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业帝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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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五十的包齐很是看重云非这个年轻人，在最开始云非用花都数控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抵押贷款三千万的过程中有过很深的接触。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年轻人会在事业刚刚起步就被人盯上，或许在中国投资，年龄是最大的硬伤。

　　　　对于国内的情况。包齐很是感慨。

　　　　身为一个省行行长的他，对于那些投资能够给银行带来大量的收益，他比谁都明白。所以最开始云非直接拿着花都数控百分之四十的股权申请贷款三千万的时候，他们在了解到花都数控的行业前景以及当时的情况，很快就放款了。

　　　　百分之十二点六的贷款利息，三年内会给银行带来一千万的收益，当初包齐很是鼓动了几次让云非多贷款，最好是贷款以后无法还上，那样花都数控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云非永远也无法拿回去，这将会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一笔收益！

　　　　蓉城可不比其他的城市。整个城市经济活力并不是很大，每年总行给定的贷款额度永远都无法完成。

　　　　在九一重工刚开工的时候，包齐就接到了上面打来的电话，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贷款给云非这个年轻人的九一重工再贷款。当初包齐接到上面的电话的时候，疑惑无比，那个年轻人，会这么短时间内就缺钱吗？

　　　　他继续贷款，不是更符合市场经济？

　　　　这几天，他才发现。九一重工的流动资金面临着即将枯竭的困境。九一重工生产的普通机床卖不出去，刚刚研发出来的数控机床在产品还没有最终定型的时候，市场就被突然涌现出来的数控机床给占领了。这个对于银行方面来说是个好事情，对于包齐的业绩来说。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九一重工最好是破产，那样花都数控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工行的了。

　　　　现在九一重工的资金链出现了危机，本来应该高兴的包齐。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这个不仅仅是因为云非跟谢和平的关系。

　　　　见到云非离开，邹容也跟着离开，包齐想要追上云非。提醒一下这个不到十九岁的年轻孩子，结个善缘，可到了楼下，哪里还能看到云非的身影。

　　　　第二天刚刚上班，包齐就给云非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中午打算请云非吃饭。

　　　　“老赵，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副市长办公室里面，主管工业的谢和平刚刚上班，就拨通了老战友赵兴邦的电话。

　　　　“什么怎么一回事？老谢，你这大清早的打电话就是问这样的事情？”才刚刚泡上茶，手中报纸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就接到谢和平的电话，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却没曾想，这家伙居然问这样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居然不知道？九一重工，就是上次你让我照应的云非小子的九一重工！”谢和平这会儿没有丝毫副市长的素养，对着电话吼了起来。

　　　　还老战友呢，这些事情，居然都不通知自己。要不是包齐通知自己云非跟邹容那个头脑简单，却很有背景的女人起了冲突，还是不可调节的那种冲突，再加上身为工行行长的包齐接到上面的通知不能再贷款给云非的九一重工，自己都不知道有着无比巨大的发展潜力的九一重工，居然出现了危机。

　　　　听到谢和平的话，赵兴邦的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云非这小子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云非小子又干什么了？”赵兴邦急切地对着电话问道。

　　　　虽然很多时候自己不待见这小子，就现目前来说，自己手下还有很多的工厂指望着靠着云非的九一重工来重新崛起呢！再加上军方很多的新设计，都需要精密程度很高的数控机床来加工完成。

　　　　虽然国内大型机床生产厂不少，研究数控机床的工厂同样不少，但是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让军方看到希望。现在数控行业有了云非这个突然异军突起的年轻人，好不容易让人看到希望，他怎么能够不着急？

　　　　云非的工厂在基础建设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就有不少的人搞风搞雨，他赵兴邦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去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并且自己还被逼着成了直接的帮凶。所幸，云非这小子，给老人家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老人家出面警告了那些二代，九一重工才得以如期地开工。

　　　　同样，云非这小子把精力转移到了数控机床的生产上面，那个简易四轴的回转工作台虽然产量并不高，但是高额的利润，能够养活一家数千人的工厂。

　　　　赵兴邦属于实力派的技术官员，数控机床行业，能够衍生很多的相关产业，尤其是中国的数控机床行业，在未来，必然会形成一个无比庞大的产业。数控化，是机床发展的必然，尤其是现在机械零件产品越来越复杂化，精度要求越来越高，常规的机械加工机床，很难有效地保证一些复杂产品的高精度要求。

　　　　听到老战友话中带着的急切，谢和平知道，赵兴邦好像还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谢和平不太清楚云非这小子跟赵兴邦两人的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从当初赵兴邦给自己介绍云非时候的反应来看，相当深厚；但是从后来赵兴邦阻止云非自己单独注册公司的事情来看，又不是那么回事。他很想问问，老赵跟云非究竟是什么关系，从赵兴邦语气中传来的急切，他觉得没有必要再问这个了。

　　　　或许云非这个年轻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已经简在帝心，但是他们这些在官场上面混的人，不能不明白。上次有人打云非这小子的工厂的主意，老人家就出来为止撑腰；现在云非研究的数控机床已经快要成功，谢和平不相信老人家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用自己父辈或者爷爷辈手中的权利来把九一重工从云非这个干劲十足的年轻人手中生生夺去。

　　　　是个人都知道，老人家在上位之后，一直就重视科技的发展。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不是说着玩儿的。要不然当初南下的时候，也不会在那些真正意义上的高科技企业停留那么长的时间。

　　　　“这些混蛋！”挂断电话之后，赵兴邦把办公桌上面还冒着烟雾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赵兴邦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不死心，为了得到花都数控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居然搞出如此恶劣的手段。这简直就是卖国！

　　　　难怪这段时间国内的冒出如此多的数控机床生产厂家。

　　　　很多人都以为，这是国内这些机床厂家十多年的技术累积的突然爆发，现在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有着阴谋的影子。隐藏在深处搞这样事情的人，肯定不会是上次那些家伙。赵兴邦可真的有点想不通，那些二代三代们，一直以来都喜欢搞来钱快的贸易，现在怎么突然就对实业敢兴趣了？

　　　　赵兴邦怒气冲冲地冲出了自己的办公室，遇到那些给自己打招呼的下属，都懒得去回应。

　　　　这个事情，他不能再像上次，不然跟云非这个年轻人所剩不多的情分也会消失殆尽。

　　　　听到倪黎霜告诉自己，包齐中午请自己吃饭，云非仅仅高兴了一瞬间，欣喜的心情就被疑惑给代替了。

　　　　从昨天晚上包齐看自己时候的闪烁眼神，云非就知道，自己现在要想贷款，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这些年国家的执行通货紧缩的政策，但是对于那些优质企业的扶持力度还是非常大的。

　　　　云非揉了揉发涨的脑袋，要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必须要等到中午跟包齐见面！（未完待续。。）



204　神秘的二娃饭店

　　　　中午十一点半，云非给倪黎霜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独自一个人开着车去了市里。

　　　　绕了好几圈，才在天府广场不远处一条小巷子里面找到包齐所说的那家二娃饭店。

　　　　很普通的一家餐馆，在蓉城随处可见。不过这家从外观看起来貌似有些年代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饭店，从那拥挤的客人来看，并不是如同外观以及名字那样普通。

　　　　把车倒出巷子外面，停在巷子外面的路边，才跑到那家小饭店门口向里面张望。

　　　　这会儿正是饭点，不大的店里面摆放着不大的四张八仙桌，连一个空位置也没有。

　　　　“这货该不是把我当猴耍吧？”四张桌子上面都没有包齐的影子，满座的大厅里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不少没有找到位置的人，都在外面自觉地排着松散的队型等待着，只要有人离开，队伍前面的人就会自动去把那个位置填上。不管是里面吃饭的人，还是在外面排队等着吃饭的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里面吃饭的人吃得很慢，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满脸的享受；在外面等候的人，小声地跟前后左右的人交谈着。没有任何人催促里面那些吃得很慢的人。

　　　　云非很好奇，蓉城的人在这个年代，居然会在没有任何人维持秩序的时候主动排队，交谈的时候，声音也不大。整个大厅里面，仅仅只有一个负责点菜，端菜的中年女服务员，貌似那个女人的腿还有点问题。

　　　　没有常见的中国人饭桌上面的大声喧哗，也没有觥筹交错，貌似，仿佛，这个店里面连酒水都没有！

　　　　云非以为包齐还没有带。结果看到几个穿着西装却没有打领带的中年斯文男人向着没有任何空位置的店里面走去，然后在那个从外面看起来没有没有一丝瑕疵的墙上面穿过，就不见了，才知道，这个小店里面别有洞天。

　　　　包齐既然打电话请自己到这个处处透着神秘的小店里面吃饭，也没有到门外来接自己，云非思索了三秒钟，就迈开步子向着里面走去。

　　　　走到墙边，云非才发现，外面看起来一个整体的墙。不过是一个利用光的折线原理来进行视觉欺骗的玄关。玄关后面，是一个有着一米多宽的厚实木楼梯，人踩上去，却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

　　　　“我以为你看到外面的情形不会进来……”云非刚刚转过玄关，一脸平淡的包齐就出现在了云非的面前。

　　　　“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地儿？”两个人就如同老朋友见面一般，平淡地寒暄着，仿佛包齐不再是工行蓉城分行的行长，云非也不再是九一重工的老板。他们两个只是最为普通的老朋友。

　　　　“在蓉城这个好吃嘴儿布满全城的城市里面，有什么地方是好吃嘴儿找不到的？”包齐一边把云非往里面的包间带。一边对着云非解释道。

　　　　蓉城是一个吃喝玩乐的城市，虽然还没有达到餐饮占据整个城市收入很大的比重的那种程度，也没有达到来了就不想走的那种地步，不过悠闲而又缓慢的节奏。或许从数千年前建城开始就已经成为了整个城市的主流。

　　　　在二楼的入口，坐着一个起码有着七十多岁满脸皱纹的干瘦老头在眯着眼打瞌睡。老头的旁边，放着一根泛着金属光泽的拐杖。老人仿佛感觉到了两人的出现，睁开了浑浊的眼睛。见到云非很是大量了一番，然后就继续眯着眼打瞌睡。对于云非旁边的包齐，老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在工行，你不会再贷到一分钱的款，估计在其他银行里面，你同样无法贷到款，一分钱也不能。”待得落座之后，包齐一边给云非倒茶，一边淡淡地说道。

　　　　“知道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的云非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包齐同样淡淡地回答到。

　　　　“喝茶，这里不仅饭菜味道不错，茶也不错，估计整个蓉城，都找不到比这家店味道更好的地方了。”包齐端起手中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茶杯，对着云非示意了一番之后，才细细地品味了一番。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香，也不是臭，或者就是无味的味道。云非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才发现，虽然有着茶水的颜色，却没有丝毫的茶水味道，甚至连白开水的味道都没有。

　　　　空气中无味的味道，茶水也同样无味。一样脖子，一口吞下了刚刚能够润润喉咙的无味茶水。

　　　　茶水下肚，云非躁动的心逐渐变得平静起来，仿佛这个世界的任何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有的只是平淡而又没有忧虑的心情。

　　　　包齐没有说话，云非也同样没有说话。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那说出不味道，却能够品味很多的无味茶水，一脸平静而又享受地等待着饭菜的上来。

　　　　云非发现，这个不起眼的没有丝毫名气的二娃饭店二楼里面用带着沧桑而又古老气息的屏风个隔出来的包间，才是蓉城这所休闲城市里面真正的精髓。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壶茶在沉默而又淡然的两人中见了底，才见到一个肩膀上搭着毛巾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给两人上菜来了。

　　　　饭菜很简单，一盘酸辣土豆丝，一份蜜汁排骨，一份炝炒油菜头，还有一份最能代表川菜的大刀回锅肉，以及一碗飘着两片大白菜中间菜心嫩叶的清汤。

　　　　云非见到这几样菜，想要问问对面的包齐这玩的是那一处，却被包齐摆手阻止了。

　　　　见到包齐这货这个样子，云非强忍着要揍他一顿的趋势，再加上腹中饥饿，只能默默地吃起饭来。一片回锅肉刚刚吃到嘴里，就发现，自己的舌头都被辣的无法动了，大冷的冬天，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来。见到包齐并没有笑话自己的窘相，云非想要找杯水漱口，才发现那个硕大的茶壶里面的水早就被自己两人喝干了。

　　　　无奈之下，只能端起那碗清澈无比的白菜汤猛灌，刚喝了一口，就发现自己仿佛满嘴都是盐。辣味还没有散去，又咸的不行，只能猛烈地扒拉米饭。待得嘴里的味道逐渐淡去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又把筷子伸向了其他的几个菜。当每种菜都进了云非的口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剧烈的变化起来。

　　　　酸辣土豆丝里面没有吃不出土豆丝的味道，只有酸的不能再酸，却不是醋的味道；蜜汁排骨也没有肉的味道，甜得让人感觉不到真实，不过没有普通的甜到发苦的那种味道，只是很纯粹的甜，甜到人的心里；炝炒油菜头还糊了，只有苦；大刀回锅肉里面虽然看不到丝毫的辣椒的影子，不过却辣的让人无法忍受……

　　　　当云非的嘴里面感觉不到味道的时候，才发现，桌上的菜，已经见了底，自己面前那一大碗饭，同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吃光了。那碗里面，居然一颗米都没有剩下，仿佛被舔过一般，干净无比。

　　　　云非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才发现，包齐正在微笑着盯着自己。

　　　　“服……”见到两人话已经说完，饭也吃完，准备叫服务员结账的云非刚刚开口，就被包齐捂住了嘴。

　　　　“走吧，我说过，今天中午我请你。有什么疑问，出去再说……”包齐打开自己的钱夹，把里面唯一的一张一百元的钞票放到桌上之后，就拉着云非向着外面走去。

　　　　楼梯口的老头子依然还在打瞌睡，包齐在走到老头的面前，对着老头鞠了一躬之后，才轻轻地下楼。

　　　　“我艹，蓉城还有这样的地方？”包齐走得很快，一直走到巷子外面才停下来等云非，云非一上前，就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

　　　　“这个店，一直都存在着，普通的人，也就只能在楼下吃饭而已。你应该憋慌了吧？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天我沾了你的光……”坐在云非的副驾驶位置上面，包齐一边剔着牙，看也没有看云非，淡淡地说道，仿佛正在回味。

　　　　“今天中午的菜，是你故意点的吧？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全齐活了，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很多的问题，云非早就想问了，这个平凡下隐藏着神秘的小店，太诡异了。

　　　　“饭菜的味道怎么样？”包齐没有回答云非的问题，反而问起了云非的饭菜。

　　　　“这样的饭菜，你还问我味道……”云非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刚开始吃的时候，确实每样菜都没有菜的味道，云非感觉哪怕是不会做饭的人弄出来的饭菜，也不会比这个更差了。

　　　　一说到味道，才发现，刚才让自己痛苦不堪的各种味道，在自己记忆中居然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现在反而开始回味起各种回到混合起来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些菜不是我点的，是楼梯口的老头子专门为你吩咐厨子做的……”包齐开始给云非解释起这家神秘的二娃饭店里面的一些真正吸引人的东西来。（未完待续。。）



205　生活就像那啥

　　　　“不是你点的？难道是我点的？这就奇了怪了……”本来以为是包齐故意点的，就是为了告诫自己人生不可能永远是一帆风顺，酸甜苦辣咸都得有，在没有品尝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味道。

　　　　在里面吃饭的就只有自己跟包齐两个人，不是他点的，难道是自己点的？

　　　　“你看到这个店生意火爆了吧？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这个店里面的一切都显得很奇怪，然后再这份奇怪中却又是那样自然？”包齐觉得，自己不应该在云非这个年轻人面前装深沉，这样简单的问题，这个年轻人居然把强忍着自己心中的好奇，自己等了这么久，居然都没有问自己。

　　　　看来，云非在如此年轻的时候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并不是偶然。

　　　　有道是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云非掏出自己兜里的烟，递给包齐，却被拒绝了，自然地收回来，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之后，对着车窗外狠狠地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之后，闭着眼睛享受起香烟对肺部刺激之后的余韵。

　　　　包齐不抽烟，但是却不排斥烟的味道。没有像普通不抽烟的人那样，用手扇着车厢内狭小空间的烟味，只是摇下了车窗。

　　　　“你没有问题问我？”猛地盯着整个身体都瘫在座椅上面，不时地吧嗒一口嘴上的香烟的云非，包齐发现，自己数十年来养成的耐性，被云非口鼻以及他嘴上叼着的那支香烟给消磨殆尽，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向着云非问道。

　　　　“如果你愿意说，我不问你，你也会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再问，你都不会说。与其听你的假话。还不如不听，那样还能够留下一点情分。我说，包行长，你今天不应该请我吃饭……”云非的话，让包齐有了一种揍人的冲动。

　　　　这样的话，能是一个十九岁都没有到的人说得出来的吗？

　　　　话中的沧桑，人生的智慧，不可能是这个年龄的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包齐自己都是过了四十岁，才体会到这样的境界。

　　　　人生其实很简单。只不过很多人因为多出来的欲望，把人生搞得很复杂。欲望越少，烦恼也就越少。烦恼越少，得到的才能更多，很多东西，在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时候，都会自己主动到自己的手里。

　　　　“好吧，你赢了。你说的没错，今天中午我的确不应该请你吃饭。甚至连面都不应该见。你想要贷款的事情，估计很难，至少在几家总部在首都，挂着国字号头牌的银行里面你不可能贷到一分钱的款。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能够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包齐说完，就打算离开。

　　　　云非没有想到。自己装逼装了这么长时间，强忍着心中的好奇不去问，到头来包齐居然自己憋不住告诉了自己这些自己想了一晚上都没有猜到最终结果的消息。这个消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及时了，要不然，等到自己九一重工资金链断裂的时候再去想办法，那就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就这么一点？”云非一把拉住了正在开车门的包齐。

　　　　“年轻人，做人不能太贪心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该告诉你的，不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所以我该走了。”包齐现在又开始装那种得道仙人的神态，说话声音很轻，云非如果不是认真听着，甚至会听不清楚这货在说什么。

　　　　云非愕然。

　　　　这样的消息，在电话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包齐这货，一大早打电话到九一重工，就是为了让自己这个据说不比他儿子大的年轻人陪着吃一顿整整意义上的垃圾饭菜？

　　　　这绝对不可能。

　　　　身为工行蓉城分行行长的包齐，真是身富力强的时候，要想找个人陪着吃饭，无论如何都不会找自己。况且这个念头，正流行养小蜜，包齐跟他身边那小秘书不可能没有故事，当初自己可是看的清楚明白。包齐的那个秘书，三十多岁，虽然不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大美女，却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那种味道，云非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有。

　　　　哪怕是御姐李璐，都没有那种成熟中散发着渴望的勾引的味道。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关于这个店里面为何如此异常，却又给人如此自然的原因呢……”包齐趁着云非走神的片刻，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走神的云非被包齐从自己手里扯衣服的力给唤醒了，看到包齐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着这里，不有急了，把头伸到车窗外面，对着越来越远的包齐大声嚷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可惜，你现在问的晚了，我原本打算告诉你的想法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