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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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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辜星却好似洞察了他所有想法,不疾不徐,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不介意西尔维娅害死了多少人,也不Care她到底是白莲花,还是绿茶婊,但有一点,你肯定会在意。”
男人眼皮一跳。
“她心里究竟爱谁。”
不出所料,夜辜星看到约翰眼里划过沉痛之色。
“当年,她一手策划了约瑟芙被捉奸在床的戏码,害布莱迪一气之下把人一枪打死,那可是她的亲表姐,怎么下得去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
“哦,她一定会告诉你,一切都是巧合,她只是无意间撞破了奸情,又无意间对布莱迪说漏了嘴。”
约翰目光僵直。
“可事实是,她看上了自己的姐夫,嫉妒姐姐能嫁入这样煊赫的家庭,所以,她要——取、而、代、之!”
“当然,最后失败了。即便没有约瑟芙,她也当不成艾维斯家的女主人。”
“所以,她又瞄准了卡尔,或者说,她看上了王后的宝座。下药,勾引,成功怀孕,最后挤走妮娜,如愿以偿入主夏宫,成瑞典一国之母。”
“或许,我说的这些你都不在乎,爱她,就要看着她幸福。”
“可是她呢?只把你当做往上攀爬的助力,从头到尾,享受着你的付出,却从来不提的回报。你对她的爱、对她的好被视为理所当然。约翰先生,你知道吗?我可怜你,这辈子都被一个女人当猴耍。”
眼睁睁看着男人龟裂的伪装,冷静不复,狰狞毕露!
“没用的……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信!她不是那种人……”
冷嗤一声,“我看你傻,忍不住才多嘴给你提个醒,至于,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能看上西尔维娅那种恶毒女人,你这脑子就不大灵光,眼盲心瞎。”
挣扎,反抗,红着眼眶直瞪夜辜星。
保镖抬手又是一拳,约翰疼得面色苍白,呻吟不断。
“夫人,怎么处置?”
“找个地方,关起来,断水断粮。”
回到住处,夜辜星心情大好。
“麻麻!你手撕完了?”
“呃……撕完了。”
“有宝宝的份吗?”大眼眨巴。
夜辜星:“……”
“哼!肯定被你一个人偷偷吃完了!唔……”宝宝委屈。
“傻姑娘,拜我是去撕人,不是撕鸡啊!”
撕鸡……
鸡……
“不、是鸡?”
夜辜星:“……”
女儿,咱脑洞不开这么大,成不?
进到卧室,夜辜星笑容一敛,拿出手机。
“阿七。”
“……需要我做什么?”
“找人做两组DNA对比检验……”
傍晚,安隽煌回来,北美在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之下,早已风平浪静。
夜辜星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他听。
“你扣了约翰·劳斯?!”
“有问题?”
男人眉心拧成疙瘩。
“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我不能扣他?”
“不是不能扣,是没办法扣。”
夜辜星一愣:“什么意思?”
“这个人,不简单。”
心下咯噔一声。
夜辜星沉吟半晌,突然抓起手机,同一时间,铃声响起。
“夫人……”
“什么事?”安隽煌见她目光微愕,沉声开口。
“约翰……不见了。”
安隽煌并无讶异之色。
夜辜星却暗自惊奇,白天那些保镖都是暗卫扮的,而约翰·劳斯竟然在安家暗卫的眼皮子地底下……逃了?!
“你也不用太在意,约翰·劳斯既然能在北欧占据一席之地,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可是今天被围殴的时候,他并没有还手。”
安隽煌冷笑,“除了自己逃走,也可以是他人营救。”
“你意思是,他背后有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现在……”
夜辜星一愣:“什么意思?”
“这个人,不简单。”
心下咯噔一声。
夜辜星沉吟半晌,突然抓起手机,同一时间,铃声响起。
“夫人……”
“什么事?”安隽煌见她目光微愕,沉声开口。
“约翰……不见了。”
安隽煌并无讶异之色。
夜辜星却暗自惊奇,白天那些保镖都是暗卫扮的,而约翰·劳斯竟然在安家暗卫的眼皮子地底下……逃了?!
“你也不用太在意,约翰·劳斯既然能在北欧占据一席之地,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可是今天被围殴的时候,他并没有还手。”
安隽煌冷笑,“除了自己逃走,也可以是他人营救。”
“你意思是,他背后有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现在……”
安隽煌冷笑,“除了自己逃走,也可以是他人营救。”
“你意思是,他背后有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现在……”
087终归占鳌,名门盛婚【结局上】
塞纳河畔,流浪画家迎着微风转动画笔,卖艺歌者面朝夕阳尽情弹唱。
水面波光粼动,岸上人生百态。
安静的病房内,女人站在窗前,竟这般,看痴了。
二十年的光阴,眨眼间,匆匆流逝,还没享受过年轻,她就已经老去。
从小生活的城市,如今看来,陌生到遥不可及。
凉风拂过,卷起衣角,撩乱发梢,也将沉沉叹息吹散风中。
门锁转动的轻响传来,女人下意识回眸——
“夜……”
戛然而止。
鬓发斑白的男人站在门口,服帖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与记忆中的样子不谋而合。
“妮娜……”
遥远的呼唤,仿如来自宇宙洪荒,穿过时间长河,将斑驳倒影幻化人形。
这个男人……给了她无尽疼宠,却又一手酿成了她半生悲剧。
“哥,你来了。”
抿唇,轻笑,浅浅梨涡如花般绽放,垂眸,低头,如瀑长发散落,她伸手别回耳后。
七岁——
“妮娜,我说过多少次,十岁之前,不准骑马!”
“可是三妹六岁就会了……”
“你是你,她是她!”
“我们不一样吗?”
“……不一样。”
十岁——
“丑死了!丑死了!”
“为什么发脾气?”
“哥……我不喜欢把头发盘成这样,像个妓女。”
“胡说!”
“我喜欢短发,就像Jack那样。”
“你是个女孩子,就应该留长发。”
“可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他亲手替她解开盘发,笨拙地束成一个高马尾。
“那这样呢?”
“好看!可我不会。”
“哥帮你。”
“每天都帮?”
“嗯。”
十二岁——
“哥!所有测试全优,准备怎么奖励我?”
一张成绩报告单摊开在他面前。
“你想要什么奖励?”
“什么都可以?”
“尽量满足。”
“那……我想让你陪我参加赛马会,可以吗?”
“你又偷偷骑马?!”
“……我没有。”声音小了很多。
“撒谎。”
“是!我说了假话,可我真的很喜欢骑马!你为什么不准?!”
“不准就是不准!如果你敢背着我偷溜进马场……”厉眸半眯。
“你不讲道理!”
“我就是道理。”
半个月后,二小姐堕马受伤的消息传回主宅。
第二天,艾维斯家族旗下所有马场被夷为平地,上百匹纯血马被强行注射安乐死。
“哥……”
“……”已长成男人的少年居高临下站在病床前,满面寒霜。
“哥,我错了。”
“妮娜,我求你,乖乖的,好吗?”
没有人知道,雷厉风行的他站在书房,哭了整整一夜。
也没有人知道,她勤练马术是为了在生日宴上,给他一个惊喜。
十四岁——
“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
“为什么下面不停流血。”
“……我的妮娜,长大了……”
十五岁——
“这是什么?”
她看了一眼,心下发虚,“信。”
“什么信?”
“……情书。”
“谁写的?”
“同桌。”
“你答应了?”
眼神闪烁,好多闺蜜都有了男朋友,她其实有点心动。
“说话!”
“暂时,还……没有。”
“暂时?你准备答应?”
“Vincent对我很好。”
“好?”男人唇瓣挂起讥诮的弧度。
“嗯,”点头,眼神温柔,“他会温牛奶,会牵着我的手过马路,听说,他接吻的时候,会换气……”
“十八岁之前,不许谈恋爱。”
“哥!”
“你不服?嗯?”
“……没有。”
十六岁——
“哥,我回来……咦?约瑟芙姐姐,你怎么来了?”
“妮娜,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腼腆一笑。
“姑姑怎么没来?”
“她忙着交际应酬,脱不开身。”
“哥,你一定要好好招待约瑟芙姐姐!她是稀客!”
“好。”嘴里,却淡淡发苦。
夜里,开始刮风,花盆落地的脆响将她惊醒。
“约瑟芙姐姐最怕打雷天……”
摸黑来到客房,摊开的棉被,却不见人影。
突然,一阵喘息夹杂着呻吟从对面房间传来。
“哥哥……”
搭上门把,轻轻推开,下一秒,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激吻。
哥哥高大的身躯趴伏在约瑟芙姐姐白嫩柔软的身上,肌肉突起的后背布满汗珠,低吼出声。
脸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表情浓缩一团诡异的黑色云雾,带着狰狞的挞伐。
约瑟芙姐姐小声求饶,细腻婉转的娇啼,像一根羽毛拂在心尖尖上,又痒又麻。
后退一步,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变得不再属于她。
那晚,睁眼至天明。
翌日,她看着满身疲惫的约瑟芙从哥哥房间出来,回到客房。
“哥。”
对于她的到来,男人眼里闪过惊惶,睡意全消。
“你和约瑟芙姐姐在一起了。”
“……是。”
“你们要结婚吗?”
“嗯。”
抬眼,笑靥如花,“一定要幸福。”
那一年,妮娜才真正意识到,哥哥不会一辈子都是她的。
十七岁——
“昨晚,去哪里了?”
“同学聚会。”
“喝酒了?”
“嗯。”
“这就是你夜不归宿的理由?”
“哥,我长大了,很多事情可以自己决定。”
那般坚定而倔强的神色,却让他心头一刺,好像什么东西就要丢了,而他无能为力。
“嫂子怀了宝宝,你应该多陪她。”
“妮娜……”
“我累了,先回房。”
深深的无力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十八岁——
“听说,你交了男朋友?”
“嗯。”
“安家人?”
“他叫安炳贤。”
“你们不合适。”
她笑了笑,眼里闪过一抹柔光。
“妮娜!”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乖,听哥的话,他不是良配。”
“没试过怎么知道?”
青筋一跳,“你固执!”
“求你,别再管了……未来的路,总要我自己走。”
她说得平静,心里却阵阵发酸,可惜,被愤怒左右的他没听懂。
“你想逃?”
“晚安。”
“妮娜!”
“哥,我累了,孤独的时候,也想有个人陪。”
“哥陪你不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她却笑得难以自持,“哥,你有妻子,有儿子,而我,只是妹妹。”
他们之间,早在十六岁那晚,就彻底变了。
她想要的更多,而他能给的越来越少。
“只是妹妹……吗?”
笑着,点头。
二十岁——
“我想继续读书。出国。”
“法国不好吗?”
“我想去看看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
“华夏。”
“我不允许。”
“哥——”
“妮娜!四年了,你还想任性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怪我……”
“我不怪你。”却也无法原谅。
“我是为了继承人血脉,才和约瑟芙……”
“哥,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因为,我、不、想、听。”
“……你不是不想听,只是不在意。”
“好好照顾自己。”
森然一笑,“我同意了吗?”
“你不同意,我也要去。”
“妮娜,我的容忍也有限度!”
“哥,我舍不得他。”
“他?安炳贤,还是安炳良?你跟安家两个兄弟纠缠不清,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犯错!”
“我一定会去。”
“不准。”
“我恨你!”
看着女孩儿跑远的背影,男人垂眸,状若痴喃——
“可……我爱你。”
第二天,她被软禁。
第三天,斯德哥尔摩大学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摆在床头。
“哥……你好狠心。”
二十二岁——
“孩子是谁的?!”
“……”
“妮娜!”
“我的。”
男人双眼充血,“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哥,我求你,别问了。”
“打掉!”
“不——她已经六个月大了,你摸摸,她会动……”
“妮娜,你太让我失望了!”
心却痛如刀割!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她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
“说!那个人是说!我要杀了他——”
“哥,你要逼死我吗?!”
那一刻,愤怒、不甘、怨恨都化作无可奈何的心酸。
好似被人剜出心脏,血淋淋钉在十字架上。
这是他宠溺半生、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好。”
雨夜,电闪雷鸣。
他一身酒气冲进房间,将她按倒在床上——
“妮娜,给我……”
“哥,你喝酒了?!先起来……”
“我想你……好想你……”
“你醉了,好好休……”
“你又想逃?!为什么……为什么总要躲我?”
他开始动手撕扯她身上单薄的睡衣,表情狰狞。
“哥!你疯了——”
“是!我疯了!疯了才会一再放你离开,让你把这个孽种生下来!”
“你放手啊……我是你亲妹妹……”
“哈哈哈……是啊,我爱上了亲妹妹!妮娜,哥哥爱你……”
啪——
“闭嘴!”
“你察觉到了,是吗?所以,你逃,你避,甚至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卡尔十七世?”
“你!”
“妮娜,给我吧,哥哥想要你……”
“滚开!救命——救——唔——”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女人苍白的脸庞,泪水蜿蜒,眼神绝望。
“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男人全身僵直,下一秒,滔天愤怒席卷而来。
目光锁定在一旁婴儿床上,狠掐住女人脖颈:“恨我?好,好……”
这就是他藏在心里,捧在手心的女人!
“既然不爱,恨,也是好的!”
“恨,也要恨得彻底!”
他举起孩子,目露凶光。
“哥——不要——”
回忆走马观花,到此,戛然而止。
二十年的光阴,二十年的空白。
她沉沉睡去,浑浑噩噩;他伤心懊悔,愧疚自责。
再见,已不复年轻时的容颜。
“哥,你老了。”女人笑着,却双眸含泪。
“我的妮娜却还是这般年轻。”
热泪滚落,他的手在颤抖。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什么都不求了,什么都不想了,只要她好好活着。
女人苍白的脸上绽开如花笑靥。
是啊……她要活着,见Alizee最后一面……
心却不自觉下垂,钝痛,深呼吸,竭力平复席卷而来的窒息感,她还没见到女儿,那个可爱的小天使……她还那么小……抱在怀里像只乖巧的小猫……
“妮娜!你怎么了?!医生——”
“哥,我没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凌晨三点,直升机降落圣匹兹医院天台停机坪。
旭儿已经窝在安隽煌怀里睡得香甜。
夜机山和月无情已经等候多时。
“师父,樾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妮娜醒了,她不奇怪。
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法国?
事情还要从拿到第三株龙阳草,夜机山着手救人开始说起。
沉睡二十年,不吃不喝,正常人根本承受不住,妮娜能坚持这么久,一来是靠金库里阳刚之气傍身,二来离不开夜机山的阵法相助。
加之,金库洞底,是一个深谷寒潭,不断有深层海水上涌替补,无论春夏秋冬,都保持在较低温度。
这才保妮娜二十年平安。
但人总不能无休止沉睡,新陈代谢都需要消耗机体能量,妮娜如今的状况早已是强弩之末。
即便有龙阳草抗寒护体,也要循序渐进。
夜机山和月无情的养生古法,辅以溟澈擅长的现代医学,很快开始着手治疗。
按计划,妮娜彻底苏醒最少也要半年时间。
没想到,仅仅两个月,她就醒了!
夜机山当即察觉不妙,其中必定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溟澈手里的全身检查报告显示结果,更让心惊!
妮娜全身器官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衰竭,并且有恶化趋势。
可救治前的体检报告明明显示,器官有损伤,却还不至于衰竭。
“所以,是治疗过程中出了问题?”眉心狠狠一拧。
夜机山轻嗯一声。
正巧,溟澈从病房出来,表情凝重。
夜辜星迎上前,“情况如何?”
“心肺衰竭。”轻声一叹,摇头,“又严重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月无情和夜机山对视一眼,“龙阳草。”
“什么意思?”
“缺了六分之一的效用,才会药性不足,以致寒气流窜,伤及内部器官。”
眼皮一跳,夜辜星眉眼骤冷:“缺六分之一?!怎么会……”
话音戛然而止,夜机山点了点头,算是肯定她的猜想。
三株龙阳草,缺了六分之一,换言之,三株之中必有一株半真半假!
“是King……”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夜辜星抬眼望去,便见不远处那个倚墙而立的佝偻背影。
两鬓斑白,神情老态,却无碍那一身自带上位者气势的威压。
目光微闪,夜辜星已经猜到是谁。
King居然用半真半假的龙阳草来蒙骗她!
害得妮娜生命垂危。
从未有过的怒意升腾而起,“该、死——”
第二天,不出意外,夜辜星再次接到King·Ives的电话。
“欢迎来到巴黎——我的王国。”
“Shit!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第一次,夜辜星不顾场合破口大骂。
安隽煌微怔,小姑娘惊愣。
夜机山和月无情眼观鼻,鼻观心,只是眼里神色变换。
对方好像也被骂傻了,停顿半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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