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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工业帝国-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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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这家伙,恰好就是来自民主德国。云非从看到梁柯给自己的关于那一百多号来自苏联的工程师以及技工的简历,就详细地研究了每个人的简历。不然,他哪里会轻易地从苏联人中选出他自己中意的项目负责人?
古德里安正是因为他的严谨,才被苏联方面专门从民主联邦给搞到了乌克兰的工厂里面。云非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这个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家伙成为了这次大修整个9327厂的设备的头儿。他原本认为,古德里安只要负责指导其他的工人干活,没想到这个家伙是一边干活一边指导,而且他们干活,跟后世那种经过数十年验证的方向已经差不多。
尤其是在维修机床的时候,拆分时按照先后顺序对于每个零件进行详细地编号。这些来自国外的五六十年代的机床,根本就没有装配图纸。如果不进行零件编号,这些并没有完全装配过这些精密机床的高级工人,很有可能拆下来之后,就无法再装回去了。
“麻子,去,给这些苏联的师傅们泡点茶过来,就用我女婿孝敬我的毛尖。”赵炳彪在旁边看着,总感觉到有点不得劲。老毛子努力地干活,汗水都湿透了工作服,他们却在一旁看热闹,不干点什么说不过去呐。
要是放到以前,他们绝对会去拆其他设备,但是现在负责管理这精密加工车间的于成说了,以后必须要安排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让动的设备,绝对不能去动。这些赵炳彪也清楚,于成那货是担心他们拆掉机床之后无法再装配回去。
以前他们经常在维修设备的时候,尤其是那些精密加工设备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拆掉之后装不回去,即使后来从东北那边调过来苏联的机床专家,以及跟着苏联师傅学出来的老师傅到这边来装回去,都很难达到这些设备原来的精度。
这些设备之所以不好搞,之所以价值高,就是因为是用来制造机床的机床。如果没有了精度,加工出来的产品就无法达到设计的精度要求,装配完成之后,机床的精度就差的更多了。
现在9327厂所有的设备已经姓云了。
如果现在他们拆掉这些设备,然后装不回去,还不如不修,好歹现在能够使用!要是不能用,以后搬迁过去,前面的工序都已经完成,所有的产品都堆积在这最后一道工序上面,不仅积压大量的成本,产品也根本没有办法上市。
于成几家本来就跟云非家里面关系好,再加上几家都把云非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于云非,甚至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好。这云非的东西,他们能够不好好地看着吗?
“瞧你们这德性……”赵炳彪见到麻子带着几个人端着泡茶的茶盅,却站在那里,不敢上前去。
从麻子手中拿过茶盅,赵炳彪就端着那个泡着他平时都舍不得喝的毛尖,向着正在机床上面干活的苏联人走去。
“#&;*……”那个接过机床上面递下来的零件编号摆放的苏联技工,见到赵炳彪向着这边走来,急忙拦住了他。现在导轨磨床的工作部件快要拆掉了,再松几个螺钉,就能用行车把那一吨多重的工作部件给吊下来。虽然工作部件上面已经用吊装的钢丝绳给吊着了,万一钢丝绳断了或者怎么的,很容易就伤到人的。
赵炳彪对着那个拦着自己,满口说着他听不懂的俄语,不停地向着自己做着离开的手势的老毛子,举了举手中的茶盅,然后对着机床上面的几个汗水湿透了衣服的家伙示意了一下。
那个拦着赵炳彪的技工对着机床上面吆喝了一声,导轨磨床顶部的古德里安用满是油污的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着周围的手下看了看,然后招呼了一声,自己也顺着旁边的梯子下来了。
“给,兄弟,擦擦汗水吧……”赵炳彪也不管古德里安能不能听懂,一手端着茶盅,另外一只手上面拿着一条快要洗烂的毛巾递给古德里安。
“谢……谢!”古德里安把自己满是油污的手,没有接赵炳彪递过来的毛巾,而是用旁边的棉纱擦了擦手,然后才接过赵炳彪递过来的茶盅。
“你会说中国话?”赵炳彪惊喜地问道。
如果会说中国话,这以后就能够交流,也不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自己这一帮子人在旁边干看着。要是让于成看到,又得扣他们那本来就不多的奖金了。
“不……会,火车……学……了……”古德里安一边大口地喝还比较热的茶,一边对着赵炳彪摇了摇头。说中国话,卷着舌头太别扭了。古德里安懂英语,懂德语,懂俄语,甚至,法语也懂一些,但是就是不会同一阵营的中国话。(未完待续。。)
158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来自苏联的古德里安等人跟卡马特签的合同最短都是十年以上。
所以,很多人在火车上面都跟着翻译学习中国话,可惜,中国话太难了,二十多天的时间,练得舌头都发麻,除了那些比较年轻的能够勉强地进行最为简单基本的交流,他们这些四五十岁的人,也就仅仅能够学会最简单的一些常用词语,所以就是说这么几个词语,说得古德里安满脸通红。
哪怕是装配、拆卸整个苏联最为紧密的曲轴磨床,也没有这个来得困难。
“我叫赵斌彪,是这里的钳工大师傅。”赵斌彪对着古德里安伸出了自己的手,向着这个苏联人介绍着自己,以后这个家伙就会是他的搭档了。为了以后的工作不会相互扯皮,他们这中苏两方的头儿必须达成一致。
否则以后工作的事情,拖了进度或者什么的,先不说会不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至少奖金就得少很多。新厂里面的工资制度已经出来了,工厂以后除了基本工资,他们拿到手的,最多的部分则是奖金。奖金怎么来?不仅仅考核每个人干了多少活,还得考核整个团队。团队的考核,占据整个奖金的百分之六十的份额。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团队,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了问题,每个人就只能拿到百分之四十的奖金。这可关乎到自己这些人以后的收入。
“赵……”古德里安同样伸出了自己的手,两双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不过赵炳彪的名字,发音对于古德里安来说太困难了,只说出了古德里安的姓,脸憋的通红也没有办法发出炳彪两个字的音。
对于古德里安能够说出自己的姓,赵炳彪觉得,眼前的苏联老大哥即使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也怪不得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的爹妈。当初给自己取了一个让中国人都觉得绕口的名字。
“我说,老古,咱们得一起干,不能你们把活干完了,老板把我们给开了吧?”赵炳彪见到古德里安说话艰难,也就懒得绕圈子,直接对着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古德里安听到赵炳彪的话,疑惑地望着这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家伙。
“日……”赵炳彪郁闷了,感情自己这是浪费表情呐。
“这他妈的日子以后怎么过呐。”赵炳彪心中暗骂,不过却对着古德里安指了指自己。然后再指了指古德里安,然后指了指那台才拆掉五分之一的导轨磨床。
古德里安见到赵炳彪的手势,明白了这个家伙的意思,对着赵斌彪点了点头。把手中的茶盅放到旁边不远处的工具柜上面,然后用手碰了碰赵炳彪,示意他跟自己一起上到机床的顶部。
导轨磨床的工作部分太重了,虽然有行车,但是苏联人对于中国这些经过改装的行车,并不是很熟悉。由这个厂原本的技工来指挥行车,会比他干的更靠谱。
两人顺着梯子伤到了机床上面,古德里安比划了好一会儿手势之后,赵炳彪才明白。是让他招呼工厂的中国工人开行车,把上面的工作部分吊下来。
在中苏两国工人的共同努力之下,拆卸工作就开始变得快捷起来。
原来赵炳彪他们需要至少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能完成那些各个部件的拆卸,现在居然只用了三天多时间就把这台庞大的导轨磨床给拆卸了下来。导轨磨床上面。最为难拆卸与装配的就是上面的工作部分。这台来自苏联的导轨磨床,工作部分是使用液压系统,下面的工作台不是像普通的平面磨床那样利用电磁原理把工件用磁力吸附在工作台上面。而是用普通的压板把那些机床巨大的床身导轨部分给压在工作台上面,靠螺纹紧固。
工作台一拆下来,就露出了工作台下面的导轨部分。
导轨磨床属于重型机床设备,不想那些小平面磨床以及外圆磨床,使用电磁原理来升起工作台。
9327厂的这台来自苏联的巨大的导轨磨床,是龙门式的,也就是工作台两边各有一条导轨,装砂轮机的工作部件装在两边的精度很高的轨道上面。工作的时候,工件不做任何运动,因为这导轨磨床上面的最为普通的机床床身,也得一吨多重,重型的机床床身,甚至会超过十吨,是五十年代的技术,电磁原理的运用远远没有几十年后成熟。所以,工作台不能移动,移动的只是工作部件。
由于工作部件都是一吨多重,所以这台导轨磨床的导轨在长时间的使用下,再加上又没有在两边的立柱下面加装浮动装置,立柱下面的v形槽跟磨床上面的v型导轨以及平面导轨两个面接触,虽然淬火的硬度非常高,但是长时间的摩擦,还是会造成导轨的磨损。
如果两边的导轨磨损程度一致,并不会影响加工精度。如果两边磨损不一致,就会使得上面的工作部分不平衡,从而影响到加工的精度。
所谓机床大修,最为主要的就是修导轨。
精度要求不是特别高的机床,导轨利用导轨磨床精加工之后就能够达到设计的精度要求。但是像导轨磨床这样的设备,以及用来进行超级精密加工的那些设备,所有的导轨,都会在精密磨床精磨之后,再进行人工的研磨。
苏联技工以及赵炳彪手下的这些原厂留下的钳工,主要目的就是利用专门的锉刀,对这些用来加工机床导轨以及主轴孔的重型精加工设备进行导轨的精修。他们精修之后,必须要保证这个导轨的精度。
利用光线投影原理,保证十米长的导轨,直线度在0。01mm以内。同时,还得保证平行的两条导轨的平行度、平面度这些最为基本形状位置误差在0。02mm以内。
可以说,精修导轨这个事情,就是九级钳工最为主要的工作,同时,也是九级钳工最为终极的工作。
这些机床,被拆得只剩下带着导轨的床身之后,即使把导轨精修完成之后,也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开始装配。
云非的目的,不仅仅是进行这些机床的大修。
如果仅仅是这样,他就不需要把那些苏联的工程师带到大山深处的基地里面来了。他把这些苏联工程师带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进行这些老旧机床的技术改造。对于把这些设备改成数控化的设备,他想都不敢想。至少,在没有长达十米以上的高精度的滚珠丝杆出现之前,他都不要想这个事情了。
这些设备,不仅控制方式,是使用的四五十年代的技术,电气设备同样是那样。
云非要把这些设备改造成数字显示的机床。这样一来,在加工过程中,对于产品的质量控制就比原来更加容易,工人只需要看着数显装置上面的数字进行进刀或者退到的操作。
数显控制装置,对于花都数控来说,这是最为简单的东西。这个可不需要工控芯片,只需要加上位置检测装置,再加上能够显示移动部件的相对位移或者绝对位移数据就行了。
对于九十年代的苏联工程师来说,完成他们八十年代就已经开始变得完善的技术改造,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
所以,现在数十名钳工的工作最为主要的就是把这些机床给拆开,把一些磨损的部件重新测量之后,做出新的来进行替换这些机床被磨损的部件。
八级车工,9327厂里面也有,不过就只有两人。其中一个已经五十五岁,在云非接手之前已经办理了内部退养手续,回到东北老家养老去了。剩下的一个,也已经过了五十岁了,现在精力根本就无法赶上三十四岁壮年的时候。虽然老技工的经验相当重要,但是经验这个东西,尤其是在技术行业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东西。
就像有的车工,不用任何参照,用四爪卡盘装夹工件的时候,凭肉眼以及转动卡盘时候的用力轻重,就能够把工件找正在0。1mm以内。一般人的头发,比较细的也就只有0。06mm左右,粗的也就只有0。1mm左右。也就是说,工件在旋转的时候,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能够凭着肉眼看,就能让工件在旋转过程中的跳动只有人的头发丝那么一点。
大型工件,尤其是重型卧式车床上面加工的回转类重型零件,找正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很多零件的加工,甚至找正工件会花上一两天的时间,但是加工过程只有一半的时间。
这些东西,在机械行业里面可以称之为绝技了。但是能够练成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整个机械行业广泛地流传着一句话——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也就是说,很多东西,不是师傅不教,而是师傅教了,徒弟也不可能能够懂得。几乎每个顶级工人,比如九级的钳工,八级的车工,这些工人谁没能够有一手的绝活?(未完待续。。)
159 赵兴邦出幺蛾子了
() “大家都退开,站远一点,别等天亮了还尿床……”巨大的行车,吊着被拆得只剩下机床基本床身的落地镗铣床,缓缓地往上移动着。
拿着喇叭指挥行车上面的工人吊装这些还没有组装起来的部件的赵炳彪,看着这些被他带着自己手下一帮兄弟伙伙同古德里安手下的那些苏联顶级技工花了好些天才拆完,然后把各个小零件装成一些比较大的部件之后,就摆放在一边的这些机床部件,缓缓地被一百吨的行车给吊到车间中间上面轨道上停着的平板货运火车,心中很是复杂。
在这大山深处的山洞中工作了快三十年,虽然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个地方,真到了离开的时候,却彷徨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原本有这些庞大机床显得比较拥挤的山洞,随着行车不停地前后左右移动,慢慢地变得空旷起来,他们这些老工人的心里同样变得空旷起来。
“赵……”古德里安见到赵斌彪居然在那里走神,不由急了。行车上面的cāo作工人,必须得经过专业的培训才能上去cāo作。虽然他们是八级甚至九级钳工,但是没有经过培训,绝对不允许上到跨度二十多米,十二十米高的重型行车上面。稍微有点cāo作失误,就有可能造成这些价值上百万的重型设备的jīng密部件的损毁,甚至更有可能是出现人员的死亡。
被数米高的以吨计数的重物掉下来砸到人,或者没有被移动中的重物撞到,没有伤,只有死亡。
没有人愿意,在9327正式成为历史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去给这个他们为之奋斗了数十年的工厂画上一个血sè的句号。
“麻子,别直接用钢丝绳接触导轨,垫上木头。你们都是老师傅了,这些还用得着我提醒你们?”在古德里的提醒下,赵炳彪清醒过神来。浑身的冷汗,瞬间让他感觉到这个已经变得有些冷的山洞里面气温下降得更多。
行车上面的人,因为距离太远,看不到那些他正面工件挡着的位置,如果指挥的人走神,很可能出现重大事故。
所幸,行车现在已经在开始吊装最重的落地镗铣床的基座。这台落地镗铣床的床身基座上面,被铸造成一个整体,加工之后还有三十多吨重。高jīng度的导轨,跟床身铸造成一个整体。
赵兴邦都不明白,当年的老毛子是怎么把这么大的铸件给铸造出来的。这两条长达十三米的巨大导轨,可是经过他跟古德里安两人带着七八个八级钳工修了整整十八天,才达到云非给出的jīng度要求。十三米的导轨,直线度在0。018mm以内!这些家伙在安装吊装的钢丝绳的时候,居然就让导轨这样直接跟钢丝绳接触……
“小云,你真的打算另外注册公司?”谢和平看了看不知道想着什么的赵兴邦,严肃地对着云非问道。
虽然伟人在南巡的时候讲话让整个国内姓资姓社的讨论趋于平静,但是在地处整个中国腹地的西南,什么事情都具有一定的滞后xìng。尤其,云非跟军方签订的只是设备以及工人的租借合同,如果云非真的改变了厂名,他前面向着蓉城zhèng fǔ要地,要优惠政策的时候打着9327厂的招牌办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会出现变化。
“谢市长,咱们都是明白人。如果不是因为环境的问题,谁愿意签那样的合同?说句诛心的话,如果当时签订的不是租借合同,而是签订承包合同,如果上面的人看到我的工厂红火起来,你觉得我还能保住我自己的工厂吗?”对于谢和平阻止自己变更厂名的事情,云非心中的火气不小。
这些天,一直在跑自己公司注册事宜,他却没有想到,一向办事都是无比顺畅的于小刚,却碰到了软钉子。工商局的人说,这个事情,需要他们的领导批准,却发现根本就找不到那些能够批准的领导,他们不是到沿海去考察学习去了,就是探亲或者其他干什么去了。最后好不容易堵着人,却说他们也没有权利。
于小刚只能把这些事情告之云非。跟市一级的领导打交道,就不是现在的于小刚能够有能力干好的事情。要知道在几个月前,他可还是一个见到厂长都有点哆嗦的普通临时工。
云非得知这一情况,知道这多半是赵兴邦这老货在出幺蛾子。
嫂可忍,叔不可忍。这老货多半是看到自己到现在已经花了数千万在这上面,这个时候拿捏自己,他想要干什么?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首都赵兴邦的办公室里面,告诉他,如果三天之类不能出现在蓉城,他们开始签订的意向合同就作废!赵兴邦想要的东西,什么都不会有。
赵兴邦在云非打电话的第二天就飞到了蓉城,不过他却没有跟云非见面,而是找到了老战友谢和平。
在云非的这些动作中,他看到了前景。虽然他不知道云非的信心来源于何处,不过云非在原来的庆丰机械以及花都数控的这些动作,都形成了文字档案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面,天天研究,不过却没有任何收获。赵兴邦知道,云非既然敢向着自己张口,把每年有着上千万利润的回转工作台这些附件的生产让给自己,并且把所有的钱都投入到了工厂的基础建设上面,尤其是在没钱的时候,甚至以花数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抵押,在工商银行贷款三千万,其中有差不多两千万都是用来修建员工居住的小区。
这是多大的手笔?9327有着从熔炼铸造到jīng密加工的全套加工设备,虽然这些设备没有生产多少的机床出来,但是工人对于机床的生产同样比较熟悉。云非表面上不要工人,最后在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扭捏着勉强要了那些工人,把没有什么真正的能力的那些技术员以及管理人员全部留给了自己。现在看来,云非当初可是早就做好了这个打算,尤其是指使着李璐跟任志国两人跑到苏联去做进出口人才的生意。
云非一个人就接手了卡马特从苏联第一批搞回来的最jīng英的工程师以及熟练技工。
了解这些详细情况的赵兴邦,知道云非这小子这次肯定是准备搞大的,从庆丰机械到花都数控,再到现在用回转工作台的专营权换取9327所有的设备加上熟练工人。这手笔越来越大,利润肯定也会越来越大。
要知道,云非在庆丰机械,最开始逼着王庆丰把绝大多数的利润都投入到数控机床的采购上面,使得庆丰机械一年时间不到就月利润超过百万。用一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数控系统,居然换取了注册资金一千万的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同样,在这么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花都数控的现在的价值至少上亿了!
这次,投入了接近五千万,如果按照云非前面的那种投资利润比,这得多少钱?
军方旗下的大多数工厂,因为没有军品的订单,以及军品升级,工厂的设备老旧,即使有订单,很多也都做不了,大多数的工厂都面临着倒闭的问题。现在看到云非这样大手笔,尤其是投入越来越多,赵兴邦知道,在未来几年内,中国的机床制造企业,必然会崛起。即使不是云非投入了巨资在这个行业,光是看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就能够推断出来。
9327厂原来同样想过要走民间机床市场,却由于产品根本不具有竞争力,最后不仅没有盘活整个工厂,反而使得整个工厂因为巨额亏损,反而几年无法开工。一开工,各种原材料、能源消耗什么,都是钱呐,尤其还得给工人发不低于工资的奖金。
云非从苏联搞来的那些机械工程师,肯定就是为了设计新产品。
到目前的这种情况,赵兴邦如果没有想法,那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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