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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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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邢睿吃饭的时候,我试探性的问过这事,不管我怎么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显然无法说服邢睿。
在邢睿眼里,那种男人就是tmd胆小怕事,不配做男人。
短暂的沉默后,我一副商量的口气说:
“王叔,蔡叔,我有一个想法。你看,我们能不能暂时不将女尸入殓,找一具陈年女尸入殓,骗过死者的家属。
再找到林威,让林威利用技术手段尸检搞清楚,那女孩真实死因。
如果真是冻死的,我们良心最起码可以安生些。
但是如果真是被人陷害谋杀的,杀害那女孩的真凶,必需要付出代价。毕竟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王飞翔一听我这么说,他那火爆的脾气,蹭的窜了上来吼:
“冰冰,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还是信不过。我和老蔡是吧?
你脑子tmd想的都是什么?是浆糊吗?
想那一出,就是哪一出。
我们虽然没有救那女孩,但是那女孩是我们杀的吗?
这事一旦抖出来。我和老蔡的老脸往那隔。
你这小子,就不能为我和老蔡想想。你tmd是不是。太随性子了?
老蔡一见王飞翔越说越激动,按住王飞翔的肩膀。在一旁劝我说:
“冰冰,你王叔就这脾气,这事我们只能装着视而不见,根本不可能向你说的那样,偷梁换柱。
第一,如果找一具陈年尸体代替那女孩入殓,如果死者的家属回去把遗体入土,逢年过节上坟,一旦知道黄土之下的人,不是自己家的人,这违背伦理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几个也能承担起的,这事以前在殡仪馆烧错遗体,也发生过。
不仅赔钱挨打是小事,而且还要辞退,我和王飞翔在咱殡仪馆干了一辈子,一旦出了事,一辈子也就完了。
在说,林威虽然和你是亲戚,但是违反程序的事,他能拿着自己的前途和饭碗子,陪你趟这趟浑水吗?
市局的领导,说的很清楚,尊重死者家属的意愿。
明天一早将遗体火化。
冰冰,你是殡仪馆的临时工,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
我和王飞翔,还有你父亲,包括刘馆长,可都要替你背这个黑锅。
家属组团一旦大闹,无良媒体再断章取义,煽风点火。
民政局一定会把我和王飞翔开除平民愤。
你想想,到那时候,我和王飞翔咋办。
这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王叔过了年就结婚了,打了一辈子光棍,好不容易修成正果。
难道你想让他和我一样吗?
韩冰你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做事不所顾忌。
但是你总不能,不替我们想想吧?
冰冰虽然这话我说的不好听,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今天我就卖着这张老脸我求你了?看在,我和王叔的老脸上,把这事埋在心里吧!
老蔡说完,扑通往地上一跪。
老蔡这一跪不当紧,所有人急忙就拉他。
显然病房里的气氛,随着老蔡的一跪,一边倒的倾向老蔡和王飞翔。
狗头,和富贵,郭浩也开始劝我。
那一刻,我望着老蔡那张梯田一样的脸,我真是无法反驳。
老蔡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王飞翔见我被老蔡说动了心,一副苦口婆心的口气说:
“冰冰,你知道我的脾气,别往心里去,说心里话,我和老蔡干的这旮旯事,已经够丢人的。
你就看在,我和老蔡这张老脸上,把真相咽进肚子里吧!
我痛苦的闭上眼,摆手示意王飞翔和老蔡走,那一刻在感情和真相面前,我选择了感情。(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章 夜入殡仪馆
老蔡和王飞翔对狗头,郭浩,富贵,他们三个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病房。
我如今的心情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自从得到煞气之尊的力量后,我的运气特别的背。
风水理论说,人的讲究,时运,财运,和命运。
而如今这三样我一样都不得势。
我痛苦的闭上眼,感觉自己活的老累,累的连呼吸都tmd费劲。
狗头,郭浩,富贵,知道那女孩的事后,一个二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忧心重重的望着我。
刚才还议论妹子的劲头,已经荡然无存。
郭浩一拳砸在桌子上,寒着脸吼:
“这tmd真是什么事?我们到底在害怕什么,雨龙这么牛逼,我们都敢和他硬磕硬,如今呢?我们却害怕一群垃圾。
我盯着郭浩那张愤怒的脸吼:“扶我起来。
狗头和富贵急忙把我架了起来。
我一把拽掉手臂上的吊针,对他们三个说:
“我们回殡仪馆,我要见见那具女尸。
他们三个先是一楞,见一脸冷峻,二话没说,就开始就扶着我出了病房。
寒冬的夜晚特别的冷,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发抖。
我双手紧拽着衣领,靠在副驾驶位上,望着窗外炫丽的霓虹灯,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努力把思绪,往那个死去的女孩身上引?但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冷漠。
我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自己心头上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如果不把这口恶气发泄出来。我会象一个封闭的严严实实的易拉罐,会把自己压爆。
我们汽车刚到殡仪馆门口。狗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狗头的手机铃声是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寂静沉闷的车厢内,冷不丁被狗头的手机铃声,打破那种压抑的气氛。
狗头不好意思的望着我们,解释说:
“是医院那女护士王春燕。
狗头说完,捂着电话,捏着声音说:
“你好,王护士有事吗?呵呵,我们当时走的急,也没有和你打声招呼。对不起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出了什么事我们自负。
吊水的事明天再说,恩,不好意思你不用操心,谢谢你。
狗头挂上电话,语气平淡的着说:“这女孩挺负责任,还特意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郭浩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什么话都不没有说,就直接把汽车开到殡仪馆的后区。
汽车停稳后。我刚拉开车门,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灌入车内。
我竖起衣领,艰难的挪动身体。让自己坐直,便问郭浩要了一根烟,刚点燃。就把烟扔了,嘴苦的跟吸黄连似的。
不远处。那高耸的殡仪馆烟筒上,悬挂的探照大灯。把殡仪馆后区的水泥地上,那二十九具排列整齐遗体,照射的亮堂堂的。
那些盖子遗体身上的白布,被寒风刮的七零八落。
一些遗体狰狞脸,被大灯照射的煞白,那样子让人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坐在汽车后座上的狗头,刚开拉开车门,往下一瞅,立马又把车门关上了。
他嘴里一个劲的嘟囔郭浩说:
“浩子,你眼瞎吗,你看看车前面。
郭浩显然比狗头心态稳定的多,他点燃一根烟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说:“我早就看见了,我开着远光灯,眼不瞎。
狗头紧咬着牙关没好起的发作:
“你眼不瞎,咋不把车停在前区的停车场,你把车开到后区干什么,你明知道我胆小,你娘的,是不是故意治我难看。
这后区到值班室,需要经过停尸大厅,这大半夜的你想找刺激吗?
郭浩立马反驳扭头,指着狗头吼:“狗子?你不知道冰冰生病咋地?
我直接把车开到后区,我为了谁,你以为我不害怕是吗?
我明白的告诉你,汽车到后区的时候,远光灯一射,我是开车的,地上躺着的遗体,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直到现在,踩油门的脚都是抖的,这后区里值班室最近,停车场到值班室的距离你自个不会算。
你不是不知道冰冰发高烧,这大半夜滴水成冰,我为了谁?
郭浩说的狗头哑口无言。
我深知郭浩是为了我好,强作笑容对郭浩和狗头说:“得了。我身体硬帮着呢!浩子,狗哥心里怵,这人的正常反应,你把车直接开到前区的停车场吧!在停车厂等我。
我想一个人静静。
狗头对着窗外弹了弹烟灰说:
“你身体能行吗?
我苦笑着说:“我能撑着住,你们别打扰我就行了。
富贵拉开车门口,跳了下来说:
“冰冰,我陪着你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想在和他们说废话了去解释,我身上有煞气护身,脏东西近不了我的身。
我说完,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狗头和郭浩刚想说什么,望着我那张不容置疑的脸,什么都话也没有说。
随后郭浩在后区调转车头,顺着泊松小道去前区。
空荡荡的大广场,死一般的寂静,诡异的阴风在耳边嗖嗖直响。
寒风直吹大脑,似乎让我此刻清醒了许多。
其实我是故意把他们三个支开的,因为我们自从进入殡仪馆的时候,我的右手就开始不停的在抖动。
当汽车进入直接通往殡仪馆后区的松柏小道,似乎更夹引证了,右手的提示。
当郭浩不谋而合的把车,开进松柏小道,我的右手跳动的更强烈。
在车上我一直没有敢说,我怕吓着他们喽。
因为我有右手的提示,所以在汽车进入后区的,我特别的留意车的所有东西。果然不出所料,在汽车经过后区大铁门的时候。
我猛然间看见大铁门的门口,就在汽车右驾驶室,郭浩的车窗外。
一个女孩站在路边。
当时我的心咯噔一下,因为我清楚的知道,那女孩绝对不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郭浩不可能看不见她。
汽车的两只远光灯,象一双白炽恶魔眼睛似的,把阴森森的松柏小路,照射的一览无余。
而且我亲眼看见,那女孩半漂浮在空中。汽车远光灯,象从她身体里穿过似的。
它睁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瞪着我。
而且更为反正的是,松柏小道直通殡仪馆后区的大铁门,竟然没有锁。
按理说,自从上次宁国昌来殡仪馆盗窃尸体后,我们五组每天晚上都会按时的锁后区的大铁门,每晚都是老蔡和田峰亲自查看。
而且田峰有强迫症,他每次值班,都会把殡仪馆所以的门锁,查看一遍,连老蔡和富强分管的入殓室的,机箱电源他都会进去查看。
这殡仪馆从大门口,直通后区最便捷的一条路,也是殡仪馆后区的唯一防线,大铁门竟然没有锁上,而且还是四门打开。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后区显然进的有外人了。
而且就在汽车经过,殡仪馆的东北角阳北市,市局设在殡仪馆后区的刑事勘察解刨室大院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大院的门口,那人在见到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迅速的躲进了大院。
郭浩显然当时一直盯着,后区最深处的广场水泥地上的摆放的遗体,他压根就没有注意东北角的阳北市刑事勘察大院。
我因为坐在汽车的副驾驶,我看的是一清二楚。
下车后,我故意把郭浩和狗头,富贵支走让他们在停车厂等我,而不是让他们先回值班室,我相信狗头一定会听明白的我意思,我不想惊动王飞翔和老蔡。
望着不远处,漆黑的一片,阳北市刑事勘察大院,我心想,在阳北市
敢夜间来殡仪馆盗遗体的,只有宁家。
这宁国昌一伙人,应该知道今天是我的值班呀?
他们没有理由呀?我为了他们这么大的一比生意,难道还喂不饱他们吗?如果真是宁国昌,我看你,能有什么脸面对我。
为了搞清楚真相,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向刑事勘察大院走去,那短短几百米的路程,在此刻对我来说,却是异常的遥远。
我全身开始出虚汗,头重脚轻的,那感觉跟走太空步似的。
再离阳北市刑事勘察大院,最多一二百米的时候,我突然身后一股冰冷的寒气直灌进,我厚厚的棉衣里。
那种冰冷的感觉就象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
我的右手在进入殡仪馆的时候,就开始抖动,现在跟跟发了疯的似的,猛烈的抖动。
我清楚的感觉到,那寒气就在我身后。我停止脚步,右手握拳,我不知道,我身后的脏东西,会以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样子出现。
但是如今我有煞气护身,一般的脏东西,能感知我身上的煞气。他们一般不会主动招惹我。
难道会象李莉娜那样,主动把灵魂献给我吗?想到这,我似乎镇定了许多。
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我胆小,最好收敛些,别吓着我喽。但是我说完,身后竟然没反应,我好奇的转过身,猛然间看见一具无头尸体,就在我的身后。
它那血淋淋的双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本能的往后退。(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掩人耳目的尸检
我大惊失望的望着,那具无头遗体。
心想,它难道不知道,我有煞气护身吗?竟然敢主动的攻击我。
那双夹杂着浓重血腥味的双手,象钳子似的,死死拽住我的衣领。
那双手上,竟然还带着带着一双油腻腻的手套。
我提脚踹了过去,那无头的尸体,猛的往后一个踉跄。
一种反作用力,竟把我自己给震飞了。
我猛然间失去平衡的重心,一头撞向旁边的垃圾桶。
那垃圾桶呼啦一声,倒在地上。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双手支撑地面。
此时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和气血已经和煞气的力量融为一体。
我身体虚弱的发高烧,煞气的力量也随之减半。
如果这无头男尸,想对我下死手,我未必是它的对手。
很明显,我刚刚有些消退的高烧,似乎在寒冷的深夜,又开始发作。
我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脑子跟爆炸似的,头痛欲裂。
我使劲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晰些。
此时的全身燥热,我感觉我身后厚厚的棉衣,跟火炉似的,闷的我透不过来气。
我把上衣脱掉,果然好受些。
然而就在我一抬头的时候,在我的眼前,那具无头的遗体,却象万花筒似的,从各个角度象我扑了过来。
它近我身后,又一次死死的抱住我,像耍猴似的。拽着我疯狂的摇晃。它那脖子处白森森的喉咙管,和胸前血淋淋的肋骨。就在我的眼前晃悠,我象一个气球似的。在它的手臂里来回的摇摆。
那无头的尸体,显然不是想要的命。
它颈部脊椎骨对我的脖子上,反复的蹭来蹭去。
它那样子,似乎象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在向我述说着什么。
以我对恶魂的了解,如果真想要我的命,早就对我下死手了,根本用不着,这么近距离的抱着我不松手。
但是。坏就坏在,那傻逼难道不知道,自己没有头吗?
这无头尸身,显然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东西,空有一身蛮力。
它蹭了我一脸的血,我整个脸上,衣服上,全部都是它身上的粘稠的血浆,那脊椎骨戳的脖子生疼。
那感觉。就象被一只野猪拱似的。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林威用一种震惊的语气说:“韩冰。你再干什么?
林威一边跑,一边对他身边一个年轻人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手机拍。韩冰癫痫病犯了,快帮我按着他。
我一听林威说这话。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林威果然看见那具无头男尸,他以为我精神病复发了。
我当时已经来不及解释。一手低着那无头尸体的胸腔,一边摆手对林威喊:
“你们别过来。我这么说,不仅没有让林威止步,反而让他更加迅速的跑了过来。
那无头尸体似乎感觉有生人靠近,便松开我,转身向林威扑了过去。
我一见他扑向林威,大惊失色的望着它。
就在它扑向林威的一瞬间,我挥拳砸在无头尸体的身上,那尸体蹭的,往右侧一个踉跄。
我嘴里大喊:“李莉娜,你在哪快出来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那无头尸体迅速上了林威身边的助手小马的身。
小马象触电似的,止住脚步,站在我的面前,胆寒的望着我。
他随后,又瞅他右侧的林威。
林威显然看不见,无头男尸已经在小马身上,他冲过来后。
一把按住我的胳膊,把打火机硬是对我嘴里塞。
我一把推开林威吼:“你干什么?
林威一脸紧张的按着我的手说:
“我还能干什么,你刚才犯病了,嘴里不赛东西,你咬到舌头怎么办?
一束白雾闪过,李莉娜出现在我面前,她一副懒散的样子,伸了伸懒腰,见我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刚想冲过来,一扫眼又见旁边年轻男人身上竟然背着一个无头男尸。
李莉娜平静的脸上,骤然变得狰狞起来,她目光冷峻的盯着林威。
它十根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竟长出了象锋利的刀刃似的指甲。
我一见李莉娜似乎进入了狂暴状态,立马对李莉娜做了一个不要过来的手势。
林威背对李莉娜,他当然不知道,他背后站着一个满脸杀气的女鬼。,如果李莉娜此时对林威动手,林威必定凶多吉少。
我怒目切齿的瞪着李莉娜,我深知鬼魂反复无常,毕竟我在煞气之尊身上吃的亏太多。
但是李莉娜显然比较惧怕,它一动不动的站在林威背后,随后把目光转向小马。
林威见我寒着脸,瞪着他,显然他误会了。
其实我是在和李莉娜用眼神博弈。
如果我镇不住李莉娜,后果我不敢设想。
林威提着我的领子吼:“我是你姑父,娟子的丈夫,你能认出来我吗?
我见李莉娜有所收敛,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装疯卖傻的说:“
姑父,你干什么?你揪我领子干什么?
林威盯着我看了半天,松开手说:
“冰冰你的病没有治好啊!这事你父母知道吗?
我抚了抚发皱的衣领说:
“我有啥病?
我此话一出就后悔了。
林威扶了扶眼睛问:
“你没有病,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又是把头对垃圾桶上撞,又是在地上打滚。
你不信,小马拍的有视频。
林威话一说完。对小马吼:“小马,你把手机视频放给他看看。你让看自己瞧瞧刚才再干什么?
小马先是一愣,木讷的走过来。
因为我能看见小马身上的无头男尸。我怕他对林威下手,一个健步冲上去,用身体挡住对小马说:
“小马你别过来,我不用看了,我刚才确实犯病了,现在头清醒过了。
我转过脸对林威说:
“我的药吃完了,最近忙没有去三院领。
姑父,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殡仪馆后区。
林威警惕的瞅了瞅周围。见惨淡的月光下,只有我们三个人,一脸苦笑的说:“那女孩明天早上就入殓了,我想搞清楚死因。
对了,刚才小马在大院门口,见一辆车进入后区,又掉头出去了,你下车来大院干什么?
我用余光一直盯着小马。
此时的小马目光呆滞,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身边的李莉娜。
我从他眼神中。看出一种恐惧在里面。
我问林威要了一根眼说:
“我也不相信,那女孩是冻死的。
那女孩生前我见过她,当时在阳西汽车站的如意旅馆后院。
那女孩当时还向我呼救。
我此话一出,林威眼睛一亮。不知是因为殡仪馆烟筒上的探照大灯,射在林威的近视镜上有些反光,还是怎么回事?
林威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足足盯着我楞了几秒钟,便问:
“这事。你咋不早说?
我想都没有想把老蔡,和王飞翔干的那旮旯事。全盘脱出。
林威听完后,怒不可遏的说:
“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们都敢隐瞒,难道在老蔡和王飞翔眼里,名声比一条鲜活的生命,还重要吗?
林威说完,转身对着小马吼:
“小马咱们走。
我一把拽住林威的胳膊说:
“姑父,你干什么去?
林威绷着脸说:
“还能干什么?尸检啊!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们领导同意吗?其实我说着话的时候,也是在故意的试探林威。
其实我早就看的出,林威是背着所有人,趁着夜深人静,带着小马偷偷来尸检。
要不然,也不会让小马在大院门口放哨。
我想小马,可能一见我们的车,进入松柏小道,就告诉正在解剖室准备的林威,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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