得这么重,都出血了?

    李夫人瞪她一眼,气势汹汹的对乔爸说:“乔叔,你教的好女儿,不仅在大街上推我儿子,现在还把他的手咬破了,你说要怎么处理吧。”

    乔爸搁下碗筷,上前看了眼那印子,表情明显变了。

    他回头问乔莞:“你咬的?”

    乔莞噎了下,双手紧拽衣角,点点头。

    乔爸皱了皱眉,又问:“为什么咬人?”

    乔莞没敢撒谎,直接说:“我没推,他冤枉我。”

    乔爸又问了女儿点细节,随即开始与李夫人理论,他今晚喝了几杯二锅头,酒精上脑没了平时的冷静,再加上李家这小子冤枉他们莞莞的事已经不是头一次,心里更窝火,语气也重,有好几次甚至扯着嗓子朝李君宝大吼:

    “你小子说实话,做啥冤枉我家莞莞,再撒谎,小心老子打折你的腿。”

    李君宝一个从小被惯养的娇娃娃,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夫人瞧着儿子大哭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怕,谁知道这乔老头发起酒疯来会不会打人?

    于是拉着儿子要走,心想明天把老公叫上,一起过来讨公道,谁知刚出了两步,李君宝哭哭啼啼的开口了。

    他恶狠狠的瞪了乔莞一眼,将她先前在他家里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躲在母亲身后道:

    “是她先咒我的,她说我快死了。”

    李夫人脸色白了又白,乡下最忌讳这种生死攸关的话,虽说童言无忌,但孩子再小也不能乱说,应验了怎么办?

    “乔叔,你问问你家闺女,有没有说过这种话!”

    乔爸目光一凛,回头问乔莞:“你说过没有?”

    乔莞没吭声,瑟缩了下往后躲。

    见状,乔爸马上变了脸色,这女儿是自己生的,有没有撒谎他难道不知道?

    乔爸怒着追问:“为什么乱说话?”

    乔莞还是不吭声。

    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他心头越发火光,上去想也不想的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响亮无比,乔莞一时被打蒙了,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乔爸捡起一旁的藤条,眼看着就要往下挥……

    她捂着脸倔强的没哭,但是眼瞅着那根藤条,心里还是会怕,可当黑影晃下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

    傅天琅不知何时挡在她面前,高高的个子护着她,硬生生的吃了乔爸几个鞭子。

    “阿琅,你走开,我今天就要给她个教训,省得以后不长心,让人说我们两口子不会教女儿。”他绕开傅天琅想要去打乔莞,藤条挥了几次没打到正主,也恼,“你这丫头做什么乱说话?这么不吉利的话是随便说的吗?过来,躲什么,跟人家君宝道歉!”

    乔莞躲在傅天琅的怀里,两条胳膊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还是不吭声。

    乔爸骂了句,拨开面前的少年就想给她个教训。

    傅天琅没放手,沉声说:“乔叔,别打了,莞莞年纪还小不懂事,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乔妈见状,忙上前帮腔:“孩子还小,你别打坏了。”

    乔爸咬咬牙,其实他打得不重,就是做个样子给外人看,如今见傅天琅拦着,也不打了,回头跟李夫人道了歉,好说歹说才把那位盛气凌人的夫人送走。

    乔莞抱着傅天琅的胳膊不说话,等到了晚上,这才拎着一个药箱把他的房门敲开。

    “琅哥,你伤口还疼么?”

    傅天琅把门打开一道缝隙让她进来,随后又紧紧的阖上,回身说道:“不疼。”

    乔莞垂着脸,脑海里还回荡着藤条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

    他可替她挨了不少下,会不疼才怪。

    这么想着,她也不说话,径自打开药箱,借着微弱的灯光卷起他的袖子,很快,胳膊上的红痕便露了出来。

    乔莞盯着他手臂上的伤口,虽然伤得不重,但她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也越发过意不去。

    “对不起。”她低头往他的伤口上吹气,“还疼不疼?”

    傅天琅目光微晃,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摇头道:“不疼。”

    乔莞听着,眼眶一热,明明挨打的时候她没有哭,后来被乔妈质问的时候也没有哭,这会儿却因为他一句话,眼泪跟止也止不住似的往下掉。

    她吸吸鼻子,用力把泪憋回去,从药箱里找了一支药膏小心翼翼的替他抹,边抹还边问“疼吗,疼吗”,而他也总是不厌其烦的回“不疼”。

    等到一支药膏被她挤了三分之二,她这才住手。

    埋头收拾药箱,时不时的觑他一眼,她心里有些纳闷,他怎么什么都不问?

    关于李君宝那事,乔爸问了她,乔妈等那母子两走以后也问了她,大姐乔敏在房里也问了她,甚至全家人都觉得她古怪,都在旁敲侧击的打探原因,所以她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他却什么也没问,全程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任她鼓捣他的伤口,完事后又揉了揉她的发,依旧是惜字如金的说:

    “早点睡。”

    乔莞点点头把门带上,走的时候心里悔恨得要死,她以后再也不说了,如果因逞一时口舌连累旁人,她还不如当个哑巴。

    而且她跟李君宝又不熟,管他死活做什么?看他的那气色,不出半个月,一定得出事。

    后来的几天,乔莞没再搭理李家的事,也不管他的情况有多糟,哪怕是快死了,在路上瞧到也要绕路走。

    可她却没想到,李君宝的“事”来得比她预想的要快得多。

    ——

    从乔家回来以后,李君宝又安生了几天,可眼瞅着儿子越来越差的神色,李夫人只能变着法子给他进补,可什么人参雪莲都下肚了,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直到某天晚上她从房里出来,听到阳台有动静于是上去查看,谁知只稍一眼,差点没把她的魂吓掉。

    阳台上没开灯,四周漆黑一片,而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李君宝消瘦的身影,他身着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衣,站在高处,一条腿已经跨出了护栏。

    这可是五楼啊!

    李夫人脸色顿时白了个彻底,她低低的尖叫一声,随即反应极快的上前抱住他,等把人拽下来以后,才大声质问:“君宝你干什么呢?!”

    夜风萧瑟,李君宝在母亲怀里抬眸,两眼无光,傻呆呆的神色,看起来像是梦游,可随后,他又“咚”的一下倒在她身上,再没了动静。

    李夫人是彻底的被他吓哭了,哽咽的抱着儿子:“君宝,君宝,你别吓妈妈!”

    直到第二天,李君宝才醒来,他一脸菜色的坐在床头,喝了口大补汤,对昨夜的事竟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虽然儿子醒了,可李家夫妇依旧心里发悚,回头给相熟的医生打了电话,人家过来一检查,摇头:“身体机能一切正常,检查不出毛病。”

    没毛病还能虚弱成这样?

    李夫人不信,又把儿子送进医院里检查,得出的结果与之前无异。

    李夫人瞧着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儿子,急得团团转,直到她听到佣人的一句“少爷会不会是中邪了”才如梦惊醒。

    ——

    当乔妈看到李夫人又一次上门的时候心里不太高兴了,她没给他们开门,隔着一条缝儿对她说:“我们老乔出去了,你明儿个再来吧。”

    李夫人提着一手的礼物盒,笑呵呵的说:“没事没事,我进去等。”

    乔妈还是不开门:“你有啥事?”

    这不问还好,一问,面前那妇人的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止也止不住。

    她大致把儿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又道明来意,知道她是上门求药的,乔妈也不忍心赶人,于是便将人请了进来。

    而趁着乔妈倒水的功夫,她找了个借口往厨房里钻。

    乔家不大,很快她就找到了乔莞。

    乔莞刚从学校里回来,正蹲在灶台后烧火,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她回过身,怔了下。

    李夫人怎么来了?

    她皱皱眉头,不管她为什么来,她都不想理她,随即低头继续把人当成了透明。

    李夫人陪着一脸的笑,语气格外温柔的叫道:“莞莞。”

    乔莞还是不想理她,但来者是客,她不能无视人家,于是便轻“恩”了声,算是应下。

    李夫人搓搓手,陪着笑脸与她搭话,都是些闲话,也就聊聊她的功课、成绩之类的。

    乔莞心里有些纳闷,等到后来,她旁敲侧击的问起那日的事,才明白过来。

    “莞莞啊,你上次为什么要这么说君宝?”

    她搓搓脸上的灰,不吭声。

    李夫人轻咳一声,语气又放软了些:“你别怕,有什么就跟阿姨说。”

    乔莞摇头:“我不乱说话,会挨打。”

    李夫人忙道:“不打你,不打你,这事你偷偷跟我说,我保证不说出去。”

    乔莞抬头觑了她一眼,还是摇头:“你别问,我什么也不知道。”

    ------题外话------

    一直说要双更,但是一直没给大家兑现,今天多码了一点,虽然只有一更,但绝对是双更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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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6 石头链子

    李夫人心里着急,可瞧她一副死活不肯松嘴的模样,终于没忍住,哭哭啼啼的抹起眼泪:“莞莞,你是想让阿姨跪下来求你吗?阿姨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乔莞没吭气,心想你儿子死了以后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到后来还生了个女儿。

    见她半天没个动静,李夫人哭得更凄楚,好话说尽只差没给她跪下。

    可乔莞依旧不为所动,她闷头往炉灶里扔柴禾,这时听闻院子里一阵狗吠,随后厨房多了一道身影。

    乔莞回过头,恰好迎上傅天琅深邃的眉眼,留意到他背上的柴禾,她笑着凑上去:“琅哥。”

    眸中的温煦一晃而过,随后他又抿着唇,不温不火的朝那妇人说道:“李夫人。”

    李夫人上下打量他,暗叹这少年个子真高,明明与她家君宝同龄,却比他高出两个头。

    她笑:“阿琅,你回来啦。”

    傅天琅点头,扔下一捆木柴立在乔莞身前,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她的视线:“乔叔在客厅。”

    说完面无表情的扫她一眼,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李夫人心头一跳,她暗暗吃惊,并重新打量面前的少年,十二三的年纪,个头却颇高,一身粗布麻服,依旧掩盖不住本身的凛然气势,如今虽无任何举动,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却在无形中向她传递。

    她想起乔老爹的话,他曾经说过乔琅是他们家的养子,从小与乔敏有婚约,将来会是乔家的上门女婿,可如今看来,他似乎与乔莞更亲一些。

    李夫人呵呵一笑,她哪是来找乔老爹的,她找的分明就是乔莞,可眼瞅着傅天琅把人护得滴水不漏,暗自咬牙,恰好乔老爹进了厨房,便顺势求了一副药,说好明天过来取之后便灰溜溜的走了。

    等人一走,整个厨房就像被空了下来,只除了柴禾被烧着的“嘎吱”声,四周一片寂静。

    乔莞低头烧火,傅天琅在一旁收拾杂货,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串链子,乔莞这才抬眼。

    “莞莞。”傅天琅站在她身侧,摊开的掌心里正搁着一串链子,看的出做的人很用心,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石子被细心磨去尖角以后又在中心打洞,随后才被红绳串起。

    乔莞眼睛蓦的一亮,可随后又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好像自从她拒绝他以后,他就再没给她送过石子,原本她以为他放弃了,却没想到是变了个花样。

    傅天琅在她身旁待了很久,也不说话,只是维持着掌心摊开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她。

    乔莞咽了口唾沫,小腿蹲得有些发麻,她不得不承认傅天琅的手工是极好的,不过是一串石头链子却做的比市面上卖的翡翠玛瑙都好看。

    她目光有些直,心里有些痒,用力掐了掐掌心,是想要却不敢要。

    “我……”

    可是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他突然执起她的手,粗粗的指腹在她掌心磨蹭了下,随后便小心翼翼的替她系上。

    “很好看。”

    他说完这句便转身出了厨房,剩下乔莞一只傻不愣登的站着,她抬起手腕对着阳光晃了晃,通通透透的小石子正发出亮晶晶的光,虽然晃眼,但真的很好看……

    ——

    次日,正值周末学校不上课,于是乔莞在吃过午饭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背着药篓出去遛弯。

    小镇上种有不少槐树,一颗颗树形高大,遮天蔽日,夏天经过尚且阴凉,更别提深秋。

    乔莞被凉飕飕的风吹得打了个喷嚏,走在青石路上,时不时和过往的叔叔婶婶打招呼,直到进了市集,这才左看看又看看,寻思着给傅天琅买点什么。

    她无端端收了他的礼,总觉得心里不安,正好乔妈给了点零用钱,于是便想用那钱买点东西当回礼。

    可乔莞从街头走到街尾,不是瞧不上便是钱不够,后来她也不知该买什么了,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直至碰到一个老熟人。

    她站在原地揉揉眼,待瞧清远处的身影时,条件反射的转身就走。

    “乔老三!”

    隔着大老远的距离,李君宝眼尖的瞅到她,于是冲她大喊,谁知那丫头却跟见鬼似的溜得比谁都快。

    “站住,不准跑!”

    乔莞原本是沿着小路疾走,听他一吼,立即撒丫子狂奔,这小子一肚子黑水坏透了,她傻了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耳边风声不停,乔莞跑了一段距离回头,顿时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李君宝居然一直在追着她的步子,拖着一个病怏怏的身体,眼窝底下大片大片的黑影,整张脸都青了,哪还有一点生气。

    他是快死了吧?

    乔莞没敢靠近,但是放慢了步子。

    谁知李君宝追着追着,突然“咚”的一下往前摔,而后便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乔莞与他隔着十步远的距离,她没上前,只是冲着他喊道:“李君宝,你怎么了?”

    李君宝吃力的爬起来,也回道:“你跑什么,过来扶我。”

    你当我傻啊。

    乔莞心里不耻,又说:“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妈呢?”

    李君宝抿着唇不吭声,看了眼手上的牙印,爬起来又要上前,可他那病怏怏的身体怎么跑得过乔莞,最后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撒泼道:“你别走,你咬我那一口,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乔莞原本不想搭理他,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气,算什么帐?要真算账,她挨的耳光找谁算去?

    提了提灰扑扑的裙子,她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总针对我?”

    李君宝怔了下,张嘴就说:“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又当我傻啊。

    乔莞不上当,也不打算再和他计较,于是提起裙摆往回家的方向疾走,李君宝见状要追,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瞧,是佣人刘姐。

    刘姐气喘吁吁的把他扶起来,左瞧右瞧,气急败坏的道:“君宝少爷,你怎么能随便跑出来呢,夫人都快急疯了。”

    李君宝抿着嘴不吭声,他就是觉得那房子呆久了难受才跑出来的,如今追着乔莞跑了十来分钟,精神好像比原来好了很多。

    “我妈回来了?”任由刘姐拍去身上的泥,他问道,而在扭过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记小光点。

    他顿了下,又朝前走两步,低头在一个草堆里捡到了一串石头链子,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看得出做的人很用心。

    李君宝拧起眉头,突然记起刚才在前方狂奔的乔莞,她手上也系着一条一摸一样的链子,所以说这是她掉的?

    来不及细想,家里其他的佣人已经寻了过来,李君宝看着这阵仗,这时候再去找乔莞已经不可能了,便将链子揣进了兜里。

    到了晚上,原本精神有少许转好的李君宝,自吃过晚饭以后又开始昏迷不醒了。

    李夫人看着在床边一筹莫展的医生,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最后夫妻两没了办法,只能听从刘姐的意见,将儿子送到镇上一个神婆的家里。

    老神婆今年六十三岁,头发已尽花白,平时多数待在家里,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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