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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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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是……“索吻?”
    颜空脸一红:“……对啊。”
    “呵。”夏去闭着眼睛轻笑,忽然攫住她的唇深吻起来。
    “唔……嗯……喂,够、够了啊……”铺天盖地的燥热袭上来,颜空心脏处酥麻得像有电流通过。
    “够了吗?”夏去含糊地问着,动作却没有停下,修长手指攀到她锁骨处轻轻摩挲:“需不需要再做点什么?”夏去一时兴起,有点想吓唬她。
    颜空脑子里飘忽忽地,忽然感到腰部被夏去按了一下,她紧张得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咱俩才好了不到一个月,你不能这么耍流氓!”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耍流氓,嗯?”
    “看、看我心情!”
    “好。”夏去咬了咬她耳垂,用低迷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不过盖章还是要盖得深一点。”说罢捧起某人红得可爱的脸,与她唇瓣相接,吻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颜空赶紧用被子蒙住头,闷声哼唧:“我们两个实在是太色|情了。”颜小贱成功地被某人撩拨得更睡不着了。
    夏去回味起刚才那个“盖章”的过程,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禽兽……
    夏去从颜空房间出来,决定下楼喝杯冰水冷静一下,忽然听见开门声。
    “去去。”
    “……爸爸。”

  ☆、第62章 发与眉

这下完全不需要靠冰水冷静了。
    “你和爸爸难得见面,要不要来爸爸房间坐一会儿?”
    夏伯滔的语气竟很小心翼翼,夏去一时间有些恍惚:“我……去倒点水。”
    夏去侧身经过夏伯滔,他能感觉到夏伯滔是有些失望的:“时间也不早了,去去你早些睡吧。”
    “我先去倒水,再来您房间。”
    夏伯滔很意外,愣了十秒钟:“……好。”
    ***
    夏去倒了两杯水,上楼进到夏伯滔房间,递了一杯水给他:“爸爸。”他看到夏伯滔桌上的文件,不禁皱了皱眉头:“你都这个年纪了,还这么高强度地工作?”
    “习惯了。”
    两个人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靠喝水掩饰沉默。
    “俨俨那个孩子很聪明。”
    “嗯。”
    “那位颜小姐……虽然和你以前交往的类型不太一样,不过爸爸觉得她很可爱,你呢?觉得欣赏吗?还是……”夏伯滔听节目组的描述,还以为颜空只是夏去的女搭档。
    “她是我女朋友,我很喜欢她。”
    夏伯滔略感意外,却只是微微颔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我没想到您会同意节目组来家里,而且……是特地调出的时间对吗?”
    “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夏去当然知道对夏伯滔这种时间比生命还重要的人来说,二十四小时意味着怎样的损失。
    夏伯滔苦笑一声,转移了话题:“爸爸今天陪你们录了一天,觉得很有趣,你这个父亲当得比我强多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
    “爸爸很想念你。”
    夏去抿唇,说不出话来。
    “和爸爸谈谈好吗?告诉爸爸你为什么恨我……仅仅因为程祯?”
    “我不是恨您。”
    “那是什么?”
    “我们可以不谈这个吗?”
    “爸爸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告诉爸爸,好吗?”
    沉默良久,夏去终于开口。
    “爸爸,我觉得您……并不爱我。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这样想,您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按照您的意愿替我做出决定,我稍加反抗就是不听劝。但是假使您做出了错误的决定,那些所有可以预见到的伤心遗憾悔恨和无法预见的种种后果,却都要由我来承担,这在您心里不算什么,因为我本身在您心里就不算什么,所以我的喜怒哀乐,全然不在您的情绪里。甚至在我离开纽约前,回忆起您都觉得从未见过您的笑容。我知道有的时候,我的一些做法会给您的生活带来麻烦,每到那时您只会武断地下结论——我不好,我只想着我自己。您不听我的陈述、我的分析、我的理由,因为在您的想法里,我永远只爱自己,您宁愿通过暴力来压制我,您不在乎我是否满意,只要我顺从您的意愿。您是给了我生命的人,可同时……伤害我、无视我、打击我、辱骂我、折磨我,我经常会想您是不是根本不爱我,甚至有时会觉得您不是我心理上认同的父亲。我知道有一些父亲的确不会表达爱,但我也相信的确有些父亲是真的不爱他的孩子。
    “爸爸……不爱,并不是一个贬义词,但是不爱,会导致伤害。”夏去别过头:“我知道,也许在您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仍然抱持这样的想法是一件很幼稚很偏激的事,这些年我也的确在努力地让自己不去这么想,可这些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夏去卷起袖管,露出大臂内侧的烟疤:“爸爸,我永远记得这三个烟疤是怎么来的。”他指指心口的位置:“您烫在我的手臂上,可是我却觉得您烫在了这里。”
    “你不可以给爸爸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颜空曾经对我说,好男儿胸怀像大海。可是我所有的胸怀,最多最多,也只能把莱莱当作一个普通的小女孩,甚至是亲生妹妹来看待,因为她是无辜的……至于您和程祯,单单是逼死我妈妈这一点,我永远都不想原谅。”
    夏伯滔一言不发,过了很久:“……是爸爸错了。”
    夏去垂着眼睛:“很晚了,我先去睡了。”
    “孩子……”夏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夏伯滔叫住他。
    “什么?”
    “你说爸爸不爱你,没有那回事,虽然爸爸不知道该怎么让你相信,但是……”
    夏去轻轻摇头:“……晚安。”
    ***
    回国的航班上,颜空问夏去:“问你个事儿成吗?”
    “问吧。”
    “你和你爹谈过了吗?”
    “谈什么,恋爱吗?”
    “变态啊你!”颜空捶他:“我的意思是,关系缓和一些了没?”
    夏去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觉得我爸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然后呢?”
    “我告诉他我不原谅他,拽吗?”
    “拽。”不过也很傲娇啊,登机前他爸来送他,让他以后有空常回纽约,他犹豫半天不还是说了好么,明明就已经开始心软动摇了吧,还这么口是心非,朕今天发发慈悲,先不拆穿你。
    “爸爸……”
    “什么事啊俨俨?”
    “以后去纽约可以带着我吗?”
    “可以啊,怎么了,觉得纽约好玩是吗?”
    小正太脸红红的:“……嗯。”
    夏去一脸得意:“你看我这导游当得多成功,俨俨都爱上纽约了。”
    颜空意味深长地笑了,什么就觉得纽约好玩啊,人家是舍不得你妹妹,傻……
    “哎,等风来啊。”
    “什么?”
    颜空哈哈哈:“没什么。”
    ***
    七月初七,乞巧节。
    “逡月,逡月~”小王爷缠了他家爱妃一上午:“今天晚上跟我出去好不好?”
    言逡月不喜欢热闹,拒绝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好吧。”
    “记得穿好看点啊,嘻嘻。”
    傍晚时分,小王爷托着下巴左右打量言逡月:“爱妃,你怎么还穿白衣服啊?”
    “不好看吗?”
    “爱妃你穿什么都好看,但是今天是七夕,这么喜庆的日子不准穿白的。”司空差爵拉起他家爱妃的手:“跟本王过来,本王给你挑。”
    “穿这件,粉粉嫩嫩的,多可爱。”
    “我……”
    “去换嘛。”
    言逡月换了司空差爵钟意的那件粉红色轻衫出来:“怎么样?”
    “太漂亮了,爱妃你真的好好看。”
    拿他没办法,言逡月轻叹口气:“走吗?”
    “这才哪到哪啊。”司空差爵把人拽到绰云轩:“爱妃你怎么都不涂点胭脂呢,看你脸色苍白的,本王都心疼。”
    言逡月别过头:“我不大习惯。”
    “好逡月,今天听本王的,乖~”
    “我不听你的又怎么样?”
    “那本王只能缠着你喽,本王最会烦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言逡月把脸转回来:“只有今天哦。”
    “嗯!”
    司空差爵叫来若陶:“给王妃涂点胭脂。”
    若陶轻轻掸些胭脂在言逡月脸上:“王爷,这样可以吗?”
    司空差爵很满意,不住地点头:“可以可以,这样粉粉的看起来气色都好了不少,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言逡月垂了垂眸:“你……嫌弃我年纪比你大吗。”
    小王爷赶紧摆手:“哪有啊,才不到半岁嘛,可以忽略不计,本王的意思是爱妃你稍微打扮一下,简直就跟少女一样。”
    “好像还是嫌弃我老。”言逡月抬眼看若陶,若陶噗嗤笑了:“王爷您可真不会说话。”
    “不不不,逡月你就是少女。”小王爷一脸真诚。
    若陶掩了掩唇:“王爷,奴婢要不要再帮王妃画个眉。”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是。”
    小王爷向若陶离开的方向望了望,回头笑眯眯地对言逡月说:“那个傻陶儿,画眉这事本王当然要亲自做了。爱妃,把眼睛闭上。”
    司空差爵一手抵住言逡月下颌,另一只手拿起眉石,按照她眉毛的轮廓细细描摹。
    “其实本王也不太会画眉,不过爱妃你的眉毛已经很好看了,我就画几下意思意思。”
    “王爷……”
    “爱妃你不要突然睁开眼睛嘛,本王差点画歪了。”司空差爵其实很紧张,手都在抖。
    小王爷帮言逡月画好眉,忽然绕到她身后:“本王再为你梳一个发髻,好吗?”
    言逡月有些惭愧,女子出嫁后是应当挽髻的,她却一直没有。
    “好。”
    司空差爵将她如瀑的青丝盘成一个最简单的发髻,固定的时候轻轻在她发上吻了吻。
    言逡月很清楚他是什么意思,盘发与描眉自古以来就是男子为挚爱的女子才肯做的事。
    “王爷有没有为别人做过这些?”
    “逡月……我想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从十岁开始,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以后也是一样。”

  ☆、第63章 凉王府的小床说上就上

***
    司空差爵也换了一身低调的服装,拉着言逡月出去,也看不出是什么王爷王妃,就像一对要去庆祝七夕的小情侣。
    言逡月被他打扮成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少妇,跟平时仙气飘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自然少不了被那些已经让司空差爵宠坏了的下人调侃:“你们看王妃今天怎么这么像个小媳妇儿。”
    言逡月有些害羞,暗暗往司空差爵身后躲,小王爷挡在她前面护着她:“你们一个个地还敢欺负王妃了是吧?”
    “不敢不敢。”
    小王爷把人揽在身侧:“走吧爱妃,咱们先出去玩儿,回来再收拾他们。”
    出了凉王府没走多远就是一片千里香树,司空差爵心血来潮,摘下一朵千里香,别在言逡月头上:“哈哈,可爱。”
    真好啊,牵着爱妃出来逛,爱妃还这么听话。
    虽然言逡月不喜欢热闹,无奈小王爷是个怕冷清的主,哪人多往哪凑,一晚上吃喝玩乐一刻没闲着。
    “逡月,那边好像很热闹。”
    司空差爵带言逡月从人群中穿过去,好奇地问身边一位很面善的大娘:“大娘,请问前面在干什么啊?”
    “乞巧节要拜织女星咧。”
    “拜织女星啊?”小王爷没拜过觉得新鲜:“月儿我们也去拜拜吧。”
    那大娘打量他们一会儿:“年轻人你们成亲了没有?”
    司空差爵眉开眼笑:“成亲啦。”
    “那就别拜织女了,那是给未婚小姑娘拜的。”
    小王爷不好意思地看看言逡月,又看看那位大娘:“有没有什么适合我们拜的星星啊?”
    “姑娘生娃娃了吗?”
    言逡月脸色微红:“还没。”
    “那你们跟我过来。”
    大娘领他们走到一条熙熙攘攘的街前:“这条街街尾的地方,有些卖‘五生盆’和“水上浮”的店家,都是有些年头的店了,很灵的。”
    “那是什么啊?”
    “你们年轻不知道,以前的习俗啊,在乞巧节前几天,要把绿豆、小豆、小麦等浸在磁碗里,等它发芽以后,用红、蓝丝绳扎成一束,就叫“五生盆”,还要做各种各样的蜡塑,比如牛郎、织女,或者秃鹰、鸳鸯,放在水上浮游,这叫“水上浮”。新婚的夫妻可以买蜡制的婴儿玩偶,浮于水土,以为宜子之祥,很快就会有宝宝的。”
    司空差爵冲言逡月笑了笑:“买不买?”
    “你喜欢就买吧。”
    本王当然喜欢了,小王爷谢过那位大娘,牵着言逡月开始找那几家店。
    ***
    两人手里一人一个小婴儿玩偶,司空差爵看看言逡月手里那个,不禁感叹:“爱妃,你这审美有的时候还真是很奇怪。”
    “我觉得蛮可爱的啊。”
    “宝宝应该长成这样才比较漂亮吧。”小王爷盯着自己手里那个白白胖胖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希望宝宝像那样?”
    “嗯……”小王爷犹豫一会儿,顺势抖了个机灵:“我希望宝宝像你。”
    言逡月有些语塞,半晌低着头仿若不经意地问:“王爷……想要宝宝吗?”
    “想啊。”司空差爵特别坦诚:“但是我不勉强你。”
    “那如果我不想、不想……”
    司空差爵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你不想的话……”他苦笑一声:“那就不要了。”
    “你其实可以跟其他人……”
    “言逡月。”司空差爵打断她:“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好吗?”
    言逡月心中苦涩,不再多言。
    “逡月,我带你去个地方。”
    ***
    “逡月,不许睁开眼睛哦。”到了目的地,司空差爵扯出一块布蒙住了言逡月的眼睛,扶着她往前走。
    “到了,但是现在还不能睁开眼睛。”司空差爵犹豫片刻突然开口:“逡月,你睁开眼睛前,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王爷但说无妨。”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失手杀了卫将军夫人的事?”
    她当然想过,只是念及他伤口未愈不曾提起。
    “我实话告诉你罢,你看皇兄那么宠着我,其实
    是因为我掌握几种能左右国家命运的秘术,其中最高深的有两种,其一叫翻覆、其二……叫视梦。”
    言逡月神色一凛,爹爹所言果然非虚。
    “这几种秘术我是怎样掌握的,是连皇兄都不知道的秘密,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要告诉你的是,所谓视梦,是利用与被窥视者有关的物品借由梦境回顾过去的一种方法,那天在涵清湖边的旅馆里,我、我用你给我的那个玉坠,看到了你和卫将军以前的事。”
    “是吗……”
    司空差爵紧张地舔舔下唇:“逡月你怪我吗?”
    紧接着的一阵沉默几乎要将他凌迟:“逡月?”
    “……没关系,都过去了。”
    司空差爵有点郁闷,是不是不该先说这个?气氛好像都不对了。
    “王爷,王爷?”
    “啊啊,怎么了?”
    言逡月指着眼前的布:“可以拿下去了吗?”
    “等等!我还有几句话要说。”他双手扶着言逡月肩膀:“逡月,今天是本王遇见你整整十一年的日子,十一年前也是乞巧节,我在堪靖第一次看到你,那时候我还不懂,现在想想……应该叫一见钟情才对。”
    “后来我从堪靖回来,就在这里,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买了一颗很茂盛的桂花树,因为七夕的时候桂花开得最好,我那时就一直在祈祷,希望能从某一年开始,每到七夕就带逡月来这里看桂花,所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每个月的初七,我都来这里,在这棵树上挂红绳许愿。直到今年,愿望终于成真了。”
    “逡月,我……我知道你嫁给我的时候并不开心,我也知道你差点就要嫁给卫将军了,可是我还是很希望,以后每一年的七夕都可以带你来这里看桂花。”小王爷说得几乎哽咽:“七夕快乐,逡月,我、我现在要拿下来了哦。”
    言逡月睁开眼睛的一刹那,被满树的红绳震撼到落下泪来,树枝上缠绕着无数的红色布条,有些已经褪色,字迹无法辨认,有些仍然鲜艳飘摇,大概是近两年挂上去的,无一例外地写着——“等逡月。”枝头满树金黄桂花迷人眼,和着清幽月色,美得令人心醉。
    “差爵……”言逡月不知自己何德何能,竟有人愿意这样待她。
    “喜欢吗?”司空差爵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
    “干嘛道歉啊。”
    言逡月把手放在司空差爵胸口处:“还疼吗?”
    司空差爵覆在她手上:“不疼了,真的。”他笑得温柔无比:“为了你,我觉得很值得。”
    他的眼睛亮亮的,言逡月觉得好像天上的星星。
    “闭上眼睛。”
    爱妃她该不会……司空差爵笑嘻嘻地把眼睛闭起来,如他所料,柔软的唇轻轻靠过来,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差爵,我答应你,以后每一年的七夕都陪你来这里。”
    意思就是要留在我身边喽?爱妃也太含蓄了,不过这样才可爱,司空差爵安慰自己。
    “只是这样吗?”小王爷存心调戏他家爱妃,但他发誓他只是随便问一问。
    “剩下的……回王府再继续吧。”
    “爱、爱妃,你、我听错了吗?”爱妃居然主动要那个……本王一定是疯了。
    言逡月摇摇头。
    司空差爵脑子里嗡嗡响:“至于感动成这样吗?”
    “王爷不愿意的话……”
    “愿意。”司空差爵把人打横抱起来:“逡月,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不后悔。”
    小王爷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王府了,他抱着言逡月下了马车,脚下、脑子里都轻飘飘的,连言逡月要他放她下来都没听到,结果一进门就被若陶他们调侃,什么王爷王妃也□□爱了,进了门还要抱着。
    “本王要去跟王妃恩爱了,你们有话明天再说。”他迷迷糊糊地回了这句,言逡月羞得直捶他。
    “逡月,本王再问你一次,你不后悔吗?”司空差爵小心翼翼地把言逡月放到床上,怜惜地又问了一次。
    “我心甘情愿。”

  ☆、第64章 关于大姨妈没来这件事

***
    若皈送药给言逡月时,迎面遇见了司空差爵。
    “若、若皈给王爷请安。”若皈手一抖,险些打翻药碗。
    “哎哎,小心——”好在司空差爵眼疾手快:“怎么了你,慌慌张张的?”他皱着眉头看看碗里的东西:“这是药吗?”
    “回王爷,是……”
    “逡月怎么了,生病了?”
    若皈舌头打结,支支吾吾:“回王爷,王妃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没什么大碍。”
    司空差爵拿过药碗:“本王亲自拿进去,你先退下吧。”
    “王爷,还是不要了吧?”
    “逡月不舒服,本王还不能喂她喝个药了?”司空差爵见她欲说还休那样子,知道肯定有猫腻:“若皈你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药?”
    “王爷,这是……王妃吩咐奴婢煮的……避孕的汤药。”
    司空差爵眸色一沉:“……这样啊。”他顿了顿,将药碗放回盘中:“那还是你端进去吧,别告诉王妃撞见本王的事。”
    若皈端着盘子,望着司空差爵很愧疚的样子。
    小王爷拍拍她:“没事,你快点去端给王妃,不然等会凉了又要重新煮。”
    若皈只好低头行礼,略带心疼地走了。
    “郡主,药煮好了。”
    “嗯,放在那里,你出去吧。”
    言逡月捧起那只精致的瓷碗,原本想将汤药服下,碗抵到唇边却不由得犹豫起来。想起昨夜,司空差爵从背后半抱着她,入睡后没过多久竟唤起宝宝来。
    她听得出那只是呓语,也顿时明白,他大概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言逡月把手放到小腹处,昨晚和差爵那般缠绵,会不会已经?
    可是想起母亲的前车之鉴,言逡月霎时间不寒而栗。如果她有了和差爵的孩子,真的会变成母亲那样吗?要不要赌一赌,她问自己。
    言逡月最终还是没有喝下那碗药。
    ***
    司空怅归约了几名王孙公子打猎,要司空差爵同去。
    “本王陪皇兄去狩猎,好好照顾王妃。”临行前,小王爷特地嘱咐若皈。
    若皈当时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司空差爵走了好几天,她才想起言逡月入月的事。
    那时她正在绰云轩整理书具,突然想起这件事,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郡主,您入月的事,奴婢给忘了,应当是几日前就该来了吧,这次痛得厉害吗?怎么也不吩咐奴婢拿汤婆子来取暖呢?”
    “若皈”,言逡月淡淡叫住她。
    “郡主?”
    “我的月信还没来。”
    “那应当是推迟了些吧。”若皈并没多想。
    “若皈,你从小服侍了我这么久,可见过我有月信推迟的时候?”
    若皈原地站着,眨巴眨巴眼睛,郡主她虽然每次都因宫寒腹痛,每月的日子倒都是极准:“回郡主,若皈的印象里,大约是没有的。”她看向言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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