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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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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一环扣一环
我一见我妈老毛病又犯了说:
“妈,你查户口呢?你是不是还要问,人家有没有对象,父母都是干什么的?
我妈白了我一眼说:
“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哎,人家不过比你年长几岁,你看人家说话多有水平,多成熟,你在看看你!
狗头弹了弹烟灰说:“阿姨,我和富贵是一个公司的,我在公司是搞项目策划的。呵呵,我这人也没什么大本事,就是平时喜欢在社会上瞎混,经历的事多了些,也就比一般人懂得多!
我妈一脸笑容的说:
“冰冰,你以后多跟狗头学着点,你看人家多谦虚,多低调,话说的有理有据,一看就知道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狗头被我妈夸的,笑的嘴都合不拢嘴。
我用脚踢了踢狗头对我妈说:“妈,我去一趟厕所。
狗头见我这么说,也跟着说:
“正好咱一起,我也尿急。
我们两个出了病房后,走到走廊的尽头,在厕所门口,我小声说:
“狗头,一会和我妈说调解的时候,提醒她,让她找律师和法医。
狗头盯着我问:“这话什么意思?找律师和法医要花不少钱。
这年头找人办事,都是钱开路。
我笑着,简单的把林威和我五姑娟子的事,和狗头叙述了一遍,狗头听完后搂着我的肩膀说:
“呵呵,原来是这样!行问题,你早说啊!你还有这关系。就你这两个亲戚,少说也要加个20万出来。
我盯着狗头那张胸有成竹的脸。有些不相信的问:
“你到底是在我妈面前,信口开河。还是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事到底是真是假,对方真的会拿这么钱摆平这事吗?
狗头对着马桶尿的老高,一脸享受的说:
“冰冰,我什么时候哄过你,这事只要你家人听我的,如果低于五十万,我头给你当夜壶。
我一听狗头说这话,乐了,开完笑的说:
“你这个夜壶还真大。我可不敢要。
狗头一听我和他开玩笑,伸手就去抓小弟弟。
我厥着屁股,对他撒尿说:
“你过来,看我不刺你一身。哈哈!
狗头吓的急忙提着裤子往门外跑。
随后我给林威打了一个电话,便和狗头回了病房。
一进病房,我就看见,我四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好我妈议论什么事。
我四姑见狗头仿佛见了什么神仙似的,又是给狗头递苹果。又是削香蕉的,狗头那经过这待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狗头刚坐下。我妈就迫不及待的问:
“狗头啊!你刚才说的,这调剂是怎么个调解法?
狗头把我五姑递给他的苹果。放在桌子上说:
“就是,对方不和我们走程序,赔偿我们医药费。取得我们的谅解,在派出所签订不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谅解书。
我父母和我四姑父。四姨夫听的一脸迷惑。
狗头见他们什么都不懂,又解释说:
“意思就是。对方为了摆平这事和我们私下调解,达成协议,不走法律程序,主动赔偿我们一比钱,堵住我的嘴,让我们到派出所去销案。
但是这笔钱是多是少,全凭咱要?
这就好比买东西,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一块钱,也行,一百万也可以,主动权在咱们手里,不给咱钱,不让咱满意,咱就走程序,让警察去找处理他,就这么简单,这你们明白吗?
我妈笑眯眯的说:“如果咱问对方要10万,对方不给,宁愿坐牢,也不赔偿咱呢!
狗头笑着说:“那就证明对方是傻逼,对方如果没工作,家里实在没钱,这有可能,人受罪,钱不受罪。
但是很明显对方有的是钱,不仅开宝马车,而且还是公务员。
对方不是傻子,一旦走程序,他知道后果意味着什么?
不仅铁饭碗没有了,而且还要被判刑,咱花的医药费,到时候法院会判,护理费,误工费,什么杂七麻八的,他少不了咱一分。
以我的经验,就对方这背景来分析,对方一定不会走程序,对方一定会托关系,找咱们关系最好的人来说这事,无论对方找谁来谈调解,少了70万一概不答应。
我四姑惊的目瞪口呆说:“70万,刚才我听嫂子不说50万吗?又涨了,这回好了,迪迪的看病钱有了。
我妈握着我五姑的手说:“狗头分析的真好,主动权在咱手上,你和幸福都是心软的人,到时候你们不好意思张口,我来。
我五姑,和幸福,感激的望着我妈。
狗头低头沉思说:“阿姨,还有最重要的一步,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建议还是来个双保险。
我妈兴奋的说:“狗头啊!咱都是自己人,有话你直说,该花钱的咱花,送礼的咱送,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全听你的?
我给狗头掏了一根烟,狗头点燃后,长吸了一口,盯着我妈说:
“明天你和四姑,去一趟派出所,让当时接警的民警,给你们出据一份伤情鉴定委托书,然后去找派出所的所长,无理取闹会吗?你们两个女人,尖酸刻薄说给他们听,要求派出所主持公道。让派出所的人知道,咱难缠,不好对付。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得话,对方一定脱关系,密切注意咱这事。
你们名义是去派出所是去质问,派出所怎么处理,实者是给对方施加压力。
派出所一般会压着,伤情鉴定委托书几天,让咱们自行调节,不出两天对方一定找人过来赔礼主动说这事,到那时候,咱们就是不提私了的事,这叫敲山震虎。
派出所一旦见我们受害方,不调解,就会出据伤情鉴定委托书,带着四姑夫去,到阳北市局法医做伤情鉴定。
到那时,市局就会压着派出所立案,咱走的这一步就是提前堵住对方的后路,一旦派出所立案,对方就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知道咱们动真格的了。
伤情鉴定托书市局法医受理后,一般会在七个工作日出结果,遇到有争议的案件,就会顺延。
这七天也就是最宝贵的黄金七天,这老话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夜长梦多,一环紧扣一环。
我有些担心,此时对方如果买通市局法医内部的人,做手脚,一旦轻伤鉴定够不上,这所有心血就会白费。
对方毕竟是公务员,有一定的人脉关系,不排除他们找专业的人见缝插针,断我们后路。
所以我想,为了保险起见,咱们有必要,生米做成熟饭,找个关系过硬法医,监督轻伤鉴定的真实性。
有了这个保险,轻伤鉴定下来后,如果还是调解不成的话,那就要找律师全权代理这事了。
狗头的话,让我父母,和我四姑四夫妇脸色犹如过山车,一阵红一阵白。
狗头话一说完,我四姑和我妈开始面面相窥。
我妈急忙问:“咱这伤再这摆着呢?他们还能作假?这市局法医,我们平头老百姓,哪认识?
咱也一辈子也没打过官司啊!这,,,,
我妈顿时有些慌了神。
我父亲瞅了我一眼,开始吸闷烟。
我一见机会来了,说:
“娟子不就是律师吗?他老公林威就是市局的主刀法医,咱这亲戚不是现成的吗?
我妈一把拍在腿上说:“对啊!娟子和林威不就是现成的吗?
我妈话一说完,就把电话掏了出来。
我爸甭着脸,瞪了她一眼说:
“艾冰,我看你敢求娟子,我就不信了,我不找人,就没有王法了。
我知道我爸那倔脾气又上来。
我妈见我爸发火,用肩周捅了我爸一下说:
“我说建国,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这张假脸啊!娟子固然有错,她和林威三番五次的去咱家,你都不他们进门,这都快一年了,你还不消消气吗?
娟子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年在北京上学没少受罪,女孩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你虽然长兄如父,但是人家林威的面子,你总该给吧!
我四姑,和我四姑父,都知道我父亲的倔脾气,在我五姑娟子私自结婚这件事上,他们和我父亲保持同一战线,没敢接腔。
其实我爸早就不气了,他只是莫不开脸,他需要找一个台阶下,我五姑是他亲妹妹,才比我大五岁,这打断骨头里连着筋,再生气,也是一家人,我五姑知道我父亲的脾气,和林威去我家几次,正赶着我出事。
我爸本来心里就气,他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从不对外人发脾气,只能憋在心里,那段时间为了我的事,我妈比他还难受,他又不想再伤害我妈!只能把气撒在我五姑身上。
我父亲其实对我五姑娟子发脾气,有一半原因也是因为我。
我妈说完后,我爸低着头一言不发,他沉默了几分钟后抬起头说:
“当初我把娟子和林威骂走的,现在咱们遇见事了,又找她。艾冰,你觉的这事合适吗?
我一听我爸竟然把这话说了出来,急忙把手机掏出来,拨通林威的号码,铃声刚响,林威就接通了,他显然比我还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弄巧成拙
我故意对着电话大声吼:
“你在哪呢?你四姐夫被人家打的住院,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露个面,你到底啥意思啊?还是我是不是我们的女婿。
我话说完就听见病房外,林威的声音:
“我还能在哪?在病房门口站着呢?都来了快半个小时了。
我走到房门口,一拉开门。
看见林威握着电话,和我五姑娟子,提着水果站木讷的站在门外。
娟子有些拘束,抠着小手指头,不敢往病房进。
我瞅了一眼,我五姑娟子,那张白皙的脸说:
“老姑,你站在门口干啥?还不快进来。我爸刚才还说你呢?
五姑娟子,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我父亲,她见我父亲脸色微红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也不抬头她一些,有些犹豫不敢迈步往病房内进。
我妈笑着走过去,拉着娟子的手说:
“来了,咋不进来啊!你哥那倔驴脾气,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娟子感激的望着我母亲,哽咽了。
我妈拉着娟子说:
“外面冷,快进来,林威啊!来就来了,咋还买东西,一会房间的热气都快散完了,快进来。
林威和我妈客套了几句,便和娟子进了病房。
他们明显拘束,站在门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妈用胳膊肘子捅了捅我父亲,故意激将他说:
“人家大冷的天,过来看幸福。又不是来看你,你甩个脸子给谁看。这是医院又不是咱家,耍横你回家耍去。你借老蔡的电动车还在下面停着呢?你骑车先回家去吧!
我爸蹭的站起身要走。
娟子抠着小手指说:“哥,你不想见我,那我走,我不在这碍你眼。娟子说完,捂着脸就往门外走。
我父亲盯着她的背影,用一种沉重的口气说:
“站住。
娟子拉着林威的手,背对着父亲,轻拭眼角,那样子有些让人心里酸酸的。
我父亲长吸一口世态炎凉地说:
“既然来看幸福。你咋跟无事的丫头似的,也不跟你姐夫打个招呼,你现在也是结过婚的大姑娘,这礼仪不懂?从小任性,有咱爸妈在,如今你成家了,咋还是老样子呢?
娟子一听我父亲说这话,转身笑着抹着眼泪说:
“我就是你们的小丫头,结婚了。也是你们的小丫头。
我父亲眼睛红红的,瞪了她一眼说:
“娟子,大人就要有人大人样,咋跟着永远都张不大孩子。还是那么淘,过来坐。
娟子一听我父亲这么说,一屁股坐在我父亲的身边。搂着我父亲的肩膀说:“哥。你原来我了。
我爸苦笑着说:“你咋丫头,不原谅你。还能咋办。
看到这,我终于松了一口。
我父亲掏出一根烟递给林威说:
“林威。我这人性格掘,脾气不好,别往心里去。
林威接过烟,急忙给我父亲点火说:
“姐夫,我和娟子站在门口等了有半个多小时,一直不敢进啊!我和娟子确实做事不厚的,你也别生气,如今咱父母都不在了,你是家里的老大,俗话说,张兄如父亲,我们不懂事,哥,你多担待些。
我父亲苦笑着说:
“生气能有用?你们也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们现在的人思想前卫,和我们这一代想法不同,既然这话说开了,那就到此为止吧!赶明,咱们一家,去老爷子坟前祭拜,给老爷点几根香,把你们这事也和老爷子说一声。
我父亲说完这话,房间内的气氛明显,融洽多了。
狗头一见整个病房都是我亲戚,笑着对我妈说:
“韩叔,阿姨,你们自家人聊吧!我一个外人在这也不合适,,,,我和冰冰还有些事要说,那我就不在这了。
狗头话没收完,我母亲打断他的话说:
“狗头,你和冰冰兄弟,这什么叫我们自家人,你一个外人在这不合适。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了,你问富贵,富强。
自从到我家来,我把他们当过外人吗?
富贵,急忙说:“大娘待我们兄弟如母亲,狗哥,你别见外!大娘就是这直性子人,哈哈!
狗头笑着说:“那大娘我就死皮懒脸在这了,哈哈!狗头此话一出,我们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林威显然在门口一直偷听我们说话,我母亲没怎么费口舌,林威我五姑就把,事情的大至经过了解了。
林威毕竟是市局的法医,他简简单单拿着ct片看了看后,就把片子放下了,比较含蓄的说:
“如果不出什么差错,轻伤是够了。
林威说完瞅了一眼狗头笑着说:“我看你这么面熟?
我还没开口,富贵抢着介绍说:
“姑父,这是俺们久顺公司的军师,和冰冰是把兄弟。
林威扶了扶眼睛盯着狗头,仔细打量一翻说:
“怪不得说话主次分明,逻辑连贯慎密,说话一针见血,直插其软肋,对方碰见你这么专业的高手,我也是醉了。哈哈!四姐夫这事只要有他出谋划策,这事不难办,何其不让对方被咱牵着鼻子走。
市局鉴定伤情鉴定,那一块,咱是光明正大的做鉴定,这你不用操心,我搞定。
我四姑夫一听林威说这话,笑着说:“那就麻烦您了。
林威说:“都是一家人,还那么客气,看样子,姐夫还是没把当自家人啊。
林威此话一出,我四姑父反而不好意思了,笑着说:“我一辈子没经过事,这事麻烦大家了。
随后我们一家人,在病房了合计了一上午。
大体方针还是按狗头的设想进行,让我妈和我四姑,五姑,明天一早就去派出所找所长,让出警民警开据伤情鉴定委托书,给对方施加压力,还是奔着私了的原则,逼着对方主动和我们谈。
但是林威不能出面,他毕竟和我四姑父是亲属关系,按理说应该回避,他是绝对不能露面,也不能托公安局的熟人打听此事。
毕竟对方的父亲也是公安口的人,而且还是县局的副局长,一旦林威露面,对方一定通过关系压林威,这反而让我们有所顾忌。
林威只需要监督对方鉴定不作假就行了。
狗头和五姑娟子,和林威的谈话比较专业,我们一家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也插不上什么话。
他们三个说什么调解不成,起诉到检察院,然后在检察院在调解,如果检察院再调解不成,下一步就是自诉,批捕什么的,我一个没上过学的人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我装的跟真的似的,一直认真的听。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郭浩的电话,郭浩气喘吁吁的说:
“冰冰,钢炮这小子全撂了,你先放松放松,点跟烟,气运丹田,别吓着你喽。
我嘿嘿笑着把免提打开,让整个一屋子的能听见。
郭浩在电话里说:
“郭森的老婆,你是知道是谁吗?
她是一线天,雨龙的老弟愣四的亲姐,郭森有一线天百分十的股份,而且雨龙的所有场子,郭森都有股份。
愣四之所有被雨龙提拔那么快,就是因为雨龙想绑住郭森父亲这颗大树。
郭浩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武海在旁边吼,日你娘,跪直白喽,咚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慎人的惨叫。
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把免提关了说:
“我让你们打他了吗?
郭浩:“冰哥,刚才这孙子是怎么威胁你的,难道你忘了?
你可以忍,但是兄弟们不能忍,这jb都尿到咱脸上,咱能就这算了,冰哥,你不日他吗,他就不叫你爹。对付这种渣渣,就不能手软。
我擦了擦了额头的汗珠,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捏着声音说:“别打了,你们先上来在说。
我一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扫眼,正看见我们全家人,正用一种象怪异震惊的眼神盯着我。那感觉,就象我全身跟没穿衣服似的。
我低着头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让大家听听,钢炮的交代,省着我传话了。谁知道郭浩那厮,竟然用这种方法撬开钢炮的嘴。
我妈那双眼睛,象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子似的,在我脸上来来回回的左砍右挥。
她捋着双袖冲过来,扬手就要扇我。
我四姑,五姑眼疾手快急忙抱住我妈!
我妈被她们两个紧紧夹在中间,不能动弹,恼羞成怒的吼:
“你个倒霉孩子,给我跪下。
我妈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我哪敢不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妈怒目圆瞪的开始骂我,数落我,她在狗头和我家亲属面前,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
我低着头装着很乖的样子,任你怎么骂,我一句话也不反驳,我从小就是这样,今天的场景我太熟悉了。
我妈嘟嘟,,嘟嘟,,的骂我,我四姑显然也急了,索性一把将吊水针拽掉,起床也开始劝我妈。
我爸脸色发黑,一句不说。
门开了,郭浩,房辰,武海,齐浪进来后,一见我,直板的跪在地上,显然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们几个吓的脸色苍白,低着头象做错事的小学生,站成一排。(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林威的圆场
林威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们几个人一眼,把目光停在我母亲脸上说:
“嫂子,冰冰这样做没错,对待好人和恶人,要用不同的方法。
我五姑一听林威说这话,用肩肘捅了捅林威。
我妈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林威,或许在我母亲的思维中,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应该有警察去惩治他们。
而不是我们老百姓动用私刑。
我妈迷惑地说:“小威,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威一脸无奈地说:
“娟子,你不用提醒我,我眼不瞎耳不聋,我既然这样说,就我自己的道理,有些事总不能瞒着全家一辈子,这外人有所顾忌不敢说,难道我们自己一家人也要藏着掖着吗?
嫂子,我是警察,我尊重客观事实,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帮着冰冰说话。今天我这话可能说的难听,既然有些话你们说不出口,那么这个恶人我来当,冰冰这事做对。
刚才你们说,对方找社会上的人来压咱们,如果咱不还以颜色,五姑夫的事,咱们耗不起。
既然咱们和对方已经撕破脸皮了,也没有必要顾及什么。
这次对方的小辫子,在咱手里捏着,他们可能迫于法律上的压力,会赔咱一大笔钱,赔的让咱心里舒服,好让咱不追究他们责任。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这笔钱虽然给的易得,但是这钱恐怕,好拿不好花吧?
人家的钱也不是大水趟的。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咱让他们一时不舒服。他们会让咱一世不得安宁。
阳北市本来就这么小,谁不认识谁呢?
自古民不于官斗。但是这是咱摊上了,出事就不怕事,怕事能解决问题吗?显然不能。
冰冰现在是咱,阳北市有名的韩少爷。
一提到大骨堆的韩冰,阳北市道上的混混,哪个不竖大拇指。
咱们既然有这条件,干嘛不加以利用。
如果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对方就会认为我们软弱可欺,刚才你们说的那个叫钢炮的混混。不就是一个列子吗?
这左脸刚被人家抽过,难道我们还要主动把右脸伸过去,继续让他们打嘛?
我们既然打定主意,和对方撕破脸,那就敞亮的告诉对方,让你们晓得,咱赤脚的不怕他穿鞋的。
对方不是傻子,知道冰冰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我们是一介老实人。家里又没有什么大领导可撑腰。
但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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