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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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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师父……我好想你……”

    “小叶子,师父知道,你会来,一定会来。”老人挂起和蔼的爱,眼中泛起泪光。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措手不及,就连安炳贤也一时怔愣。

    师父?

    小叶子?

    这两个人……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夜辜星是妮娜的孩子,却叫夜机山师父?

    当年的预言,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真如夜机山当初所言,那是不是意味着妮娜可以……

    “师父,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占鳌岛上?”

    “当年,死神联盟……”

    “丫头,一会儿再说。”

    夜辜星神情一冷,蹲身拾枪,反身指向纪情,“师父,等我解决了麻烦再好好叙旧。”

    一只苍老的手抚上枪膛,“你不能杀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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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生死之谜,金玉为床
    “师父?” 
 
    “无罪者,勿戕。” 
 
    “她害死了……我母亲。” 
 
    当“母亲”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夜辜星有瞬间犹疑。 
 
    犹疑之下,潜藏着别扭。 
 
    对于前世的叶紫和如今的夜辜星来说,同是孤儿,“母亲”的含义太过缥缈。 
 
    “没有。”即便华发满头,老人一双眼依旧矍铄。 
 
    “什么意思?” 
 
    “妮娜没死,故此,不算有罪。” 
 
    满室俱寂。 
 
    安炳贤呼吸一滞,眸光暗沉。 
 
    纪情如受当头一棒,“怎么可能……” 
 
    只有郑萍笑得云淡风轻:“那个女人的命,真硬……” 
 
    可惜,一切都与她无关。 
 
    在安炳良决定抛下她的那一刻起,郑萍赖以支撑的世界,便轰然倒塌,四分五裂。 
 
    夜辜星后退一步,安隽煌从后方贴近,顺势将人揽入怀中。 
 
    他的惊讶不比她少。 
 
    “师父……” 
 
    “丫头,你确定要与我在此处叙旧?”老人的笑,一如既往和蔼,却在扫向她手中枪械之时,变得无比严厉。 
 
    …… 
 
    平嫂当场死亡,纪情和郑萍被紧急送往中心医院,安隽臣陪同在侧。 
 
    麻姐推着半身不遂的安炳贤,尾随夜辜星三人进了主宅。 
 
    “小麻,你下去。” 
 
    “是。”麻姐退出门外。 
 
    “夜机山,妮娜真的还活着?!” 
 
    憋了一路,安炳贤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 
 
    “师父,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在岛上?” 
 
    十年前那场暗杀究竟是意料之外,还是刻意为之? 
 
    妮娜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太多疑问得不到解答,夜辜星再聪明,也只有一个脑子。 
 
    “先坐下,听我慢慢说……” 
 
    二十年前,夜机山作为璇玑门话事人受邀前往占鳌岛上堪舆,彼时,安炳贤的父亲病亡,需要一处风水宝地下葬。 
 
    安家派人寻到缥缈山,找上璇玑门,一开口就要“门派最有实力的风水师”,态度嚣张至极。 
 
    俗话说,宁得罪小鬼,也不得罪风水师。 
 
    可惜,安家强势惯了,根本不知收敛为何物。 
 
    竟然用新研制的重型火炮轰掉了缥缈山主峰大半个山头,逼得璇玑门走投无路,不得不向云游在外的掌门求救。 
 
    夜机山这才踏上占鳌岛。 
 
    本着一个风水师的良知,他没有在堪舆的过程中使绊子,而是等银货两讫,离岛之际顺走了天价钻石蓝色维特斯巴士。 
 
    这颗钻石之上留有开启安家金库的十六位数密码,何其重要! 
 
    失窃前后不过十分钟,就被时任家主的安炳贤察觉,派出暗卫精英部队连夜追捕。 
 
    这也是为什么两人初遇时,蓝钻会在夜辜星手上。 
 
    由于安炳贤的动作太过迅速,首先下令封锁全岛码头、泊口,紧接着对岛上船只加以戒严,显然是打算瓮中捉鳖。 
 
    夜机山逃到一片僻静荒凉的浅滩,竟然发现一只小型游轮停泊在岸。 
 
    打扮朴素的女人站在甲板上,怀里抱着婴儿,正轻声细语哄她入睡。 
 
    海风将她发丝撩乱,有的披散在肩,有的耷拉面前,可是,她的表情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怀中婴儿就是她整个世界。 
 
    那一刻,夜机山的心被猛然触动。 
 
    人间至情,无非母子血缘;人间至暖,莫过于舐犊之爱。 
 
    他掐指一算,面色惊变。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 
 
    前世今生相合,因果是非交缠。 
 
    此是彼,彼却非此。 
 
    灵未改,形相变。 
 
    荒谬! 
 
    这是夜机山的第一反应! 
 
    移魂换形,天道不容! 
 
    而违背天理的错事竟然由他一手促成! 
 
    怎么可能?! 
 
    一定是算错了。 
 
    却不知,从他踏足占鳌的那一刻起,命运的巨轮已经开始转动。 
 
    为躲避安炳贤的搜捕,夜机山听从妮娜的建议,躲进了游艇后仓。 
 
    一块挡板将前后分隔,透过缝隙能够清晰看见前仓的情况,隐蔽性极好。 
 
    约见安炳贤的那晚,妮娜在饭菜里下了药,夜机山一时不防,中了招。 
 
    身体无法动弹,可思维无比清晰。 
 
    他听见一男一女激烈争吵的声音,男人离去后,独留女子悲戚地呜咽。 
 
    哭声没有持续太久,接近着传来婴孩儿咯咯的笑声。 
 
    他放心了,沉沉睡去。 
 
    待药效渐褪,缓缓起身,拖着疲软的手脚朝甲板而去。 
 
    突然,脚步一滞,他倚在船舱门边,只听一声重物落水激起的闷响,他试图伸手抓住那抹倩影,却发现终究徒然。 
 
    双腿一软,他跌坐在地,“天意如此……” 
 
    船板缝隙中凸起的铁钉刺进肉里,右腿一僵,却不复之前那般无力。 
 
    夜机山一个激灵,拔出铁钉,又在左腿、双臂上猛扎十几下,这时,行凶的二人早已逃之夭夭。 
 
    憋足一口气,埋头栽进水里。 
 
    等他带着妮娜游回浅滩,却发现船只失火,已被熊熊火光吞噬。 
 
    对妮娜采取了一系列的急救措施,虽然吐出腹中大部分积水,却仍然昏迷不醒。 
 
    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 
 
    所幸,破晓时分,另一艘小型游艇朝岸边驶来。 
 
    一个魁梧的男人抱着啼哭不止的婴孩,上了船。 
 
    夜机山试图解决掉这些人,夺船离岛,却因为体虚血弱,根本不敢贸然行动。 
 
    他和妮娜在浅滩边的岩石后躲藏近三个小时,才送走这一拨人。 
 
    只能看睁睁看着孩子被这些人带走。 
 
    离岛成为奢望。 
 
    既来之,则安之。 
 
    他在岸边一个较为偏僻的位置寻到一处草棚。 
 
    就这样,他和妮娜在这个地方住了整整三天。 
 
    期间,妮娜一直昏迷不醒,却留有一口气息尚存。 
 
    夜机山只能就地取材,在临海的山边摘取一些天然的草药,再利用针灸原理,在周身大穴进行推拿,使之有效吸收,从而护住女人心脉。 
 
    第四天,夜机山外出觅食,穿过峭壁山洞,竟然来到安家金库的后门! 
 
    他掏出那颗被自己顺走的蓝钻。 
 
    璇玑门与安家三百年前颇有渊源,夜机山接任掌门后,自然对这个家族多有关注。 
 
    对于这颗宝石的传说,他亦略有耳闻。 
 
    安家第二十任家主于1931年在伦敦拍卖行以1200万英镑的天价拍下这颗名为“蓝色维特斯巴士”的蓝钻。 
 
    却在返回占鳌的途中遭遇墨西哥黑帮势力袭击,坠海而亡。 
 
    临死前,他曾将一串隐秘的字码符号留存在宝石之上,并命心腹手下携宝石跳海求生。 
 
    而这串字码就是打开安家金库的最后一道关卡! 
 
    金库向来只修前门,不设后门,寓意财源只进不出,滚滚而来。 
 
    本来以为安家金库也如此。 
 
    却不想这后门竟掩藏在一处山崖峭壁之后,以壁为障,育林为掩。 
 
    他拿出蓝钻,对准铁门上的凹槽放进去,狭小的门缓缓打开,一股土腥气扑面而来。 
 
    安宏哪里留下什么字码符号,钻石质地坚硬,他还能单凭人力在上面刻字不成? 
 
    这颗蓝钻分明就是打开金库后门的钥匙,这才让人拼死护住带回岛上! 
 
    亏得安炳贤还在研究如何破译密码! 
 
    夜机山打着火把进去,发现里面除了金银珠宝和现金以外,竟然还建造了起居室! 
 
    起居室之后,拉开厚重的合金钢板,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冰窖,冻藏着大量蔬果食物。 
 
    他当即决定带妮娜来此救治。 
 
    半个月后,妮娜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 
 
    子时坠海,月半阴凉,加之海水温度过低,致使寒气入体,虽然护住了心脉,想要苏醒,就必须至阳之物加以中和。 
 
    起居室与冰窖仅有一墙之隔,不可能把人放在哪儿。 
 
    还好,金库里面不缺黄金。 
 
    虽为死物,可好歹五行干旺,对寒气有一定压制作用。 
 
    夜机山用一千七百五十九块金砖堆砌成一张黄金床,又用一块阳性翡翠作枕,将妮娜留在金库之内。 
 
    而他则踏上寻找龙阳草的漫漫长路…… 
 
    这一去,就是十年。 
 
    纵然他自诩不凡,能力通天,却被小小药草难住。 
 
    十年时间,他也只打听到两株龙阳草的下落。 
 
    “在哪里?”安炳贤眉眼放光,他一直坚信,善良如她,上天绝不会薄待! 
 
    他后悔了。 
 
    如果,当初他肯接受那个孩子,不说那些难听的话,妮娜就不会一气之下与他闹翻,自己顺理成章留在她身边,如此一来,纪情不会有机可趁…… 
 
    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夜机山平静无澜的目光看向他,温和,却无比有力,带着刺痛人眼的厉芒。 
 
    “师父,你的意思是找到龙阳草就可以救活妮娜?” 
 
    “她沉睡了十年,一株已经不够,至少要三株。” 
 
    “那你已经探听下落的两株……” 
 
    “一株在香港向家,交由三合会坐馆收藏;一株在瑞典王室,由王后西尔维娅保管。” 
 
    “剩下的一株?” 
 
    “暂时没有确切消息。” 
 
    夜辜星眉头一紧,目露沉思,她一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 
 
    “您怎么会出现在岛上?还有,对于我现在的样子,您好像一点疑惑也没有。” 
 
    老人笑容一顿,转眼,又是一派云淡风轻。 
 
    却逃不过夜辜星的眼。 
 
    将近二十年的相处,她太了解眼前这个老人。 
 
    她已经不是以前叶紫的容貌,从头到脚,换成了另一个人,可是,他居然没有怀疑,顺理成章地叫她丫头? 

112天煞孤星,肉麻夫妻
 
    “你忘了师父是干什么的?”夜机山比出一个掐指的动作。 
 
    明显不愿多谈。 
 
    余光瞥见轮椅上的安炳贤,夜辜星识趣地闭嘴,没有追问。 
 
    “果然是你盗走了蓝钻!” 
 
    “只能怪安家看护不利。” 
 
    夜辜星汗颜,抬眼一瞄,却见安炳贤神情僵硬,眼底积压着怒火。 
 
    要喷不喷,颇为纠结。 
 
    须知,当年负责执行搜捕任务的,可是暗卫里的精英,到最后还是被夜机山逃了,绝对啪啪打脸。 
 
    “东西呢?” 
 
    老人和蔼的目光投向安隽煌,“孩子,你怎么说?” 
 
    唇一抿,他稳住心神,“物归原主。” 
 
    那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千军万马的杀伐,却在须臾间归于沉寂。 
 
    夜机山笑意渐深。 
 
    心智坚韧,自制力强悍,丫头很有眼光。 
 
    “煌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夜辜星却径直开口,“我已经把蓝钻交还安家。” 
 
    安炳贤眼前一亮,转向安隽煌,“东西给我。” 
 
    “不准。”夜机山冷咤出声。 
 
    “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集齐三株龙阳草之前,任何人不许踏足金库半步!” 
 
    “你凭什么命令我?”虎眸半眯,安炳良冷笑。 
 
    “因果相生,报应不爽。她昏迷不醒,而你是罪魁祸首。” 
 
    安炳贤全身一震。 
 
    夜机山从怀里拿出一枚象牙形吊坠,“当初,我为已故安老寻觅风水宝地,看在璇玑门与安氏一族数百年前的渊源,赠你牙形玉雕,并许诺如有一天,需老夫出手,便以此为信。” 
 
    一枚玉雕,一个承诺。 
 
    “老夫很疑惑,你是如何得知我在岛上?” 
 
    安炳贤冷哼,“你以为,你这几年偷偷潜入占鳌的事没人知道?” 
 
    “没错,你成功避开了暗处安插的耳目,甚至连遍布全岛的摄像头也无法捕捉到你的踪迹,但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安炳贤朝麻姐微微颔首。 
 
    只见她鼻翼轻动,“一分咸腥味,二分薄荷香,三分锅炉灰,四分香火气。” 
 
    言罢,还使劲儿嗅了嗅,点头确认。 
 
    “安家地处海域,咸腥味可以解释;山壁生长野薄荷,清香也合情合理;只是,这锅炉灰和香火气,对于吃肉喝酒的非出家人,还真是稀罕。” 
 
    “纵观偌大的本宅,医院、学校、大型商场,甚至游乐园、公园应有尽有,就是没有寺庙和尼姑庵。” 
 
    “除了你,还能有谁?” 
 
    逻辑清晰,思维缜密,分析丝丝入扣,条理分明。 
 
    麻姐是厨房管事的老婆,天天和食物打交道,没点真本事,安炳贤的饮食起居也不会交给她打理。 
 
    “既然你早有察觉,为何按兵不动?” 
 
    “打草惊蛇。” 
 
    夜机山目露了然,“你想拿回蓝钻,并且确保万无一失,这才选择暗中观望,伺机而动。” 
 
    安炳贤梗着脖子,没有否认。 
 
    当初,麻姐第一次向他汇报的时候,安炳贤没有在意,也想不通其中关联。 
 
    可是,第二年的同一天,麻姐又说了同样的话,他开始留心。 
 
    直到第三年,还是那种味道——还是那个人。 
 
    当时,她就猜测会不会是夜机山。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每年偷潜上岛? 
 
    直到,纪情无意间说漏嘴,安炳贤开始怀疑妮娜的不辞而别与她有关。 
 
    可他千算万算,设想过千百种理由,唯独没有料到,纪情居然痛下杀手! 
 
    从妮娜的事,再联想到麻姐口中所说“奇怪的味道”,加上夜机山偷钻和妮娜上岛与自己见面,两件事一前一后,相差不过一天时间。 
 
    不得不承认,安炳贤的嗅觉相当灵敏。 
 
    直觉告诉他,只要找到夜机山,就可以寻回失窃的蓝钻,同时,知道妮娜的下落。 
 
    扪心自问,他承认,自己放不下那个女人。 
 
    即便,她已经替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高傲如他,这次,却选择低头。 
 
    安炳贤计划好一切,只待夜机山年后登岛,瓮中捉鳖,可是,那一年,麻姐没有再闻到异味。 
 
    一直持续到今年二月,除夕刚过,不到三天,麻姐竟然告诉他,那个味道又回来了。 
 
    只是,他还来不及撒网,就被纪情那边爆出的丑事缠住,无法脱身。 
 
    在病房第一次见到夜辜星的时候,安炳贤就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妮娜要回来了! 
 
    却不曾料到,真相会让人如此措手不及。 
 
    赶到纪情住处前,他把牙形玉雕交给麻姐,并交待她,寻遍岛上僻静的浅滩,绘上牙形图案,标记朝向纪情宅院所在方向。 
 
    做好这一切,麻姐手持玉雕,站在院外,开始守株待兔。 
 
    果然,夜机山来了…… 
 
    目送麻姐推着安炳贤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门口拐角。 
 
    夜辜星转身,一头栽进夜机山怀里。 
 
    老人一愣,眼中泛起泪光,温厚的大掌一遍遍轻拍着女子脊背。 
 
    “丫头,你受苦了……”眼里涌动着愧疚,挟裹无言的悲伤。 
 
    “师父,这十年你究竟去了哪里?我们都好想你……我见到了樾馗师兄……他也在岛上……” 
 
    温和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老人目露不忍,最终都化作一丝不苟的认真。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对你现在的样貌没有疑惑,因为,你命中本该有此一劫!” 
 
    夜辜星微愣。 
 
    “当年,我把夜组里十五人分散送往世界各地,唯独留你在身边,一方面,是为了躲开军情六处的迫害,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让他们……避开你。” 
 
    “天煞孤星,死于非命,近者伤,亲者亡。” 
 
    她全身一震。 
 
    手心席上一抹温热,转眼间,撞入一双深邃的黑眸。 
 
    灿若繁星,幽如古井。 
 
    心下莫名安定。 
 
    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放心……师父,我要知道所有真相,这样,才公平。” 
 
    这些年,她饱经亲人离别的伤痛,曾经的叶紫一个人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三流艳星的身份受尽白眼。 
 
    她需要伸冤的机会,更需要一个理由,来抹平她心里所有怨恨。 
 
    老人长叹一声,眼底浮现出无奈,掩盖了淡淡的心疼。 
 
    “当初,收养你之后,我便起卦卜算,不求锦绣前程,也要保你平安顺遂。可是结果……” 
 
    天煞者,克也;孤星者,孤也。 
 
    天煞孤星天降临,孤克六亲死八方,天乙贵人若能救,行善积德是良方。 
 
    所以,夜机山接连收养了十五个孩子,成立夜组,并加入当时秘密情报机构军情六处,旨在提供绝灭消息,以达除暴安良、造福世人的目的。 
 
    归根结底,是为天煞孤星累积福报。 
 
    全了卦象上那句——行善积德是良方。 
 
    可惜,却始终未能遇见“天乙贵人”。 
 
    起卦占卜,竟然天机不显! 
 
    换言之,寻觅天乙,必将乾坤错乱,扰动天道! 
 
    可卦象之中,却隐含“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玄妙。 
 
    当晚,夜机山就决定送走其余十五人,而他自己则借死神联盟的暗杀,顺水推舟,最终金蝉脱壳。 
 
    并非他狠心,留下丫头一个人面对困难,而是,天助自助者! 
 
    化劫的关键,只在于应劫者本身的造化。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 
 
    夜机山怕自己的存在,会影响叶紫命定的轨迹,介时,生机变死结,反而弄巧成拙。 
 
    孤煞之命,除了损己糟命之外,还殃及身旁亲近者。 
 
    所以,夜机山不得不痛下狠心,将其余十五人全部送走。 
 
    “丫头,是师父对不起你,没办法用更高明的方式化解你带煞的命格……” 
 
    若非自己无能,又怎会让她饱尝十年艰辛,最终含恨而死? 
 
    发生的一切,他隐身暗处,全都看在眼里,却无力阻挠,也无法阻挠! 
 
    一旦命运的巨轮开始转动,绝非人力可抗。 
 
    …… 
 
    夜阑人静,月明星稀。 
 
    肩头一暖,她恍然惊醒,侧首回眸。 
 
    “进去吧,风大。” 
 
    一件毛呢外套落在她肩上,男人两手一拢,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相顾无言,唯有沉默。 
 
    夜机山已经在客房歇下,夜辜星却彻底失眠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夜辜星扒开埋在自己肩窝上的头,唇畔挂上一抹清浅的笑。 
 
    安隽煌伸手掐住女人脸颊,动作,很轻。 
 
    “我不喜欢你这样笑。” 
 
    淡得不食人间烟火,仿佛下一秒就将羽化而去。 
 
    “那我该怎样笑?你教我……” 
 
    男人试图拉长唇线,一勾,表情僵硬,动作机械。 
 
    “得了,小心崩坏!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笑,像个木头人,刻出来的……”不由得,笑意满眼,莞尔笑开。 
 
    安隽煌眉眼一深,抬手抚上女子脸颊,食指停留在唇边,“这样笑,才好看。” 
 
    心底又软又暖,唇角弧度也渐趋饱满。 
 
    男人也笑了,或许,不算笑,只浅浅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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