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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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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闻,“千面设计师”two美艳无双,跟nba当红球星传过绯闻,和法国财阀小开谈过恋爱,甚是和香奈儿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关系,但夜辜星知道,她的傻二姐心里从始至终都只装着他的“离哥哥”,从不曾忘记,也没有一刻放弃过寻觅。
还记得师父从孤儿院领回二姐的时候,她才12岁,又高又瘦,像一根直立的竹竿,宁折不弯,故作镇定的眼里掩藏着难以言说的沉重,一种名为“眷恋”的东西。
彼时,叶紫疑惑,她想不通,孤儿院那样的地方有什么值得眷恋?每个被师父领回来的孩子,哪个不是笑逐颜开,为今后终于可以吃饱穿暖而庆幸?只有叶洱,她的眼神告诉叶紫,她是不想离开孤儿院的!
夜组十六人,如果说叶紫天赋异禀,那叶洱则是刻苦勤奋。
她可以为练习搏击把自己反锁在搏击室内,三天三夜,不知疲惫地和教练对垒;为改进射击准头一连数天,打坏二十几个靶子。
她说,在和离哥哥重逢之前,她要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无惧人生路上所有危机,只求与他平安喜乐,看尽苍山洱海的绝美风景。
云南,是他的家乡;所以,她为自己取名叶洱!
以汝之念,冠吾之名。
这,便是她对他的情!
回想起董玥挽着陌将离言笑晏晏的模样,夜辜星眉头微拧,“那他认出你了吗?”
叶洱微愕,虽然很快掩盖了情绪,但那抹黯淡却尽数落入夜辜星眼中,眉目微沉,“他忘了,是不是?”
“一一,”叶洱脸上浮现出一抹紧张,急于辩解:“我变了很多,他认不出来是正常的,你别……”
夜辜星冷笑,“这么多年,难道他没变吗?为什么你能认出他,他就认不出你?”
叶洱沉默,红唇紧抿。有些事,她想糊涂,却不料旁观者谁都比她清醒。
“二姐,他和董玥……”
“他答应过我,会和董玥说清楚!”圈内公认董玥是香江集团少东的未婚妻,报刊杂志、电视网络,随便一查就知道,叶洱想不知道也难。
“说清楚?”夜辜星反问,“他准备怎么说清楚?你等了他十八年,可是他身边却有了别的女人,二姐你……”
“一一!”叶洱打断她,眼中隐有厉色闪过,“你可以对他不满,可是,我不允许你污蔑他!”
夜辜星被气笑了,“叶洱,”她叫她名字,而非亲昵的一声“二姐”,继续开口,“你清醒点好不好?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确定,记忆里的离哥哥,还是现在这个离哥哥吗?!”
“住口!”叶洱猛地起身,站在夜辜星面前,居高临下,“是不是,我自己清楚,不用别人说。”
“在你眼里,我只是别人?”夜辜星眯着眼看她,不是她要怀疑陌将离,而是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她只是不希望叶洱被骗!
眼里闪过一抹懊恼,叶洱面色稍缓,“一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误会他。”
夜辜星把小姑娘放在沙发上,站起身,和她相对而视,“二姐,我不想跟你吵。有时候,自欺欺人,并不是最好的方法。就像放久的菜会坏掉,时间可以改变的东西太多,你扪心自问,现在的陌将离还是曾经那个离哥哥吗?”
“一一,”唇边勾起一抹苦笑,叶洱脸上的张扬不复,一种无力的颓败取而代之,“我知道,可是我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你说得对,菜会腐烂,人会变,但我不相信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也能彻底改变!所以,我想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一个结局。”
夜辜星微愣,原来,叶洱比任何人都拎得清。
“二姐,你只希望你幸福。”
眼中泛起泪花,叶洱轻拍她的手,“我知道……”
夜辜星松了口气,幸好叶洱还是清醒的。
情之一字,最伤人,伤的不是身,而是心!
“二姐,什么时候请他出来吃个饭吧。”
叶洱笑了笑,“前几天,他还说要请你吃饭来着。”
“是吗?”夜辜星笑得意味不明。
请她吃饭?
大年初二,褚尤乘直升机飞回俄罗斯,战斧还有很多事亟待处理,下午,夜四、夜五等人也登机飞往埃及,年后还有一场国际和平谈判需要四人列席。
大年初三,楚天回了澳洲,随即,凌彻也带着老婆飞回h国。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有人告辞,夜辜星即便不舍,但也清楚,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各自都有了事业,不可能再像十年前那样同吃同住,一起受训。
身后一暖,夜辜星侧首,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耳畔。
安隽煌收回手,“天冷,多穿一件。”
夜辜星伸手拢了拢肩上外套,突然,向后一靠,安隽煌顺势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
“煌,你说,时间是不是真的能够改变一切。”
“不是。”
“嗯?”
“至少,我对你,不变。”
夜辜星笑嗔,“嘴真甜。”
男人眉眼微沉,瞳眸深邃,“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
安隽煌拧眉。
“我只是……舍不得他们。”
男人面色稍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是啊!走吧走吧!都走吧!我们也该走了!”夜辜星赌气似的说完,又想起什么,用手肘捅了捅男人精壮的胸膛,“那我们什么时候上岛?”
“快了。”
夜辜星侧首,抬眼看他,“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眸中狠色乍现,“有些账,是时候清算了。”
“你是说……纪家和江家?”
安隽煌埋在她脖颈轻嗅,又蹭了蹭,瓮声瓮气开口,“你舍不得了?”
夜辜星哑然,旋即轻笑,伸手拍拍他的脸,像哄儿子一样,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乖,别乱吃醋。”
她舍不得?
又不是圣母玛丽苏,救苦救难观世音,她舍不得什么?
安隽煌轻嗯一声,吻着女人白皙的脖颈,逐渐往下。
夜辜星被他浅浅的胡茬扎得发痒,扭着身子闪躲,这一扭,出问题了。
男人浑身僵硬,气息浑浊,“别、动!”
“咦?”夜辜星笑得挑逗,媚眼如丝,“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妖精!”
下一秒,她被男人打横抱起,伸手抵在他炽热的胸膛,提出要求:“我在上面。”
男人冷哼,“休想!”
“那我不干了!”她挣扎。
“不干也得干!”他把人抱紧,任她如何使坏,也四平八稳。
“安隽煌,你胆儿真肥!”夜辜星伸手抓他耳朵。
男人轻松避过,皮笑肉不笑,“谢谢夸奖。”
夜辜星被他一堵,干瞪眼,“你放不放?!”急了。
“不放,是你点的火。”他控诉。
“去浴室洗个冷水澡。”
“会感冒。”
丫的!壮得像头牛,居然跟她说会感冒?!丫丫的——说谎都不打草稿!
“你点的,你灭。”
“你自己用手。”
男人皱眉,“不舒服。”
“哟!那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夜辜星笑得一脸恶趣。
安隽煌青筋直跳,脚步加快,今天他非要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夜辜星见他不说话,反倒愈发来劲,“都说,女人这辈子至少要睡两个男人。”
男人脚下一滞,咬牙,“你再说一遍?!”
夜辜星不管他,自顾自开口,“至于原因,很简单,有对比,才有差异,有差异,才好比较。男人,除了帅气多金,最后就只剩……”目光缓缓下移。
“妈的!”这是夜辜星第一次听他爆粗,着实愣了愣。
安隽煌冷冷挑唇,顿时邪气流转,眸中泛狠,“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有对比,才有差异!”
她咽了咽口水,暗道不好,心知这是撩拨得狠了,“那个……煌,我觉得有点渴,你给我倒杯水。”
只要下了地,就不怕逃不掉。
“口渴?想喝水?”
她笑得极甜,忙不迭点头。
“还没叫,就渴了?”
夜辜星面色泛黑。
瘪瘪嘴,“煌,你饶了我吧!我腿酸。”
“要睡两个男人?”他挑眉,黑眸深邃。
“哪能啊!你一个抵十个!我有你就够了。”特么狗腿,就希望把这炸毛的狮子给捋顺了。
“是吗?”
“必须是!”她点头,目光坚定。
“既然如此,我允许你,亲身试验。”
“不要啊——”
砰——
卧室门关了。
客厅两个小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就把他们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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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留待残局,终究来了
平静,酝酿着死亡,可有时却意味着一场席卷而来的巨大风暴!
大年初三,当众人还沉浸在浓厚的年味儿之中,欢欢喜喜与亲人同聚之时,光影集团董事长顾原被警方带走,罪名——**!
话说,这光影集团乃是华夏娱乐圈四大经纪公司之首,由于顾原此人善于钻营,妹妹顾芳兰又嫁入军权豪族江家,颇受荫蔽,因而稳坐娱乐圈经纪公司第一把交椅,旗下明星嫩模无数,这其中腌臜,想必大家都懂,只是没有真凭实据而已。
俗话说,没有不偷腥的猫!顾原虽一把年纪,膝下二子也都成年,但由于常年保养,非但不显老,还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再加上握有光影大权,捧谁摔谁全在一念之间,很是招女人喜欢。
倒贴上门的模特明星多不胜数,而他自然也来者不拒。
成功男士优越感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想玩女人,直接勾勾手指,就有大批质量不俗的美人儿前仆后继,争抢着替他暖床。
顾原也不辜负大好资源,说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待他翻绿头牌也不为过。
风流的秉性也间接影响了长子,顾允泽如今风流不羁、换女如翻书的臭德性,就是跟他爸学的。
要说光影能够在娱乐圈屹立不倒几十年,顾原自然不会是那等*熏心的蠢人,相反,他很精明,玩过的女人无数,强迫的女人不少,可愣是没闹出过事儿,好的坏的,全给兜住,安安稳稳几十年。
何止两把刷子,二十把都嫌少!
可惜,他得罪的人是安隽煌,二百把刷子都能给你悉数铲掉的人!
按理说,光影没得罪过夜辜星,顾家也没犯着安家,这贸然一出手,倒让外界观望众人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转念一想,前段时间,传出过消息,说这安家夫人和小少爷同时丢了,貌似跟江家脱不了干系。
本以为是道上讹传,现在看来,倒有几分可信。
为什么?
顾家的女儿嫁入了江家,换言之,顾家就是江家外亲!
此番动手,虽表面打压了顾家,但实际上却是在向江家宣战。前段时间,江氏旁支官员被查,就已经引起外界关注,纷纷猜测是安家那位怒了,都搬了凳子,磕着瓜子儿,笑谈调侃,等着看好戏。
然而并没有。在几个小虾米相继被查之后,那位却没有了动作,江家也开始恢复走动,女眷一改往日低调姿态,频频露面上流交际圈儿,吸睛无数。
本以为,就此揭过,江家有惊无险,没想到,这新年一过,当真又是别样景致!
谁能料到那位二话不说,卷土重来,而且这一来就宰了顾家这头乱窜的肥羊,留给江家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这一闹,安江两家,正式宣战,一场博弈在所难免!
顾原一倒,大厦将倾,最着急的,莫过于顾芳兰。
她是顾家的女儿,虽已出嫁,但好歹明白自己和家族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本来,当初能够嫁进江家,就是她高攀了权贵,幸而她肚子争气,一举得男,之后不久又给江家添了女儿,凑成一个“好”字。
顾家虽只是一介商贾,但家境殷实,好歹能够帮衬着她。若是,一夕之间,娘家倒了,那才真的是孤立无援,哭都没地儿哭!
“妈,你能不能停下来,别再来回走了?我眼睛都快被你晃花了!”江雨晴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耐地开口。
舅舅出事,她已经很担心了,这个时候顾芳兰又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窜,看得她更心烦,这才忍不住出口提醒。
或许是她的话不满情绪太严重,顾芳兰脚步一停,两眼倏然圆瞪,两步上前戳着女儿脑门,“你个丫头片子!舅舅出事了不见你关心,倒怪起我来了?!小晴,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太过冷血自私!”
江雨晴面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妈,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忘恩负义?冷血自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关心舅舅了?本来我就焦头烂额,你还在这儿走来走去,根本无济于事。难道你多走几圈,舅舅就能平安无事,化险为夷?”
顾芳兰哑然,难得红了眼眶,“我知道干着急没用,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你舅千万不能出事……”
“妈,最近你看到哥了吗?”
顾芳兰一愣,眉间难掩愁绪,“他和你爷爷已经关在书房整整三天了,吃饭喝水都是下人送进去,我也不敢进去打扰他们爷孙。”
江雨晴眉头一拧,“看来,他们早就料到了……”否则也不会不闻不问待在书房里。
“料到什么?”顾芳兰微愕。
“妈,”江雨晴咬了咬下唇,“这件事你还是亲自问哥哥吧,我也是道听途说……”
顾芳兰把脸一沉,“都传了些什么?”
“……”
“江雨晴,你说不说?!”
“外面都在传……安家要对付江家,是因为哥哥掳走了安夫人,触怒了那位……”
不久前,i旗舰店里,她亲眼看着好朋友唐禹诗被两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时至今日,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她总会有意无意想起当时场景,那两个女人——
一个炽如烈火,一个凉薄如冰。
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拂袖间操纵生死,谈笑中决定命运,彼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唐禹诗,完了!
之后的事,一如她所预感的那样,林家被查,家破人亡,唐禹谟夫妻锒铛入狱,唐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而她,为了表明立场,不得不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一个朋友,比起亲人、家族,江雨晴的选择永远都是后者。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才想起,那个满眼淡漠的女人竟是安夫人!满月宴上,她曾远远打量过她,当时只觉这是个漂亮的女人,转眼便抛诸脑后,只因她是个设计师,漂亮的东西能够令她注目,但没有个性的东西很快就能使她遗忘。
言下之意,美虽美,却少了气质,缺了独特。
却不想,秦思晨的死,林唐两家的灭顶之灾都是出自她手!这个女人,安静的时候像个花瓶,一旦动怒,势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秦家如此,林家亦然,如今,江家也在劫难逃吗?
江雨晴茫然地环顾四周,深深的无力感让她胸口发闷,几欲窒息。
丢下无头苍蝇乱转的母亲,她朝卧室走去,路过书房,正好碰上推门而出的江昊霆。
“哥……”她轻声开口。
江昊霆轻嗯一声,拍拍她的肩,“别担心。”
离得近了,江雨晴才发现,昔日风流倜傥的大哥,如今黑了,脊背微佝,眼底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态,瞳孔却折射出令人心惊的厉光,仿佛一张绷紧的弓,随时都有垮掉的可能。
眼眶泛酸,却不知从何说起,她从哥哥眼底看到了深重的无奈,泛着心死的微澜,他在勉强,在压抑,在厌恶,他想逃离,却不得不留下!
因为,江家,是他的责任。
卸不掉的责任!
只要他活着一天,包袱如影随形,他抛不掉的。
“会好的。”将她的惶然尽收眼底,江昊霆保证,目光陡然爆发出坚定。
江雨晴点头,笑了笑,“哥,我相信你。”
江昊霆转身离开。
“哥……”江雨晴叫住他,“你……真的喜欢夜……她吗?”
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但江雨晴却察觉到男人高大的背影有过一秒的僵硬,很快,恢复正常。
“好好休息。”他只说。
“后悔吗?”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仍然选择孤注一掷,留下一堆烂摊子,也给家族带来了致命一击。
她不懂,甚至疑惑,从小哥哥就比她理智,怎么会因为一时冲动,而不顾后果地做出这种事。
他仍旧不曾回头,“这辈子,总要欠下了,才会有心去弥漫。”状似无意的轻喃,带着自嘲而讽刺的意味,江雨晴如遭雷击。
只因欠了债,所以才会心甘情愿,放弃自由,抛弃爱人的权利,终其一生,做个为家族而活的傀儡?
“哥!”那一瞬间,江雨晴看明白了一些东西,却仿佛更加疑惑了。
他不再停留,迈步消失于转角。
最后的放纵,他是为了赎罪!他是故意的!
恍然间,江雨晴想起小时候,哥哥替她摇秋千,他的力气很大,笑容张扬,她却战战兢兢坐在上面,吓得脸色苍白。
“哥,你慢点!会摔跤!”她哑着嗓子大叫。
“摔就摔,只要荡得高,看得远。还有,不许哭!”
“我怕……你放我下来!妈妈——”她尖叫,却换来他肆意的大笑。
“没摔过就不是老爷们儿。”
彼时,他八岁,她四岁。
继顾原被捕之后,光影集团被曝财务亏空,相关部门紧急成立调查小组,对光影财务进行清算式彻查。
大年初四,顾家出事的第二天,江家直系一名省部级高官被查,牵连涉案。
就像多米诺骨牌,只要打开了缺口,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继政界被查,伤筋动骨的架势波及到军界,即纪家和江家的天下。
首先是公安部副部落马,紧接着能源局局长被查,一连七天,京都上空弥漫着紧张而憋闷的气氛,剥去新年平和的假象,掩藏着三方博弈的痕迹,压盖了暗处隐匿的血腥。
纪刚坐在书桌后那张黑檀木椅之上,八角飞龙的设计,龙口衔珠,昭示着一代权贵隐隐潜伏的野心。
只见他单手扶额,眉心褶皱重叠纠结,灯光下,斑白的两鬓愈发清晰,是多少染发剂也掩饰不了的迟暮和沧桑。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他纪刚弄权一生,没想到也会有穷途末路的一天,呵呵……真是可笑!
扣扣——
“进来。”
“叔父。”
“修宸,你来了。”不似以往气势迫人,仿佛一夜之间老去十岁,“坐。”
“有什么事吗?”冷峻的男人拧眉,部队之中随时都有人抓他痛脚,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不想应付这个男人。
纪刚疲惫抬眼,竟似有晶莹闪动,待他凝神细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沉缓苍老的嗓音,带着无奈,却平静得一如往昔,“你怀疑当年那场车祸是我一手策划,你恨我害死了纪创……”
纪修宸瞳孔一缩,薄唇紧抿,并未开口。
“所以,直到现在,你仍然不愿意开口叫我一声父亲,我知道,都知道……”
他仍然沉默,眼底冷光却逐渐积聚,似要破瞳而出,直刺胸口。
纪刚摆手,眼底涌动着无奈、嘲讽,甚至自厌,“罢了,随你。”半晌,方才开口补充,“不管你信不信,纪创的死,跟我无关,而你母亲,我……舍不得……”
“呵呵……”他冷笑,“舍不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既然已经娶了婶婶又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
声声质问,纪刚垂眸,眼尾的皱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竟无言以对。
上一代的恩怨,几十年过去了,谁还说得清?
“无论如何,你身上流着我纪刚的血!这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这一刻,他突然变得强势起来。
纪修宸脸上只剩冷笑。
“让她收手吧,这个家,从今以后也不该我做主了。”
纪修宸眼底飞速掠过一抹惊讶。
纪刚**着眉心,试图以此缓解多天来的疲惫,“不用多做试探,我知道,你和她达成了协议。她要削弱纪家实力,切断纪情的后路,你要家主之位,替纪创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狠狠拧眉,旋即目露了然,“姜,还是老的辣。”纪修宸轻笑,“亲情牌?”
“修宸,你……”纪刚张口,试图解释什么,才发现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太过苍白无力。
“记住你的承诺,纪家无虞,家主易位。”言罢,推门离开,挺直的背影犹如苍山雾松,傲气,正义,凛然。
纪刚目露欣慰,笑得释然,夜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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