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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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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这一声“六千万”是下座某人的出价。

    “是谁?”

    “为了一顶皇冠出价六千万,这人怕是疯了吧?!”

    “居然不是二楼那两位,我们之中还有谁有这等财力?”

    “看来,是真人不露相……”

    伴随着议论声,主持人也呆愣原地,下座众人虽是政商名流,在m国上流社会占有一席之地,可也并非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抛出“六千万美金”挥霍的主儿。

    这半路杀出来的黑马着实令人吃惊,以致于慢了半拍,竟没看清到底是谁在举牌。

    “咳咳……抱歉,请叫价六千万的朋友再次举牌。”

    众人将目光集中在前三排,可惜,没有人举牌。

    往中间一扫,还是没人。

    最终,所有人将目光落在倒数第一排,最右侧的角落,叫价牌颤颤巍巍地直立着,倒不是举牌人手抖,只因那个位置正对通风口,最不受重视的人才会被安排到这个地方就坐。

    惊讶,质疑,探寻,五颜六色的目光投向那处,偏偏举牌之人目不斜视,这份气度从容,远非常人可比。

    “这人是谁?”

    “哪家的青年才俊?”

    “难道是华尔街的后起之秀?”只有金融领域才可能在一夜之间造就神话。

    “莫非百老汇又入主了新兴势力?”

    “诶,你知道吗?”

    “抱歉,不清楚。”

    正当众人对这匹黑马的身份议论不休之际,二楼左侧包间,幽紫色瞳眸陡然一厉,朝zark挥了挥手。

    zark会意,“六千五百万。”

    那人紧追不休,“七千万。”

    “七千五百万。”冷冷开口,zark只是充当了传声筒的作用,他心知肚明,主人对这顶皇冠势在必得。

    不惜一切代价。

    “八千万。”那人叫价的声音中,已经出现了一丝裂痕,已然达到了预算极限。

    “八千五百万。”每次固定五百万的抬价,不骄不躁,不疾不徐,就像老鹰捉小鸡,胜券在握,所以才漫不经心。

    那人面色灰白,果然不再叫价,起身出了拍卖厅,在转角处,掏出电话。

    “您所料不差,艾维斯家族的人果然是冲着皇冠而来。那……我们现在应该……呃!”

    那人瞪大眼,还保持着托举电话的姿势,手机却无力坠落,脖颈处一条鲜红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奔涌出大量鲜血,张大嘴,死不瞑目。

    黑衣人收回刀,将人拖至洗手间,如来时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电话那头,察觉到不对,登时中断通讯,并且直接启动引爆装置。

    一阵黑烟自机身冒出,袅袅升腾,空气中传来烧焦的糊味。

    zark接了一个电话,“好,先回别墅。”

    king眸光一动,“如何?”

    “人已经解决。”

    “让金三角那边运一批高纯度的海洛因,从瑞典过境,记住,这批货一定不能运到……”

    zark神情一凛,“是。”

    不能运到,就意味着要在瑞典境内被查收,至于,这运毒的人谁是,只要和那个女人沾上边,就足够她喝一壶!

    看来,主人是真的生气了……

    “八千万五百万一次,八千五百万两次,八千五百万……”

    “九千万!”安隽煌沉声开口。

    夜辜星眉头一紧,“煌,说不定只是巧合,没有必要……”

    “如果胎记是巧合,那记忆总不会出错。”

    夜辜星哑口无言,目光投向台上那顶其实不算尊贵的皇冠,某些复杂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那不是叶紫拥有的记忆,而是埋在夜辜星本尊脑海里,经久不忘的曾经。

    大片茶花盛开的阳光下,远处青山点翠,近处溪水淙淙,头戴皇冠的女子对着摇篮里的婴儿,笑靥如花,温婉祥和……

    闭上眼,她知道,那是属于夜辜星的记忆,有关于这具身体……真正的身份!

    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她并不想改变什么,即使,有些东西本该属于她……

    “你送我玉玺,我送你皇冠,我们一个是王,一个是后,岂非相得益彰?”

    女人笑了,眉眼温和。

    “好。”

    相得益彰。

    有他在身边,还有什么是不敢面对的?

    “一亿!”

    “疯了!简直疯了!”

    “为了一顶破皇冠,出价一个亿?!艾维斯家族再有钱,也不是这样挥霍的!”

    “你继续看吧,能这样挥霍的,可不止艾维斯一家,你以为安隽煌是吃素的?他看上的东西,从未失手……”

    “无论如何,这场拍卖会一过,两家势必要撕破脸了。”

    “两虎相争,北美和欧洲的天……要变了。”

    “一亿三千万,”话音一顿,安隽煌再次开口,“现金。”

    zark面色微变,“主人,我们……”

    king抬手,“目前可供调动的有多少?”

    “……现金不足八千万。”还不算那件拍下的元青花。

    “一亿三千万一次……三次!成交!恭喜安少拍得这顶拿破仑一世时期所铸皇冠。”

    现场响起热烈掌声,经久不息。

    “主人,现在怎么办?老伯爵那边……”

    男人猛地起身,冷冷一笑,紫色眸底幽光稍纵即逝,“拍下了,不一定就能完好无缺带走……”

    zark一惊,“可对方是安家,老伯爵叮嘱过,如非必要不能和安家硬碰……”

    “既然你开口闭口都是老伯爵,不如……你回法国陪他养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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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诡异紫瞳,终究相见(二更)

    克丽丝蒂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同等叫价的前提下,现金优于支票、或银行转账。

    一亿美元或许在其他人眼里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这两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可一夕之间调动这么一大笔现金到底还是有些难度。

    尤其对于跨国作战的king来说,北美是安家地盘,现金调用速度远远比不上法国国内。

    输,也在意料之中。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zark小心翼翼递送到男人面前,“是小少爷。”

    男人抬手接过,冷厉的眉眼霎时温润,“ken。”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稚嫩的嗓音,吐字清晰,是个优雅至极的小绅士。

    “快了。”

    “我要妈妈……”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沉重的无奈,明明不忍心,却不得不教他认清现实——

    “ken,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妈妈,是姑姑。”

    “是妈妈!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还有声音……那个姐姐唱歌,就像妈妈唱歌……”

    “够了,你那边应该是凌晨,怎么还不睡?”

    “……”

    king揉了揉眉心,“阿ken,我不在你一定要听sophie的话。”

    “……哥,我知道了。”隐匿的哭腔,浓重的鼻音。

    “去睡觉。”

    “我想最后再说一句。”

    “你说。”

    “sophie很无趣,她只会跟在我后面,不跟我讲话,不陪我玩,还不让别人靠近我……昨天,她摔坏了我的录音带……唔……妈妈的声音……没、没了……”

    “阿ken,你要记住,你是男人,不能流一滴眼泪!”

    “可……可我想妈妈!”

    男人烦躁地踢翻了茶几,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电话那头,哭声戛然而止。

    “哥……你生气了?”

    深吸口气,“没有。”

    “以后不要再提什么妈妈,她只是姑姑!”

    “……”

    “好了,去睡吧。”

    “可她就是妈妈……”稚嫩的嗓音咕哝着,不知在说服对方,还是在说服自己。

    通话中断,king起身,看向落地窗外,应侍小心接过托盘,在十几名黑衣保镖的护送下朝二楼走来,不到两分钟,长廊另一侧尽头,门被敲响。

    骤然收紧拳头,手背青筋暴突,男人就这样看向远处,不明所想。

    一声轻叹逸出唇畔,眸中到底还是掠过一抹心疼。

    寻求母爱是孩子的天性?

    可小阿ken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妈妈,“母亲”二字在他脑海里没有任何概念,更没有具体的人物形象,何以执著至此?

    难道一张照片,就能让他认定谁是“妈妈”?

    荒唐!

    但潜意识里,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就像太阳,只要看上一眼,便无法忘怀那样的暖和热。

    阿ken是这样,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那顶皇冠,是她的,谁也不能拿走!

    安隽煌从侍者手里接过皇冠,“现金十五分钟后会有人直接送到克丽丝蒂纽约总部。”

    侍者躬身而出。

    夜辜星这才得以近距离打量这顶斥资上亿的皇冠,线条流畅,藤蔓状延伸,铮亮的冠身明亮夺目,竟不比那些镶钻嵌宝、花里胡哨的皇冠差。

    情比金坚,矢志不渝?

    是这个意思吗?

    可她分明透过这顶钢铁铸就的皇冠,看到了一个铁血桀骜的灵魂。

    那是……王者的战意?

    或者说,决心。

    赠冠的人想表达什么?或者说,在承诺什么?

    对准镜面,撩起上衣下摆,夜辜星侧首,第一次如此仔细认真地打量这块位于自己后腰右侧的胎记。

    标准的六芒星状,曾让她一度怀疑,这到底是天生的,还是通过什么特殊方式纹上去的?

    可事实证明,这真的是块胎记无疑!

    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抚上那处,“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夜辜星挑眉,“你指的是小区外面,你追着我打那回?”

    男人额上三条黑线,什么叫他追着她打?

    分明就是这女人鬼鬼祟祟,见人就跑,他才追上去的。

    “不是。咳咳……我说的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说被我吃干抹净那回?”

    男人咬牙。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让你那个时候昏迷不醒,我又恰巧中了阴招。你说巧不巧?”

    男人额上青筋直跳,面色陡然一黑,“听你的意思,如果遇上的是其他人,你也上?”

    夜辜星很想回他一句——黑灯瞎火,事情紧急,当然逮着谁就是谁了呗!

    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个答案会让自己死得很惨。

    眼珠一转,“这个假设不成立,”话音一顿,缠上男人手臂,“命中注定我那晚遇见的人一定是你。”

    安隽煌闻言,通体舒畅。

    俯身,在女人眉心印下一吻。

    “那个时候,我意识很模糊,眼前一片漆黑,险些让我以为自己被毒瞎了。”

    这还是夜辜星第一次听他说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感受,“然后呢?”

    “你完事之后,我就醒了,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脑海里唯一记住的东西,就是这个六芒星状图案。”

    男人指尖轻轻摩挲,夜辜星痒,下意识向后躲开。

    长臂一捞,娇躯入怀。

    一声喟叹在头顶响起,“那个时候我就想,等我找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把她关进刑堂,用各种酷刑问候。”

    夜辜星全身一僵,仰头看他,“那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男人摇头,“我也不知道。”

    就是看上了,舍不得。

    那个时候,他就想自己被这个女人压了一回,再怎么也要压回去,才算完。

    等压上去了,才知道,或许这辈子都完不了了……

    注定纠缠,一生一世。

    拿起皇冠,男人替她戴上,眼中早已温软一片。

    “媳妇儿,你真美……”

    笑意爬上唇畔,夜辜星不忸怩,不推拒,点了点头,“能入安少的眼,荣幸之至。”

    “那是因为我有眼光。”

    “真是不谦虚。”

    “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蜜意情浓。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搅乱满室旖旎,男人眼眸微沉,闪过一抹被人打断的不悦。

    “进。”

    本以为会等来应侍的收款通知,没想到却见到了最不可能见到的人。

    来人静立门边,上半身隐藏于大片阴影之中,让人看得不甚分明,可强大的气势,不加掩盖的威压,无一不在证实着来人身份——

    除了左侧包间里的那位,谁还能拥有这身可与安隽煌相提并论的气度?

    “安家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引人入座,夜辜星抬眸望去,恰好对上男人寂然无波的双瞳。

    行至灯光明亮处,那双本该幽黑的瞳孔竟折射出令人心悸的紫光,熟悉的颜色,她在儿子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过。

    夜辜星怔愣原地。

    直到男人一只大掌,扣住腰侧,将她往怀里一带,夜辜星这才回神。

    就在夜辜星盯着男人兀自出神的同时,king也打量着她,灯光下那张脸……

    竟让他一时失态。

    像……太像了……

    尤其是戴上皇冠以后,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影子,不再是幻觉,也不止停留于梦境,而是真真实实站在面前,有血有肉。

    就连眉宇间潜藏的倔强都一模一样。

    “坐。”男人沉声开口,明显不悦。

    king回神,安隽煌和她亲昵的姿态映入眼帘,竟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

    顶着那样一张脸,却倚在别人怀里……

    “有事?”在外人面前,安隽煌向来惜字如金。

    “我要那顶皇冠。”同样霸道的处事原则,难怪这两人惺惺相惜,却无法和平共处。

    只因,强强相对,彼此难容。

    “理由。”没有动怒,没有惊讶,安隽煌面沉如水,眼波不兴。

    谈判桌上,谁先外露情绪,谁就输了。

    这才是真正的安隽煌,冷面铁血,无心无情。

    “这顶皇冠本来就是艾维斯家族的。”

    夜辜星眸光微闪,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开口。

    男人的世界,不需要女人插嘴。

    这是她给安隽煌的脸面,也是对他的信任。

    这时,房门再次叩响,应侍的嗓音低低响起,即便隔着一道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总部来电,已经确认收到您支付的一亿三千万美金,现在,您可以自行决定去留。”

    话毕,离开。

    安隽煌两手一摊,言简意赅,“事实是,银货两讫,现在,皇冠是我的。”

    “我可以支付更多。”

    安隽煌沉沉笑开,“艾维斯的掌权人是要跟我谈生意?”

    “可以这么说。”他不介意花多少钱,只要能拿回皇冠。

    “不好意思,这笔生意谈不拢。”

    “价钱不合理?”

    “暂时还不想脱手。”

    似乎注定了谈崩的结局。

    两个同样有资本的人,谁也别想从谁手里赚取更多的利益,可偏偏谁都不愿吃亏。

    king却突然笑了,目光掠过夜辜星头顶的皇冠,最终停留在她脸上,大喇喇看着,神情专注,似在分辨什么,又像在确认什么。

    安隽煌面色一沉,“影,送客。”

    神出鬼没的暗卫现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深深看了夜辜星一眼,king缓缓开口,“这顶皇冠,还是戴在你头上比较好看……”

    留下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男人转身,大步离去。

082强势霸爱,花瓶文盲

    回别墅的路上,夜辜星察觉男人情绪不对,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问出口。

    只是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深。

    六芒星状的胎记,如出一辙的紫瞳,还有男人看向她时震惊失态的眼神,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和king之间……关系匪浅。

    而这一切,安隽煌又知道多少?

    一进卧室,男人踢上门,近乎粗鲁地将她抵到门上,灼热的吻,从女人的唇瓣,辗转游移到脖颈、锁骨……

    “嘶——”

    男人粗鲁的扯咬,换来女人一声急喘的痛呼。

    目光渐趋清明,安隽煌埋入女人光裸的肩胛处,若有似无的茶花香气扑面而来,堪堪压制住体内不停翻涌的烦躁。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瓮声瓮气,冷硬又委屈。

    夜辜星大口喘气,目露无奈,正准备开口,却措不及防被男人打横抱起,扔进kingsize的大床里,强壮的身体旋即压上。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染上了丝丝愤怒的狂躁。

    夜辜星暗道不妙,这男人简直醋晕了头——

    “煌,你先听我……唔……”

    一番缠绵,男人像头不知疲倦的困兽,肆意又张狂。

    一瞬,天堂。

    待被浪归寂,**渐歇,男人满身大汗,仰躺在属于自己的一边,女人半蜷着身体,呈现出下意识的保护姿态。

    夜辜星睁着大眼,即便困意席卷,却始终难以入眠。

    长臂环上腰际,男人的体温灼烫逼人。

    夜辜星无动于衷reads;穿书之主角黑化中。

    安隽煌眼底掠过一抹懊恼,又想起king看她的眼神,下意识将人搂得更紧。

    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宣示自己的主权,获得一时心安。

    两人身上黏湿的汗渍交叠融合,女人曲线优美的背部紧贴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夜辜星不由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冷硬如铁的男人一声轻叹,终究选择服软。

    夜辜星闭上眼,此时,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整整两个小时,她被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酸软,两腿间火辣的疼痛昭示着男人的疯狂和粗鲁。

    男人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女子滑腻的腰侧细肉,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半晌,夜辜星才幽幽睁眼。

    “煌,你弄疼我了。”没有怨气,亦没有怒意,只是客观地陈述自己的感受。

    薄唇紧抿,“对不起。”

    王者低下了高傲的头。

    “理由。”

    不是没察觉到男人今天的反常,夜辜星很早就想询问缘由,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自己被吃干抹净的情况下开口。

    “……”

    她索性转了个身,面朝他,却在那一瞬间,看见了男人眼底的刺痛和愧疚。

    夜辜星顺着他的视线缓缓低头,最终,目光落在锁骨处,一个清晰的牙印出现在大片青紫之上,隐隐泛出血丝。

    而这一切,他是始作俑者。

    安隽煌突然掀被坐起,甚至来不及套上睡衣,逃也似的奔向浴室。

    不一会儿,哗哗水声传来。

    听着极富节奏的拍调,夜辜星唯有苦笑。

    明明被人当面团揉圆捏扁的人是她,爽的是男人,怎么倒像自己强迫了良家妇男?

    安隽煌那一脸怨愤的表情是为哪般?

    如果,她真的打定主意拒绝男人的求欢,安隽煌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将她压倒。

    固然有半推半就的嫌疑,但到底是夜辜星默认的。

    在某些方面,她不介意给予男人多几分纵容,虽然苦的是她。

    可说“苦”,还是不太恰当,毕竟她也尖叫着小死了几回。

    想着等男人洗完澡再坐下来好好谈,夜辜星闭目养神。

    不知是太过疲倦,还是洗澡水哗哗声起了催眠曲的作用,这一闭眼,夜辜星彻底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男人挟裹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黑色浴袍将强壮的身材悉数掩盖。

    眸中隐隐带愧,口里丝丝泛苦,安隽煌行至床边,伸手抚上女人疲惫的脸庞——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狠色,稍纵即逝reads;休仙。

    再次醒来,天蒙蒙亮,身侧没有男人的身影。

    夜辜星有瞬间迷蒙,抬眼望向挂钟,六点十五分。

    起身,下床,酸软的两腿像两根面条,腰腹处痛感清晰可辨。

    光着脚,未穿衣,就这样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青痕斑驳的身体,夜辜星皱眉。

    对安隽煌的埋怨也转化为幽暗不明的眼神带到了饭桌上。

    佣人已经发现了男女主人之间非同寻常的气氛,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丝丝凉意,皆不约而同紧了紧领口。

    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餐,安隽煌的目光明显闪躲,尤其是在对上女人那双清泠双眸之时,闪烁着,移开,却又局促不安地不知落到何处。

    就这样漂浮着,隐约几丝虚无缥缈的高深。

    但夜辜星知道,他在尴尬,也在愧疚。

    否则,起床的时候,她不会在阳台上发现那一地散落的烟头。

    看来,两人有必要好好谈一次。

    “煌,我……”

    夜辜星才一开口,男人就放下刀叉,随手抓起纸巾擦干净嘴,“我还有点事,先去处理。”

    言罢,逃也似的进了书房,就跟昨晚半夜落荒而逃的情形一模一样。

    夜辜星有些傻眼,正准备跟上去,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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