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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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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那大人呢,大人喜欢你算什么……”
    颜空想都没想立马回答:“算慧眼识珠啊。”
    呃……夏去别过头笑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夏去按着颜空脑袋推了一把:“猪。”
    “(⊙o⊙)你才是猪……”
    ***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颜空觉着她就算再怎么不红,也得注意影响啊,于是三令五申让夏去一定不要和她买同一班飞机,达成共识之后,两人就乘坐不同航班回了国。
    两天下来,颜空小本本上的“夏去优点一百条”又添了几项:温油型妹控(奴)、土豪、选包的眼光很好、冲奶粉技术不错……
    颜空万万没想到放假两天居然不是要换掉她,被通知换服装的时候一个喜出望外,神情都恍惚了。
    季结这次也去了片场,看见夏去容光焕发,心里清楚他这次并没太受家里影响。
    “妹妹还好吗?”
    “嗯,走的时候已经退烧了。”
    “不过我说”,季结抿口咖啡:“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突然让导演组停掉两天拍摄是想干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
    夏去目光越过季结,看向某个正因为肚子塞得太大而别别扭扭的女主演,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
    听说我不在这两天,导演组安排她和别的男演员先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允许它发生呢。就算要和其他男演员演对手戏,也得在我眼皮底下演。
    夏去默默地这么想着。
    ***
    一晃几月过去,南喻已是初夏。
    “夜苍……”某天早上,木盐揉着眼睛来辞林苑找夜苍。
    夜苍这王爷其实当得憋屈,自小料事入神,手中却既无兵权又无封地,人被夜玄控在京师,一身行兵之才无用武之地,唯有在府上的辞林苑及郊外别院收藏整理天下典籍打发时间。
    木盐虽然不知道那些典籍是什么,但夜苍曾对她说整理典籍是重要的事,不可有半点疏漏,因此她平日里识趣得很,也不会来烦夜苍。
    苑内帮忙登记书目的家丁侍女站了小半间房,陈伯正忙着勘校,木盐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木盐?”
    木盐紧张地拽了拽衣角:“我、我有事跟你商量。”
    夜苍笔下微顿:“重要的事?”
    “嗯。”
    “那在这里说罢。”
    木盐四下看看,觉得不合适,嗫嚅着不肯开口:“我们出去,我出去和你说。”
    “这里没有外人,如果是重要的事,就在这里说,不然就等到我回房间。”夜苍语气淡漠,执笔的手没有一丝停顿之意。
    他最近怎么一直这么冷淡啊,总是对她爱答不理的,木盐皱皱眉头。她思前想后了一晚上作出一个决定,反正夜苍说了大家都不是外人,索性就现在说吧。
    “我把你的宝物还你,你现在带我见柳郎……行吗?”小狐狸笑得灿烂,心里却在打鼓。
    她是有感觉的,大概就是上次花朝节从宫里回来以后,夜苍对她就渐渐开始喜怒无常,时常冷漠无谓的样子,偶尔看她的眼神又会温柔无限。木盐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想不明白,不敢撒娇更不敢发脾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今天有事求他,当然要笑得夸张一点。
    这笑容在夜苍眼里却是无比刺眼。
    “你不记得我们当时是如何约定的了?”夜苍沉默许久,才压下莫名涌上心头的怒气。
    “记、记得啦。”
    “那你回房罢,这件事不要再提,等……”
    “我不想等了嘛。”木盐嘿嘿笑两声,过来摇夜苍的胳膊:“我知道是我违反了约定,不过我都想好啦,你看,我答应你把宝物放在肚子里十个月,现在还有几天就八个月了,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的约定,所以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个大概的方向,或者柳郎住的地方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我自己去找就……”一个“好”字还未出口,木盐便被夜苍的表情吓得不敢再说。
    “怎、怎么了嘛。”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就这么迫不及待见到你的柳郎?”短短一句话散发出逼人寒意。
    “我……”木盐抿紧嘴巴,下意识抚了抚肚子:“可是我好难受,你的宝物一直在里面动,身体越来越沉,夜里常常抽筋,痛都痛死了。我真的……后悔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小声。
    “后悔了?呵。”夜苍冷笑,重复一遍这三个字:“那么我告诉你好了……”他看着木盐,语气冰冷近乎骇人:“我根本不认识你的柳郎。”
    夜苍眼睁睁地看着木盐所有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她眼神里尽是难以置信:“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应该不会吧,你答应过我会……”
    “你自己打听打听,京城所有达官显贵有没有一户是柳氏,我堂堂的南喻九王爷,怎么可能认识你那个出身低贱的柳郎。”
    “夜苍……你骗我?”狐狸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对一只畜生,哪里有什么骗不骗。”
    木盐死死咬住下唇,胡乱地擦着眼泪不让它继续流,忍得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既然你不认识柳郎,那我就自己去找吧。”狐狸语气里浓重的哭腔,撇下这句话,捂着肚子向府外跑。
    “王爷……”陈伯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立刻出言制止。
    “让她走!”
    大约过了一盏茶工夫,夜苍对着满桌卷宗奋笔疾书,神色始终未变,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
    “王爷,恕老奴直言,那位柳公子的下落,王爷您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悉数打探清楚了,为何还要在木盐姑娘面前说那些绝情的话?”
    夜苍眼也不抬,半晌沉默不语,陈伯便也将夜苍的态度猜了七八分。
    “老奴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若是不将木盐姑娘追回来,那她腹中的骨肉……”
    “陈伯,本王今天不想说这个。”
    “是,王爷。”
    陈伯退至一旁,浏览刚才记录在案的卷宗名目,暗暗叹了口气,这几个月,王爷一直在搜集各处医典啊。想来王爷等今天,也是等了很久。如此用心良苦,必是已对木盐动了情吧,只可惜那只狐狸大概再无机会知道。

  ☆、第17章 狐狸的三观被颠覆了

***
    夜色过半,夜苍没有丝毫睡意,漆黑双眸望着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少了那团一年四季都暖烘烘的小东西,尽管是夏夜,周身也尽是微凉气息。
    他暗自决定过不会对她动心,可是日复一日相处,无论他如何故作冷淡、如何言不由衷,一颗心却总要被这狐狸左右。她肚子里的小狐狸迟早有一天要拿来做药引,留在王府对她有多危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然而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放她走。终于等到她主动要走,夜苍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他伸手在她蜷缩过的位置轻轻摩挲,木盐白天说过的话一遍遍在他耳边回响。晚上睡觉会抽筋会痛怎么不说呢,穿得那么单薄就出去了,肚子里的小家伙还闹个不停,她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有麻烦。
    想了很多,只是没想过自己会陷得这样深,后悔的又何止她一个。
    木盐在京城游荡了五天,也变着花样把夜苍这个骗子骂了五天。
    一低头就能看见这个庞大的肚子,连脚都给挡住了,想到这个她就真的很生气。夜苍那家伙性格讨厌也就算了,心肠居然也这么坏,骗她连个眼睛都不眨一下。
    还是柳郎好啊……
    她这几天一直想回山里,心里却记挂着一定要再见柳郎一面。哼,柳郎那么聪明,肯定已经飞黄腾达了!她把柳郎的长相记在心里,沿路见到面容和善的人就问上一问,这几日一边游荡一边找,竟有些眉目。有人听了她的描述,说是在城中南附近的坊市见过,每每打量她的身形之后,又忍不住叹息。
    狐狸疑惑不已,这些人叹什么气啊。
    她大概知道了柳郎的住处,就在夜间变回原形赶路,肚子在下面坠着又疼又影响速度,一到这种时候她就恨夜苍恨得要死。几日下来离城中南越来越近,见过柳郎的人真的越来越多,可是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感觉知道柳郎的人都对他多有忌惮,甚至看她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同情。
    这一天是七月十四,几年前她就是在这一天遇见柳郎的。那是她十岁以后第一次下山,想去找自己父亲,途中颇折损了些法力,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父亲”还是和记忆中一样,一口一个孽障把她打个半死,无奈她那时法力弱回不去山里,逃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就是柳郎,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病重的弟弟。
    柳尤离无微不至待她,她心里感激,治好了柳尤离弟弟的病,却在某天下午柳郎不在的时候,被他弟弟挥着棒子赶走了。
    她修为浅,被赶回山里就再不敢下山,一晃六年,被夜苍抓来之后,第一件想的就是见见心心念念的柳郎,他是这世上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敢忤逆夜苍的意思,不过是想再见到柳郎一面而已。
    只是见见他就好了。
    七月十四是个好日子,木盐心里很高兴,觉得今天一定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芙至秋”门前围了一圈人,木盐闲的没事做,扶着腰挤进去打算凑个热闹。
    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张浮在心头六年的脸,是柳郎……木盐捂着嘴巴震惊许久,定睛看了好一会才确定是他,半天回过神来却不明白眼前这番景象是怎么一回事。柳尤离衣着尚算光鲜,神情倒似乎已经迷离,一身酒气,显然喝得酩酊大醉了,趴在芙至秋门前石阶处不肯走。
    芙至秋是城中南最有名的青楼。
    一个中年女子步子细碎移到柳尤离面前,他痴笑一声,拽住了她的裙摆,喃喃道:“棠春……”那中年女子不屑地踢掉他的手:“公子身上没银两就别来找我们棠春了。”
    狐狸愤恨地瞪起眼睛,干嘛踢人啊。她挤过人群,小跑几步,略微吃力地蹲下,扶着柳尤离半坐起来:“柳郎、柳郎你还好吗?”
    柳尤离双目迷蒙:“谁……”
    “木盐!”小狐狸喜出望外:“我是木盐,你还记不记得我……”
    “嗬”,老鸨尖声截过话头:“二位要叙旧能不能换个地儿,我们芙至秋还要做生意呢。”
    木盐仰头瞪她:“那你先解释解释你刚才为什么踢人,我们再换地方。”
    老鸨嘴角半扬,蹲下来摸摸她的脸蛋:“这位柳公子身无分文,还整日缠着我们的头牌棠春,不踢他踢谁?”
    缠着棠春……?
    木盐思索的工夫,半靠在她怀中的人清醒了些,贴近她耳边:“你身上有没有银两?”
    “有、有。”木盐那日出来得急,其实没带银两,不过卖糖人的说她身上的首饰链子都可以换钱,她就换了一些。
    对啊,她身上有银两!
    木盐阔气地把银票甩给老鸨:“我们有钱,让我们进去,让柳郎见棠春!”
    那老鸨一愣,端的捋不清眼前这姑娘的来头,早就注意到她挺着个肚子,心说是被那无赖负了来寻他下落的吧,谁料却替他拿银子进青楼。
    莫非痴情到这个地步?
    不解归不解,生意还是要做,老鸨让开地方,请两位进去。
    木盐扶着柳尤离,小声却惊喜地同他说话:“柳郎,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啊,我看见你好开心,你呢,看见我开心吗?”
    柳尤离无所谓地移开目光:“我不认识你。”
    狐狸心尖一紧,是不是她长大变样子了他认不出来?还是他喝多了神志不清楚?
    “我是木盐啊,这名字还是你取的,六年前你救了我,那只黑色的……”
    柳尤离全然没有心思听她说话,一心奔着棠春姑娘的厢房,脚下步子都发飘。
    “棠春……”
    “柳公子这是又有钱了?”
    那位棠春姑娘倚在门口,一眼注意到他身侧的木盐,肚腹浑圆,带着一脸懵懂错愕。
    “怎么……”棠春冷笑一声:“欠下的风流债找上门了?”
    “我不认识她。”
    “柳郎……”木盐有点委屈。
    柳尤离忽然伸手将棠春拉进怀里,咬住她耳垂,喘着粗气吐字:“春儿,我同你发誓,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们快些进里屋,我想你……想得紧。”
    棠春嘴角一扬回抱住他,横了一眼木盐:“那她呢?”
    柳尤离头都没回一下,打横抱起棠春径直往屋里走。
    木盐下意识地伸手搭他肩膀,却被他一句低低的“滚开”吓得立刻缩回手,厢房的门在她面前狠狠关上。
    ***
    木盐心灰意冷地出了芙至秋,她垂着头,与一个慌张少年撞了满怀。
    “对不起!”少年充满歉意地道歉。
    木盐没理他,绕过去继续走。
    走了几步,忽听身后的少年轻声唤她:“木盐?”
    “嗯?”她疑惑地回头,打量了许久,这个神态……“小秋?”
    叫做“小秋”的少年就是当年挥着棒子把她打跑的小男孩。
    “真的是你。”男孩穿着朴素,神情间却透着些许慌乱。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无奈地笑笑:“找我哥,他最近经常在这一带晃悠,你……见过他吗?”他见木盐脸上的斑斑泪痕,心想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却还是试探地问出了口。
    木盐肿着一双眼睛,指指芙至秋的匾额:“在里面。”
    果然……少年眉角皱起,就知道他死性不改。
    “他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哭成这样?”
    “跟你没关系。”木盐不喜欢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一句也不想多说。
    少年却退后两步,伸开胳臂挡住了她的去路:“我请你吃点东西,你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了。”
    木盐想拒绝,可是饿了嘛,这也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
    小秋带木盐来到一家面馆:“熟食能吃吗?”
    “能。”
    木盐行动有些不方便,小秋细心地替她拉好椅子,说起来她这是有了身孕吗?
    “你这是?”
    “啊?”木盐见他盯着她肚子看:“哦,没什么,被人骗了。”
    小秋有些惊讶,这么云淡风轻,也真是看得开:“说说吧,我哥欺负你了?”
    木盐眼神上下游移片刻:“没有,就是……”然后便一五一十说了刚才的事:“连你都记得我,他怎么就忘了呢。”
    小秋眼眸瞬黯,声音低下去几分:“木盐,我要对你说几件事,可能会伤了你的心。”
    “不听。”已经够伤心了。
    “是关于我哥的。”小秋掰开她捂住耳朵的手。
    ***
    傍晚,木盐找了棵树,坐下来靠着树干乘凉。
    “我真蠢。”她左手扶着腰,右手拿石头在地上乱画。
    那柳郎本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只是会讲些大道理。救她也好,对她无微不至也好,无非是因为他读过些医书,知道她这样的墨狐价值连城,想把她养胖些再拿去卖钱,木盐两个字,不过是那日晒盐时随口取的,小秋感念她救命之恩,不想让哥哥卖了她,才背着哥哥将她赶走了。而后柳家兄弟做生意赚了些小钱,那位柳大公子便开始过上了挥霍无度的生活,和些烟花女子纠缠不清,时常还要小秋扶持度日。
    木盐已经不想知道小秋说的是真还是假了,她把脖子上一条银链子留给他,说如果柳郎日后有难,能用得上的话,就卖了帮帮他,虽然不知道值几个钱。
    反正无论如何,柳郎都已经把她忘了。
    狐狸闭着眼睛,眼底有微微湿意,耳畔忽然响起脚步声。她警惕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居高临下的深邃眼眸。
    身着月牙色锦袍的玉面男子挟风而立,眉眼清隽依旧,却不再有平日朗朗的神采。
    狐狸瞳孔放大,惊讶得连眨眼都忘了。
    “……夜苍?”

  ☆、第18章 还能不能好好冷战了

“你怎么在这里?”狐狸说完这话,余光扫到自己的肚子,才想起他的宝贝还在里面,他约摸是来取它回去的。
    “木盐。”
    两个字叫得她心一抽,狐狸抿抿嘴巴:“别叫我木盐,我才不稀罕这个烂名字。”
    夜苍无奈地垂下眼睛,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一百三十几来着?三十六?”
    “……嗯。”
    今日在芙至秋门前的事,夜苍虽只是远远站着,却看得一清二楚,面前这小家伙垂头丧气,一张倔强小脸上泪痕宛在,疼惜之情涌上来,他几乎想抱抱她。沉吟半晌,却只是摸摸她的头。
    “别碰我。”狐狸伸手挡开,身子向相反方向蹭了蹭:“我告……”
    “生辰快乐。”
    狐狸“嘤”地一声,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忍不住望向某人略带笑意的眼,唇齿间因惊诧而不自觉地发出细碎声音。
    她没听错吧?
    夜苍把背后的包袱取下,捉出两只活兔子:“你说的,七月十四是你的生辰,想吃活的兔子,吃吧。”
    搞不懂他,狐狸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想拿宝贝就痛快拿,搞这一套是想做什么?最最该死的是,自己居然这样就有点感动到。真是太侮辱她作为一只狐狸的尊严了!
    “晚上有地方睡吗?身体会不会不舒服?”
    狐狸心一软,这个人几天前还一副阴狠像骂她是畜生,现在就又来温柔无比地关心她。
    她不想承认,她其实真的很想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他一口,再软着嗓子埋怨说都怪他,害她晚上没地方住只能躲在树洞里,肚子里的东西也没有一刻安生。
    可是……不行不行不行,她再也不要和人扯上什么关系了,尤其是夜苍,她在他眼里只是个下贱的畜生啊。
    “我出了你们家门有的是地方可睡,快活得很!”狐狸撑腰站起来,扬着小脸:“你不就是想把宝贝拿走吗?那我就偏不给你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要他也心急如焚一下。
    木盐这样说着,旋即变回原形,拖着两只兔子飞快地跑走了。
    夜苍甚至连追的时间都没有。
    “木盐——”
    “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最讨厌了!”声音从不知名的方向飘过来。
    夜苍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这几日他一直暗中跟着她,至少知道她要去哪个方向,虽然做不到寸步不离,总归有法子找到她。
    赶她出去那日,他同陈伯讲了许多漂亮话,放她离开自生自灭云云,可是才一晚过去他竟然就受不住,什么医典卷宗通通不看了,亲自出府寻她。她的生辰是一定要为她庆祝的,他早就答应过。他以为自己诚心道歉,认真哄一哄,她便会心软跟他回去,没想到小东西的怒气会这么深,连个道歉的机会都没给他就一溜烟跑走了。
    他错愕不已地站在原地,对于去何处找她没有半点头绪。
    木盐叼着两只兔子跑了好远,累得不行才停下,又化成人形。
    两只兔子估计已经在夜苍的包袱里待了大半天,又被她叼着跑,此刻蔫得奄奄一息。
    “醒醒。”木盐扒拉兔子耳朵,见它们一点反应都没有,伸手在旁边的小溪掬了一捧水,递到它们面前。
    小兔子们嘬了几口水,好像终于有了几分生气,无奈看见眼前这只“大狐狸”,差点又吓晕过去,伏在地上瑟缩。
    “你们怕什么啊?”狐狸生闷气,又没说要吃你们。
    等等!狐狸对自己的想法大为吃惊,说起来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吃过生肉了,这几天在外面居然全吃的是煮熟的食物。
    难道真是习惯了?太可怕了,自己可是狐狸啊!两只活生生的兔子放在眼前,自己居然一点想吃它们的*都没有!
    “那你们还是害怕一点吧。”因为姐姐我要来吃你们了!
    狐狸拎起其中一只,对着脖子就要咬。
    呃……居然咬不下去!狐狸郁闷得不行,换了一只继续尝试,居然还是这个德性。
    完了,一只吃不了生肉的狐狸还怎么在山里混?下半辈子难道要吃草了?
    狐狸抓着两只兔子瞪了又瞪,最终放弃似的替它们顺了把毛,烦躁地挥挥手:“算了算了,不吃了,走吧!”
    兔叽们无奈表示生活什么的真是大起大落。
    肚子里的东西狠狠踹了木盐一脚。
    木盐气愤地拍拍肚皮:“你消停点,少欺负人!”然后肚子里的东西就很给面子地踹了她一晚上。
    一想到是谁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狐狸就气不打一处来,果然夜苍才是最最讨厌的那一个!
    ***
    木盐是三天之后溜回九王府的。
    这什么鬼宝贝实在太能闹腾,老娘不伺候了!她大摇大摆走近府里,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进了辞林苑。
    “木盐姑娘,你回来了?”陈伯向她身后看去:“那王爷呢?”
    “我还想知道你们王爷在哪呢。”木盐四下看看:“他呢?平时不都在这里看他那些破书吗?”
    陈伯吞吞吐吐:“王爷这几天根本没在府上,是去……找你了。”
    木盐有点懵。找我?还找了好几天?
    “他这几天都没回来呀?”
    “是。”
    木盐没来由的一阵烦,不是都说别找她了,而且这么多地方他去哪里找。
    “我去找他。”
    陈伯一把拉她回来:“小祖宗,你别冲动,王爷随从身上带了一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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