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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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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献殷勤的把田峰给他的那包烟发给王飞翔吸。
王飞翔点燃烟后,叼着烟斜眼瞅着老蔡说:
“老蔡去把柜子上的,我那双皮鞋擦擦去。
老蔡一愣。刚想骂娘,见王飞翔那张大爷似的脸,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走到柜子边,把皮鞋拿了下来。
王飞翔见老蔡真的擦他的鞋说:
“老蔡,你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上个星期我还和刘芸说你这事,那女的叫杨芹。四十五岁,有一个女儿在六泉市上大学。
她和刘芸关系不错,刘芸私下里和她说过你的事,那女的的父母都是老市委教育局的。家庭也算是书香门第。
杨芹本人也是过来人,对二婚也怎么反对。
当初她老公去世的时候,追她的人也不少。她一直担心女儿小,怕给女儿照成心灵上的阴影就一直拖着。
如今女儿大了。又去外市求学,一个人突然就没了主心骨。就象找一个老实,可靠能陪她说说话的男人,毕竟女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如同糟糠高不成低不就也不容易找合适的。
我让刘芸私下的问过她,那女的对男方的长相到是没什么要求,就是,,,,,,,,。
老蔡听的聚精会神,一见王飞翔把话停了,抬头瞅着王飞翔说:
“就是什么啊!说啊?咱兄弟俩你还不好意思说。
王飞翔坐直身子一脸的无奈说:
“老蔡,咱俩工作几十年了,虽说钱没少挣,但是也没少花,谁让咱俩是老光棍呢!
那女的虽然说,人不错,长相,条件各方面都还可以。
但是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找男的,首先要在市区有一套住房。
王飞翔说到这,小心翼翼的瞅着老蔡的反应。
老蔡笑着说:“这能理解,女人嘛!要有一个安定的居所,呵呵,飞翔就这条件你还不好意思说。我以为什么事呢?
房子我有,你又不是知道,我那城南新区的老房子正在拆迁,就这两年的事,安置房就下来,这个,我老蔡还是有这能力的。
老蔡说完,又低下头擦鞋。
王飞翔说:“别擦了,刚才和你开完笑呢!你还真当真了?
老蔡笑着说:
“我能不知道吗?给我老兄弟擦双鞋能怎么?
王飞翔是个直性子人,脸一红说:
“杨芹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她女儿这几年上大学得学费,和生活费也要男方出。
老蔡笑着说:
“我就喜欢这样的家庭,有知识有文化,孩子也争气还是大学生,只要孩子好好上,我尽我所能,如果这事真成了,我就是她继父,这事好说。
老蔡说完这话,瞅了一眼田峰说:
“田峰,你不是上过大学吗?
这大学四年下来需要多少钱?
田峰抿了一口茶,想了想说:
“我当时上学的时候,上的是公立大学,就是第一学期高点,也就是7000多块钱,往后一学期5000多,四年下来,五六万吧!
老蔡眉头一皱说:
“上个大学需要这么多钱吗?
王飞翔一见老蔡那表情,没敢在把话说下去。
田峰笑着说:“你以为大学是好上的,我说的这都是少的,还没有算生活费,什么杂七麻八的。
老蔡笑着说:
“这五六万,我东借西筹,应该什么问题,只要孩子好好上,那女的对我好,这钱我出。这个没问题!
飞翔,你咋不说话了啊?说说那女的还有什么要求。(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蔡大爷的第二春
王飞翔是个直性子人,一听老蔡口气这么坚决说:
“我听说刘芸说,那杨芹的闺女考的,好像是艺术类大学。好像是不是一般的大学,那大学在六泉市,叫什么学院我忘了,听说一年要好几万。
田峰撇了撇嘴说不屑一顾的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正规大学呢!原来是艺校,我最看不起就是艺术类大学,又不是真凭实学考上去的。
有几个是凭分数考的,全tmd上的高价,只要有钱就能上的大学。
我寝室一哥们,他对象就是艺校的,一年几万块学费都是少的,四年下来没有几十万想都别想。
在说,毕业又不包分配,说好听点都是拼爹,真正有能力的,能有几个。
都是混毕业证,妄想以后当个小明星,啥的,蔡大爷我和你说真心话,除了北电,中戏,上戏这些重点大学,一些杂牌艺术类毕业的,我可不敢恭维。
老蔡听田峰说着这话,挂着笑容的脸上,僵硬下来问:
“田峰,北电,中戏,上戏,是什么意思?
田峰笑了笑解释说:
“北电就是北京电影学院的简称,中戏是中央戏剧学院,上戏也就是,上海戏剧学院,这都名牌大学,学费和一般大学高不了多少,只要是这三所名牌毕业的,那都是真才实学,那女孩,她上的可能是一些杂牌学校,你天天不看新闻不知道,那些艺术类学院都挂羊头卖狗肉。都是骗钱的,国家都不承认学历。
就拿我寝室的那哥们女朋友来说吧!那女的父亲是倒腾二手车的老板。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去上过学。整天在我们寝室腻歪我那哥们。
是上个逼大学,天天开轿跑,我日他吗的,有个有钱的爹啊。蔡大爷,我劝你还是别趟这趟浑水。
王飞翔一听田峰这话跑题了,一个劲的愤青发牢骚,就给田峰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看老蔡的脸色说:
“得了,田峰。你别说那些没用的,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感慨的锤子。你不是也是正牌大学毕业吗?到这,也就干个临时工吗?你别光烁人家,先看看自己。
王飞翔此话一出,就没人在说话了。
老蔡他和我父亲差不了几岁,也许是长期在火化车间高温作业,再加上长期一个人没人照顾,明显的比我父亲苍老许多。
老蔡的事,我曾经听我父母说过。老蔡祖籍天津,当年知青上山下乡,被下放到我们阳北市的一个农村。
在那个动荡的岁月里,老蔡和她一起下放的姑娘相爱了。
几年后。社会变革。
大量知青终于知道要返乡了,一个二个兴奋的几天睡不早。
那时的老蔡能吃苦,家庭成分好。为人随和,干活卖力。深的生产队的领导喜欢。
当然第一批的返乡名额就有他,那时候下放知青为了回城。勾心斗角,煞费苦心,削尖了脑袋往名单上钻,利用各种阴谋,打压其他知青。
和老蔡谈对象的那个姑娘,为了争取回城的名额,眼看自己回城无望,为了获得老蔡这个名额,硬是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老蔡对他耍流氓她。
当时老蔡被派出所的人带走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恋人,为了这个回乡的名额,竟编造了一个滑稽可笑的谎言,去陷害他。
而这封检举信,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里,差点一点没有要了他的命。
要不是生产队老书记,和全村的群众证明,老蔡必死无疑。
后来老蔡被定性为,犯流氓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而那个举报老蔡的女人,却没有如愿以偿的回到城里,而是继续留在知青点,流言蜚语象一把尖刀似的,刺进那可悲的女人心里,那女人在经历了三十多日夜,痛苦的煎熬后,终于在一天夜里,自食其果用一根麻绳结束了,自己一手酝酿的悲剧。
二年后,老蔡出狱后,就回了老家,在家里没几天,就被自杀的那女人,亲属打了个半死,老蔡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解释,养好伤后又回到阳北市。
后来通过曾经的合作社的老书记帮忙,被安置到阳北市殡仪馆当了一名火化工。
然后那场风波的余震,并没有消失,人家给老蔡介绍对象时,对方一打听老蔡的背景,就立马不和老蔡相处了。
老蔡就这样,万念俱灰的一个人生活,一直到现在快50岁了,还是个老光棍。
老蔡擦完王飞翔的皮鞋后,把鞋默默的放在一旁,脸色沉重而无奈,那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失望。
他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的失落,洗了把脸笑着说:
“呵呵,飞翔,一会出去吃饭,晚上别喝酒,你小子一喝酒,嘴上就没有把门的,第一次见刘芸父母,少说话。
王飞翔知道老蔡是故意装着若无其事,其实他心里是渴望有一个家的。王飞翔站起身说:
“老蔡,这个事你别急,先摸摸清楚情况在说,你也不要那么失望,咱两个是老光棍,我算是修成正果了,但是我不会一个人抱着老婆睡觉,把你凉在一旁!
老蔡你放心,天下女人多的事,总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吧!
杨芹如果真不行,我再让刘芸帮你物色,你知道,我平时花钱大手惯了,我卡里,还有3万块钱,是准备和刘芸的办婚事的钱。如果真的愿意和杨芹处,我先把欠借给你,我的婚事等等在办,反正关系我和刘芸的关系都确定下来了,也没必要摆花架子,一切从简,随便请亲朋好友吃顿饭就算了,回头和我刘芸说说。
刘芸是个明白人,她会理解。
老蔡一听王飞翔这么说,急忙说:
“好了,飞翔,你的心意我领了,你结婚是大事,人活一辈子,就图个热闹喜庆,别说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
反正几十年都过了,也不在乎剩下的日子。哈哈!好了,这话就此打住,别在提了。
老蔡说完,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望着电视发呆。
我坐直身子问:
“王叔,杨阿姨闺女,有多大年龄?
王飞翔想了想说:
“好像是,18岁还是19岁,那女孩我见过,个头有一米75以上,看着比我还高,身材和她妈一样挺瘦,张了一个傻大个,不过看起来挺文静的。
那天我和你刘阿姨,请杨芹母女吃饭,本来是聊老蔡的事,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顾忌老蔡和我职业,毕竟外人忌讳咱这一行。
我就试探性的说了一些老蔡的情况,谁知道那女孩倒好,对咱的职业比较好奇,不停的追问我,咱殡仪是怎么把尸体入殓的。
时代在变啊!现在的孩子思想比咱们看的更开,她母亲杨芹几乎插不上话,本来是说老蔡的事,最后反倒成了,我给她讲故事。
我感觉那女孩挺单纯的,说话言语比较有修养,听话音对老蔡没什么意见,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要对她妈好。
那女孩看的比较开,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观念开放。
其实老蔡,你也不要那么悲观,等回头我和刘芸安排,你们见个面,不管怎么样,先见面处处在说,合适就谈,不合适就散,你看行吗?
老蔡伸了个懒腰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的好说,就是这钱伤,咱直不起来腰板,男人没钱底气不足,怕人家笑话咱,毕竟人家是老师有学问,咱一个粗人如果在没钱,她一定看不上我。
王飞翔见老蔡有些发浪的样子,笑着说:
“咱条件就这样,一不偷二不强,活的敞亮,在说,杨芹又不是大姑娘,这二婚,你那么自卑干什么?你老蔡啥人,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是个老实过日子的人,闺女上学咱尽力,出不起咱也没办法,时间我不早,我去接刘芸了,这事回头在议。
王飞翔说完,把老蔡刚给他擦好的皮鞋换上,又在镜子面前整了整头发,出了值班室。
王飞翔一走,电话就来了,田峰挂上电话说:“蔡大爷,林主刀,让咱们安排人去勘查室把女尸拉回来。
蔡大爷扫了一眼我说:“冰冰辛苦再去一趟!和林威好好说说你五姑的事,都是一家人,何必闹那么僵,你爸就是太固执,你回头好好劝劝他,这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也不好开口,林威毕竟是你家姑爷,别寒了人家的心。
我点了点头把鞋穿上,便出了值班室。
一出门一股寒风刮来,冷的我忍不住把头往衣领里缩,寒冬的下午,天黑得特别早,
此时的殡仪馆除了值班室,已经空无一人。
漫步在走廊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那狭长的走廊路灯,最可恨的是那声控灯,只有在经过它们的时候,才会亮,那种感觉象鬼片里的地域之路似的,猛然间一亮,又慢慢熄灭。透露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经过走廊的尽头,往北是一间类似于剧场的大广场,一排发出淡黄的光束的照明灯,直直挂着广场顶上的铁架上。
那照片灯离地板,至少有三四米高,也许是因为长期不更换清洗的原因,灯头上覆盖着一层厚厚发黑的尸灰,这个大厅就是殡仪馆最出名的叫停尸大厅。(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六章 停尸大厅的介绍
停尸大厅,它的正大门坐北朝南,大门特别宽,有五六米宽。
停尸大厅大门,在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关上过,但是后门的小闸门,却每天都被锁上。
我记的,我父母曾说过,这停尸大厅大门有迎殡之意,和貔貅一个意思,但凡进入停尸大厅的尸体只进不出。
其实殡仪馆的讲究很多,我们内部都知道,但是从不对外人说,这也是规矩。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经常教育我,一旦进入殡仪馆的中区后,不能在嬉皮笑脸的,一定要保持一副沉痛的样子。
也不能随便在尸体旁,跑动,也不能盯着遗体的眼神,超过三秒种,更不能在殡仪馆内,大声喊遗体生前的名字。
我原以为母亲说的这些,都是对死者,和死者家属的尊重,但是经历这么多灵异事件后,我似乎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
有些灵魂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它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有些人看不见它们罢了。
也许经历多了,让我变的对它们麻木不仁,或许环境的影响,我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对我而言,他们只不过是一种虚幻的反镜面物质而已。那些灵魂不会去主动招惹生人,但是它们喜欢盯着那些旧病泱泱,体质虚弱,意志力不强的人。
因为每一个不愿轮回的灵魂,都一个发人深思的悲情故事,它们似乎在留恋人世间最后一抹记忆。
停尸大厅大门,是由两块厚实的上白下绿木头组成。门的上半部是刷的是白色油漆,下部是绿色油漆。已中间的门锁为分界线。在大门上方的墙壁挂着一个红色提示牌,上赫然写着:
“尸房重地。闲人面前,违者后果自负。
进入大厅后,一股浓重的刺鼻的气体,迎面而来,那种气味就象腐肉的气体,弥漫在停尸大厅的每个角落。
停尸大厅的东侧,是一扇金属大门,它长年锁的,那就是殡仪馆保存存放遗体冷藏室。
它一共。分一号柜组,二号柜组,一共八号到柜组。
每一号柜组,是由上百具尸体抽屉组成,它的规模可想而知。
站在大厅内就能听见,机器的轰鸣声,停尸大厅的西半部,就是一排排用水泥石墩砌成的停尸台。
如果在夏季这些停放的尸体,一般不会放在这。而是存放在冷冻的冰柜里。
现在正值寒冬,尸体短时间内,不会腐烂,工作人员就没有必要。把尸体冷藏,而是把遗体,排列整齐的放在石床上。
那一排排石床。停放的遗体有三十多具,那些遗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统一经过后续处理。它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寿衣,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入殓,化成一抹抹骨灰。
停尸大厅在今天夏季从新翻修过,把水泥地铺成白色大理石地板,中间画了两道黄色指示箭头,又在墙壁写了停尸大厅的一些规章制度,和遗体入殓步骤的说明。
整个大厅也许是长期见不到阳光,给人一种极其压抑,阴森的感觉。
这地方一般,是我们殡仪馆内部工作人员经常出入地方,外人一般不敢踏入半步,排出一些特别胆大,好奇脑子不正常的人除外。
我曾经,听王飞翔说过一段奇事话说。
话说,千禧年,有一年轻男的,骑摩托车下班回家。
在经过解放南路口闯红灯,被一辆货车挂倒,并且碾压的面目全非,脑子压的跟稀泥似的血糊流啦。
当时是王飞翔出的车,把尸体拉回来后,就暂时存放在停尸大厅。
当时停尸大厅还没有扩建,只是一间搭着铁皮顶子的小广场。
那男的也够惨的,结婚不到一年,就因闯红灯横死街头。
她妻子挺着大肚子,不顾众亲属反对,执意要见丈夫最后一面,就跑到殡仪馆停尸间,一见丈夫遗体已经变成了一团肉泥,当场晕倒在停尸间内,还没等到救护车来,到就断气了。
就因为这件事,阳北殡仪馆还上了阳北晚报头版头条。
一时间殡仪馆闹鬼的传言,在阳北市传的有鼻子有眼。
当时刘馆长怕影响不好,就托熟人查孕妇的死亡报告,后来才知道是那女的本身就有心脏病,本来腹中的孩子就不能要。
但是那女的和丈夫感情好,而他丈夫又是三代单传,就想给丈夫留个根,一见自己丈夫被压成一堆肉团,一口气没吸提上来,就憋过去了。
死在殡仪馆的停尸间内。
每次说到这王飞翔都会忍不住笑,他笑并不是因为那孕妇被吓死了,他是笑刘馆长因为这事,还背了一个处分,被民政局的领导,在停尸房门口,骂了个狗血喷头。
那领导一走,刘馆长就让人在停尸大厅正门口,做了提示警告牌,上面写着尸房重地,闲人面前,后面又加了六个字,违者后果自负。
本来还要加上,一旦出事,殡仪馆概不负责,要不当时的当时的大门不够大,写不下来,他还真会加上去。
停尸大厅的后门是一扇小铁板闸门。
整个停尸大厅,前门宽大,越往里进,依次略窄,看起来有些象一口横放的棺材。
之所以把停尸大厅建成这样的外观,都是有讲究的。
如果在监狱里那两年,我能虚心和万爷学风水,也许我就知道这其中的奥秘,说多了都是眼泪。
我带着无尽的后悔,出了小闸门,跳下台阶,经过殡仪馆后区露天广场,来到阳北市刑事勘查室小院。
离老远就看见林威和小飞,小马站在小推车旁边,小推车上放着一具黑色裹尸袋。
林威一见我过来,就笑着和我打招呼说:
“侄子,不好意思啊!又麻烦你跑一趟?
小马一听林威叫侄子,有些惊讶的说:
“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呵呵!怪不得林威对你这么客气呢!
我说:“姑父,你这是对着外人,不避嫌啊!
林威笑着递给我一根说:
“小马自己人,没事。冰冰,我和你说的那事,和你爸说了没?
我笑着说:
“你能不能别急,我今天一下午没见我父亲,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帮你办。
林威笑眯眯的伸了懒腰说:
“天色不早了,今天要不是你值班,我和娟子就请你吃好的,好好和你叙叙,我和不会你虚套了,回头我请你。
我望着林威那张疲惫的脸说:
“都是一家人,你还那么客气,累一天,你们回去吧!
林威抬头望了望昏暗的天空说:
“呵呵,那事如果真能办成了,你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随后林威让小马递给我一张单子,让我签字,他们便离开了。
我推着小推车,心想不对啊,我爸平时上班比较敬业的,一般不会无缘无故的下午不来,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越想心里越急,我是个急性子人,刚到停尸间的小闸门,便给田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遗体登记,存放。
我比较反感这些琐事,在说就我那水平,自己名字写的跟狗爬似的,还有遗体交接存放,时间,经过说明,这种事我干不了。
田峰来到后,我和他把遗体存放进冰柜后,便回了值班室。
老蔡心思重重的躺在床上发呆。
我进门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晚上咱们吃啥呀?
我把口罩脱掉扔在桌子上说:
“你是带班长,你吃什么我跟着你吃什么。
老蔡坐直身子,拿起电话说:
“要不,给门口的饭店打个电话,点几个小菜,我们喝几杯。
我说:“行,蔡大爷你是领导,你说的算。对了,蔡大爷,我父亲今天下午怎么没来?
老蔡一手握着电话说:是老宁吗?我是殡仪馆的老蔡,给我们准备几个菜,老规矩,150块钱的标准,排骨你炖烂些,上次吃的都不烂,呵呵!好,,你看着安排,二斤烧酒先给我煮上。
老蔡挂上电话,不经意的说:
“不是那个谁,你四姑父,开租车被人家打了吗?你爸,,,,
老蔡话说一半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改口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中午一个酒晕子喝多了,把你四姑父打了。
我盯着老蔡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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