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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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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姐踟蹰了一下,终于还是收下了,对这笔小横财还有些受宠若惊:“那多谢你了。”
骆天找到水龙头把那碗洗得干干净净,木鱼石明亮的紫檀色终于显现出来,骆天将它收在自己的小包里,心情立刻大好,这比书生在荒郊野外遇到绝色美女还要爽,何可人看着兴高采烈的骆天,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郊区的饭食虽然简单,可是食材新鲜,又不用什么乱七八糟的配料,所以那种自然的风味大受欢迎,大家伙儿吃得高兴,有一个好酒的学员就来了劲头:“老板,有酒不?”
何可儿瞪了他一眼:“你还想考试通过不?如果你喝酒,明天我不会让你碰到车。”
骆天附和了一声:“人身安全最重要,还是不要喝了吧。”
那学员原本想和何可儿抬一下杠,见有人帮腔,也就不作声了,喝酒的事情更是只能作罢,等吃完饭,骆天并不想立刻上楼【wWw。3UWW。cOm】,他还想再研究一下这木鱼石碗,找了一个亮堂的地方,他就坐下来仔细地看着碗上的石纹……
“你刚才撒谎了。”
何可儿居然也没有回房间,对这个半道杀出来的美女,骆天无可奈何:“我怎么撒谎了?”
“凭感觉。”何可儿指着骆天手上的碗:“我看你对这个碗的兴趣远远地大过了你的爷爷吧?我说的对不对?”
漂亮的女人加上自以为是实在不能让人有好感,虽然她猜中了,骆天没有好声地说道:“当然了,我肯定会有兴趣,谁让这是一只会唱歌的碗呢?哦,是一块会唱歌的石头,对了,你听过那首歌没有,好像是蒋大为唱的吧?”
何可儿的脸色变得铁青:“你这是在涮我吗?”
“不敢,不敢,你可是我教练嘛,我还想活着回去。”骆天补充道:“你说对吧?”
“哼。”何可儿冷哼一声:“一个狗碗你花一百块钱买,反正有问题。”
“我说过了,何大教练,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狗碗,它是一只会唱歌的碗。”骆天说着,食指弯曲起来,敲在碗上,立刻有几声悦耳的咚咚声传了出来,何可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这个骆天,说话阴一句,阳一句,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不过这声音确实好听。
“这碗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好听?”何可人终于放下了架子,好奇地问骆天,骆天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是以教练的身份在问我吗?”
第93章 英雄救美
何可人几乎气绝,正准备转身就走,骆天开口了:“这不是木碗,虽然猛地一看是木,但却是石碗,木鱼石,这种石头除了会唱歌,把酒倒在里面,还能让酒更好喝,茶水泡在里面,放上五天也能喝,长期使用木鱼石碗的饮水,可以使人蓄精固本,精力充沛,防止毛发脱落……反正它的好处多了去了。”
“对了,木鱼石和乾隆还有些关系,乾隆二十七年,乾隆帝下江南途径山东,地方官员进贡一把木鱼石壶,乾隆帝是个懂茶之人,用其沏茶后发觉茶香四溢,不仅感叹紫砂万把,不如石壶一把,乾隆皇帝龙颜大悦,赐壶名为清幽,命内务府将清幽镌刻于壶身之上,并封当时正宗的木鱼石矿洞为清幽贡石。”
“你是说认真的?”何可人对古玩完全是门外汉,现在听骆天说的这些就像是在听天书:“你是干什么的?”
“鉴定师,古玩店老板。”骆天现在已经没有心情鉴赏这只意外拿到的木鱼石碗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又被调侃的何可人居然没有生气:“你居然是鉴定师?”
“太瞧不起人了。”骆天拿出自己的名片:“这是我的店,欢迎你去验明正身。”
何可人拿着名片,看骆天的眼神就不像刚才那么冷冽了:“还真看不出来,我以为鉴定师都是半老头子,都是半入土的人了。”
“也不算错,至少现在国内有名望的鉴定师都是半老头子了。”骆天觉得何可人一下子点出了这个圈子的特点,排资论辈相当严重,年纪长的在普通人眼中鉴定功力肯定比年轻的要强。
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骆天站了起来:“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返程呢,你也挺辛苦的,高速路上只有靠你一个人开。”
没想到骆天会说出这么贴心的话来,何可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木讷地摇摇头:“反正已经习惯了,没所谓的。”
“油门踩到底也是因为习惯了吗?”骆天扔下这句话,赶紧逃跑。
身后的何可人愣了一下,晕死,这个男人原来是在调侃自己,可真不能小看了这个斯文的男人!
骆天成功地调侃了何可人,觉得相当地痛快,这个女人有些太霸道了,一车人的性命呢,在高速路上那么横,她也不想想她要是死了,底下还得横着四个人,自私致极!
骆天和一个男学员住同一个房间,那学员有些胖,睡觉时打呼噜的声音就像是大象在喘气,平时入睡很快的骆天被他整得有些辗转反侧,于是索性盘腿坐到床上,练习起瞑想来,可能是环境清幽的原因,练习了一阵子,骆天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清明,呼吸也慢慢地平稳下来,听说瞑想练到一定程度,呼吸声可以细若游丝,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出来。
夜色中,手上的金葫芦闪烁着流光,手上的金葫芦从一个变成了两个,骆天把周虹的那一个也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许久没有打开金葫芦了,骆天突然想看看碎片变成了什么样子,骆天打开,眼睛扫到里面的碎片,顿时呆住了,原本已经成为石灰色的碎片现在居然恢复成了原样!
原本骆天以为每与碎片融合一次,就等于吸走碎片的力量,因此颜色或越来越淡,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化为粉尘,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是这段时间没有看它,它居然自我恢复了?!
是的,现在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碎片具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所以在放置一段时间后,它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第二,和装碎片的容器有关,难道金器可以帮助它自我修复?
骆天想到这两种可能,有些激动起来,这就意味着碎片的力量或许并不会永久消失!原本就睡不着的骆天,这下子更加睡不着了,想到即将到来的鉴赏会,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大展身手,给这群“老爷子”留下深刻印象!
骆天将碎片放回去,就躺到了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两张脸,一张是陈小影的,她眼中含着泪,正期待着看着自己,还有一张脸是萧雪的,她正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唉,骆天翻了一个身,女人真是麻烦!
长训比想像得要漫长,主要是因为高速路上不用学员开,所以快了不少,不过后面的考验有些出乎意料了,设计的路线中有不少是乡村中的小路,路很窄,地上还坑坑洼洼地,需要战战兢兢地通过才行,车子在小道上走得相当缓慢,车子每晃悠一下,就让人的神经紧紧地绷了起来,大家都唯恐车子会侧翻过去。
骆天不是没有经历过死亡的边缘,他不像其他人表现得那么强烈,而是默默地抓着安全带,看着前方的道路,现在开车的是和骆天同房的胖子,本来就胖,加上一紧张,额头上全是汗,正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新手上路就是这样,遇上路状复杂一点就像是到了生死关口一样,浑身的肌肉都没有办法放松了,就在车子缓缓前行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一只羊,这种乡下地方,出现一只畜牲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人在神经紧绷的情况下,往往做做出出人意料的反应,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刹车,可是胖子居然狂打方向盘,旁边可是一片水田啊,何可儿大吼一声:“刹车!”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径直冲到水田里,一车人惨叫一声,胆小的女学员双手死死地捂住脸,何可儿终于踩住了刹车,车子没有进一步往水田冲下去……
车子停住了,骆天拉拉车门,还好,能够打开,这时候的车子倾斜在田梗上,前面已经倾斜到了水田里,后面则是翘了起来,这样子有点喜感,骆天从车门里钻出去,又帮着其他学员出来,胖子出来的时候有些痛苦,看样是吓坏了,他连看都不敢看何可儿的脸色。
何可儿无奈地看着车子:“得把车子推上来才行。”
骆天第一个下了田,他脱了鞋子,卷起裤腿,站在田里,然后看向其他人:“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下来?!”
男学员包括胖子都下去了,何可儿自然不用说,只有那个女学员在迟疑,骆天一声大吼:“车子推不上去,你也甭想回去!”
那女学员几乎踉跄地下了田,然后恨恨地瞪了胖子一眼:“都怪你!”
胖子一声也不坑,骆天有些烦躁了:“废话少说,难道你们是用嘴巴推车子的吗?”
何可儿看了骆天一眼,有些笑盈盈的样子,她真没想到骆天还挺幽默的,在骆天的加持下,大家总算聚齐了劲,几个人同时用力,把车子重新推了上去,又手忙脚乱地清洗车子,幸好车子没有进水,发动机什么的完好无损,不会影响大家的进程,就在大家松一口气的时候,两个本地人扛着锄头就过来了,看了看受损的水田,脸上的颜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你们是怎么回事,弄坏了我们的地,是要赔钱的。”其中一个年纪轻的指着田坝:“看,田坝都撞没了。”
第94章 检验
这倒是真的,已经光突突的了,大家的目光看向胖子,胖子手一哆索,指向何可儿:“这是我们的教练。”
这话似乎是要把矛头转移动何可儿身上,何可儿愤怒地瞪他一眼,可是来不及了,那两人走到何可儿面前:“你是领头的?”
何可人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也不想退让:“是。”
骆天这才对何可人高看了一眼,只见那人说道:“我们要重新修复田坝,还有这田里的水都漏完了,你们得赔钱才行?”
“多少?”
那年长的伸出一个巴掌来:“五千!”
五千?何可人吓了一大跳,“你这一块田一年也收不了五千吧?”
“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现在是正旱着呢,这田里的水都流光了,我要是重新补不回水,我这一块田的收入就打了水漂了,我用的化肥,人力,还有种子,也都泡汤了,五千块可不算多啊!”那年长的老者越说越来气:“你们这些城里人怎么一点道理也不讲?!”
何可人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怎么想这老人说的话也有那么一些道理,再看始作俑者胖子,他居然闪在一边一声不吭,好像完全没他的事一样,五千块,何可人脸上变得躁热起来,她根本没有带这么多的钱。
骆天叹了一口气,站了出来:“老人家,是我们不对,不应该撞坏你的地,不过您看我们也是外地人,出来已经花了不少钱了,我们还得回程呢,您看,我们也愿意赔,不过您看是不是能少一点,给我们留点油钱??”
那老人家看了看骆天,沉默不许,好半天才开了口……
“我看你这后生说话讲理,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四千块钱,一分也不能少了。”老人家看了一眼那年轻的农夫:“你说呢?”
“我听爸的。”原来是父子俩。
骆天笑了一笑:“老人家,四千块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没有这么多钱。”说完骆天拿出自己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这里呢,只有三千四百块钱,剩下的是银行卡,这里也没有办法取钱,是不是?”
“三千四块百?”
“对,老人家,您要是愿意要呢,我全给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们也没有办法了。”骆天说的是“我们”,这让其他人心里都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尤其是胖子,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何可儿准备说话,骆天暗暗地踩了她一脚,她立刻没吱声了,那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决定了:“那好吧,三千四就三千四,算我们倒霉。”
骆天数数手里的钞票,突然抽出来四张:“您看,给我们留点路费吧,不然路上吃饭可成问题了。”
“你这人咋这样?”那年轻的要急眼了,正准备挺身而出,被他爸给拽住了:“行了,行了,三千够了。”
收了钱,那爷俩总算满意地走了,胖子不合时宜地出声:“我们不赔也行的,他们能怎么样?”
“怎么样?”何可儿指指周围:“没看到全是村民吗?最难缠的就是地头蛇了,在别人的地盘上呢。”
果然,四周的田地里全是扛着锄头或是拿着镰刀的农夫,胖子终于不吭声了,有一个男学员忍无可忍:“你这人太没有劲了,全是你惹的祸,你还有脸不?”
何可儿瞪了他一眼,转头向骆天:“这个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
那胆小的女学员也开了口:“就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
转瞬间,骆天就成了众人心中的英雄,大家伙儿的矛头全部指向了胖子,胖子如坐针毡,嘴里喃喃念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没所谓的,这钱我就一个人出了,大家没在意了,我们赶紧走了,小心人家后悔。”骆天压根没想大家伙儿来平摊这点钱,这点钱,现在的自己还是出得起的,他怕的就是麻烦,骆天这样一说,大家连忙上了车,何可儿也不让胖子开车了,狠狠地说道:“这次长训你的表现可真优秀,以后你可别上路,上路就是马路杀手。”
胖子在后面苦着一张脸,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这会儿,他成了大家BS的对象,自己的皮脂再厚,也觉得脸躁了。
好不容易离开这段最曲折的小道,车子终于驶向了国道,这次又换了骆天来开,此时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除了胖子,其他人的心情都愉悦起来。一路上吃饭的钱大家都抢着掏,不让骆天再花一个子儿,司可儿也没有原来那么酷了,看来经历过患难之后,大家明显亲近了不少。
相比之下,胖子就悲催多了,大家伙儿变着法子挤兑他,他一路上苦着一张脸,无话可说,心里又担心要他第二次长训,郁闷至极。
车子终于驶向了回去的高速路上,何可儿驾着车,这一回,没有之前那么彪悍了,终于回到了集合的地点,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都要隐没在云层之中了,大家互相留了名片,包括胖子,大家四下散去。
骆天拦了一辆计程车正要走,何可儿开着驾校的车子追了上来:“喂,骆大鉴定师!”
“有何指教,何大教练?”
“钱,我会还给你的。”何可儿倔强地说道。
“要还,也不是由你来还,你还真是爱逞强啊。”骆天摇遥头:“以后万一还有机会我们辆坐在同一辆车上,我只希望不是你开车就行了,好了,我们再会吧。”估计我们没什么机会再见了,骆天想道,上了车:“去古玩街。”
何可儿看着计程车疾弛而走,心里怅然所失,她戴上墨镜,让人看不到她的眼神,这样就无法揣测她心里的想法。
再会?还会有机会再会吗?何可儿想着,也钻进了车子,踩下了油门,作为速度狂的何可儿来说,要减速简直比减寿还可怕!
再说这边骆天回到古玩街,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丁诚背着自己的行李包,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到骆天回来,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言语中全是委屈:“你终于回来了?”
这话既像申诉,又像责备,骆天一愣:“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家伙就想这样放弃了吗?
骆天突然想起来,昨天就是七天的时限,偏偏自己去参加长训,而且也将这回事抛在了脑后,这丁诚肯定以为自己不想收他了,加上酒店的房间也到了期,所以只有收拾行李的份了。
自己假如再不回来,这丁诚恐怕就只能灰溜溜地回老家了,骆天有些不好意思:“我忘记和你说了,我前两天参加驾校的长训,现在刚刚回来。”
丁诚的感觉真是很难用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正式地对待过一件事情,为了通过骆天的检验,留在他的身边,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学习,哪怕是回到酒店,也是通宵达旦,当昨天骆天没有出现在让里的时候,他满腔的热血就好像被冰冻了一样,刚才见到骆天的一刻,他几乎要跳起来了。
“走,进去再说。”骆天看到阿义幸灾乐祸的脸,他知道丁诚小混混的作派让他们很不喜欢他,人的成见是很难在几天就改变的,况且,这个丁诚最终变成什么样儿,谁也不知道。
第95章 检验(2)
骆天指着店里陈列的商品:“第一,客人进来对某样商品感觉兴趣的时候,要能够简单地介绍,这是基本功,现在我们就抽一样,看你能不能做到这两点。”
骆天走到那排青铜器面前,随手指到其中一个青铜酒器上,当然这个是仿的,古玩店真假混迹在一起,全凭客人自判真假,对于古玩店来说,当然不会告诉客人这个是高仿版的。
“这是青铜爵,周朝时,对青铜酒器作了明确的规定:一升曰爵,二升曰觚,三升曰觯,四升曰角,五升曰散,六升曰壶,这一个是一升的爵。”
“这是什么朝代的?”骆天问道。
丁诚抓了抓头,最后无力地看向骆天:“这是仿战国时期的爵,具有一定收藏的价值。”他心里没底,这样说到底行不行,古玩店的伙计是不是应该咬死所有的东西是真的?
骆天却赞许地点头:“好,你再过来。”
这一次考的是瓷器,景德镇的青花瓷,康熙时期的,骆天早就将店内商品目录给过他,就看他有没有记住了:“你再说一下这一件。”
“康熙景德镇产青花瓷器。”还好,反应算快。
“哦,青花瓷的特点呢?”
丁诚有些卡壳了,海量的信息中要找出那么一条来还是有些难度的:“这个……”
“你别急。”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可以快速消化所有信息的,骆天看着丁诚,心里隐约替他捏了一把汗。
“青花瓷是用含氧化钴的钴矿为原料,在陶瓷坯体上描绘纹饰,再罩上一层透明釉,经高温还原焰一次烧成,青花瓷的艺术性是相当强的。”丁诚总算记起来了,他的手心不知不觉已经出了汗。
“不错。”骆天是真心赞扬,毕竟这个家伙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此之前,他仅对玉石有所了解,如今青铜和瓷器也能略知一二了,虽然让他去鉴定真假有些难度,但能面对客户侃侃而谈就可以了。
“老板,还要考什么?”
骆天却坐了下来:“够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丁诚慌了神。
“你的表现不错,你可以留下来,以后多跟老张和阿义学学怎么招待客户,按理说,进入古玩店工作前期是要交押金的,毕竟古玩店里有价值的东西不少,但是考虑你的情况,所以这一层手序就免了,薪资呢,就和阿义一样吧,住房我来替你解决。”骆天看着丁诚:“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能不能走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骆天不是圣人,假如丁诚干得不合适,也只能请他另谋高就了,这一次主要是想看看丁诚的决心有多大,没想到他还真的坚持了下来,只是本性难易,当惯了混混的丁诚能否洗心革面,大家只有走着瞧了。
天色晚了,骆天带着丁诚先去自己家睡一夜,第二天再去为他找房子,进到骆天的房子里,丁诚惊讶这么简单的装饰,骆天说道:“我就一个大男人住,没有整得很花里胡哨的。”
事实上,这是周虹替他布置的,正合他心意,简单大方利落,每次想到这一点,心依然会痛,但开始慢慢习惯她已经离开的事实,睡在她给他买的床上,骆天也会不止一次地想到两人同眠的情形,这一切已经成为了泡影。
丁诚开始取出自己的睡衣,里面的一张照片引起了骆天的注意,照片上面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坐着靠在一起,很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这是你爷爷?”
“对,我爷爷叫丁志高。”
丁志高??骆天这下子可是真的吃惊了,“你是丁志高的孙子?”
骆天喜欢鼻烟壶,这是前面就说到过的,而这位丁志高正是擅长鉴别鼻烟壶,并且他的手艺也很精妙,据说丁志高擅长内画,而且艺术性相当之高,所谓的内画,于嘉庆末年道光初期。它是用特制的微小勾形画笔,在透明的壶内绘制而成的。
最初的内画鼻烟壶是内壁没有磨砂的透明玻璃壶,因为内壁光滑不易附着墨和颜色,只能画一些简单的画面和图案,比如:蝈蝈白菜、龙、凤和简笔的山水、人物等,后来,艺人们用铁砂和金刚砂加水在鼻烟壶的内面来回的摇磨,这样使鼻烟壶的内壁呈乳白色的磨砂玻璃,细腻而不光滑,容易附着墨色,效果就象宣纸一样,内画鼻烟壶后来出现了一些比较精细的作品,再后来发展为诗书画并茂艺术精品。
丁志高擅长的是山水,相当有意境,早些年骆天还买过他的作品,虽然不是古董,但闲暇时拿出把玩也很不错的,只是近几年很少听到他的消息了,骆天一直对这位丁大师很神往,没想到丁志高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听说过我爷爷。”可惜丁诚不知道自己的爷爷是有知名度的人物。
“当然了,你爷爷的内画鼻烟壶在市场上可是被人追逐的对象。”骆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丁诚,只怕没少让他爷爷操心。
“你是说我爷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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