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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棺材铺-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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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学了,老子怎么说也算是有个授意之恩,告诉你你小子,皮是我扒的,现在这皮该这老东西缝了,能忍;;你给我忍着,忍不了你照样也得给我忍着,老子剥皮缝尸的手艺,还等着你小子传出去呢!”
一句话,蒋中虎吐沫星子都喷了我一片,老古怪一侧眉头,瞅着我微然点了点头,“小子我们几个老骨头的希望,可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小子可要给我撑住了!”
三人三句话,我心里,沉甸甸的有点儿喘不过了,疼受得了我忍着,受不了,我也得忍着,今天这一闹折腾,这么一群老家伙都陪我折腾了一遭,我要是一伸脖子死在这嘿嘿,这几个老骨头,那可就白闹了!
“来来吧,受得了我忍,受不了我也能忍,麻前辈,赶紧着放开了手脚来吧,咱撑得住!我一咬牙,扯嗓子吼了句!
一句话,麻老头儿微然一点头,侧目一望,病床四侧,一丈方圆的地方已经清理干净,整间病房,狂轰乱炸,几乎打成了马蜂窝!
麻老头儿一撇脑袋,“老古怪把这小子给放地上,蒋老头儿,把我的家伙式儿拿过来,还有翟老道儿,我的我的人皮!”
一声罢,老古怪一手抱起了我,平摊着放在了地上,蒋老头儿拿来了一个红木箱子,而翟老头儿抱来一套包裹,平整放在了地上!
东西放好,麻老头儿一撇脑袋,”行了东西放这就好,你们都出去吧!“
”什么出去?“蒋中虎一愣,“我这我这还需要避嫌?”
“不不是你需要避嫌,是我们都需要避嫌!”老古怪一摆手,揽起蒋中虎的肩头,“走吧不该知道的,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句话,我眼瞅着老古怪拦着蒋中虎往外走,随后,翟老头儿,沈惊邪朱龄三抱着昏死过去的朱大昌,还有一群人我从未抹谋面之人,齐刷刷的都出了屋子!
人影散,一地空凄凉
麻老头儿望着我,撇嘴一笑,“陈家小子哎,你是有福之人,但又是有祸之身,今日换皮后来日是福是祸,那就全看你的了!”
一句话,我应声一句,“麻前辈多谢了,您您放开手脚来吧,动手吧!”
麻老头儿一点头,伸手开始解我身上的白纱布,可是一动手从我怀里里摸出一叠信封,一封薄薄的信封!
”陈陈家小子亲启!“麻老头儿望着信封望了一瞬,眉梢一瞬惊愕,“这信陈家小子,这信是谁给你的!”
”信什么信!“我惊得一愣,麻老头儿一侧信封,娴熟清晰的几个大字,”陈家小子亲启!“
”这这信“我惊得一晃,念头一瞬,我当下想起了那晃人影,那时候我视力听力都未恢复,但那一抹人影那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
“陈家向来无庸辈难道是他!
但他又是谁?
一晃杂念,麻老头儿瞅我摇摇脑袋,”算了算了吉人自有天助,陈家小子别管是谁了,保不得,现在那个人就望着你呢!“
麻老头儿侧目朝着窗外一笑,“下义举,我待陈家小子多谢了!”'大红棺材铺'
第二百零三章疼
侧首一瞬,麻老头儿把信封放在我一侧,一手摸出个木棍子,“陈家小子。来,给你这个,给我好好咬住了!
一截木棍子塞进嘴里,这意思我明白,他是怕我忍不住疼。闭牙关咬断了舌头,这拼死拼活一道没死,死在了咬舌自尽上那可就冤大发了!
一口死咬住木棍子,我哼了声,麻老头儿一点头,伸手去解我手上的白纱布,千缠百绕,层层叠叠的纱布裹得我如同木乃伊,麻老头儿动作娴熟极快,但这一把揭下去,一瞬撕皮裂肉,一股子疼从手指缝瞬间蔓延的全身上下!
三把两手,麻老头儿一手解下去,一下疼瞬间让我有了一股窒息感,疼到窒息这种疼。从小到大,哪怕是我一路死里逃生走到这,绝对是疼到前所未有!
一瞬窒息,我一口死咬紧了木棍子,浑身忍不住的一下激灵,麻老头儿当下住了手,一撇眼神望过来。眼神里略带几分不忍,“陈家小子,你你可要撑住了,这点疼儿比起换皮的疼,那可是差得远了!”
一句话,我一口凉气儿呛到了嗓子眼儿,什么这疼,就这疼比起换皮,还差得远。这疼得到了何等的地步啊!
不过,这皮都拔了,纱布也解了大半,开工没有回头箭,咋办能咋办?我眨眼皮子哼了声。来吧,疼不死就活着。疼死了那就活该吧!
麻老头儿瞅我一愣,一点头,又开始揭我身上的白纱布,白纱布顺着皮肉扒下去,那股子顺皮肉层层剥落的疼就像硬生生的扒了皮,三把两手,两把手子浮光掠影,动作极快,晃手间,两臂胸前的白纱布就除了个干净!
触目所及,忍着疼,我一撇眼神瞅过去,白纱布褪尽,周身之上,一层暗紫色油脂似的东西黏在身上,白纱布一揭,那层油脂物,顺着白纱布一点点的剥落,留在皮肉之上的也就薄薄的一层暗紫,我敢说,就这东西指甲盖儿稍微一碰,一身血肉绝对当即崩裂四碎!
我这一晃念头,麻老头儿可是丝毫不慢,两手子纺织机似的来回一晃,顺着胸前一溜就蔓延到了脚后跟,本来这一疼连百疼,从胳膊一瞬疼起,浑身上下早就疼了个遍儿,这疼到了一定地步浑身上下近乎都麻木了,下半身疼的也就没了感觉!
白纱布散尽,我扒眼珠子朝下望去,周身剥了个干净,说白了,也就胯下之物封装完整,浑身**的干净,一层薄薄暗紫密布全身,活脱脱一个暗紫色的**羔羊!
纱布散尽,麻老头儿眉头一散,瞅我一丝苦笑,“陈家小子咬紧了,忍住了,这疼会让你记一辈子的!
我微微一闭眼,哼了声,说实在的,换皮前,听他说着,我还胆战心惊的怕,可如今操刀持戈,到了这份儿上我心里反倒平静了许多,反正是退无可退了,咬咬牙闷头上吧!
麻老头儿解开包裹,我眼瞅着一愣,一层薄膜包裹里居然包着一层薄膜,麻老头儿两手解开薄膜,薄膜轻展一层白皙的皮肉,晶莹带水,皮肤之间,细腻而有弹性,这人皮娇嫩的竟像婴儿的皮肤一般!
麻老头儿极轻盈小心托起人皮,凑到我身前,”陈家小子,闭上眼吧,亲眼看着自己换成一张别人的皮,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一炷香最多一炷香,陈家小子,咬紧了牙关,给我忍住了!”
一句话,我微然闭上了眼,因为屋子映着几张萤火符,一晃明暗符篆之火迎着麻老头儿手势晃在眼前,虽然闭着眼,但我感觉得出他的举手投足之间!
手势一晃,麻老头儿退到了我脚底一端,换皮如脱皮,从下到上,我感觉着脚底板一下轻飘飘的疼,一股绷紧膨涨的感觉附在了脚底板上,一沾脚底板,当下一瞬,我浑身冷不丁一颤,脚底板儿一疼瞬间蔓延到了天灵盖,从脚到头,差点儿让我一头窜起来!
“别动,千万不能动,忍住了千万不能动!”麻老头儿一句话,手法动作几乎连成片,我感觉右脚之上,一股软黏黏的东西粘了上去,一瞬,连冰带冷,刺骨连绵,整个脚底板恍然像是浇了一盆子盐水,当下,我一口死咬在半截木棒子上头,两排牙硬生生咬进了木棒子里,整颗心像被一把捏成了碎末子!
疼我终于领会到了麻老头儿那句话,这疼会让我记一辈子,何止是一辈子,我怕是死了变鬼都忘不了,若把这当成一种酷刑,绝对是凌迟车裂都过瘾的多!
“陈家小子,挺住了,这点儿疼才是开始,后面的疼还长着呢!”麻老头儿一句,手法极快,娴熟手艺,几瞬之间,顺着脚底板蔓延朝上,一股子蔓延的疼也顺着脚底板一直到了膝盖骨!
“陈家小子,这人皮内,沾了一层激活血脉的药剂,一则保证人皮鲜嫩,二则疼,就是为了疼,也只有疼,才能让你血脉机能不死,最快的契合适应这身人皮!”麻老头儿一句话的工夫,顺着膝盖那股子疼瞬间蔓延到了大腿根部,浑身上下,我感觉疼的近乎都没了知觉,就连胯下的鸟儿,这唯一的一个原装货,也瞬间没了感知!
麻木一瞬一瞬,那股子疼又翻江倒海来了一遭,一股子连着一阵,我闭着眼,但眼眶里早就哭的泪眼模糊,疼真他娘的疼的姥姥家了!
三秒两瞬,极快又感觉像是过了成百上千年,麻老头儿动作极快,三把两手,那人皮已经附到了脖颈处,一触喉咙骨,这一瞬,我整个脑子轰然像炸开了瓢,两排门牙一咬,那根手指头粗的木棒子,咯崩一声脆响,竟硬生生的给咬成了两截!
“呃”一声,我歇斯底里一嗓子,好像要一口气儿要把这疼吼出去,但这一嗓子声响,楼道里当下嘈杂乱成一片!
“九斤九斤儿”
“哐当”门一晃打开
“出去滚出去!”麻老头儿闷声一嗓子,门口当下一静,“麻老头儿九斤儿他
“滚都给我滚出去!”麻老头儿又是一嗓子,猛地一撇眼色,“这个门,除非他死在这,不然你们谁都别给我踏进半步!”
“邙山老鬼给我看好了,再有下次,老子当下罢手不敢!”麻老头儿狂吼一嗓子,老古怪当即一句,”走都给我出去,谁再给我踏进去半步,老子打断他的腿!”
砰的一声门关了!
这一瞬,我一晃睁开了眼,麻老头儿凝神望着我,脑门子脸上,一层快要滴成雨的汗珠子,两只手子筛糠似的打着哆嗦,袖子一抹,抹了把脸上的汗,“陈陈家小子,闭上眼吧,咱们咱们接着来!”
“来来吧我我看着来!”我咬牙死命一句话,一句话,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麻老头儿一撇嘴角,一抹僵硬的笑,“好,好,你忍住了!”
麻老头儿捡起半截木棒子,塞进我嘴里,两手子一动,当下稳重娴熟,两指捏着一层人皮,轻扣上我下巴,这一下就像一把刀子硬生生插进了我喉咙里,一瞬,我疼的下颚一动,咬着的木棍子一口吐了出去,万针穿喉似的一疼,我疼的一口牙关死咬了下去,而这一瞬牙关一闭,没能闭合,紧跟着一股子暖流顺着舌头,直接灌进了喉咙里!布台吉划。
酸涩带着几分腥气,但这股子撕心裂肺的疼下,我几乎没意识感觉,脑子里混沌乱成一片,甚至睁着眼眼前都是条条框框的朦胧模糊,脸皮子一疼我模糊知道,那人皮已经附到了脸上,一瞬蔓延麻老头儿咬牙念了句,“小子忍住了,最后一疼!”'大红棺材铺'
第二百零四章逃走
嘴里的东西缓缓退了去,我睁开眼,眼前恍惚模糊了一片!
“来。。来吧,一身。。一身的疼我都扛过来了。最后一疼。。嘿嘿。。嘿嘿,来。。来吧!”我嘶声笑了一下,麻老头儿侧目皱了下眉头,“陈家小子;这最后一疼,人皮伏在天灵盖上。这。。这疼,可比周身之上。。。疼的多,你。。你可要憋住了一口气儿啊!”
“来。。来吧!”我微然闭上了眼,睁眼一瞬,我强提神。。硬生生的吸了一口气,”来。。动手!”布尽台弟。
麻老头儿瞅着,两只哆哆嗦嗦的手爪子也安稳了许多,两指扶起那头顶人皮,极为小心缓慢,一瞬。。。轻轻地覆盖在我头顶之上,这一瞬间,浑然一股子贯穿头顶的疼,我整个脑子好像被瞬间撕裂了一般,当下。。一口气儿直接呛到了头顶儿之上,我感觉。。整个脑子都要爆炸一般。这一瞬间。。天昏地暗,听觉,视觉,浑身剩下的直觉浑然散了一片,我。。。就像化成了一片虚无,毫无感知!
一瞬,最后的一丁点儿的头皮贴到了脑瓜顶儿。最后绵延的一瞬疼,我嗷的一嗓子,一口气儿浑然喷了出去,呃。。。一声歇斯底里的爆响,好像这一口气儿。。。都能直接轰开房顶儿!
这一晃。。。我浑然陷入一片迷蒙,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这种感觉很奇怪,浑身没了知觉,但感觉上。。。模糊却有清楚的一瞬通明,我。。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很模糊。。但很真实,这一晃之间。。仅仅就是一瞬,脑壳子一瞬的疼又一次撕裂脑子。一瞬。。。那股清明通亮,却又模糊的感觉。。涣然消散!
静。死一般的寂静,我迷蒙躺在那,周身之外。。感觉整个世界都陪我静了下来!
“好。。好小子,你。。你居然。。居然撑过来了!”麻老头儿战战兢兢,张嘴说话,几乎都吐不出连贯的话儿,我迷蒙睁开眼,眼前一晃一瞬的明明暗暗,麻老头儿脸上汗淋淋几乎滴了水,一张老脸撇嘴一丝少有的笑,这一笑。。。豁然开朗!
“我。。我居然。。居然撑。。撑过来了!”我强撑着一口气儿,一句话,断断续续,这一句话说出口,我仿佛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意识迷蒙,脑子模糊,完了。。终于完了,两只眼珠子迷蒙望了一眼,正要安然的闭上眼,可就这一瞬。。忽然一晃刺眼的光,寒光。。刀光,对,就是刀光,不好。。有人突袭!
这一晃刀光爆闪,当下,我惊得猛地一下睁开了眼,麻老头儿一瞬也瞥见了那抹刀光,当机立断,猛地一把挥出去,噌的一抹血色,一柄飞刀当即穿进了右臂!
有人。。有人偷袭,那邪家一伙人。。果然没有善罢甘休!
“呃。。。!”麻老头儿闷声一嗓子,一瞬,嗖嗖嗖。。一连串三道破风略响,三道寒光。。极快,破风沥血,我眼瞅着一晃光亮直接到了我眼前!
砰砰砰。。三声金铁交鸣的脆响!
我眼瞅着一晃惊愕,这。。是那种心惊胆战的惊愕,三抹飞刀眼前一瞬,恍然一声破风劲弩,嗖嗖嗖。。三把飞刀当下被打了出去!
“在我面前飞刀夺命,是不是有点儿班门弄斧了!”沉闷一声,我侧目一望,四下竟是空无一人!
这破风弩连着飞刀,一顿闹腾,我当下精神了,麻老头儿一手按着右臂上的飞刀,一咬牙,噌的一手拔了出去,“有人。。有人偷袭!”
一嗓子吆喝,当下楼道里乱糟糟响成一片,猛地医生开门,老古怪一头闯了进来,但迈进了一瞬,当下一挥手,“这里交给我,其他人都给我退回去!”
一声罢,老古怪三两步凑了过来,一晃身子挡在我身前,而这一瞬,四周沉寂寂的寂静,老古怪沉声一嗓子,“九斤儿小子,咋样,你小子没事吧!”三米之外,不知为何,他站在三米外护着,但却未曾前进凑过来一步!
“没。。没事儿!”我应了声,麻老头儿侧身挡在了前面,夜风相爱,烈烈风起,俩老头儿死死把我挡在了身后!
一晃,静。。已经是死一般的寂静,老古怪侧目愣了一瞬,撇眉头问了一句麻老头儿,“刚才,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人影没漏,就来了两轮飞刀,第一次,被我一手挡下了,第二次,被三道飞弩给打断了!”麻老头儿点头一句!
“飞弩。。”老古怪一愣,侧目望了窗外一瞬,一侧脑袋,撇上了墙头儿三道飞弩,当下,老古怪脸色一变,“机关弩,这。。这是机关弩,陈家机关弩,陈家。。难道真的来人了?”
老古怪撇眉头愣了一瞬,我强提了一分精神,还没来得及应了句,老古怪当下一摇头儿,“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绝不可能!”
我不知道老古怪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但迎着几抹萤火光,我瞅着那张脸。。老古怪脸上。。竟是少有的惊愕诧异,不过一瞬。。也就眨眼的工夫,老古怪迅速收回了脸色,一点头,“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机关弩在,那就错不了是友人非敌,不管了1”
“赶紧着,屋子外面的,那东西扔进来!”老古怪吼了句,
当下,门口乱糟糟一声响,紧跟着一沓子东西从外面抛了进来,一挥手,老古怪随手一把接住了,当下,那一沓子东西一展开,我瞅着一怔,那张黑布。。那竟然是一张黑布!
怀里两抹银针,老古怪一甩手,黑布扬起,两抹银针飞身把她定在了窗口之上,沿着窗口一瞬,一大张黑布,蔓延一卷,直接把我们几个,卷在了一丈方圆的一片地界里!
麻老头儿随后一抹手,我看的分明,那是一张人皮面具,仅仅是一张面具,一挥手。。轻盈的扣在了我脸上!
“好了。。该进来的人,都进来吧!”老古怪沉声一句,我眼瞅着门口,六七个人匆匆进了屋子,老古怪一撇打量过去,七个人。。。七个人屋里一列,我瞅着。。大多数不眼熟的,但一抹眼光。。那里面竟然还有沈惊邪,老古怪一甩手,屋子墙壁上的萤火符盈然熄灭,一瞬间。。。整个病房陷入了一片!
“九斤儿。。看到了吗,这些人都是陪着你演这场戏的,谁是主角。。我不知道,谁是真正的陈九斤,我也不知道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条路。。我们一群老骨头给你铺开了,到底该怎么走,走到哪,那就看你小子自己的了!”老古怪扯声一嗓子,这一句。。毫不避嫌,似乎。。不光是在告诉我,更是在告诉那背后潜藏的之人,有人。。窗户之外,绝对有人!
这一声吆喝未罢,我感觉着一只手忽然扶起了我,紧跟着一把包裹套在我脖子上,耳边忽然轻附了一声,“人皮换尽,半个时辰体态如初,能走能跑,但是。。绝对疼!”
“等他说完了,不管何时,自选方向,各奔东西。。。记住,疼死不能说一句话,不能吭一下声!”
声音语罢,我微微一抬手,一股子蔓延的疼顺着手指头,猛地一下又窜到了浑身上下,疼。。依旧是疼,但这种疼。。相比起那股子撕心裂肺疼,不过是九牛一毛。。差的是太远太远!
老古怪沉声顿了一瞬,接着扯嗓子又是一顿吆喝,这一顿说的,刚开始还有点儿谱,说什么一路保重,一路小心什么的,可到了最后,纯粹开始胡扯乱说,骂了我一顿不肖徒弟,龟孙子,接着又说让我赶紧娶媳妇,他等着抱徒孙子呢,这一顿吆喝,越来越不靠谱,越来越扯淡,到了最后。。我甚至怀疑,这丫的这一顿演讲吆喝,是不是就在为我拖延那半小时的工夫!
一句、两句,磨磨蹭蹭,我感觉。。他至少说了有一刻钟,半分不带歇息的,说实在的,这拖时间。。演戏演的也太差劲了点儿,现在。。恐怕就是外面站一傻子,这一顿胡搅蛮缠的吆喝,也能看出个几分破绽,可这。。。
一晃念头未尽,一瞬。。。嗖嗖嗖,忽然一连串的破风之声,老古怪当下猛地一甩手,啪的一声打鬼鞭子抽的脆响,一嗓子吼出去,“娘的。。。我看你往哪藏!”
啪的一声鞭子响,黑暗中一晃人影突现,老古怪扬手一鞭子,当下一嗓子吼出去,“赶紧着。。。九斤小子,快走!”
“快走。。怎么回事!”一瞬间,我恍然傻了眼,忽然猛地被一把提了起来,耳边一声,“别出声,跟我走!”
迷蒙蒙的一片黑暗,我看不清到底是谁,但那一抹掌心握着我手臂,热乎乎的一股子踏实,一把扯着我,三两步窜出了屋子,紧跟着一群人窜出来,我一撇眼色回望了一眼,当下惊得我是七荤八素,一样。。。都一样,七八个人,竟是清一色。。。当初那张陈九斤的脸!
“那些人。。。”我惊得一句,身边一声,“别出声,别管他们。。他说他,你是你,现在。。。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一句话,那只手紧拉着我向外跑了去,耳朵边听着病房之内,乱糟糟一阵打斗声连成了一片,有人。。。一直有人,刚才那一顿乱七八糟的闹腾,就是为了引出这个人,一晃,我忽然明白了老古怪的意思!
那人拉着我猛窜了几步,这换皮不大点儿的工夫,周身之上,一层皮还鲜嫩的很,这猛地一跑,浑身上下。。酸溜溜,酥麻麻的一阵子疼,但相比起换皮似的疼,无疑是轻松了太多太多!
三两步一瞬,我感觉像是下了楼,但这层楼。。。却是一直朝下,没有拐外,没有尽头,跟着那晃人影一直跑了大半条路,忽然,那人一顿脚,“下面的路,就该你自己走了,陈家小子。。咱们,就此别过了!”
第二百零五章打更人
“等等,前辈您是何人,还望报个名号,来日”我一语未罢。那人一笑,“举手之劳,别挂在心上了,至于我是谁,你不需多问。来日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陈家小子。这恐怕是最后一次称你为陈家人了,藏名匿姓之事,此事,莫要心存芥蒂,藏名并非退缩逃避,锋芒内敛,暗锋藏刀,他日东山再起之时,或许会是你意想不到之功!”
“今日一别,前路莫测,这陈家名与你再无半点儿瓜葛。这以后的江湖路可就要靠你自己趟了!那些老前辈的话儿,万万切记,山高路远,江湖路长,人心险恶处自要多多衡量!”布讨广扛。
“陈家向来无庸辈。陈家小子以后的路,保重了!”
”还有出了这个门。揭了这张脸,以后你再无名姓,你就是你,也没人知道你到底是谁!”
席沧桑老迈一句话,可这敞开了嗓子一说,听得我当下是愣傻傻的,熟悉,这声音似曾相识的熟悉,此人我认识,绝对认识!
“等等别走!“我惊声一句,周围漆黑一晃,一瞬冷风飘过,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猛地朝前抓了一把,空空如也眼前人,早就没了踪迹!
“前辈前辈你等等!”我扯嗓子吼了几句,那熟悉的声音在我脑子里一晃而过,“前辈你等等,东大爷是不是你,你等等,我有话要问你,等等!”
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的沉寂!
他走了不,或许他就在黑暗中看着我!
那丝声音,很熟悉,包括黑影子自爆,邪老六暗杀时,那突如其来的援手,甚至于破飞刀的机关弩声后,那沉甸甸的一句话,是他都是他,潜伏暗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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