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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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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小马,可能一见我们的车,进入松柏小道,就告诉正在解剖室准备的林威,有人过来。
林威本来就心虚,他一听小马报信,就偷偷的把解刨室的灯关上,躲在小院里密切的观察动向。
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郭浩开车来到殡仪馆后区后,却把我放在后区后,开车走了。
所有他们两个,一直猫在黑暗的角落里,看我究竟想干什么。
但是却误打误撞的,那无头男尸攻击我。
显然他们看不见无头男尸,以为我了犯了精神病。
毕竟我在阳北精神病医院,住了一个半月的院,所有人都知道。
当时情况危急,因为我是他侄子,他和小马这才现身。
想到这,林威又一次在我心目中高大起来,我看的出,林威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法医,他更清楚自己人微言轻,只能背着所有人,通过自己的专业技术,查明事情的真相。
林威听我问他,领导是否同意?
他一脸无奈的抬起头,望着天际边那高高悬挂的月亮说:
“如果同意,我会夜里过来吗?
我笑着又问:“那明天尸体推出来的时候,身上有缝合的痕迹,那怎么办?死者家属能放过你?
林威吐了一烟雾说:
“呵呵,我是干什么吃的,尸体平躺在小推车上从冰柜里推出来,谁会把尸体反过来,查看尸体的背部和颈部。
我用专业的基色调料加以掩盖,如果不细心检查,根本看不出,那基色调料是防水的,就算你们清理消毒,也不会发现。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就帮我个忙,一会你和小马在门口给我放哨。
如果真是非正常死亡,我就算把工作丢了,我也要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一章 圈套
林威说着话时,一脸豪气,表面上说的天衣无缝,但是细细斟酌,漏洞百出。
他说完又递给我一根说:
“这事,事关重大,你应该清楚,一旦走漏风声我们会面临的什么?
小马是自己人,今天晚上的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虽然那女孩的遗容,和身体表面特征,符合冻死的特征。
但是那女孩的母亲和亲属太反常了。
我通过自己所学的专业技术,还原事情的真相,这个女孩一个交代。
我见过好多家庭,在面对自己亲人横死,有些是确实忌讳尸检,毕竟人死了,还要在身上开个口子,感情上说不过去。
我笑着说:
“姑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也想搞清楚,那女孩的真实死因。我这人唯一的缺点,眼里容不得沙子,性格太情绪化。
如果不搞清楚,那女孩怎么死的,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
对了,这女孩遗体,应该在特别冰柜里。
你是怎么把尸体弄出来的,你难道有小闸门的钥匙,和大铁门的钥匙?林威一副坏笑,用竖了一根手指在嘴上说:
“看透别说透,不错,我跟老秦打下手的时候。
老秦就偷偷留了一手。
老秦病退后,就把钥匙留给了我。
当时他还语重心长的说:
“干法医这一行,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帽子上的警徽。
我当时还以为老秦是发牢骚。记恨当时处理他,平民愤的领导。没有想到老秦,以前也遇见过这事。
要不然老秦也不会。偷偷配殡仪馆的钥匙。
老秦是个好人啊!正直了一辈子,含冤退休。
望着林威那张感慨的脸,我一副套话的口气说:
“姑父你放心这事,这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不过,姑父下次这样干的时候,想想娟子。
如果这事一旦走漏了风声,你工作就没有了,娟子咋办?
林威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说:
“你还有脸说我,你呢?不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对了。我刚才感觉你全身发热,精神不在状态,你最好还是去一趟三院复查一下,药不能停。
说着,说着,我和林威还有小马,走到大院门口。
我强打起精神,揉了一把脸说:
“我知道了,这几天。我就去三院拿药,时间不早了,你进去吧?我和小马守在门口。
林威放心的点了点头,转身大踏步的进了大院。
随后。解剖室的不锈钢开门的声音,灯啪嗒,亮了起来。
我望着解剖室炽白的光线。
心想。姑父你和侄子也玩心眼呀!
你不亏是干公安的,睁着眼说瞎话。说瞎话,眼不红心不跳。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
如果没有领导的指派,你能夜里带着小马,来刑事勘察大院进行尸检。那天我和邢睿吃饭的时候,邢睿说的很清楚,非正常的死亡的遗体,如家属不同意进行尸检,对于死因不明的遗体,公安机关有权对尸体进行强制解刨,查明死因。
你和我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无非是想让我保密。
你们不敢光明正大的进行尸检,不过是怕死者的家属知道尸检后,组团大闹。
但是姑父呀姑父!我是你亲侄子啊?
你就说算和我说实话,我能出卖你吗?很简答的一件事,何必弄的这么复杂。
我韩冰不是傻子!,,,,哎,,,,想到这,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酸,出狱一年了,我在自己父母和亲属眼里,他们始终对我不放心。
虽然不明说,但是通过林威这件事,我深深感受到一种难以启齿的自卑。
连自己家人都防备着我,更说别人。
难道王飞翔和老蔡,今天在医院里,求我的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吗?难道我在他们心里,就是那么不懂事吗?
这人如果想变成坏,一步之遥,但是一个曾经的坏人,想变好,却比登天还难。
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在别人的眼中我依然是一个有过前科,刑满释放的坏蛋。
我头上象顶着一个深深的烙印,似乎在告诉所有人,我tmd就是一个恶棍,永远无法清洗这可耻的烙印。
也许只有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才会深深的剖析自己,和心灵对话。
然而现在的我,就是这种状态。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我已经失去了两个。
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邢睿你tmd如果掰掰眼,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就会明白,你在我心里又多重要。
正在这时,一声手机短信提示声,打断了我思绪,来信息的是狗头,他在短信,意味深长的说:
“兄弟,心虽然冷到冰封,但是兄弟们的感情却象火焰一样,温暖你的心,路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管你做什么样的绝对,兄弟们拍着胸口跟着你扛下去?一股暖流瞬间在我心里升起,
我不由自主的紧咬着牙关,把手机紧紧贴在胸口。
许久回信息说:
“狗哥说的对,我韩冰是什么人,打不倒的小强,你们等我一会,林威在解刨室,进行尸检,我给他守着大门呢?等林威忙完我就回去。
我低着头,把烟头扔在脚下,用力踩灭,对小马说:
“小马,你相信我有精神病吗?
小马回头冷峻的,瞅我一眼,用一种憨厚的重鼻音说:
“殡仪馆。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竟然能有高人在此。
我一听这声音显然不是小马的声音。小马我虽然和他见过几次,我知道他是林威最喜欢的一个助手。
他年轻不过二十几岁。而且非常有勤快,有眼色。
说话声音是那种很尖的腔调。
我以前经常刁侃,林威说他带了个假女人。
而此时这个声音,虽然是从小马嘴里说的出来,但是这说话的声音,最起码有40多岁,很显然是无头男尸,通过小马在向我述说什么。
其实我刚才问小马,相信不相信我有精神病。其实也是在为,让李莉娜对他身上的无头男尸下手做铺垫。
我必须要骗过小马,要不然天知道,他会把我的事,怎么传出去。
而李莉娜此时,却非常默契往前走了两步。
李莉娜在小马正前方,我在小马的身后,对小马呈前后夹击之势。
小马似乎看出来,我准备动手。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说:
“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故事?非要用一种极端的方式,逼我和你鱼死网破。
一股寒风迎面吹来,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说:
“你的故事我没兴趣,我没有逼你。
现在。我放你一条生路,从小马身上离开,回到该去的对方。
小马面目肌肉。机械的抖了抖,冷笑说:
“一主一仆。主重病在身,仆从。寒气逼人,锋芒外漏。你们这一主一仆,象收我,我想,没有那么容易吧?
我嘴角一扬冷笑:
“那就试试喽。
我此话一出,李莉娜健步俯冲了过来,她那象刀子的一样的指甲,瞬间对着小马的脖子挥来过来。
只见小马迅速往后退急闪,退到我的面前。
猛然间搂着我的脖子,将我推向李莉娜。
李莉娜见小马从我身后,勒着我的脖子,拿我当挡箭牌,有所顾忌的迅速急停,收回手指,不敢在冒然出手。
李莉娜深知,我是主体,一旦我有什么不测,它也同样会魂飞魄散。
那无头尸体控制的小马,望着怯怯不前的李莉娜,似乎自认为很聪明。他笑的是那样的,猖狂和肆无忌惮。
我和无头男尸刚接触的时候,它似乎就感觉到,我空有强大的气场,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实力。
它象狗一样似乎,能闻出我虚弱的气味。
他知道我高烧在身,力量已经弱到了极限,这个弊端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深知李莉娜凶悍,只有对我下手,才能控制主动权。
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嚣张。
但是他显然不知道,我是练武的出身。
我是故意将小马对我身上引的,因为如果无头男尸毕竟不是人,它可以象空气一样在空中漂浮,就算李莉娜追它,也未必追的上。
在说,那无头男尸在小马身上,如果它控制小马,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跑到殡仪馆门口,把殡仪馆的保安引过来,到时候我就不好收场了,因为我答应林威帮他放哨。
外界任何喧哗都会让林威分心。
我顾虑很多,我更知道,这鬼魂一旦上了正常人的身,可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鬼魂了,还要面对被上身的小马。
我只能用李莉娜佯攻,毕竟李莉娜是鬼魂,只对鬼魂有伤害,她对人只能用恐吓的,利用人对恐惧心里实施自己的目的。
而我就不同了,我才是真正的攻击点。
说白了,我就象一个临跨于阴阳两界的人,对人我可以攻击,对鬼魂我也能攻击。
我和李莉娜此时的处境,就象我带着一条猎犬,去围捕一头凶悍的黑野猪,李莉娜只能把它要围栏里赶,最终还是要靠猎人手上的长枪。
小马显然不知道这些,他一副猖狂的嘴脸,盯着李莉娜用一副刁侃的口气说:
“呵呵!妹子,你张的真够水灵呀!就连狰狞的样子,都那么迷人,哈哈,你的主人在我手上?你过来我就弄死他。(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 无头男尸的故事
李莉娜见我被无头男尸,挟持着,异常暴怒的盯着小马说:
“快放了我主人,不然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小马对李莉娜的微笑,显然并不放在心上,他口气轻松的歪着头:
“呵呵?你的主人,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身上有煞气护身,便无所顾忌,竟不知天高地厚,脱着重病在身体,再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到极阴之地,这不是找死吗?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些鬼魂无用胆小的鬼魂,只敢躲在阴沟旮旯里偷偷窥视,却不敢为自己一搏。
可笑,可悲,可叹啊?
姑娘你我都是阴魂,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一只被驯养的服服帖帖的阴魂,而我呢,是一只兽性十足的阴魂。
人活着的时候,就要敢于赌命,死后也要成为,万物为首为自己一搏。
我给你最后一次效忠的机会,自行了断,把你的灵魂之球献给我,我就放了你的主人。
李莉娜听无头男尸这么一说,有些犹豫的望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和李莉娜对视,我似乎在她眼神看出了一种,久违的感情,突然她手指上锋利的指甲,慢慢的退了下去。
寒风中,李莉娜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外衣。
那衣服准确的说,其实就是殡仪馆,针对女性遗体的,为了体现人性的关怀,放在寿衣里面的一套,裹福亚麻白布。
它那乌黑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美得令人窒息。它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是那样的洒脱。
我此时的我内心确实矛盾复杂的。也许煞气之尊教会了我,不要去相信阴魂的感情。
因为阴魂没有什么道德和底线的约束,它存在这个世界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留恋人世间的未了之事,或者就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我之所以迟迟不对,无头男尸动手的原因就为了搞清楚,这无头尸体的真实目的,同样也是在试探李莉娜会不会舍身救我。
李莉娜显然在犹豫。她目光炽热的望着我,痛苦的低下头。
我知道,李莉娜一定在沉思衡量利弊。
如果它现在背信弃义,我压根拿它就没有任何办法。
同样的我的心也是焦躁不安的,我不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害怕,李莉娜会背弃诺言,离我而去。
小马锁住我喉咙的手臂,在慢慢的发力。
我本能的昂着头。望着李莉娜,强作镇定,让自己看上起不那么痛苦,但是我显然骗不了李莉娜。
李莉娜嘴角一紧。脸一横,仿佛在心里,做了一个痛苦的决定似的。语气伤感的的说:
“主人,李莉娜无能。只能用死,捍卫我们的承诺。它这话说完。扭头盯着小马斩钉截铁的说:“行,我把我的灵魂之球交给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失言。
她说完痛苦的闭上眼,她右手锋利的指甲,又一次慢慢的冒了出来。
小马笑眯眯的望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笑的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李莉娜不舍的望着,低下头,猛然间用手指伸向自己的心脏。
就在那一瞬间,我怒目切齿的吼:
“住手?望着李莉娜那张坚韧的脸,我突然觉的自己非常的可耻,李莉娜用它的行动,诠释了它的忠心。
小马见李莉娜突然终止了,疯狂的按住我的嘴。
我冷不丁的用右手肘子,砸向他的脸,左手反扣住的他脖子,顺势别住小马的右腿,利用腰部的力量扭动的惯性,把小马瞬间放倒。
我整个动作连贯流畅,一气呵成。
这是我在武校的看家本领,反擒拿一招治敌。
小马压根就不是我对手,我骑在小马身上,按着他的双手,用膝盖盯着小马的头,不让他动弹。
小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大惊失色的望着我,眼珠子睁的跟铜铃似的。
此时的李莉娜,一见我瞬间掌握的主动权,从被动到主动。
凶猛扑过来,俯冲在小马身上,那十根象刀子的指甲,瞬间扎进小马的胸腔。
一连串凄惨的嚎叫,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小马,就象一只被绑着手脚的黑野猪,被乱箭射杀。
我怕小马的嚎叫声,惊动正在尸检的林威,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那无头男尸本来就外漏的肋骨,咔咔的被李莉娜折断。
李莉娜根本无所顾忌,用一种近似疯狂的样子,似乎在生吃的无头男尸的灵魂。
那张白皙迷人的脸,顿时血淋淋的,让人看着让不仅的反胃。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李莉娜,它此时的样子,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它果然够狠。
被封闭在小马体内出不来的无头男尸体,挣扎了半天,被我死死的按在地上不能动弹,最后它奄奄一息的求饶,用一种近似哭腔的口气,说:
“我错了,我愿意用仅剩下的灵魂,献给你。
你也知道,主动贡献的灵魂,比被强行吞噬的灵魂能量大。
也许是那无头男尸的样子太可怜,还是李莉娜吃它的样子,太过于残忍,我突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
我喊住李莉娜示意她住嘴。
李莉娜一副意犹未尽望着我,见我一副恶心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用手擦了擦脸,羞涩的低下头。
我知道此时的无头男尸体,已经没有了攻击能力。
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微弱的象,寒风中的小火苗,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便从小马身上下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的温度。却在李莉娜吞噬无头男士魂魄后,似乎降了下来。
我这时才感觉。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是那么的寒冷。
我知道这是一个好现象。这说明我的体温,开始再慢慢恢复正常,不象刚开始那么燥热了。
而且懵呼呼的脑子,似乎清醒了许多。
我心想,这难道就是煞气之尊所说的,煞气象气息一样慢慢流逝消耗。
只有补充新的阴气,再会让自己更强大。
想到这,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现在已经和煞气融为一体,我发烧其实也是煞气流逝消耗,对我身体的警告。
此时我脑海有了一个大胆的决断,那就是,给无头男尸一个机会,让它把剩下的灵魂主动献出来,论证我的这个想法。
想到这,我脑海里有一个清晰的思路。
我一把将小马拽了起来,小马此刻的样子很虚弱。
我蹲在他的身边说:
“你什么来头?
小马抬起头。卑微的望着我,他显然失去了刚才的猖狂,有气无力的,指着远处。那二十九具遗体说:
“我是客车司机。
我一楞问:
“你是司机?
我突然想起来,早上和王飞翔把他卷曲的身体抚直的情景,我拖着下巴沉思着说:
“怪不得你那么眼熟呢?你tmd还有脸出来啊?
我如果身上背了这么多条人命。早tmd一头撞死在阴沟里了。
你对的起车上的人吗?
小马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我悔不该,疲劳驾驶呀!赌博害人啊!
我一听小马这话说的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冷笑说:
“疲劳驾驶和赌博是两码事。别tmd给自己找理由。
小马头一耷拉说:
“其实就是一回事,如果不是,我熬夜打牌,也不至于。
我一听无头男尸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对他说:“我突然想听你的故事了?说来听听?
小马,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随后长出了一口气,把烟塞进嘴里点燃后,表情痛苦的抬起头,望着夜空说:
“哎,,,这事说来话长?
我叫马顶天,当兵退伍回来后,被安排到阳北第四钢铁厂,和厂里的一个女工人结婚了。
这好日没过几年,钢铁厂就倒闭了。
突然从一个光荣的工人坝子,变成整天无所事事的待业青年。
那时候心里挺憋屈的。
整天幻想着,钢铁厂能重整旗鼓,好回去上班。
我在家闲了一年多,闲着无聊跟人学会了打麻将,喝烂酒。
后来才知道钢铁厂,前些年早它娘的,被厂长给卖给了一家生产玉器的企业。
但凡有些在厂里,当官的,都他娘的分了一大笔钱。
而我们这群工人坝子,双眼一抹黑,眼瞎呗,等我们知道后,那时候厂长早就调走了。
我们工人去告了很多次,市里省里都去了。
几年下来也没有个头绪,后来厂里的其他工人,开始各谋生路。
那时候我因为退伍分配进厂,身份背景成分好,学的都是技术活。
虽然钢铁厂倒闭了,但是我却对钢铁的有一定认知和技术。
后来,我问战友和亲戚,借了一些钱,就开始走南闯北的做建材生意。
那时候国家政策好,几年下来,我就挣了一大笔。
尝到甜头后,因为这几年经常和建材厂家打交道,经营了不少人脉,我就在在南坪镇批发建材。
前些年房地产生意火爆,带动着钢铁建材也跟着火爆。
说句不好听的,我的建材批发市部,刚开业不到半年个月,就把老本给赚了回来。
那时候挣钱跟强钱似的,供不应求。
后来随着生意慢慢做大,我赚了不少钱,人有钱了就开始飘飘然了。
以前在厂里上班的时候,打5块10块的麻将,就觉的大。
后来打五百一千的我都看不上。(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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