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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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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为傅家的是操碎了心,先不说傅家的功勋,就只说傅家和顾家的这么近的姻亲关系,若是傅家出事,顾家必定要受大影响。但他能做的,杯水车薪。
倏地,顾重安眼神一亮,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急急出言道:
“父亲,儒林的影响非同一般。云山书院中善写文章的人也有,还有不少重臣子弟,再艰难点,还可以去请国子祭酒叶端出面。想来读书人明辨是非,他们也不会让忠义傅家蒙污。不若……”
“不可,傅家是军中之事,若儒林都出面为傅家维护,岂非说明了傅家连儒林都能影响?这样就雪上加霜!不可,万万不可。”顾霑厉声打断了顾重安的话语。
朝官没有多少个蠢人,若是士林出声维护傅家,说不定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傅家会多一个“煽动人心”的罪名,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听了顾霑这么一说,顾重安便知自己思虑不周。这个办法不可行,还能为傅家做些什么呢?
天色越来越暗了,下人都已经进来剪了几次灯芯,顾霑和顾重安父子相对而坐,直到烛油成堆,都没想出什么办法来。最后,唯有低低叹息两声。
与前院的晦暗风雨相比,顾家后院的氛围就好得多。叠章院中的傅氏不知道潜在的种种危险,只知道傅铭已经醒过来了,而且父亲又即将来京兆,心中轻松不少。
“阿璧,你明日陪我出门一趟吧。现在铭儿在京畿卫养伤,傅家还是有不少仆从在京兆的,我要去看看他们。”傅氏对顾琰说道。
她早前已经吩咐宝绮等大丫鬟准备药材和滋补品,准备出门一趟,去慰问傅家的仆人。
顾琰听了傅氏的话语,却踌躇地说道:“娘亲,现在有不少人盯着顾家,这样带着药材去慰问,会让陈通记暴露的……”
她没有想到,傅氏竟会想去陈通记,带着药材和滋补品去慰问。这关切之心,是好的,但现在不是去陈通记的时候。顾家主母、傅家女儿去陈通记,这不是明着告诉大家陈通记是傅家的据点吗?
虽然现在陈通记遭受重创,暗卫都凋得七七八八了,但顾琰还想保着这个据点,她是怎么都不会让傅氏去陈通记的。
“会暴露……阿璧说得也是,娘亲只顾着担忧了,倒没有想到这一层,是不应该去的。”傅氏沉吟片刻,然后说道。
她不是蠢人,这么多年来她不关注陈通记,就是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不想为陈通记惹来麻烦。若不是傅铭出事,她又听说傅家死了很多人,也不起了去慰问的心思。
真是无用,就算是想对傅家表示关心,似乎都做得不对。一时间,傅氏的心情有些抑郁。
看着傅氏明显失落的表情,顾琰想了想了,劝慰道:“娘亲,不若阿璧替你去看看吧,阿璧乔装打扮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发现的。”
顾琰自己也想去陈通记,去看看陈三娘他们怎么样了,还想知道京畿卫的最新消息,正好趁着这机会去看看。
对顾琰的提议,傅氏很快就答应了,了两名武功高强的护院跟着,切切嘱咐她一切小心,才让她出门去。
陈通记仍开门营业,除了伙计明显少了,还有他们明显没什么精神外,和以往并没什么两样,当然顾客也是偶尔才来一个。毕竟,做跌打生意的不会宾客盈门。
一见到顾琰,陈三娘的眼睛就红了,声音哽咽着唤道:“姑娘……”
巨大的打击,让这位硬朗的娘子脆弱了几分。现如今陈通记暂由她主事,陈四的尸体已经安葬了,但在西山牺牲的那些侍卫,他们的尸身仍在京畿卫,待朝廷彻底查清了刺杀事宜,才能裸图安葬。
“三娘,莫哭。外祖父很快就来京兆了,那些兄弟们定会落土安葬的,陈通记的人绝对不会枉死!”顾琰冷着眉眼,向陈三娘保证道。
私兵么?就算他们藏进了地洞里面,她都要将他们挖出来!且等着便是!
与此同时,一封加急密报,以千里急骑的速度,递到了崇德帝的御案之上。
(章外:二更送上,希望大家会喜欢。哈,有表扬吗?)L
☆、第207章 大祸
这封密报,来自陇西卫,与西疆卫相邻的陇西卫,发信之人,正是西疆卫大将军庞贽。
这封密报的内容很简单,道西疆卫士兵近日发生暴动,要向朝廷讨个说法,所为的就是傅铭遇刺一事;现在,西疆卫的暴动被傅家压着,不知最后会不会传出来。
因此,庞贽特地发了加急密报,目的就是为了让皇上知道西疆军情,若是西疆卫士兵有哗变,朝廷亦可早作准备。
这密报寥寥数语,一字一句都像芒刺一样,不断刺痛着崇德帝的心,最后让他震怒得双手发抖,差点摔破了珍贵的白玉九龙纸镇。
暴动,讨说法,可能哗变,被傅家压着……这样简单的字眼,却说明了一个严峻的事实,一个崇德帝绝对无法接受的事实,那就是这一卫隐约脱离了朝廷的控制!
西疆卫地处特殊,士兵人数比别的卫都多,共有十五万人。如今,这十五万人之中,竟然起了暴动,就是为了一个傅铭!
一卫为了一人暴动,还想向朝廷讨说法,讨说法,讨什么说法?!西疆卫归属朝廷,岂能讨说法?在西疆卫眼中,朝廷算什么?自己这个帝王,又算什么?
更可怕的是,傅家能将西疆卫的暴动压下来,若不是庞贽急信,朝廷一点风声都收不到!这说明傅家在西疆卫可翻手云覆手雨,想暴动就暴动,想压下去就压下去,这种非一般的控制能力,才是崇德帝最惧怕的。
不受朝廷、不受皇权控制的西疆卫,此刻在崇德帝看来。无异于叛变!西疆卫这十五人,还守着大定和大盛之间的边境,若是他们叛变,绝对能让大定剧烈晃动!
西疆卫,傅通,傅怀德!好,真是好……
如此种种想法啊。在崇德帝心头回荡。令得他双眼通红,他这副呲牙裂目的模样,让随侍的常康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常康跟在崇德帝身边好些年。见过无数次崇德帝震怒的模样,却没有一次让他如此心惊胆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封密信上说的是什么?
常康躬着腰瑟缩着,当此际,到底不敢问崇德帝这是为何。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奴才而已。所幸很快,他就听到了崇德帝的指令。
“令薛守藩、霍韬速进宫!”崇德帝的声音。似带了九天寒雪,森冷之气扑面而来。
“奴才领命!”常康立刻应道,朝崇德帝行了礼,就急急退出紫宸殿。吩咐小内侍传令去了。
听到急召薛守藩和霍韬,常康就知道这密报说的必定是军中大事。究竟军中出了什么事呢?他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但他是内侍首领。终归会知道的,也不急。
薛守藩和霍韬接到传令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这样的时辰,皇上还有急召,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意识到这一点,两个人都不敢怠慢,飞快地将官服穿戴整齐,一刻不停地往宫中赶,心跳比平时快得过。
宫门局的守卫早就接到了消息,在他们出示符牌的时候就立刻放行了,都没有怎么检验。这副疏松的态度,更表明了紫宸殿的着急,让薛守藩和霍韬两人心里更加紧张。
“薛大人,皇上急召所为何事?你可听到什么风声?”霍韬压低了声音,谨慎地问着薛守藩。
“下官不曾听到什么风声。这么说,大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薛守藩摇了摇头,神情异常严肃。
这两个武将对视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风雨欲来的意思。也无须再猜测,紫宸殿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了。当他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西疆卫暴动?这怎么可能……”霍韬见了密信,忍不住出声喊道,若不是薛守藩偷偷扯了他袖子,他会更失态。现在可是在御前,御前!
兵部尚书职掌兵马军官军令,连他这个兵部尚书都没有接到急报,西疆卫暴动消息的确切性,霍韬觉得还是要考究的。
况且,十六卫的密报应先传至兵部府衙,庞贽竟越过了兵部直接将密报送至御前,这让霍韬有丝恼意,却不便发作。
庞贽所领的陇西卫和西疆卫相邻,两卫之间多有斥候相互渗透,这也是大定军中不成为的规矩。对此,朝廷是采取默认的态度,甚至鼓励相邻之卫相互牵制,以确保军中消息的透明和准确。
毕竟,有了牵制,就少了隐匿,这是帝王御下之道,用于军中同样如此。
陇西卫能得到西疆卫最准确最快速的消息,这很有可能。但是,傅家治军严明是出名的,傅通又素有“军中老狐”之称,此等灭自身的举动,傅家所掌的西疆卫会做?傅家又不是傻的!
西疆卫暴动的消息,真的准确吗?霍韬对此表示怀疑。
薛守藩也在一旁表达了他的疑惑。他们不是不相信庞贽的密报,只是下意识希望这密报不是真的,十五万士兵,若是暴动,或者叛变,这又是令百姓流血伤骨之祸,山河承平来之不易,他们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霍韬,朕要换西疆卫大将军,关于接任的人选,你上呈一份名单与朕;薛守藩,朕令你立刻动身去西疆卫,朕要知道西疆卫所有动态!”崇德帝半眯着眼,平静地下令了,刚才的震怒已不复见。压住
在等待霍韬和薛守藩期间,崇德帝已经渐渐冷静下来。他相信,庞贽这封密信所说的内容必定是真的,这么重大的军情,胆小怕事的庞贽必不敢虚报,这必定是真的!
无论如何,西疆卫大将军这个位置,一定要换人!傅家……在西疆卫这个位置上太久了。这个暴动的密报,直接点燃了崇德帝心头的嫉恨之火,他绝不能忍受傅家在西疆只手遮天!
换……将?霍韬和薛守藩一下子愣住了,以致一下子没有什么反应。他们还以为皇上会与他们相商密报,不料皇上直接下令,让他们去做换将的准备。
这么说,西疆卫暴动是确凿了?皇上铁心要办了傅家?这……这
“皇上……换将干系重大,臣以为不宜仓促,此事……”霍韬站了起来,跪在崇德帝面前恳言道,薛守藩当然也随之下跪。
可是,霍韬的话都没说完,崇德帝就轻轻敲了敲白玉纸镇,语调森然地说道:“两位爱卿,朕意已决,不用多说!”
崇德帝的目光,最终落到了薛守藩身上。而薛守藩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变得惨白,连抬头看崇德帝的勇气都没有。
☆、第208章 试探
龙涎香在袅袅吐着,这种珍贵无比的香气窜进薛守藩鼻端之时,却令他浑身颤抖,像吸入的是致命的毒气。
霍韬已经离开了,去思量接替西疆卫大将军的人选,但是薛守藩,却被留了下来。刚才崇德帝给薛守藩下的指令,是让他立刻动身去西疆卫,想当然的,这一对君臣说的必是西疆之事。
但此刻,殿中这两人异常沉默。崇德帝没有下什么指令,薛守藩也没有什么请示,殿中气氛不免有些沉凝。
片刻后,还是崇德帝先开口,问的却是和西疆卫完全无关的事:“朕记得,薛副将入虎贲军已经七年了吧?初入虎贲时,是什么官职?”
薛守藩心中一凛,掌心不觉起了汗水,他恭恭敬敬地答道:“回皇上,臣是崇德三年入选虎贲军,现在已经七年了。臣初入虎贲,乃虎贲都尉一职。”
崇德帝点了点头,微微笑道:“虎贲军中人才济济,七年时间就从都尉升到副将军,官职仅在魏柏年之下。可见薛副将能力非凡,国有此栋材,朕心甚悦。”
他目露赞赏地看着薛守藩,看起来的确对其十分满意。
得当朝天子赞一句“能力非凡”,又赞一句“国之栋材”,这么高的评价,恐怕此刻心里乐开了花,若是以往听到这评价,薛守藩也会感激涕零,深感无以报帝王的知遇之恩。
但此刻,他却如坠冰雪地,不觉得有丝毫欣喜,只有满心的苦涩。他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
但他只能当不知道。是以强作镇定,除了脸色有些白,倒没有什么异样。
见到他这个不惊的样子,崇德帝更满意了,将心中的话语说了出来:“魏柏年已经老了,虎贲军需要的,是薛副将这样年轻能干之人。虎贲将军之位。薛副将可有意?”
薛守藩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响。头脑都有些混沌。不过,却不是被这天大的馅饼砸的,而是被吓的!惊吓之中。还有深深的恐惧和悲意。
一国之君,以将军之位引诱,是为了什么?尤其是,自己即将动身去西疆卫的情况下?
薛守藩不敢深想下去。他瑟缩了一下,然后低声回道:“将军之位。自当有能者居之,臣不敢肖想。”
听了这个回答,崇德帝的眸子暗了暗,继续笑着说道:“薛副将说得没错。有能者居之。这话不错。朕听说薛将军对史书多有涉猎,不若对朕说说,主弱臣强。国君该当如何吧。”
崇德帝这些话说得十分温和,可是当中夹杂的风霜刀剑。让薛守藩难以招架。他的头又往下低了几分,才懦懦地说道:“主弱臣强,自当辅主削臣……但臣纵观史书,主弱多是无道之时。呃……如今大定升平,皇上乃不世明君,四海之臣必定进行辅助皇上,无有主弱臣强一说……”
他说得结结巴巴,语意却又异常坚定,时而畏缩时而逢迎,将心中的坚持说得清清楚楚。
就是因为他说得太清楚了,才令崇德帝心中一窒。崇德帝慢慢敛了笑容,双眼如刀锋一样落在薛守藩身上,试图从这个不断瑟缩的身形中,看出满意的东西来。
可是,他失望了。因为下一刻,薛守藩竟跪在地上,不断叩头道:“臣愿为大定肝脑涂地,臣愿能为皇上的太平盛世,死而后已!”
薛守藩一下一下地用力叩头,不一会,他额头上便血肉模糊,动作却没有稍顿,每一个叩头都在昭示着他的决心。不知不觉间,他的眼中竟有了涩意。
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这是他身为武将的责任,无可推搪。但是,这个责任是建立在为大定、为太平的基础上,而不是为了别的,比如构陷之事……
崇德帝紧紧盯着薛守藩,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的,薛守藩跪着的瑟缩身形,竟让他想到了沈肃。恍惚记得,沈肃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但那时,他还是大定的皇子,而不是大定的帝王。
良久,久到薛守藩心中的惴惴快到达顶点时,崇德帝说话了。他“哈哈”大笑出声,竟走到薛守藩身边,亲手扶起了他,边说道:“爱卿快请起,朕有爱卿这样的人才,是朕之福,哈哈!”
薛守藩微微瞪大了眼,一时不明白崇德帝的意思,只得诚惶诚恐地说道:“臣多谢皇上隆恩……”
“不诱于利,朕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一番试探,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朕让你去西疆卫,所得的肯定是最真实的情况。如此,朕就放心了!”崇德帝仍“哈哈”大笑道,嘱咐薛守藩如实记录西疆卫的情况,不得隐恶和夸美,惟求实事耳。
薛守藩被崇德帝的举动弄糊涂了,待听明白这些话的意思时,他双眼迸发出亮光,忍不住抬头看着崇德帝,惊喜地说道:“臣遵旨,臣一定会将西疆卫的真实情况汇报,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
他觉得心中的巨石骤然落地,顿时悲喜交加,差点御前失仪。原来皇上将他留下,是为了试探,为了试探他的操行,只是试探而已,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太好了,太好了!皇上是明君,胸怀包囊四宇,御下光明磊落,怎么会构陷傅家呢?他果真是想太多了!
“傅家的情况,定要如实。若是西疆卫没有暴动最好,若是有暴动,朕也只得忍痛,让傅怀德卸下大将军之职了。薛副将责任重大,朕等着真实的汇报。”最后,崇德帝这样说道,再给了薛守藩一个定心丸。
薛守藩自是保证道臣一定不辱使命云云。他离开紫宸殿的时候,脚步异常轻松,虽然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但他都不觉得是一回事了。
崇德帝欣慰地看着薛守藩离开,直到看不见薛守藩的身影,他的双眼才爬满阴霾,周身的气息也阴冷无比。
崇德帝身在皇位,深谙御下之道。谄媚者以利隐之,趋势者以权惑之,好色者以美诱之,凡此种种,无往而不利。
但他也知道,有些官员身上有硬骨头,是不能威逼利诱的,只有摆出为国为民的姿态,才能让他们心服得用。对待薛守藩,他用的是最后一种。
刚才殿中的一切,真的只是试探吗?
崇德帝垂下眼睑,朝候在殿门外的常康招了招手,吩咐道:“唤魏柏年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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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蛛丝
崇德帝连夜急召霍韬和薛守藩进宫,这事没多少人知道,却没能遮过有心人的眼睛。
这有心人,若要论第一,当然是安国公府的长隐公子。此刻,长隐公子和往常一样,闲倚着水榭栏杆,半寐半醒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今日披了件绛色的纱袍,衬得乌发雪肤越加明显,让人惊心动魄。
栏杆之侧,站着一名黑衣人,正在禀告着:“公子,紫宸殿接到密报,皇上连夜急召霍韬和薛守藩进宫,密报的内容不清,但薛守藩已经秘密离开京兆,去向不明。”
黑衣人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尖细,所说的内容甚是简洁。细究起来,这汇报也没什么实质内容,但长隐公子听了之后,便睁开了眼,然后直起了身子。——这表示,他十分在意这个密报。
“全力查。查霍韬在做什么,至于薛守藩的去向……往西疆方向的驿站查,再报与我知。”长隐公子这样下令道。
“属下领命!”黑衣人应声道,随即像烟鹤一样隐匿而去。
黑衣人离开后,长隐公子仍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眉头渐渐蹙起来,脸色越见苍白。
在水榭内烹茶的齐书见到长隐公子这副样子,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公子,大夫嘱咐您要少思寡虑……”
公子虽然不出仕,但是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府中的、皇上那里的、还有更多旁杂的事,怎么能少思寡虑呢?
“无妨。”长隐公子淡淡地说道,没有理会齐书的提醒,仍在想着属下的汇报。
皇上连夜急召霍韬和薛守藩,这密报必定来自军中。到底是怎样的密报呢?最近朝廷的军中大事,就是与傅家有关的事情了,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才会让属下顺着西疆卫的方向追查。
因傅铭之故,他对傅家之事极为重视。想到仍躺在京畿卫营帐的傅铭,长隐公子的眉头更紧蹙了几分。
他相信,傅铭所谋的也是这样的事。但当中肯定出现了什么大变故。不然他不会伤得这么重,不然朝官也不会弹劾傅家蓄私兵,现如今京兆的风向对傅家不甚有利。
傅家怀璧其罪。所受的攻讦绝对不会少,只是风浪一波比一波严重,尤其是有这诡异的密报出现,长隐公子也猜不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唯有等宫中查清楚那封密报的内容,才能计议了。
薛守藩离开京兆的事情。沈度也知道,是虎贲典军陈维来报的。陈维已经养好伤重返虎贲军了,很快就觉得虎贲军中有些异样,便来向沈度汇报。
“主将已经久不出现了。就连薛副将也不见了,属下觉此甚是可疑。主子,薛副将原先是查私兵一事的。这会不会与傅家有关?”陈维这样说道。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大错了,会由薛守藩不见想到傅家那里去。这只能是一种直觉,归功于暗卫训练的直觉。
“西山那些黑衣人,应该还在京兆,薛守藩离开京兆为何?这的确不同寻常。你去探探他去了哪里。”沈度相信陈维这种直觉,便下了这样的指令。
因为不确切薛守藩离开京兆的原因,沈度此时并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并无大担忧。直到织染坊的池青来说了一件事,才引起他足够警觉。
池青说的事情,和少府监有关,更详细地说,是和少府监准备发往傅家赏赐物品有关。
池青和少府监官员的关系一向很好,少府监的各种小道消息他也知道得很多。他得知,宫中给少府监发了话,不用再准备傅家的赏赐物品,少府监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这令少府监的官员颇有微词。
先前,皇上下了旨意,恩准傅通来京兆,为表彰傅家功勋,还下令给傅家赏赐。这些赏赐物品多为金银宝器,都由少府监出。少府监的官员思来度去忙不不停,好不容易才差不多准备妥当,宫中一句说不用就不用了。
这不是白耗时间和经历吗?少府监官员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几杯黄汤下肚,就和池青发了几句牢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池青早就接令关注与傅家有关的消息,便将此事告诉了沈度。
原本给傅家的赏赐,突然不需要了,肯定是皇上对傅家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见微知著,这个小事情所折射出来,才是大事情。
沈度将此事和薛守藩离京事一合计,就知道事情大了去,这明显是皇上打算对傅家动手的节奏啊!只是,原因是什么呢?皇上为何突然要对傅家出手?
多番打探之下,沈度才知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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