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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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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老头,你我本无冤无仇,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丁姥爷轻捋着胡须,笑着说:

    “你想要我外孙子命,又想要我外孙媳妇的魂魄,我管的宽?

    呵呵!阴间,你能修为到如此之气候纯属不易,你生前也是悲惨之命,早早轮回吧?我放你一条生路,滚!

    那女鬼望着陈妮娜,又望着了我一眼,慢慢低下头。

    她似乎正在犹豫。

    它身边的群鬼,一见丁姥爷身上的紫光,有些胆寒的开始后退。

    丁姥爷似乎在给女鬼考虑的时间,他不急不躁的点燃一根烟,吧嗒了一口,盯着女鬼。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那女鬼痛苦的抬起头说,眼神有些凄凉的望着丁姥爷。

    就在我们以为女鬼妥协了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那女鬼竟然猛然间挥动着她那象刀子一样的手指,以闪电般的速度,滑过陈妮娜的脖子。

    陈妮娜瞪着其大眼珠,就那么望着我。

    随后陈妮娜带着无尽的不舍,象幻影似的慢慢的消失了。

    我仿佛又一次,回到那个恐怖的夜晚,一股无形的怒火,从我心底猛窜了上来。

    我感觉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笔直的竖了起来,全身的血液似乎象烧开的水,开始沸腾。

    右手先是胀痛,随后变得燥热,一团紫光以我为中心点,慢慢象外扩散,光束所到之处,那些鬼魂开始痛苦的尖叫。

    我的右手掌本能的伸开,一具白森森的人体骷髅,卷着身体龟缩在我手掌里,那小骷髅慢慢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我嘴里大声叫喊着:

    “你tmd狗杂碎,你竟然让我妻子,经历了两次痛苦,我**的。

    我冲向女鬼的时候,身体一晃,那具小骷髅,竟从我手掌上摔了下来,啪嗒一声 ,掉在的地板上。

    我当时也没有估计太多,直直的冲向女鬼。

    那女鬼见我身上有紫光笼罩,似乎明白了,煞气之尊已经完美的冲破阳气的束缚。

    那女鬼显然想逃,它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火化室的大门。

    丁姥爷似乎看出了女鬼的意图,砰的一声,把大门关闭。

    那女鬼见退路一断,双手挡在身前,又一种卑微的表情哭着说:

    “我求你了,放够我吧?如果不是他父亲,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此时象一头发疯的野兽,哪里肯放过她。

    一把抓住它头发,将它拽了过来,拧住它的的手指,象撇甘蔗似的,一根一根的把它的手指撇断。

    那女鬼凄惨的嚎叫,却没有唤回我任何的怜悯之情。

    她的嚎叫声,似乎让我更加的兴奋,我双手卡在女鬼的脖子上,象拔树似的用尽全力,它的头连根拔起提起,我有肢解这可恨的灵魂。

    那女鬼睁着恐惧到眼珠,不知是因为剧烈疼痛,还是什么原因竟让它那冰冷身体,开始颤抖。

    它叫的简直,就不是人呛,那是一种极度慎人的惨叫,丁姥爷冲来质问:“冰冰,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学会折磨别人,去发泄自己的痛苦,它不过是一只被仇恨所控制的恶灵,你何必要那么折磨它。

    你这样做和它又有什么区别。

    我楞楞的望着丁姥爷,指着所有的恶魂说;

    “灵魂的世界里没有秩序,我要让它们所有亡魂,记住我这张脸,永远的记住我。

    从今以后,我就是灵魂世界里秩序。

    我话一说完,猛地一撇,一声尖锐惨叫声后,,那女鬼瞬间被我撕成两半。

    随后那女鬼化成一股浓烈的黑雾,围绕在我身边。

    丁姥爷震惊的望着我问: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我抹了一把泪水说:

    “姥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也明白了,你刚才说这是我的命,那我就认命了。

    我相信,我不会丢你的人。

    丁姥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希望如此吧!但是你的性格,我希望你能在捏一捏,虽然那女鬼可恨,但是凡是有因必有果,人毕竟不是动物,你要有一颗海纳百川的胸怀。

    下次不要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收复恶魂,因为你是人,而不是恶魔。(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章 白玉骨灰盒

    丁姥爷的话,我岂能不明白,确实在对女鬼下手时,重了些。

    其实换个角度想一想,女鬼也挺不容易的。如果当初不是陈妮娜父亲没有管好自己的裤腰带,逼死了她,让她尸体沉在河床,被渔网缠着,她也不会这么厉害。

    女鬼在仇恨里迷失自我,才会对陈妮娜一家痛下杀手。这所以的一切联系在一起,硬了那句至理名言,有因必有果。

    我望着丁姥爷那张感慨的脸,点了点头说:

    “姥爷,我会记住你的话,我感觉现在,我已经不在是为了自己活着,而是为了灵魂世界的秩序,如果灵魂世界有冤屈,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为它们伸冤。

    不会再让这种悲剧发生。

    丁姥爷吐了一口烟雾,笑着说:

    “孺子可教也,这个想法不错,,呵呵!我的外孙长大了。

    咔哒,咔哒,,,咔哒,,,地上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骷髅,快步的跑了过来。

    显然是我身边的黑雾,引起了它的注意,那小骷髅象狗一样,大口大口的嗅着,顺着我的鞋子,裤子往上爬。

    丁姥爷有些好奇盯着他说:“这是东西?

    我说:“他就是煞气之尊,以固实的姿态重生,它把自身所有的煞气赋予我,失去能力后,才会变的那么小。

    丁姥爷蹲在地上,把小骷髅捏了起来说:

    “哈哈! 这小东西。

    小骷髅似乎不怎么喜欢他,在丁姥爷的激烈的挣扎。

    当丁姥爷站起来的时候,小骷髅在经过黑雾的是时候。象抓棉花糖的时候,伸手去抓。它那样子有些滑稽。

    然而就在小骷髅刚吃几口。它的头猛然大了很多,长的足足有大拇指那么大。又张了两个血红的眼球。

    丁姥爷一见它张这么快,快速离开黑雾。

    那小骷髅有些生气的盯着丁姥爷。

    丁姥爷乐了,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被这小东西逗乐了。

    我很少见丁姥爷这么开心的笑。

    小骷髅在他手上象宠物似的,丁姥爷一会用手指弹他,一会捅它。

    那小骷髅象孩子似的,抱着丁姥爷的手指就咬,但是显然小骷髅没有什么劲。

    丁姥爷那长期干重活的手指,磨的满是茧子。它也咬不动,气的又是踢又是踹。

    丁姥爷被它逗的呵呵大笑。

    我敷在丁姥爷耳边说:“姥爷,你先回值班室,我一会就回去。

    丁姥爷心知肚明的望着我,笑眯眯的拿着小骷髅出来火化室。

    我望着丁姥爷的背影,难道这俗话说的老小孩吗?老小孩就是说的这个意思吗?

    丁姥爷一走,我开始屠殉那些亡魂,他们之中有老人,有小孩。有男,有女,一时间惨叫声,嚎叫声。此起彼伏,我的手上象抽水机似的,尽情的享受着煞气带给我力量。我惊奇的发现,我移动的速度。快的让我自己都不相信。

    那速度简直就不是人类体能,能爆发出来的速度。

    我让丁姥爷把那幼小的煞气之尊。带出火化室,其实也是摆了煞气之尊一刀,就象那女鬼说的,煞气之尊妄想把陈妮娜的灵魂封存在尸体了,让我入殓陈妮娜的遗体时,亲眼见到陈妮娜在尸炉里痛苦的挣扎,试图把我的愤怒值逼到顶峰,从而让它轻松的冲破阳气的束缚。

    但是煞气之尊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女鬼差一点要了我们命,幸亏今天丁姥爷在,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当我把火化室的灵魂吸食殆尽后,我明显的感觉,全身充满的力量。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右手。它难道真象煞气之尊说的那样,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吗?想到着,我突然有一个阴损的想法。

    这鬼算不如人算!如果煞气之尊,知道我的真实目的后,一定会气的口吐白沫。

    那小逼骷髅,就简简单单的吃了两口黑雾,头竟然猛的一大,又张了两个眼睛出来。

    想到这我陷入的沉思,从丁姥爷逗它玩的的过程,它表现出来的状态,显然有些弱智,难道它会象人一样通过灵魂的喂养,会快速的发育吗?这没从重生以前的煞气之尊,是老谋深算,骨头眼里都算计着,如果让它长大,岂不又是惊的跟猴似的。

    想到这,我似乎又想起了,去年我刚出狱时,煞气之尊指着我的鼻子对我竖中指,又打我的脸的情景。

    我嘴角一扬干笑了几声,随后把陈妮娜的尸体,推进凹口,启动点火的那一刹那,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安息吧!我最深爱的妻子。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脸,你在我的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改变。

    轰的一声,一团耀眼的火焰长蛇,从喷油口里冲了出来,我拿起放在小推车上的新型图纸塑胶袋,毫不犹豫的扔了进去。

    我转身背对着尸炉,我实在不忍心,看到陈妮娜,那美丽的容貌,在烈火中化成灰烬。

    抬起头闭上眼,脑海里那梦境一般的场景,在眼前浮现,蔚蓝的天空,碧波荡漾的海水,反复冲刷着金黄色的沙滩,那如痴如醉的情景,真实的可以用手去触摸,但是随着烧焦的气体,和淡青色的火焰,这所有的一切化成了泡影。

    火焰渐渐的熄灭,只留下一堆钙化的白骨。

    在陈妮娜这件事上,我似乎把一辈子的泪水流干了,我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一想起陈妮娜死在我的怀里,那种钻心的疼痛,疼的让我全身直哆嗦。

    男人有时候象孩子一样,为了尊严和面子,从不在别人面前。哪怕流一滴眼泪,但是人总骗不了自己。

    只有正真经历这些。才会懂得,眼泪其实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怀念和不舍。

    那咸咸的水珠。似乎在发泄着,一个男人所有炽热的情感。

    人常说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方知酒弄,我可以用一种冷漠甚至麻木的脸,去面对别人,但是在陈妮娜身上,我却不能让自己做到心如止水,毕竟她是的妻子。

    她把女人的一切都给我,但是我没有能里保护她。那种强烈的愧疚感,象乌云一样,弥漫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泪水去洗刷我这可耻的灵魂。

    钙化的白骨冷却后,我脚步沉重的出了火化室,刚走到值班室门口,就听见屋内爽朗开怀的笑声。

    那笑声,和我此刻的心情。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走下走廊抓了一把积雪,敷在脸上,希望冰冷的刺激,能让我保持着一副平静的样子。

    进值班室后。丁姥爷和所有人,在床上围城了一个巨大的圆圈,他们似乎对这个小骷髅非常感兴趣。

    那小骷髅似乎能感应到我进值班室。他顺着丁姥爷的衣服,爬到他肩膀上。兴奋的望着我。

    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我脸上,见我情绪还算稳定。也不好意思,提起我的伤心事。

    我父亲走过来问:

    “一切还好吧!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还好。

    父亲又问:“福裹包起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

    “骨灰盒忘了准备,明天等接班在说吧!

    我父亲想了想说:“也罢!

    富贵眼睛一转说:“冰哥,咱前楼接待大厅里的仓库,后面窗户有个洞,不如我们,,,,嘿嘿。

    我父亲一楞,表情有些难看的盯着富贵说:“富贵,你小子想干什么?富贵挠了挠头皮说,上次值班下午没事,郭主任,让我们几个临时工,去打扫前楼的卫生。

    我无意间,看到前楼仓库的有一堆包装精美的骨灰盒。

    而且后窗户玻璃烂完了,正好能钻进去一个人,我们不如弄一个回来给妮子用,在说,这骨灰盒也不少值钱,能省点是一点。

    我爸那正直的脾气,那容的了富贵说这,当即给富贵一顿说服教育。

    富贵和我父母在一起生活,又不是一天两天,他也生气,装着一副受教的表情,直点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瞅了一眼王飞翔和老蔡,他们显然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公家的东西,在说,玉田的父亲刘馆长,不知道贪污了殡仪馆多少东西,不就一个骨灰盒吗?也算不了什么!

    我当时碍于我父母在,我嘴里虽然把富贵一顿臭骂,但是早以动心了。我并不是在乎这几个钱,而且觉的陈妮娜的骨灰在锅炉里,这离天亮接待大厅的上班时间还早,就这么一直放在锅炉里也不是办法。

    随后老蔡见夜深了,让丁姥爷,和我父母丁铃先回去了。

    父母前脚刚走,我就开始数落富贵说:

    “你是傻逼吗?说话不分场合,我父母是什么人,一辈子不占公家一分钱,你能不知道?你咋当着他们的面说这。

    富贵自知理亏,他头一耷拉,也不反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但是他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太了解我的脾气,知道我不过就这三分钟的热度,过了三分钟就忘。

    随后王飞翔,见时间不早了,就让富贵和田峰去搞个骨灰盒回来。

    他们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田峰手里抱着一个精致无比的白色玉石骨灰盒,刚进值班室。

    老蔡一眼就瞅着出来,那是殡仪馆接待大厅里标价99999的龙凤呈祥。老蔡吓了一大跳说:“你们咋把殡仪馆的镇馆之宝,龙凤呈祥给弄回来了,你们这两个瘪犊子,傻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三章 我们都没有钱

    富贵瞅了一眼老蔡那尖酸样,点燃一根,有些得意的说:

    “一个骨灰盒咋了,里面多的是,好几个呢?

    嫂子要用就用最好的。

    老张也颇为意外的走过看。

    他们几个一见真是,龙凤呈祥骨灰盒显然有些害怕了。

    王飞翔一边抠着脚丫,一边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是有数量的,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快放回去,拿个普通的不就行了。

    老蔡,和王飞翔,老张他们毕竟见多识广,知道这东西贵重,而且知道,殡仪馆开馆几十年,这种高规格的骨灰盒,也没有卖出去一个。

    老蔡当时脸就变了色。

    我见老蔡那胆小怕事的样子,立马把电话掏了出来,按着免提,给玉田打了一个电话。

    玉田那小子显然正在睡觉,拉着浓重的鼻音说:

    “喂,,谁啊?

    我笑着说:

    “不好意思,玉田打扰你休息了。

    随后我就听见一个女人迷迷糊糊的说:

    “老公这谁大半夜的给你打电话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玉田一听是我说:

    “我的亲大爷,你也不看看这几点?有事?

    我说:“我在你媳妇,佳佳的接待大厅偷了一个骨灰盒,先通知你一声,回头你和爹说一下?等我有钱了,把钱给你补上。

    玉田有些恼火说:

    “就jb为了这破事,你夜里给我打电话?

    行了,我知道了。我真对你无语了,就这样吧!挂了。

    我笑着说:

    “等一下。我话没说话?那骨灰盒叫什么来着,我瞅了一眼老蔡。

    老蔡急忙说:

    “汉白玉。龙凤呈祥。

    我顺着老蔡的话说:

    “对,好像是龙凤呈祥那一款。

    电话那头猛的一声吼叫:

    “什么?我差你个香蕉扒辣。你知道那东西进价多少钱吗?

    将近1万出头。

    你小子眼真tmd抓色啊!你这是在放老子的血?

    玉田显然来的精神,他在电话了,骂我半天。

    竟说些什么没用的。

    我直截了当说:

    “我把陈妮娜的尸体入殓了,就这款了,这事你看着办?我日你大爷,拿你一个骨灰盒,你给我逼逼歪歪的,你信不信。我现在找车,把你接待大厅的东西全部拉走。

    玉田长叹了一口气说:

    “我tmd咋认识你这种人,日你吗从小你没少欺负我,如今你又肯老子的肉,放老子的血!滚犊子吧!挂电话了。

    玉田说完,气呼呼的把电话挂了。

    老蔡王飞翔,老张,他们几个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

    “哈哈!这感情好,抠屁眼唆手指头的玉田。能这么甘心出会血,我们也是服了。

    他们话刚说完,玉田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说:

    “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笑着说:

    “就我自己。

    玉田说:“用就用吧!就当我从小欺负妮子,算是给妮子的补偿吧。

    对了。本来想明天,再告诉你呢?

    现在被你折腾的也睡不早了,冰冰。咱们都是兄弟,从小在一起长大。说句心里话,那东西还给人家吧!这事就这么算了。

    昨天狗哥。和浩子,齐浪,我们三个叙了半夜,人活一辈子真心朋友能有几个,还不是就这几个老兄弟吗?

    武海的事,也算给咱一个教训,兄弟是一辈子的,说真心话,我不想在看到咱们兄弟再受罪了。

    狗哥比咱们几个年长几岁,他比咱看的透。

    不是我长他人威风,灭咱自己志气,现在的社会混的是钱,穷混没吊意思。

    咱压根跟人家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兄弟,收收性吧!先混钱,等咱有钱了,到时候,让他们跪在地上求咱。

    我知道妮子和武海的死,对你来说,是永远绕不过去的坎。

    你现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想过我们吗?

    我说这话,你别生气,如果不是把你当兄弟,我懒着劝你。

    最近我听说,安康路我那修配厂要拆迁,我就琢磨着,咱能不能,弄点个小工程干干,到时候我给你们入干股。

    但是前提是,我们不能再让兄弟们,流血再流泪了。

    不知道为什么,玉田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挺感动的,我和这小子从小打到大,闹过很多不愉快,但是到最后,他还想着怎么帮我们。

    我感慨的说:

    “玉田什么话,都不都说了,我听你的,我和房辰的也该做个了结了。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

    玉田笑着说:

    “得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安康路就是我们的。

    我挂上电话,苦笑着望着狗头,郭浩,齐浪。

    那夜除了,富强那傻逼睡的跟死猪似的,我和狗头,郭浩,齐浪我们三个几乎叙了半夜。

    我因为两天没有合眼,实在熬不住了,聊着聊着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下班后,我抱着骨灰盒回了一趟家,和丁姥爷,还有我父母商量给陈妮娜买公墓的事。

    我的工资,上次全部给武海买墓地了。身上实在没有钱,就厚着脸皮回家要钱。

    虽然万爷给我留了一笔巨款,但是那钱虽然在我手上,但是毕竟不是我自己的,我没有敢动它。

    我象吸血鬼似的,又榨了我父母一笔养老钱。

    说真心话,望着父母那发髻上的银丝,我心里有种说不来的难受。

    丁姥爷一听我说这事,他毕竟是干了冥葬一辈子。

    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把墓地搞定了。而且原价3万8八墓地,他替我们省了五千多。这又让我心里好受些。

    因为年关将至,全家人都忙着过年。我们就计划着过完年,把陈妮娜送进公墓安葬。

    出了家门后,我就去金二的浴场去找富贵,富强,狗头,郭浩,齐浪,他们。

    狗头,和郭浩原先一直住在房辰家。自从和房辰闹翻后,狗头和郭浩,就没有落脚之地了。

    我本来打算,回家在多要一批钱,先给狗头,郭浩租个房子,但是我怕我母亲问我工资的事,也没有好意思开口。

    我让狗头,郭浩。齐浪,去金二浴场等我,其实也是为了让狗头,和郭浩。齐浪,在金二浴场混个脸熟。

    因为我有一部分干股在里面,我们五组的人去洗澡从来不要钱。如果狗头,郭浩。齐浪真在殡仪馆长期干下去,这洗澡也能省不少钱。毕竟殡仪馆工作特殊,下班洗澡净身是必须的。

    金二那浴场生意半死不活的,除了绕市区的大货车,和运沙土,矿石的大货车的司机,在这场子消费,几乎没有外人。

    金二自从腿伤好了以后,也不怎么抛头露面了。

    我听富贵说,这小子现在弄个赌场,就在浴场的四楼,而且弄的挺大。说实话,这浴场我虽然有干股,但是一个月根本分不到什么钱,账目什么的,我压根就不是金二的对手,

    金二在吃过我的亏后,变的很会做人,再也不敢罪我。

    他似乎把我脾气摸的一清二楚,知道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把戏,金二在我面前玩的是如火纯情。

    每次我们去,金二总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叫苦说,什么生意坐不下去了,又是好茶好烟的伺候着。

    我这人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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