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游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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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畅。

　　　　安墨点点头下去准备，他也不是不知道大局的人。现在董清源的命保住，这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两个人在官场上你来我往虽然争斗不断，但是都不会危机对方的性命。原因就在于他们各占半边天，朝堂才能够这样坚不可摧。

　　　　这些事情不论是董清源还是裴明宣，两个人心中多少都是有数的。只是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居然碰到了一样的毒药，还被同一个人给救了。不得不说董清源的运气确实是比自家爷要好得多，自家爷当时可是比这货要凄凉的多。

　　　　若非阴差阳错还遇不到元书涵这样的好大夫，尤其是还是一个做得一手好药膳的好大夫。

　　　　裴明宣看着眼前这样的气氛，很自觉地离开了房间。反正这个房间是非剑开的新房，床榻都还未曾收拾好。他还是会自己的房间安心的休息，反正这方面自己也什么都插不上手，更何况有些事情自己无法插手。

　　　　“还准备装傻到什么时候？”元书涵看着董清源的眼神中有那么一点的严厉，虽然不是十分浓厚，但是却通过语气表达得十分清楚。

　　　　董清源缓缓的张开双眼，看着元书涵的眼神中，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羞涩。刚才做的事情确实是和平常的模样相差甚远，元书涵裴明宣估计就是十分清楚的陪自己演戏罢了。只是这出戏是这样的，让人心头苦涩。

　　　　就如同当元书涵想要询问自己的时候，裴明宣二话不说的走出去，甚至没有半句疑问。他们之间这样的默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来养成，就算是想要从裴明宣哪里将元书涵挖角过来，只怕也是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

　　　　“原来世上还有你这样的女人。”董清源感叹了一声，他见过这人间千娇百媚，却原来还有元书涵这样的女子。虽然还未曾长大，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初露端倪，董清源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羡慕还是应该嫉妒。裴明宣能够这样好运，在自己之前遇到这样的女人。

　　　　“你是指看到你的身子，还能够淡定如常的女人，还是指对你那娇媚的样子无动于衷的女人。”董清源淡然从容，加上长得也确实是不赖，哪怕这个东西真的要看和谁比，如果和裴明宣比那肯定是没的比，但是单拎一处还是能够迷倒万千少女的。

　　　　更何况刚才这家伙这个小模样，真的是让人心里头痒痒。元书涵不喜欢这一款的自然是这样，不然皮鞭滴蜡什么的也未尝不是很有趣的做法。元书涵甚至有这样荒唐的感觉，若是自己要求的话这小子未必就会拒绝自己。

　　　　“你不喜欢吗？”还是真的是因为年龄太小，所以才会像是现在这样无动于衷。董清源对男女之欢上面，可不比裴明宣那个不近女色的家伙。看过了太多表面上正经端方，实际上却是榻上尤物的女子，董清源对这家伙的没反应觉得很惊讶。

　　　　“我不认为我有让宰辅大人，牺牲色相的本钱。”元书涵耸耸肩膀，对于男女之欢元书涵从来都是敬而远之。虽然裴明宣那个家伙做的是越来越过分，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并不是一个纯洁的孩子，这一点元书涵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

　　　　再说了这位宰辅大人，对一个孩子牺牲色相，是不是有那么一点没品。更何况自己还没到那种时候，生长发育都还没完成，这些事情也就更加不打算接触。再说了裴明宣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在眼前，再看董清源虽然也是秀色可餐，可多少差了那么一点味道。

　　　　更何况裴明宣已经用行动证明，元书涵绝对不会是柳下惠，至少做不到坐怀不乱。可往往每次动手亲近的是裴明宣，最后吃亏受罪的人还是裴明宣。反观元书涵还真没有什么感觉，最多就是有几分意乱情迷。

　　　　听到牺牲色相四个字，董清源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听到后面的话又觉得十分有趣，能够这样淡然的女子，果然值得自己等人刮目相看。

　　　　不论是自己还是裴明宣，甚至是现在的雪国公，不都是对这个女孩子刮目相看吗？裴明宣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却还是赖在这个丫头的小院子里，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的样子。甚至连朝政都不太关心，偏偏陛下还一直挂心裴明宣的身体……

　　　　“涵姑娘现在还小，不是吗？”以后来日方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牺牲色相！等到元书涵再大一些的时候，不过自己真的有那样的能耐吗？现在元书涵不过是少女还欠缺的年纪，将将能够议亲的女孩子，自己就已经不是对手了。

　　　　“长大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这是要自荐枕席的节奏？家里头有一个裴明宣就已经够了，再来一个元书涵真的觉得有那么点亚历山大……


第十章　千丝万缕心思结

　　　　反观此刻在房间里的裴明宣，却多少有那么一点坐立难安。董清源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虽然看上去是那样的从容无害。就是这样的淡雅如仙背后，是多麽龌龊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若是司空子弘在这里的话，还会放任着两个人这样接触吗？裴明宣想要一个答案，却发现自己都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答案。也许会是没有答案也说不定！司空子弘再这样的事情上比自己能够掌握的多，更加不怕让两个人单独接触。

　　　　只是应该要对元书涵有信心才对，哪怕自己做出那样的姿态，也未曾见元书涵有那么一丝半点的动心不是吗？董清源纵然也不差，但是和自己与司空子弘比起来，那就只能用差太多这样的形容词了不是吗？

　　　　至少他们不会像是那样，对女人来者不拒，甚至不管对方是怎样的身份。在这方面董清源实在是有那么一点放肆，真不知道是怎样混到那样的地位，还是习惯靠自己的皮囊上位？裴明宣想要找一个答案，却发现自己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真不知道应该说司空子弘是太过肆意，还是太过于在乎眼前这一个小女人。说司空子弘在意元书涵，难道自己不是一样的吗？裴明宣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自己现在这样纷乱复杂的心情，但是似乎怎样的形容都可以也都不可以。

　　　　“爷？”安墨看着自家爷有些发呆的迹象，一时间竟然有几分被吓到的感觉。

　　　　“安墨，你说我是不是太在乎了。”感觉变得都不像是我自己，但是这样的感觉竟然是苦中带甜，让人更加不知道应该如何。

　　　　“我以为这样的事情，爷应该很早之前就想过的。涵姑娘和这世间大多数的姑娘都是不一样的，爷觉得自己在乎也不是没有原因。更何况涵姑娘一向都是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爷心中自然有许多担心。”

　　　　这些亲亲爱爱的事情，安墨自然也是不懂得，但是偏偏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主子，心里头想说的话还是说出来的好，省得以后主子爷反倒说自己的不对。

　　　　“但是反过来，奴才倒是觉得，爷的这种改变并不全是不好的地方。之前的爷虽然也让人高山仰止，但总觉得不似在人间。”明明就是在眼前的人，偏偏让人感觉虚无飘渺的如同天上仙一般，他们这些做奴才的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

　　　　那现在就是在人间了？裴明宣挥了挥手，让安墨离开这里。董清源那么一个大男人，元书涵纵然不再乎，但是多少都有几分不悦的。虽然看元书涵的样子，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不然今天如何会将那个男子脱得精光，甚至半点避讳都是没有的。

　　　　现在的自己比起以前来，他们看上去会更好吗？但是这样会哭会笑的感觉，却让人有几分不对，或者用恐慌来形容更好。自己之前也不是这样冷清的人，正是因为不再乎所以才不会感觉到痛苦。情爱两个字在自己以为能够掌握的时候，偏偏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司空子弘说元书涵对自己很不一样，但是这种不一样却还是这样的不安定，似乎自己还想要从元书涵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都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自己，是真的要就这样离开吗？找回从前那个清清冷冷的人，忘记这红尘万丈中的情情爱爱，反正元书涵是不在乎的不是吗？就算走了一个司空子弘，离开了一个玉天成，可是却又来了一个董清源。

　　　　不知道为什么，元书涵身边的男子一个接着一个，偏偏还都是这人间极品的男子。

　　　　“爷还是去看看涵姑娘吧。”爷心里头要是放得下，就不会在这里患得患失了。只是爷今天的状态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对，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今天董大人出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应该去哪里看看那个女子吗？就算是这个时候并不需要。是的并不需要才对，元书涵身边什么时候需要过人。但是这样下去真的有意义吗？这百转千回的心思让人变得不像自己。都说女子多愁善感，如今他到感觉自己更甚女子。

　　　　门外却传来敲门声，裴明宣知道肯定不是安墨，安墨这才刚刚离开，不可能这么快回来，那会是谁呢？

　　　　开门却看见元书涵端着手中的托盘，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的门口，仔细看看却也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是这个时候董清源的事情解决了吗？又或者是元书涵发现了自己的心思？裴明宣心中更添了几分纠结。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不过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先吃点东西再说其他的。”难道是因为董清源这个家伙的到来吗？虽然自己不想让董清源死的这样轻松，更何况刚才在那边可是上演了一场**。

　　　　元书涵却意外的做到了坐怀不乱，这绝对不是这具身子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原因。这种东西从来都和年纪没多大关系，不对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只是自己暂时还没有到年纪。古人十五六岁成亲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个时候正值某些方面的冲动期。

　　　　自己的膳食从来都是元书涵单独做的，这一点从自己来到这里开始，到现在都从来未曾改变过。只是以后自己还会是这样的特殊吗？再多了一个叫做董清源的人之后。虽然董清源的好坏自己心里头清楚，但是董清源也是个十分有女子缘的男人。

　　　　应该说是男女通吃才对，哪怕董清源本身并不是那样的愿意，也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一点裴明宣心里头十万个清楚。只是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裴明宣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以至于连元书涵说的话都不清楚。只是裴明宣还是微微侧开了身子，让元书涵走进来。

　　　　“本王身子已经大好，涵姑娘看什么时候能离开。”在裴明宣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时候，这样的话已经说出口。

　　　　“随时。”裴明宣的身体自然没有谁比元书涵更加清楚，但是裴明宣没有说要走自己也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是裴明宣若是想要离开，元书涵也不会选择阻拦。这一切都是裴明宣自己的选择，就如同司空子弘离开时一样。

　　　　“不过至少让玉天成或者玉叔其中一个过来，没有一个懂医术的若是不小心遇上，那情况可就……”虽然说燕云晋本人应该快要到了，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人有几分拿不定主意，毕竟燕云晋在万毒门里头从来就没有管过事。

　　　　那些人虽然现在算得上是走投无路，但是一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另一个何尝没有一点临死反扑的意味。今日发生的事情也不少，说起来元书涵自己也觉得略微有几分疲惫。只是看裴明宣的样子，还是做好了吃的上来。

　　　　元书涵放下手中的托盘便离开了，有些事情裴明宣自己有分寸。他们都不是可以任性的孩子，这一点元书涵看得比谁都要清楚。就算是他们有交集，但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非剑虽然说过让他们顺其自然就好。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自己和裴明宣之间所隔着的何止是天地，更何况她不打算让自己到那样复杂的环境中去，自己虽然能够无事，但是两个孩子的安全却没有什么保障。

　　　　等裴明宣回过神来，元书涵已经离开了房中。要走便不留，这边是元书涵的态度吗？自己究竟算什么？之前的心思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就连裴明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最基本的关心元书涵还是给了自己的不是吗？元书涵至少是相信自己的不是吗？为什么还会有这样多的心思，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不确定。

　　　　难道真的因为一个董清源，就让自己的心思乱到了这样的地步。就算是喜欢元书涵又如何呢？真的要继续下去吗？甚至放弃以前的生活。裴明宣只觉得脑袋中昏昏沉沉，有着太多的声音和想法，看不清也理不清互相纠缠在一起。

　　　　“给你家公子，熏熏这个香吧。”应该说作为继承人的自己，在后几年学的东西是怎样做到一个贵族吗？那男人甚至在他们的百忙之中，还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时间，学习如何制香品茶。如今裴明宣的心绪不稳，还是弄些熏香给他比较好，虽然说不需要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多谢涵姑娘。”真不知道这两位主子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这简直就是让他们难做。但是涵姑娘这个样子，并不像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主子那纷乱的心思。董大人果然是主子的宿敌，一出现便让主子这样的不安。

　　　　“什么香气？”裴明宣的声音略微有几分不对，那样的香气倒是让脑子清醒了一些。

　　　　“涵姑娘给奴才的。”反正涵姑娘又不会害主子，自己当然是没有一点犹豫的点上了。只是这香气莫要说是爷，就算是自己闻着也觉得舒服。


第十一章　非剑旧主

　　　　元书涵却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去猜测裴明宣的心思。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不是吗？一样的心思百转谁又能够猜得准。

　　　　一个人眼睛是可以被蒙蔽的，但是一个人的心却不能蒙蔽。如果被猪油蒙了心的话，可是容易做出蠢事来的。元书涵相信裴明宣不是那样的人，但还是给了裴明宣一点清心宁神的香料，也是元书涵为数不多会做的几种香料之一。

　　　　还真是让人揪心的家伙呢，元书涵如是想到。不希望裴明宣再有今天那样的神色，但是却也没有太多的功夫关心他。因为燕云晋总算是带着那个男人过来了，很多谜题将要在自己的眼前揭晓，还真是让人感觉有几分期待。

　　　　心中更加不安的却是被元书涵等人放到一边去的董清源，元书涵将他弄到水桶里头和药材一起蒸煮，偏偏身上插着好几根银针动弹不得。这样的事情也真是让人憋屈到了极致，哪怕知道元书涵是为了解开自己的毒。

　　　　说起来元书涵还真是一个没羞的小丫头，这下自己身上还真没有她没看过的地方。

　　　　看着元书涵给那个家伙送水送饭，那个家伙还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董清源缺多少带了几分笑容。心中似乎有那么点感觉，但是也知道元书涵绝对不能动。这个家伙比起别人可不一样，心中没有什么善或者恶的观念。

　　　　甚至那个时候自己也有种错觉，元书涵绝对能够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至于最后为什么选择救自己。甚至在明知道自己有着一身医术的情况，还是选择了一救到底。哪怕过程中没有那么多的温柔，但是确实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自己确实是欠了元书涵一个人情，当然还有那个后来出现的男子也不例外。似乎在自己内心深处，也意识到元书涵是不一样的。只是到底有多不一样，董清源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就连自诩风流的自己也不例外。

　　　　偏偏元书涵看自己的眼神还没有多少温度，一直都是那样冷冷的，让人看着心里头发寒。而被元书涵珍视的人大概是非剑吧，也是被非剑从内心珍视的人。能够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也不少，却没有非剑那样单纯的原因。

　　　　从前非剑的剑是无情的，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但是现在非剑的剑下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就算是不想要去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做的真是差劲到底。其实自己就是这样差劲的人，很早之前自己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总觉得自己现在站的位置，应该是孤高不胜寒的。曾经需要自己的玲珑八面的人，现在对自己谄媚有加。这才是自己一直都十分向往的生活，而自己现在也正在继续着这样的生活不是吗？为什么却会觉得这样的不开心，连自己都已经否定自己。

　　　　尤其是看到裴明宣哪一个，简直可以称之为傻的样子，自己应该更加高兴的不是吗？只要得到元书涵，就证明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自己那个无法战胜的对手裴明宣要强。但是自己脑子里却没有什么主意，一个女人——而已！

　　　　“大人现在不会是裴明宣的对手。”非剑的声音在董清源身后响起，却说着董清源绝对不会接受的事实。怎能够忍受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比那个人差劲，这让自己怎么能够接受。但是从内心却认同这样的说法，自己其实很差不是吗？

　　　　裴明宣至少还有一颗心可以动，但是自己却连心都没有，难道这样的自己不是很差劲吗？就如同曾经跟随自己很多年的非剑一样，自己觉得没用的时候不是也就那样轻易的舍弃了吗？

　　　　“何以见得。”现在的裴明宣对付起来，应该更加轻松才对的啊，至少比之前要轻松许多。这样才符合最基本的逻辑不是吗？一个对女人动了感情的男人，就成了一个有缺点的男人。现在的裴明宣应该更轻易就能对付才对，他没有资格在和自己并立……

　　　　“你认为裴明宣一直都很认真不是吗？”其实那个冷心的人，真的很用心的对付你了吗？哪个更加能屈能伸的男人，才更像是一个赢家。就算是在最狼狈的时候，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从容优雅。

　　　　虽然总是那样冷冷淡淡的，但这并不代表裴明宣就真的冷淡，那种骨子里的从容优雅，就足以胜过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了。这一点董清源并不想要承认，但是却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从什么时候开始非剑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现在他是一个有缺点的人。”裴明宣对元书涵的情谊，大概张着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得清楚，这就是裴明宣最大的破绽不是吗？

　　　　“涵儿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弱点，恰恰相反任何意图不轨的人，都将成为元书涵脚下的枯骨。就如同曾经的那个老怪，最后也成了涵儿扇凉风的扇子。”过程各种血腥残暴谢绝参观，但是接过去让人觉得万分满意。

　　　　至少自己是非常喜欢这样的做法，也算是为了自己报一箭之仇，纵然元书涵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敢对两个孩子动手，那本身就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元书涵来说。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弱点，当然这个没有必要，让董清源知道。

　　　　董清源这个人有多少风光，就有多少的阴暗。纵然让人觉得又爱又恨，却也叫人觉得万分的同情可怜。一样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到高位，实际上裴明宣比董清源不知道轻松了多少。而付出了这么许多的董清源，是否也在那纸醉金迷中开始迷失？

　　　　权势自来都是这样的东西，非剑身在局外看得十分清楚，却没有一丝半点的想法去参与。这样的事情不适合自己这样的人，反倒是这样的简简单单更加动人一些。更何况还有两个孩子陪伴在自己身边，只是这位大人会放过两个孩子吗？

　　　　“有件事情大人还不知道吧，不论是哪个来给我下蛊的老怪，还是你曾经依仗的东方府，都在涵儿这个小人的手中，这样轻易的化作了飞灰。若是大人做出某些事情的话，我也不知道失去理智的涵儿会做出什么。”

　　　　非剑说到最后眼神越发的冷冽，说起来燕云晋还是比自己更加幸运。其实自己当年也是被当成是人蛊来炼制，却只能够成为一个失败品，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被抛到了一遍。可惜最后的最后，自己还是变成了这样的身躯。这样的事情让人觉得万分讽刺，就像是苍天给人开的玩笑。

　　　　董清源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虽然不知道元书涵是为了什么，但是却也知道这是非剑的警告。若是自己对元书涵或者说是他们怀中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情的话，想必那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这才是非剑今天到这里来的原因吧，曾经跟自己十年的这个剑客，纵然习惯了长时间的沉默，但是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看清的，就连自己也没看清楚非剑的心中究竟有着什么东西不是吗？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让人甚至提不起半点力气。

　　　　“你很幸运。”离开了我之后，变得更加的幸运。“遇到涵姑娘这样医术高强的人，你的身体是否也被治愈。”董清源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人，这样的情况下抓住非剑的痛脚显得更加重要。只是那个老怪居然已经死了，万毒门现在还存在吗？

　　　　说起来当年自己也是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搭上万毒门这一条线，没想到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就这样毁了。当时还以为是裴明宣发现了什么，这才决定亲自到这里走一遭。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这样巧合的碰到始作俑者，这可以说得上是天意弄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