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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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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情察觉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自欺欺人。
或许,睡在自己枕边的男人午夜梦回之际,曾将那个名字呢喃过千千万万遍。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额上青筋跳动。
郑萍看在眼里,轻笑。
依自己对纪情的了解,这绝不是个坐以待毙的女人,相反,她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和炳贤大哥是曾经的同学,更是交往过的恋人。”
“你怎么会知道?”
“炳良在巴黎求学的最后一年,我飞到法国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那时,妮娜作为炳贤大哥的女朋友招待过我。”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郑萍笑了笑,“不说,是因为她和炳贤大哥已经分手,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必要提起那些陈年往事来破坏你们之间的夫妻情深。”
“那现在又为什么说了?”
“昨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纪情目光一紧,眼中闪过警惕:“她想做什么?!”
“她拜托我,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安排她和炳贤大哥见一面……”
“不要脸的贱人!你怎么回她的?”
“我让她去维多利亚港找郑家的人,介时,会安排她上岛。”
“郑萍,你这是什么意思?引狼入室?还是存心给我添堵?!”
“夫人,你先听我说……她既然能找上我,就能找上其他人,我不帮,自会有人抢着帮。”
而那个人,首当其冲就是安炳良!
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两个人碰面。
还好,妮娜最先想到的人是她,这点,郑萍无比感激。
不管怎样,绝对不可以让安炳良知道妮娜上岛的消息!
郑萍看着纪情,目光真挚,好像真的和她同仇敌忾。
“与其这样,倒不如我自己揽上身,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更不容易出错。”
“你肯帮我?”
“当然。”
“我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说说看,你的目的。”
“夫人豪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你也知道,炳良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不说娶,也不说不娶,这样拖着,我爸妈已经很不满。希望,您这个大嫂能够劝劝他。”
纪情笑了,“这是当然。”
“那一切拜托。”
“她什么时候上岛?”
“不出意外,应该在今晚。您准备怎么做?”
纪情幽幽一叹,“能怎么做?我还没想清楚……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郑萍笑得勉强,“当然……”
看来纪情对她的话并不全信。
也许,是对安炳贤和妮娜之间的情分产生了怀疑,认为一个妮娜不足以动摇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毕竟,这几年两人一直很恩爱,不管怎么看,安炳贤都不像是个从一而终的痴情种。
还有好几房美艳的小妾进门,就连妻子身边的婢女都不放过,还生了个女儿。
这种情况下,想要纪情出手对付妮娜,很难。
那晚,郑萍辗转反侧,天刚蒙蒙亮,阿武的电话就来了。
“小姐,船已靠岸,照你的吩咐停在了岛上西面最偏僻的浅滩。”
“好,你把电话给她。”
“阿萍,怎么样?他……肯见我吗?”
“妮娜,你先听我说。我能做的只是把你送至岛上,离大哥最近的地方,可是见面的要求原谅我无法帮你传达。”
“……”
“但是,我可以给你大哥的私人专线,你打电话给他。至于,能不能见到,还要看大哥是怎么决定的。你看行吗?”
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把自己摘除得干干净净!
从未见过妮娜,也未帮助她上岛,事成之后,阿武也不能留了。
一个下人而已,郑家有的是手段收拾。
“阿萍,真的很感谢你!”
“不客气。”
当妮娜的声音出现在电话中,安炳贤觉得沉寂多年的心,怦然而动!
仿佛血液都奔涌着兴奋,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她拥入怀里,亲吻,疼爱……
八年了,整整八年,他才发现,自己从未将她遗忘。
就像埋在心里的种子,一滴水也能让它生根发芽,疯狂成长。
郑萍话音一滞,因为,安炳良已经崩溃地抱头,无声呜咽。
“炳良,我骗了你二十年,对不起……”泪水滑落,女人眼中满是哀伤。
她错了,即便妮娜消失在这个世上,她也得不到安炳良的心。
一步错,步步错。
为了一个谎言,她撒下更多谎言。
这些年,安炳良守在她身边,可她并不觉得快乐。
相敬如冰的夫妻生活,折磨得她几欲发疯。
好几次,郑萍都想把当年的一切说出来,可是,她舍不得!
这辈子,她就围着安炳良打转,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好像爱他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无关两情相悦,亦无关白头偕老。
或许,是她当年可耻地用孩子撒谎,逼妮娜和安炳良分手,上天降下惩罚,让她这辈子都与儿女无缘,孤独地守着裂痕斑斑的爱,到老,到死。
后悔吗?
她不后悔爱上安炳良。
却后悔因为自己的私心害死了妮娜!
那个从始至终都学不会怨恨的女人,那个安慰过自己、给自己温暖的知心姐姐……
“炳良,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抬眸间,露出男人猩红的眼,里面竟满含泪水。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闭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了逼她和我分手,你竟然谎称自己怀孕!”
“难怪你那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怪不得她第二天就向我提分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和她本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美满的结局!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现在这样……
“为什么?哈哈哈哈……”恨意、不甘通通掩埋在泪水之下,郑萍竟大笑起来。
“这么多年,你竟然不知道为什么?”
“安炳良,你没有心!”
“不,你有心,只是给了那个女人……”
夜辜星没有再管这夫妻俩的破事,直接面向安炳贤,“你去见她了,对吗?!”
安炳贤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看着近处的容颜,恍惚间,他想起了另一个女人……
当年的婴孩,如今成了他的媳妇。
“呵呵……造化弄人……”
他确实见到了妮娜,就在郑家准备的那艘小型游艇上。
可是,所有期待和喜悦在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婴儿时,尽数化作了愤怒!
“这是谁的孩子?”他冷笑着,逼近她。
“……我的。”
又是那样盈盈如水的目光,带着温婉的柔意,却在不经意间染上纯情的妩媚。
两人热恋时,他曾无数次亲吻过那双眼睛。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怯承欢,饱胀的满足感填满整个心房。
那一瞬间,他仿佛摸到了天堂。
可是,此时此刻,她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带着和另一个男人的孽种,还企图博得他半分垂怜?
他安炳贤还不至于下贱到这个地步!
骨子里的骄傲,甚至不允许他开口询问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你来做什么?”他听见自己僵硬的语气,刻板的音调。
不该是这样的……
不见的日日夜夜,他思念着她,想要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捧在手心疼宠。
可真的见了,却是相见不如不见!
“你、怎么了?”她忐忑地看着他,一如从前。
“够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求你……”
“呵,求我?”他伸手钳住女人消瘦的下颌,这张脸,依然美得惊心动魄,莫名的*攀升,他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求我回头?还是,求我上你?”
他的愤怒,转化为对她的羞辱,那个闭着眼,静静窝在她怀里的孩子,竟无比讽刺。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记忆中的安炳贤,虽然性格霸道了些,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拥有最基本的礼貌,这些污言秽语,更是从不出现在他嘴边。
妮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所做的决定,究竟对不对。
面前这个男人,满眼憎恶,尤其在看向孩子的时候!
可是,除了他,普天之下又有谁能护得住她们母女?
“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从来没有了解过真正的我。”
“……”
“害怕了?后悔来找我?”
妮娜摇头,脚步却下意识后退。
“滚!”
“不!”一个激灵,她双膝一软,安炳贤甚至来不及阻止,女人已经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求你,收养我的孩子。”
男人眉心一跳,怒极反笑,“nina·ives,你真敢!”
“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我哥疯了,他要杀alizee!还有一群杀手,从欧洲追到华夏,他们想杀了我们母女。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求你……”
看着心爱的女人为了她和别人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声泪俱下,安炳贤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高贵如她,何曾用过“求”字?何曾在人前下跪?
“凭什么?”
她抬眼看他。
“我凭什么帮你?”
她擦干眼泪,抱着孩子站起来,直立的脊背如同水墨山水画中笔挺的翠竹。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都给?”
“是。”
“包括你?”
“……包括我。”
他愤恨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妮娜,只要你服个软,我会接受你,还有这个父不详的野孩子!
只要你肯低头……
可是最终,他失望了。
妮娜的美,在于温柔,却不软弱,她的柔情里,带着倔强和顽强。
“好!好!”他接连说了两个“好”,牙齿在打颤,拳头捏得死紧。
“你听好,要我庇佑你们母女,可以。但是,作为交换,你要和孩子分开,留下来,陪我。”
她不敢置信地转身,眼中含泪。
“你……要我当第三者?!”
“一双被人穿过的破鞋,当第三者不委屈你。”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女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半晌,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的宁静——
“你滚!我就算带着孩子去死,也不要你的恩惠!”
“不是抬举!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言罢,拂袖而去。
没人看见,隐秘处正不停传输信号的针孔摄像头。
而纪情坐在电脑屏幕前,早已将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现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郑萍轻笑。
“不要脸的贱货!该死……该死!”
纪情的报复来得让人措手不及,没有等到三天以后,第二天夜晚,妮娜就已经尸沉大海。
而那个女婴,郑萍交由阿武自行处理,总之,绝不能留下活口。
天意弄人。
阿武返航的船在海上遇到暴风雨,随行的三名郑家下人,包括阿武在内,无一人生还,连带着孩子也被巨浪吞噬。
郑萍收到消息的时候,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泪。
“妮娜,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再还……但,安炳良必须是我的……”
110大虐渣渣,一声丫头
“你、你推她下海?”安炳贤坐在轮椅上,神情怔忡,猛然一个激灵,“你……你怎么敢?!怎么敢?!”
枯瘦的手拍打着轮椅,整个上半身都撑了起来,若非夜辜星扶他一把,早就摔在地上。
鹰隼般凌厉的瞳眸被惊痛充斥,弥漫着丝丝血红。
她死了……
尸沉大海……
“你该死!”他指着纪情,咆哮出声,却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眼泪也接踵而至。
“哈哈哈……你心痛了?”纪情肿着一张猪头脸,血水夹杂着泪水淌落,“活该!这就是你背弃我的代价!”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我瞎了眼才会娶你进门!你怎么可以杀了她……怎么敢推她下海……”
“我为什么不敢?我捍卫自己的爱情有错吗?”
“爱情?”安炳贤讽笑,“我,爱过你吗?”
“那个女人又爱过你吗?”血色唇角艰难勾起,在他面前,即便再狼狈,也要笑得风华绝代。
她不会认输。
这两个人做了几十年夫妻,哪怕逢场作戏也曾缱绻情浓,太清楚对方的弱点在哪里。
踩,也要往痛处下脚。
“安炳贤,你凭什么骂我恶毒?你的心,比我更黑!”
纪情笑着看向安炳良,“知道吗?呵呵……你最尊敬的哥哥,想把你最爱的女人变成他的私人禁脔。他用孩子的命危险那个叫妮娜的女人,逼她就范。”
“啊——你闭嘴!”猛冲向前,一把掐住女人脖颈。
纪情两眼翻白,牙却咬得死紧,“咳咳……你、你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咳咳……”
“是你,你推她下海!”暴怒的男人已然濒临崩溃,双眼暴突,神情狰狞。
夜辜星朝暗卫使了个眼色。
安炳良被拉开,却保持着掐人的姿势,一双眼红得吓人。
纪情干呕两声,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你……最该恨的人,不是我……”她笑着看向郑萍,“我是杀人的刀,那她就是举起刀子的人!”
“安炳良,你和你哥一样悲哀,娶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咳咳……枕边睡着一个刽子手,午夜梦回,你不会觉得害怕吗?!”
“不——”郑萍摇头,“炳良,你听我解释……”
“解释?骗妮娜和我分手的不是你?设下毒计、借刀杀人的不是你?”
“不……”
“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狡辩?!”
“我只是太爱你!我爱了你一辈子啊——”
他怎么可以把自己一片真心踩在脚下,怎么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来讨伐她?!
“爱我?杀了我最爱的人,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最爱的人?”郑萍愣了,即便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但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挖心掏肺似的疼。
“那我呢?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妻子看待?!”
“曾经,有!从答应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为人夫、为人父的准备。或许,我不能给你炽热的爱情,但我试着给你亲情。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不是没有珍惜过我们几十年相伴的情分!”
“可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为什么要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男人眼中失望和痛心一览无遗,郑萍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
他和她之间,有情分?
安炳良任由暗卫抓住两边膀子,也不挣脱,耷拉着头,冷冷说了句:“放开。”
暗卫手一松。
他转向夜辜星,“做你该做的事,她……与我无关。”
言罢,转身离去。
“炳良——你回来!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我爱你——爱到不择手段,丧心病狂……你怎么忍心……”
纪情笑了,看向轮椅上的丈夫,“我也这样爱过你啊……”
男人一脸恶心。
“你不相信?”她皱眉,眼中尽是无辜。
“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穿着一身中山装,参加宴会,请我跳了开场舞……”
“你还想玩什么样?”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她。
当年,他为了让安家重归华夏,不得不与当时正值鼎盛的纪家合作,而联姻是最好的方式。
既然不能和心中最爱厮守到老,那娶谁都无所谓了。
至于,为什么会选中纪情,或许,是她柔弱中略带倔强的性格像极了那个人……
“你都忘了吧?”纪情双眼放空,唇角带笑,似想起了什么,全身如同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雾中。
“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现在不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了。”
安炳贤别开眼。
夜辜星接过暗卫递来的枪,缓缓上膛,安静的室内划过瞬间死寂,连平嫂的痛呼**都被她悉数吞进口中。
抬臂,举枪,瞄准。
在所有人怔愣的当下,砰——
枪声骤响,平嫂甚至还来不及尖叫,就这样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安炳良愣了,安隽臣怔了。
谁也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开枪。
明显放缓的动作,不算标准的握枪姿势,甚至连瞄准,都是那样漫不经心。
一枪出膛,却正中眉心!
“你!”安炳良以为,她只是为了吓唬平嫂。
安隽臣坚信,她不敢开枪。
没想到……
“啊——”平嫂喷涌而出的脑浆糊了纪情一脸,不是想象中白色的稠状物,而是血淋淋的红色!
眼看陪伴她几十年的忠仆,就这样被人一枪爆头死在自己面前,恐惧与哀痛交织,不甘和怨恨纠缠,纪情疯了一向朝夜辜星扑来。
可惜,她手脚被缚,这一动,连人带椅摔在地面,前额撞到地板,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很快,一小滩血迹蔓延开,而纪情却一动不动面朝地下。
“妈?妈?!你醒醒!醒醒啊——”
纪情睁眼开,嘴唇嚅动着,“夜辜星我不会放过你……当年,你就该和你妈一起下地狱!”
目光骤冷,她再次举枪。
安隽臣转身,将背朝向夜辜星,却将怀里的纪情护得严严实实。
“让开。”
背影岿然不动。
砰——
子弹**椅背,而椅子则是和纪情绑在一起。
安隽臣背影一僵,就连冷眼旁观的安炳贤也不由色变。
她是真的要杀了纪情!
“哥,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杀了妈?!”
安隽煌薄唇一抿,移开目光。
“你再怎么恨她,她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纵容这个疯女人……”
“够了!”安炳贤怒喝出声,“让开!”
“爸,你……”
“我说,让开。”
“她是你妻子!你怎么可以把她往绝路上推?!”
“这是她欠的债,就该由她还。”
暗卫直接上前把人拖走。
纪情趴伏在地,背上还压着一把重量不轻的木椅,挺直的脊背早已不堪重负,弯折佝偻。
美眸一眯,女人眉间尽是冷凝。
纪情抬眼,血迹自额间蜿蜒,淬毒的眼神盯着夜辜星,却又好像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你……斗不过我的……你女儿,也一样!”
食指搭上扳机,枪口正对纪情太阳**,缓缓下压——
“住手!”
“住手!”
一近一远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安炳贤松了口气。
这时,麻姐扶着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迈进室内,而远的那道声音便由此人发出。
夜辜星动作一僵,泪水滚落。
那个声音……
“丫头,愿意跟我走吗?”
“走?去哪里?”
“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她永远记得,那个午后,阳光明媚,雨后初晴,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屋檐下,水声滴答不停,一双苍老的大手牵起她稚嫩的小手,迎着最暖的日光,逐渐远去。
……
“你在看什么?”
她指向树枝。
“小鸟?”
摇头。
“夏蝉?”
依旧摇头。
“叶子,对吗?”
“喜欢。”
“既然,丫头喜欢叶子?那以后就叫你小叶子,可以吗?”
“好。”
树下,女孩儿迎着夕阳,笑容璀璨。
……
“师父,这是什么?”
“这叫挨星盘,杨公晚年所创。丫头,还记得杨公是谁吗?”
“知道!杨公,字筠松,号救贫,生于公元834年,卒于公元904年。天资聪慧,悟性异常,始收徒讲学,潜心二十余年,传授堪舆秘术,匡真扬善,救贫……”
“丫头,够了够了!师父可没考你背书……”
……
她僵硬地转头,望向进门处。
枯瘦的身影逆光而来,迎着风雪白雾,踏过降霜寒露,刺眼的雪色映衬着老人满头华发。
夜辜星嚅动着唇瓣,“师父……”
麻姐扶着老人摇摇欲坠的身体,轻得没有一丝重量。
“你是……丫头?”
“师父!”她丢了枪,奔向那个久违的怀抱。
不再是他用双臂抱起小小的她,如今,夜辜星也可以将他护在身后,阻挡一切风霜剑雨。
“师父……师父……我好想你……”
“小叶子,师父知道,你会来,一定会来。”老人挂起和蔼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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