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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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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你的承诺,纪家无虞,家主易位。”言罢,推门离开,挺直的背影犹如苍山雾松,傲气,正义,凛然。

    纪刚目露欣慰,笑得释然,夜辜星,将他逼入绝路,未尝不是他所求的绝处逢生?

    “慧珊,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

    “够了。”纪修宸站在卧室落地窗前。

    女人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带着慵懒,无所谓的轻挑,“纪刚跟你推心置腹畅谈人生?”夜辜星轻笑,儿子正趴在她膝头,她给小家伙挠背。

    “已经够了。”短短一个星期,江家、纪家元气大伤,和重伤的秦家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

    “被感动了?想要放他一马?”女人轻嗤。

    纪修宸目光投向远处,雪色迷蒙,却可喜地看见了阳光,熹微着,却洋溢着暖。

    “你明明知道,目前的局面才最有利。”三家皆受重创,实力相当,足以制衡。

    确实够了,夜辜星自然松了口,“好。”眼波流转,“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纪修媛……”

    初九,伴随着一连七天的“大清洗”,京都,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如同狂风过境后的宁和安详,入目却只剩一片疮痍。

    纪家、江家联合发出声明,解除两家子女婚约。

    一个星期后,纪修媛被送往乌克兰,没有家主首肯,不得再踏足华夏土地!

    三天之后,纪刚把纪家各系旁支请至老宅,宣布退休,同时,纪修宸成为纪氏一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

    同一天,大吉。

    江家上演着相同一幕,在族人见证下,江昊霆从江老爷子手中接过江家族谱,昭示着权柄交接,权力相移。

    京都郊外别墅,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几个下人还看守着屋子,男女主人已经不在。

    与此同时,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岛却在死寂之后,迎来沸腾……

    终究是,来了。

    ——本卷完——

    ------题外话------

    昨天小鱼答应万更,今天把昨天欠的补上了喔!下午或者晚上还会有一更,唔……尽力二更吧!爱泥萌么么哒!

001一群女人,蹩脚算计

        暖气氤氲的室内,壁炉火光熊熊,映照在光滑铮亮的大理石壁炉架上,犹如蒙上橙色薄纱,整间屋子变得格外亮堂。

    由于海陆温差,占鳌虽位于热带地区,但每年一月份,湿冷的海风一吹,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精致的大床上,纱幔笼罩,为酣梦好眠的主人徒然神秘,只觉雾里看花,花不清。

    突然,棉被下身影轻动,旋即一只素白饱满的手撩起纱帐,嗓音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让人不禁联想到李清照词中春睡海棠美人的意境——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平嫂。”她轻唤。

    不过多久,便有一名五六十岁的老妪上前,躬身垂眸,态度恭谨,“小姐是要起了吗?”

    纱幔被尽数撩开,女人的容颜也渐趋明了,凤眸上挑,睥睨成姿,白皙的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只是眼角隐约可窥的细纹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纪情懒懒打了个呵欠,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她的身体状况改善了许多,不再昏睡多梦,精神不济,后宅大权又被她揽进手里,几个胆敢趁病挑衅她的妯娌也被暗中整治得服服帖帖,权威仍在,震慑尚存,似乎一切都不曾改变。

    她还是安家的女主人,高高在上的掌权夫人,令人忌惮的当家主母。

    慵懒地拢了拢秀发,不见一丝花白,黑如墨绸,“起吧。”

    “是。”平嫂应了声,朝门外开嗓,带着几分恶意,“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水送进来?真是蠢得可以!”

    话音刚落,一名低眉敛目的女子端了清水进屋,四平八稳,“夫人。”

    纪情轻嗯一声,“端过来吧,我先洗个手。”

    齐兰上前一步,捧着水,恭敬异常。

    “嘶——”纪情眉心一蹙,“这水是不是凉了些?”

    平嫂恶狠狠一瞪,“小贱蹄子,这活儿你干了二十年,怎么就学不乖?!”她伸出一根粗糙的指头戳在对方脑门儿上,眼神带狠。

    “夫人,对不起,我现在去换一盆。”即便被人指着鼻子骂,齐兰依旧垂敛着双眸,恭顺甚至到了卑微的地步。

    纪情冷眼旁观,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一双凤眸淬染上厉光,带着咄咄逼人的刻薄。

    “算了,”只见她状似无谓地挥退平嫂,“将就吧……”

    齐兰将盆往前送了送,定格在一个适当的位置,头却埋得更低,卑贱如地里尘埃。

    纪情翘起唇角,眸底划过一抹隐秘的痛快之色。

    刁难这个女人,似乎已经成了每天的必修课,好似打通任督二脉,全身舒畅。

    接过平嫂递来的毛巾,纪情把手擦干,齐兰端着水盆躬身退出。

    “几点了?”

    “八点一刻。”

    “收拾收拾,准备会客。对了,把我那件貂皮绒的大衣取出来,过了年,这天儿反倒越来越冷了。”

    平嫂自是依言而行,走到不远处一个精致的檀木衣柜前,打开柜门,小心翼翼取出那件价值不菲的大衣,心中却暗自惊讶,这件衣服,小姐只在五十岁寿宴上穿过一次,看来,今天是真准备较劲儿了。

    在平嫂的悉心服侍下,纪情穿戴完毕,妆容精致地出了门,径直朝会客厅走去。

    ……

    “这都几点了?明明说好八点,她就只会爽约,晾着人干等!每次都这样……”

    “老八媳妇,少说两句。”温婉清和的嗓音传来,柔柔动人,如同一缕清风,无端安抚了人躁动的情绪。

    那被唤作“老八媳妇”的女人虽心有不满,但好歹压制了脾气,只是嘴上仍旧小声咕哝着:“二嫂,你瞧瞧大嫂这谱摆得,我们几个妯娌可是足足干等了四十分钟,还不见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呀这?!别以为她掌家就了不起……”

    郑氏拍拍她的手,安抚意味甚浓,“亚秋,你就少说两句吧!上回的苦头还没吃够?”

    宋亚秋一听,面色微变,眼有忌惮,嘴皮子却始终利索,不肯服输,“她惯会使那些小手段,亏她还是大嫂,气量狭窄不说,心思还忒恶毒了!”

    上回几个妯娌闲来无事约到凉亭搓麻将,她手气好,大杀四方,正开心,没想到纪情就走上来跟她说了几句话,待她走后,便从天而降一个巨型蜂巢,把众人都吓得不行,她身上和脸上还被叮了好几下,又是挂水又是吃药,折腾半个月才好。

    事后,她特地派第八脉心腹去调查了那个地方,得到的消息是凉亭里根本没有蜜蜂筑巢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个从天而降的蜂巢并非意外!

    宋亚秋不傻,仔细想想就能摸清其中弯弯道道。纪情生病的时候,她和四嫂、六嫂没少联合起来挖苦她,怪不得前段时间四嫂平白无故崴了脚,六嫂也莫名其妙感冒发烧。

    她虽然不知纪情究竟是如何做到,但下手的人,肯定是她无疑。

    几十年的妯娌关系,她太了解这位“大嫂”,把权力看得比命还重,脾气古怪,还睚眦必报,安家后宅,不服她的人占大半。

    “二嫂、八弟妹,你们俩在嘀咕些什么呢?不如,也说给我们听听?等在这儿,简直烦透了!”说话的人,黑色大衣,脖颈间一匹完整的狐毛围领尤为扎眼。

    “呵呵……我看今天这架势,还有得等!大嫂这毛病,真该好好治。”宋亚秋冷嗤。

    郁凯伦下意识伸手,轻抚着颈间毛领,若有所思,倏尔,轻笑勾唇,“我看,是某些人怂了,躲起来不敢见人而已。”

    “六嫂这话……”宋亚秋若有所思,突然,眼前一亮,“是啊!这算算日子,咱们安家的女主人就要来了吧?听说这位侄媳妇真真是个妙人!”

    能跟纪情铆起来,还不落下风,除了一个“妙”字,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好词形容。

    她们甚至隐隐预感到,或许,纪情会在自己儿媳妇手上大大栽一跟头,最好,头破血流,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兴风作浪!

    “让各位弟妹久等了。”一道清亮却不失威仪的嗓音响起,众人朝进门处望去,这一看,纷纷愕然,虽然海风湿冷,但毕竟位于热带,还不至于动用貂皮大衣吧?

    纪情进门,脊背挺直,也不管别人看她的表情,目不斜视,浑身都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睥睨,仿佛眼前一切都无法入眼。

    优雅落在,紧跟而来的平嫂乖乖退立其后,五大三粗的模样,如同一尊屹立不倒的佛像,随时准备着出手出口,为纪情保驾护航。

    宋亚秋眼珠一转,“大嫂今天真是不一样啊!不知道是不是要见媳妇,所以格外隆重。”话音刚落,她便掩唇一笑。

    纪情眼底划过一道冷芒,旋即藏匿得干干净净。

    两天前,安家上下便收到准确消息——“家主不日携妻带子,归。”

    也就是说,那个贱女人就要上岛了?

    起初,纪情闻言,有瞬间恍惚,这一天来得太快,快到她甚至没有丝毫准备,砸得她措手不及。

    可是,很快,她就冷静下来,镇定如初。

    安家夫人?当家主母?想从她手里夺走掌家大权,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八弟妹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见儿媳自然要隆重些好,免得落人口实,说我堂堂安家,欠缺家教!”

    宋亚秋听懂了她话中贬损,竟敢讽刺她没家教?!

    “大嫂,你今天把我们叫来,有事吗?”郑萍适时上前,不动声色便消弭了两个女人之间濒临爆发的战争,众人松了口气,二嫂向来公允,也很会做人,打断别人这样的事情,估计只有她能做得如此大方磊落。

    众女见状,也纷纷附和,“是啊,大嫂,你一清早叫我们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纪情呷了茶,继续开口,不紧不慢:“就是想跟各位弟妹聊聊天儿,妯娌之间联络感情罢了。”

    “……”卧槽!众女眷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纪情又抽什么风,就为这事儿让她们干等了整整四十分钟!

    接下来,就是妯娌之间的谈心时间,宋亚秋目露不屑,郁凯伦轻嗤,只有郑萍安安静静听着,并时不时附和两句。

    时间就这样不经意溜走,直到——

    宋亚秋摆摆手,起身,“大嫂,我还有事儿,能先走一步吗?”

    纪情见她握着手机,笑道:“八弟妹似乎很忙?”

    宋亚秋笑了笑,眼中带着凌厉的审视之色,灼灼回望,“哦,大嫂可能是忘了,今天侄媳妇抵岛,我作为长辈好歹应该去迎接一番,聊表心意。”

    众人恍然,纷纷表示要到港口接人。

    纪情的笑开始变得勉强,眸中戾气一闪而过,索性拍桌而起,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都不准去!”

    ……

    眼见港口越来越近,夜辜星站在甲板上,头枕靠着男人肩膀,一只铁臂却横亘在她纤细的侧腰。

    “原来,这就是你的天下……”眺望远处,近乎痴喃般出声,她像说给自己听,又像说给他听。

    男人伸手,十指相扣,轻轻一带,便将她揽入怀中,“不,这是,我们的天下……”

    莞尔勾唇,她笑得山好水好。

    我们的……天下。

    待脚踏实地之后,夜辜星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有些发懵。

    “家主、夫人!”整齐划一,带着令人热血迸发的刚硬之意,这些人,都是他的“臣民”。

    安炳良代表众人上前迎接,拍拍安隽煌的膀子,又朝夜辜星微微颔首,“欢迎回家。”

    “叔父。”安隽煌声线冷沉,带着惯有的淡漠,算是打过招呼。

    夜辜星也连忙跟着叫了声,目光却不动声色扫过前来迎接的众人,个个垂眸低首,但可以确定大部分都是男人。

    “叔父,二婶还好吗?”她问得极其无害,却让安炳良面色一僵,眼底似有恼怒闪过。

    “我好像没看见她人呢?”夜辜星笑得无比真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安炳良险些绷不住了,心里也万分焦急,他昨晚明明叮嘱过妻子,为什么……突然,他想起那位手段非凡的大嫂,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看来二婶是真的不舒服,否则二叔你怎么会担心成这样?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安炳良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二婶不在,为什么三婶也不在?三叔,你说呢?难道两位婶婶都不舒服?”

    安炳良提起的心再次悬起,连忙朝老三使眼色,心里已经把纪情那个女人骂了个底儿朝天。

    三脉族老安奇轻咳两声,腆着脸上前,“是、是不舒服。”

    夜辜星“哦”了声,表示理解,然后,她有一个个问过去,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人头皮发麻。

    “既然如此,我这个做小辈的,理当上门拜访,亲自探病才对!”

    想给她下马威?

    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就这点级别?连谎话也说得极其蹩脚……

    纪情,你的算盘叮咚响,她心里还有本账记着呢!

    一个都别想逃……

002夫人之美,天塌我扛

        对于占鳌,夜辜星没什么多余的感情,“安氏本家”、“集权中心”这些头衔在她眼里都一文不值,要说吸引她的地方——两点。

    其一,这是安隽煌出生、长大的地方,她总喜欢下意识追寻他的足迹。

    其二,这个地方住了只老妖怪,她是来替天行道的。

    至于,其他,夜辜星还真没放在眼里,包括眼前这片黑黑压压的人群,其中,有德高望重的十五位族老、安隽煌手下心腹悍将,也有岛上诸事管理部门高层。

    安瑾和安瑜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从甲板下来,在男女主人身后站定。

    安绝紧绷着一张酷酷的小脸,即便被安瑾抱在怀里,也不失威仪。

    反观小姑娘,比哥哥活泼太多,一双灵气满满的黑眸滴溜溜乱转,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时不时咯咯轻笑,天真烂漫的小模样儿,时时刻刻戳中萌点。

    安瑜经过长达一个月的休养,已经基本恢复健康,但因失血过多,心气不足,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听席瑾的意思,估计得花上个一年半载才能养好。

    起初,夜辜星不是没动过换人的心思,可转念一想,换个人,就意味着要重新适应,她不习惯,两个孩子也不习惯。

    好吧,夜辜星承认,她这个人,的确有些怀旧情结,除非必要,否则她不喜欢太大的变动。

    安瑜卧床养病期间,已经料想到最坏的结果,小少爷被人从别墅掳走,本就是她的失职和疏忽,却不想那个人还伪装成自己的模样,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那这盆脏水就永远泼在她身上,洗都洗不干净!

    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她惶恐不安,战战兢兢,却无可奈何。

    当哥哥告诉她,家主和夫人准备带她一起回占鳌的时候,安瑜懵了,绝处逢生的庆幸之后,心里只剩感激。

    夜辜星自问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有时候,她愿意在底线范围内,选择一种宽容的方式对待他人。

    或许,这就是她和安隽煌的区别:同样强硬的两人,他的硬,带着说一不二的铁血;她的硬,却不经意间婉转柔和。

    舟车劳顿,夜辜星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在海上漂了三天,她现在脑袋还晕着,早知道就不选海路,搭直升机算了。

    似是看出她的疲惫,安隽煌直接让人散了,搂着夜辜星回了自己宅院。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夜辜星睁眼时候,有过瞬间茫然,眨了眨眼,脑袋也跟着清晰起来。

    环顾四周,哑然失笑,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已经离开别墅,踏上了占鳌——这座象征着权势的孤岛!

    翻身坐起,她伸了个懒腰,神情也逐渐松懈下来,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庸人自扰这种事,她向来嗤之以鼻。

    这个世上,任何事,都是从无到有,从生到熟,她有这个时间——慢、慢、来!

    哗啦——

    窗帘被她大力拉开,落地窗外,绿草如茵,繁花似锦,这个时节,能够造就万姝争艳的奇景,想来是地下温室无疑,就像京郊别墅的花园,就连远处凉亭也建造得一模一样。

    莞尔一笑,看来,念旧的人,不止她一个。

    收回目光,夜辜星下意识打量起四周,三两眼便将屋内陈设尽收眼底。

    沉然近乎冷刻的装修风格,硬朗的建筑架构,让空旷的房间生生带上了作战指挥室的即视感,不用怀疑,这肯定是安隽煌的卧室。

    许是知道即将迎来女主人,室内新添了一个檀木衣柜,散发出淡淡檀木香,一个精致的西式化妆台,白色镶金,低奢的格调,很容易看出主人的高雅品位。

    夜辜星看着屋子里新添的两件家具,眼神平淡,说不上欢喜,也谈不上嫌弃,安安静静看着,半晌,才微微翘起唇角。

    突然,敲门声响。

    扣扣——

    “夫人,您起了吗?”柔和细腻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宛若幽谷黄莺,声声动人。

    夜辜星收回目光,行至梳妆镜前,于西式白椅上优雅落座,音色平淡,无波无澜,“进。”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

    夜辜星看向来人,一个娇俏水嫩的小丫头,跟她的声音一样,赏心悦目。即便穿着下人统一的服装,又低着头,但那怯生生的小表情却无端惹人怜爱。

    她的笑,又深了几分。

    “夫人,我是阿纯。”低眉颔首,礼节周到。

    夜辜星对着镜子,一手执梳,漫不经心打理着自己一头长发,笑意盈盈。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阿纯忍不住微微抬眸,入目是女人纤细挺直的脊背,带着梨花白雨的风情旖旎,竟让人不由看呆了去。

    她想,夫人单单一个背影就美成这样,那正面不知该有多迷人?

    视线缓缓移向镜面,却措不及防对上一双幽幽黑瞳,仿如瞬间跌入冰湖,阿纯顿时就清醒了,忙不迭低头,双颊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夫、夫人,对不起……我……对不起……”

    “对不起?”手上动作一顿,夜辜星转身,似笑非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吗?”

    “我、我不应该……不应该……”阿纯眼神慌乱,手足无措,粉嫩的脸蛋儿似要滴出血来。

    夜辜星笑着,不疾不徐,静待下文,如同一名经验丰富的猎手,站在陷阱口,居高临下观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美态。

    “我不应该……盯着夫人看!”终于,在支吾半天后,阿纯憋出一句尚算完整的话。

    夜辜星对此不置可否,继续梳理着长发,温温吞吞的模样,带着清绝的高雅,却并不冷漠,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浅浅笑着,很美。

    可阿纯觉得,那笑像蒙上了什么,始终给人不太真实的错觉。

    “我睡了多久?”她问。

    “从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有一天了。”阿纯应道。

    “你是谁?”

    阿纯不会傻到再说一遍自己的名字,“我是人事部派来伺候夫人起居的。”

    “人事部?”夜辜星挑眉。

    “后院有六个部门,分别是人事部、财务部、服装部、饮食部、建筑部、采购部,外加一个汇报处,监督六个部门运作,随时向夫……老夫人禀报。”

    阿纯越说声音越小,尤其是在称呼纪情为“夫人”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两簇冷光朝自己射来,幸好,她改口及时。

    夜辜星点头,笑意不减,“老夫人真忙……”

    阿纯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脖颈内缩。

    ……

    “阿纯!阿纯!你见到夫人了吗?!是不是很漂亮?”

    “湘绣,你慢点儿,阿纯的衣服都快被你给扯掉了。”

    湘绣吐了吐舌头,松开手,腆笑道:“彬姐,我这不是一激动就忘形了吗?您别生气!别生气!”

    彬姐瞋了她一眼,傲娇十足:“我才没生气呢!当你自个儿是布拉德皮特啊?阿纯,你说是吧?”

    “咦?阿纯?阿纯!”

    “啊?湘绣,你叫我?”

    湘绣把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阿纯,你怎么了?像丢了魂儿似的……”

    彬姐眼底闪过一抹担忧,拉了她的手,“纯,你跟姐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自个儿去照照镜子,脸卡白卡白的。”

    湘绣也皱了眉,气哼哼地鼓起腮帮,“你说,是不是夫人为难你了?!”

    “湘绣!”彬姐呵斥出声,谨慎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嗓音,“别乱说话!”

    湘绣撇撇嘴,不以为意。

    阿纯反应过来,笑了笑,“我没事!你们别瞎担心了。”

    湘绣瞪着大眼,“阿纯,你还没说夫人好不好看呢?”

    阿纯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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