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游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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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带过去，请裴明宣照顾一下，玉天成……”元书涵听到后面有人来到，抬头看去却是略有积分狼狈的裴明宣，还有明显衣冠不整的玉天成，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刚才是在干什么？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你先把人弄上来好好询问。”天成去看看两个孩子的情况，相信有非剑的协助孩子应该可以安定下来。

　　　　“多谢两位，这个人我想亲自收拾。”更想收拾的却是指使这个人的家伙，这一点元书涵十分的明确。今天不会这个人死了就完结，该死的人一个都不会少，只要适合这件事情有关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哦，一定会好好的问候。

　　　　就算是如此非剑和元书涵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没有收住，今天的事情甚至连裴明宣都没有想到过会善了。因为这家伙准备动手的人，也很不小心的是他的逆鳞之一。若是让人轻易就动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裴明宣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个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实在是太过丢人，让人着实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堂堂一个战场上拼搏下来的王爷，却连自己想要守护的人都不能守护，无能两个字只会是他的代名词。

　　　　“我陪你，那里有他们足够了。这个人也触犯了我的禁忌，我看一下你如何收拾他也算出气。”裴明宣给出一个很肯定的答案，对着元书涵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温和，还有这毋庸置疑的肯定。

　　　　面对这样的家伙，元书涵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至少自己拿裴明宣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就现在来说他们之间还是有那么点，难以说清楚的感觉。虽然知道那是不由自主的感觉，但是什么时候让自己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元书涵突然觉得自己很懦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法抵抗裴明宣的温柔呢？还是人心这两个字，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是无法由任何人来掌控的。就如同现在自己那并不听话的心，还有面对裴明宣的时候那自然而然的温和。

　　　　“你还真是个能够蛊惑人心的男人，若不是你是由玉家人陪伴长大，我想我一定会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人类。”若是妖类的话也许会更好，至少自己会给自己找到拒绝裴明宣的理由，可明显裴明宣不是。

　　　　妖类和人类总归是有区别的，这件事情就算是没有见过，大概好歹也听某些人说过吧。虽然具体是什么人说的不知道，但是元书涵清楚地记得这个说法。

　　　　“可惜我想蛊惑的人，确实中都不被我蛊惑。”裴明宣微笑，眉梢眼底都透漏着情谊。之前就已经挑破过自己对元书涵的感情，这样的情谊表达起来也就越发轻巧。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那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吗？

　　　　“两个年轻人还真是情深意重，老夫放弃那两个孩子，换你们两个也是不错的选择。”还真是越看越让人心动，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至少从体制上来说最好。一个是身体散发着天然的药味，一个是已经被改造过的万药之体，那个人说的不错这里还真是个宝地。

　　　　“从哪里开始好呢？头部、胸口又或者是下肢。虽然说年纪是有那么一点太大了，但是这身皮子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错。听说在人活着的时候在皮上画画，然后剥下来就会一直保持着鲜亮，就是不知道我所用的药是不是合适了？还真是让人为难的事情。”

　　　　“不是应该用刺青来制作这样的皮子么？说起来那么老的年纪，还有着这样娇嫩的肌肤还真是少见。”元书涵话音将绝，裴明宣便立即接口，这人现在已经打起了自己的主意，那就更加不能够轻易的放过这人。

　　　　更何况这样的时候一定是不少，曾经听过邻国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裴明宣实在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用在这个老头身上，确实是很不错的样子。裴明宣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这样的事情，虽然残忍但是却意外的觉得很美，前提是用在对的人身上。

　　　　这人世间实在是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菜人两脚羊这样的说法再这样的年代，始终都未曾断绝过。裴明宣只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够保证别人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有些事情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应当，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的吧。

　　　　“你们还真是异想天开，混蛋！不要脱我衣服……”

　　　　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孩子！以上是两个人的共同心声。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这样扒男人的衣衫，这简直就是太无礼了，可是仔细瞧瞧这丫头还是不错的。不行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这件事就是伤风败俗……尤其自己已经是有年纪的人了，怎么可以这样没有自珍自爱自重的心思！

　　　　这个丫头怎么可以脱别的男人的衣服，就算是要脱衣服也是脱我的才对，更何况这男人论身材论样貌哪有他青春年少倾城倾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是想要开口却觉得自己无法开口，这一幕实在是让人感到压力山大。

　　　　元书涵抬头看向旁边的裴明宣，露出一脸茫然并且无辜的表情，裴明宣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裴明宣，你说刺青的话刺个什么好，还是先确认一下剥下来要做什么东西。”这样的问题用这样的表情合适吗？元书涵你真的确定吗？

　　　　“现在天气正热，你做把团扇刚刚好。”话说回来这个家伙也十分嚣张，到现在为止都还是这样一副嚣张的模样。看来是断定自己等人不会对他怎么样，所以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对吗？

　　　　可惜的是他们遇上的人是自己两个人，所以这样的情况不会对自己两个人产生影响。更何况他们还不能更不会被那个人三言两句吓住，从元书涵现在的状态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你这丫头还真以为自己的药无所不能吗？可惜现在的你还是有那么点太嫩。”是的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这丫头现在还是太嫩了。比起自己这个老江湖来说是这样的，虽然这两个年轻人都可以算作是不错的后生。

　　　　“你以为我只有哪一个依仗吗？”元书涵手中的银光闪过，老头的四肢都被割断了一半。应该说是腕口上割断了一半，看上去似乎将要和手腕分开，但是实际上却还有那么一部分可以连接。

　　　　若是没有那么两三分把握，我何必说这样猖狂的话语。没有那个金刚钻的话，我是从来都不会去接那个瓷器活的。既然夸下了那个海口，就应该要那样行事才对，不然会被人说是没有信用的。

　　　　元书涵微笑，她可不希望做那样一个没有信誉的人。不管是经商还是行医，没有口碑可都是做不好的哦。

　　　　“东方昭，还有残颜县主，知道我在寻找药人……”然后他们推荐我来了这里，谁想到这是个龙潭虎穴。看看自己现在这样的下场，还有比这样更加悲惨的事情吗？这两个已经在研究扒皮，自己的下场还真是难以预料。

　　　　元书涵和裴明宣对视一眼，这人原来的原因是来找药人吗？说起来两个孩子的体质还真是合适……


第十六章　残忍抑或恐惧

　　　　“还真是十分头疼呢？因为没有母乳的关系，只能用药粉将两个孩子养大，却引来你这样的混账吗？本来想着那两个人也许会带来一场好戏，准备让他们暂时或者也是不错的选择，现在看来我的做法是错误的哦！”

　　　　两个孩子那个样子还真是极品，至少对于某些人来说是这样。自己精心调配的药粉，让两个孩子在没有母乳喂养的情况下能够健康成长，还能够让两个孩子的体质一点点改变。慢慢的变成百毒不侵的体质，才能够更好地成长。

　　　　“为了炼药，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裴明宣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很不仁慈的，但是这个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当一个人丧尽天良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干得出来的，更何况这么一个走火入魔的人。”元书涵这句话说的很讽刺，但是裴明宣却意外的听出了一种悲凉，还有这更加恐怖的杀意。更加想不到原来元书涵也会有这样的恶趣味，幸好对象和自己没有关系。

　　　　丧尽天良走火入魔这样的语句，用在这样的人身上完全就是亵渎。更何况就如同元书涵自己所说的一样，留下东方昭或者是救助残颜县主，都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现在亡羊补牢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吧！

　　　　裴明宣在心中默默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元书涵却开始描绘那精致的牡丹，那样的图画还真是万分难得。裴明宣现在才发现，原来元书涵画画也是十分不错的。虽然元书涵现在用来作画的工具有点……

　　　　血腥残暴又或者是特别，裴明宣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其实这样的画面应该挺美丽的不是吗？

　　　　事实证明裴明宣亦或是那个老头子都将事情想得有点过于简单了，至少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这样的。早在半个时辰前裴明宣狼狈的夺门而出，直奔茅房然后再也没有进入元书涵所在的房间。

　　　　而外面的人正在各忙各的……玉天成忙着给两个孩子诊治，非剑忙着哄孩子，司空子弘再给两个人打下手。裴明宣让安墨传令封锁整个东方府还有唐府。虽然说元书涵整治人的手段有那么点看不下去，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样实在是过瘾。

　　　　“好了？”元书涵总算是从哪个地方出来了，也就证明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已经终结了，这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情。还真是复杂矛盾到了极点的心情，既觉得十分快意又觉得略带残忍！

　　　　“觉得自己无法忍受了？对付这样的人就是要比他更加丧尽天良才好。”元书涵说不清是讽刺还是其他，这样的自己大概是个人都不能接受，连自己都感到自己残忍的有些过头，虽然那时那些人应该受到的惩罚，但是大多数人的善恶观并不允许。

　　　　自己大概本身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家伙吧，有时候还真是除了矛盾没有任何形容词。裴明宣会怎样看待这件事情看待自己，元书涵此时此刻也是没有把握。大概是见惯了太多的深情蜜意，大都是爱着自己的爱情在不断地自欺欺人。

　　　　“如果不看的话还好，那样的人应该受到那样的惩罚……”裴明宣笑的有些苍白，那个时候的元书涵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同时也让人感到无比的压迫。理智与感情从来都是一对双生子，他们互相依存但是又互相争夺。

　　　　那时候的元书涵也许很多人看来都是残忍，但是自己却知道那是因为元书涵本身的因素。若非是彻底激怒了元书涵，元书涵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死亡在元书涵这里并不稀罕，让人生不如死的才是本事。

　　　　“你要的团扇……”不看的话还好，这是什么样的形容词，看不见就当做不存在的意思？杀人其实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如何杀人却可以让很多人觉得困难，人的生命真是又脆弱又顽强。

　　　　元书涵对人如草芥这样的形容词有了新的体悟，草芥是那样的脆弱很容易就能置之死地，但是草芥又是那样的顽强，不管什么地方都能够生长生存，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就算是看了也只能惊叹造物主的神奇，而人类与这样的生物实在是太过类似，让元书涵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或许那样的东西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形容词吧，哪都是人自己赋予的东西。

　　　　文化其实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比如一条狗若是没有人给他取名，那它就只是一条狗……正因为有人给他去了名字他才会变成我们口中的嘟嘟、小白、阿黄之流。说白了就是人类的一种赋予，当然也仅限人类当中的一种称呼。

　　　　“还真是难得的礼物！”裴明宣只能够叹息，却也不知道此刻应该跟元书涵说些什么。此刻的元书涵明显状态有那么一点不对，怎么可以像是之前一样的说话，可是就这样让元书涵去休息又觉得不好。

　　　　“我还有礼物没有送出去哦！就是不知道这份重礼会让人怎么样。”元书涵还是有着笑容，就是笑的让人感觉凉飕飕的。这礼物是啥裴明宣也知道了，大概也就是那个老头的零部件。果然还是自己的眼光比较好，至少当初没做出什么蠢事。

　　　　“正好安墨回来了，让他再去跑一趟吧。”这才是真正的主子动动嘴，奴才跑断腿，当然估计安墨也只有这个命了。当主子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裴明宣身边的人可不会轻易离开裴明宣。

　　　　“对了，我已经让人查处唐家东方家的罪证，并且将两家都控制了起来。”你若是想要收拾这两家，我带你去便是……虽然不知道元书涵会用什么手段对付那两家，也许比今天还要残忍也说不定。

　　　　不过这团扇做的倒是精致至极，原来残忍也可以这样的美丽吗？元书涵还真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人，做出的事情也是这样的难以理解。说起来这还是元书涵送自己的第一件礼物，怎么样都要好好保存才是。

　　　　元书涵抬头，这个男人这么做是让自己再也没有半点后顾之忧是吗？哪怕明知道那场面血腥恐怖不敢看，但是还是这样站在自己背后？是的，就是站在自己背后。在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这个男人还是选择支持自己。

　　　　依他现在的身份，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不能做的，却依旧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恶意的猜测，也可以解释为裴明宣在利用自己剔除绊脚石。但是元书涵看着裴明宣，觉得这样的解释她无法接受……

　　　　理智和感情，是多么讽刺的两个词语。她应该更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但是却偏偏将一切偏向于感情，元书涵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却多少有心动的感觉，在裴明宣面前总是这样的无法自控。

　　　　“你忘了吗？我是皇上御封的宣王，而唐家和东方家联手刺杀于我。”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不论是开头还是结尾都没有关系。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没有人会说唐家东方家不该死。这就是我多年征战积攒下来的威望，哪怕现在所用的地方有些不对。

　　　　元书涵闭目静思，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裴明宣现在的所为。刚才所考虑到的在这一刻变成了荒唐，给唐家东方家随便安上一个罪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灭尽。就算那些人有所微词，也不过是捕风捉影，完全上不得台面。

　　　　在自己只顾着发泄的时候，原来这个人已经连这些事情都想好了吗？如何行动怎样善后，计划的还真是万分周全。甚至将自己从里面完全摘了出来，元书涵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形容现在的感觉。

　　　　觉得很暖的同时也觉得很冷，裴明宣的心思周全自己从来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原来心思周全到了这样的地步。让人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但是却有着一种难言的感动在悄然蔓延开来。

　　　　不管裴明宣心思如何细密周全，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对她是无害的。就算是被裴明宣所利用又如何？元书涵觉得自己心甘情愿。最多也就是她和裴明宣想做的事情一样，这样的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

　　　　“我才发现，原来你也是这样可怕的一个人，只不过你有时候更习惯什么叫做杀人不见血。”元书涵的残暴再怎么也只是表现在表面上，如果不黑化的话看上去还是十分正常的一个女孩子，但是若是表现出不正常的话，那只能说明你真的把她惹毛了。

　　　　“害怕了。”裴明宣伸手抱住元书涵，他的感觉告诉他元书涵不会觉得害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只是同类，虽然其中又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

　　　　他可以接受她所谓的残忍，但是她能不能接受这样卑劣的自己？裴明宣在这一刻突然没有把握，他知道元书涵从来都是不喜欢这样的事情。这些事情在元书涵看来都太复杂，甚至可以用引火烧身来形容。

　　　　“不怕。”元书涵只觉得男人高大的身影，没有一刻像是现在这样让人感到安心。


第十七章　做不成夫妻也要做朋友

　　　　“墨欢，非剑的情况……”有那么点糟糕，但是他是不是打扰到这两个人了。虽然掩不住心中的苦涩，但是却意外的觉得两个人很般配。司空子弘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却突然意识到若是青墨欢身边有了她依靠的那个人，自己还能够留在青墨欢的身边吗？

　　　　“非剑怎么了？”非剑身体内的毒应该解掉了才对，怎么出事呢？元书涵有几分不明白，但是却还是走向了她们所在的房间。之前情绪十分不稳定的自己，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大概因为自己今天确实有那么点吓人。

　　　　裴明宣眼神一暗抬脚就要跟上去，司空子弘却伸手拦住裴明宣的去路。“不要担心，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聊聊元书涵的事情，也说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想要垂死挣扎的想法，有的只是对她未来的担心。

　　　　在元书涵现在身边的所有人当中，最了解裴明宣的应该是自己，所以才会感到那样的担心。裴明宣这样的人真是很难说准，至少感情的事情上……

　　　　“非要今日吗？”还是你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才会想要多聊聊呢？裴明宣看到司空子弘眼中的认真，却感觉到自己越发的不安。在这样的目光之下，自己突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就好像要直接看到自己内心一样。

　　　　“今日正好不是吗？”倒也不是非在今日，只是今日正好罢了。司空子弘看着裴明宣，眼睛里是一种叫做认真的东西。

　　　　“既然到了这里，你想说什么？”若是自己看到司空子弘和元书涵拥抱，自己心里头估计也会十分不开心吧。司空子弘现在的表现却和吃醋不一样，却隐隐约约更像是担心两个字。又或者自己从来都不让人放心，尤其是现在这个司空子弘……

　　　　司空子弘和雪颜始终都是两个人，就算是同一个人也会是两种形态，之前他们之间并没有矛盾，但是现在却明显有几分不一样。之前他们好歹算得上是合作伙伴，现在司空子弘的立场却完全站在了元书涵哪里，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

　　　　“对于元书涵，你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司空子弘叹了口气，他只是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放心。虽然说一直都很确定这件事情，唯一不确定的是元书涵的心意仅此而已。

　　　　现在当元书涵的心以确定下来，确有着另一种不确定。恐惧元书涵会被辜负，那时候才真的是一场灾难，在这个地方一定要相信我，否则当灾难发生谁都没有能力阻止。怎么搞得像是自己嫁女儿一样，明明自己也是一样的追求者，这件事是这样的不可思议。

　　　　“我喜欢她，这就够了。”不需要别的解释，至少现在这样就够了。裴明宣想起自己那时候的感受，司空子弘到来那一天的狂乱，不知道现在司空子弘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受。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我不了解元书涵，同样我也不觉得你会了解她，她就像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迷。”司空子弘看向裴明宣，说出自己的想法，虽然说有些片面但是很大可能是事实。元书涵那样的女子想要彻底了解，司空子弘就只有谈何容易这四个字。

　　　　“如你所言，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就如同今日元书涵所作出的事情，自己到现在还有几分不可置信，就算是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也许是从来都没有人碰到过元书涵的逆鳞，所以不知道元书涵的怒火原来是这样的毁灭。

　　　　“当你完全了解了以后呢”元书涵的好元书涵的坏，元书涵成熟理智的地方，元书涵不擅长的地方，这些东西你都了解了以后，你是否还是现在这样呢？依旧在元书涵的背后支持着她，没有任何一点的犹豫。

　　　　今天的事情让司空子弘认识到，就算是元书涵自己不想要扬名立万，但是这个世界未必就会放过元书涵。司空子弘不想要思考，自己和元书涵到这个世界来，究竟是所谓的偶然还是必然，但是这样的事情必然是要不断地进行下去的。

　　　　这是他们各自必须要走的路，谁也不能代替他们去行走，这就是他们自己的命数或者说人生。这一点司空子弘清楚，元书涵未必就不知道。这世界那么多人死去，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和司空子弘来到这里。

　　　　也许这可以用宿命来形容，但也许不会是一个巧合。虽然两个人都不认为自己身为穿越者就可以改变世界，这个东西还是要自己的能力达到才行，不然的话做任何事情都只会是空谈，这一点两个人也很清楚。

　　　　这就像是一个完全无解的悖论，怎样也走不出去这样的圈子。但是司空子弘看向了裴明宣，也许自己两个人跟裴明宣挂钩也不一定。自己穿越过来是被裴明宣所救，但是恰恰刚好在裴明宣最危急的时候，遇到了最困难的元书涵。

　　　　元书涵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物，若不是实在不行也不会选择救助裴明宣，这一切或许能说是巧合，但是也可以说得上是命运。司空子弘努力让自己做到不想，但是每每想起来却总有太多的心思。

　　　　“你就像是宿命一样，环绕在我和元书涵身边，你不觉得吗？”曾经的司空子弘也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但是现在的司空子弘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