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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家福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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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姐要带些干什么吗?”九月回头看看祈喜。

“带些绣线吧,家里的……色有些不全了。”祈喜最近老是脸红,这不,又红了。

“好的。”九月也不多耽搁,转身回自己屋里,收拾了最近做好的各种香和香熏烛样品,这一批,她做的全是方块状的样子,倒是简单,不用一笔笔的去雕刻,不过,方块的四面却是嵌入了花卉,梅兰竹菊的点缀,让方块变得精美绚丽许多,除此,便是她每半个月要交出去的符,符里添加了香,添的不多,存放久了便会挥发殆尽,所以,必须要新鲜制好的才行。

收好东西,九月叫上了苏力。

黄锦元心细,功夫也好,便让他留在家里照应,他也知道家里有个葛玉娥,便也没有说什么就应下了。

苏力接了九月的背篓,两人一前一后往镇上走,路上也遇到了些熟人,一路也不至于无聊。

到了镇上铺子里,九月把东西交给了葛石娃。

葛石娃对雕刻居然还颇有天份,如今已经掌握了雕蜡的技巧,雕出来的东西居然也是有模有样,当然,练成这成果的代价,就是他手上一刀刀的划痕。

九月没有对他的划痕多加关注,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任何的成果都不是平白得到的,她羡慕他的努力,无须过多赘言,给于信任就足够了。

把手中的新样品都给了他,又花了小半个时辰说了做法以及要注意的细节,九月看着他说道:“我明儿才回去,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有什么要带回去的,也趁早。”要带的自然是带给葛玉娥的。

葛石娃点点头,犹豫着问了一下:“我娘……有没有添麻烦?”

“没有。”九月摇头,“她现在很好,帮了我不少大忙,我爷爷那儿,如今倒不需要我怎么看顾了。”

“那就好。”葛石娃松了口气,虽然他也时常从她这儿听到他娘的情况,可有些日子没消息,他心里就没底,这么些年下来,他是最清楚他娘发病时是什么样子的。

“你忙吧,我去找张义。”九月挥了挥手,径自出去。

葛石娃默默的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被那布帘彻底遮去,他才敛了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研究那些新样品。

张义管着寿衣铺和花圈铺子,九月没问任何人,直接去了那儿,苏力落后一步不紧不慢的跟着。

寿衣铺子里,有四五个人正在挑东西,三个伙计正客气的招呼着,边上,两个扎纸的老手艺人正在编制冥塔,连那花圈铺子里,也正忙忙碌碌,铺子里原来摆的花圈已经都没了,如今靠着的是大小不一的竹架子,两人小伙计正往上面系扎好的纸花。

九月笑了笑,看来这两个铺子的生意推广的不错。

连苏力,也对这情形面露惊讶,原本,他是不看好这两个铺子的。

“东家。”张义从对面的棺材铺子匆匆出来,他现在负责与人谈生意,身着打扮也讲究了许多,加上这段日子的历练,他俨然脱胎换骨,成了稳重的生意人,看到九月,他眼中微有些欢喜,快步上前,“我正要去大祈村找你。”

“那件事怎么样了?我看你一直没消息,就来看看。”九月欣赏的打量了张义一番,笑道。

“我要说的就是那件事。”张义冲苏力笑着点了点头打过招呼。

“嗯,屋里说话吧。”九月带头往后院走去。

后院里,制寿衣的裁缝和另外两人扎人的师傅正忙碌着,身边都有小伙计在照应打下手。

“自那日倪家庄的丧礼之后,我们又接了六桩生意呢,我又寻了几位熟悉各项事宜的老人,如今,也有主动上门来投靠的,已经有八位礼仪师傅了。”张义按着九月当日说的职位招了人,这会儿见九月关注,主动说起了近况,本来嘛,每次见到她,他都会说这些,事无巨细,所有的消息都会告诉她,“每位师傅都配置了三位伙计,今儿,有五位师傅出工去了,一位轮休,两位出去接生意了。”

“嗯,礼仪师傅这八位就行了,无须再添,毕竟,康镇也就这么点儿大,又不是天天有人过世,也不是每户有丧的人家都会请人去支持的。”九月提醒了一句。

“是。”张义点了点头,他已经想到了这点,所以,接纳进来的这几位也是千挑万选的,要不然,人更多,那些知晓这儿待遇好的,凭仗自己懂些许事情也想过来的比比皆是,“东家,我觉得,丧礼可做,那成亲的司仪是不是也可以做?还有大户人家庆寿什么的。”

“自然。”九月笑了,冲张义竖了竖大拇指,“不过,你得记住,有许人还是很忌讳的,这办丧的礼仪师傅和喜事的师傅如今还是需要区分开来,免得人家心里有疙瘩。”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再配一间与下聘置嫁妆有关的铺子?”张义很高兴,他的想法得了九月的肯定,心里越发自信起来。

“为什么不可以?”九月好笑的看着他,如果行得通,她几乎已经看到了一条明晃晃的钱途,“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和杨掌柜、吴掌柜提,他们有经验,成不成的,肯定知道。”

“好嘞。”张义雀跃的笑了,这时,三人已经进了一间空屋,也是平日用来招待客人的屋子。

“事情如何了?”九月有些迫不及待,刚刚坐下,就开口问道。

266到底是奇葩

一听九月问起事情,张义的笑容顿时敛了下来,神情有些严肃。

“东家,水宏出事了。”张义凝重的看着九月说道。

“什么?!”九月顿时愣住了,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原本,这趟镖走的很顺利,只是,他们回程的时候,经过黑风崖,遇到了拦路匪,水宏……去向不明。”张义叹了口气。

“只有他去向不明?”九月眯起了眼睛,这说明什么?

“是呢,另外,还死伤了两个,我找人寻了他们镖局的人,他们半个月前就得了消息,只是,怕消息不准确,二来也是怕那些家属来闹,消息就压了下来。”张义点了点头。

“可恶。”九月终于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不安是怎么回事了,果然出事了啊,她猛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快走了三步,到了门口,突然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张义问道,“你能在一天之内打听到水宏他爹是不是真的患了不治之症么?”

“能。”张义点头,之前查水宏的下落花了那么多天,也是因为黑风崖离这儿太远,他不得不借用了游春的情报网,至于水宏他爹,就在大祈村,难不到他。

“那好,速去速回。”九月的脸阴沉沉的,让张义和苏力两人看了也忍不住面面相觑,似乎,从认识她到现在,还是头一次看她这样,张义忙领了命出去,留下苏力陪着九月。

九月皱着眉想着水家的种种反应,越想,心里越窝火,很显然,水家已经知道了水宏的消息,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急。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妥协的答应她的任何一个条件,原来,打的是这种主意。

水宏要是能回来。这事儿自然皆大欢喜,要是不回来。亲事已经定下,到时候只要水家不放人,祈喜还跳得出这坑吗?

该死,居然把主意打到她八姐头上来了!九月愤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苏力原本站在门边上,听到动静忍不住惊讶的回头,看到了九月气呼呼的样子,想了想。倒也理解她的心情。

他和黄锦元一直跟在边上,自然也知道水家提亲的始末,如今又听到这样消息,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想了想,苏力到了九月面前:“九小姐,此事交给属下去办吧。”

“你?你能做什么?”九月愣愣的看着他。

“属下去黑风崖打听水宏的下落。”苏力平静的看着她,虽然王爷没有说让他们关注其他几位小姐的话,但。同样是王爷的外孙女,如今出了事,王爷肯定不会高兴他们袖手旁观的,更何况,他们要保护的九小姐这会儿正怒着呢。

“你知道黑风崖?那你知道那儿是不是真有拦路匪?你觉得。水宏他……会不会真出事了?”九月立即站了起来,看着他飞快的问道。

“属下知道黑风崖,离这儿来回大概需要一个月,之前曾听说那儿确实藏匿了一帮土匪,至于其他的,属下不清楚。”苏力如实回答,那些匪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朝廷曾几次围巢,终因为黑风崖的山势而无可奈何。

“真有匪?”九月吃惊的看着他,皱了皱眉,“那你一个人去,又有什么用?”

“九小姐放心,属下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苏力颇有自信的说道。

“真不会有事?”九月还是不放心。

“真不会。”苏力笑了笑,“属下保证,无论有没有消息,一个月后必回。”

“那……”九月犹豫了,在屋子里踱了小半个时辰的步,终于有了决定,“那,一切拜托给你了,你记住,务必保重自身安全,要是有什么发现,千万不要枉动,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

“是。”苏力心里一暖,郑重的行礼。

“走。”九月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领着他回香烛铺,向张信支了一百两银子,“这些,也不知道够不够路上盘缠。”

“九小姐,不必这么多。”苏力只取了一半,笑道,“这一半也花不完。”

“都带着吧,穷家富路。”九月全塞给了他,“还需要什么?”

“不用,就这些吧。”苏力失笑,也不推辞,把银子交还给了张信换了几张小面额的银票,说道,“属下得先送九小姐回去。”

“我就这么点儿路,又不会有事。”九月摇了摇头,这会儿又盼着苏力能尽早起程,“你需要什么快去准备,早去早回。”

“如此,属下告辞。”苏力想了想,也没有坚持,镇上离大祈村这么近,再加上她福女的名头,想来也没什么人会对她做什么。

“千万珍重。”九月亲自送苏力出了巷口,心里沉重不已,八姐啊,你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呢?要是换了她前世那些姑娘,她就不担心了,大不了就是伤心难过一阵子,可这儿……八姐又不像她这样性子,八姐那是认死理的性子,又和水宏成了真夫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呢……这事儿,还真不能让八姐知道,唉。

九月真希望,明儿就是一个月之后,这样,苏力就能回来,她就能知道结果。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

闷闷不乐的回到后院,迎面就遇到了舒莫。

“姑娘,怎么了?”舒莫一眼就看到九月的异样,心里纳闷不已,好像,她一直没见到过自家姑娘这样的表情吧?嗯,就是那时被张师婆的人陷害,也没有这样过。

“没事儿,有点儿不舒服而已。”九月勉强笑笑,“我上楼睡会儿,一会儿吃饭喊我。”

“好。”舒莫疑惑的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九月回到房间,和衣躺在床上想心事,没一会儿,竟真的迷糊了过去。

只不过,她睡得极不踏实。一个比一个纷乱的梦跳过,最终让她在惊吓中醒来,九月一下子坐了起来。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缓的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膝,单手抚上自己的额,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些梦虽然乱,却清晰无比……她梦见了祈丰年和游春,正披枷戴锁的在一个黑暗的破烂牢房里,到处是蛛网和鼠蚁,她还梦见。有个酷似郭老的中年人戴着皇冕穿着龙袍高高的坐在一个屋顶,她还梦见祈喜内穿孝服外罩红嫁衣,一脸幸福的冲她微笑告别,连盖头都没有盖就钻进了挂着一对白灯笼的红红花轿中……

天。这都是什么奇葩梦啊?

九月长长的叹了口气,坐了一会儿,又无力的后仰躺倒,看着青帐顶,开始给自己的梦找个说法。

蛛网鼠蚁到处爬的破烂牢房……嗯。是她以前电视剧看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像。

酷似郭老的戴皇冕穿龙袍的中年人坐在屋顶上……嗯,那是因为她觉得外公身世神秘,加上齐冬月曾经说她外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能穿龙袍的自然是皇帝。可是皇帝怎么会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呢?根本不可能嘛,肯定也是电视剧的情节和齐冬月的话影响到她了。

至于祈喜……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内穿孝服外罩红嫁衣坐在一对白灯笼的红红花轿,那是祝英台,一定是她想多了,嗯,就是想多了。

九月躺了一会儿,又腾的坐了起来,屁丨股一转,踩着鞋子站了起来,反正睡不着了,不如去街上逛逛,顺便给八姐买些绣线回来。

唉,这件事也只能先这样着,都怪她一开始坚持立场,生怕影响了他们的亲事,如今议亲已经开始,在没有确切消息前中断,以后他们俩只怕更难上加难,八姐……

还是先瞒着吧。

九月整了整衣衫,重新梳了头发,下了楼。

“姑娘起来了,一会儿就吃饭了。”舒莫抱着一小把柴禾正要进厨房,听到这边动静,回头看了一下。

“嗯,我出去逛逛,马上回来。”九月点点头,快步走了。

到了巷口,祈梦一家正在招呼客人,九月随意的打了个招呼,也没打扰他们,直接往街上走去,集市虽然近,买的却都是杂物和食材,没什么可逛的,还是去各个铺子看看。

“哟,这不是祈姑娘么?”九月刚刚来到一家陶瓷铺子前,就被一妇人喊住了,九月回头瞧了瞧,竟是之前游春请去她家提亲的那个媒人,她记得,这媒人似乎姓钱?媒人见九月没反应,以为她没认出来,笑道说道,“我是钱媒婆呀,之前游公子请我去过你家提亲的呀,你不认得了?”

“原来是您。”九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祈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去呀?”钱媒婆很热情,大街上就拉着九月聊了起来。

“随便逛逛,买些东西。”九月神情淡淡,游春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不靠谱的人提亲呢?殊不知,当时游春只想着早些和她定下来,哪里顾得到去挑选媒婆?只听说这人有名气,就让人请了过来了。

“哟,祈姑娘还需要上别人铺子里买呀,你自个家铺子不是什么都有吗?”钱媒婆大惊小怪的喊道。

“我们家也不是样样都有的。”九月抽了抽嘴角,不想继续说下去,“您忙,我不打扰了,一会儿买了东西还得赶回去呢。”

“好好。”钱媒婆连连点头,她不敢强拉着九月,只扬着嗓子喊了一句,“等过几天,我去你家谈婚期的事哈。”

九月脚下险些踉跄了一下,这不靠谱的媒人,游春都是怎么找到的?!大街上拉着她说这些?

九月逃似的进了陶瓷铺子,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钱媒婆还没走开,就被两个人捂了嘴掳走了,而陶瓷铺子不远处的小茶楼楼上,林老爷和郝老爷刚刚从窗口缩回头去。

267赵老山逃狱

九月在陶瓷铺子里磨蹭好一会儿,选了几样合用的小罐子,付了钱提着出门,没看到那个媒婆,她才松了口气,一时也没了逛街的兴致,匆匆去买齐了祈喜要的绣线回了铺子。

余下的半天,九月都在杂物房里和葛石娃一起雕蜡度过,对这手艺,葛石娃倒是不矫情,遇到不懂的就问,反倒是那几个伙计,见九月在这儿都有些局促,出了几次差错,最后被葛石娃斥了一顿,才专心又小心翼翼的做事去了。

入夜,九月早早的便熄灯歇下,只是,她心里还想着那梦,辗转了大半夜才算疲乏入眠,翌日又早早的醒来。

吃过早饭,张义便带来了水宏爹的消息,他倒是没有骗她,是真的病了,整日整夜的咳嗽,还吐了几口血,家里人已经偷偷摸摸的给他准备后事。

“没骗人 ?'…'”九月颇有些惊讶,心里总算也舒服了些。

“没有。”张义笑了笑,“我看,他们家一定是知道了水宏的事,他们还商量着等这亲事成了以后,怎么分配铺子的事呢。”

“想得倒是美。”九月哼了一声,“你多打听打听,我先回家去了,要是他们趁我没在家去找我八姐,我那傻八姐肯定不是他们对手。”

张义只是笑,没说什么,事实上,那些人昨天下午就已经找上门去了,只不过被黄锦元挡在了外面,没惊动祈喜等人罢了。

“咦?我昨儿来,怎么到现在也没瞧见阿安?”九月猛的想起什么地方不对劲来,阿安人呢?每次她来,都能看到他,这次怎么不见了?

“他家里有事,让杨掌柜准了他几天假。”张义的神情有些奇怪。

“出什么事了?”九月关心道。随即皱了皱眉,“是因为阿月吗?”

“嗯,差不多。”张义难得的没有告诉九月具体的事。“阿安说,他会解决。”

九月点了点头:“好吧。你照应着些,别让他硬来。”

“知道的。”张义应下,其实,他知道阿安和阿月所有的事,无奈,阿安郑重嘱咐不让他说,他既应了就不能食言。而且,他也看得出来阿安对九月的心思不一样,在这点上,他也有一点点儿的私心。想到这儿,张义看向九月的目光闪了闪,避了开来,他知道自己是谁,这辈子。他只有在如今这位置上才能和她离得这么近,才能为她做许多事,他相信,阿安也是这样想的。

来的时候,是苏力背着背篓。回的时候,张义也不知道苏力已经起程离开,也没在意,和九月聊了一会儿,就自去忙了,倒是葛石娃发现了些许不妥,九月背着背篓离开的时候,他和张信请了假,远远的缀在了后面。

九月担心祈喜,一路也走得极快,很快的,就到了林子里面,来到以前阿安被张义他们拦截的那个位置,突然,左边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急退了几步,便看到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停在了她面前。

九月吓了一跳,又退了几步,很快看清了眼前的黑影是什么。

那是个人,一个男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那裤腿已经撕成了一缕一缕,脚上还没有鞋子,从头到脚,都是黑乎乎的。

“你这个妖女!”男人佝偻着腰,蓬发下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九月,突然,他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他一开口,九月就听出来了,竟是赵老山!

“赵老山?”九月皱了皱眉,知道是赵老山,她反而不怕了,不过,她还是警惕的退后了一步,“你怎么在这儿?”

“妖女,你害得我好苦!”赵老山没理会她,径自咬牙切齿的说道。

“赵老山,你这是越狱?”九月抿着唇,心里暗暗好奇着这赵老山是怎么出来的,之前,知府老爷已经判了他的罪,只待上面公文下来,就把他流放出去,所以,这段日子,他应该是被关在县衙里的,可这会儿,他竟出现在了这儿,县衙离这儿也不算近了,他怎么来的?又是怎么出来的?难道,有人放了他?“你可知,被抓回去就是罪加一等了。”

“妖女,是你害了我,今天,我非干了你,吃你的血,喝你的血,把你剥光了挂到镇门口去不可,让他们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赵老山低吼一声,张着手就要扑上来。

晕,他这是疯了?九月可不敢站着由他去扑,忙转身就跑。

“别跑!”赵老山见她要跑,更被刺激到了,大喝一声就追了上去。

九月背着东西,跑得有些磕磕碰碰,没一会儿,那赵老山居然就拉近了距离,手已经勾到了她的发。

九月忙往边上拐去,心里火燎火燎的,以前来往镇上多次,都有苏力相随,愣是连个小虫子都没碰到,没想到今天苏力刚刚走,这赵老山就冒出来了,她这是倒的哪门子的霉呀!别人还称她福女,有见过福女这样倒霉的吗?

“妖女,去死吧!”赵老山冲出去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继续往九月这边扑来。

这时,后面有个人迅速的窜出抱住了赵老山,一边大声吼道:“快走!”

居然是葛石娃。

九月跑出去的脚步又缩了回来,惊讶的看着葛石娃,今天这是怎么了,怎的不该出现在这儿的都出现了?

“你怎么在这儿?”九月下意识的问。

“快走!”葛石娃闷声喊道,一双手臂紧紧的箍着赵老山,却也被赵老山的手肘连连撞击了好几下。

赵老山一边撞着葛石娃,一边死死的盯着九月,那眼神,犹如凶恶的野兽看到食物般。

“你……”九月看着葛石娃,被眼前的情景给触动到,想了没想,到旁边寻了一截粗的树枝对着赵老山没头没脑一堆好打。

记得当实,张义那些人也被她这样攻击过。

赵老山发了狠,竟不顾九月的拍打,几次伸出手来想抓九月,葛石娃隐隐有抓不住他的迹象。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再次冒出一个人,来人动作很快,瞬间就跃到了九月身边,对着赵老山的后颈猛的一劈,赵老山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这也算是突然来的变故,九月和葛石娃都傻愣愣着,好一会儿,才看向那个人。

“老魏!”九月今儿算是相信什么叫狗血了,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赵老山出现在了这儿,该在铺子里待着的葛石娃在后面冒出来救她,连这跟着游春去了京都的老魏居然也出现在了这儿,天呢,这是神马情况?

“祈姑娘。”老魏乐呵呵的对着九月抱了抱拳,“真没想到啊,我老魏才离开一天,你就出状况了。”

“嗯?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没离开?”九月惊讶的看着他。

“是呀,之前是被派去保护你爹,后来你爹跟着少主走了以后,我就被少主留下来暗中保护你,没想到,这段时日一直风平浪静的,我昨儿就想着去一趟县里打听打听消息,没想到,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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