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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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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小旭儿指着沙地里半埋的贝壳一角,“我要!”
看着女儿水汪汪眨巴的大眼,夜辜星神情一软,正准备伸手去捡——
“小旭儿是吧?这个送给你。”
夜辜星抬眸,女子年轻的面庞映入眼帘,浓眉英气,大眼灵动,一张瓜子脸,下颌精致,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模样,甚是美丽。
“大嫂,我是安琪。”迎着夜辜星打量的目光,安琪坦然回视,笑容恰到好处。
“你好。”
“大嫂带孩子来海滩散步吗?”没有把对方的冷淡放在心上,安琪笑问。
“嗯。”
安琪笑意不改,将一枚小海螺放到小姑娘白白嫩嫩的掌心,“这个送你。”
小丫头眨巴着一双大眼,咧开嘴,露出一粒粒白白的小牙,咯咯笑了,把玩着手里的“新奇玩意”。
反观绝儿,抿着小嘴,酷酷地站在夜辜星身边,面无表情。
“旭儿,收了别人的东西该说什么?”
小姑娘大眼懵神,继而一亮,脆生生开口:“些些!”
夜辜星摸着自家女儿的发顶,轻嗯一声,索性就蹲在她身旁,指着面前的安琪,“这是小姑。”
“小姑!”
安琪被霎时戳中萌点,也蹲了身,单膝跪在沙地里,伸手点了点萌娃腮边浅浅的梨涡,夸道:“旭儿真是个好宝宝!”
咯咯……
回应她的,是一串清脆又童真的笑声。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大嫂,我先走一步。”
夜辜星带了笑,不似方才冷淡,“你有事先去忙。”
安琪微一颔首,拉了小莲一把,压低声音,“走了。”
“啊?哦……”
看着女子走远的背影,夜辜星眼里闪过沉思之色。突然,袖子被人轻轻一拉,夜辜星低头——
“儿子,你有话说?”
安绝老成地点了点头。
夜辜星挑眉,静待下文。
“烦。”
“呃……”
“麻烦。”
“我听到了,”夜辜星两手一摊,勾唇浅笑,“可是,好像没听懂。”
“……”
“粑粑!”小姑娘惊喜大叫,伸着胖乎乎的俩胳膊撒开脚丫子就哼哧哼哧往后面跑,颤巍巍圆滚滚的小身子就跟个移动小肉球似的。
安隽煌一把捞起女儿,走到夜辜星身边,眼角都没丢给儿子一个。
一手托着女儿,一手扶着老婆侧腰,“在想什么?”
“你妹。”
“……”安隽煌一怔,脑海里迅速过滤了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后,疑惑乍现,他怎么就讨骂了?
“安琪。”
男人眉心微拧,“你见到她了?”
“不能见?”夜辜星反问,侧首看他。
“那丫头,是个麻烦。”
……
“欸!小姐,你等等我啊!走楞快干啥?”
安琪转身,向后一探,这才抚着胸口,放松下来,“啧啧……还好溜得快……”
小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你躲谁呢?”
“你说这座岛上,能让我躲的有谁?”
“难道是……老夫人?”
安琪双眸怒瞪,作势抬手。
小莲忙不迭护住自个儿脑袋,跳开三步远,“小姐!你知道欺负我!哼!”
“谁叫你好欺负呢!”
“哦!我知道了,是家主……听我妈说,你小时候一见家主就哭,稀里哗啦的!任谁都劝不住……”
“闭嘴!你个傻莲子!”
“我还想多看看明星来着,没想到就那么一会儿……等到再有这样的机会,不知猴年马月去了……”
“瞧你这点儿出息!”安琪突然敛了笑,目露沉重,“小莲子,你说,大嫂究竟是怎样的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夫人很美,可是除了好看,好像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反正我也说不出来。”
“你觉得她和二婶、三婶那些人一样吗?”
小莲想起在男人面前低眉敛目、恭恭敬敬的那些夫人们,仿佛连抬头都不会了,毫不犹豫地摇头,她们不一样的。
安琪幽幽一叹,目光悠远,“她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包括,安家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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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两方博弈,站队时分
不远处,小姑娘挥舞着肉呼呼的小爪子,狗刨似的在沙里翻找,撩得沙子到处都是,扑了她哥哥一脸;小绝儿则是酷酷地站在一边旁,盯着欢脱忘形的妹妹,小眼神儿又冷又犀利,偏偏小胖丫不会看人脸色,咯咯笑着继续撩,最后干脆直接伸手,把沙子往她哥脸上抹。
绝小爷的脸霎时沉了几分。
夜辜星和安隽煌就站在俩孩子身后不远处,早已将兄妹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你看看,都是你宠出来的好女儿,小小年纪,就知道欺负人了。”夜辜星抱臂环胸,侧头看他,睥睨的眼神带了点儿质问的意思。
男人浅笑,“女儿家,野蛮点好。”
“那我也是女儿家,有没有野蛮的特权?”夜辜星环顾四周,不见有人,遂伸手捏了捏男人耳朵。
安隽煌哑然失笑,将她的手握进自己掌心,饶有兴味:“你想要什么特权?”
夜辜星眼底深色一闪,“我想想……比如,虎口拔牙?再比如,狼嘴夺食?”
“只要你开心。”
夜辜星喟叹一声,偏头靠在男人肩膀,笑得眉眼弯弯,“煌,你真好。”
安隽煌微抿了唇,笑意轻漾,眼底满是宠溺之色。
“那我有奖励吗?”低沉,磁性,尤其惑人。
夜辜星笑容一僵,对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伸手就是一拳,“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安隽煌不理,凑近,一番低语,听不清究竟说了什么,却见女人的脸越来越红……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夜辜星招呼俩宝贝蛋子回屋午睡,绝儿是巴不得赶快走,小姑娘倒是玩得意犹未尽,一步三回头。
“粑粑!下次,再来……”
“好。”安隽煌抱着小团子,答应得极其爽快。
吧唧一口,侧脸留下一个浅浅的口水印,海风一吹,很快就干了,但男人的笑却怎么也止不住,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怀里这只小家伙面前。
“麻麻……”绝小爷委屈状。
“嗯?”夜辜星低头看儿子。
安绝小嘴一瘪,停下脚步,伸出手,难得傲娇:“抱!”
夜辜星将儿子捞进怀里,顺势掂了掂,“最近重了不少嘛……”
“妹妹更重。”
夜辜星失笑,也不点破儿子心里那点儿小酸酸,胡乱嗯了声。
“下次,不来了。”看他这一脸的沙子,脏死了!
“去跟你粑粑说。”
小家伙扭头,下巴磕在麻麻肩窝,昏睡状,那还是算了吧……
让安瑾安瑜把俩小团子领走,男人进了书房,而夜辜星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又跟着做了套瑜伽动作,待歇下来,才发现全身是汗。
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再把邓雪叫进书房,夜辜星开门见山——
“说说最近半个月那帮女人的情况。”
邓雪沉吟一瞬,组织好语言,“纪情那边没什么消息,下人嘴巴紧,平嫂已经从后厨调回屋里伺候,上个星期,请了回医生,”话音一顿,她补充道:“是心理医生。”
夜辜星颔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食指关节下意识轻敲桌面,眼底若有所思。
“我……怀疑,她应该是精神有问题。”
夜辜星挑眉,“怎么说?”
“一个正常人,不会一生病就看心理医生,除非,她本人也知道,这是心病!”
“好像……有点道理。”夜辜星轻笑。
邓雪蓦地,松了口气,犹豫半晌,一咬牙,开口问道——
“夫人……有什么打算吗?”
夜辜星眼神悠远,轻声一叹,“是该打算了……”
邓雪后颈一寒,终于要出手了吗?
安家,庶宅。
郑萍午睡刚起,便听下人有事汇报,穿好衣服,又上了个精致的淡妆,蜜桃珊瑚色唇膏将她整体气色提亮不少,恰到好处掩盖了苍白的病容。
“什么事?”
“八夫人来了,正在客厅等候。”
郑萍眉心微拧,“就说我午睡未起,身子不好,让她下次再来。”
“我看二嫂的气色不错,怎么会身子不好?莫非……是不想见我?”爽利的声音从卧室门口传来,含着几分泼辣,带给人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郑萍笑意不改,温婉大方,丝毫没有撒谎被人抓包的尴尬,“原来是八弟妹。我怎么会不想见你?这不是怕病没好利索,过了病气给你嘛。”
“唉哟!还是二嫂周到,心地善良,时时刻刻关心咱们这些妯娌,只怕大嫂做的,也没您这么妥帖呢!”
郑萍眼皮一跳,笑容淡了下来,“八弟妹莫不是被那金蝉花露喝坏了脑子?要不怎么净说些浑话?大嫂是一家之主,掌管后宅大权,做事必定体贴周到,哪里是我能相提并论的?”
被人一通抢白,宋亚秋面色微僵,尤其是“金蝉花露”四个字,俨然戳中死**。
只见她扯开嘴角,冷笑道:“二嫂,明人不说暗。相信你也清楚,多了夜辜星这个变数,掌家权力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确定要……孤注一掷?”
郑萍神色未变,“不管怎么说,大嫂都是家主的母亲。”
言下之意,即便纪情被夺了权,至少还有情分在,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赢,却也不会输,这样的情况下,孤注一掷有何不可?
宋亚秋冷笑两声,“二嫂,经过上次的事你难道还没看明白?咱们这侄媳妇可不是什么善茬,手段、心机都不差,能说会道,能装会演。上岛那天,我们给她一个下马威,转眼,人家就讨回来。你以为,大嫂失势了,我们就能独善其身?”
郑萍瞥了她一眼,不慌不忙,“那八弟妹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左右这掌家权力落不到我们这些庶脉手里,这个时候跟对了人才能一劳永逸,二嫂觉得呢?”
郑萍点了点头,只有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八弟妹想站哪边?”
宋亚秋红唇轻勾,神色稍缓,“二嫂眼光向来独到,不如,您给个建议?也好让咱们这些妯娌心头有数。”
郑萍这才明了,敢情这位是上门套话来的。
眉眼带笑,“我站哪边,你们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宋亚秋暗中骂了声“老狐狸”,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郑萍轻嗯一声,朝身旁下人开口,“送八夫人出去。”
“是。”
待宋亚秋走后,郑萍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水杯,才发现热水凉透,丝丝沁骨。
抬眼望向斜后方一扇水墨屏风,只听她平淡开口,“人已经走了,邓小姐出来吧。”
话音刚落,便从精致端庄的屏风后走出一人,眉眼靓丽,却穿着统一的下人服装,即便如此,也自有气韵,磊落大方。
“二夫人放心,今天这件事我会如实向夫人禀报。”
“有劳。”
“话我传到了,至于怎么选择,我家夫人的原话——二婶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两者相害,取其轻的道理。”
郑萍但笑不语。
邓雪颔首躬身,不骄不躁,“告辞。”
回到主宅,邓雪直奔书房,将郑萍的表现以及撞上宋亚秋的事,一字不差向夜辜星汇报。
“看来,这位八夫人也不傻。”如今,邓雪也能适时在夜辜星面前说上几句,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但前提是,不触碰到那位的底线,不自作聪明。
夜辜星闻言,轻笑一声,却缓缓摇头,“聪明的可不是她……”
那厢,宋亚秋出了二脉的门,直奔六脉,郁凯伦已经泡好了茶,等在客厅。
“六嫂,我跟你讲……”
郁凯伦笑意温婉,指着对面茶位,不失温和地打断她的话,“坐下说,也好歇口气。”
宋亚秋自然依言而行,坐下之后,又执起茶杯细品,眉心一蹙,“这是那小妮子送来的?”
“你喜欢的西湖龙井,极品。”
两眼圆瞪,宋亚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还敢要她的东西?!”
郁凯伦面色微沉,唇角笑意定格,一双平淡静雅的眸中倏地划过一丝厉光,取代了原有的温和,“好东西,为什么不要?”
“可是她弄出那么恶心的菜……”
“你只看到了那些菜的恶心,可曾想过菜品本身的价值?”
“我承认,那些菜都极其珍贵,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需要记住,这个世上,有些东西看起来如何,不代表内在也如何。”
宋亚秋面色急剧变换,似想通了什么,但依旧有些懵懵懂懂,“六嫂,你的意思……”
“撇开自身的好恶不谈,你客观冷静地想一想,这场博弈之中,究竟谁的胜算更大!”
纪情老了,夜辜星名正言顺,况且上面还有个安隽煌,让权是迟早的事!
“我们要站在夜辜星那边?!”
“错了,”郁凯伦尔雅一笑,眨眼间,又恢复了温婉大气的模样,“我们只是站在胜利者一方。”
“可是夜辜星得势之后,不会调转枪头对付我们吗?要知道,她上岛那天,我们谁都没给她面子。”
“你以为上次那一桌昆虫宴是白请的?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大家,那笔账两清了,所以,今后不会再找麻烦。”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那这女人的心思也太可怕了!”
“你以为,我们煌儿看上的女人会差到哪里去?”
“那你为什么还叫我去试探郑萍?”
“我知道不太确定,如今到底是明了了……”
010绯闻惹祸,权力交接
黎明前的平静,暗示着破晓的炫丽;逼仄的沉默,酝酿着风暴的来临。
安家后宅,陷入从未有过的死寂。
庶脉夫人称病不出,鲜少走动,纪情也以静养为由,闭门谢客,而主宅院落,一如既往安宁祥和、其乐融融。
前厅主事的一众安家男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貌似自从夫人登岛后,家主的作息时间,开始变得规律起来。
以前,半夜三更爬起来开会是常态,吃饭的时候被叫走是惯例,甚至和娇妻美妾温存之际,暗卫破门而入,直接把人扛会议室也曾有过。
可想而知,在安隽煌铁血果决的手段之下,这群安家男人过的是什么日子!
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三分之二都是在工作,剩下的三分之一既要解决吃饭、睡觉等生理问题,还要为传宗接代劳心劳力,简直把人当牲口在使唤。
得益于如此高压的工作强度,安氏这个庞大的家族机器才能十年如一日高速运转,作为回报,这些安家男人将获得极其丰厚的报酬,或金钱,或权势,或美人……
所以,这个世界还是公平的,多少付出,才有多少回报。
生于安家,高贵的出身并不能代表什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战场,所有人都在冲锋陷阵,只因——论、功、行、赏。
或许,这就是安家屹立三百年不倒的重要原因之一!
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让安家人不得不厮杀搏斗,血液中涌动的野心和权欲,需要强大的实力做后盾。
安隽煌更是个中佼佼者——六岁杀人,七岁掌权,八岁以雷霆手段排除异己,九岁坐稳家主之位。
曾经,有外媒试图报道这个神秘的家族,称这个家族的男人是战士,也是疯子!
以前的安隽煌确实如此,他可以连续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亲自坐镇指挥,从党家手里夺下缅甸势力,最后赶尽杀绝,鲸吞蚕食。
也可以在连续三天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之后,头脑清晰、思维敏锐地主持安家各大小会议,据不完全统计,曾经,他在一天之内,参加了五十三个会议,算下来,平均每次会议用时不超过三十分钟,可积压的问题却被快刀斩乱麻,清理得干干净净!
可如今的安隽煌却变了。
他开始严格控制工作时间。每天早上九点之前,哪怕天塌下来,也见不到人;晚上六点之后,即便m国总统登门拜访,他也只会摆摆手,说一句——休息时间,不谈公事!
这样的改变,着实给了大家一个不小的惊吓,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人庆幸,今后和娇滴滴的美人儿们缠绵之时,不会再有人打扰,播种传承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愁苦的人担忧,家主沉溺美色,会不会就此昏庸,被枕头风吹软了耳根子,毕竟,“*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在历朝历代数见不鲜。
好在,安隽煌的能力不容小觑,清醒的头脑也强大无比,整整一个月过去,安家遍布全球的生意非但没有受影响,反而蒸蒸日上,赚得钵满盆满。
大部分人,已经习惯了家主的“消极怠工”,可总有些自以为是的人拎不清,竟然妄图把手伸到后宅里去,这第五脉族老安毅便是其中之一。
说什么,美人误国,还搬出商纣王和妲己的例子,直言“牝鸡司晨”,暗指夜辜星娘家强势,会从男人手里夺权。
安隽煌闻言,只说了句——“我乐意。”
至此,所有人通通闭嘴。
任凭安毅如何撺掇,就是不表态,纷纷作壁上观,那架势,就跟看小丑一样。
安毅跛着腿,气得吹胡子瞪眼,连同第五脉也成了笑柄。
有人好心劝他——“我说您呐,就消停些吧!且不论你这腿是怎么瘸的,单说一个女人能从男人手里夺权,就纯属没事找事瞎掰扯淡!如果这权是那么容易就篡的,家主这位置估计也不用坐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夫人真想插手前厅事务,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我劝你,别再用这些手段挟报私怨,家主容得下你一回两回,不一定能忍下第三回,您呐,自个儿掂量吧!”
安毅惊出一身冷汗,老实了。心里却恨上纪情,都是那个老婆姨怂恿,险些害他送命,当即就上纪情的住处,兴师问罪。
下人都被遣走了,就连平嫂也不例外,自然也不清楚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反正,等五脉族老离开之后,整个屋子七零八乱,还有好些瓷器碎片,桌子翻了,椅子倒了,总而言之,一片狼藉。
下人进去收拾的时候,纪情正捂住胸口,气红了眼,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不畅,一丝不苟的盘发也散了,言而总之,大动肝火。
这一幕被好多下人尽收眼底,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瞎的聋的,两眼一垂,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很快,后宅就谣言四起,一个传一个,不知怎地,就变了味儿。
五脉族老安毅与老夫人纪情有私,某日,竟私闯内宅,更逗留一个小时之久,期间,纪情遣退了所有下人,就连心腹平嫂也没能留下。
这孤男寡女,虽说两人都是一把年纪了,但耐不住干柴遇上烈火——除了燃烧,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如若上述不足信,别慌,还有更劲爆的!
据当天值班的下人说,她们进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一屋子的凌乱,尤其是那桌子、椅子,七倒八歪,简直不堪入目。没想到,这两人四五十岁了,还能尝试这种高难度体位,啧啧啧……
纪情当时的表情也十分耐人寻味。据目击下人称,老夫人当时发丝散乱、双腮粉红,尤其是剧烈起伏的丰盈,让人热血贲张,**间,带着餍足的滋味……
第五脉那边也传来消息,同一天,从纪情这边回到庶宅之后,安毅和妻子陈瑾大吵了一架,争执间,被值夜的下人发现,隐约听到五夫人在吼“你不长心”之类的话。
这下,叔嫂有私,有悖伦常之类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不仅后院沸反盈天,甚至连前厅议事的男人们也被惊动了。
第一反应是看家主脸色,毕竟被扣上*这顶帽子的人是他母亲。
安隽煌眉目骤沉,冷色积聚,森寒的气息似要将人冻成冰棍。
“究竟是谁传出这些谣言?!给我查!”
“可这毕竟是后宅的事,我们男人也无能为力。”三脉族老沉静开口,眉心紧拧,出了这种事,真够丢脸的!
原本,纪情掌权,后宅大小事宜都该她出面解决,可如今的状况,显然再交给她处理不合时宜。
“这好办,现成的人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由她出面显然再好不过!”
“老六,你说的是……侄媳妇?”
六脉族老安略点了点头,“算算时间,侄媳妇上岛已经一个多月了,对后宅事务想必也摸得七七八八,由她出面调查,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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