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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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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绒不答腔,静静的在一旁吞云吐雾,心想你这个老糙皮能看着我玩别的女人,等他填了公司的窟窿,再慢慢收拾她。
“行,行,你要是不高兴,我回头就把她送走,也不碍你的眼。”
朱芳冷笑,几十年夫妻,他说真说假她会看不出来?但她没有当场揭穿他,反倒风情万种的来到他身畔,轻轻搂住他的手臂,体贴的道:
“累了吧,我帮你放水洗澡。”
“不用,你去收拾行李,明天和我去榕江市一趟。”
“去那做什么?”
傅绒吐出一口烟圈,抿着唇说:
“傅天琅还活着。”
“真的?!”朱芳惊叫,脸上溢出喜色,“那一百亿……”
傅绒点头。
那其实是傅天琅死去的爷爷所立下的遗嘱,里面将他的一部分价值一百亿的不动产赠与他唯一的孙子,并注明在他二十三岁那年继承,但假如在指定时间内,例如死亡,失踪而导致未能及时继承,便如数捐赠给希望工程。
一百亿。
傅绒掐灭烟蒂,他曾经并未将这笔钱放在眼里,所以早早就将傅天琅除去,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因为早前私下挪用公款炒股票,炒外汇,亏损了一大笔,眼看着就要到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到时他若是拿不出这笔钱填上那个窟窿,不仅会被赶下台,很可能还会被抓去坐牢。
“他就在榕江市,你快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一早动身。”
朱芳自然明白这点,也清楚傅绒不能倒台,他们夫妻两现在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他要是倒台,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于是连忙收拾东西,第二天就与傅绒出了门。
可在离开的前一刻,朱芳的唇畔泛起的是一抹冷到令人打骨子里发颤的笑。
——
这一觉苏婉睡了很久,等到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
刘嫂守在她身畔,一见她起来便哭道:“苦命的孩子,你可算是醒了。”
苏婉咬咬牙,摸上已经消肿了许多的脸:“刘嫂,二老爷呢?”
“前两日和夫人出去了,听说是去那什么榕江市。”
苏婉一惊,连忙跳下床,抓起自己的随身包包就走。
“你去哪?”刘嫂生怕她做傻事,赶紧拦在门口。
“我要去找少爷。”
刘嫂吃惊:“天琅少爷?他不是死了吗?”
苏婉也来不及跟她解释,出了别墅便拦了辆去火车站的计程车。
随着车子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小路,远方却突然出现一辆白色面包车,嚣张的逆向而行,堂而皇之的拦截在他们面前。
看这形势,司机就是想掉头已经来不及。
“吱”的一声急刹,所有车门一致打开,数名手握铁棍的黑衣人下车。
“操,你们谁啊!”司机怒骂。
下一秒,计程车车门被人拉开,司机要反抗却让人一拳头打晕了过去,剩下在后车座缩成一团的苏婉,哆哆嗦嗦的被这群人劫持上了面包车。
“你……你们是谁,想要钱的话我有,请不要伤害我。”苏婉完全吓蒙了,被几个男人摁在车座上,真巴不得这是一场噩梦。
“小姐,你长得真漂亮啊,可惜了,这么年轻就要去见阎王。”有个戴了面罩的男人用胶带将她的嘴贴上,看着她突然瞪大的眼,色眯眯的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往后做了鬼可别找我们。”
说完,往她身上乱揉了一把,女人姣好的身段与傲人的胸围让这群男人浑身燥热不已,于是转过头冲着开车那人问。
“老大,反正都要死的,给哥们几个爽一爽没关系吧?”
“做快点,后头还有兄弟等着。”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谁先上,苏婉绝望的啜泣,随后几双肮脏的手一起摸上她的身体……
“唔!唔!”
车子高速的形势在公路上,一路没有红灯,也没有交警,就在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布料撕裂与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交融,并淹没在窗外的车水马龙里。
一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郊区的一片空地上,车门一开,一个浑身褴褛,奄奄一息的女人被人抬了下来。
几个男人爽完之后双腿有些发软,但收了人的钱自然要干活,在头儿的指示下也不敢偷懒,一人握着一把铁铲在一处空地上挖坑。
几个男人一起干,很快就弄出了一个一米高的深坑,而后拖着苏婉来到一旁,只听“咔擦”,是一把匕首被人抽开的声音。
苏婉目光呆滞的抬眼,出口的声音很轻:
“为什么?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握着匕首的男人叹了口气,看在她刚才让他很爽快的份上,大方的拍拍她的脸。
“小姐,要是有下辈子,别再给人做小老婆咧,这要是遇上
这要是遇上厉害点的婆娘,可有你受的。”
“刘二!”有人警告。
“唉,反正她都要死了,好,好,是我多嘴。”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往苏婉胸口上扎了一刀,听着她的闷哼,抽出后又猛的多刺了几刀,直到她断气,这才将人扔进坑里。
填上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几个男人收到佣金后并没有立刻走远,看着天色渐黑,索性在附近的旅店住一夜。
到了下半夜,天上开始打雷,“轰隆”一声巨响,刘二提着裤头起来上厕所。
他骂骂咧咧的从拐角出去,望着远处山林的火光,心想这大半夜又是打雷又是着火,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不过那不关他的事,摁下冲水马桶,他抽这裤子出去。
正准备回房间睡觉,突闻一阵“叩叩”的响动,那是类似于女人的高跟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这大半夜哪来的女人?
刘二吓出一身冷汗,僵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动。
而在这时,远处缓缓走来一道黑影,随着闪电划过天际,一道白光倏然照亮了她的五官。
额上有汗水往下落,刘二张着嘴不会叫了。
这……这不是被他们干了一下午,后来一刀刺死的女人吗?
“操,你是人是鬼!”刘二虚张声势,看了眼她身下的影子,偷偷吁了口气,不是鬼就好,但他下午确认过她已经断了气,不是鬼,能是啥?
没等刘二弄清楚,苏婉便犹如鬼魅一般,速度极快的朝他扑来。她双目浑浊像是毫无意识,长长的指甲在月光下晃着寒芒,披头散发,胸口还有变成黑块的血迹……
眼前一黑,刘二在死前心想。
坏了,这女的估计尸变了。
第二天,就在这个近郊的旅馆里出了人命,旅馆的服务生早上在打扫的时候发现了刘二还有另外几个男人的尸体。
不,那已经不是尸体了。
他惊恐万分的报案,等到警察过来,众人皆是背脊发寒。
因为那几个男人的死状相当诡异,都是一副瞳孔爆睁,浑身血液被抽空,俨然已经被吸成了人干的模样。
——
榕江市的夜里永远比白日更繁华。
今天是情人节,在一排排炫目的霓虹灯下,乔莞刚看完电影,这会儿正握着傅天琅的手打算回家。
这时,一个提着竹篮的小女孩来到两人面前。
“先生,要买花吗?”
傅天琅淡淡的看了一眼篮中的玫瑰,看得出来小女孩生意不错,还没过十二点,已经卖的只剩最后一朵。
他付钱买下,随后递给乔莞。
“只有一朵?”乔莞不接,笑眯眯的对着他。
傅天琅的面色僵了下,左右张望一阵,迈开步子正要去对街的花店。
见他那副认真的傻劲,她笑得直咳嗽,一把接过后凑到鼻子下嗅了嗅:
“我跟你开玩笑的,一朵挺好,一心一意。”
他顿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生气。
牵着手又走了一会儿,乔莞抱着他的胳膊嘀咕:“琅哥,你从来没说过,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步伐一滞,转身看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乔莞宝贝似的抱着那支玫瑰:“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她?其实论长相,论才智,她除了稍微好看点,并不算什么大美人,而且人也不聪明,但也算不得笨吧,就是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
傅天琅盯着她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小脸,微微弯腰替她拢好脖子上的围巾:“为什么不是你?”
“我不好。”她咕哝。
“哪不好?”
“小气,贪吃,还爱吃醋……”她掰着指头数,越数越多,越数那小脑袋瓜子也越往下垂。
“嗯。”他勾起唇,算是默认。
乔莞回过劲来,气鼓鼓的瞪他,却被他轻轻的一刮鼻头,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随即在耳畔响起。
“我不知道。”额头抵着额头,他凝望着她的眼睛说,“莞莞,我只谈过一次恋爱,经验很少,但是这一刻我能肯定的告诉你,我想要一起生活的人,是你。”
乔莞鼻头微酸,眼睛也变得湿湿的。
傅天琅话少,从不轻易言爱,但每次说话,都认真的让人心窝发热。
“你蹲下来一点。”她垂着脑袋咕哝,小手随即探进兜里掏了掏,最终掏出一块巧克力。
撕开包装袋她含进嘴里,而后一踮脚,捧着他的脸便凑过去。
傅天琅目光灼灼,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唇,就在唇齿纠缠间,一块甜滋滋的东西从她的舌尖传给他……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那块巧克力在嘴中融化,傅天琅将人放开,看着已经气喘吁吁软在怀中的女孩,明知故问道:
“莞莞,这是什么?”
乔莞仰着小脑袋,脸蛋一片酡红:
“情人节不是要送巧克力吗?”
他心神微荡,勾起唇探入她口袋,将剩余的巧克力喂入她嘴中,一俯身再次印上去:“再来一次。”
乔莞咕咕哝哝的闷叫,也不知道他“来了几次”,直到下嘴唇红肿,这才气鼓鼓的瞪他:“你把我的巧克力吃光了!”
她整整买了一口袋呀,却连一颗都没能吃,全进了他的肚子。
他眼中溢着笑,突然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向前……
“去哪?”
“超市。”
“买什么?”
“巧克力。”
“你还没吃够呀……”
“嗯。”
今年的冬天,似乎不太冷。
------题外话------
这是虐汪系列。
(╯‵□′)╯︵┻━┻琅哥,你让没男人的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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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夫妻联名户头
时间过得很快,情人节过后就是除夕,可乔家人还没来得及过年呢,便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那就是傅绒和他的老婆。
他事先调查过乔家人的喜好,知道乔爸爱喝茶,平日也沾点小酒,夫妻两便提着上等的新茶和一些好酒上了门。
乔妈开了门,看着眼前相貌堂堂的傅绒和打扮贵气的朱芳,一时闹不明白,还以为他们敲错了门。
“你们找谁呀?”
他们老乔家可不认识这种有钱人。
傅绒笑得和善,带着妻子只说自己与傅天琅是旧识,但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只字不提。
乔妈一听,既然是阿琅的熟人,那自然得热情招呼了,于是便把人放了进来。
乔爸亲自给客人泡了功夫茶,坐在沙发上闲聊,在此期间傅绒也一直打量着乔家人住的地方,没想到这几个乡下人,住的还颇为体面。
其实他更没想到的是傅天琅的命能这么大,活埋都闷不死他。
“傅先生老家在京城?”乔爸喝了口茶,见傅绒点头,又说,“原来如此。”
“乔叔去过?”傅绒的语气很客气。
乔爸面色红润,平时在家也闲得慌,难得有个人陪他闲聊,那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了。
“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哪快地皮没走过?”
傅绒瞥一眼他的瘸腿,暗暗冷笑,他明白他这条腿的由来,一个年轻时偷摸拐骗什么都干的老痞子,傅天琅落他手上,十年过去估计也已经成了个小痞子,只要给点钱,没什么不能解决。
这么一想,傅绒的心更安了,喝着上好的茶水,和乔爸又闲聊一阵,直到乔莞与傅天琅归来。
乔莞先他一步进的门,弯腰换鞋的时候留意到玄关处的男款皮鞋和高跟鞋,她心里纳闷,看那鞋子的款式和质地,乔爸乔妈哪来这么富贵的客人?
一进客厅,乔莞不认得傅绒夫妻俩,反倒是一直杵在她身后的傅天琅动作一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乔妈出来招呼:“回来了?去厨房帮我打打下手,今晚家里来客人。”
说完,乔妈转过身,又对傅天琅说:“阿琅,今晚的菜可能不够,你给乔姨跑个腿,出去买点熟菜。”
乔莞闻言,拽住傅天琅的手说要和他一起去,谁知傅绒突然站了起来,冲着他们激动的喊道:“天琅啊!叔叔可算是找到你了!”
傅绒边说边往他们的方向走,激动得脸色发红,眼角沁出泪光:“小婉说你还活着,我本来不信,没想到,老天有眼啊,没让那群绑匪得逞,你知不知道,这几年叔叔一直在找你,找得头发都快白了。”
傅天琅不动声色的扫他一眼,眼中并没有遇到亲人的喜悦和激动。
刚才一直和乔妈聊天的朱芳也上前附和:“谢天谢地,天琅,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这些年你受苦了,快,跟二婶回去吧!”
朱芳上前两步想抱抱他,却止步于他那身生人勿进的气息,她暗暗吃惊,小时候就看他不顺眼,没想到长大以后更让人讨厌。
傅天琅一动不动,眼底冷意更盛。
而在一旁的乔家人,几乎是震惊的愣在当场,完全懵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那两个人居然是来认亲的?
乔爸咬咬牙,怒道:“你们认错人了吧!”
傅绒反驳:“怎么可能认错,他千真万确就是我大哥的儿子!十年前天琅在放学的路上被一群人绑走,此后下落不明,我还是前几天才知道他还活着。”
乔爸突然没了话,听他们这么一说,时间点确实对得上。
乔爸咬咬牙,跟乔妈一块僵站在一旁,夫妻两心里都有鬼,毕竟乔琅的身世确实是两人杜撰,若是让他想起来,他如今长得牛高马大,拳头都比砖头硬,要真想走,他们拦得了吗?
乔爸偷偷觑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在那站着,实在拿不准主意便也不敢吭气。
而傅天琅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眼神凉薄,仿佛他们只是两个陌生人。
“我不认识你们。”
傅绒张了张嘴,吃惊的与朱芳对视一眼,难不成这小子失忆了?
不等两人弄清楚,乔爸拎起扫帚,胳膊一抬便狠狠的朝他们扫去。
“滚,给我滚出去,哪来的神经病,乱认亲戚,阿琅三岁给我捡回来,什么时候给人绑过?他就是我半个儿子,跟你们没有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贩子,狗犊子,再不走,老子捏碎你卵蛋!”
知道傅天琅失忆,乔爸的底气顿时足了,拿着扫帚一路把人扫出门口,回头还不忘冲着乔妈张罗。
“把这两个狗东西的礼物拿出来,咱们家要不起。”
乔妈一听,手脚麻利的收拾收拾,将那些好酒好茶通通塞进了朱芳的怀里。
“乔叔,咱么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傅绒抓着门框不肯撒手,并越过他往傅天琅的方向喊话,“天琅,你好好想想,如果真是失忆了二叔带你上医院瞧瞧。”
“死犊子,你自个儿瞧去吧!”乔爸越看他越慌,就像家里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似的,狠狠的把门关上,“轰”的一声巨响险些把傅绒的手给夹了。
听着外头的拍门声,乔爸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傅天琅。
“阿琅,乔叔看着你长大
阿琅,乔叔看着你长大,你还能信一个外人?别听他瞎扯,你现在是乔叔的儿子,往后是乔家的女婿,别胡思乱想听到没有?”
他抿着唇,生怕傅天琅恢复了记忆和人家回去,那夫妻俩看起来不像普通人,而且想起他当初刚来乔家时穿的衣服,没准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倒也不是他妄自菲薄,他们莞莞虽然漂亮,也还不到不可方物的程度,傅天琅若是跟他们回去了,接触外头的花花世界,还能看上他们家?
到时少了个养子,他就当竹篮打水,但他们家莞莞可不行,他就这么个小女儿,都是死心眼的,傅天琅要走了,她做傻事可怎么办?
恰好乔莞也正偏头打量他,傅天琅沉默着摸上她的头发,点头:“嗯。”
乔爸松了口气:“好了,洗手开饭,那两夫妻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贩子,以后在路上碰到,别理他们。”
傅天琅又应了一声,撩起袖子跟着乔莞进了厨房。
晚上的气氛虽然古怪,但也平静的度过,直到夜里九点多的时候,乔莞有趁着家人不注意,抱着小枕头偷偷摸去傅天琅的房间。
门一开,见他撑在地上做掌上压,她便“噌噌噌”的跑上前,一屁股坐上他的背脊。
他愣了下,撑着她的体重继续起起伏伏。
“琅哥。”
“嗯。”
“他就是你二叔?”她丢掉枕头,由后方搂住他的脖子。
“嗯。”
“当初是他害的你?”
“嗯。”
乔莞撇撇嘴:“脸真大,他们为什么非得找你?”
他停下动作,一翻身,让她顺势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为了爷爷的遗嘱,在他老人家去世之前曾给我留下了一百亿的不动产,但必须在年满二十三岁之后才能继承,但逾期作废,将如数捐给希望工程。”
原来是为了钱。
乔莞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脑袋瓜子往他肩窝上蹭了蹭:“一百亿,好多……”
“嗯。”他嗅着她的发香,刚洗完澡的女孩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橙味。
“你不想要吗?”她眨眨眼。
“你想要?”他愣了下,扳正她的小脸蛋,“你如果想要,我可以……”
“不,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是你,这些本来就是你爷爷的遗产,白白捐出去不可惜吗?还不如留着,往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乔莞想了想,她自己的账户里还存着上回赵灵给她的一百万,那些钱是等她走的时候,留下来给乔爸乔妈养老的,以报答他们两世的养育之恩,而傅天琅……她其实也想给他留点东西,但她翻遍全部家当,除了她这个人,她确实没什么可以留给他的。
所以这一百亿,她私心的想让他留下,毕竟以他现在的身手,她相信傅绒威胁不到他。而他一旦拿到这笔钱,就可以直接辞掉楚家的工作。在她离开之后,他也不必再为了生计过得那么辛苦。
甚至……他也许能很快振作起来,用这笔钱做点小买卖也好,讨个能照顾他生活的老婆好好过日子也好……
一想到这点,乔莞那颗刚被醋缸浸过的小心肝又泛起了酸泡泡,她用力的在他胸前抓了抓,而后又不解恨,索性抓住他的衣领塞进嘴巴里咬。
嚼吧嚼吧,有点圆润的双颊突然被他捏住。她眼睛咕噜噜的转,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生气了?你要是想要,我过段时间回去继承就是了。”
乔莞听罢,终于舍得松开他的衣襟,看着他一领子的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给他擦擦。
他啼笑皆非,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小财迷,全存你账户里,这下高兴了?”
乔莞张着嘴,猛地摇头:“你的钱存我账户里做什么?”
傅天琅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区别?”
见他俯身又要亲她的嘴,她连忙用手挡住:“误会了,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天琅顿了下,撑着手臂看她。
“这样吧,不是有夫妻联名户头么,我们开一个,这笔钱可以先存着。”乔莞想着,如果明说,他一定不会回去继承,但加上她就不一样了。
而且联名户头代表他也有份,等到年底合适的时候,她再偷偷写一封遗嘱,把这一百亿全部给他。
傅天琅低头含住她的唇,似乎对这些钱毫不在意:
“好。”
“过段时间,把工作辞了吧。”她搂着他的脖子回吻,含含糊糊的说。
“好。”
“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许再做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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