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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及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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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徐行从早晨召集会议开始,就宣布了,这是一个全封闭会议,收掉了所有人的手机,让专属的助理和秘书团队接听电话,负责处理会议期间的紧急事项,每隔四个小时会有一个集中的公务处理期,专门用于批示重要且紧急的公务。
  不满意此安排者,视同主动请辞。
  这一招非常狠,林徐行敢于做出如此大胆且果敢的决定并非凭空而出,他这几个月的经营,人脉联系,刚柔兼济,除了拒不接受林徐行的统筹安排者,董事会中和林家关系紧密者,基本上都和林徐行建立了良好的私交,他适当的通气,也让这批人从这个会议一开始,就表达了对于林徐行的支持。与其说这是一次林氏应对危机的关键性会议,不如说是林徐行经营许久,终于送到林徐行面前的一次绝佳机会。
  所有董事的事务和会议在这个阶段内十分透明,私传信息几乎完全不可能。而剩下的人就在会议室当中,对于这次的危机,进行策略的商讨和善后处理方案的拟定。
  “这怎么可能?我们连事实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三伯父林毅全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
  林徐行的口气依旧温和:“三伯父稍安勿躁,这次的事情首当其冲就是林氏建筑,身为林氏建筑的负责人,你爱之深责之切,这当然情有可原,不如就由你先来向我们介绍一下这次项目的详情,也为在场的诸位解解惑。林氏是一个大集团公司,兄弟公司出了任何问题,大家都会伸出援手。同时我能保证从大局出发,调配所有的资源,为林氏建筑分公司来排忧解难。在我们开会的同时,有一支我亲自授权,并且直接向我汇报的调查团队,正在追查事情的真相,任何情况都会直接汇报到我这里,我会向在场的诸位第一时间分享所有的调查结论,我保证,十二小时内,我能给出大家所有关于真相的结论。”
  一席话,说得林毅全哑口无言。
  介绍项目详情,林毅全根本说不出口!这次的项目,原本怎么看都是一棵稳赚不赔的摇钱树!从政府的规划出发,那是一片未来的核心经济增长区域,还是直接对外贸易口岸的免税区,硬件配套的机场和港口都已经开工。他们拿地非常便宜,当然与其中的运作不无关系,规划和配套也堪称业界标杆。竣工之后,恰逢引入的第n界xx博览会就将在此进行,绝对能一炮打响,成为h市的核心金融区。
  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美好,拿地!签约!拆迁!开工!直到这个视频突然一/夜之间,流传满整个互联网。
  更重要的是,林毅全他自己从未听闻过任何有关强拆的汇报。
  他抹了抹额上不知何时浸出的汗珠,吐了一口气:“不,这件事肯定出自其他人的陷害或者预谋,我们林氏建筑从未做过强拆这种行为,在这件事上,我们是有底线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们绝不会做。”
  林徐行似乎并不在意,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那么,我能否请问一下,既然林氏建筑并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内情,为何拒绝提供向总公司任何相关资料?”
  林毅全一脸愕然:“什么?”他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妻子陈凌汐。
  陈凌汐依然雍容美艳,即便是这样焦灼的会议时刻,依然妆容精致,毫无慌乱之色,她轻笑着:“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林氏建筑当然是全力配合。”
  林徐行收回自己的目光,并不打算深究,此刻追究他们之前的推三阻四已经毫无价值,最重要的是,他要他们的表态,配合的姿态!解决问题的姿态!
  于此同时,关于这次自/焚视频的第一批汇报已经发送到了会议室,林徐行直接用投影仪打开了这份邮件,强调一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这封邮件,内容我也没有预期,我的信息对大家完全透明。”
  自/焚的老人叫做张煜,今年六十七岁,近二十年来都保持独居,并且根据熟识老人情况的人介绍,他性格古怪,自闭,不爱与人交往,对于他而言,那套房子就是他的全世界。也有邻居传言,说他其实并不是孤寡老人,曾经离婚,育有一子,只是断了和前妻与孩子的往来,不过最近有看到过一个面生的年轻人接触过这位老人,不知道来历如何。
  他的房子恰好处于林氏建筑在h市拿地的那块范围,于上个月被拆除,至今已经一月有余。
  负责该项目的现场施工负责人是陈觉,这是陈觉的第一个项目,之前没有任何项目经验。
  这份报告很简短,但是已经提供了很多信息。陈觉被第一时间召集到了董事会会议室。
  陈凌汐的心沉了下去,陈觉是她的侄儿,就像安插到林氏的无数势力一样,陈觉也是其中的一环。
  陈觉今年刚刚三十出头,带着一丝惶恐,他在董事会面前表示出了足够的慌乱,重压之下,他很快在问责之中坦诚了强拆的全过程,这位张煜老人本来已经和他们签署了拆迁协议,但是又出尔反尔,在拿到了第一批拆迁款之后,拒绝搬出原来的房子,这种“阴险狡诈”的拆迁户对于陈觉而言,可以说是前所未见,但是,却有人主动找上门来,解决了陈觉这个棘手的问题。
  “谁?”陈凌汐抢先问道。
  “工头的朋友。”这种大工程,层层转包,陈觉说的工头,正是某个建筑外包商,说起来,有那么几分熟悉,又不知根知底。
  所谓的“解决问题”具体如何执行,陈觉并不清楚,不过同样的钉子户并不止自/焚的张煜老人一家,两周之后,这些钉子户都悄无声息地得到了解决,工期如期开展,似乎一切都毫无问题。
  林徐行把所有的信息转给了外围负责调查的团队之后,陷入了沉思。
  整个会场都散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安静,这一刻,气氛凝重,大家都是混迹商场多年的高层,见多识广,谁都模糊地猜到了这个所谓的“解决方法”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而林徐行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陈觉,他一直关注的是陈凌汐,之前舒兰就告诉过他,强拆这件事,林氏建筑有份,并不干净。那么这件事的知情/人,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负责现场执行的陈觉。
  林徐行淡定地继续询问了一下林氏建筑的项目监督和管理机制,松散而缺乏统一标准,规章如同虚文,项目效果更依赖于单个项目经理的能力和水平……林徐行不紧不慢地开始丢出这些林氏建筑的积习。
  林毅全直到这个时候才咂摸出一点不对的味道来,林徐行显得太过有针对性,显然林徐行早就对林氏建筑进行了调查,与其说这是对这次强拆事件的紧急会议,倒不如说是预谋已久,对林氏建筑的一次恰到好处的狙击。
  会议已经持续了七个小时,真相正在随着汇报简报不断呈现,而林氏建筑就仿佛被剥皮扒骨,把问题一点一点展现在诸人面前。
  在强大的压力之下,林毅全开始渐渐失去原本的镇定,而陈凌汐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进行,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
  林毅全对于林氏建筑的管理失职已经毋庸置疑,而董事会的风头一变,居然从这个问责与处理后续的议题上,延伸出了让陈凌汐上位的提议,支持林毅全继续留任与支持陈凌汐监管林氏建筑的双方,开始了激烈的交锋与争吵。
  林徐行没有露一丝不妥的神色,他意识到,该发生的确实要发生了。这件事背后推波助澜的气息,蓄意爆发的时刻,疑点重重的老人……
  “林居安老爷子,也就是我的爷爷,根据医院的最新消息,已经手术成功,目前正在密切观察,请大家先放心。”林徐行趁机打断了陈凌汐一派的节奏,“休会五分钟,用点茶点,我们再继续。”

  ☆、Chapter 65。是非曲直

  趁着休会期间,林徐行稳住了林毅全,这位一向威严有加,慈爱不足的长辈,似乎在这一桩事故期间,迅速地衰老,他的仪态已经不如往日从容,尽管仍显得镇定,林徐行却敏锐感觉到了他的颓唐。
  林毅全深深看林徐行,眼中带笑:“好,很好,多年不见,没想到我们林家还真出了一个人才。”话虽然说得全是应景的鼓励之词,林徐行却听出了他的话意冰冷,全是漠然之意。
  林徐行只有一句话:“三伯父,留意身边人,这次的事,与我无关。”
  林毅全目不转睛看着他,似乎是想评价他的这句话里,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
  林徐行并不多解释,有的时候,一句话点破已足够,以林毅全的能力,并不需要他再继续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他的视野里,看到了另外一个更需要他关注的人。
  “阿行!”季锦出了电梯就轻声叫他,难掩欢喜之色,“爷爷醒了,我还陪他说了两句话。”
  林徐行对林毅全轻声道了一句:“失陪。”急匆匆走向季锦,季锦一脸疲倦之色,但仍是精神奕奕,那张脸上似乎写满光华。
  林徐行握着她的手,触手冰凉,心头一阵怜惜:“打个电话通知我就好了,你快回去休息。”
  季锦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神色,歪着头淡笑:“如果我就这么回去了,谁来陪你完成这个马拉松会议,无论结果如何,我要陪你一起留到最后。”
  林徐行心头一暖,也不多说,点点头:“你吃过东西没?”
  季锦点头:“当然,这样的时刻,更要全力以赴,绝不能倒下,我还给大家带了咖啡。”
  林徐行看她的眼神,不免更添几分赞赏,他的季锦从来都是这样,专业,高效,冷静,细致,让他无法不多留意。
  季锦压低声音:“情况如何?”
  “如我们所料,三伯父和三伯母撕起来了。”林徐行点点头。
  季锦讶然抬头:“也就是说我们预料的他们之间并非那么坚不可摧,确有其事?”
  林徐行深深看她:“我总相信他是林氏子孙,有自己的抱负和野心,屈居陈氏的控制,那不可能。”
  季锦不说话,也许唯有曾经亲切的一家人,才能彼此之间充分了解,才能做出完全不符合逻辑,只符合人性的抉择。
  林徐行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走吧,最后的报告也该送上来了,我们想要的结果,今天也该尘埃落定了。”他扶在季锦的后腰处,轻柔地陪着她前行,和她一起,迎接最后的结果。
  眼前会议的形势,林氏建筑本身的管理问题已经全面暴露,拜林徐行所赐,所有的积习和问题,已经一丝不差,被整个董事会知晓。林毅全身为林氏建筑长期以来的负责人,责无旁贷,这个锅是背定了。于此同时,陈氏在董事会中的势力,将这次机会当成了是一个接管林氏建筑的绝佳机会,极力推崇陈凌汐继任林氏建筑的负责人。
  所谓夫妻陌路,不过如此。
  季锦虽然和林徐行之间初尝云/雨,正是如胶似漆,但是想到原本是最亲密的妻子陈凌汐为林毅全捅上了这背后的最后一刀,心头不免也是一阵悲凉。
  今天会议的最后一封报告邮件,林徐行镇定地打开,这关于之前自/焚事件的最后一份调查报告,他承诺了十二小时内给出结果,但是实际上,全过程的披露,不足十小时。
  张煜老人曾经结过婚,大约在二十年前离婚,他有一个婚生子张民,现年三十多岁,娶妻生子,但是张民的生活困顿,经营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因为喜欢赌博,所以经营状况和生活状况都很差。
  张煜老人签署了林氏建筑的拆迁协议之后,张民找到了张煜老人,两人做过亲子鉴定,确定了血缘关系之后,张煜对于拆迁的态度进行了大幅的扭转,他违反之前的签订合同,拒不搬出他的拆迁屋,并且向林氏建筑要求了更高的赔偿金。
  此时负责“处理”张煜老人事件的项目经理陈觉,委托工头胡良汉“劝说”张煜老人离开自己的房屋。
  张煜老人拒绝离开,于是他们盯守张煜老人,趁着他外出前往探望自己儿子的时候,将整个房屋强行推平。
  这就是整个强拆事件的真相。
  林徐行将所有的报告结果分享给在场的所有人之后,靠在椅子上,口气里表现出了足够的失望:“作为一家享有盛誉的建筑公司,我们林氏在这件事的处理上,的确非常让人失望,作为首席执行官,疏于对分公司的管理,我难辞其咎。这件事,我们要公开我们的调查结果,对于被强拆家庭造成的损失,我们要积极给予赔偿,承担对应的社会责任。对于直接管理人员,应当承当的法律责任,我们也会配合调查和背负。”
  陈凌汐的脸色一僵,也就是说侄儿陈觉这次难以逃脱制裁?!
  林徐行继续说道:“林氏建筑此刻需要一次彻底的反思与整顿,三伯父,我希望尽快给我一个反思整顿的整体规划,24小时内,我要看到规划报告,48小时内,我希望整顿已经开始进行。从现在起,林氏建筑由我直接领导,直到我认为有合适的人选出任林氏建筑的负责人。”
  所有人都是一愣!林徐行的意思是,这件事整饬已定,但是并没有直接宣布对于林毅全的处理方案,甚至由林毅全来牵头输出对于分公司的整顿方案,其中的深意,值得所有人思索。
  陈凌汐一声冷笑:“不知道小林总认为,什么样的人才是林氏建筑的合适人选?”
  林徐行缓缓抬头,双手交叠,抛出了第二个猛料:“起码不是设计陷害林氏建筑的人。”
  陈凌汐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林徐行脸色沉痛,将刚才的邮件中的附件的录音文件,点击了播放。
  “姑姑,你说那些钉子户怎么办?”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耳熟,是陈觉的声音,几个钟头之前,他刚刚在重压之下,在整个董事会的中间,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事。
  “找人处理掉,工期不能耽误,不管用什么手段。”陈凌汐冷清又充满气势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林徐行点了暂停,眼神中似带悲悯:“这份文件,我刚才听过了,相信在场的各位都和我一样失望和痛心。”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样大的纰漏,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这样草菅人命的选择,陈凌汐的指示和所作所为,已经让她绝没有出任林氏建筑负责人的资格。
  陈凌汐一声冷笑:“好样的,林徐行,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小子,我以为你个一头玩数字读死书的留洋派,作风会直接一点,没想到,骨子里依然是个权谋家。”
  陈凌汐踩着高跟鞋,摔门而去。
  林徐行似是不以为意,继续淡淡说道:“林毅全伯父,还能算是不知之罪,陈凌汐已经是明知故犯,我们林氏绝不姑息这种知法犯法的行为。”
  杀一儆百,一战立威!
  季锦坐在林徐行的身边,心头带着一丝骄傲看着林徐行的侧脸,整个董事会,那些陈凌汐的支持者,此刻也都噤声而立,情势变化,显然早就没有给他们留下继续兴风作浪的空间。
  林毅全看着林徐行,第一次没有像以往那样,跳出来花样反对林徐行的各项决定,他第一次在心头生出复杂莫辨的情绪,眼前的这位子侄,年纪如此之轻,但却甚至比他更有手腕,看得更深更远。
  林毅全第一次如此茫然,不知道如何面对林徐行与他之间的关系。他们是亲人,却又如同敌人,但是从此刻开始,他不知道该如何界定。
  林徐行甚至懒得去分辨周围的那么多目光,他只是踏踏实实地,拿出了解决目前危机的预案和后续处理方式,所有的讨论进入了前所未有迅速的推进环节,林徐行几乎立刻成为了意见领袖,所有人都唯林徐行马首是瞻。
  季锦从旁辅助,她作为预案的主要提出者和讲解人,与大家分析利弊,左右权衡,用一种更为柔和的方式,将方才会议场面上的戾气一扫而空,很快在这个马拉松会议的结尾,提出了妥善的解决方案。
  漫长的撕逼和争执,在最后一个小时,戛然而止,进入了另外一个属于林徐行和季锦的节奏。
  会议在一个小时之后,高效结束。
  “后生可畏”!这感觉浮现在所有董事会成员的心头,甚至连陈诗华都不得不在这个时候生出了惶恐,这个看似简单的林徐行,似乎拥有比他们想象中更强大的力量,让他们不能轻视。
  散会的时候,陈诗华望陈凌汐空荡荡的座位,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轻声叹气:“你等我,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结束,这一定是那个人做的。”

  ☆、Chapter 66。温情相许

  季锦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几十个钟头的漫长会议,心情在无尽的猜测,推论,疑惑,布局中间,还经历了爷爷的漫长手术,她疲惫到感觉脚下踩着松软的棉花,步履踉跄。
  还好,有腰间那双坚定的手臂。
  林徐行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累坏了?”他深知季锦并不轻松,这场危机的外围,一直是季锦在帮他不断收集信息,推断策略,她是他最大的助力。
  “还好,我要好好睡一觉,至少要六小时。”季锦呻/吟一声,“天知道我上次睡够八小时是什么时候了,这次肯定有得忙一阵子。”
  林徐行心生愧疚:“都交给我,我能解决,你好好休息。”
  季锦寸步不让:“不,这是‘我们’的事业,‘我们’的公司。
  林徐行无奈,只有吻吻她的指尖:“小劳碌命。”
  季锦笑颜如花:“我乐意。”
  虽然身体已经疲惫到极致,但是欲/望却不满足,林徐行喘息着把她抱进了浴室。替她洗澡这件事他已经肖想了无数次,之前她脚伤未愈,他每次抱她洗澡,心头都充满叫嚣的欲/望。
  热气氤氲,弥漫的雾气如欲盖弥彰的渴望。
  他剥落她的衣物,直到她只穿内/衣,细白的指尖踩在黑色的瓷砖地面上,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为什么不是你为我准备的那套?”
  季锦不羞不拒,她踮起脚尖,含住他的耳垂,话语如呻/吟又如叹息:“我等你给我穿。”
  林徐行眸色转黑,一把将她抱起来,他身上尚有一件白衬衣,就抱着她进了淋浴间,热水淅淅沥沥坠/落,一时间说不清更烫的是热水,还是他们之间皮肤的热度。
  她隔着淋湿的衬衣抚摸他,形状完美的胸肌和腹肌,被淋湿的衣物一衬,更显出十足的诱/惑,她轻声叹息,他猛地攫住她的唇。
  他把她翻过来,用牙齿和嘴唇,从细白的后颈一直游移到背部,他的齿间轻轻用力,她的内/衣弹开,正适合他的双手逗弄。
  季锦意识到自己的感官已经迷失,他的抚摸,他的双手,他的一切,在热力的催动下,显出无尽的诱/惑力。
  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她的律动如在躲避,又仿佛在迎合。似乎渴望更多,似乎永远也不知餍足,直到攀上战栗的高峰,她的双腿剧烈颤抖,他稳住了她的腰,她才免于跌落在满是水迹的瓷砖上。
  “oh,god。”林徐行听见自己黯哑的低吼,怀里的这个女人,让他领略到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事后季锦软软趴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帮她搓揉她长长的湿发,轻柔的海绵帮她清洁着皮肤,他的手指温柔,在热力和水流的帮助下,帮她按摩着她的背部。
  季锦觉得这个男人的胸怀坚实,依靠起来有种格外的舒适。季锦再次在事后睡着,等林徐行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枕头上再次陷入了深而甜美的睡眠。
  林徐行替她拨开脸颊侧的发,她脸颊红扑,已经陷入酣甜的梦境,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第一次理直气壮睡在了她的房间。天知道他之前肖想这枕侧的位置,已经多少遍。
  她的枕头上,有股淡淡的甜香,是她用惯的洗发水味道,蜜桃味,杂糅着一种介乎女人与女孩之间的甜美与纯真。
  他用自己的手臂穿过她的颈窝,将她拥紧在自己的怀抱里,似乎肩膀和身侧,终于找到了一件最完美的安放物,温暖,柔软,仿佛命定般契合。
  林徐行拥抱着季锦,终于安然睡去。
  季锦醒在晨光里,虽然疲惫,但是生物钟依旧牢不可破,她感觉自己如同怀抱一个巨大的人形暖水袋,明明是严寒的冬日,但是她却有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燥热。
  林徐行低头吻她的额头:“早。”
  季锦这才真切的意识到,她确实是醒在林徐行的怀里,前天清早,那个完美的温泉之夜,她醒在一床零落的香槟色玫瑰花瓣里,身边的热度犹在,她的心头空落。但是此刻不一样,林徐行就在她的身边,就在她的怀里,就在她最紧密的地方。她侧耳细听,他的心跳声悠远绵长,为耳膜带来轻微的颤抖。
  “早。”她闷在他的怀里轻声回应。
  “亲爱的老婆大人,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林徐行低声问她。似乎只是吻着她的发,他就能感受到那种安宁和满足。
  “跟进强拆事件的所有问题解决,督促我的老公大人履行自己的工作义务。”季锦几乎是毫不犹豫。
  “不能摸鱼?”林徐行低声笑着问她。
  “不能。”季锦轻咬了他的胸口。
  “咬我。”林徐行的声音瞬间变得低哑,“你个小坏蛋,应该好好惩罚。”
  季锦立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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