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游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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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那个时候自己和元书涵是对手，但是那确实专属于自己两个人的时光。现在的岁月里有着太多太多的人，有着元书涵的两个弟妹，还有这裴明宣玉天成，还有着一个比他们都要更加特殊的人，那个叫做非剑的男子。

　　　　“说的也是。”过去的那段时间终究没有自己的参与，自己又何必去纠结哪段时间他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自己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元书涵的身边有着太多太多的人，自己却偏偏只想要做最为独特的一个。

　　　　就如同司空子弘说的一样以后在元书涵的身边还会出现很多人，自己难道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若是一次两次元书涵或许不是说什么，时间长了之后自己是不是更加令人厌弃。

　　　　若是真的变成了那副模样莫要说是元书涵，就算是自己都会十分厌恶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有自我吗？爱一个人不论如何都是没有错的，要是有错只在于太在乎而失去自我。

　　　　“我们之间不存在竞争，我始终都是这样认为的，感情的事就算是想要挣也是挣不来的。”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争夺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的厌恶，司空子弘并不想让自己变成那样讨厌的一个人。

　　　　“太多的争斗只会更让她厌烦。”裴明宣看着司空子弘的眼睛也带了一种认真，虽然说必至裴明宣的大气略显得有些突兀。他更考虑的是元书涵的心情，她那么讨厌麻烦的一个人，说不一定已经已经厌恶了这样的自己。

　　　　“我想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这就是两个人的共识，虽然说其中有着太多的其他元素，两个人考虑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我想是的。”裴明宣会给司空子弘一个微笑，在这个时候更要显得大度才行，尤其是面对司空子弘这样的对手。他们之间也许不是情敌，但是绝对算的上是对手。这一点裴明宣心里头清楚，司空子弘心里头也十分清楚。

　　　　“我想，若是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你当初肯定不会选择救我。”司空子弘就这样开起了玩笑，爱情的威力他算是见识到了，自己可以为了心上人舍身舍命，而爱情却让裴明宣学会了如何微笑。

　　　　若是知道两个人会变成今天这样，裴明宣当初肯定不会选择救助自己，但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若是没有这些事情的发生，裴明宣不见得会认识元书涵，果然这猜不透理不清的命盘。

　　　　“我依旧会救你，因为这人世间少了你，也许我会少了很多乐趣。”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很奇怪，有些时候很像是对手，但是细细推敲而来又想是朋友。若是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了解自己，那么不会是玉天成那个兄弟，而是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对手。

　　　　同样的反过来看，若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了解司空子弘，那么那个人也只会是自己。元书涵也许能力不比他们差，但是却永远不可能向他们这样了解对方。裴明宣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这样的想法在裴明宣的脑海中根深蒂固。

　　　　“呵呵！”司空子弘再次笑了起来，和平常完全不同的是，这样的笑声中有这男子独有的豪爽。他们都是刀光剑影中活下来的人物，这样的情怀自然是必不可少，只是平常一个人给人的印象是冷淡，而另一个人给人的印象确实温和。

　　　　都是和豪爽两个字沾不上边的东西，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只有自己知道。这样的感情其实从来都未曾离开过，他们一样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并且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应。他们都曾经是军营中的男儿，在这样的人面前都不会有着所谓的惺惺作态。

　　　　“你还是先回去养病，我不想失去你这样的知己，也不想让元书涵为你感到不开心。”稍后司空子弘恢复了平常的温柔，他们还是已经习惯这样的面具，无关乎性格只是因为习惯而已。

　　　　“我知道。”司空子弘有时候真的很像是太阳，可以懒洋洋的晒得人十分暖，也可以热到让人感觉灼烧。而自己也许是不同的极端，虽然他们确实是可以互相称呼为知己。

　　　　司空子弘看着裴明宣的身影渐渐消失，嘴角挂着的笑意多了那么几分真诚。心机手段自己一样不缺，但是如今却学会待人以诚，当然这也仅限于有限的几个人。


第十一章　东方昭又上门一

　　　　“也许不用你去，他们自己就将问题解决了。”非剑从男子的笑声中听出了开心，今天对于司空子弘来说真的是很开心的人。只是唯一让人有几分意料不到的是，司空子弘和元书涵居然是故交。

　　　　司空子弘虽然说没有裴明宣那样封王，但是说起来也是不弱的，现如今也在朝廷有一个职位，那就是淮南候。公侯伯爵里头的第二位，只差一步就到了国公的层次，比裴明宣只低两等。

　　　　现在裴明宣只能够算是赋闲在家，但是司空子弘明显还是有实权的。但是现在却放下了一切的家国大事，只求在元书涵这个小院子里头，有那么一个简陋的房间。也许元书涵真的有让人着迷的能力，你看裴明宣这两个虽然说目前还没有疯，但是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癫狂态。

　　　　尤其是在面对元书涵的时候，两个人平日的那副模样完全维持不住。这一点已经告诉了非剑太多太多的东西，比如说两个人对元书涵的感情究竟达到什么地步。女人了解女人，男人了解男人，所以元书涵不能够体会的感情，非剑却能够体会两个人的感情，在完全没有一点同感的情况下。

　　　　非剑从来没有体味过什么叫做情爱，但是在元书涵面前自己更像是个小孩子，纵然有些时候某些阅历确实是在元书涵之上。

　　　　“也许就这一点来说，我真的是个坏家伙。司空子弘的好，我从来都视若无睹。裴明宣的好，我也只想到要逃避。也许还是这两个孩子才最开心，因为他们不需要为这些事情感到烦恼。”

　　　　成长也许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学不会什么叫做成长的人，从来都是活不长久的。曾经的自己何尝没有过天真可爱，但是都在枪林弹雨中化作虚无。只能够用手上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来保护着自己最后所仅存的温暖。

　　　　曾经是哪些兄弟，还有父母留下来的愿望，他们中间那近乎纯美的爱情。现在是这个小院子，最重要的却是这两个小孩子。也许感情的事情真的不是那么适合自己，因为自己还真没时间去想那些事情。

　　　　“你现在到了那个年纪，总归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一些烦恼，这都是规避不掉的东西。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一步步顺势而为就好，当然顺德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的心意。”这一点非剑看得清楚明白，也希望元书涵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意生活。

　　　　他或者这两个孩子，对于元书涵的意义就是家，自己也许是哥哥也许是父亲，也许可以算作是元书涵的弟弟，因为自己在外生存的能力很弱。若是没有遇到元书涵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裴明宣或者是司空子弘，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是不同的，他们想要给元书涵也可以说从元书涵这里获取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爱，也许那种东西元书涵了解一些会比较好，至少比现在这样要好。

　　　　至少裴明宣或者说司空子弘，对元书涵多少都算是真心的。他不用担心元书涵被骗，一个可以为元书涵去死的男人，一个为了元书涵神魂颠倒不能自控的男人。这样的选择虽然说也有这自己的缺点，但是对元书涵的好却是始终都毋庸置疑的。

　　　　“到年纪了吗？也是呢，从前那里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也许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能够让我生活的衣食无忧，但是那样的我还叫做元书涵吗？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养大两个孩子，让自己在这个时代扎下根来。”

　　　　若是自己有根基的话，那个时候东方昭有胆子动自己一根毫毛？反倒是面对裴明宣的时候，东方昭那是一点大气都不敢喘的。因为裴明宣的势力可以轻松秒杀东方昭，但是自己虽然有那个能力却没有那个资格。

　　　　若非如此东方昭那天还能够回去吗？若是那个时候自己立足已稳，只怕东方昭甚至东方家现在都已经坟上长草。

　　　　“其实我们有能力，你可以不用这样的瞻前顾后。”裴明宣对付东方昭，那叫一个干脆果决狠，但是为什么元书涵不行呢？要说元书涵天性善良不忍造孽，这话说出口第一个笑出声音来的，绝对会是元书涵本人，因为她本人并不认为自己很善良。

　　　　“关键在于，我不打算带着孩子亡命天涯。”元书涵瞪了非剑一眼，这家伙还真以为自己软弱啊。那是估计到两个孩子好吗？要是没有两个孩子，不就是一个东方家嘛？想干就干了再说其他的。

　　　　就如同元书涵自己所说的一样，其实自己怕的只是两个孩子颠簸流离。她和非剑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那就是千万不要拿两个孩子开刀，那个后果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承担，一个发狂的顶尖医师加上一个发狂的顶尖杀手。

　　　　别的东西都暂且不说，至少你的子孙后代是绝对可以祸害的了的。医术之中有很多东西，都是世人所不能看的，那种东西只存在于少数人手中，却有着别人难以想象的危险，尤其是元书涵这样很没有良知的家伙。这些事情做起来更是如鱼得水，只要元书涵愿意的话。

　　　　“不一定。”非剑的眼神看向对面，那里头裴明宣正在一步步走下楼梯。“不过我还是劝你去看看裴明宣，那样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怎么看都有逞强的嫌疑。”若不是因为在乎，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自己的身体自己自然最清楚，裴明宣这样略通医术的自然更是如此。

　　　　“我去看看，那小子纯粹不想要命了。”说起这个元书涵还有那么一点怨念，她把裴明宣的身体调养到这个地步，她容易吗她？这小子现在还敢给她这样糟蹋，看她怎么收拾裴明宣，朝廷御封的宣王爷在这个地方可不怎么管用！至少在自己面前是这样。

　　　　连元书涵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看着裴明宣的眼神当中，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心疼。纵然只是非常微薄的一点，但是始终都存在于元书涵的眼底。

　　　　还真是风风火火，必过比起你口中的小子，你的年纪似乎连少女都称不上。不过想想当时跟司空子弘闹腾的时候，老娘这样的称呼，元书涵都能够顺口就来，这小子两个字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涵姑娘。”单单是两座小楼之间的距离，就已经让裴明宣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紧抿的嘴唇在诉说着裴明宣的疲惫，但是在看到元书涵的时候还是露出了微笑。虽然比较想要唤元书涵为涵儿，但是想到元书涵并不让人这样称呼也就作罢。

　　　　元书涵叹了口气，算是没有找麻烦的心思，现在的裴明宣那就是不找麻烦都有那么点玄乎，要是找麻烦的指不定弄成什么样子，难道自己这一次真的就只能够认栽。虽然说想想又觉得这样着实不甘心，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知道自己身体弱，下次就不要逞强。”元书涵对裴明宣伸出了双手，虽然嘴皮上还是有那么点毫不留情。

　　　　裴明宣看着自己眼前的小手，毫不犹豫的将手伸了过去，让元书涵扶着自己回房间。心中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动容，看来自己也不像是自己想的一样，在元书涵的心中什么都算不上。至少元书涵会对自己伸出手，在自己做错了这么多事情的情况下。

　　　　“没有下次了，要早点养好伤，才能够帮上涵姑娘的忙。不是依靠宣王的身份，而是我这个人……”为你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你还会不会觉得很麻烦。

　　　　裴明宣没有司空子弘身上那种让人感到愧疚的温柔，却在此刻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坚强。我也愿意抛开一切陪伴你成长，即使我本身拥有太多的东西。司空子弘放下一切只是为了陪伴，而不是为了得到。

　　　　所以司空子弘才能够做大那样的淡然，淡然的让人完全发不起脾气。就算是元书涵这样的脾气吗，也折服在司空子弘的温柔中。在这一刻裴明宣才理解到，温柔乡即是英雄墓，不论是对于男人或者女人都一样。

　　　　就如同元书涵于自己，而司空子弘于元书涵。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或许是贬义，但是个中冷暖个人自知。他们就是喜欢在温柔乡中消磨，那些人除了冷嘲热讽之外，也许还有这深深地羡慕。

　　　　安墨却突然上来，对着元书涵说了一句话。“涵姑娘，东方昭来了。”

　　　　这句话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宁静，也让元书涵的严重多了一抹冰寒。这小子怎么看都觉得学不乖，也许是因为太大的利益让他忘我，若是再好的东西没了命，那什么去拿？虽然所比自己之前定下的时间晚了，但是终究还是上了门。

　　　　“先回去好好休息。”元书涵还是先扶着裴明宣回房，然后将裴明宣扶到床上。裴明宣很自觉地躺下，而元书涵很温柔的给他盖上被子。

　　　　“我去收拾收拾这只学不乖的，但愿那个表妹别让人失望才好。”元书涵此刻的形象和那时候去见司空子弘的样子，有着太多的相似又有着太多的不同。

　　　　裴明宣则是点了点头，不想要就这样打破两个人的宁静。元书涵这样温柔的时候，还真是十分少见。


第十二章　东方昭又上门二

　　　　“表哥，这位涵姑娘真的可以治好我的脸吗？”女子带着斗笠，脸上的表情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话语中确有着太多的不安，让东方昭的心一阵揪的紧紧的。

　　　　“你看表哥脸上那么大的疤，现在不也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惜时表妹不用太担心。”东方昭开口安慰道，对于这位表妹东方昭也是真心喜欢的。本来应该早就带着表妹来治脸的，但是东方家出的事情又让自己有那么几分焦头烂额。

　　　　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在整治自己，现在的元书涵是绝对没有这样的能力的，那就只能是裴明宣了。那个大名鼎鼎的男人，因为自己对元书涵的态度觉得不满？当时在隔壁房间看到玉天成的时候，东方昭本能的就觉得不好。

　　　　威胁元书涵和威胁裴明宣，那完全是两个概念。至少前者多少有一点成功的希望，而后者那是纯粹的找死。当时就觉得很忐忑，玉天成会不会听到自己和元书涵之间的谈话，想不到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这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自己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若是自己没有因为利益的驱使对元书涵说出那样的话语，那么等裴明宣的伤完全治好之后，东方家就会使裴明宣的大功臣。但是现在裴明宣却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他对这件事非常的生气。

　　　　若不是因为东方家多少有那么一点引荐有功，也许东方家已经彻底的不存在了。所以东方昭心中十分的后悔，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出了硬扛着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唐惜时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这位表哥还真是敢说啊。虽然说自己当初毁容，是有一点东方昭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自己。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继母当做是垫脚石嫁出去，那还不如毁容了让所有人都厌恶自己。

　　　　更何况还能给东方昭一个恩情，怎么算都是合适的买卖。谁想到东方昭反倒是因此而纠缠上了自己，而且还说自己和东方昭亲上加亲正好。呵！若不是看在父亲的家财万贯，若不是看在父亲的位高权重，你们会接受我这样一个毁容之人？

　　　　场面话说得太好听，但是实际上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在心底的最深处觉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其实这句话也是我想要对你说的，只可惜你始终都是我名义上的母亲。至于东方昭？唐惜时却没有一点同情。

　　　　这位表哥对自己也许有那么一点心意，但更多的也是看在父亲的颜面上吧。更何况母亲的出生也不凡，自己更是出生就被封为县主，这样的身份才是你们所看重的东西。唐惜时看得清楚，所以用起来也是十分不留情。

　　　　但是当唐惜时看到这个小院的时候，也是觉得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惊讶，虽然说没有任何失态的行为。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小的院子里，也可以做这样多的事情，更加想不到那位涵姑娘居然会在这样的地方。

　　　　虽然说还未见到真人，唐惜时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不屑。就算是医术高超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为东方昭所差遣，虽然唐惜时良好的教养，让她并没有将这样的轻蔑放在脸上。但是很奇怪，自己这位表哥展现出来的却是恭敬。

　　　　就算是对待开门的大叔，也没有一丝半点的失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尊重。东方家是极为要面子的，这一点唐惜时算是深有体会。来这样的地方本来就算是纡尊降贵了，更何况是这样的表现。

　　　　带着这样的疑惑，唐惜时跟着东方昭到了这里。却没有看到周围的人看着他们，大多数都有着不屑。那小厮看了东方昭一眼，甚至还讽刺的说了一句。“东方公子的脸皮我们果然是不能比，至少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是绝对不好意思上门。”

　　　　就算是这样安墨还是很安分的上去喊了人，虽然说估计那人已经在楼梯口，但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见到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下来。

　　　　唐惜时忍不住问道。“小丫头，你家小姐在哪里？”若对方真的是一个小丫头的话，也许唐惜时这样的表现真的算得是有礼，可惜的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涵姑娘真的就是眼前这个十岁的女孩。

　　　　“呵！东方昭你确定还要给我找麻烦？”那真的别怪我灭了你，就如同非剑所说的一样，他们有那个能力所以可以那样的任性，大不了带着孩子跑路就好。安墨也已经准备拿起扫把赶人，看来这个东方昭被收拾的还不够。

　　　　“涵姑娘，表妹从小养在深闺，还请姑娘勿怪！”东方昭的话语已经有几分求饶的意味，在这个小院子里头还真是要十分小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给灭了。且不说住在楼上的那位裴明宣，单单是眼前的元书涵就够呛。

　　　　“我是小丫头，那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喽。”元书涵转身就走，她不喜欢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她今天就是不给这个女人治疗，谁能把她怎么着吧。更何况这个女人看上去怎么都比自己大，让自己一个孩子去见谅一个成人，那东方昭还真是够胆子说这句话。

　　　　东方昭额上冷汗直冒，面对元书涵这样的话，根本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自己的表妹若是可以说不懂事请人家不要见怪，那人家一个孩子不是更可以让自己不要见怪吗？俗话还说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但是这句话东方昭现在敢说吗？

　　　　“墨欢，谁要找麻烦？”司空子弘很明显的听到找麻烦这几个字，顿时就有那么点坐不住了。自己和裴明宣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还让人找了元书涵的麻烦，那都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那是该死不该死的问题了。

　　　　“淮南候？”唐惜时彻底的惊讶了，如果说刚才只是因为元书涵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而感到惊讶的话，现在就是为淮南候这样的大人物出现在这里感到惊讶。

　　　　东方昭也觉得十分的惊讶，不过他的惊讶却是因为墨欢两个字，淮南候这样亲密的称呼是给谁的？东方昭抬头环顾四周，却发现只有淮南候这一个算得上陌生的人，但是下一刻他想要的答案出现了。

　　　　“司空子弘，麻烦你叫我元书涵或者是青墨欢，请不要省略我的姓氏。”元书涵现在正在气头上，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不客气。

　　　　对面的司空子弘却只是微笑，元书涵在自己面前比这个更恶略的都有，司空子弘表示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元书涵。若是那一天元书涵对自己表现出温柔，那司空子弘才会坐立不安，顺便想想这人是不是别人冒充的。

　　　　“青墨欢，这样总可以了吧？是谁要找你的麻烦，这位赫赫有名的残颜县主，又或者是这位公子？”司空子弘现在可是毫无顾忌的揭人老底，反正这些事情也瞒不住啊。对面还有一个更加了解的裴明宣，反正总归是要解开的。

　　　　唐惜时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万分温和的人儿，居然连一点面子里子都不给自己留，感到委屈的同时也感到更加惊讶。看来今日自己两个人是彻底惹恼了这位侯爷。可惜的是自己和对方比起来，实在是分量太轻了。

　　　　“他！”元书涵素手芊芊直指东方昭，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怒气，但是却让东方昭本能的感到危险。元书涵这幅模样他还是见识过的，就是上次差点死在元书涵手里头的时候，元书涵真心不介意什么杀人不杀人的。

　　　　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位侯爷，还是一个随手就能掐死自己等人的侯爷，威胁力和裴明宣比起来也许不相上下。毕竟裴明宣现在是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而且现在朝廷上虽然担着王爷的名头，但是却没有继续掌兵。

　　　　但是淮南候却不一样，虽然也是朝中新贵，并且还是大大的实权人物。最关键的是这位侯爷明显是站在元书涵那边的，虽然可能是因为裴明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