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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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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田田兴奋地说道:“你就是爸爸请来的顾问吗?”

这个爸爸一出口,程甄的面色更加不佳,这也让骆天吃了一惊,不是说程甄只有一个哥哥吗?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妹妹,居然还是自己认识的人,果然豪门背后的事情,不是用脑子就能想清楚的。

上了田田的车,车子直朝酒店驶去,路两边的风景丝毫吸引不了骆天的注意力,因为车上的气氛已经相当沉重,没有人说话,除了田田在聚精会神地开车,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望一眼骆天,嘴角浮上一丝喜悦的笑来。

“骆先生,今天请你在酒店休息,你所需要的一切告之前台就可以了,明天父亲想与你见面,同时展开工作,对父亲的藏品进行鉴定。”程甄的语气冷得像一把冰刀,这把刀不是插进了骆天的胸膛,而是刺进了田田的心脏里,因为骆天看到田田咬紫了自己的下嘴唇,脸也涨了一个通红。

到酒店的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骆天坐在三个女人中间,像是遭受到酷刑一般,看到车子有停下的趋势,骆天恨不得立刻跳下车去,但终究耐住了性子,拎着自己不多的行李跟在了程甄的后面,田田刻意放慢脚步,直到走到了骆天的旁边。

第299章 首富

“我请吃你吃,可以吗?”田田看着前面程甄的背影:“只有我和你。”

田田似乎很怕程甄,而且她叫她姐姐,是表姐妹吗?看小洛,也和田田不是很亲热的样子,骆天对田田的身份一直存疑,在飞机上重遇的时候,她对自己的身世背景就遮遮掩掩,而且最让骆天吃惊的是,她也好,程甄也好,普通话都相当地标准,完全令人联想不到香港,或是广东。

“可以。”骆天答应,却担心程甄不肯,没想到的是,程甄居然迫不及待要就要离开,这正合了田田的心意,目送程甄走了之后,田田的表情明显放松不少,两人找了一家越南菜馆,等坐下来,骆天终于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叫程小姐姐姐?”

田田抬眼看骆天,一脸地无奈:“我们先点菜吧,好不好?你一定饿了。”这一瞬间,田田似乎又成了孟买的那朵娇柔的小花。

“行。”反正是饿了。

越南菜骆天是第一次吃,不知道是饿了,还是重见田田的原因,他的食欲很不错,饭菜一扫而空,完了他看着田田心事重重的脸:“好了,告诉我吧,你吊我的胃口从孟买直到香港,要是见不到你还好,现在我们又见面了,你是希望我从别处听到,还是由你亲口告诉我?”

“程甄的确是我姐姐,虽然她不肯承认,当然了,不肯承认的人多了去了。”田田突然眼睛红了:“对不起,我的真名不叫田田,因为母亲姓田,所以我给了自己一个名字,叫田田。”

“真名是什么?”

“程真。”田田皱起眉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程真,程甄,听上去是完全一样的名字,取这两个名字的人一定是大费苦心,骆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也是程安江的女儿?”

田田,程真点点头:“血缘上是的。”

骆天有些明白了,他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想我不应该对这些好奇的。”

程真低下头去:“没关系,反正这些在香港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你若在香港多呆一阵子,也是会知道的,完完全全,详详细细。”

“那好,那你就更不用说了。”骆天笑道:“谈谈你父亲的私藏吧,这个才是我来香港的最大动机。”

“怎么说,像是一个宝库?你如果走进去,一定会目不暇接的,为了它们来是正确的,其实,我对古玩很感兴趣。”程真苦笑:“反正只要我不对经商感兴趣就可以了。”

这话另有玄机,骆天约猜到了,无非是继承权之类的事情,程甄势在必得,其他人休想染指,大致就是这样了。

骆天立刻知道了程真的来历,如她所说,香港的小报杂志上对她的身世津津乐道,对于这一双“姐妹花”的恩怨情仇更是穷追不舍,原来程氏姐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说白了,程真她母亲是二房。

香港富豪在早些人有姨太太不是什么稀罕事,到了现代社会,受一夫一妻制的约束,虽然不会明目张胆地有几房姨太太,可是背地里的二房那是太正常不过了,程真的母亲就是二房,在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是程家光明正大的秘密,大家不提,可是都知道这娘俩的存在。

这一切直到程真的母亲去世,事情发生了改变,程安江正式向社会宣布程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并让她入住程家,这一事件在香港掀起了一番风雨,程家自然也是闹翻了天,可是闹归闹,程真还是以程家第二个女儿的身份成了二小姐。

骆天把小报扔到一边,心里替程真感到莫名地心酸,现在的她没有靠山,独身一人活在程家,还要遭受大家异样的眼神,到孟买做交换学生其实是为了逃避吧?看今天程甄的态度,完全无视啊,根本就不打算认同她,真是杯具的人生了。

骆天心下对程真多了一份关切,不过也马上提醒自己,这是豪门中人恩怨,与自己无关,自己专注的是那一批藏品,替程安江去除糟粕,尽自己顾问的职责。

香港的第一夜,骆天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眼开眼时已经是次日的八点,这才想起来与程安江的会面,好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骆天慢吞吞地下楼,一眼就看到程甄正拿着报纸,一脸愠意。

扫了一眼,骆天心里明了,昨天双程会面,今天自然会有一系列的小报消息出来,可见不是什么好事,见到骆天,程甄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将报纸扔到一边:“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出发。”

骆天点头,不理不问她为何情绪不佳,他才不想做炮筒。

程安江的藏品们于程家大宅里,这是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别墅,骆天港剧看得不少,他知道,在香港,只有真正的有钱人才会住在山上,这一点和内地有所不同,没钱的才会跑到山上宿营去,一个天,一个地。

进去那幢气派不小的别墅后,骆天深吸了一口气,这里园丁也穿着制服……骆天不是被震到了,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碍于身边的程甄,他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沿着那条好像没有尽头的小径,骆天麻木地交换着双腿,他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关心,他只在乎一会儿要映入眼帘的那些稀世古玩,程真坐在一楼的沙发上,静静地等着骆天的到来,然后目送两人走向二楼,那里,是程安江的书房。

程甄轻轻地叩打着书房的门,里面传来洪亮的声音:“进来吧!”

推门进去,骆天就看到坐在书桌后的老人,他大约六十来岁,一头银发,精神矍铄,见到骆天,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乐呵呵地说道:“贵客临门了。”

受到如此待遇,骆天万没有想到,亚洲首富如此地和谒可亲,当下有些发愣,直到那程安江走到跟前:“没想到是这么年轻。”

骆天这才反应过来:“不算年轻了,直奔三十而去了。”

“在古玩圈,简直是年轻后生,幸会,我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程安江就像是骆天失散多年的亲叔叔,言语中很是亲切。

“我?”骆天真没想到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到香港来了,下一步是台湾和澳门吗?“这一点真是意外。”

“古玩圈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是名声在外的人,我都有印象。”程安江看着骆天:“我的见面礼还满意吗?”

见面礼是程安江挑的?骆天原本以为是程甄的杰作:“原来是程先生的眼光,很独到,三件都是稀罕物,国内难得一见。”

“哈哈哈……”程安江大笑着摇头:“这是我小女儿挑选的。”

程真?这出乎骆天意外了,但他立刻赞道:“眼光很好,很独特,作为见面礼,很有诚意。”

程甄的脸上流露出一股怒意,转瞬即逝,骆天知道她不爽,不过一开始她就让自己很不爽,想要自己顾全她的感受,还是别奢望了。

“骆先生,关于你的传闻我听了不少,现在是轮到我亲眼验证的时候了。”程安江一个眼色,程甄转身将书房的门反锁上,程安江按下书桌上的一个按钮,原本与墙壁大小的书架立刻倒了一个转,露出里面的门来,门上还有密码锁。

第300章 九曲鸳鸯壶

只见程甄自觉地转过头去,看来在这个家里,已经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了,骆天也转头看向窗外,大约五秒后,门嗖地一声开了,程安江笑道:“进来吧。”

骆天走了进去,程甄却自觉地停在书房里,并没有跟过来,骆天心内一阵叹息,在这对父女之间,好像少了一些温情。

顾不得多想,骆天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自动地合上,里面的灯光很亮,刚刚转换空间的骆天还有一些不适应,强光照得眼睛有些睁不开了,等他松开挡光的手,看清这屋里的一切,终于惊叹出声:“完全是博物馆了!”

没错,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玩,足足有八个货架,而且所有的古玩保养得非常到位,可见得主人花了不少心思,里面以瓷器为主,玉摆件为畏,其它的则是各式各样珍奇少见的古玩,骆天的眼睛快速地扫过,嘴里问道:“鸳鸯转香壶在哪里?”

如此地开门见山让程安江大笑:“原来你是为了它才来的。”

“不止是它,是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召唤我过来。”骆天走到那些古玩之中,脸上的兴奋之情已经无法隐藏,这一刻,他就像是为古玩而生。

程安江点头,这小伙子有些像年轻时的自己,疯狂,对了,就是很疯狂,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放弃理智,抛弃世俗,从这一层次来说,这名鉴定师就已经不一般了。

鸳鸯转香壶相传是古代一种“稀世珍宝”,发明于汉代。宋、明都曾因此壶发生宫中奇案,对于此壶,说法不一,骆天一直认为所谓的鸳鸯转香壶其实就是九曲鸳鸯壶,只是名称在一代代传下来的时候,略有出入罢了。

程安江拿出来的这个壶,一种由壶体、壶嘴、壶把和壶盖组成的鸳鸯壶,外观上还有漂亮的花纹,与现在常用的酒壶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其特征在于该壶体内由隔板分隔成两个空腔,也就是常说的“隔断”,在古代,一边装酒,一边装毒药,所以常用来毒害他人,在倒酒的时候,只需要触动开关,毒药便能流出,而且触动机关极为隐蔽,常人在共饮时不易觉察变化。关键工艺是,该壶内藏暗箱,壶嘴其实也分两段,执壶之人以机关控制气压,可随心倒出不同酒液,这样的话,就算两人同饮一壶酒,却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暗害对方。

所谓九曲鸳鸯壶,与其说它是“稀世珍宝”,不如说是“杀人利器”更贴切,由它制造出来的宫廷冤案,不计其数。

骆天拿在手上一番把玩,又研究起里面的机关,这一番功夫,让程安江有些疑惑:“骆先生,是在研究壶呢,还是在研究里面的机关?”

“机关?”骆天笑着将壶拿在手上:“老实说,这并称不上是古玩,但收藏价值是肯定的。”

这话让程安江的脸变了颜色:“什么意思?”

“楚国郑袖为方便服药而命人精心制作而成,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这就是最早的九曲鸳鸯壶,可是九曲鸳鸯壶早就已经失传,现在的壶只是由云南一位民间师傅研究复制而来,完美再现了当年的九曲鸳鸯壶,假如有人说这是某某朝代的九曲鸳鸯壶,那他就是在撒谎。”骆天很郑重地说道:“这只能说是一件完美的复制品。”

程安江面上掩饰不住失望之情,骆天宽慰道:“虽然是复制品,可却是完美,收藏价值丝毫不会低于这里的其它古玩。”

“嗯。”程安江心里总算好受一些:“那骆先生替我看看其它东西吧。”

骆天却有自己的安排:“我想先看看程小姐诱惑我来这里的几样东西,除去这九曲鸳鸯壶,七孔大玉刀、金玉镂雕春水佩、鎏金鹿纹马蹬壶、白玉双龙佩、摩睺罗,我想先过过眼。”骆天早就将这几件宝贝的名字牢牢地记在脑子里,此时就像是放了闸,脱口而出。

“好说。”经过这九曲鸳鸯壶,程安江心里也有些底了,二话不说择出七孔大玉刀来:“请过目。”

这把刀外观呈墨绿色,局部有黄色沁。体扁平,呈肩窄刃宽的宽长梯形,两侧有对称的凸齿,近肩处有等距且排成一直线的七个圆穿。玉刀两面纹饰相似,皆以交叉的直线阴纹组成网状和几何图案。

“这黄色沁应该是血沁,只是颜色略淡,看上去为黄色。”骆天很肯定地说道:“这刀是古物无疑,刀上有血沁,说明这刀原本就与血有关,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刑具,看它的长度有六十多厘米,在刀具之中,是比较大器的,看上面的纹饰,比较符合夏朝的特点。”

程安江听得完全入神,尤其那黄色,之前并没有人告之是血沁,如今骆天这一番新的言论让他兴奋不已。

“我们都知道,夏朝是大禹的儿子启建立的,从夏朝开始,刑法是相当多的,据郑玄为《周礼秋官司刑》作注说:‘夏刑大辟二百,膝辟三百,宫辟五百,剔、墨各千。’大辟、殡、宫、鼻、墨都是古代刑罚的名称,夭辟是砍头的刑罚,殡是剔掉人的膝盖骨的刑罚,宫是阉割男性的生器的邢罚,荆是割掉鼻子的刑罚,墨是在脸上刺上字后涂上墨的刑罚。可见夏朝的刑法不仅类型多而且是很残酷的。其中的大辟就是死刑。”

这一番话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尤其两人还在这幽闭的暗室之中,气氛一下子就变得阴森可怖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把刀是用来行死刑的刑具?”程安江双手放在身后,若有所思。

“没错,夏朝执行死刑的具体的细节现在就很难得知了。但七孔大玉刀却具备了作为砍头工具这种功能,它的长度为六十多厘米,如果是作为装饰品,好像稍稍长了点,而且在上面钻了七个小孔,表达的是一种怎样的审美情趣,很难解释清楚。”

骆天指着刀上的七个小孔,继续说道:“如果是作为行刑的用具,对它的长度和七个小孔都可以解释清楚。用刀杀人,刀的长度肯定要比人的头颅宽度长,另外刀上的七个小孔,可能就是拴绳子用的。在行刑的时候,把玉刀用活动的绳子拉起来,可以起到暂时稳定的作用,把人按在刀下面,然后把玉刀按下去,最后达到正法的目的。”

骆天讲得非常生动,古代的那残忍的行刑现场似乎就在眼前,程安江似乎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还有这把刀上面的血沁,也可以分析得出来,这把七孔大玉刀由于年复一年的被当作杀人的刑具,尽管每次行刑结束后都要冲洗、擦拭,但刀上有时还是会残留有血迹,这些血迹慢慢地渗进到玉里,再经过几千年的保存,最后演化为我们现在看到的黄色沁。”骆天的一番话环环相扣,程安江完全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程安江连连点头:“有道理,这刀果然是刑具不假。”

“这刀极其珍贵,恕我冒昧问一句,程先生是从何而来?”骆天满心地疑惑,这一屋子的珍稀古玩,不是朝夕可以收集到一起的。

第301章 古玩具

“这是我将近二十年的杰作,有从民间古玩店收过来的,也有从拍卖会上竞拍下来的,还有一些,是我功成名就之后,有人赠送的,来历就不一而足了。”

闻言,骆天感叹道:“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件古玩都凝聚着一件往事,也是程先生您二十多年生活的缩影了。”

“是的,二十年才积累到今天这个地步,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我敢说,进入我这暗室的人,不超过十个,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来了。”程安江感慨着。

这其中似乎另有深意,不过骆天已经不想去深究,现在的他只想继续看看接下来的珍稀古玩,程安江了解骆天的心情,这一次拿出来的是金玉镂雕春水佩。

玉佩是浅浅的绿色,玉质温润,骆天一放在手上,便被它的造型所吸引,这块玉佩整体呈椭圆形,以多层镂空透雕和阴刻纹雕琢而成。正面镂雕花荷莲、草卉为背景,中间一只白天鹅张口展翅,上方一只海东青飞于草叶之上,回首寻觅猎物,大小两鸟相映成趣,设计巧妙,雕刻精细。或许是因为呈现了春色,才起名为春水佩,倒也贴切得很。

骆天凝神看过去,便知这玉佩年代,但他先进行解析:“这玉佩采用了多层镂空透雕和阴刻纹雕,镂空核雕也属于透雕的一种,空核雕的镂刻是创作的最关键阶段,要求作者施刀的功力、线与面的处理以及各种造型手段的变化,都必须切实服从主题内容的需要,使意、形、刀有机地融为一体,这道理有些像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人剑合一一样。”

“哦,由此可以知道这块玉佩的年代吗?”程安江最关注的还是年代,这是决定这块玉佩价值的最重要因素,除去工艺材料以外。

“镂刻的工艺在明清两代盛行,不止是玉器,就连文玩核桃,家具,石器都采用到镂刻这种工艺,可是最早出现并有记载的却是在辽金元代。”骆天这话一拐弯,程安江皱了下眉头,显然觉得骆天在卖关子,却听他说得有理,耐住性子继续听下去。

“这玉佩之所以叫春水佩,是有来头的,这上面有一只‘海东青’,海东青是一种神鸟,又名鹰鹘、吐鹰鹘,主要生长于黑龙江流域。它体小机敏,疾飞如电,勇猛非凡,自古以来深得我国东北各民族的喜爱,有专人进行驯养,用以捕杀大雁及天鹅。”

“这又代表着什么?”作为现代人,早已经对海东青这种动物没有认识了。

“说这玉佩的玉人至少是少数民族,还有就是春水玉是装饰玉的一种。它是反映辽、金两代皇帝,贵族春季进行围猎时,放海东青捕猎天鹅场景的玉雕。春水玉通常采用镂雕来体现水禽,花草,风格写实,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造型多呈厚片状,多数作品比较注重单面雕刻,风格粗狂,简洁。”骆天这才讲到了真正的重点。

“哦……”程安江连连点头,仍希望骆天给一个结论:“那么是?”

“脱不离辽金两代,这玉盘得不错,玉的光泽很漂亮。”骆天含混地说道,他自然知道,实为金代春水玉,只是要点出来,有些为难,毕竟两代的春水玉差别不大。

“嗯。”程安江已经很满意:“我们果然没有挑错人。”

提到这个,骆天有些好奇:“我想知道,程先生为什么选中我呢?”

“其实是真真的主意,加上我听说过骆先生的名头,所以才想一试。”程安江笑道:“其实我倒是好奇真真为什么会第一个提到你,不过程甄并不太赞同,她向来有自己的主意。”程安江语气中有对小女儿的怜爱,这自然有原因,小女儿经受的轻视想让他弥补吧,对于强悍优秀的大女儿,言语中却有些无奈,想来是让他头痛不少,毕竟程甄的自主性非常强,而且,她对什么都是持怀疑的态度,这可真是要命。

骆天似乎明白为什么是程真来接了,她是知道自己要来的啊,还装作一幅意外惊喜的样子,想不到这小丫头也有一些……城府,转念想想,她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要说没有心机怎么可能?骆天突然有些颓然,自己对于女人果然抵不过对古玩的了解,这程家姐妹两人根本就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自己那是白操心了。

“怎么了,骆先生?”正在兴头上的程安江催促道:“我们接下来看哪一件?”

“白玉双龙佩吧。”骆天说道:“都是玉佩,那就一起看看吧。”

骆天有点小小的失望,白玉双龙佩直径不过五公分,外观白色,两条龙背靠背,爪子腾空似乎要扑跃向前,骆天立刻总结道:“清代的白玉佩,比较简洁。”果然程甄不太懂古玩,随口道出来,这个就破功了。

接下来的鎏金鹿纹马蹬壶却让骆天眼前一亮,马蹬壶是经典的金银器,也就是主材为银,银上为鎏金,统称为金银器。

银壶捶揲成形,形似马镫,上窄下宽,平底,侧视为三角形,直口,有盖,盖面稍鼓,顶有小孔,可能原有盖钮,今已失,颈部有环,原应有链与壶盖相连,提梁作鸡冠形,内衬银板,中有圆孔。壶腹微降,中心錾刻卧鹿,头顶灵芝,身上有斑纹,周围填以山石花草纹,鱼子纹地,外有两个莲瓣纹组成的菱形,四角饰卷叶纹,腹部两面纹饰相同。盖面饰翻卷的荷叶纹,侧沿饰两破式海棠。颈部錾卷叶三角纹各一周。壶侧面饰忍冬花结,亦以鱼子纹为地。造型美观实用,装饰采用开光的手法,主次分明,纹饰鎏金,具有较好的装饰效果。

“马蹬壶也是北方少数民族常用的容器,早期的少数民族一般用皮质的,可是皮革易于腐烂,不能长久保存。这壶之所以是扁平的,是因为扁体容器容积相对较小,平面稳定性较差,而优点是易于捆扎固定,方便携带,适合于游牧生活使用。”骆天对这壶的外形有所解释:“在当时,汉族所使用的壶具多用圆形,体积大,易于滚动,对于骑牧族来说非常不容易携带,就是在此基础上,他们研发了更适合自己的壶具。”

“辽代器物在各方面均酷似盛唐金银器,但是两者还是有根本的区别的,整体来看,辽代金银器风格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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