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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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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有点确定了。”

    “……”

    “这回,十分确定。”

    “……”

    “你说,有个女的勾引小姨父,被小姨姨当场捉奸?!”

    “嗯。”

    “特么的!哪个女人不长眼?我削死那丫——”

    “……”

    “你回占鳌了?”

    “嗯。”

    “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想了?”难得轻挑。

    樱紫落红了脸,“越老越不正经——”

    溟钊呛咳一声:“……我老?”

    “大我十二岁不算老?大叔。”

    “……落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这种暖,似乎穿透了皮肉,直击灵魂,从未有过的体验。

    感觉不赖……

    这厢,感情升温;那厢,确是春寒料峭。

    女人坐着,仪态端方;男人站着,身姿挺拔。

    “就这样?”

    “你不是从头看到尾?”

    夜辜星轻笑,夺过男人手里的眉笔,径直描画起来,“不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

    “事实?”

    “我一眼没看那女人。”

    “是吗?”

    “是。”男人一本正经,誓死捍卫贞洁。

    “怎么跟我看到的不一样?”

    魏姝脱掉上衣的时候,她就站在门外了。

    一眼没看?

    狗屁!

    “我装的。”

    夜辜星眉眼一冷,“理由。”

    “你不是想要埃及境内尼罗河以西那片沙漠吗?”

    “那片矿区是魏家的?!”

    “不多看几眼,怎么让你敲诈勒索?”

    夜辜星扑上去,啵了几大口,“老公~你真好……”

    “牺牲色相换来的。”男人陈述事实,明明平静无波的嗓音,却偏偏让人听出了委屈的意味。

    “你辛苦了。”夜辜星蹭蹭。

    将人一把捞起,抱在怀里,往床上一扔,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

    “呃……干嘛?”

    “吃肉。”

    “唔——”

    安隽煌你丫丫的!

    衣服皱了,头发乱了,时间也耽搁了。

    夜辜星拥着被坐起,一脸幽怨。

    精致的锁骨上,遍布蜜色红痕,映衬着白皙如瓷的肌肤,格外扎眼。

    男人躺在一旁,双臂枕在脑后,唇角带笑,如沐春风。

    一脚踹过去,还不够泄愤,接着又补了一脚。

    “禽兽。”

    男人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这顿是奖励,晚上,还有一顿。”

    夜辜星怒瞪,嘴唇哆嗦。

    “之前,你已经答应了。”

    乖,今晚有肉吃……

    悔不当初!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歇了半晌,夜辜星才软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出门前,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见他还赖在床上,颇为惊诧。

    “你好像很闲?”

    “春节放假。”

    “……”

    下了楼,邓雪正翻看年礼清单。

    见了夜辜星,连忙凑上来,一脸八卦。

    “听说今天有场好戏?”

    “可惜,你来晚了。”

    “不晚不晚,听人讲更带劲。”

    夜辜星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你很闲?”

    邓雪两手一摊,“不算忙。”

    “正好,陪我走一趟。”

    “找狐狸精算账?”

    双眼微眯,“一只,老狐狸。”

    “要不要带枪?或者,背点**?”

    夜辜星拍拍手提包,“放心,备好了。”

    邓雪一个寒颤。

    ……

    “小姐?”

    纪情半睁着眼,“阿平,几点了?”

    “十点一刻。”

    “这么晚?”

    “我见你昨晚睡得不好,就自作主张晚些叫起。”

    “嗯,准备洗漱吧。”

    平嫂点了点头,高声唤到:“齐兰——”

    低眉敛目的女人端着茶水盈盈而入,身柔若柳,婉转风流,只是这面上的神色,却极度忐忑,平白破坏了这一身难得的少妇风情。

    纪情目光一恨。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齐兰都是她永远的耻辱!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左右洗漱。

    齐兰奉上水盆,供纪情吐掉漱口的茶水。

    却不想纪情直接一喷,齐兰懵了,也不知道闪避,恶心的漱口水就这样喷在她脸上。

    接过平嫂递来的毛巾,掖了掖嘴角,纪情笑问:“听说,老爷住院的时候,你没少往医院跑?”

    齐兰如坠冰窖,“夫人,我……”

    “贱人就是贱人!一刻也不消停!你在他面前当牛做马,柔情百般,他许你什么好处了吗?”

    双腿一软,头埋得更低,“是安琪想去看她爸爸,我、才陪她一起……”

    “呵,你不说,我倒忘了,你齐兰这么下贱的人还有个女儿。”

    低垂的眸光霎时一紧。

    “安琪可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只可惜,出身低了点,是从你这个贱婢肚子里爬出来的!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有个下贱的母亲,自然,也是个贱种!”

    “夫人!你骂我就好,不许你这样说安琪!”

    纪情一巴掌挥她脸上,“当初,你犯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天?!齐兰,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还在纪家的时候,我曾经警告过你,做人不能太聪明!只怕机关算尽,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即便你爬上了安炳贤的床,如愿怀上孩子,二十多年了,你不还是个伺候的下人?搁在古代,你连个小妾都不算!”

    头歪向一边,眼眶通红,这就是她齐兰的命!

    为一个男人,等了半辈子,怨了半辈子,也盼了半辈子。

    可是,她得到了什么?

    自己被人随意打骂,连带女儿也被轻贱。

    纪情心下快慰,昨晚在夜辜星那里受的气也烟消云散。

    “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认清事实?我是安炳贤的原配,没有我的首肯,他根本不可能给你名分。当年,你们搞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告诉过你吧?”

    齐兰全身一僵。

    “安炳贤明明知道你是我从纪家带来的人,东窗事发,绝不可能原谅背叛,更不会给你名分,可他还是把你给睡了。所以,齐兰别把自己当圣母,不是我要折磨你,而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从来没有帮你争取过!”

    “他根本不在乎你!甚至,忘了你是谁……”

    “即便你去医院看他,端茶递水,他对你也不会有半分感激和怜悯。”

    齐兰胸口剧烈起伏,缓缓抬眼,其中的阴鸷和怨恨让人心惊。

    “你说得对,他不爱我,也不爱你,他爱的是那个女人!”

    纪情扬手一挥,被齐兰中途截下,平嫂见状骂咧着来抓她头发,齐兰一脚踢在老太婆脚上。

    平嫂唉哟一声,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脚踝一崴,竟然一时没爬起来。

    “齐兰,你要造反是吗?!”

    “纪情,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骂安琪?你要逼死我才开心吗?!”

    “贱人!你确实该死,还有你那个贱货女儿!”

    啪——

    “我不许你骂安琪!”

    “我就要骂——婊子养的贱货!”

    啪——

    “我打死你!”

    “齐兰,你疯了?!”

    “是!我疯了!早就被你逼疯了——”

    “纪情,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啊——”头皮一紧,惨叫出声,“阿平,快点把这个疯子给我弄走!”

    平嫂急得满头大汗,刚爬起来又摔下去,情急之下,大吼出声——

    “齐兰!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伤了小姐,你还能活着?就算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安琪呢?你有没有替她想……”

    “安琪……我的小琪儿……”听见女儿的名字,齐兰一度失神。

    纪情眼前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齐兰,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和你女儿陪葬!”

    平嫂暗道糟糕。

    果然——

    齐兰一听,眼里温情尽褪,恨意狠色急剧翻涌。

    “既然我们母女俩注定要死在你手里,还不如拉你垫背!纪情,这些年,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你的报应来了……”

    “齐兰!”平嫂惊呼,“你、你不要冲动!小姐说的是气话,只要你松手,我保证,你和安琪都会平安!”

    眼里划过一抹犹疑,旋即被坚定取代。

    “你们主仆狼狈为奸,当年,她就是这样被害死的——你以为,我还会傻到相信你?!”

    纪情面色一白。

    平嫂更是如见鬼魅。

    “你、你说什么?!”

    “害怕了?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告诉你!”

    又是一巴掌挥在纪情脸上:“我看见了!都看见了——”

    纪情被打得发丝散乱,覆在面上,双颊高高肿起,又被齐兰钳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只是青丝掩映下的眸光,亮得惊人。

    平嫂老眼一闭,再睁开,慌乱不复,转而蒙上一层阴郁的死气。

    四目相接,纪情朝她点了点头。

    平嫂心一狠,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齐兰却早已癫狂,一只手掐住纪情的脖颈,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招呼。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女人双眸充血,似要把这些年挨过的耳光、受过的委屈全讨回来。

    平嫂拖着受伤的右腿,朝一旁雕立柜爬去,打开柜门,推开一个隐秘的暗格,小心翼翼取出针管和药剂。

    拆开,注入,摇匀。

    拿在身后,缓缓朝齐兰爬去。

    因为背对的缘故,齐兰并不知道平嫂在做什么,只是专心对付纪情。

    一记记耳光落下,积压多年的怨愤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纪情!

    “我要把你做过的一切告诉家主!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做过什么?”凉淡如水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平嫂高高举起的针筒一顿,被邓雪一脚踢开。

    纪情面色惊变。

    只有齐兰,狂笑起来,眼泪鼻涕齐齐涌出。

    转身的瞬间,嘴唇嚅动:“纪情,你完了……”

    ------题外话------

    抱歉抱歉,鱼睡过头了,现在才更!妞儿们原谅。不出意外,今晚还有一更哦!群抱!( )

106不能救她,狠毒纪情

    “你给我闭嘴!”纪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齐兰的头发,反手就是一记大耳刮子。

    “哈哈……纪情,你怕了?”仿佛不知道痛,齐兰癫笑着。

    夜辜星目不斜视,径直踱步到平嫂面前。

    “这是什么?”她指着那支被邓雪一脚踹开的针筒。

    老眼一暗,竟然就这样晕了。

    那厢,两个老女人的战争并未消停——

    “我要撕烂你这张臭嘴!”

    “你怕我说出真相,所以杀人灭口?”齐兰盯着地面那管摔坏的针剂,后怕铺天盖地袭来。

    “少给我胡说八道!”修剪整齐的美甲刮过齐兰右腮,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情像被激怒的母狮,双眸摄人,凶残咆哮,恨不得扑上去,将齐兰撕碎。

    后避一步,齐兰抚上被抓烂的脸颊,手中血色刺激得她双眼一痛。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她这辈子忍气吞声,伏低做小,从来没为自己争取过什么。

    她不甘心!

    眼底掠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决绝——

    “纪情,我受够你了!”

    言罢,尖叫着向前扑去,攥住纪情那头保养得宜的乌丝,狠狠一扯。

    “啊——贱人!”

    啪啪——

    左右开弓,齐兰眸染阴鸷,唇角带笑,“你说谁是贱人?”

    啪啪——

    “你纪情才是不折不扣的贱人——安炳贤不爱我,但他也不会爱你!”

    “可怜堂堂纪大小姐,自诩高贵,到头来还不是个被丈夫厌弃的女人?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你骂我贱,不也是在骂你自己?”

    “你比我多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那个男人的心,从来都不在你身上!”

    纪情像被戳中死**,“齐兰,你个臭婊子,我要杀了你——”

    “杀我?”拽住长发,用力一掀,纪情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带倒在地。

    下巴磕在床脚,额头顶**棱,瞬间一道血印横贯纪情面上,从额际斜线延伸至另一侧耳边,还差点撞瞎了眼睛。

    齐兰见状哈哈大笑,弯了腰,眼泪都快飙出来。

    夜辜星冷眼旁观。

    有人出手教训老妖婆,她乐见其成。

    至于齐兰,记忆中那个始终埋着头,唯唯诺诺任由纪情差遣的女人,如今,像疯子一样拳打脚踢,面目被怨恨扭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隐忍,或爆发,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夜辜星不同情齐兰,甚至,以看官的姿态,用漠然的眼神端详着她,以及她所遭遇的一切。

    当初,她既然选择跟安炳贤**,即便无名无分,也要生下安琪,那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应该在预料之中。

    爱上有妇之夫,搞在一起,还生下孩子,在夜辜星看来,就叫犯贱!

    一个女人自己都不尊重自己,还想男人如何怜惜?

    可以没有爱情,可以没有爱人,可以没有钱,也可以没有权,甚至,无才无貌,但唯一不能缺的,是自尊!

    爱上一个人,不惜低入尘埃,以委曲求全的姿态在尘埃里开出来。

    齐兰就是这样钦慕着安炳贤。

    可是,在夜辜星看来,这样的爱,愚蠢且无知。

    没有谁有义务为谁付出,也没有谁有责任为谁隐忍,爱情是双向的选择。

    尘埃仰慕着遗世**的公子,公子穿着洁白无垢的皂靴,一脚踩在地上,而尘埃终究逃不过被心上人践踏的命运。

    你若无情我便休!

    即便轻若尘埃,也有随风飘洒、肆意无拘的权力。

    爱一个人,永远不要止步脚下,而是向着远方,而那个人,会在你身后紧紧追随,不离不弃。

    一场闹剧,积怨多年,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尝不是两个女人一生的悲哀惨痛。

    齐兰手脚并用,打在纪情脸上,踹在纪情身上。

    撒开手脚,像个泼妇。

    纪情也不甘示弱,即便被压在底下,不得翻身,挥舞的两臂亦毫不留情打在齐兰身上,尖厉的指甲刮开对方不算细腻皮肤。

    平嫂老泪纵横,“小姐,我对不起你……阿平对不起你!”

    高傲如她,现下却被一个贱婢踩在脚下任其打骂。

    平嫂恨不得那些伤痛挨在自己身上,那些耻辱由她一个人承担。

    她是真的疼纪情……

    哭着爬到夜辜星面前,“夫人,我求求你,救救小姐,她好歹是长辈,是你的婆婆啊!”

    齐兰听到这一句,整个人如同针扎一般弹跳起来,对着夜辜星大吼——

    “不!你不能救她——”

    夜辜星使了个眼色,邓雪上前,作势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却换来齐兰激烈的反抗。

    “不!你不应该救她!纪情害死了你母亲——”

    室内瞬间死寂,穿堂而过的风声猎猎,屋外融雪的声音汇聚成淙淙水流。

    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你、说、什、么?”不闹不怒,夜辜星沉沉开口,只是黑色瞳孔之中幽幽燃起的诡异火苗让人不寒而栗。

    纪情如遭雷击。

    平嫂面色顿时惨白。

    “她们以为我不知道……”齐兰双眼无神,喃喃开口,“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那晚,我就跟在这两个人身后!亲眼看着她们是如何把你母亲推进海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眼皮在跳动,愤怒在燃烧,只有思绪清晰得不可思议,骨子里流淌着冷静的血液,却承载着沸腾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凭什么?”齐兰眼里划过瞬间的失神,“我没有证据,但我可以对天发誓,就是这两个人,合力把你母亲推进了海里!”

    眼神骤然一聚,“对!就是针筒!”齐兰指着地面上那一管药剂,“纪情和那个女人在海边说话,这个老太婆就从后面举着针管悄悄靠近,最后把针头插进了那个女人后背……”

    夜辜星呼吸一窒。

    “那个女人?你如何肯定她就是我母亲?”

    “你们长得太像……尤其是,眼睛。”

    那个女人太美,哪怕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也毕生难忘。

    当初,第一次在岛上见到夜辜星的时候,齐兰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后来,听说少夫人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她才反应过来,却在潜意识里否认那样的猜测……

    直到,不久前,她偶然撞见二夫人在园一个隐蔽的角落讲电话。

    她从头听到尾,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说!”夜辜星冷冷开口,一字一顿,“把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

    “不——”纪情从地上爬起,伸手去捂齐兰的嘴,神情凶恶,一双眼珠子似要瞪出来。

    齐兰一时分神,措手不及,就这样被纪情按倒在地。

    “唔——你……放……”

    啪啪——

    “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犯贱!”

    “唔——救命!”

    邓雪试图拉开两人,反被纪情尖利的指甲划伤了皮肤。

    夜辜星朝暗处比了个手势,暗卫得令,鬼魅般的身形出现在室内,一手拎起一个女人,像提小鸡仔一般,这才把两人分开。

    “这三个人,都给我绑了,除了她,把其余两人的嘴塞上。”

    五分钟后,宽敞的卧房之内。

    纪情和平嫂捆绑在一起,被扔在左侧,嘴里塞着从自己脚上脱下来的袜子。

    平嫂还好,纪情却穿着睡觉的衣服,冷风一吹,开始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冻得瑟瑟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惊骇。

    齐兰被绑在另一边,平静得有些异常,嘴里没有任何异物阻塞。

    “现在,你一个人说。”

    齐兰朝纪情的方向看了眼,冷笑爬上唇边,“那晚,该我值夜……”

    事情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时,齐兰已经跟了安炳贤,却还是个伺候人的丫头。

    为了避开纪情的荼毒,她忍痛将女儿送到乌克兰,或许是移情作用,她很疼养在纪情身边的安隽臣。

    那晚,本来该她值夜。

    熬到凌晨一点,她洗完澡,睡下,却因为担心安隽臣踢被子,特地进了次卧,检查一番。

    等她从次卧出来时候,恰好撞上鬼鬼祟祟的纪情和平嫂。

    好奇心驱使下,她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了海边!

    没想到,那片荒凉的海域上,竟然停了一艘小型游轮。

    一个女人站在甲板上张望,看到纪情她很激动,不停地说话。

    平嫂藏在暗处,手里拿着一支针筒,趁两人说话的时候,她潜伏到女子身后,一针扎下。

    那个女人身体一歪,晕倒在甲板上。

    纪情和平嫂一个抓住女人的肩,一个抬起女人的脚,把人丢进海里……

    耳边响起重物落水的声音,齐兰吓得瑟瑟发抖。

    很快,纪情和平嫂就走了。

    游艇也出现半沉的状态,再过三个钟头,就会涨潮,介时,不管是船,还是人,都会被大海吞噬!

    生还无望!

    齐兰试图靠近那片海域,可是游艇沉了,人也不知道落在哪个方位。

    再加上受惊过度,她一咬牙,跌跌撞撞回到住处,钻进被窝,用被子将身体团团围住。

    第二天,她就开始发烧。

    迷迷糊糊睡了一个星期,才大病痊愈。

    等她再回到那片海滩的时候,什么都没了……

    涛声依旧,波浪翻滚。

    仿佛,那晚亲眼所见的一切都是错觉,其实,什么都不曾发生。

    她想,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噩梦。( )

107冷眸无情,血色妖娆

    “家主……”溟钊大步走进议事厅,无视众族老打量的眼神,附在安隽煌耳边轻言。乐…文…

    眸光骤然一紧,“走。”

    留下一众族老面面相觑。

    “出什么事了?”

    “这……”

    “我看家主的神情不太对。”

    “我们跟上去看看。”

    众人起身,这时,一个下人打扮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停在门边。

    “二、二爷,夫人被带走了!”

    安炳良面色一变,直接伸手把人提拉到自己跟前儿。

    虎目一瞪,“你给我说清楚!”

    小厮惊惧,双腿抖得更厉害,“夫、夫人在午休,一群黑衣人闯进来……”

    “是什么人?!”

    “暗、暗卫。”

    安隽煌赶到纪情住处的时候,邓雪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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