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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游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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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气息裴明宣在战场上感觉过，刚死不久的人身上会略微明显一点，之后就会完全消失掉。那时候自己在自己身上也感觉到了这样的气息，难怪那时候元书涵不让自己和孩子接触，现在想来确实是不怎么妥当。
“是是是。”爷还真是心急，安墨仔细关好房门才出去。
“安墨你来的正好，给你家爷将这些东西送上去。酸枣莲子粥、莲肉糕，还有小半只饴糖鸡。这是归芪枣茶，冲饮至味淡，可让你家爷常饮，我都给你分成了小份，不够再来找我拿就是。也看着你家爷一开始不要多吃， 这茶有些养血作用，等过段时间便可放开。”
忘忧按照之前元书涵的话，一样样细细交代，现在给裴明宣养养血也是好的，但是始终都不适合喝太多。
“奴才省得，姑姑替我谢谢涵姑娘。”安墨看着今天的饭食，虽然还是便宜清淡，但是也都是极好的。想来是涵姑娘之前就做好的，比前几天的汤水好多了。虽然知道那时候自家爷不适合吃太多，但是他们看着爷难受还是心疼。
好在虽然说受罪还是受罪了点，但是这效果确实是好。看着自家爷一天天好转的身体，安墨都有一种流泪的冲动。今天这些东西虽然看上去也不多，但是却都换成了能填肚子的。
“这些吃食让裴公子果腹确实是难为了点，不过这分量还是要一点点加，裴公子久病体虚一下子吃太多反倒不好。”这些事情忘忧比这些孩子有经验多了，也更加知道元书涵的用心良苦。
其实这治个病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单单是每日里的吃食就够让人操心的了。
“奴才省的，之前做多少东西，爷也不见得能吃下去。反倒是到了涵姑娘这里，每日里还要抱怨自己吃不饱。之前是安墨太过莽撞，错怪了涵姑娘。”想起自己来的时候，对元书涵做出的事，安墨自己有那么点小脸红。
“好了，咱们再磨叽下去，一会都该凉了。”忘忧只觉得这是个莽撞的孩子，但是这份心却也是定好的。裴公子这样的人，能够带在身边的人，怎么说也不会是那起子不知好歹的。
安墨开了门进去，将托盘放在桌上，看着自家爷漏出满意的神色，就知道爷对这样的饭菜极为满意，涵姑娘准备的就没有爷不满意的。
“看着倒是极为饱腹的，果然是比之前好许多。”裴明宣在安墨面前也不掩饰，朝着那小半只鸡开动，吃的叶酸是十分香甜。
安墨转过身去将这个归芪枣茶泡上，一会给爷解解腻也是好的。虽然搭配的是酸枣莲子粥加上莲肉糕，都是极为清淡的东西。但是单吃那些东西也未免有些太干了，等爷吃完这茶也差不多能入口，果然还是涵姑娘考虑的周全。
为了方便自己平日里头取水，这门口处便是一个火炉，每时都温着热水。
第二十四章 玉天成的到来
元书涵在房间里头闷闷的坐了许久，看了看自己的手，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十岁的古代女孩。想起两个弟妹还有家里头大大小小的事情，勉强打起了些精神，写好了下一阶段要用到的食材，让周叔送到东方昭府上去，有些东西光靠自己可做不到。
几样食材也是在内的，有些东西也只有这些大户人家才存着一点，反正也只是供给裴明宣一个人用罢了。有着那么个强大后援，元书涵才能够变着法的给裴明宣做吃的，当然也是因为裴明宣本身身份尊贵。
这些东西东方昭也不过过一道手，最后应该还是要裴明宣的人去弄，左右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元书涵撇了撇边上的那些书，其实自己倒是没怎么无聊，弄这些游记来也不过是随意翻翻。想着裴明宣整日在房中也无聊，到不如给他送去的好。元书涵拿起书，敲开了裴明宣的房门，却看见裴明宣提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看到元书涵进来，裴明宣对元书涵漏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却意外的看着元书涵拿着几本书。
元书涵走了过去，略有些好奇裴明宣在做些什么。却是一幅泼墨山水，画的倒是极好。
“这画还未题墨，不如就由涵姑娘来如何？”涵姑娘医术如此了得，想来也是识字的，从书里头找出一首应景的词应该是可得。虽然说裴明宣自己倒是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想看看元书涵的字罢了。
“我倒是想却之不恭，奈何我这手字着实是差，不如我说你写如何？”元书涵的字写得也是龙飞凤舞，这是学医的都有的那么一点通病。就算是端端正正的写，与这画相比也是相形见拙。
“姑娘请说。”若非是胸有成竹，想来元书涵也不会露这个丑。想起元书涵对自己书法的评价，裴明宣却也只是一笑置之，不过也不强求。
“墨色纷扬山河间，一重潋滟一重天。天地跃然于方寸，胸中经纬寄纸砚。裴公子揽尽风光，更兼成竹在胸才得此画，倒是我献丑了。”裴明宣的才华倒真不是盖的，就这么一幅画就看出裴明宣功底不凡。
更何况裴明宣纵横沙场，也是少有败绩，想来应该是文韬武略样样俱精。这些事情自己这个笨人，但是想想都觉得脑瓜子疼，还是简单暴力更适合自己。元书涵的作风一贯都是以暴制暴，能简单直接是最好的。
倒不是说元书涵脑子不好，而是性格使然。作为一个大夫，还是不要弄太复杂的东西才好。
“献丑？若这也算的话……”这世间还有几个人是不献丑的。 最后一句裴明宣没好意思说出来，真没想到原来元书涵还有这才华。短短四句话，从画到人都夸了个遍。却不见有什么谄媚之词，又表现的是如此的明显。
裴明宣只能理解为，元书涵对这幅画是极为满意。意识到这一点裴明宣的心情倒是颇好，提笔将这首诗完完整整的写了上去。“涵姑娘可有私章，一同印上。”这幅画虽然算不上裴明宣得意之作，但因是与元书涵合作完成，倒是让裴明宣动了些心思。
“私章？倒是没有，不过前两日淘得几本游记，想着你平日无聊看看也罢。”元书涵本身不擅书画之道，加之来古代也不过就是几个月时间，自然懒得弄这些玩意。今日也不过是一时性起罢了，实在是裴明宣画的极好，让元书涵动了念头。
“改日我手好些了，帮你刻一个。”裴明宣自己的私章就是自己刻的，这样不大不小的事情正适合两人亲近。“还是涵姑娘嫌弃明宣手艺不好？”裴明宣略带威严的一句话，让元书涵将含在唇间的拒绝咽了下去。
“恭敬不如从命，便有劳王爷。”不过是一个私章罢了，想来裴明宣也是一时性起。就算做了也算不得什么，这段时间总归还是要相处。私章这种东西自己用的也不多，随了裴明宣的心意也不会怎样。
裴明宣点点头，对元书涵的识相感到非常的开心。虽然知道元书涵可能不在乎，终归也算是一点进步，只要有了一次那么就会有下一次。
“不过我现在还是下去，帮你准备好你的晚餐。”不知道为什么，元书涵觉得现在的裴明宣异常的危险，所以还是不要和裴明宣多呆。
“涵姑娘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家爷的那点小心思，被涵姑娘给发现了，所以涵姑娘才会那样害羞的离开。但是好像又不是那个样子，涵姑娘并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很有趣，让人觉得非常的可爱。裴明宣默默的告诉自己，元书涵偶尔的小性子，真是让人觉得十分的可爱，比之前那样子可好多了。如果总是这样的话就不是很好，每次聊天都这样离开，那以后相处的日子可怎么是好。
只是这些话，裴明宣都不会说出来。反倒看向纸上写的那首诗，短短四句却着实精妙。元书涵总说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元书涵却能够写出这样的诗句，恰到好处的体现出自己心境。
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就已经十分难得。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元书涵是了解自己的，甚至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虽然刚才元书涵表现的有些匆忙，对自己表现出一种意外的逃避态度，但是裴明宣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纵然会有一些困难，因为元书涵对自己始终都是如此的防备。
裴明宣不知道那道围墙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越过，应该需要很长时间吧，因为那是那样的防备和抗拒。纵然有时候也会在不经意之间放松警惕，但是那是种都只是片刻而已。说起来还要感谢自己这张得天独厚的脸，让人那么容易觉得那一瞬间的失神。
裴明宣端起一旁的茶喝了起来，这茶的味道也是极好的。虽然说和裴明宣平时吃的茶很不一样，但是意外的让人感到十分的喜欢，就如同元书涵这个人一样。
“爷您真是中毒不浅，不过这名为元书涵的毒，大概您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解。”安墨打趣道，除了在涵姑娘面前，自家爷可都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想要听他开口都有些难度，只除了那些一定不能够省略的话语。
“毒已入骨，无药可救？”裴明宣不予置评，其实也没有到那样的程度，大抵只是眷恋那样难得的温暖。大抵只是那样的人那样的感觉太过特别，那样活色生香的女子，让自己有种尚在人间之感。
若是现在要割舍，未必就不能割舍，只是——他为何要割舍？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或者元书涵都是孤单一人，男未婚女未嫁，就算年龄差距大点，终归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割舍自己的温暖。
“什么毒让你无药可救？”之前的毒不是被老头子拔出的差不多了吗？
“玉天成，你小子给我走正门。”裴明宣冷冷的看了来人一眼，来人一张脸却始终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看向裴明宣的眼神透漏着疑问。
“回答我，是什么毒让你无药可救。”玉天成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这小子能不能不要这样不当成一回事，还什么毒已入骨无药可救。他们一家都是以医术而扬名的，现在却告诉自己，自己的故友已经无药可救，玉天成怎样都不可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看来我这小院还来了贵客？”元书涵抬脚一脚踹开了房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元书涵其实是一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就是因为这一点东方昭当初才不敢直接将裴明宣送进来。
“好粗俗的丫头。”玉天成的声音有一些不赞成，这丫头那动作那行为也太过暴力了一些。他这些年在外面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到了不少的风土人情。可就算是民风彪悍的北边，也没有女孩子会像这样做。
“我说过让你走正门的，涵姑娘这是我前段时间跟你提过的故友。江湖上人称邪医，名字叫做玉天成。”裴明宣觉得自己头疼，这两人绝对是八字不合，不然怎么一见面就是这样的火爆。
“据我所知只有鸡鸣狗盗之辈才不喜欢走正门，不知道公子是属于哪一种？”邪医，她如今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人究竟能够邪到什么地步。元书涵就像是一直被人闯入领地的猛兽，只想将那入侵者撕成碎片。
这其中或许还有一点裴明宣的原因在内，本来元书涵的性子就有几分要强，之前在裴明宣面前表现的可谓狼狈。玉天成又在此时此刻撞到枪口上来，你说玉天成不倒霉谁倒霉？不过元书涵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迁怒，这时正在气头上呢。
“你小子未经允许善入民宅，还要意思指责主人家粗俗？”刚才元书涵踹门动作过大，正给裴明宣送斗篷来的忘忧，连忙加快了脚步赶来。这里头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说是全知也是明白几分的。
玉天成吸了吸鼻子，目露精光的看着忘忧托盘上疑似红布的东西。“这是什么？”
第二十五章 玉天成拜师
“是什么都与你没关系，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你不是号称邪医吗？先把你自己治好再说。”跟这种木头桩子说话，元书涵觉得自己会累死，还是直接下药来的快些。秉持着客户就是上帝的原则，元书涵默默的告诉自己忍了。
“你下的这是什么药？”他什么时候中的毒中的什么毒，居然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凭这一手医术，玉天成就对这个野蛮的丫头刮目相看。只是现在自己这个状况，要怎么处理才好。
玉天成眼睁睁的看着安墨上前，小心接过元书涵手中的托盘，放到了裴明宣面前。
“给涵姑娘添麻烦，真是万分抱歉，还望涵姑娘能够勿怪。”裴明宣朝着元书涵拱手，一副极为歉意的样子，倒教元书涵有火发不出。
元书涵冷哼一声，忘忧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安墨，决定还是将自家姑娘拉出去再说。他们可都未曾见过涵姑娘这副样子，倒是有一副女中豪杰的样子。想来就是不想要在这里开铺子，跟着非剑公子两人闯荡江湖也没问题。
元书涵倒也没抵抗，反正留下来和裴明宣两个人反倒尴尬，到不如跟着忘忧离开的好。那一瞬间气冲头顶，有那么点丧失理智，现在理智回笼多少有些挂不住。更何况那个混蛋小子，还说自己是个粗俗的丫头。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我至于做出这样子失礼的行为？好像你这小子很有礼貌的样子，不过就是个正门不走走窗户的家伙，你还跟我说上什么叫做粗俗？还有他们讨论的什么无药可救，她看着两个人都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
“吃到苦头了？”玉天成的功夫也是十分不错的，莲子猪肚加上桃仁牛肉汤再配上八宝饭，还有茯苓包子和少许的甜浆粥。虽然每天吃的东西越来越饱腹，但是裴明宣还是饿的十分快。
“你这小子不是闹绝食吗？现在看着倒挺有胃口。”玉天成也知道这些东西没有自己的份，若是自己走的是正门，估计就不是现在这样的待遇。“茯苓包子、八宝饭、莲子猪肚可都是消食健胃的，这分量虽不少也顶不了多少。”玉天成虽然说不会做药膳，但是认还是认得出来。
认出来之后对裴明宣保持高度的同情，每天吃这些东西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永远都不会吃的太饱。更何况这些东西都严格限制了数量，听起来是挺多的吃起来可就不一定了。裴明宣对于这些东西也不知道知不知情，反正他大概过不下去这样的日子。
“比前几日好多了。”安墨笑嘻嘻的插口，对于揭自家爷的伤疤，怎么看都有点乐此不疲。虽然这实际上没有多少事，让主子意识到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才好。虽然说这些东西味道都十分不错，如果不是这样的吃法主子会非常的喜欢。
玉天成眨眨眼睛，这样的日子就已经够难过的了，裴明宣之前还有过更惨的日子，可惜的是那时候自己不在裴明宣身边。那么好的事情，自己居然有点都没看到，真是令人扼腕不止。看裴明宣的笑话也是十分有趣的，虽然最后受伤的人总会是自己。
“主子，我看到玉公子眨眼了，看来还是涵姑娘本事高强。”虽然知道这只是因为吃苦受罪的是自家主子，但是让玉公子眨一下眼，那也可以算得上是难得的成就。玉公子那张脸常年都是一个表情，他们经常打赌看谁能够让玉公子脸部动一动。
可惜的是他们这群人出尽百宝，却从来都没有看玉天成动一下，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人赢。涵姑娘能在这短短的一刻钟之内，让玉公子变换了两个表情，简直就让人万分佩服。却见那玉天成又恢复了那一副表情，顿时又感到失望不已。
“你们这帮小子就皮吧，总有落到我手里头的时候。”玉天成也是个记仇的人，这帮小子怎么折腾他的，一样样可都是牢牢的记在心里头。等着这帮小子落到自己手里头的时候，就是翻着倍的从这帮小子身上讨回来。
“玉公子的手段，奴才可不敢领教，就跟奴才一点也不想领教涵姑娘的手段一样。”安墨拐着弯的说着，提醒玉天成自己被元书涵下毒，这一个简直可以被列为平生耻辱之一的事情。
至于裴明宣，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耍嘴皮子。这也是坐山观虎斗的典型人物，反正这两个人也是从来都没有对盘的时候。安墨说的话也是十分有道理的，这辈子最难见到的，无非就是玉天成变脸。
就连他这样的故交挚友，也很少看见玉天成脸上那块地方动上一动，这元书涵说起来也真的是十分本事。不过这才是他裴明宣看上的人，没点本事自己怎么可能这样的容忍。
安墨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估计一会爷吃完饭就该找了，到时候正好给爷穿上试试。这东西说起来也算是稀罕，涵姑娘才刚刚研制出来的东西，就拿来给自家爷做了一件斗篷。
没看见刚才玉公子看见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都顾不得了。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东西是好东西，看玉天成的反应让安墨的评价再上一层。
却只看见玉天成将出去，并将门仔细的关好。看得出来涵姑娘那时候动静虽然说有些大，实际上这门还是好好的，这力道用的也是十分的巧妙。虽然爷研究的大概是涵姑娘究竟会不会武功。
“你小子也下去看看，顺便吃些东西。”其实裴明宣只是想让安墨去看着玉天成，有什么事情至少还有安墨能够拦着，虽然说天成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也折腾不出什么事情来，只是这样终归还是不好。
“奴才告退。”安墨的动作明显比玉天成轻柔许多，心中对自家爷的想法也能够摸个大概。自家爷可是打算以后把涵姑娘弄回家去，若是涵姑娘和玉公子之间的关系弄得僵了，这可怎么是好？
事实证明元书涵绝对没有虐待玉天成，她和非剑正跟玉天成同桌吃饭。虽然说三个人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好歹也没出什么事。随后安墨自己默默的坐在忘忧他们那一桌。人虽然说不是很多，但是规矩还是要立起来。
至于玉公子安墨觉得自己完全不用去担心，玉公子虽然算不上是自来熟，但是不通人情世故这方面却是在是顶尖。就比如他刚才才说人家涵姑娘是粗俗的丫头，现在和涵姑娘同桌吃饭的时候，看着涵姑娘的眼神却是这样火热。
虽然大概是对涵姑娘的医术产生了一种好奇，毕竟能够给玉公子下药的人怎么可能医术不好。也正是这个事情，安墨才见识到涵姑娘的医术，究竟是有怎样的水准。连玉公子这样顶尖的医者，对元书涵的药都防不胜防，那么其他人是不是更加的危险？
这是个令人既兴奋又恐惧的事实，至少他们准备实在不行强抢元书涵回去的这个计划，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算是胎死腹中。面对这样的人用强抢这种手段，只怕自己等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全数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涵姑娘虽然看上去冷淡却也较好相处，但是真正发火的时候也挺有威仪，刚才他看着都捏把冷汗。好在看在爷或者说看在钱的份上，元书涵对玉公子小惩大诫这事情也就算是过去了。
酒足饭饱，非剑准备回去继续看孩子，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想要离开这两个小家伙了。可惜两个小家伙现在还太小，等长大一点就能够更加形影不离。反正元书涵分配给自己的任务，就是看顾好两个小孩子。
这也算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所在，元书涵自然是属于救命恩人，三个小家伙却像是自己的孩子。
元书涵却被玉天成给拉住，“收我做徒弟。”玉天成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面无表情，似乎自己拜师的对象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是一位阅历丰富的老人，那一切都给人那样一种自然而然的感觉。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怎样？”这人看上去还真不像是邪医，不过看眼神倒是颇为纯真。这也是元书涵没有对玉天成下狠手的原因，玉天成的眼睛太像一个一无所知的孩子。
就算是那么大的年纪，甚至长了那么一张面瘫脸，也改变不了玉天成那天真无邪的小眼神。
“我会一直等到你同意为止。”玉天成从小和药材为伍，对医术的执迷超过了任何事。这些年游历四方，也是为了能够精进医术。如今看到这样一个医术高超的人物，玉天成怎样都不可能放过。
更何况元书涵虽然想要教训自己，可是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感，否则在刚才元书涵就可以取了自己的性命。虽然说那其中也有裴明宣的原因，但终归还是没有什么厌恶之类的情绪。
而且元书涵和裴明宣之间的感觉好奇怪，即像是朋友更多的却是公事公办。“你的医术很厉害，我不会放弃可以学到更深层医术的机会。”玉天成阐述着自己对医术的热爱。
第二十六章 元书涵诉苦
“可我不收徒弟。”这人绝对是个痴儿，不然怎么能一点羞辱的感觉都没有，元书涵对于这个可以打赌。面对一个医痴，元书涵还是决定狠心拒绝。她现在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教导一个医痴这些事情，简直就是自找麻烦的终极版。
“涵姑娘，玉公子惯来都不知世事，还请您多担待点。”安墨其实巴不得元书涵收玉天成做徒弟，师徒之间可防止了两个人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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