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灵狂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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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再次来到了蓝迪，应她的要求，这一天蓝迪关门暂不营业，但还是有很多人在门口围观。大部分脸上怀着看好戏的表情，真正担心夏鸥灵安危的人很少。
　　看到她脸上没有任何恐惧的样子，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女生胆子也太大了点儿，据说那间试衣间里经常会有奇怪的声音穿出来额。”
　　“就是说啊，不过她想去试我们也没办法，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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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欧奇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样，小家伙目光杀伤力十足，他们立即闭上了嘴巴。
　　“关门。”进了蓝迪后，夏鸥灵冷冷地说。
　　服务员怀着极大地不解与不愿，“这……这就不用了吧？”万一把门给关了，而试衣间里真的鬼，那他们岂不是都会死在里面？
　　“外面叽叽喳喳的我没法专心试衣服。”
　　“额……”服务员无语，这是第一次听说试衣服还要安静的。
　　“不可以？”
　　“啊，可，可以。”服务员尴尬地说着。
　　“关门吧！”
　　服务员感觉到夏鸥灵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满，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气场居然会这么强大，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简直要吓死人。
　　关上门后，夏鸥灵随便拿了件衣服进了试衣区……
　　“发生命案的是哪间？”夏鸥灵问，却发现几个服务员离她好远，站在试衣区的最外面。
　　他们脸上带着害怕，其中一个指了指前面，“在……左手边最里面那件。打上了封条的。”
　　没等他们说完，夏鸥灵就径直走到了最里间，一脚踢开试衣间的门，封条断裂，门被打开，接着再被关上。
　　接下来将近半个小时，都没有看到夏鸥灵出来。
　　外面的服务员们全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夏欧奇也有些坐不住了，大喊道：“姐姐！”
　　没有人回答他，他眼圈一红，站起来，准备往里跑，“姐姐，你快出来啊！”
　　服务员们紧紧拉住夏欧奇，“你不能过去！”
　　“凭什么不能去？她是我姐姐！我要去救我姐姐！”夏欧奇大叫着狠狠地甩开他们。
　　就在这时，最里间的门“嘭！”地一声打开，夏鸥灵面无表情地穿着换好的衣服从里面出来。
　　夏欧奇一愣，眼泪哗地就流出来了，扑过去抱住她：“姐姐，你怎么换了这么久啊？”
　　夏鸥灵笑着帮他擦了擦眼泪，“好啦，别哭着，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
　　出了试衣区，服务员们立即围了上来。
　　夏鸥灵牵着夏欧奇，淡笑道：“没什么大事。不过，左边最里面的两间最好暂时不要让人进去。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
　　她什么也没做，服务员们自然是不太服气，不过她能安全出来，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一个服务员忍不住问：“我们要怎么相信你的话？”
　　夏鸥灵停下脚步，收回笑容，面无表情地道：“如果你们觉得我不可信，继续搞你们的促销活动就是，如果觉得可信，现在就可以开门正常营业了。”
　　不管是谁，都没必要为了一些不相信自己的人去拼命不是么？
　　在服务员们的目瞪口呆下，夏鸥灵带着夏欧奇离开了蓝迪，身后响起了无数闪光灯的声音，夏鸥灵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觉得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这个世界陌生得让人有些害怕。
　　然而，她还没走多远，就被一个人追了上来，女孩胆怯地看着转过身去的夏鸥灵。
　　她对别人这样拉着她好像很不高兴，轻轻地后退了一点儿，“你有事吗？”夏鸥灵皱了皱眉，这个女孩身上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女孩连忙缩回手，“你、你好！我叫罗荣，听说你今天去蓝迪抓鬼了是吗？”
　　夏鸥灵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个子不太高，披着一头咖啡色的卷发，眼睛大大的，是个挺漂亮的女孩。
　　“你想做什么？”她没有直接回答罗荣的问题。
　　“你抓到那个鬼了吗？”
　　“蓝迪已经开门营业了不就表明了一切吗？你现在可以放心去那里买衣服了。”
　　女孩脸一红，好像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只说了三个字：“谢谢你。”然后，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才刚走两步，她又回过头来，“那个……请问，我以后怎么才可以找到你呢？”
　　“你找我做什么？”
　　“啊……我……我遇到了一些事……好像碰到脏东西了。可是，我也不太确定，我想，如果再次碰到，我可不可以请你帮忙……”
　　“是你想多了，你们这里并没有那么多鬼。”夏鸥灵不想再说下去，“我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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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那个试衣间真的没什么问题？”夏欧奇好奇地问。
　　“你觉得呢？”夏鸥灵但笑不语。
　　“我觉得，要是没问题你不会在里面呆那么久。”
　　“越来越聪明了。没错，虽然没有跟它产生正面交锋，但毫无疑问里面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夏鸥灵开始给夏欧奇讲在试衣间里发生的事：
　　试衣间里除了一把供客人试衣服用的凳子和一双拖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看样子那个女孩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场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没有血，也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甚至连门都是重新做的一张。
　　夏鸥灵走进去，在四面木板上一边摸一边看，这种木板都是比较轻质的，轻轻敲上去，发出脆脆的声响。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靠墙那面上，有几处地方的白漆都被挂出了浅浅的痕迹。从痕迹的方向来看，像是有人从里往外抓的墙壁一般。也就是说，有人曾试图逃离这里。
　　除了这一发现，再也没有其他的。
　　夏鸥灵有些迷惑，这看起来并不像是鬼的作为啊！
　　这时，她眼睛微微眯起，蹲下去，看着那块隔板，隔板可以看到旁边试衣间的一部分情况。然而，奇怪的就是这点……
　　首先，从隔板的影子来看，它似乎比门板都要宽上几倍。
　　另外，同样一家店的试衣间，还是相连的两间，为什么她所在的这间是木质地板，而旁边那一间却是瓷砖地板？
　　夏鸥灵慢慢地趴到地上，伸出手，想要去探个究竟，“咦？”她吃惊了叫了声，隔板是空的？
　　目光顺着地面往那边看过去，她更加吃惊了，刚刚看到对面那间的地板明明是瓷砖的，现在一看，又变回木制的了……难道，刚刚是她眼花产生幻觉了？
　　“姐姐，那你到底有没有看到鬼啊？”夏欧奇听完她的讲述，追问道。
　　“没有，所以我这不是出来了吗？”夏欧奇开着玩笑，心理却没有完全放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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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夏鸥灵洗完澡后换上睡衣，这睡衣正是从蓝迪买了的，质量很好，丝滑柔软，穿在身上非常舒服，就像——
　　女人的皮肤一样！
　　夏鸥灵脑海中立即出现一个女人贴在她身上的场景，柔软滑嫩的手抚摸上她的肩、脖子……


☆、第一章　衣中有人3

　　夏鸥灵脑海中立即出现一个女人贴在她身上的场景，柔软滑嫩的手抚摸上她的肩、脖子……
　　然而，当她再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
　　突然，“哐当！”一声，出租屋的窗户被狠狠地关上，夏鸥灵从浴室走出来，“欧奇！关窗户不知道轻点儿啊？摔坏了要赔……”
　　夏欧奇出人意料地并没有在关窗户，而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又不是我关的，是风吹的！”
　　夏鸥灵没有再说什么，来到窗户旁，外面一片漆黑，偶尔可以看到几盏路灯。又一阵风吹过，她的睡衣被吹起，隐约间，睡衣底下好像藏了一只苍白的手……
　　为了尽快了解洛安市的情况，夏鸥灵睡之前和早上起来都要看城市新闻，然而，第二天她打开液晶电视，看到的第一条新闻就让她差点用牙刷捅破了自己的腮帮子。
　　新闻里正在播放一桩命案，就发生在昨天晚上。一个女生死在了浴室里，她的名字叫罗荣，是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
　　夏欧奇大叫起来：“姐姐姐姐你快看！那个人是不是昨天找你的那个啊？”
　　夏鸥灵把牙膏泡泡吐到垃圾桶里，“是的。”
　　“……死者生前没有没有不良嗜好，没有过度喝酒，没有吸食毒品，浴室的通风性也符合国家标准，同时还没有突发性病史的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警方正在调查中，请继续关注本台新闻……”
　　电视里只将罗荣的尸体被运走的场景播放出来了，尸体身上盖着一块白布，夏鸥灵无法看清楚布下面的情况。
　　然而，在尸体被运出镜头的最后一刻，她猛地发现有一个可疑红色裙摆拖到了担架下面。
　　罗荣是死在浴室里，按理来说，尸体难道不应该是裸着的吗？为什么会穿上红裙子？即使穿衣服也应该是睡衣吧？
　　“欧奇，我们走！”
　　“姐姐，你不是说你帮不了她吗？”夏欧奇一边穿鞋一边问。
　　“现在情况不同了。”
　　姐弟俩很快收拾好东西往罗荣的家里赶去。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原本放在床上的睡衣，忽然慢慢地滑到了地上……
　　新闻里只说了个大概位置，但是这里发生了命案，周围的人几乎全知道具体位置了，随便一问就能问到。
　　甚至还有人认出了夏鸥灵就是昨天在蓝迪一个人去试衣间的女孩，蓝迪重新营业，试衣间重新启用都是她的功劳。
　　一个男生兴奋地表达了一番对夏鸥灵的崇拜后，热情地将他们带到了罗荣家门口。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应该是罗荣的妈妈，她眼圈和鼻子都红红的，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巾不停地擦着眼泪。
　　“阿姨，你好，我是罗荣的同学，我叫曹芬，这是我弟弟曹杰。”夏鸥灵撒了个谎，“罗荣的事我在新闻里看到了，想来看看您，我可以进去吗？”
　　罗妈妈警惕地看了看她，又看到她身后带路的那个男生，她记得那男生也是住在这一栋楼的，平时见着了偶尔还打打招呼。虽然这种时候她不太喜欢有人来拜访，但人家已经上门了，她也不好给他们吃闭门羹，于是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去。
　　男生没有跟进去，而是冲夏鸥灵做了个加油的姿势，转身离去。
　　整个屋子的装修以白色调和粉色调为主，但仍旧掩饰不了满溢的悲伤。
　　“阿姨，冒昧地问一句，罗荣死的时候是正在洗澡还是还没开始洗还是已经洗完了呀？”夏鸥灵小心地看着罗妈妈的脸色。
　　还好她并没有很在意她的不敬，伤心地说：“正在洗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她喊我，还以为是她忘了拿衣服，于是去她房间帮她找，但就在那时候……”说到这里，罗妈妈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我早该听出她的恐惧的，她惊恐的叫声吓到了我，可是等我跑到浴室的时候，她已经……”
　　夏鸥灵一边给罗妈妈递纸巾一边道：“阿姨，我可以去浴室看看么？”
　　得到罗妈妈的允许后，姐弟来来到浴室，没有打斗的痕迹，窗户也是不能打开的那种。唯一通往外界的出口除了这张连接大厅的门之外，还有就是头顶的排气扇。
　　沐浴露被挤出活塞口，还有一部分悬挂在那里，可见罗荣是正准备抹沐浴露的时候遇害的。
　　地板和墙壁上还有未清洗的血迹，大概是她滑到时头砸在墙上然后又倒在地上留下的痕迹吧！
　　“阿姨，我记得罗荣的身体很健康啊，以前有过这样突然摔倒的情况吗？”
　　“没有……没有……荣荣做事一向很小心，我们浴室的地板也用了防滑措施，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摔倒的。我说我听到了荣荣的尖叫，可是他们说我产生了幻听……”罗妈妈不停地抽泣，说到这里后又停了下来。抹了抹眼泪，继续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荣荣和小蕾都莫名其妙地就这样去了……她们还那么小……”
　　“小蕾？”
　　“也是你们的同学啊，黄蕾，你不认识吗？”罗妈妈惊讶地抬起头。
　　夏鸥灵故作恍然大悟，“啊，黄蕾啊，我当然认识了，只是听您叫她小蕾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前段时间我们还一起找工作来着……”
　　“是啊！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没想到竟然在试衣服的时候去了……呜呜呜……”罗妈妈忍不住悲恸哭出声来，“还有我可怜的荣荣……好孩子怎么都这么命苦啊……”
　　原来传言中在蓝迪试衣间死的那个人竟然是罗荣的朋友，这么说来，这两件事之间是有着一定的联系的。
　　罗荣的卧室＇：。＇整　理得很干净，看来还是个挺会持家的人。她的床单、被套、窗帘，全部都是粉色系，衣柜里的衣服也全是浅色的。
　　没有看到一件大红的物品。
　　“阿姨，罗荣只喜欢粉红不喜欢大红么？”
　　“对啊，她一直说大红很俗气，我说穿了喜庆劝她买她总是不同意。”
　　不喜欢大红？可是她的尸体被运走的时候，明明有大红的裙摆露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夏鸥灵的目光落在了相框里的一张相片上，那是一张三人合影。
　　她好奇地拿下来，罗妈妈看着相片，泪水双流，“这是荣荣和小蕾找到工作后跟那里的老板合的影……”
　　这么说来，另一女孩应该就是黄蕾了。黄蕾个子比罗荣高，满脸开心的笑意，应该是个很开朗的女孩。但是，夏鸥灵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们中间那个男人。
　　夏鸥灵瞳孔微微一缩，嘴角微微勾起——
　　段辛宸，又要见面了。
　　辞别罗妈妈后，夏鸥灵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愤怒，夏欧奇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怒意，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身后追问：“姐姐，怎么啦？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去找段辛宸。”
　　幸好她当时把车卖了的时候还留下了几张段辛宸的名片，当时不太知道这些名片是起什么作用的，现在看来当时还真是作对了。
　　打了一辆的士，全速前往段辛宸所在的公司——段天国际大楼。
　　这是夏鸥灵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大楼，足足有十米高的大门让她瞠目结舌，但她马上就收拾好自己的惊讶，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前台小姐身材高挑，笑容迷人，可是在看到夏鸥灵姐弟后，脸上的笑容却带着淡淡的不屑。
　　“小姐，请问你找哪位？”
　　“段辛宸。”
　　她理直气壮的话让前台小姐脸色一变，这看起来土不拉几的女人居然敢直呼段总的名字，土包子果然是土包子。哼！
　　前台小姐轻蔑地一瘪嘴，正要开口，夏鸥灵咄咄逼人似的道：“怎么？段辛宸难道不是你们这里的老总吗？他名……”她刚准备说他名片上写的就是这个地址，立即改口，“他明明告诉我的就是在这里，叫我随时可以来找他的呀！”
　　“不好意思，小姐，没有段总的口谕我们是不可以为你通报的。以后你再要找段总的话，可以先预约……”
　　“电话可以打吧？”夏鸥灵看到洛安市的人似乎都是用电话联系，虽然不大明白这东西的工作原理，不过看起来就是个好东西。
　　拿出一张百元大钞给前台，“我打个电话。”
　　“这……”前台小姐见她出手这么阔绰，说话的语气开始放软，“小姐，您可以用自己的手机打，我们公司内部的电话是不能给外人用的。”
　　用自己的手机打？打你妹啊！她要是有手机还给一百块钱要借你的？
　　夏鸥灵正恨不得喷这女人一口唾沫星子，前台的电话响了起来。
　　另外一个前台小姐接了电话后，整个像变了个人似的，毕恭毕敬地对夏鸥灵说：“夏小姐，我们段总请您上去，请跟我来。”一边说她一边瞪了另外一个前台一眼。
　　夏鸥灵转过身跟着她，四处寻找夏欧奇，没有找到，这才恍然大悟，莫非是那小鬼已经悄悄地溜到上面去直接找段辛宸了？
　　“夏小姐，段总在48楼，您上去后有人会带您过去。祝您愉快。”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个一个变化，夏鸥灵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神奇了。还以为她需要爬楼梯呢，没想到48楼竟然都可以用这个叫电梯的东西直达。
　　48楼果然已经有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人来接她了，为了不让自己真的被人看成土包子，夏鸥灵收回自己想到处瞄的目光，规规矩矩地跟着那女人来到了段辛宸办公室、
　　夏欧奇立即从里面奔了出来，“姐姐！”
　　“你怎么自己就跑上来了？”夏鸥灵咬牙低道。
　　夏欧奇踮起脚尖，小声说：“你不是说过吗？说再多废话也抵不过一个实际行动，所以我就行动啦！”
　　“特地跑来找我却不打算进来吗？”段辛宸那欠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夏鸥灵立即带着夏欧奇走进去，看到刚刚带路的那个女人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段辛宸连忙冲那女人使了个颜色，示意她出去。
　　等到办公室只剩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段辛宸指了指旁边的真皮沙发：“随意坐！”
　　“我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问你。为什么黄蕾和罗荣在跟你合影后就先后莫名其妙地死了？”
　　“黄蕾？罗荣？我认识？”
　　没先到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回答，夏鸥灵气得拔高声音。“他们不是被你们公司招聘上了，并且还跟你合影了吗？你居然说不认识？就算真的不记得了，发生了那样的事，新闻里到处都说了，你也应该知道啊！”
　　“不好意思，我一般只关注国际新闻。”段辛宸似笑非笑地道。
　　“你！”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夏鸥灵为段辛宸这样的态度感到生气，就算他不认识她们，可是她刚刚不说了吗？她们俩先后死了，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你没有，那我有话要问你。”
　　听他这么一说，夏鸥灵的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你的车已经被我卖了！”意思是，要车没有要命一条。
　　“我知道，被我买回来了。”段辛宸一句话差点没把夏鸥灵给气死。
　　“那你想问我什么？”
　　“你打算怎么处理黄蕾和罗荣的事？”
　　“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认识她们吗？”
　　“我是不认识她们，但是我认识你，我关注你。所以我知道你准备调查她们的死因。”
　　“你想多了，我对不相干的人的死毫无兴趣。欧奇，走了！”
　　“我说过这个世界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如果你还打算继续调查下去，你必须有我的帮助。”段辛宸不温不火地在他们身后提醒。
　　夏鸥灵装作没听到，拉着夏欧奇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前台经过的时候，夏鸥灵被前台小姐叫住。
　　“夏小姐，段总说那些东西是你放出来的。”
　　夏鸥灵一愣，“什么意思？”
　　“段总说你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夏鸥灵脑子飞速运转起来，那些东西是她放出来的？哪些东西？从哪里放出来？
　　这一次借电话，前台小姐很快就答应了，并且还热心地帮她拨通了段辛宸的内线。
　　“什么意思？什么东西是我放出来的？”电话一接通，夏鸥灵就生气地问。
　　“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不是么？在你离开羊角村的那一刻，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异样？突然而至的满天乌云，诡异的的大风。你真以为是自然现象？”
　　不是自然现象？难道是亡灵？不，不可能！亡灵不是在世界各地都有存在的吗？既然这样，那也不存在说羊角村的亡灵被放出来这种说法啊！
　　“你是御灵者。”段辛宸淡淡地提醒。
　　“那有什么关系？”
　　“听说过吗？御灵者是打开羊角村通往外界之路的唯一一人，你打开的不仅仅只有人类通往外界的路，还有亡灵。”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自己不也能在羊角村进出自如？把亡灵放出来的人是你也说不定！”
　　“信不信由你。”
　　嘟嘟嘟嘟……
　　段辛宸很没礼貌地先挂断了电话，夏鸥灵气得把话筒一摔，低骂一声：“鬼话连篇！”
　　离开段天国际后，夏鸥灵心里一直在想着段辛宸的话，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她屏息凝神，仔细看了看，有少数人是有两重身影的，这个世界本来就亡灵。本来就有……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可是内心却越来越烦躁。
　　如果真如段辛宸所说，亡灵是她放出来的，那么，黄蕾和罗荣的死就是她间接造成的！
　　可是，不对啊，难道外面的世界一只亡灵也没有？
　　“姐姐！小心！”夏鸥灵想得太入神，红灯了也没发现，差点被车撞到。
　　不，她一定要弄清楚，不让她从此会再也睡不了一个好觉。
　　四处打听后知道了罗荣尸体所在的医院，由于罗妈妈一只坚持罗荣不是意外死亡，要求法医验尸，所以此时罗荣正在被解剖中。
　　夏鸥灵花了一些钱伪造了一张假的医科大学毕业证，并且想办法贿赂医院的工作人员，以实习生的名义进入了罗荣的解剖室。
　　此时罗荣正好被打开了胸膛，暗黑的血液中，内脏被医生掏出来分别装入不同的器皿中，然后有不同的医生分别拿去进行检查。
　　福尔马林的气味混合着尸体的臭味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