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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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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求清化厂保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把抓捕凶手的事交给警方去处理。”
“如果我们在清化厂仍然没有找到凶手怎么办?”邝路明问了个令人堵心的问题。这实际上也是在座的三零一俱乐部的每一个人心中想着的问题。自从何达安授权杨、邝二人行动以来,除了贺章林外,其他人几乎每晚都齐聚在三零一室。
“如果是那种情况,我们只好另辟蹊径。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我爸故作轻松道。
其实他跟大家一样,被即将到来的终结调查弄得心烦意乱。
首先,他的那套建立在凶手是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者基础上的吴氏理论----当然这个理论如今已经被三零一俱乐部的弟兄们所广为接受----将在即将到来的这次调查中经受最严峻的考验。如果在清化厂仍然没有找到凶手,很可能说明那里也不是凶手的老巢,那么吴氏理论将遭到强烈质疑,他那套看似光冕堂皇的推理,势必将遭人耻笑。
其次,如果那套理论被否定了,接下来将何去何从,他的心里一点儿也没谱。
还有比他颜面更要紧的事,也就是那令人心焦的结局----谢长生将含冤九泉----可能会出现!虽说令谢长生蒙冤的并非自己,但明知有疑点却无所作为,终归无法使人感到心安理得吧。
第二天,三零一俱乐部的所有知情人不约而同地都把上班时间调到了白班。上班过程中他们个个心浮气躁,连连出错。就连一向自诩为“泰山崩于前、沧海啸于后也岿然不动”的我老爸,也是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频频望向车间一角主任室里那部满是灰尘的电话,有几次险些被飞驰而来的钢板割伤,遭到了工段长的大声呵斥。临行时他嘱咐过邝路明,一有消息便要电话通知他。所以他全副心思都在那电话上,只要电话铃声一响,他便浑身一颤,焦急地等待着车间的喇叭对他发出扬声呼唤,可是一直到下班铃声响起,也没有等来那声呼唤。
他一反慢条斯理踱方步的常态,很没有风度地拱着大脑袋急冲冲向宿舍奔去,对于跟屁虫似的紧跟在身后的小魏的大呼小叫,置若罔闻。
那两个家伙在外面呆了一整天,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有!这时候他们也该回来了,是好是歹定要问个明白,总比一颗心这样七上八下地悬在那里来得强!真是一些让人不放心的家伙!他心中恨恨道。
宿舍的门紧锁着,到处都不见那期盼着的身影!我爸焦躁地在房中踱来踱去,鼻孔像火车头似的凶猛地向外喷吐浓烟,时不时踱到窗边极目远眺,对着脚下的大地胡乱弹着烟灰。望着夕阳渐渐西沉,心中益发焦躁。
“这两个家伙太不像话了,怎么电话也不来一个?你明明吩咐过的……”小魏跟在我爸身后乱转,嘀嘀咕咕发着牢骚。
我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此刻任何的话语,哪怕是善意的,听起来都是噪音,只能使人徒增烦恼。那家伙立刻噤声了,但仍然象贴身侍卫似的亦步亦趋紧跟在我爸身后。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人立刻驻足死盯住房门。张晓书、唐华和章树理三个人鱼贯而入,脸上写满了焦虑。
“还没回来?”张晓书问道。
“是啊,不知道在搞什么啊!”小魏愤愤然道。
天色渐暗,唐华抬起手腕匆匆掠了一眼表面。“五点多了,先去吃饭吧……也许他俩直接去了食堂。”
一行人来到食堂,边排队边四处张望。
“吴兄,来的这么早?”正是那个遍寻不获的可恶家伙,杨建平杨大侦探的声音。他仰着脸,没事人似的望着我爸。
“你这一整天都上哪儿去了?”我爸压下心中的怒意,以尽可能平和的口气问道。
“就在厂里上班,哪儿也没去啊。”杨建平一脸无辜地望着我爸。
“就在厂里上班?”我爸提高了嗓音一字一顿道,被压抑的怒气在胸中上下翻腾。
“是呀,怎么啦……哦,我明白了!嗨,清化厂今天厂休,害我们白跑一趟,我俩只好返回厂里上班了。”
“你应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要知道此行非比寻常,大家迫切地等待你们的消息呢。”
“可你不是说有事才打电话吗?哼,还说呢!吃中饭的时候我到处都没见着你们的影子。饭后我又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地去找人,结果还是一个人影儿也没见着,大家伙儿好像都人间蒸发了。我心里直纳闷,难道今天弟兄们都上的是白班?邝也感到奇怪,他明明记得今天你跟小魏都是大夜班,可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原来如此!我爸忍不住咧了咧嘴,一整天的焦虑顷刻化为乌有。“为了能够在第一时间聆听到你们的佳音,大家都不约而同调到了白班。”
“难怪我找不到人呢!”
匆匆打了饭,众人围着大圆桌坐下,对于任何想要挤进饭桌的“外人”一概以白眼待之。尽管四周布满了耳目,大家还是忍不住要围绕他们眼下唯一关心的问题----清化厂是否就是凶手的老巢,以及如果不是,下一步将如何打算----争论不休。
“如果是否定的结果,其实也很简单,只需把我们掌握的信息交给专政机器便可,如何处理便是他们的事了。”面对着众人的瞩目,我爸气定神闲道,就连原先觉得因为无所作为而对谢长生的那份愧疚之情,似乎也因为事情交由警方处理而化解了。
他缓缓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杨建平跟邝路明身上,神情严肃,压低嗓音道:“眼下要操心的是如何打好最后这一仗。这一仗非常重要,询问时一定要察颜观色。注意技巧。有时别人可能会因为某种原因不想跟你们说实话,你们千万不要就此以为事情果真如他们所言。要大胆应用洪某(指的是洪建阳)的策略,直接杀向问题的核心,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令其产生你们已经掌握了某种证据的错觉。比如说,直接向对方提出想了解他们厂的那几桩悬案的情况,不给对方留有推诿的余地。”
察觉到四周的人正竖着耳朵试图倾听他们的谈话,我爸故意把主语、宾语说的含糊其辞,希望那些人即使听到了也未必能明了其中的含意。
自从警方侦破了曹福祥遇袭案之后,我爸对洪建阳的询问技巧念念不忘。他认为,洪建阳正是应用了心理战,巧妙地击溃了谢长生的心理防线,最终不仅令警方找到了物证,而且还令谢长生坦白了自己的所谓“犯罪”行为。他总是要在谢长生的罪行前加上“所谓”二字,因为他认为,犯罪行为必须跟犯罪动机联系起来,既然动机不清,行为也就很难解释的清楚了。他始终认为谢长生的行为另有隐情。
“此外,要尽可能详细了解那些事件的细节,以便跟我们所掌握的其他事件进行比较,我主要想了解是否存在学习或者升级现象。你们一定要自信,要坚信自己的判断。这些天你们所了解到的情况,不是基本上与我们的分析相吻合吗?
“此外,按照恶魔的一般行为规律推测。那家伙很可能首先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肆虐,直到犯事的风险大大增加,比如说专政机关介入,他才转移到其他地方继续为恶,估计那时他已经做下三、四桩恶行了。如果每件间隔按三到四个月考虑,那么他在自家地盘中犯事的时间至少持续达一年。清电的那起发生在去年六月,那么,他在清化最早的犯事时间至少是在七三年上半年之前。不管他是知青还是转业军人。他的招工时间至少应该在七二年。”
“清化有那么早招工吗?”唐华问道。
“清化实际上是改扩建项目,是在原有的小化肥厂基础上进行改造和扩建,所以它是所有的‘三线建设’项目中最早投产的,因此招工也最早。记得好像是七零年初开始招工的。要不是当时本人恰好发高烧体检没过关,如今我就是清化厂的职工了。”一提起差点儿成为清化人,张晓书便暗自庆幸正是那场疾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才使得自己成为清钢人,从而有幸结识了这帮弟兄。
第115章 再现魔踪?擒魔(二)
更新时间2013…4…27 8:01:07 字数:2952
与清川市的大多数“三线建设”项目上马的情形不同,清川化工厂不是新建项目,而是在清川化肥厂基础上的改扩建项目。
清川化肥厂是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期间上马的小化肥厂,主要利用当地丰富的矿产资源生产石灰氮和普通过磷酸钙,以满足农业生产需要。由于设备简陋,生产工艺落后,上马后一直未能获利。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国国民经济遭遇困难,清川化肥厂只好停产。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初,在“三线建设”战略精神的指引下,F省领导决定在清川化肥厂的基础上,通过改造和扩建,投资建设以生产化肥和化工原料为主的大型一类化工企业----清川化工厂,不仅石灰氮的生产规模由原先的几百吨扩大到五万吨,而且产品种类大大增加,除了石灰氮外,还生产合成氨、碳铵、尿素、电石、双氰胺等。该厂占地面积一百四十万平方米,职工总数六千二百三十人,是清川市规模仅次于清钢的第二大企业。
与清钢项目不同,清化不是国家投资项目,而是F省的地方投资项目,无法一次投入大量资金,因此建设期拖得很比较长,虽然一九七零年便开始生产,但是直到两位“侦探”踏入清化厂大门之际的,该厂仍在遍地开花搞基建。
当时项目建设有一条颠扑不破的原则,就是先生产、后生活和行政,即一切必须让位于生产项目的建设和运营,在建设资金不充足的情况下,生活和办公设施必须押后考虑。清化的职工总数比当时清川市区人口总数还要多出一千多来,根本不可能依靠当地的公共设施解决。在度过了漫长的帐篷和工棚生涯后,厂领导上蹿下跳使出了浑身解数、勉强解决了职工的食宿问题后,已无力解决办公设施的建设了,只得利用原有的旧办公楼和废弃的生产设施作为办公场所。结果整个行政机构被分割得七零八落,即使是本厂职工要找管理部门办事都很费劲,更不用说是初来乍到的外来人员了。“侦探”们汗流浃背、口干舌燥、眼冒金星,终于在一座破旧的一层砖混建筑的大门上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
在两片锈迹斑斑的门扇上,一扇斑斑驳驳、隐约可辨“仓库重地”的字样;另一扇上面是黑漆正楷书写的“总厂保卫处”五个大字。
大门内人来人往,吵吵嚷嚷,就像进到了菜市场。
看样子,“仓库重地”并非仅仅是历史遗迹,显然还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占据了三分之一空间的钢筋和水泥,昭示着它作为仓库的历史使命并没有终结,这也许就是此处如此热闹的原因所在。把保卫处跟仓库搁在一块儿,可真够实用主义的。
“你看!”邝路明兴奋地向前一指,“清化职工的工作服果然与我们厂的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只在于他们的工作服上印的是‘清化’二字,而我们印的是‘清钢’,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差别!”
这个发现令他们信心大增。
一个胖墩墩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不停,不时发出唢呐般尖锐的声音。他,就是“侦探”们要找的清化总厂保卫处处长邱天才。他们不明白那堆物质跟邱大处长有什么干系,他老兄在那里掺和什么?
“侦探”们穿过人群来到了邱天才身边。
“邱处长,我们是清钢总厂保卫处的,之前何处长跟您联系过。这是我们的介绍信。”杨建平双手递上介绍信。
邱天才红苹果一般红扑扑的脸庞上满是汗珠儿,他用腊肠般滚圆的手指接过介绍信,撅着圆嘟嘟的小嘴说道:“哦,是的,何处长跟我联系过。你们看,我这儿正忙着呢,你们先坐会儿。小周,你先接待一下清钢厂的同志。”
一个留着寸头的矮墩墩的小伙子从人堆中钻了出来,领着两人向仓库中央面对面排成一长排的办公桌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把两只结满茶垢的脏兮兮的杯子摆在两人面前,无数细小的颗粒在杯中打着旋慢慢往下沉。小伙子站在那里搓着双手冲着两人傻笑。
“你到保卫处的时间不太长吧?”邝路明问道。
小周羞涩地笑笑,“是的,来了不到半年。我是今年三月份招工的。”
“哦。”邝路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要从他那儿了解情况显然是不可能了。“那儿在忙什么呢?闹哄哄的。”他朝天才同志蹿来蹿去的方位点了点下巴。
“施工单位认为他们实际上用掉的钢材和水泥,跟他们领出去的数量不符,少了许多,所以正在那里核对呢。”
“那能核对出什么结果呢?你们清化是个正规的国有企业,每一批出库的物资都经过了保管单位和使用单位的确认、验收,而且都附有出库单。如果处了什么差错,那也是施工单位那里的问题,跑这儿来折腾什么?”邝路明十分不以为然,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大大咧咧地点评起别人的是是非非来。
“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邱处长认为应该先从这个……这个什么源头上搞清楚。”小周说完,搓着双手嘿嘿傻笑。
他局促的样子既令人十分不忍,也令人感到不自在,所以杨建平以前辈的口气吩咐道:“你忙去吧,这儿我们能应付。”
“那我走了。”小周解脱了似的飞快地转身离去,连习惯性的傻笑都没顾上。
小周刚离去,邝路明便跳了起来,拎起两人的茶杯奔到盥洗池旁,对着水龙头猛冲猛刷。当他返回时,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笑意。两只杯子象脱胎换骨般洁白铮亮,
两人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茶,默默观察着邱天才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不是蹿来蹿,去便是大呼小叫,要么就是打断别人手中的活儿煞有介事地询问什么,一句话,纯粹是在瞎打岔,其实根本就没他什么事。实际上在两位“侦探”看来,所谓核对出库数据这整件事儿根本就是他无事生非整出来的。看得出,这位天才处长跟重机厂保卫处负责人鲁平一样,也是一位控制欲很强的人,只不过表现方式不同。鲁平是以霸气来实现控制,而邱天才则是以婆婆妈妈、喋喋不休来实现控制。要从这类人口中获得信息,恐怕不太容易,他们很可能为了担心失去控制而不愿意透露信息,即使是无关紧要的信息。
两人把目光紧紧锁定在邱天才身上,抓住他望向这边或经过他们身旁的每一个瞬间,以夸张的幅度向他点头或热情洋溢地微笑,意在向他显示,两人始终在关注着他呢。
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招架不住那四道灼人的目光,邱主任终于在经过两人身旁时停住了脚步。“你看,让你们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真是不凑巧啊,一直脱不开身。要不,你们改天再来好吗?”
“不!”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杨建平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行!这事很重要,不能再拖了。你先忙你的,我们等你办完事。”
“可那些事一时半会儿可能办不完啊。”邱主任皱着眉头看着乱哄哄的那一堆,好像这份混乱都是因为他不在场的缘故。
“你总要吃饭吧?我们可以边吃边谈。”杨建平坚持道。
邱主任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们坚持。也是啊,你们远道而来,总不能让你们无功而返吧。那,我就把那边的事儿先放一放。”他对着人群吹响了唢呐,“林枫,过来一下。”
一个长得跟小周差不多、但显得老练一点儿的小胖墩一头大汗地奔了过来。天才同志压低嗓子向他面授机宜。
这场意志的较量终于以邱主任的妥协而告一段落。他们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邱天才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刚喝了口水,邝路明便建议道:“邱主任,有没有私密性好一点儿的地方?”
“怎么啦?这儿可是清化总厂保卫处呢!”
“这儿可不止是清化总厂保卫处!此外,我们希望邱处长能够对今天的调查内容保密,即使是保卫处的一般同志,我们也不希望他们了解调查的内容。”
“干嘛这么神秘?”
“事关凶杀案,还是神秘一点儿为好。”
“哦?”邱主任颇不以为然,不过似乎多少被勾起了好奇心,指着仓库一角的一间用木板隔起来的小屋子说,“那么,就上值班室去吧。那里堆放了许多东西,乱糟糟的,你们只好将就一下了。对了,大家随手带上把椅子,里面可能只有一把椅子。”
“没问题。”
第116章 再现魔踪?擒魔(三)
更新时间2013…4…27 8:02:00 字数:3105
那间木板小屋实际上是一间兼做保卫处值班室的资料室,里面随处堆放着新旧不一、规格参差不齐的铁柜。靠墙摆着一张双层单人床,上铺堆放着面盆、报纸、什么人的鞋子、武装带等杂物,下铺挂着一顶看不出原色的蚊帐,上面满是用稿纸、报纸修补的破洞,床上的席子油黑发亮,散发出阵阵的汗臭味。床边摆着一张油漆斑驳的桌子,一条腿用砖块垫着,桌面上满是鸦涂、划痕和烫痕。地上满是烟头、纸屑和昆虫尸体。门背后挂着一把落满了灰尘的扫帚,似乎从来没有被人使用过。“乱糟糟”一词,根本不足以形容这间房间的真实状况!
邱天才把那张破桌子挪到屋子中央,重新用砖块支好了它的断腿,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那么,你们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呢?”邱天才尖声尖气地问道。
杨建平定定地望住他。“想了解你们厂那几件凶案的详细情况。”
邱天才把眼睛瞪得滚圆,似乎受到了惊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了解我们厂的案子?”
不等两人回答,他又口气严厉地质问道:“我们厂的案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了解?而且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厂发生过凶案?”
“怎么知道的先不去管它。我们怀疑在你们厂行凶的家伙,跟在我们厂行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所以想进一步了解有关案件的情况。”
“怀疑?有什么根据吗?”邱天才的声音尖利的吓人。
“这正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希望能够在你们这里找到案情的关键环节,使证据更加扎实。”
“怎么见得我们这里就一定会有你们要的东西呢?”
“我并没有说你们这儿一定会有我们要的东西,只是希望而已。咱们还是先调查,再来作结论好吗?”
“可是,你们的凶手不是已经被捕了吗。你们为什么还要节外生枝呢?”
杨建平感到非常不耐,心想此人果然很不好打交道。“我们一点儿也不想节外生枝,但是有证据显示凶手并非我们厂的职工,所以我们不得不……”
“你的意思是警方错了?”
“有这种可能。”杨建平毫不畏惧,大言不惭道。
“嘿嘿,有意思,真有意思。有证据吗?”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收集证据,肯定的,或者否定的。”两团火花在杨建平的眼中跳动,鼻孔不停地膨胀着。
“我觉得收集证据这种事还是交给警方去做比较好,毕竟人家是职业侦探。咱们保卫处虽说跟破案也沾边,但跟他们相比只能算是业余,对问题的判断难免拿捏不准,弄不好可能会闹笑话的。”
这位天才处长居然用貌似谦虚的话语来讥讽自己,令邝路明再也坐不住了。
“我们从重机厂开始,从南到北一路追踪凶手的踪迹,得到了各兄弟单位同行的鼎力支持,使得案情的脉络变得越来越清晰了。邱处长,你知道在调查过程中令我们感触最深的是什么吗?”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满脸不悦的邱天才。
“是什么?”
“是他们身为保卫处负责人的责任心和作为一名普通公民的良心。我们遇到的每一个单位的保卫处负责人,都对发生在自己辖区内的凶案至今未能侦破而深深自责。不知道邱处长你对此有何想法?”
“你指的是什么?”邱天才的语气不再像先前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指的是你对自己辖区内的那一连串悬案有什么想法。”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厂发生过……案件?”
“毕竟这些天来我们一直马不停蹄地在调查啊。”
“案件确实有,但悬案倒也未必。”邱天才的语气再度强硬起来。
“案子发生了几年未能侦破,称之为悬案应该不为过吧?”邝路明被邱天才刺激得失去了耐性,根本懒得考虑礼仪什么的,只想到要用一些重磅炸弹去轰炸他。他想到了前一天晚饭时分我爸的那番推理以及他关于洪建阳的战术的说辞,立刻用它们来对邱胖子进行心理轰炸。
邱天才沉默了一会儿后,继续试图掌控局面。“对我们厂的案子,你们了解了多少?”
“不多。我们知道你们厂发生了数起职工被袭案件,被害人都是女性。案件前后持续了一年多后,凶手便停止了在你们厂继续作案。正因为此,再加上没有明显的作案动机,警方已经将这个系列案作为悬案搁置起来了。”杨建平气定神闲道。
邱天才点了支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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